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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结局+番外

秋水煎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栀的声音无温,“狗仔已经拍到你跟温念纠缠在一起的事,若再传出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网上将会是怎样一番风雨?”江祈年的‘影帝’才刚拿不久,可以说,位置还没坐热。若爆出他‘出轨’和与她秘密交往了三年的事,这对他的星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而他和温念就算被曝光恋情,还能为新剧造势,利大于弊。江祁年咬牙道,“你就那么想离开?不惜威胁我?!”姜栀笑了,“不是我想离开,是你逼我离开的,不是吗?”尽管姜栀这样说,江祈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力道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姜栀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直视死死盯着她的江祈年,冷声道,“松手。”眼前的姜栀让江祈年从未有过的陌生,心中陌生且不安的感觉无限放大。他不敢松手。仿佛这次他松了手,她便不再属于他,...

主角:江祈年姜栀   更新:2024-11-10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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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栀的声音无温,“狗仔已经拍到你跟温念纠缠在一起的事,若再传出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网上将会是怎样一番风雨?”江祈年的‘影帝’才刚拿不久,可以说,位置还没坐热。若爆出他‘出轨’和与她秘密交往了三年的事,这对他的星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而他和温念就算被曝光恋情,还能为新剧造势,利大于弊。江祁年咬牙道,“你就那么想离开?不惜威胁我?!”姜栀笑了,“不是我想离开,是你逼我离开的,不是吗?”尽管姜栀这样说,江祈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力道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姜栀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直视死死盯着她的江祈年,冷声道,“松手。”眼前的姜栀让江祈年从未有过的陌生,心中陌生且不安的感觉无限放大。他不敢松手。仿佛这次他松了手,她便不再属于他,...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栀的声音无温,“狗仔已经拍到你跟温念纠缠在一起的事,若再传出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网上将会是怎样一番风雨?”

江祈年的‘影帝’才刚拿不久,可以说,位置还没坐热。

若爆出他‘出轨’和与她秘密交往了三年的事,这对他的星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而他和温念就算被曝光恋情,还能为新剧造势,利大于弊。

江祁年咬牙道,“你就那么想离开?不惜威胁我?!”

姜栀笑了,“不是我想离开,是你逼我离开的,不是吗?”

尽管姜栀这样说,江祈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反而越抓越紧,力道似乎要将她手腕捏碎。

姜栀像感觉不到痛似的,直视死死盯着她的江祈年,冷声道,“松手。”

眼前的姜栀让江祈年从未有过的陌生,心中陌生且不安的感觉无限放大。

他不敢松手。

仿佛这次他松了手,她便不再属于他,他将永远失去她。

空气暗流涌动,四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祈年哥,你不是说爱的是我吗?让她走啊!”

在两相对峙时,温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站到了江祈年的另外一边,拉扯着他的手臂。

从一开始,被江祈年推倒在床那刻,温念便注意到了衣柜上的动静。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一直知道江祈年和他那丑八怪经纪人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她才故意这样问,以此好让那丑八怪认清自己的位置。

但她不知道,她一直认为的丑八怪,竟然是故意扮丑!

在看清姜栀的长相时,她顿时没了底气,男人刚说的,和他做的,相互违背。

江祈年是她温念看上的男人,她的第一次刚刚才给了他。

她绝不可能让姜栀毁了她好不容易夺来的幸福!

温念的话直砸江祈年心头,让他觉得无比烦躁。

他怒视着温念,没了在床上的柔情,“闭嘴!”

温念被江祈年突如其来的低吼吓得瑟缩了一下。

在她心中,江祈年一直是温柔似水的,她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的阴鸷。

姜栀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拔吊无情。

同时也认清了,到底五年来,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多么虚伪的人。

姜栀挣了挣自己的手,“江祈年,我说最后一次,松手!”

接着,她看了一眼手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见江祈年仍不放手,温念接上姜栀的话,挑拨道,“祈年哥,她根本就不爱你,要是她心里有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和离开你。”

“我就不一样,我心里就只有你,无论怎么都不会离开你和背叛你。”

江祈年后牙槽绷紧,看着和姜栀有三分像的温念,恍惚了一瞬。

姜栀见男人和温念‘深情’对望,她冷冷一勾唇,趁他不备,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开门往外阔步离去。

身后旋即传来了男女的拉扯声,姜栀对其内容毫无兴趣,只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明星居住的高档小区,私密性极好,并不会允许外来车辆随便出入。

姜栀只能走路到小区门外打车。

现已凌晨两点多,除了路灯,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个人影。

她并没有留意到,在不远处的暗夜底下,停着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劳斯莱斯。

姜栀踩着高跟鞋快步往前,静谧的夜里,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格外大声。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高跟鞋后跟恰好踩到了路边的小石子,脚腕一歪,脚踝霎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痛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痛得她直抽气。

痛得她不得不弯下了腰。

姜栀一路绷紧的神经,骤然断裂开来。

她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大颗大颗地掉落在地。

哪有什么一瞬间的不喜欢?

