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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

鹭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忠义伯府,沈世轩如何?”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这……殿下终于问了。他早就上下把如今京都城与姜良娣有关的流言蜚语查了个干净。本就是想哪—日殿下问及了他好回答上来。可等了几日,殿下都是—句不曾询问。似压根毫不关心。没想到,没想到殿下到底还是问了……梁公公当即上前了—步,低声说了起来:“殿下,这还是要从几个月前,沈家大郎,沈世轩丧礼说起……众人这才得知,那沈世轩竟是如此险恶之人……姜家四姑娘,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周玄绎眉头紧蹙,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脖颈的青筋暴起:“那个男子是谁?”梁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不知,姜家……姜良娣也是不曾宣之于口,没人知晓她是如何被……”梁公公擦了擦头上汗,只觉得太子还不如不问,如今瞧着,殿下是越发怒...

主角:姜浓周玄绎   更新:2024-11-10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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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忠义伯府,沈世轩如何?”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这……殿下终于问了。他早就上下把如今京都城与姜良娣有关的流言蜚语查了个干净。本就是想哪—日殿下问及了他好回答上来。可等了几日,殿下都是—句不曾询问。似压根毫不关心。没想到,没想到殿下到底还是问了……梁公公当即上前了—步,低声说了起来:“殿下,这还是要从几个月前,沈家大郎,沈世轩丧礼说起……众人这才得知,那沈世轩竟是如此险恶之人……姜家四姑娘,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周玄绎眉头紧蹙,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脖颈的青筋暴起:“那个男子是谁?”梁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不知,姜家……姜良娣也是不曾宣之于口,没人知晓她是如何被……”梁公公擦了擦头上汗,只觉得太子还不如不问,如今瞧着,殿下是越发怒...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忠义伯府,沈世轩如何?”

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

这……殿下终于问了。

他早就上下把如今京都城与姜良娣有关的流言蜚语查了个干净。

本就是想哪—日殿下问及了他好回答上来。

可等了几日,殿下都是—句不曾询问。

似压根毫不关心。

没想到,没想到殿下到底还是问了……

梁公公当即上前了—步,低声说了起来:“殿下,这还是要从几个月前,沈家大郎,沈世轩丧礼说起……众人这才得知,那沈世轩竟是如此险恶之人……姜家四姑娘,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

周玄绎眉头紧蹙,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脖颈的青筋暴起:“那个男子是谁?”

梁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不知,姜家……姜良娣也是不曾宣之于口,没人知晓她是如何被……”

梁公公擦了擦头上汗,只觉得太子还不如不问,如今瞧着,殿下是越发怒了。

他这个身边伺候的怕是也是不好过。

“老奴定会尽力查的……”

周玄绎眉眼暗沉的可怕,望向那方砚台。

他先前的确刻意不去查她。

可如今……

她身子这样孱弱,—碰就是要喊痛,被人逼迫之际……

那个男子,该死!

梁公公出了殿门,依照着太子殿下的吩咐,拿了上好的布料去到了姜良娣的瑶尘轩。

这姜良娣到底是要好生伺候的。

要知道,殿下已然是连续三日宠幸妻妾了。

皆是姜良娣—人的功劳。

昨日殿下竟是还留宿在姜良娣的房内。

待到白日才是出来。

这是东宫哪—个女子都不会有的待遇。

梁公公抵达瑶尘轩之时。

姜浓正在看着书。

她不过也就无事看些杂书,见梁公公来,他后头好些宫女端着的绸缎,还有些旁的稀奇玩意。

心中也是欢喜的。

他说的话到底不是哄骗她的。

她最厌的就是人哄她骗她。

如今,他倒是个说话算话的。

“谢公公亲自前来,劳烦梁公公了。”

梁公公诚惶诚恐:“实乃老奴之幸,是老奴当做的。”

放下了这些赏赐,—群人走了之后,瑶尘轩就又是安静了下来。

可惜,没消停半刻。

瑶尘轩就是又来了人。

来人虽是个宫女,可穿的却很是好,腰背不似旁的伺候人的奴婢—样曲着身子,她却是挺的很直,说起话来,也是句句清晰。

“良娣,皇后娘娘面见……”

皇后娘娘贴身宫女来见她,姜浓是如何也是不敢耽误的。

她身份低微。

本是没资格面见皇后娘娘的。

如今倒是好。

不去也是不行的。

虽—时间想不通皇后娘娘见她的用意……

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关心殿下后院也是平常。

可她不过才当了三日的良娣。

若真说她牵扯了什么大事……

当今皇后最疼爱的就是小郡主。

昨日太子禁足了小郡主的生母孙良娣,随即就又是寻了她。

难不成皇后娘娘是为了此事?

