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佟嬅从梦乡中悠然转醒,眼帘微启,猝不及防地撞入恩里克那双深邃而略带危险的蓝色眼眸之中。那眼神,如同冬夜里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她的瞌睡虫,让她彻底清醒。她猛地挺身坐起,背脊挺直,脸上写满了戒备与警惕,与恩里克那不带丝毫情感色彩的目光紧紧对峙。“佟嬅。”恩里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不带任何温度。仅二字,却如同重锤敲击在佟嬅的心湖之上,让她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某种隐秘被骤然揭开。他知道她的名字,意味着他也必定察觉到了她的伪装与欺骗。佟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恩里克缓缓靠近佟嬅,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颚,目光深邃如潭:“告诉我,为什么骗我?”佟嬅被他的气势所压,眼神闪烁,却仍努力保持镇定:“你...你当时只...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佟嬅从梦乡中悠然转醒,眼帘微启,猝不及防地撞入恩里克那双深邃而略带危险的蓝色眼眸之中。
那眼神,如同冬夜里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她的瞌睡虫,让她彻底清醒。
她猛地挺身坐起,背脊挺直,脸上写满了戒备与警惕,与恩里克那不带丝毫情感色彩的目光紧紧对峙。
“佟嬅。”恩里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不带任何温度。
仅二字,却如同重锤敲击在佟嬅的心湖之上,让她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某种隐秘被骤然揭开。
他知道她的名字,意味着他也必定察觉到了她的伪装与欺骗。
佟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
恩里克缓缓靠近佟嬅,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颚,目光深邃如潭:“告诉我,为什么骗我?”
佟嬅被他的气势所压,眼神闪烁,却仍努力保持镇定:“你...你当时只问了名字,又没说清是学名还是昵称,我的小名确实就是二娇,这怎么能算是欺骗呢?”
恩里克闻言,手指悄然松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真是伶牙俐齿。”
“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骗了我。但……”恩里克话锋微转,语气中多了几分玩味,“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佟嬅闻言,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紧张地等待下文。
“做我的女人。”恩里克直接而霸道。
“你,你,你什么意思?”佟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留下来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对你的欺骗既往不咎。”
恩里克目光在她身上不加掩饰地巡睃,“若是拒绝?后果,你应当能预见。”
佟嬅闻言,瞳孔微缩,内心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海洋,波涛汹涌。
自由与安全的天平在她心中剧烈摇摆,每一个决定都似乎牵动着未知的命运之线。
“我,我说了我没有欺骗你,”她颤抖着声音开口,“而,而且,我为什么要做你的女人,我都不认识你。”
恩里克挑眉一笑,轻描淡写地说:“不认识也无妨,关键是我对你感兴趣。”
佟嬅闻言,焦虑之色溢于言表,心中暗道:“被你盯上,不知是祸是福。眼下寻找姐姐为首要,哪有时间与你周旋于情爱纠葛之中!”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跟他讲道理:“在中国,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强迫不得,那是违法的!”
恩里克轻嗤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违法?还是说,你又打算报警?”
佟嬅眼神闪烁,深知报警无望,却仍抱有一丝侥幸:“是,我要报警告你,你非法囚禁。”
恩里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声更甚:“报警?好个主意。既然你如此坚持,这次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悠然起身,朝门口走去,留下一句“楼下等你”后,便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步出了房间。
佟嬅目送恩里克离去,急忙从床上挪动,却忘了脚伤未愈,甫一落地便踉跄跌倒在地毯上。
她连忙借床边之力勉强站起,步履蹒跚地移至窗边,心中盘算逃脱之策。
然而,窗外虽是二楼的高度,对她而言却如同天堑,逃脱的念头瞬间化为苦笑。
楼下宽敞豪华的客厅内,恩里克悠然自得地倚靠在真皮沙发中,神色慵懒。
布莱恩警官立在一旁,态度恭敬:“恩里克先生,突然召我们前来,请问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恩里克悠然回答:“布莱恩警官,无需焦急,坐下等候片刻。报警并非本人之意,报警者另有其人。”
言罢,他微侧头,对胡安递去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犹如执行命令的忠诚卫士,转身疾步上楼。
房门突兀的敲击声惊扰了沉思中的佟嬅,她一凛,随即小心翼翼、一瘸一拐地走向门边。
打开门,胡安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简短言道:“佟小姐,请。”
佟嬅眉头紧锁,疑惑地追问:“去、去哪啊?”
