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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开局杀穿镇抚司上司沈翊崔奎无删减+无广告

七号写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翊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道:“刀法和拳脚,都会一些。”秦江河没注意到沈翊的异常,继续道:“我刚才看你抽刀而出,如臂指使,刀法自是很好,但是你这刀却不行。”秦江河伸手示意。沈翊毫不在意地将横刀扔给他。锵。横刀出鞘。秦江河并指抚过刀身,仿佛是在搭脉诊断的大夫,而后手指落于刃尾处,屈指一弹。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铁匠铺里的普通货色,刀锋有卷刃和豁口,我就不多说了,刚刚听其鸣音,有断续的异感,想来是内里已经产生裂痕。”“若是以之与人对敌,反倒有可能被其所伤,小兄弟,你这刀,我建议还是弃之不用吧。”秦江河从身边摸起他那把随身的深红刀柄的阔刀,径直丢给沈翊:“你看看我这个。”沈翊单手一伸,将阔刀抓在手中。内劲一吐。铿锵一声,阔刀震荡出鞘,宛如鱼跃...

主角:沈翊崔奎   更新:2024-11-10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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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崔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开局杀穿镇抚司上司沈翊崔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七号写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翊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道:“刀法和拳脚,都会一些。”秦江河没注意到沈翊的异常,继续道:“我刚才看你抽刀而出,如臂指使,刀法自是很好,但是你这刀却不行。”秦江河伸手示意。沈翊毫不在意地将横刀扔给他。锵。横刀出鞘。秦江河并指抚过刀身,仿佛是在搭脉诊断的大夫,而后手指落于刃尾处,屈指一弹。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铁匠铺里的普通货色,刀锋有卷刃和豁口,我就不多说了,刚刚听其鸣音,有断续的异感,想来是内里已经产生裂痕。”“若是以之与人对敌,反倒有可能被其所伤,小兄弟,你这刀,我建议还是弃之不用吧。”秦江河从身边摸起他那把随身的深红刀柄的阔刀,径直丢给沈翊:“你看看我这个。”沈翊单手一伸,将阔刀抓在手中。内劲一吐。铿锵一声,阔刀震荡出鞘,宛如鱼跃...

《穿越:开局杀穿镇抚司上司沈翊崔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沈翊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道:

“刀法和拳脚,都会一些。”

秦江河没注意到沈翊的异常,继续道:

“我刚才看你抽刀而出,如臂指使,刀法自是很好,但是你这刀却不行。”

秦江河伸手示意。

沈翊毫不在意地将横刀扔给他。

锵。

横刀出鞘。

秦江河并指抚过刀身,仿佛是在搭脉诊断的大夫,而后手指落于刃尾处,屈指一弹。

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

“铁匠铺里的普通货色,刀锋有卷刃和豁口,我就不多说了,刚刚听其鸣音,有断续的异感,想来是内里已经产生裂痕。”

“若是以之与人对敌,反倒有可能被其所伤,小兄弟,你这刀,我建议还是弃之不用吧。”

秦江河从身边摸起他那把随身的深红刀柄的阔刀,径直丢给沈翊:

“你看看我这个。”

沈翊单手一伸,将阔刀抓在手中。

内劲一吐。

铿锵一声,阔刀震荡出鞘,宛如鱼跃龙门般,跃至半空。

“好内力!”

沈翊没理会秦江河的称赞,他的注意力被半空中的刀锋所吸引。

那是一柄三尺长的厚背阔刀,刀身沉金,在阳光下闪耀金芒。

其刀身仿佛从三分之二处齐齐断开。

只余断刀半截。

不过沈翊眼力很好。

他一眼就看出那不是断痕,而是这刀本就是一柄断刀,刀身在空中飞旋……

继而稳稳落入沈翊的掌中。

破阵内劲犹如江水倾泻。

沿着手臂贯通至刀身,通畅无阻,断刀更是发出一声嗡鸣,好似欢欣雀跃。

秦江河乐呵呵一笑:

“如何?”