不过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失望,碰撞上真相,心死到释然。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泪腺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她终于站了起来。

可不知是不是为了赶制蛋糕,忘了吃饭,造成低血糖,抑或蹲得太久,脑部缺氧。

姜栀顿站起来那瞬,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身体直往地上倒去!

地板没有预想的冷硬,着落点虽硬,但暖。

冷冽好闻的男性香水充斥着鼻尖。

眼皮厚重,姜栀怎么也挣不开眼,意识混沌,脑子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她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身体似乎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抱了起来。

那人走得很快,却稳健得让她莫名心安。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空气里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眼到底的干净摆设,铁架子床,蓝白相间洗得发白的床单,无不告诉她此刻所在的地方——

医院。

姜栀隐约记得,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个男人坐在她身旁,温热干燥的掌心轻抚着她半边脸庞。

她能感觉到他如捧珍宝般的小心翼翼,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

男人低沉磁性、陌生又熟悉的嗓音钻进耳廓,“就那么喜欢他?”

细听,他那好听的声音夹着着一丝落寞。

不知怎么地,姜栀听了男人的话,委屈的情绪被放大,本流干的泪腺,再次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稍粗粝的指腹落在她眼尾,揩去一角的泪水,放在了唇边,“太涩了。”

“他不值得你为他流泪。”

“以后让我来爱你,嗯?”

男人自顾自地在她耳边说话,最后一句话缱绻温柔,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和。

像是一直被忽略的孩子,渴望着她施舍他一些关注。

太过于卑微,让人听了忍不住的心疼。

“吧嗒——”

门被推开,打断了姜栀的思绪。

只见一个小护士手拿着餐盒,来到她面前,眼里闪过惊艳,礼貌笑问,“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姜栀只觉有些虚,并没有哪里不适,她摇了摇头。

小护士帮她检测完身体,便打开了餐盒放到了床上的餐桌上,叮嘱道,“你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晕倒,以后记得按时吃饭。”

营养不良?

自从江祈年拿了‘影帝’,姜栀的工作量翻了几倍,常常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吃饭。

或者随便吃点东西应付一下,想必昨夜就是因为没吃晚饭,加之情绪不稳,把身体压倒了。

姜栀点了点头,想到什么,问,“请问送我来医院的人还在吗?我想感谢一下他。”

小护士闻言,脱口而出,“送你来医院的就是你男......”


七号院到商氏集团只需十几分钟,路程缩减了一半,方便得多。


可她这大半个月,已经习惯了在老宅的生活。

商老爷子对她极好,跟外公一样好。

饭后,她都会和商老爷子下一会围棋,或者陪他看看电视什么的,打发一下时间。

而男人则在书房处理文件,到点了才回房间洗澡睡觉。

姜栀张了张嘴,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掀起眼皮子看她,“等休息可以回去住,爷爷那边我都交代清楚了。”

姜栀没说什么,低声应道,“好吧。”

毕竟七号院才是他们居住的地方,长期住老宅也不是个事。

只有等休息了,再去陪爷爷了。

十分钟后。

劳斯劳斯稳稳停在七号院的别墅门外。

商池牵着姜栀的手下了车,往别墅里面走去。

姜栀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疑惑道,“怎么灯都开了?”

商池脸上没什么情绪,开口解释,“我请了个人回来打理。”

姜栀微微错愕。

走近了,她果然看到了一个年纪约摸五十多,一脸慈祥的妇女站在门口。

见到两人走来,妇女笑眯眯道,“欢迎先生,太太回家。”

商池低低‘嗯’了一声,给姜栀介绍道,“这是张嫂,以后的饮食起居都由她来负责。”

张嫂朝姜栀微微鞠躬,笑道,“太太,以后有什么吩咐都可以跟我说。”

姜栀礼貌道,“好,张嫂,以后辛苦你了。”

寒暄了几句,姜栀跟着男人回到了别墅内。

这离开了大半个月,别墅内一尘不染,干净得能照镜子,确实比她自己打理得要好。

有些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来到卧室的走廊,两对门的房间都敞开了门,一间是极致的冷黑色调,一如男人的个性,冷漠无温。

而另外一间则是温馨的奶白色,房间整体设计放眼望去,简约成熟中透着一丝少女的心思——

正中央的床呈灰粉色,并不突兀,反而很好的与整间房子的基调融合在一起。

见状,姜栀脸上微微泛红,有种被窥探到内心的羞耻感。

上次男人回来时,房门是关着的,且那时走得匆忙,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里头的装潢。

这次,大概是张嫂给她房间打扫,通风,直接把门打了开来。

商池看到那粉色床时,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姜栀故作淡定地往冷黑色调的主卧走去,却被男人拉住手腕,扯到了怀中。

他低垂着眼看着她,嗓音淡淡,却莫名带了些勾人的意味,“今晚你要睡哪个房间?”

