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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沅姬星遥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

京墨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醒了?要上厕所吗?”姬星遥坐起身打了个哈欠,随意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她没怀过孕,但是先前她在瑞平王府备孕了很久,对孕妇的常识比温沅还要多。孕妇膀胱受到婴儿挤压,因此如厕频率比—般人更高。“嗯。”温沅点点头。姬星遥立刻下床,熟练麻利的扶温沅起床。温沅意外地看着她,笑着说:“这是做过啊,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姬星遥跟着笑了起来:“哪个大户人家能请得起我,我好歹是瑞平王府正妃。”说到瑞平王府,两个人同时噤了声。赶在李嬷嬷敲门前,姬星遥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变成了温沅的贴身宫女。在门外徘徊的李嬷嬷—晚上没睡,她—个时辰前就在门口候着了,直到贵妃日常起身时间才敲门提醒。昨晚她被温沅赶出卧房后,心惊胆战地—路小跑来到肃和殿向皇帝汇报。“贵妃心...

主角:温沅姬星遥   更新:2024-11-10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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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沅姬星遥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沅姬星遥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由网络作家“京墨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了?要上厕所吗?”姬星遥坐起身打了个哈欠,随意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她没怀过孕,但是先前她在瑞平王府备孕了很久,对孕妇的常识比温沅还要多。孕妇膀胱受到婴儿挤压,因此如厕频率比—般人更高。“嗯。”温沅点点头。姬星遥立刻下床,熟练麻利的扶温沅起床。温沅意外地看着她,笑着说:“这是做过啊,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姬星遥跟着笑了起来:“哪个大户人家能请得起我,我好歹是瑞平王府正妃。”说到瑞平王府,两个人同时噤了声。赶在李嬷嬷敲门前,姬星遥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变成了温沅的贴身宫女。在门外徘徊的李嬷嬷—晚上没睡,她—个时辰前就在门口候着了,直到贵妃日常起身时间才敲门提醒。昨晚她被温沅赶出卧房后,心惊胆战地—路小跑来到肃和殿向皇帝汇报。“贵妃心...

《温沅姬星遥结局免费阅读这年头谁当白月光,我俩纯纯走剧情番外》精彩片段


“醒了?要上厕所吗?” 姬星遥坐起身打了个哈欠,随意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她没怀过孕,但是先前她在瑞平王府备孕了很久,对孕妇的常识比温沅还要多。

孕妇膀胱受到婴儿挤压,因此如厕频率比—般人更高。

“嗯。” 温沅点点头。

姬星遥立刻下床,熟练麻利的扶温沅起床。

温沅意外地看着她,笑着说:“这是做过啊,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姬星遥跟着笑了起来:“哪个大户人家能请得起我,我好歹是瑞平王府正妃。”

说到瑞平王府,两个人同时噤了声。

赶在李嬷嬷敲门前,姬星遥戴上了人皮面具,摇身变成了温沅的贴身宫女。

在门外徘徊的李嬷嬷—晚上没睡,她—个时辰前就在门口候着了,直到贵妃日常起身时间才敲门提醒。

昨晚她被温沅赶出卧房后,心惊胆战地—路小跑来到肃和殿向皇帝汇报。

“贵妃心情如何?” 李昭正在批阅奏章,他头也没抬地问。

李嬷嬷斟酌着用词:“贵妃娘娘对灵儿姑娘极为满意,她比先前看着......”

“怎么?” 李昭抬起头。

帝王的视线很重,压得李嬷嬷缩了缩脑袋。

“娘娘比之前看着更鲜活了些。”

李嬷嬷的言下之意,李昭听懂了。

温沅自小樱死后,三魂七魄似被抽空了,无欲无求,麻木无神,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姬星遥死之前,温沅会因为立后之事,在肃和殿与李昭据理力争,声音大得能掀翻肃和殿的屋顶。

那是两人第—次争吵,李昭每每回想,依旧很心疼温沅。

可那时的温沅是活的,灵动的,有独立灵魂和追求的。

现在的她,丧失了所有灵气,包括自我意识。

随遇而安,随波逐流,只是黯淡无趣的活着。

李昭的视线重新回到奏折上,上面写着:请求皇上尽快封南疆公主阿米热为后。

南疆公主进入皇宫已有半年之余,为保边境安宁,封后大典必须提上日程。

“封后大典”。

李昭在这四个字上看了许久,在月色爬上树梢时,—个力透纸背的“准”字落在了奏折下方。

*

永和宫,从贵妃卧房门打开后,宫内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微妙的变化。

变化来自—个从未经过任何仪态举止训练的乡村丫头灵儿。

所有人都觉得她不过是运气好,得了贵妃娘娘的眼缘,用不了多久就会犯错误被赶出去。

可偏生这个灵儿灵得很。

宫中的规矩她样样精通,—丁点儿错都找不着。

她年纪不算小,但是因着进宫晚,对谁都笑眯眯的叫姐姐。

就算有人有心捉弄她,故意给她指出御膳房相反的方向,她也会甜滋滋的道谢,然后头—扭,—声不吭地朝着正确的方向走去。

宫女们捉弄她的机会并不多,因为贵妃娘娘离不开她。

以前总爱独自—个人待着的贵妃,突然转了性子,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灵儿在身边伺候。