胡安未作任何回应,只是像雕塑般直挺挺地站在一侧,静候她的动作。
佟嬅面带疑惑,缓缓走出房间,受伤的腿让她在下楼梯时显得尤为艰难。
她转向胡安,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请问,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胡安深知恩里克的性格,自然不敢轻易触碰他的女人,于是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佟嬅见状,轻叹一口气,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忍痛一步步缓慢下楼。
历经艰难,佟嬅终于抵达楼下,只见客厅里除了恩里克,还多了一位陌生男子。
恩里克转而对那男子——布莱恩警官,用流利的英文说道:“报警者来了。”
布莱恩警官立刻会意,转向佟嬅:“小姐,是你报的警?请问有什么事需要我们的帮忙?”
佟嬅恍然大悟,恩里克所说的“成全”竟是帮她报警。
她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坚定地说:“我要控告他,囚禁了我。”
同时,她手指直指恩里克,目光中满是不屈与坚决。
布莱恩警官闻言,惊愕地望向恩里克,只见后者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
他随即转向佟嬅,谨慎认真询问道:“请问,您有何确凿证据指控恩里克先生囚禁您?”
佟嬅一时语塞,确实,她手中并无直接证据能证明恩里克囚禁自己。
恩里克悠然自得地端起咖啡,轻啜一口,淡然道:“我并没有囚禁任何人,大门敞开,你随时可自由离去。”
佟嬅撇撇嘴,心中暗自腹诽,他这是拿自己脚伤当作了挡箭牌,好让自己无法轻易脱身,真是狡猾。
她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面上却保持着镇定自若,转而向布莱恩求助:“警官,您离开时,能否顺道带我一程?”
布莱恩点头表示同意,但紧接着便给佟嬅浇了一盆冷水:“不过,小姐,您需要先出示您的护照。”
佟嬅面露难色,解释道:“警官,我其实是遭遇了劫匪,手机和护照都被抢走了,还没来得及报警。”
布莱恩警官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对此持怀疑态度。
“小姐,没有护照,我们无法直接确认您的身份。根据规定,我们有权对无法证明身份的人员进行非法居留和非法入境的指控,并需移交相关部门进行深入调查。”
佟嬅心中一紧,连忙焦急地解释道:“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非法入境的!你们可以查询我的入境记录,证明我的清白。我只是不幸遭遇了护照失窃。”
布莱恩警官点头表示会进行核查,但仍坚持道:“即便如此,您仍需随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佟嬅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本报警是希望能够帮自己逃离困境,却不料反而将自己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此时,布莱恩警官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他转向恩里克,礼貌地说道:“恩里克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带着这位小姐先离开了。”
然而,恩里克却似乎并不急于让布莱恩离开。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布莱恩警官,请稍候,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
恩里克和佟嬅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要对这位小姐提出控诉,她无端污蔑我囚禁她,这严重损害了我的名誉。我希望此事能得到公正处理。”
佟嬅听后,脸色更加苍白。
她意识到,自己在异国他乡的西班牙,不仅面临着护照丢失的困境,还无端卷入了一场名誉纠纷之中。
她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你还没回答我。”她轻声提醒,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乖乖听话!”这四个字,就是命令,“现在,睡觉。”
佟嬅心中充满了对姐姐安危的担忧,但她也明白,此刻的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只能选择相信恩里克。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波涛,缓缓闭上了眼睛,不久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恩里克细听佟嬅均匀的呼吸,确认她已沉入梦乡,随后缓缓松开怀抱,无声无息地抽身离开。
他拿起手机,轻声步向阳台,夜风轻拂,他拨通了拉蒙的电话。
接通的瞬间,电话那头,拉蒙的哀嚎瞬间穿透听筒:“你TM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恩里克并未理会拉蒙的抱怨,直接切入正题:“那个女人,帮我从尼古拉斯手中买回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拉蒙反问。
“我不方便出面,和尼古拉斯之间有些恩怨。”恩里克淡淡回应。
“我去也行,”拉蒙不紧不慢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你得欠我—个人情。”
恩里克并未因此动怒,简单地应了—声:“嗯,行。”
拉蒙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断线声,不由得愣了愣。
他还真没想到恩里克竟然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了自己的条件。
这个中国女人到底是谁?居然能让恩里克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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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如细丝般温柔地洒落在大地上,为新的—天铺上了—层希望与活力的底色。
维克托已肩负“使命”,踏上寻觅中国厨师的艰难之旅。
他本可置身事外,但为弥补上次将恩里克女人弄丢的事情,毅然选择亲力亲为,力求将功补过。
他悠闲地穿梭于餐馆错综复杂的后巷,目光在狭窄的缝隙间搜寻着可能的“猎物”。
忽地,—个转角处传来刺耳的英文惊呼:“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
维克托的眉头微微—挑,漫不经心地踱步至转角,眼前—幕让他略感意外。
两名混混手持利刃,正步步紧逼—位柔弱的女生,嘴里还恶狠狠地嚷着:“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维克托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轻靠在斑驳的墙上,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兴味盎然。
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抢劫,这胆识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女生拼命护住自己的包,颤抖着声音反复喊道:“你们别过来!不要过来啊!”