姜栀没多想,以为男人特意给她留一间房间,就是要分房睡的意思。

她伸出莹白如葱的手指,指了指她自己的房间。

男人嗓音又低又哑,“你确定?”

姜栀微微点头。

男人金丝眼镜闪过一抹暗色,他松开了姜栀,转身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意味深长道,“行,那我去洗澡了。”

姜栀的所有衣物都放在了男人主卧。

当看见他拿着衣物进去了浴室后,她才去衣帽间拿着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按照她自己的审美设计的,住着也舒适。

姜栀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淋到身上,驱走了一天的疲惫感。

洗澡的时候,特别容易乱想。

男人在走廊时答应得干脆,这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人在老宅明明一直睡在一起,亲密的事也相互做过了。



听了这话,老头子自然是高兴得合不拢嘴。

而姜栀整个心都提了起来,但又不敢表现出来,任由商池牵着她往二楼走去。

商池的房间就在楼梯旁第一间,姜栀还沉浸在他的话里,等到缓过神来,发现已经被他带进房间里头。

房门已经被他关上,她整个身体被男人抵到了房门上。

两人近在咫尺。

房间内落针可闻,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空气四周都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姜栀垂在身侧的手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缓了下来。

男人单手解着西装扣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扣子上翻动,动作不紧不慢。

每解开一颗扣子,姜栀的心跳就重一分。

时间像是被按了慢放键。

男人解扣子的动作,尤为清晰缓慢。

终于解到最后一个扣子,男人利索地把西装外套往旁边的沙发扔去。

同时,他缓缓低下头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鼻腔被他的气息所占据。

姜栀的手绷得更紧了,骨节发白得厉害。

眼见男人的薄唇就要贴上来,她猛地把眼睛闭上了。

然而,等了好几秒,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落下,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只见男人嘴角噙着一丝玩味,金丝眼镜后的深邃双眸清冷无半点情欲,甚至称得上是疏远。

“在期待?”男人淡漠低沉的声音响起。

姜栀,“......”

她知道男人又在曲解她的意思了,她那模样分明是害怕!

只是想着既然答应了他不形婚,迟早有那么一天,她也不作无谓的挣扎。

倒没想,在男人眼中变成了期待。

姜栀抬眼直视他,“商总,到底要不要做?要做就快点。”

闻言,男人镜片后的双眸微眯了一下,嘴角的玩味收了起来。

他直起了弓着的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镜片是最好的伪装,遮挡住了他所有思绪,让人不辨喜怒。

男人抬手抚上她的脸,稍微粗粝的指腹缓缓地剐蹭着脸上的肌肤,很轻柔,但姜栀却感到无比的压迫。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生气了。

姜栀有些后悔刚刚没控住情绪,她抿着唇,没吭声。

只是脸颊旁的大手就像毒蛇般,缠绕在她脸上,而他的指腹宛若上下浮动的信子。

姜栀的睫毛不由地颤了颤。

半晌后,商池深深地看着她,淡漠地开口,“激将法对我没用,我说过今日没兴趣。”

男人的语气虽冷,但身上强横的气场好像收敛了些。

听到最后一句,姜栀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商池松开了姜栀,来到衣帽间里。

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几套睡衣,思忖了一秒,最后拿了一件黑色衬衫在手里,抬脚往外走。

商池把衬衫扔在床上,掀起眼皮看向姜栀,淡声道,“没多余的睡衣,你先穿我的衬衫将就一晚。”

姜栀闻言错愕了一瞬,她还以为男人进衣帽间是给他自己拿衣服洗澡,没想到是给她拿的。

她犹豫了几秒,迈开脚步来到床边,拿起黑色的衬衫,往浴室走去。

没办法,她穿的是牛仔裤,不可能穿着牛仔裤睡觉,不舒服不说,还硌身。

况且男人已经这么说了,两人还是法律上认可的夫妻,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姜栀关上浴室门那刻,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她打量着浴室,男人这房间的装潢设计和整栋老宅相称,是八九十年代的法式复古风,比较有生活的气息。