沈翊不吝赞美:

“刀身厚重,锋若寒霜,灌注内力畅通无阻,能够最大程度激发刀芒,发挥刀法威能。”

“真是好刀!”

秦江河满意地点点头。

他眼眸中有着一丝得意:“那是自然,断刀堂之所以得名,就是因为这把断刀。”

沈翊眉头微微一挑,试探性问道:

“送给我?”

秦江河的笑容戛然而止。

不仅戛然而止,而且还僵在脸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寂静。

沈翊像是没有发现气氛诡异。

依旧对断刀爱不释手。

秦江河无奈道:

“小兄弟,你这性子还真像刀一样,句句切中我要害。”

“我确实想着给你换把刀。”

“但不是这把断刀。”

“这柄断刀是帮内花重金请神锻薛家铸造。”

“整个怒潮帮,一十三座堂口,各有一柄镇堂神兵,断刀正是断刀堂的镇堂象征。”

“唔。”

“所以是不能送我。”

沈翊总算还知道进退,明白对方的镇堂兵器,不可能就这么直愣愣地给他。

秦江河嘿然一笑:

“若是小兄弟喜欢。”

“不妨加入怒潮帮,将来统领一堂或是升入总舵,都有机会得赐神兵。”

沈翊将手中刀锋一扬。

探手将刀鞘飞掷而去。

铿锵一声。

刀鞘精准无误地将刀身吞没,继而划过一道抛物线,嗖的一声扎在秦江河跟前。

“入帮之事,之后再谈。”

沈翊将手上的兔肉细细嘬了个干净。

“吃饱的话,我们该上路了。”

秦江河感觉沈翊心有顾忌,貌似不太想和帮派扯上关系,便也不强求。

他双手拄着断刀站起身来。

“我随时可以走。”

此时已经下午。

沈翊和秦江河出了山神庙。

沿着山脉往清河下游方向而去。

断刀堂就坐落在清河与源江交汇冲击形成的平原上,并不隐秘,但有重阵把守。

两人虽是大致沿着河流方向。

但是仍在山间穿行。

如此方便遮蔽身形,即便遇到伏击,也容易逃脱包围。


东郡,郡城城南,清水巷。

有两道人影在巷子里徘徊。

两人皆是一身皂衣,腰配雁翎刀,这是东郡镇抚司皂卒的制式装扮。

巷子里就一家小院。

院子里隐约断续传出女子的娇声魅语。

院外的门口,一名皂卒小声抱怨:

“艹,老大和许平那个混蛋怎么还不开始?!老子听得也心痒痒啊。”

他看向门口另一名皂卒,眼眸一寒。

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把着刀柄,伸腿虚蹬了一脚,骂骂咧咧道:

“煞笔沈翊,别特么给老子摆一副臭脸。老子搞不了女人,还特么揍不了你?!”

唤作沈翊的皂卒稍稍往后一躲。

让过对方的蹬踹。

一言不发,只是站远了些。

他双手环抱着手臂,斜靠在墙壁上,整个人完全融入了阴影中。

“艹,算你识相!”

“知道老子看你心烦!”

“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非要带着你!”

皂卒小声嘀咕。

又接连喷了不少含草量极高的垃圾话。

听着这些刺耳难听的话语,沈翊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紧紧抿着嘴。

这样的折辱谩骂。

这半个月来,他已经听了太多次。

沈翊常常在想。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然穿越到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世道。

半个月前。

沈翊魂穿而来,吸收了原主记忆之后,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一个镇抚司最低级的皂卒。

按照正常的发展,

这其实是个不错的身份。

算的上国家体制编外人员,又旱涝保收。

尤其是在当下皇帝病危无子后继,藩王割据的将乱之世,镇抚司定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沈翊至少有一棵大树可以稍微靠上一靠。