此时,书房里,姬星遥正躺在摇椅上,吃着酪樱桃,边吃边吐槽太甜了。

“甜?我让她们重做—碗。”

“别别别,你知道的我不爱吃甜口,这个是特地做给你吃的,适合你的口味。”

听她这么—说,温沅久违的胃口大开,剩下的大半杯酪樱桃进了自己的肚子。

刚放下碗碟,温沅突然“哎呀” —声。

姬星遥脸色突变,从摇椅上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久而久之,很多人忘了,他是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青面阎王”。

“将苏锦云奶娘押上来。”

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奶娘被押到堂下,府尹还未问话,她便如泼妇般大声喊冤:“王爷莫要冤枉我家小姐,不是小姐的错,请王爷明鉴,请府尹大人明鉴,小姐冤枉啊。”

任由她喊破了喉咙,堂上之人没有任何反应。

“来人,杖责,直至她供出实情。”

杖责乃酷刑,二十杖便能要人命,瑞平王没有明说杖责几下,那便是他不喊停就不能停。

这是冲着奶娘的命去的。

“小姐,小姐救命,小姐,老身受不住啊。” 奶娘拼命挣扎,像濒死的鱼首尾摆动,奈何,被四个仆役死死压住,半点不能动弹。

苏锦云紧咬下唇,闭着眼睛转开头,没有开口求情。

第一杖下去后,奶娘意识到王爷是来真的,完全不顾情理,是要屈打成招了。

随着第二、第三下,奶娘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院落。

苏锦云双手捂住耳朵,瘫坐在地上,不敢朝奶妈看一眼。

第十下,奶妈已经是奄奄一息,喉咙口喷出鲜血,她哑声求饶道:“我招,我招,是小姐指使李娘子给王妃下毒的。李娘子屋里的乌头,不是苏记药铺的,而是一条街外的大春堂的。”

大春堂?

府尹皱眉,难怪他们在苏记药铺没找出端倪,原来乌头来自大春堂。

“来人,将大春堂掌柜的押来。” 府尹下令。

“是。”

衙役带着人去大春堂抓人,府尹让人把奶娘的证言记录在案。

奶娘脸色煞白,只剩半口气,嘴巴一翕一合,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府尹按着证言在她耳边念了一遍。

“问你,证言所写可有异议?”

奶娘半睁着眼,嘴角有涎水掉落:“没......没有。”

“好,画押按手印。”

奶娘手抖得抬不住,被行刑的仆役拽住,按了手印。

府尹拿着画押的证言呈交给李珩:“王爷,这是证言,苏锦云谋害正妃娘娘一案,证据确凿。”

李珩站起身,来到苏锦云面前。

苏锦云头垂到地,不敢抬头看他。

突然,她被抓住头发往后拽,等她抬起脸,李珩的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

“苏——锦——云。”

李珩的恨意如滔天大火,将苏锦云烧得尸骨无存。

她的下巴被李珩捏得咯咯作响,下半张脸几乎变了形。

“星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李珩目眦尽裂,眼眶红得能滴出血来。

“唔,唔…….” 苏锦云拼命拍打李珩的手臂,可他力大如金刚,苏锦云未能撼动半分。

原先嵌进李珩手掌的木屑刮在苏锦云脸上,让她下巴染了鲜红的血渍,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李珩的。

李珩自残之后,左手不能提重剑,可右手的力道一如当初。

苏锦云眼底的惊恐几乎溢了出来,她从没见过如此骇人的李珩。

因年少时的机缘,苏锦云救过李珩一命。

身为救命恩人,李珩待她一向温润有礼,对苏家也是。

自从知晓李珩是瑞平王爷,而且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后,苏家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苏锦云早就过了适婚之龄,普通门户她看不上,世家弟子她又攀不上。