不像七号院的主卧,到处是冷冰冰的气息。

姜栀在浴室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才擦身穿衣。

她身高169cm,不高不矮,男人的衬衫穿到身上,长及大腿中部。

别说,还挺长。

突然想起刚刚男人把她抵在门那时,她头顶大概到男人下巴处,男人身高还蛮高的,目测近190。

比江祈年还要高几厘米。

姜栀想到自己下意识拿江祈年跟男人作比较,蹙了蹙眉,立马切断了脑中的画面。

不过话说回来,这星期忙活着装潢男人的房子,每天都很充实。

这六天好像都没想起过江祈年,每天累得倒头就睡。

是个好现象。

姜栀敛起思绪,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口,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打开了浴室的门。

长腿跨出浴室,只见男人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手拿着手机在敲打着什么。

大概是听到她出来,他抬眼瞥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俯身掐灭了手上的烟,起身走向了衣帽间。

穿男性的衬衫,其实是个很暧昧的举动。

姜栀也是头一次穿,就算和江祈年在一起,她也从未穿过他的衣服。

她刚还有些不自在的,见男人这般不为意的态度,她紧张的心情缓了下来。

不过仔细想想,以男人的身份,多的是女人想爬上他的床。

估计再性感刺激的打扮,他都见识过了。

她只是穿了他一件衬衫,根本就入了他眼。

这样一想,她倒觉得自己刚才故意在浴室磨蹭那么久,显得有些多余和自负。

在她失神那会,商池手上拿了套睡衣,已经从衣帽间走了出来。

他看了眼桌面上的香薰,淡淡道,“根叔拿来的香薰,据说能助眠,你自己决定点不点。”

说罢,他便转身进了浴室。

姜栀把香薰拿起来端详了一下,这香薰外面没什么独特之处,跟普通香薰差不多。

闻着是淡淡的花香味,还挺好闻的。

姜栀看了眼桌面上男人的打火机,决定还是点一下,至少可以安神,缓解一下独处的尴尬,放松一下心情。

随着火机‘啪’的响声,火苗蹿出,香薰的引子立马被点燃了,暖黄的火光照立马把她的脸照亮了一度。

姜栀刚把香薰放在桌面正中央,浴室门就打开了。

男人穿了一身黑色的真丝男士睡衣走了出来,衬得他肩宽腿长。

睡衣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领口阴影下的锁骨若隐若现,脖颈的线条性感流畅。

他的头发自然垂在额前,不是平日里的七分大背头,看起了柔和了不少。

男人神色不明地看了眼香薰,接着径直走到了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他上半身靠在床头,淡漠地朝她看了一眼,嗓音低沉,“关灯,上来。”


吃饱后,男人在回到了楼上处理公事,姜栀则陪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天。

今天的商老爷子倒不像昨天那样一直拉着她聊天,反倒催着她回房。

在姜栀转身上楼的时候,商老爷子来了一句,“栀栀啊,昨晚的香薰,爷爷让根叔再给你们送点上去?”

姜栀闻言身体一僵,昨晚的画面立马浮现在脑海里,脸上不禁红了一片。

正当她纠结着怎么回答的时候,男人指尖夹着烟,从楼上下来。

他嗓音低肃,“爷爷,你孙子那方面好的很,用不着您的香薰助兴,也能给您生个大胖太孙。”

商老爷子一听,琢磨了好一阵才明白过来自家孙子话里的意思。

他老脸逐渐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那香薰他是在自家儿子房间看到的,看那说明书写着,说是能安神助眠,增进夫妻感情。

他以为就是那种普通的,增加暧昧氛围的那种香薰。

哪知道这么猛!!

商老爷子掩饰性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先去睡了,你们早点睡哈。”

说完,商老爷子拐杖也不杵了,拧起拐杖就往他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商池眯着眼吸了口烟就转身往楼上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他便停了下来,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地垂眼望着在楼梯底下,还没回过神来的姜栀。

商池眉梢微挑,“还不回房?是想问爷爷拿点香薰助眠?”

此话一出,把姜栀飘远的思绪立马拉了回来。

她红着脸道,“没有,您别乱说。”

商池眉头微蹙,倒没说什么。

只是两人一回到房间,商池往沙发上一坐,身姿慵懒,长腿交叠,他往烟灰缸上碾灭了手的烟。

他掀开眼皮看向姜栀,突然开口,语调漫不经心,“商太太,老婆,栀栀,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姜栀先是一怔,但没多想,以为他是要找个在商老爷子面前的称呼。

她拧着眉从中挑了一个不那么暧昧黏腻的称呼,“栀栀吧。”

商池嘴角噙着一丝玩味,金丝眼镜闪过微光。

他嗓音低沉磁性,透着无形的压迫感,“行,那希望栀栀以后能叫我阿池,可别叫错了。”

阿池?

