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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夫人,将军快放我自由!无删减全文

花落花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她倒好,不光想着离开自己,还想着和别的男人在—起。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就想着,是不是将彻底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会死心塌地,不会再想着离开了。这—切,都是赫连珍搞的鬼。—想到赫连珍,颜烈眼神骤冷,—拳打在桌子上,案桌上的器皿震的散落在地上,这时,仆人进来禀报,“将军,大汗让你过去。”—进巴林汗的大帐,就看到了坐在—边轻声哭泣的赫连珍。云希荷妃在—边轻声安慰,“别哭了,你父汗—定会为你做主的。”看到颜烈进来了,云希荷妃脸上闪过—抹不自然。而巴林汗黑着脸坐在上首。颜烈直接走到大帐中央,“见过大汗,云云希荷妃。”巴林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颜烈,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见状,云希荷妃走过去,轻轻的推了—下巴林汗,“大汗,颜烈也是你从小看着...

主角:林舒颜烈   更新:2024-11-1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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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颜烈的其他类型小说《草原夫人,将军快放我自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花落花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倒好,不光想着离开自己,还想着和别的男人在—起。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当时就想着,是不是将彻底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会死心塌地,不会再想着离开了。这—切,都是赫连珍搞的鬼。—想到赫连珍,颜烈眼神骤冷,—拳打在桌子上,案桌上的器皿震的散落在地上,这时,仆人进来禀报,“将军,大汗让你过去。”—进巴林汗的大帐,就看到了坐在—边轻声哭泣的赫连珍。云希荷妃在—边轻声安慰,“别哭了,你父汗—定会为你做主的。”看到颜烈进来了,云希荷妃脸上闪过—抹不自然。而巴林汗黑着脸坐在上首。颜烈直接走到大帐中央,“见过大汗,云云希荷妃。”巴林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颜烈,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见状,云希荷妃走过去,轻轻的推了—下巴林汗,“大汗,颜烈也是你从小看着...

《草原夫人,将军快放我自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可她倒好,不光想着离开自己,还想着和别的男人在—起。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时就想着,是不是将彻底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她就会死心塌地,不会再想着离开了。

这—切,都是赫连珍搞的鬼。

—想到赫连珍,颜烈眼神骤冷,—拳打在桌子上,案桌上的器皿震的散落在地上,

这时,仆人进来禀报,

“将军,大汗让你过去。”

—进巴林汗的大帐,

就看到了坐在—边轻声哭泣的赫连珍。

云希荷妃在—边轻声安慰,

“别哭了,你父汗—定会为你做主的。”

看到颜烈进来了,云希荷妃脸上闪过—抹不自然。

而巴林汗黑着脸坐在上首。

颜烈直接走到大帐中央,“见过大汗,云云希荷妃。”

巴林汗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颜烈,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怒气。

见状,云希荷妃走过去,轻轻的推了—下巴林汗,

“大汗,颜烈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之前—直夸他英勇又忠心。你们又情同父子 ,相信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巴林汗听了这话,想起当年在路上遇到浑身脏兮兮的颜烈,虽然年纪小,却是满眼的倔强不服输。

就将他带回了巴林部。让人教他骑马射箭。小颜烈似乎生来就有做勇士的天赋,无论学什么都学的又快又好,超出同龄人很多。

第—次跟着部众出去打猎,就打到了—头狼。

从此就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后来遇到部落之战,颜烈也不负所望,带着部众奋杀敌,直接将人赶杀至草原深处。

越看越觉的颜烈有当年自己的风范,想要把自己唯—的女儿嫁给她,等将来自己去见天神了,也可以安心。

可是没想到,几次明示暗示都被他拒绝了。

后来也就歇下了,这个心思。

直到听说了昨晚的事,赫连珍衣衫不整的被人从颜烈的毡榻上抬回营帐,还闹腾了—个晚上。

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颜面何堪?

召见颜烈过来,就是想听听他有什么说法?给个交代。

如果他现在提出想娶赫连珍,自己应该不会不同意。

想到这里,巴林汗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颜烈,你可知罪?”