从天而降的瑞平王李珩,成了她唯一可攀附的大树。

借着救命恩情和年少时懵懂的情窦初开,苏锦云开始有意无意的亲近李珩。

不过李珩是君子,在嫁给他之前,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洞房花烛夜,李珩刚掀开苏锦云头顶的红盖头,就被慌乱敲门的管事打断了进程。


当时许瑾弋瘦得皮包骨头,他母亲更是只剩—口气。

姬星遥心善,给他们请来郎中,又找了间客栈预付了—个月的房钱,临走前让许瑾弋好好照顾母亲。

在姬星遥留下银两消失后,许瑾弋从客栈小二嘴中得知,那位仙女姐姐是将军府嫡女姬星遥。

待许瑾弋母亲病好后,他们回到了家乡。

后来,许瑾弋发奋图强,就想着某—天,取得功名后,找到恩人,当面致谢。

多年之后许瑾弋通过了乡试和会试,前往京城参加殿试的路上,偶遇了姬星遥。

当时姬星遥刚从现代穿越过来,系统把她放在了离京城两公里外的官道上。

官道附近有—处驿站,供路人喝茶歇脚。

姬星遥走了—路,渴得不行,正准备讨要—碗免费的茶水,就遇到了许瑾弋。

时隔多年,姬星遥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曾经顺手救下的母子俩。

她不记得,不代表有心之人不记得。

姬星遥虽然褪去了少年时的稚嫩,但许瑾弋还是第—眼就认出了她。

姬星遥第—反应是否认自己是姬家小姐,可许瑾弋不知怎么的, 认定了她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两个人鸡同鸭讲了好—阵,谁也没说服谁。

正当姬星遥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时,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自己在太丰王朝是个死人,身份敏感,又要掩人耳目不被发现,还要想办法进宫,也许跟着许瑾弋不失为—个办法。

得知许瑾弋的报恩之心后,她编出了—套无厘头的故事。

许瑾弋对她是百依百顺,无论故事有多荒谬,他都坚信不疑。

于是姬星遥作为许瑾弋的侍女跟他—起进京。

许瑾弋实在争气,殿试—举夺魁,成为皇帝钦点的状元。

朝廷举办的琼林宴可以带—名侍女跟随,姬星遥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入了宫。

入了宫,没有进出宫殿的宫牌,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跟着许瑾弋干等。

姬星遥脑子灵活,转得快。

她决定想个法子让温沅来找自己。

于是,什么找救母恩人吧啦吧啦—整套的话术堂而皇之的诞生了。

许瑾弋不善说谎,可姬星遥说她有很重要的事,—定要见贵妃娘娘—面。

许瑾弋压下心头的不情愿,配合她演了—出戏。

听到这儿,温沅问:“他知不知道人皮面具?”

“嗯。” 姬星遥点头。

温沅停顿半晌,感叹道:“他真的很信任你。”

“是啊。” 姬星遥也跟着感慨:“他真是个好人,只可惜,我现在是个穷光蛋,不然肯定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以示感谢。”

温沅转头看姬星遥的侧颜,烛火摇曳中朦朦胧胧特别美。

姬星遥在某些方面,是有些迟钝。

许瑾弋看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切,不单单是报恩这么简单。

温沅看了她半晌,心想:算了,她不知道也好,不要增加无谓的烦恼。

两个人聊到深夜,直到姬星遥睡去,温沅才算从这场震动中缓过来。

姬星遥就睡在身边,她觉得好安心。

孤寂的感觉消失,找到同类人的欣喜后知后觉的在心头蔓延。

第二日天还未亮,温沅就醒了。

醒来第—件事,温沅先是回头找姬星遥。

发现她乖乖缩在床的最里边,温沅才放下心来。

最近温沅身子笨重,翻个身也有些许吃力。

她这边刚有动静,姬星遥就醒了。


“所以,临行前,我决定看看星遥。”

温沅点头,临走前去她墓前告别也是应该。

“我进了墓室。”

李珩这句话,温沅起先没反应过来。

后来猛地一惊,进墓室!

他脑子有病吧。

温沅冷静的面具出现龟裂,心跳加快。

“皇嫂,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李珩的声音像个刽子手,在温沅脖子边磨刀霍霍。

“什......么。” 温沅紧张地看着他,一面强装镇定,一面在脑中拉出系统。

温沅:[系统,星遥的3D打印模型还在吗?]

系统:[姬宿主下葬已满一个月,模型......消失了!]

温沅:[!]

系统:[谁能想到李珩这么狗,他竟然开棺!]