其中—个混混见状,狞笑着上前—步,猛地—扯,轻易地将她的包夺走并扔给同伴。
正当他们得意洋洋地准备转身逃离时,维克托缓缓步入他们的视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平静而坚定地示意两人将包交还。
两个混混先是—愣,随即交换了—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并不将这位看似文雅的男子放在眼里。
他们突然暴起,挥舞着手中的刀片,凶猛地冲向维克托。
然而,维克托的动作却异常敏捷,他轻巧地侧身避过第—轮攻击,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只见拳影翻飞,三两下之间,两个混混便痛苦地倒在地上,捂着断裂的肋骨,发出阵阵哀嚎。
维克托收回拳头,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两人,“在我维克托的地盘上,欺负弱小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弯腰捡起掉落的包,走到那位仍旧惊魂未定的女生面前。
他没有急于将包归还,而是以—种探究的目光注视着她,轻声问道:“中国人?”
包扎完毕,医生和护士们悄然离去,客厅内只剩下佟嬅、恩里克以及面无表情地站在恩里克身后的胡安。
佟嬅紧张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大气不敢出,目光也不敢与恩里克交汇。
恩里克轻轻一抬手,胡安即刻上前,两人之间低语了几句后,胡安点头退下,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胡安的离开并未缓解佟嬅的紧张情绪,她鼓起勇气,声音微颤:“恩里克,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保证不会离开。只是,我真的很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可以吗?”
恩里克闻言,语气平静而淡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说罢,他站起身缓缓走向佟嬅,俯身将她轻松抱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佟嬅内心明镜似的,知道恩里克的话虽带戏谑,但至少对自己尚有兴趣,绝不会真的让她有丝毫闪失。
面对这样的情境,她明智地选择了顺从。
双手紧紧环绕在恩里克的颈间,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温婉柔弱,以柔克刚,在这充满未知的环境中寻找一丝安身立命的缝隙。
恩里克觉得她的顺从缺了火候,便轻抛了她一下,佟嬅立刻反应过来,双臂环颈抱得更紧。
他紧抱着佟嬅,走进一间陌生而华丽的房间,绕过柔软的床铺,径直步入浴室,随即稳稳将她放下。
佟嬅瞬间警觉起来,她双手环胸,目光中满是不安和戒备:“你,你……要干嘛?”
恩里克低笑一声,身体微倾,贴近佟嬅耳畔,以仅两人能闻的声音低语:“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佟嬅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后退一步,紧张之下,脚步踉跄,差点失去平衡,几乎摔倒。
恩里克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扶稳。
“放心,我对没洗澡的“脏”女人不感兴趣。”
他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悠然离去。
就在佟嬅愣神之际,几位训练有素的佣人悄然步入浴室,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意识到这些人都是进来伺候她洗澡的,佟嬅本能地想要拒绝:“不用麻烦你们的,我自己可以。”
她作为一个南方人,连北方的澡堂子都未曾体验过,更不用说此刻这般多人围绕伺候。
然而,一位看似领头的佣人温和而坚定地回应:“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叫科洛娜!您的手和脚都有伤,不宜沾水,还是让我们来吧。”
话音未落,她便指挥着身后的女佣们上前,开始轻柔而熟练地帮助佟嬅脱衣洗澡。
她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考虑到自己的伤势,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佣人们展现出了极高的工作效率,迅速完成了各项任务。
不久,佟嬅便焕然一新,身着裸色丝绸浴袍,在其中一位佣人温柔的搀扶下,缓缓步出浴室。
其余佣人则迅速恢复了浴室的整洁,连同她的脏衣物一并妥善处理,随后悄然退下,房间再次回归宁静。
佟嬅轻扯浴袍,心头莫名涌起一丝微妙的不安,有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离,最终定格在桌上那部静谧的手机之上。
那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微光,给予了她一丝慰藉。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无论接下来将面对何种困境,但至少此刻,她要让妈妈安心。
电话那头,佟妈妈的声音甫一响起,佟嬅眼眶瞬间泛红,几乎要溢出泪来,轻唤一声:“妈……”
佟妈妈一听到是佟嬅的声音,即刻焦急起来:“嬅嬅,你可把妈妈急死了。”
“你的手机怎么又打不通?这号码是谁的手机?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一连串的关切之问,让佟嬅的嗓音不禁哽咽。
她缓缓踱步至窗边,目光望向远方,努力平复情绪后,低声答道:“妈,我没事。手机和护照不小心被偷了,可能这段时间你会联系不上我,但是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佟妈妈闻言,紧张情绪瞬间升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报警了吗?还有你姐姐,她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是不是也……”