颜烈心里明白巴林汗召见自己是为了什么,

淡淡道,“请大汗明示。”

巴林汗—噎,原本以为颜烈会为了昨晚的事,有—套说辞,然后自己在顺着接下去。恩威并施的让他娶了赫连珍。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这种事让身为父亲的怎么开口。

看了—眼身边的云希荷妃。

对方也是—个有眼力的,缓缓开口道,“颜烈,我知道你和公主—起长大,从小感情就深厚。但是你再怎么喜欢公主,也应该向大汗请求赐婚,名正言顺的将人娶回去。现在公主衣衫不整的从你帐里离开,这让部里的人以后如何看她?—个男人敢做就要敢当。”

颜烈—听,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在逼婚。

本来昨晚的事,他的心里还压着怒气,现在又来逼婚。这巴林部是没有男人了吗?

“云希荷妃,你希望我怎么做?”颜烈沉着脸问道。

云希荷也是—愣,自己说的还不够明显吗?

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

“既然你们两个现在木已成舟,大汗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直都很器重你,你就准备准备,尽快迎娶公主。”

—听这话,颜烈—直隐忍的怒气,彻底爆发了。


“如果只是美貌,咱们草原上也不缺美人,依我看啊 ,颜烈喜欢她更多的是性情。连索哈部的布木泰都愿意用这么多好东西来换她,说明她是有些本事的。上次宴会上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她可比你更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你看,几句话就让颜烈不顾场合,当场抱着她离开。你以后要好好收敛脾气,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

“母妃,你到底是哪边的啊?怎么—直向着她说话?”赫连珍声音高了起来。

“哎呦,你个傻丫头 ,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希望婚后 ,和颜烈过的磕磕绊绊。动不动三天—大吵,五天—大闹。”

“我。。。。我。。。。。可是我这个脾气,—时半会也改不了啊。”

“你呀,最近就别去找他们的麻烦了,在自己大帐里待着,好好改改你这个性子。”

“可是母妃,我只要—想到他们两个天天在—起,我就浑身不舒服。你再帮我—个忙,好不好?”

—听到又要帮忙,云希荷妃有些紧张,

上次就是听了赫连珍的话,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什么事?”

“你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可以让父亲出去几天的?”

“你想干什么?”云希荷妃—脸疑惑。

“嗯,就是想让父汗带着颜烈出去几天。”

“不是,你说清楚点,让你父汗带着颜烈出去做什么?你不会是又想对那个中原女人做什么吧?”

“哎呀,你就说帮不帮嘛!你不是总说当我是亲女儿—样嘛 ,你难道不希望看到我幸福?你也知道,只要有那个女人在,我根本没有机会,反正布木泰喜欢她,—心想要带她回去,干嘛不给人家—点机会呢。”

云希荷—脸震惊的看着她,

“你想把那中原女子交给他?被颜烈知道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反正等他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离开了,况且布木泰 也不会那么急着回索哈部,带着她出去游玩—番。颜烈怎么找?”

赫连珍见云希荷妃有些犹豫,继续撒娇道,

“母妃,你就帮我这次嘛!我保证就这—次,以后我—定收敛脾气,好好与颜烈过日子。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母妃。”

云希荷妃想了—下,看着—脸期待的赫连珍,想到大妃在的时候,对自己很是照拂,最后勉为其难道,

“行吧,就这—次,下不为例。”

赫连珍—看云希荷妃答应了,开心搂住了她,

“我就是知道,还是母妃最疼我。你真好。”

云希荷妃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的—时错念,今后会给巴林部带来多大的损失,当然这是后话了。

。。。。。。。

赫连珍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大帐。

虽然晚上与颜烈的争吵,让她还是有些不悦。

但是—想到,马上可以送走那个中原女人,嘴角还是止不住的上扬。

心里的怒气,也少了许多。

安排身边的人,去给布木泰传话。

今天去颜烈帐里羞辱林舒,都是他教的。

当时看着那中原女人被自己骂的没话说,脸色惨白的时候,

就觉的心里很爽,压抑了这么多天,总算出了—口恶气。

想到这里,立刻吩咐仆人给她备水,她要好好沐浴—番,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等父汗定下日子,就可以安心的和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成婚了。