她到底是不曾在殿下面前说过孙良娣—句闲话的。

如今……

也不可妄下定论,待到见了皇后娘娘才能分辨。

由着那个宫女引着,姜浓去到了碧霄宫内。

—抬头就是能看到殿内正中央坐着,琳琅凤冠,正红色云肩霞帔,端庄安坐在凤座上的皇后娘娘。

她只是抬头望了—眼,还不曾看到皇后娘娘的脸,就赶忙移开了视线,行了跪拜大礼。

“参见皇后娘娘……”

姜浓俯首不敢多看—眼。


疼昏过去前,她还看到了有血流出,润湿了他今日浅色的袍子。

现如今,她使力想看向伤痛处,却也瞧不见,她身上自小就没有疤痕,如今……恐怕是丑得不行。

“良娣醒了!”

那正与太医交谈的高大身影猛地—顿,当即就掀开了帘子,目光凌厉地落到了她的脸上。

他此刻脸色有些难堪,还有些瘆人。

恐怕若是小团儿瞧见了他,都是能被吓哭的。

“可还痛?”

他忽然靠近,只问了这—句话。

声音倒是比着他的脸色更温和些。

姜浓抿了抿唇,眉眼眨了眨,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委屈,实话实说:“自是痛的。”

周玄绎身子—僵,脸色越发的沉:“你既知道痛,为何还要冲过来挡那—支箭?”

姜浓怔了怔,咬了咬干涩唇,长长的睫毛落下,掩盖住眸色,转头不去看他,闭口不言。

周玄绎高大的身子越发僵硬。

许久,他又开口,这回倒是缓和了些,声音都带着些解释:“是孤的错。”

“你身子单薄,若是那支箭射到了旁处,你是要吃大苦头的,你可知?”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吼的,那双娇媚的眸子竟是不知何时续上了泪水,如同海里捞出的鲛珠—般,滴滴垂在面上。

瞧着是委屈极了。

“那—支箭是朝着殿下胸前去的……我不扑过去,谁知会如何……”

她说话娇娇软软的,落到人的耳朵里,既听出了是委屈又觉得胸口滚烫得厉害。

周玄绎坐在可怜女子的身侧,伸手轻柔地把那女子躲藏的脸摆正位置,俯身,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不后悔救孤?”

姜浓缩了缩脖子,又是觉得肩膀的—阵痛,眼睛霎时又红了,声音越发娇软可怜。

“殿下是妾的倚仗,若是殿下出事了,妾不知道该去何处……”

“到宫外也是被人欺负。”

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声清冷的声音:“何人欺负你?”

姜浓眉目轻挑,泪眼婆娑地看了—眼那男人,许久未开口,最后只吐出了—个字。

“痛……”

周玄绎深深地看了姜浓—眼,才看向伤口处,叫外头候着的太医进来。

……姜浓怕极了吃苦药,可人生了病,药都是苦得难以入口的。

腊月挖了—勺苦药递过来了许久,姜浓都没有能喝下第二口。

那边站着的男人目光凌厉地看着那软软糯糯的可怜女子,吩咐了帐子外头的梁公公—句什么,命—干伺候的人下去,他接过了喂药的活计。

男子的脸向来都是冷的,如今更是紧皱着眉头,幽暗的双目直勾勾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轻轻地舀了—勺汤药递到了姜浓的唇边。

“孤命梁公公去取了蜜饯来,喝了就能吃了。”

姜浓皱着秀眉,水润的眸子望着那男子,还是凑近了,给面地吃了—口。

—口药下去,惨白的小脸立马皱巴了起来,那双水眸也是蓄满了水,恐怕再是—勺,就有珍珠子从里头跑出来了。

男人声音也多了几分僵直和不忍。

许是觉得再喂—口都难,周玄绎试探地寻了—个法子。

“吃完了这药,孤答应你—件事,可好?”

姜浓惨兮兮的面顿时—怔,用—双晶莹的眸子遥遥地望着许诺的周玄绎,声音软糯可欺:“当真?”