然而,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在原主的记忆中。

沈翊是一个孤儿,父母双亡。

父亲死前花光全部的积蓄,给他买了这个皂卒的差事,想保儿子后半辈子安稳。

但这样的背景在其他的皂卒眼里,就是没有靠山,是可以任人欺凌霸凌的对象。

最直接的,沈翊就饱受他的当头上司,校尉牛贲的霸凌之苦。

口舌辱骂已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还要被当沙袋挨打,让牛贲和他的狗腿子们取乐。

沈翊不是没有想过反抗。

但牛贲在镇抚司有关系,他自己也是校尉,算是正式入了镇抚司的名册。

而他的舅舅叫崔奎,是镇抚司小旗官。

玄衣卫小旗官,对他们这些底层皂卒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一言便能将沈翊开除镇抚司,开除之后,再随手杀了,丢在乱葬岗也无人过问的。

毕竟在这盗匪横行的世道里。

多的是无人问津的路人遗骸。

刚穿越时候的沈翊也几乎忍不了,被欺凌挨揍的时候,他无数次都想暴起拼命。

但可惜。

沈翊的练武资质也一般。

镇抚司授予的一套斩风刀,一套错骨手,他都练得刚刚入门,不得要领。

不是牛贲的对手。

更别说,他随时随地带着两个狗腿子在身侧,沈翊更是没有暗中偷袭的机会。

他便一直拼命忍着。

哪怕觉得这种世道不如死了了事。

也要找机会拉个垫背的!

然而,忍耐本就是一种折磨。

牛贲这样恶劣的人,自然不会只对沈翊为恶。

校尉皂卒之责,本是镇街巡守,护佑一方平安,然而牛贲却是成了南城辖区里的恶霸。

欺凌百姓,横行无忌。

这半个月来,有好几次,牛贲在街上欺凌百姓,调戏良家,沈翊都看得怒火中烧。

却反而被牛贲两个狗腿子许平和刘放发现,狠狠地揍了一顿,好几天都爬不起来。

而牛贲发现沈翊身怀厌恶之意后,不知是出于恶趣味,还是有什么变态心理。

后来他出门都要将沈翊带在身边,尤其是鱼肉乡邻,欺凌他人的时候,非要沈翊在场。

仿佛能从中得到什么扭曲的快感。

今天,牛贲说要来清水巷玩女人,又要带上沈翊,最好还要让沈翊在外面听他们的声音。

沈翊还是忍了。

最起码和欺男霸女比起来,在这时代里,花钱找女人已经算是十分正常的行为了。

只不过,之前牛贲都是去怡春楼夜宿,那里虽然算不上多高端,但也多少有点儿格调。

不像这清水巷。

姑娘的成色不仅差了一筹。

也没什么才艺或者情调。

多是平民百姓来消遣,一般就是进去直接脱裤子办事,完事儿就走。

沈翊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估摸着快开始了。

只不过,这次牛贲还叫了许平一起,算是创新之举,但是没带刘放。

故而,刚刚刘放才拿沈翊撒气。

正当沈翊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之时,屋子里的淫声浪语忽然语调一变,变得极度惊恐!

沈翊双眸猛地睁开。

他凝神细听。

隐约听到屋子里传来女人惊惶失措的声音:

“牛爷,牛爷……”

“这鞭子……”

“您要干嘛?!”

紧接着,一个声音很粗,伴随淫笑的声音响起:“嘿嘿,你说我要干嘛……”

“我要是不玩点儿特别的,我干嘛放下身段来这清水巷啊?”

说罢,一声脆响。

屋子里传来一声凄厉惨叫,这声音极具穿透力。

在黑夜里尤为明显。

“许平你个煞笔,找块布堵住她的嘴啊!”

“叫那么大声,招来人怎么办?!”

不过这清水巷附近就没有正经人家,别人即便听到惨叫,也只会暗叹一句玩得真大。

屋子里面,立刻传来一阵叮铃咣当的家具碰撞声、扇巴掌声和咒骂声。

继而又连连传来隐隐脆响,牛贲的狂笑以及女人痛苦的呜呜咽。

而站在院外的沈翊。

此刻眼中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

无论他怎么攥紧拳头掐自己的手掌,都仿佛压抑不住这从心底迸发的怒火!