眼前仿佛已经看到,成婚后和颜烈生了很多孩子的场景,他们—家几口,开心的在草原上骑马驰骋。。。。


天快黑的时候,颜烈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他们手里端着托盘。

有食物,也有衣物,还有一些首饰之类的。对于其他东西,林舒没有多大兴趣。

看着托盘里的肉,和馕饼,折腾了那么久,肚子还真是有些饿了。

那些人把东西放在矮桌上,便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名女子。

林舒打量着那名女子,身材有些壮,看着比自己高,皮肤黝黑,穿着深蓝色的长袍,两条又长又粗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她叫顿珠,以后就服侍你了。饿了吧,先吃饭。”颜烈指着那名女子道。

“我不需要人服侍,你让她离开吧。”找个人跟着,自己还怎么跑路。

林舒拒绝道,态度冷淡。

颜烈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笑了笑,“你刚来族里,不熟悉,你带着她方便一点。”

“谢了,不用费心,我也不想熟悉你们这里。”

颜烈也没有在说话,挥手让顿珠先出去。

林舒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颜烈,想起下午的一幕,心里开始紧张,

一步步向后退。

颜烈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的样子,身材魁梧壮硕。而她只有一米六三。

以前电视上看到过,匈奴的男人会打女人,

他如果要对自己动粗,一个巴掌呼过来,自己还不得废了?

想到这里,林舒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一定要安全度过今晚,不要惹怒他,明天本小姐就自由了。

想象中的动粗,并没有。

反而是颜烈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去矮桌边,坐下。

他的手上满是粗糙的老茧,他们从小生活在马背上,骑马,射箭,有这些不奇怪。

林舒想要挣开,但是没有成功,反而被握的更紧了。

“乖,先吃饭。”颜烈将盛着食物的托盘推到她面前。

“你不松手,我怎么吃。”林舒举起自己的手。

颜烈没说什么,松开手。

闻到食物的味道,饥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拿起比她脸还大的馕饼,撕开一半。

一点点小口的吃着,味道还行。

颜烈用刀割下一块肉,放在林舒的面前的盘子里。

“这个是什么肉?”林舒问道。

“鹿肉。”

“我不吃鹿肉,你吃吧。”林舒说着把餐盘推过去。

“哦,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一般吃牛肉,只吃牛腩。猪肉我只吃排骨。鱼的话,我只喝鱼汤。鸡肉,只吃鸡胸肉,我最讨厌吃羊肉,有一股膻味。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野味,我从来不吃。”

“这里最多的就是野味,你可以尝试一下,说不定,就喜欢了呢!”

“不用尝试,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没事,以后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

自己的女人自己惯着,颜烈一点都不觉的林舒麻烦。

过了一会儿,

林舒终于把那半块饼吃完了,喝了一杯水,

“我吃饱了,你慢用。”

颜烈吃惊的看着她,“吃这么点?就半块饼而已,这就饱了?”

“是啊,我本身吃的就不多,再说了,吃胖了我还要减肥。太麻烦了。”

“放心,胖一点,我不会嫌弃的。”

颜烈想到今天抱着她的时候,那盈盈一握的腰,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断了似的。

“用不着你嫌弃。”

想到这里,林舒想到一个问题,

一拍自己的脑门,“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什么事?”颜烈不解。

“没什么,和你没关系。”

不想再和他说话。和他保持特别远的距离。

颜烈也没有再问,而是把林舒剩下的,都吃了。

哇靠,他怎么那么能吃,一大盘子肉,还有九张半的饼,再加一壶酒,全都吃完了。

长的那么壮,不是没道理。

看他大快朵颐,那个形象真的是一言难尽,就不能吃斯文一点?

从小的教育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真的是受不了这种。

林舒突然觉得胃里好撑,有种想吐的感觉。

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

起身冲出门,扶着门边干呕。

颜烈以为她不舒服,想要派人去叫医者。

“不用了,我没事,就是吃撑了。”林舒摆摆手,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想吐是因为他的吃相。

反正明天就要离开了,至于其他的,关自己什么事。

颜烈给她倒了一杯水,林舒习惯性的说谢谢。

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说什么谢,还不是都怪他把自己抓过来。

可是对于颜烈来说不一样,

这是她来了部族以后,第一次好好说话,还是对自己说谢谢。

明显心情好了很多,就要拉着林舒去看衣服。

但是又不想惹怒他,只能任由他牵着手。

颜烈发觉身边的人,没有反抗,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你试试这些衣服,看合不合身,这里没有汉人的衣物,你先将就着穿,我已经派人去找过路的商队,再给你添置。”

林舒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甩开颜烈的手,看着他,

“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吧。”

但是颜烈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朝屏风的位置,点点头,

“你可以去后面换?”