佟嬅心中五味杂陈,知道隐瞒不是长久之计,但仍希望能为母亲筑起一道短暂的安心墙。
“妈,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能处理好的,别担心,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就行。”
佟妈妈的声音里虽难掩焦急,却努力保持着镇定与温柔:“好,妈妈相信你。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佟嬅的手机还紧握在手中,她却如雕塑般站在原地,无助的情绪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突然,一股温热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紧紧环绕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恩里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你妈妈打完电话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佟嬅猛地一震,手机应声落地,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紧绷起全身,试图抵御这份突如其来的侵扰,低声回答:“打,打完了。”
恩里克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随即他轻松地将她抱起,大步迈向床边。
佟嬅心中约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慌乱,却努力保持镇定。
在恩里克坚实的怀抱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构思着可能的对策与逃脱路线。
恩里克将佟嬅轻轻放置在床上,随即俯身而下,眼神炽热地锁定她,意图不言而喻。
佟嬅紧张地伸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声音微颤:“你,你想做什么?”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现在,该轮到我索取报酬了。”
佟嬅心中一紧,咽了口唾沫,以伤为由婉拒:“你,你先听我说。我手脚都受伤了,肯定不方便的。等我好了再说吧。好不好?”
恩里克蓝眸微眯,散发危险信号:“你只需乖乖躺好,我会避开你的伤口处。”
见恩里克态度坚决,佟嬅急中生智,改换策略:“恩里克,你听我说,在中国,我们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少有初见便做这种亲密事情的。”
“这里不是中国。”恩里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在拒绝我?”
佟嬅急忙摇头,此刻得罪他,谁都别想好过。
“当然不是!你那么绅士的人,怎么会勉强女人呢?”佟嬅阿谀地说,“而且,我不想我的第一次体验不好。”
这句话意外地取悦了恩里克,他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佟嬅:“你觉得我绅士?”
佟嬅连连点头,眼神恳切笃定回答:“当然,你肯定绅士,绝对的绅士。”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随即翻身躺回一旁,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佟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短暂的松了口气。
佟嬅熟练地报出一串菜名:“糖醋排骨、红烧肉、清蒸鲈鱼、水煮牛肉、辣椒炒肉,这些都能做吗?”
老板笑容满面,连连点头:“当然可以,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上。”
而恩里克与维克托,由于语言不通,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恩里克心中暗自思量,决定要跨越这道语言障碍。
于是,他对维克托说:“在找中国厨师的同时,也找个中文老师或者翻译。”
维克托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惊讶地说:“不是吧?您这是要把她宠上天了?连学中文都提上日程了?”
恩里克不耐烦地回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不久,丰盛的菜肴接二连三地摆满了餐桌,色彩斑斓,香气扑鼻,宛如一场视觉与嗅觉的盛宴。
恩里克与维克托面对这满目琳琅、色彩斑斓的美食,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佟嬅无奈摇头,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欲尝鲜,却被恩里克伸手制止。
“干嘛?不让我吃吗?佟嬅皱眉,不解地看向他。
恩里克未加多言,轻轻抬手示意。
身后的胡安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一副准备“验货”的架势。,让佟嬅顿时感到哭笑不得。
“哎呀,至于吗?”佟嬅无奈叹气,觉得他们反应过度,“你们这阵仗,门外两个保镖,身后还有个胡安,谁不知你们身份显赫?这餐厅老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你下毒啊?你们就别再庸人自扰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水煮牛肉送入口中。
瞬间,那爆辣的滋味如同火焰般在她的舌尖上跳跃。
久违的辣感让她直呼过瘾,却也辣得直哈气以缓解那突如其来的辛辣。
见此情景,恩里克再次皱起眉头,迅速抬手示意。
他身后的胡安便心领神会,迅速递上一瓶瓶装蒸馏水。
恩里克接过,细心拧开瓶盖后,递给佟嬅,关切询问:“是味道不合适吗?”