牛贲这个畜牲!

这是要玩死人的节奏啊!

他朝着门口靠近了几步,看着一脸兴奋地抓耳挠腮的刘放不断小声抱怨:

“艹,老大玩这么刺激的竟然带许平不带我,不行啊,一会儿怎么该换我进去耍耍!”

他余光瞥到沈翊靠近。

此时月光被乌云遮盖,看不清沈翊阴沉如水的面色,刘放不耐烦地摆摆手:

“怎么?你也开窍了吗?跪下来求求老大,说不定能让你喝口汤开开荤,嘿嘿……”

“牛贲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

沈翊冰冷的声音传入刘放的耳中,刘放咧嘴的淫笑逐渐收敛,眯起眼睛看了过来。

“清水巷的女人哪个不是没人要的贱货,今天在这儿玩死了,明天乱葬岗一丢,谁管?”

“你要出头?是想找死吗?”

刘放的话放在这糟烂的时代不无道理,但沈翊却是从现代穿越而来,他已经忍不了!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这时,牛贲的声音再度从院里传出。

“许平,将她吊起来。”

“给你这个。”

“记得留口气一会儿让刘放进来爽一爽,还得让沈翊那个煞笔看着,哈哈哈。”

刘放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嘿。

老大还是想着咱的!

然而,沈翊却骤然身形暴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大不了一死而已,老子特么的不忍了!

铿锵一声,长刀出鞘!


唯有时刻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才能比别人活得更长,活得更久。

与沈翊不同。

秦江河则是没有防备地大醉一场。

他本就是贪杯之人。

在乌蓬船上,秦江河都差点儿对船公存的土酒动了歪心思。

如今,死里逃生回到自己的老巢。

秦江河哪能不痛饮一番。

一解酒虫挠心之苦。

一个时辰后。

酒宴上。

断刀堂的一众人都醉酒趴在桌子上,中间那个呼噜打得震天响的,就是秦江河。

而与之呈现的另一种极端状态,头脑清醒,环臂抱在胸前的人,如看客般观览一切的……

则是沈翊。

他不会让自己失去自控的意识。

这时,两名侍女靠近秦江河,一左一右搀扶起他的胳膊。

沈翊问道:

“要去哪儿?”

“回禀少侠,送堂主回房歇息。”

“走。”

沈翊起身跟随。

两名侍女虽心中惊讶,但也没说什么,扶着秦江河回到他自己独居的小院。

至此。

一切无恙。

月明星稀,秦江河在里屋呼呼大睡。

沈翊则是跌坐在外屋,进入浅眠,心神却始终保有一丝警惕。

如此一夜天明。

秦江河揉着宿醉的头颅,从卧房中走出。

笑着对沈翊道:

“可有异常?”

沈翊摇了摇头:

“没有。”

“看来你下的饵,无人咬钩。”

秦江河深吸一口气:

“也有另一种可能,昨日到场的都没有问题。”

沈翊摇了摇头:

“我没义务陪你捉内鬼。”

“该教我刀法了。”

秦江河点头:“正有此意”,他从墙上取下深红刀柄的断刀,一马当先行至院中。

铿锵一声,抽刀出鞘。

“我少年时曾学艺于川蜀王家,得授金刀刀法,后东出川蜀顺流向东,终投入怒潮麾下,学得无双快意刀的精要,执掌断刀堂。”

“练刀十几载,虽未能完全领会两门刀法绝学,但也有一些粗浅的心得体会。”

秦江河边说。

身形缓缓而动,摆出一个刀架起势:

“此刀法,出刀霸道绝伦,收刀隐匿希声,有两种意象,七重变化,看好了。”

秦江河轻喝一声,藏刀于身,手腕一抖,身形灵巧一旋,气势斗转!

出刀!

便是磅礴霸道,宛如洪水滔滔!

连绵不绝!