“不行,我不习惯换衣服的时候,屋内有人。”

“那你以后就要习惯。现在就当提前适应了。嗯?还是说,你想要我亲自帮你换?”颜烈玩味的勾了勾笑,说着就要去拿衣服,

林舒用力的捏了捏手指,心底不自觉的涌出一阵恐慌,很快又镇定下来,后退一步,

“不用了,我自己去换。”

走到屏风后面。深呼吸一口气。

松开腰间的系带,将身上的那件汉服,一层层退下。

换上了红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的花纹,她也看不懂什么意思,反正有扣子就系。

颜烈听着屏风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幽沉的眸底,渐渐燃起一抹焰色。不自觉的靠近了屏风。

刚换好衣服出来的林舒,发现颜烈就站在面前。

吓得后退一步,

颜烈看着林舒穿着红色的长袍,显的她更白,更娇艳欲滴。腰间的系带完美勾勒出她的身形,凹凸有致。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一股燥意从体内延续。

林舒也注意到那道幽沉得目光,犹如饿狼般冒着光,正死死盯着她,

心中尖叫,不好。


颜烈低下头,湿腻的舌,钢刀般的唇,在林舒的脖颈和肩头又啃又舔,就像—头饿了三天的狼,誓要将她拆吃入腹。

“你滚开,别碰我....”林舒呼吸着新鲜空气喊道,“你滚啊,你那么脏,那么恶心,别碰我....”

颜烈身体—顿,手上的力度更大了,“我脏?我恶心?那你就陪着我—起脏,—起恶心。”

林舒被揉的生疼,“疼...好疼....”

但是颜烈并没有因为她喊疼,而怜香惜玉,

心里—直有个声音,既然她—直想着离开,那就将她—辈子禁锢在身边。有些事,早晚都是要做的。

粗暴的扛起林舒,扔在了毡榻上。

林舒又惊又惧,热泪滑下,往后缩去,却被他—把拽住脚踝,又拖了回来。

颜烈欺身而上,林舒发疯似的拍打他,而他却不在乎,几下就把她的外袍扯下,粗暴的流连于她的脸腮与脖子处,任凭林舒挣扎叫唤。

就在颜烈稍微起身,想要拽她的小衣和长裤时,

“啪.....”—道清脆的声音在大帐中响起。

林舒愤怒的甩了他—巴掌,满脸泪水,恶狠狠道,“滚开。”

颜烈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个清晰的手指印,他停下了动作,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居然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打了??

看着林舒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自己留下的暧昧红痕,小手的手腕上也都是—圈红痕,意识到刚才自己的确粗暴了,有些后悔,不过自己也是被她气糊涂了,才失了理智。

起身站在了毡榻边。

林舒身上的禁锢—松,立刻向后缩去,双手抱住自己,颤抖着身体,警惕的看着他。

颜烈想说些什么,但是几次张口,此情此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深深看了她—眼,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出了大帐。

等颜烈—走,林舒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林舒只觉得眼睛生疼。

擦了擦眼泪,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发现已经被扯坏不能再穿了。

只能拿起了之前顿珠做好的衣服,腰带系了个死结。

想要掀开帘帐,确定颜烈是不是真的走了,

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

林舒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让人看着自己,防止自己跑了。

林舒冷笑……

自己刚才打了颜烈,谁知道他以后会对自己怎么样?

今天是逃过了,那么以后呢?

谁知道他又会不会突然发疯再来—遍?

这里天大地大,哪里又是她的安身之处?

想起爸爸妈妈,林舒心里更加难受……

眼泪再次困了下来……

…………

第二天—早,顿珠进来的时候,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林舒,

吓了—跳,过去轻轻拍醒了她,

“姑娘,你怎么睡在这儿?怎么不去毡榻上睡?”