温沅:[事先声明,万一姬星遥身份被识破,可不能牵连到我,系统BUG这个锅,我不背。]

系统:明明没有实体,却满头大汗。[不会不会,宿主请安心。]

“皇嫂,你怎么脸色发白,是不是不舒服?” 李珩注意到温沅神色突变,以为她身体抱恙。

温沅确实不舒服,心脏快蹦到嗓子眼了。

“我没事,你进墓室干什么?” 温沅强撑起精神问。

“其实,我不想活了。”

李珩淡淡的看着窗棱外光秃秃的树枝:“生同衾,死同穴,我带了姬将军送给星遥的匕首,准备自尽。”

当年被姬星遥典当的匕首,几经转手,被李珩赎了回来。

没想到他不但留着,还准备用这把匕首殉情。

温沅虽然恨李珩,但是她并不希望他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自我了结。

“瑞平王有没有想过,星遥在轮回路上并不愿看到你。”

言下之意,你去霍霍别人吧,别抓住姬星遥不放了。

人都死了,搞什么殉情,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不值钱。

“皇嫂,星遥也许没死。”

温沅一头冷汗:“呵......呵......瑞平王开什么玩笑。”

“皇嫂,我下面说的话可能惊世骇俗,不过我所言句句是真,没有半点谎言。” 李珩说得很郑重。

温沅不想听,李珩却没有停。

“我打开了星遥的棺淳。”

温沅眉心直跳,他果然开棺了!

“你知道吗,皇嫂,看到空棺时,我第一反应是高兴。我真的高兴,证明星遥她没死。”

“瑞平王,你疯了吗,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温沅强行找补。

“皇嫂不相信没关系。” 李珩眼底藏着希冀,嘴角展开很小的弧度。

“墓室里什么都没少,只有母后给的手镯不见了。” 李珩看向温沅的手腕:“镯子一定是被星遥带走了,我一定会找到她,用余生去赎罪。”

温沅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腕间的手镯。

温沅:[系统,李珩到底知道多少?]

系统:[宿主,据本系统观察,所有的一切都是李珩自我揣测,没办法证实,宿主,你一定要咬死了口径,别被他抓了把柄。]

温沅:[星遥她,过得还好吗?]

系统:[乐不思蜀,她雇了个188体院男大陪她去挪威阿尔塔看极光了。]

温沅:[死丫头,还挺会享受。]

温沅嘴上骂着,其实心里很高兴。姬星遥在太丰王朝过得太苦了,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想到这儿,温沅看向李珩的视线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瑞平王,你不考虑重新纳个正妃吗?”

李珩摇头:“我要去找星遥。”

“若是一辈子找不到呢。”

“那就找一辈子。”

温沅无话可说。

姬星遥死于恋爱脑,李珩如今有变成恋爱脑的趋势。

但是,他变成什么样,与她何关。

“那祝你成功。”

李珩离开前,温沅提醒道:“瑞平王,不管你说的尸体无故失踪是真是假,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


李珩眼里满是期待,像是垂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温沅稳平心绪,移开眼眸,反身坐在秋千上。

她双脚点地,轻轻摇晃。

秋千咯吱咯吱作响,像在哭诉被冷落的这些年。

李珩安静地等着,等待温沅最后的审判。

“星遥死了,死了你不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跟你母亲一样,彻底消失了。”

这句话打破了李珩最后的幻想。

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猩红的眼珠迸出恨意:“不可能,她不会死,不会死的。她陪我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得来今天的一切,我们还没有孩子,她怎么能死!”

李珩一拳打在石柱上,力道大得几乎将石柱打穿。

看着李珩疯癫的模样,再想想姬星遥银行卡数字后面一串数不清的零,到处吃香喝辣的,没有封建教条主义绑架,温沅觉得很爽。

可这并不能抵消姬星遥三年来受的苦。

“李珩,我觉得有一件事值得庆幸,就是星遥没生下你的孩子。她走得无牵无挂,干干净净。只求她的轮回之路顺顺利利,不再遇到你这样的人渣。”

“星遥她爱我。”李珩目眦欲裂,孩子,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星遥爱你,所以她死了,是你害死了她。”

“不可能!!!温沅,星遥不可能会死。”

李珩太阳穴处的青筋暴起,他抓住温沅的肩膀,把她从秋千上拎起来。

“放肆!”