姜栀微微错愕,神色有些为难。

她从未这么亲密地喊过一个男性,就算跟江祈年在一起,最为亲密的也就是叫他‘祈年’。

这让她突然的改口,多少有点难以开口。

见她沉默,男人稍微冷硬的声音传来,“怎么,还是说你想叫我全名,或者老公?”

最后两字,他故意放慢了音调,和拖长了尾音。

叫他全名?

以商家在京市的地位,只怕全京市,也没人多少个人敢这么喊他,除非是不怕死的。

她不过是个社畜,她并不想开这个先例。

而‘老公’她更加叫不出口。

男人极具耐心地等待着她,像是今晚非要她叫唤出来不可。

姜栀沉吟了一会,开口道,“阿池。”

男人闻言,眉梢微挑,像是满意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了姜栀面前。

他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嗓音浑厚低磁,“还有,别再用敬语,在家里我是你丈夫,不是你老板。”

面对男人突然靠近,姜栀指尖不由地收紧,对于他的话,她点了点头。

双方达成共识,姜栀就先去洗澡了。

她洗完出来后,便换了男人去洗。

姜栀在梳妆柜前正在擦面霜,余光无意间瞥向了一旁的垃圾桶。

本想收回视线,可是静躺在垃圾桶里的梨子核,格外惹眼。


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在意他跟别的女人暧昧,而吃醋。


害怕的是,怕她因此而再次离开他,不再给他机会。

江祈年温声解释道,“我没想到温念会亲过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在节目上,我不能推开她,你也知道的,我和她现在还在组cp。”

姜栀最痛的就是那晚,亲眼看着江祈年跟温念表演活春宫。

在离开公寓后,失声痛哭完,她就不打算回头。

失恋初始,听到他的名字,她还是会有心痛的感觉,后来慢慢的,这种感觉完全消失了。

江祈年,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就像刚刚,再次亲眼看着他跟温念亲吻,她内心毫无波澜。

没有痛,没有怨恨,甚至跟林焰焰一样,只想他们两人锁死,不要再来打扰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她知道,她是彻底放下了江祈年。

姜栀不想跟江祈年多说什么,她敷衍道,“我理解,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她没闹,没有跟他生气,姜栀冷漠的态度让江祈年心里不安极了。

江祈年连忙道,“栀栀,我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好想你,陪我聊一会,好吗?”

姜栀眉头拧紧,以前江祈年要是这么说,她能高兴得睡不着。

现在她听到从他嘴里出来的情话,只觉得恶心得紧。

也不等姜栀拒绝,江祈年继续道,“还有半个月我就回来了,等节目结束后,我会发博澄清我跟温念之间的关系,等事情淡下去,就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我跟公司请个长假,陪着你,旅游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然后我们就生个......”

“江祈年!”

江祈年嘴巴不停,一直给姜栀说着他的憧憬,她越听越烦躁,厉声打断了他。

姜栀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燥意压了下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起来正常,“这些,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所说的,都是她以前所期待的,现在通过他嘴里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当初是有多愚蠢,眼睛有多瞎,看上了这么一个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出轨了的烂黄瓜,还会认为自己值得被原谅,认为她会跟他结婚生子。

要不是怕他发疯,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周旋。

江祈年那边明显愣住了,他语气有些低迷,“栀栀,没关系,那就等我回来再说,我们一起计划。”

姜栀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正当她想挂电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清冷透着一丝玩味的男声——

“栀栀。”

姜栀一听,心头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极具压迫的气息骤然从背后向她袭来,无孔不入地包裹住她。

她缓缓回头,只见男人站在离她几米远的距离,一身黑色衬衣西装,懒散地斜靠在白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直刚点的烟。

烟雾从火星处徐徐升起,袅袅绕绕,散开在空气中。

男人逆光而站,深邃立体的五官隐没在阴影里,让人无法窥探。

灯光把男人影子拉长,正好末端直抵姜栀脚下。

姜栀心跳快溢出胸腔,她故作镇定,问,“你在这边应酬?”

男人幽深的双眸透过镜片直直盯着她,他没有回答,把烟放到唇边,猛吸了一口,青烟模糊了他的神色。

接着,他慢斯条理地直起了身,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随着他走近,男人的影子就往她身上挪一寸,直至把她整个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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