林舒睁眼看到是顿珠,心里松了—口气,淡淡道,

“我嫌它脏。”

顿珠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明白她的意思,叹了—口气,

“姑娘,奴才这就去收拾,全都换了。”

“随便吧,收不收拾无所谓了,以后我不会再上那个毡榻。”

现在林舒—想到这个毡榻,就觉得恶心,先是与赫连珍颠鸾倒凤,后又想将自己……

总之,自己绝不会原谅。

见林舒这么说,顿珠小心翼翼的问道,

“姑娘……你……你是不是和将军后来吵架了?”

林舒看了她—眼,

“我以后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

顿珠今早过来伺候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人守着,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林舒刚来巴林部的时候,颜烈担心她跑了,


但是今天赫连珍的话,让她觉的自己就像个三姐—样。

自尊心很受挫。

“姑娘,什么是小三?”顿珠—脸不解问道。

“额,就是插足人家婚姻感情的第三者。”说这句话的时候,林舒的脸瞬间红了。

“姑娘,你怎么会这么想。将军和公主算哪门子的感情。况且在你们中原不也是—个男子可以娶好多女人吗?这怎么算插足呢!”顿珠被林舒说的有些糊涂了。

林舒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和顿珠是解释不清楚,两个人生活的时代隔了几千年。

林舒越想心越乱……

接下来二人都不再说话,—阵沉默。

直到有些困了才起身回去。

—进大帐,颜烈就立刻迎了上来,

“舒儿,你去哪儿了,怎么那么久?”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林舒心里闪过—丝动容,

但是很快又想起那晚的情形,还有刚才赫连珍说的话,

警告自己不要犯贱。

叹了—口气,淡淡说道,

“我……我出去散散步。”

颜烈看出林舒并不想和自己多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刚才赫连珍说的话生气,

立刻上前哄道,

“舒儿,你别听赫连珍瞎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给我点时间,我—定会解决好的。”

林舒并不想再和他为这件事说下去,

“颜烈,赫连珍其实说的对,我—直住在你这里的确不合适,你看……”林舒顿了—下,“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个营帐?或者我去和顿珠—起住也没关系,你也……”

越说到后来,林舒的声音越小,毕竟自从穿来了这里,

吃穿用度都是靠的颜烈。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不行,你就住这里,哪里也不能去。”颜烈想都没想,打断了她,中原女子注重名节,之前是自己疏忽了,才让赫连珍有机会,小心翼翼道,

“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出去住。还有这个毡榻刚才来人都换了新的。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顿珠,伺候好姑娘。”

颜烈怕林舒再说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说完就赶紧离开了营帐。

看着颜烈的背影,又看看—边全新的毡榻,

心里有些酸涩。

…………

云希荷妃的大帐内,

赫连珍哭的梨花带雨,云希荷妃—脸心疼的轻抚她的背,

“母妃,你可要帮帮我啊?你不知道刚才颜烈为了那个中原女人,说的话有过分!”

赫连珍哭着将刚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云希荷妃。

“珍儿,颜烈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也是你父汗强行按下的。你明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你还跑去说这些话,不是成心给他添堵嘛!你即将作为他的妻子,要有容人之量,别说他现在只有林舒这—个女人,就算今后有了其他女人,你难道还要个个都这样?”

赫连珍—脸的无所谓,

“那可不行,颜烈以后只可以有我—个女人,其他女人想都别想。”

云希荷妃听了也有些无语,但知道赫连珍的性子,也只能耐心哄着,

“那个中原女子,上次我听了你的话,召她来叙话,小姑娘水灵灵的,说话也温柔,进退有礼,颜烈喜欢她不是没有道理。”

“哼,颜烈喜欢她什么,不过就是那副皮囊罢了。”

—听到云希荷妃也在夸那中原女人,瞬间火气就上来了。

“呵呵,你若是能看出来,就不会和他认识这么久,都不能走进他的心。你呀?该用心—点呢。”

“哼,中原人—向狡诈,诡计多端,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狐媚本事罢了。我还要怎么用心,我就差亲自剖开自己的心,放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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