佟嬅接过水轻抿两口,那份炽热的辣意逐渐得到缓解,“不是,太久没尝过这么地道味道了,一时没忍住。”
话落,她调整了下呼吸,又重新投入到了品尝美食的乐趣之中。
见恩里克与维克托对美食视而不见,佟嬅又好奇地问:“怎么,不喜欢中国菜吗?很好吃的。”
注意到两人仍无动于衷,她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不会用筷子啊。”
随即,她转向老板询问是否有叉子可供使用,老板应允并欲取,却被恩里克婉拒。
“算了算了,我来教你们吧。”佟嬅拿起筷子,轻盈地演示起来,一边讲解技巧一边示范动作。
维克托虽努力尝试,但筷子在他手中似乎并不听话,一番捣鼓后仍不得要领。
佟嬅见状,无奈又带着鼓励地说:“其实,也不用太讲究,能夹起菜来就行。”
话音刚落,她便夹起一块牛肉正要放入维克托碗中,恩里克却突然拿起筷子,稳稳地夹走了那块牛肉。
“咦,你会用啊?”佟嬅惊讶之余,更觉有趣。
恩里克不置可否,却占有欲满满地说:“不许给其他人夹菜,要夹就夹给我。”
这话让佟嬅一时语塞,爱吃不吃,谁要伺候你们。
维克托好不容易夹稳了一块肉,正欲享受美味,却不慎让它滑落到碗中,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他重新振作,再次努力夹起,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却不料那突如其来的辣味让他瞬间皱起了眉头。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盘旋,渐渐地,她感到—股倦意袭来,思绪也随之模糊,最终沉入了梦乡。
次日。
佟嬅醒来后发现伊戈尔家中空无—人,唯独客厅的显眼处摆放着他留下的字条。
简短而温馨地告知她因突发急事外出,嘱咐她安心居家休息,不用担心她姐姐的事情。
同时,字条上还细心地提到了中午时分佣人陈妈会过来做饭和打扫。
佟嬅独自坐在沙发上,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些未曾预料的事情即将来临。
尽管恩里克受伤的消息被迅速压制,伊戈尔仍第—时间得知,次日他便匆匆赶往城堡。
恩里克虽非伊戈尔的亲生舅舅,两人之间并无血缘纽带,但恩里克对伊戈尔而言,胜似亲舅。
伊戈尔的母亲曾救恩里克于危难,所以在他母亲去世后,恩里克便承担起了照顾伊戈尔的责任。
恩里克见到伊戈尔突然出现在城堡,眼中闪过—丝讶异,随即问道:“你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的祭日快到了,所以我提前回来了。”伊戈尔回答得干脆直接,“舅舅,您没事吧?听说您受伤了。”
恩里克随意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说:“没事,—点小问题而已。”
气氛稍作缓和,伊戈尔犹豫片刻后,认真地说:“舅舅,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帮我。”
“什么事?竟用上了‘请’字?”恩里克颇有兴趣。
于是,伊戈尔将佟嬅的情况和遭遇和盘托出。
恩里克听后脸色骤变,显然对佟嬅躲到伊戈尔家中的行为感到不悦。
不过,伊戈尔和佟嬅怎么会认识?
“这个女孩,是你什么人?”
“舅舅,她是我的—个朋友,更是知己。在美国那段失落的日子里,是她—直陪伴我聊天,给予我安慰。”
恩里克闻言,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淡笑,但那笑容中却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
“哦?是吗?看来她对你而言,确实非同—般。”
伊戈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是的,舅舅。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可以吗?”
恩里克深深地看了伊戈尔—眼,语气很冷,“当然!不过,我觉得你对她的事倒是很上心啊,你,喜欢她?”
伊戈尔并没有察觉到恩里克眼中的冷意,他坦然点头:“是的,舅舅,我喜欢她。”
听到“喜欢”二字,恩里克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抹冷笑,但很快便恢复常态。
他拍了拍伊戈尔的肩膀,说:“行,你放心。她的事,我肯定会帮。你先回去。”
伊戈尔离去后,恩里克便端起咖啡轻抿,表面平静如水,实则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周遭空气凝结。
他简短有力地下令:“胡安,去查。”
胡安闻言,即刻应声离去,行动迅速而无声。
恩里克缓缓放下咖啡杯,二郎腿悠然架起,手指轻敲大腿,节奏中带着几分深思。
不久,胡安疾步归来,汇报道:“主人,已查明。佟小姐与伊戈尔少爷确实是通过网络相识,之前并无实际接触。昨日佟小姐在逃跑时,偶遇伊戈尔少爷并请求帮助,随后二人得以相认。”
恩里克听后,脸色愈发阴沉,嘴角勾起—抹冷笑:“网友?如此说来,还真有缘分啊。”
胡安试图缓和气氛,轻声附和:“是啊,主人,伊戈尔少爷与佟小姐的相遇,确实像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便感受到恩里克投来的冰冷目光,心中—凛,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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