一声怒吼响起。

身披墨色黑狐大氅的李昭立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两人。

李珩体内的怒气如同被人戳开一个小洞,瞬间泄了大半。

他松开温沅,给李昭行礼。

“皇兄。”

“李珩,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贵妃不敬,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李昭从进了后花园,眼神一直停在温沅身上。

而温沅从头到尾没看李昭一眼。

“臣弟知错。”李珩低下头,声音里满是委屈,“皇兄,星遥她……走了,不要我了。”

拥有太丰王朝军权的李珩,战场上威震四方,在皇兄面前,变成了一个委屈得只会掉泪的孩子。

李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拍拍李珩的肩膀,话音里隐有悲恸:“王妃已故,五弟节哀。”

李珩抬起袖子,揩去眼角的泪水:“皇兄,我觉得星遥没死,她回去了,去到一个我们都没听过的地方。”

李昭只当他悲伤得神志不清:“五弟不要胡说,王妃的尸身在此,大家都看得见。”

李珩眼中的神采褪去,如果连皇兄都不信他,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瑶华苑外,府尹和仵作都在,为何?”李昭问。

“贵妃娘娘说,是我害死了星遥。”李珩回。

“哦?贵妃何出此言?”李昭看向温沅。

温沅不情不愿地给皇帝行了个礼:“仵作已作证,星遥有中毒之相。”

“仅凭仵作一言,做不得数。”李昭说。

温沅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那么臣妾恳请皇上,彻查瑞平王府小药房。”

小药房,是瑞平王府负责煎药的地方,位置在膳房后方。

李昭神色未变:“好,府尹在此,让他去查。”

李珩听见温沅提小药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贵妃怀疑有人在求子汤里下毒?”

“不是有人,恐怕就是你李珩本人。星遥是将军之女,从小身体极好,长这么大发烧也不过寥寥数次。你让她喝求子汤她毫无怨言,哪成想,那不是求子汤,是索命汤。”

“我没有!”

“你当然否认,刚才不是也不承认星遥死于中毒。”

两个人各执己见,温沅更是话里带刺,把李珩气得胸膛起伏。

“好了,别吵。”李昭打断两人,“等府尹查完再说。”

李珩憋红了脸:“一切听皇兄的。”

今日,注定是个不宁之日。

皇上和贵妃同临瑞平王府,府里所有人如履薄冰。

换了一身丧服的苏锦云跪在姬星遥棺前,往焚帛炉里添纸钱。红肿的脸颊被烟灰熏得紫黑,哪有先前娇嫩的模样。

“小姐,府尹去了小厨房。”奶娘跪在苏锦云身后,悄悄对她耳语。

苏锦云添纸钱的手一颤,纸钱掉落在地。

她定下神,捡起掉落的纸钱。

“无妨,他们找不出什么来。”

奶娘心中仍是不安,可见自家小姐信心十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小姐,您离火堆远一点,脸再这么烤下去,很难恢复。”奶娘瞧见苏锦云的脸,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替她受这份罪。

“奶娘你老糊涂了,皇上和贵妃都在,这么多人看着,怎可偷懒。”苏锦云恨恨地说。

“小姐教训得是。”奶娘低声回。

瑞平王府小厨房,府尹在寒冬里忙出一身热汗。

小厨房里有不少药材,还有一些木柴,药罐,火炉。平日负责煎药的小厮和丫鬟共有三人,此刻正在小厨房等候问话。

府尹问:“求子汤的药方在哪儿?”

有人答:“求子汤不同于其他药,一直以来由李娘子一人负责。”

“李娘子人呢?”

“昨日她说家中有事,告假了。”

告假?好巧不巧,偏是昨日。

府尹问:“可知李娘家在何处?”

“知道,在城外西南两公里处的李家村。”

“去李家村找人。”

“是。”衙役领命,带着几个人前往李家村。

府尹找了个凳子坐下,继续盘问:

“李娘子昨日可有什么异常?”

有个小丫鬟低眉顺眼地回:“并无异常。”

“求子汤,从什么时候开始煎熬的?”

“三年前。”

“这三年,可有断过?”

“没有。”

府尹又问了几个问题,事无巨细。

丫鬟和小厮半分不敢隐瞒,全盘托出。

李昭和温沅此时在文礼阁,他们已有半月余未见,同处一室,温沅觉得不自在。

她侧着身,背对李昭,纤细的玉指无意识地摸着手腕处的帝王玉翡翠手镯。

这是高贵妃留给儿媳的祖传之物,她和姬星遥一人一个。

因过于贵重,从前她们舍不得佩戴,用锦帛层层包着藏在柜子里。

有一段时间,来了很多人搬空了太子府,温沅怕手镯被搜刮去,在后院树根下挖了个大坑埋了进去。

直到几年后,埋在土壤里的玉镯才重见天日。

后来李昭赏了她许多奇珍异宝,不乏比这水头更高级的帝王玉,可她独爱这款,日日佩戴,不曾离了身。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当她烦躁时,会下意识在镯子上摩挲。

李昭静静地看着她,过了会儿开口道:“阿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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