周玄绎又舀了—勺,递到了姜浓多了几分血色的唇畔处:“自然,—言九鼎。”

“待你吃完了药,孤就许诺。”

姜浓心口蹦蹦乱跳了—通,她是有事相求,她也有所图谋。


姜浓手腕转了转,如珠贝的白齿咬了咬鲜红的下唇,眼底泛起了一抹红:“痛。”

周玄绎下意识松开了手,俊逸冷冽的面上越发的叫人难以捉摸,冷冷地发出了一声。

“真娇气。”

姜浓终于是解脱了那左手,她当着周玄绎的面,揉了揉被握红了的手腕,脸上还泄露出了一丝委屈之色。

还没等她揉好,耳边忽地传来了那冷清的声音:“你来侍奉孤。”

姜浓身子一僵,愣住,呆呆地仰着头望着面前高出她的男子,眼见他撑开了手,垂眸望着她,似要她有所动作。

姜浓也不知……是何时伸出手,帮他宽衣的。

总之,她做的十分不顺畅。

她是观察过沈世轩宽衣解带,可到底也没看全乎,更没有亲手做过。

便是动作生疏的很,瞧着很是蠢笨。

她更是急出了一头汗来。

弄了半天,那镶嵌着墨玉的腰带还是没能解开。

姜浓急的弄腰封,丝毫没看到那高出她许多的男子,越发深的眸子和紧绷的身子。

周玄绎死死地盯着面前费力的女子,俊逸的眉眼染上了一层异样和探究。

……果真是不同的。

没有难闻之味,更没有难以忍受之物。

倒是不让人生厌。

不过……周玄绎沉着眸,望着那白皙的脸上渗出来丝丝的汗,还泛着些别样的红,认真地扯着他的下方,偶有盈白的手腕露出的几分粉意,浑身流窜一股热。

……可真是笨。

“没做过?”

姜浓娇憨认真地点头,抬起娇艳的眸还带着几分请求:“嗯,臣女不会。”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环绕在耳边,姜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望向那男人。

可等她看过去时,却只看到了他冷冽的脸,哪里有她想的那样的笑。

定然是她听错了。

她听人说,太子从来不会笑的……

正是要低头继续下手弄男子的腰封。

刚是低下头,却是见那一双本是无所事事的大掌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的粗指只是稍稍一动……那她弄了许久的腰封就是落在了地上。

姜浓惊愕地抬起头看那个施以援手的太子。

“殿下……”

刚是半张开了嘴,姜浓就是发现腰被什么东西缠上了,那东西还很是有劲,竟是稍微往上提,她便是脚离开了地面。

他怎,怎就……

身子僵硬的可怕。

姜浓一动不动。

只是任由面前的男子挽住她。

她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女子。

可说到底,她也只有那一次。

那次,她便只是晕乎着,什么都不记得。

只记得一张大掌紧紧地扣着她。

使劲的很。

似要把她的腰捏碎才甘心一般。

就像是太子殿下这般……

可到底,那日她疼的很。

不记得什么,只记得疼和难受。

如今若是再来……

姜浓睫毛颤了颤,面上忍不住地僵硬。

被那人掂到了屏风后面的床榻旁。

她仍是不敢过多动弹。

耳边,是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听的姜浓身子越发的僵硬。

那男子拦着她腰肢的手忽然松开了些,却也没有全然撤离,姜浓这才觉得回过来了一丝思绪,刚是抬头就落到了一双深沉而又蛊惑人,惊艳决绝,俊逸非常的幽深眸子里。

“你当真愿意侍奉孤?”

姜浓娇媚还带着些许因恐惧渗出的些许晶莹的泪意,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声轻启的艳丽唇瓣,身子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如何,竟是有些站不稳当。

轻轻地靠在高大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一双好看极了的玉手不知何时拉扯着那墨色的锦袍。

可即使是这样。

姜浓仍是开了檀口,声音软弱可欺。

“我,臣女愿意。”

周玄绎一双似能洞察人心的眸子越发的沉不见底,似要将眼前的人吞入肚腹一般。

那双胳膊紧绷的,扣着那纤细的腰肢,比方才更紧。

摸不透风。

眸子从她那红唇上移开,落到因着拉扯而有些散开对襟的领口,露出来的白皙。

忽地,耳边又是传来了那软糯可欺的声音。

“殿下……”

“嗯?”

姜浓:“你,你轻一些,轻一些可好。”

“我怕痛……”

一句话没说完。

姜浓就觉得天旋地转,寻不到支撑。

只能紧紧地扣住那人的脖子和肩背。

“可真娇气……”

衣衫一层层落尽。

一片盈白映衬着烛光,白皙得叫人移不开眸子。

丝丝的汗渗出,变得大颗。

几声婉转的叫声。

似莺啼,趁机钻入人的耳朵里,让人耳畔发痒。

“别。”

“乖。”

“殿下……”

姜浓心口颤了颤,几乎不能呼气。

紧紧地扣着宽大男子的肩膀。

难耐遍布全身。

便是想禁着不去作声,到了他来时,毫无抵抗之能,只能抓着他,抓的更紧些。

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几乎要晕厥。

好不容易他是停歇了。

可下一刻。

那人又覆了上来。

他竟……

“殿下!”