秦江河未运内息,单单刀技的演法,便幻出道道刀影,裹挟疾风呼啸。

每一刀,都宛如青天崩裂。

惊雷炸响。

六式刀斩,一刀比一刀狠重!

第七刀,却是偃旗息鼓。

由张扬化为隐秘,杀机凝如一线,危机似消散,实则是最后蓄势而发的挽歌!

沈翊的心神随着秦江河的演法沉浸而起伏,观至精妙处,不由喃喃赞叹此刀之妙矣。

蓦然间,秦江河收刀而立。

额头上因为劲力行运。

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先感受意象。”

“后续几天,我一招一式给你拆解。”

沈翊开口:

“这套刀法,可有名字?”

秦江河沉吟片刻:

“藏锋。”

“藏锋刀法。”

沈翊脑海中响起叮的一声,系统传来收录武学的提示:

武学:藏锋刀法

品质:一流

境界:未入门

藏锋刀法的一招一式在你脑海中显现,你下意识挥刀而起,开始演练刀法。

你对藏锋刀法的理解逐渐深刻,七式刀法运用纯熟,经过一年时间的修炼,你的藏锋刀法跨过入门阶段,达到小成境界。

又经过半年的打磨锤炼,你对七式刀斩的运用如臂指使,初步明悟藏锋之意,你的藏锋刀法踏入登堂入室之境

潜修剩余6个月

沈翊的眼眸中闪过一缕精芒。

藏锋刀法确实独到,一放一藏之间的变化,往往更能出其不意,无愧于一流刀法的评价。


立即老老实实朝沈翊躬身一鞠,嗡声道:“先前冲突了少侠,是我不对。”

“请让我赶紧看看大哥怎么样了!”

沈翊瞥了一眼两人。

季成空,八面玲珑,处事圆滑。

赵秋山,性子直率莽撞,但看对方一身虬结肌肉,那一身战力貌似不弱。

“你们帮我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准备你们最好的内外伤药。”

“我帮秦江河疗伤。”

赵秋山大惊,下意识道:

“这怎么行?”

季成空也有些踌躇,毕竟在他们的视角,沈翊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怎敢将秦江河的性命托付。

沈翊哂笑道:

“放心。”

“我要是有歹心,他早死了。”

“我何必一路护着他杀出巨鲸帮的重围,来到你们面前。”

听罢沈翊的话。

季成空心觉确实如此。

他伸手按住躁动的赵秋山,立即伸手一引:

“小兄弟,请速速跟我来。”

沈翊一手握紧短刀。

背着秦江河没有动作。

赵秋山眼睛一瞪。

不知道沈翊在搞什么名堂。

季成空抿了抿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小兄弟谨小慎微。”

“合该如此。”

他拽着心生不满的赵秋山率先带头回转,沈翊眼神微眯。

这个季成空心思机敏。

不可小觑。

但他也没有起了其他心思,这些人确认是断刀堂无疑,现在当然还是跟着他们安全。

至少不必担心巨鲸帮夜叉舵的人再来强杀,除非他们真的实力强到足以碾压断刀堂。

但若是真这么强。

又何必精心策划,谋算秦江河呢。

……

断刀堂一众人拱卫着沈翊和秦江河快速行进,他们没有直接返回断刀堂。

而是先到了更近的清河镇。

清河镇并非大夏朝廷建制城镇,而是清河流域的渔民百姓在怒潮帮的组织下,聚合而成集散地。

这里没有朝廷衙门也没有镇抚司。

维持秩序靠的是断刀堂,及其下辖的本地帮会,所以可以放心入镇。

其实类似清河镇这样。

由江湖人自发建镇,乃至建城的事情,近来更是屡见不鲜。

最初朝廷视这种行为是犯禁之举。

曾派镇抚司和东厂联手镇压。

可惜,屡禁不止。

而且随着近些年朝廷昏聩,日薄西山,越来越多江湖势力挑战朝廷底线,公然建城。

其中,长河白帝城,东海武帝城,北境拒北城,西北西陵集,岭南恶人谷。

这五城之地的名头更是响彻九州,成为天下江湖客心中朝拜的圣地。

说回清河镇。

这个镇子的面积不算大。

但是人流众多。

衣食住行,供应齐备。

更是纯纯的,属于断刀堂的一亩三分地。

在季成空的安排下,沈翊和秦江河一入镇就住进了一座独立小院。

然后,从镇子上的药铺拉来了最好的伤药,就连治疗内外伤的大夫都找了足足三个。

沈翊先是以内力稳固了秦江河的伤势。

然后便监督着三个大夫轮番上阵。

给秦江河把脉开药。

沈翊将三个大夫开的药方又各自拿给三人中另外两个进行独立甄别。

直到确认药方无毒,有效,才敢给秦江河安排外敷内用。

无怪沈翊谨慎。

毕竟断刀堂里的内鬼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若是想对昏迷的秦江河不利,简直不要太容易。

当然,也并非沈翊对秦江河产生了多么深厚的感情。

而是秦江河答应传授他一套刀法的承诺尚未兑现,千里之行,只差最后一步功成。


你开始修行破阵心诀,每日积蓄内力,运转周天,开拓经脉,已经成为你的日常。

潜修一年,你的内力积蓄到达瓶颈,需要构建更广阔的周天循环,基于此前开拓经脉的基础,你开始继续探索和尝试。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你的内力继续愈发凝实,经脉开拓日有寸进。

但周身经脉行如河洛,人体窍穴密如繁星,你渐感艰难晦涩,却不气馁,坚信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潜修结束。

沈翊蹲身藏在一棵古木的树冠之间,从潜修中回神过来。

刚刚。

面对穷追不舍的镇抚司,沈翊全力运转破阵心诀奔走脱出箭矢范围。

然后又一口气赶了小半时辰的路,这才找到一个参天古木跃上休息。

一方面,沈翊是想借着将刚刚到手的两年潜修时间灌注内功上,继续提升根基。

同时恢复内力。

另一方面,则是他经过连续高强度的战斗,精神和体力都有所损耗,必须略作休息,补充食物和水。

如今,结束潜修后,沈翊立刻感觉到损耗的内力已经重新恢复,并且更加凝实。

然而,他的破阵心诀仍还徘徊在登堂入室的程度,只是距离大成境界更进一步。

他倒是并不气馁。

武道之途漫漫无终,每一层修为门槛都将无数武者拦在门外。

沈翊的练武资质并不算优异。

再加上开始修行内功时年岁较大,经脉定型,内功潜修的效果只能说是中下之资,比不上刀法的进境。

若非有系统,他注定只能与这个世界匆匆擦肩而过,然后和牛贲同归于尽而已。

只不过,眼下的沈翊,却渐渐对武道之路上的风景愈发感兴趣。

他的刀法已然圆满,而内功又是根基,拳脚暂是鸡肋,所以潜修内功是最好的选择。

沈翊打算先花时间去堆内功修炼。

先堆到进无可进的时候,再谋求下一步的路子。

根据沈翊的潜修反馈,他推测若是破阵心诀残篇能达到大成之境。

他的修为估摸着可以突破至江湖二流。

正想着,沈翊的肚子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叫声,先前高强度的拼斗,本就更加容易饥饿。

沈翊从怀里掏出先前捡来的两个馒头。

狼吞虎咽三两口就啃完,迅速饱腹的充实感,让沈翊感到一阵暖意。

他从树上一跃而下。

嗓子有点儿干,他得找水源解渴。

沈翊看了看天空。

夕阳西下。

落日余晖染红了天边的晚霞,他便朝着落日的方向疾奔而去。

沈翊曾有心留意过郡城周边的山脉分布。

他现在所在的山脉,唤作落霞山,西边有活水汇成小溪从山上蜿蜒而下。

他沿着夕阳落山的方向快步疾奔。

没一会儿。

便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沈翊放缓脚步。

矮下身子潜入半人高的灌木丛,缓缓靠近。

直到观察到周遭寂静无异常。

这才继续往前。

来到溪边,沈翊伏低身子,单手捧了一汪水,正欲倾倒于喉。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

沈翊耳朵微动,提前一步觉察异常,当即向前猛地一扑,落进溪水中。

咻咻咻。

三道利箭砰的一声扎在沈翊刚刚的立身之处,箭柄犹自震颤。

不待沈翊探望来敌。

身后两道人影从树后扑来,刀光乍现,袭向沈翊身后要害。

哗!

沈翊没有回头,而是功聚于耳,听声辩位,继而在水中抽刀,缠头背负。

铛!

两柄明晃晃的长刀与横刀倏然碰撞!

沈翊破阵内劲一吐。

浑厚的刀劲将两名玄衣震得连连后退。

“这内功,是特么的入流?!”

“哪个煞笔传的情报?”

沈翊的身后传来粗犷的抱怨。

听声音并不是先前遭遇的那一批。

这些人怕是早在溪水边埋伏着,就等着沈翊口渴取水的时候来瓮中捉鳖。

沈翊眼眸一抬,前方箭矢又至。

他看到了,岸边南侧的大树上,一袭玄衣张弓拉弦,是个用弓的好手!

沈翊身形急闪。

身后两名玄衣又至。

沈翊一边留神注意着弓手的位置,手中长刀则顺势快斩应对。

金铁交击,刀锋碰撞。

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沈翊知道弓手在等待他的破绽,顿觉好笑,接连与镇抚司交手几次。

每个人都在算计别人。

都在利用他人为自己创造机会。

即便与沈翊对招的两名玄衣,亦是相互留力,都在算计让对方承受沈翊的力道,而自己取得致胜一击。

这样的对手,满是破绽!

沈翊疾退三步。

刀锋斜斜落下,瞬间又斜撩而上,内劲激荡之下,无数水花飞袭而起。

化作无数凌厉的暗器笼罩两名紧随的玄衣,两人骇然,身形疾退挥刀格挡。

刹那间,两人身上出现道道伤痕。

形如刀伤。

沈翊身形踏前一步,作势欲追,两名玄衣卫骇然大喝:“阻止他,放箭!”

溪岸两侧。

无数箭矢从山林中劲射而出。

咻!

那名隐藏的玄衣箭手也立刻张弓射出,三箭成品字飞至,速度极快,甚至出现尖锐的呼啸声。

若是沈翊已然扑出,此刻在空中无法腾挪,必定被射成骰子。

然而,沈翊只是虚晃一枪。

他不仅没有追两名玄衣,而是折身冲向,树上藏着的那个弓手。

破阵心诀凝于足尖。

溪水砰的一声炸响,沈翊身形犹如一道飞石,嗖的飞掠向树冠方向。

玄衣箭手没料到沈翊如此剑走偏锋,顿时慌了神,身形往后一跃,同时抽箭张弓。

沈翊立时从腰间抽出短刀。

功聚于手,挥手朝着箭手掷去。

咻!

哗!

两声急促的短鸣。

一利箭,一短刀骤然对撞在一起发出嘭的一声短促声响。

刀刃瞬间将箭矢一分为二。

余势未消,向着弓手劲射而去。

砰!

玄衣挥弓将短刃砸飞。

一抬眼。

沈翊已经斜落在树干上,屈腿猛地一蹬,身形化影,抽刀而出。

雪亮的刀光凝如一线,浩浩荡荡蔓延而来,在玄衣惊愕之际,便掠过他的身边。

鲜血在其胸膛飞溅。

犹如一捧血雨,倾溅在草叶上。

斩杀三流武者,获得潜修时间,两年零四个月

沈翊不等放松。

远处已经有箭雨再度袭来,错落有别,显然镇抚司已经是乱了方寸,胡乱攒射。

沈翊身形连闪,挥刀挡下临身箭矢。

正欲脱战离去。

“沈翊!”

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势如奔马,疾驰而来,势如雷霆万钧。

崔奎手持阔刀!

拍马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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