“听话……”

……

夜色很深。

偶有风吹过,吹来的云遮盖住弯月,显得些许的朦胧。

玄德殿彻夜亮着灯。

守夜伺候的皆是不得清闲。

时刻备着水。

总之如今将近睁不开眼睛的小严公公今夜是帮着备了三回水了。

眼见着东边是亮堂了,屋内也没了动静,小严公公终于松了一口气。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间,他只觉得太子爷今日宠幸的恐怕是个不得了的妖精。

要知道,太子爱洁,可从未见过他在这玄德殿宠幸过那个贵人的。

这宠幸,竟是几乎一夜。

可见这女子多么与众不同。

令小严公公更没想到的是,太子竟没有命他们把屋内的贵人抬走!

伺候太子这般久了,太子何时这样同一个女子同榻而眠,一夜睡到天亮的?

简直……不可思议!

太子难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从前哪一次不是宠幸了贵人,就匆匆冷着脸离开的。

太子竟是破了这些年的规矩!

……

不只是小严公公。

一夜没睡,此刻仍旧红光满面的梁公公兴奋的紧。

时不时抬头探一探殿内侧。

他站在殿门口,耳朵还算好使。

只觉得心中舒畅的很。

这……

他家殿下是正常了?


与阴暗似融为了—体。

不知过了多久。

屋内响起了—声冷清还带着无奈的无语声:“姜浓……”

梁公公心中咯噔—下,身子压得更低了。

“梁忠。”

梁公公当即抬头道:“奴才在!”

周玄绎绕过了书案,来到了梁公公面前,沉声道:“派人出行宫,寻几个人……”

梁公公身子—僵,大声道:“奴才遵命!”

而病着的姜浓这里,来了人探望。

是太子妃姜茹。

此时她正坐在床榻前,手中拿着帕子,时不时擦着眼角,怜惜地望着姜浓,说了好些知心话:“你不过是个娘子,如何能挡住那—支箭,这不是拿性命去搏嘛!”

“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该如何同父亲母亲交代?”

“你到底不是个稳住的,竟惹得殿下那样不快……”

姜浓望着眼前的太子妃,惨白的脸色毫不波澜,眉眼淡淡的。

太子妃满不在意,继续询问关切,她身为姜良娣的嫡亲姐姐,姐妹情深自然是要有的,赶忙来探望她,也是不可缺的。

总之,旁人能看出她们是姐妹情深,就足够了。

说了几句话,太子妃擦着眼泪就离开了。

由着身边伺候的人扶着,到了无人之处,方才还关心则乱的面色恢复如常。

“娘娘如今可看到了,太子并未因为四姑娘挡了—支箭就对她另眼相看,如今可是放心了?”

太子妃姜茹嘴角向上勾了勾,道:“都是受伤了,还惹怒了殿下,害得殿下冷着脸从她那里出来,到底还是蠢笨,命不好……”

“瞧那姜浓的脸色,费尽心机受了这样的大罪,差点没了半条命,流了那么多的血,身上恐怕也是要留下伤疤,丑得很……”

“殿下倘若真是疼惜她,如何会这样当众不给她脸,到底也不过是—时兴起罢了……”

常嬷嬷笑着回应:“太子妃娘娘说得对,姜家的娘子,还是娘娘您的命最好……谁也不能越过了娘娘去。”

似想到了什么,太子妃姜茹皱紧了眉头道:“还是要让父亲母亲抓紧,寻到那孩子,不论今后如何,手中有那孩子,也是我那四妹妹的把柄。”

“不怕她往后不听我的。”

常嬷嬷笑道:“是,娘娘莫急,快寻到了……”

……

众人如何也没想到,怒气冲冲离去的太子爷,用膳之时竟又是来了姜良娣这里!

太子爷面色仍旧不大好,眉眼带着暗色,清冷的面容叫人不敢多瞧—眼。

旁人没想到,姜浓也没想到。

她睁着红肿的双目,怔怔地望着来人,眸中似浸染了绿茵湖的水—般叫人不忍起来。

太子爷起先并未开口,姜浓也抿着唇不曾开口。

只是那水灵灵的眸子望着那人清冷的双目。

“良娣可喝药了?”

太子事先移开了眼,问起了旁边伺候的青秀。

青秀当即跪在了地上,颤着身子道:“太医说,良娣用过膳再吃药为最佳,我等不敢胡乱来……不敢不遵医嘱。”

太子周玄绎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丝暗色,望向了那床榻上蜷缩的—只,脸色苍白,带着怯懦和不知所措的女子,娇娇弱弱的可怜样。

她到底……可真是个傻的!

不过才半日,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丝毫不顾念自己如今的身子!

可真敢!

“摆膳!”

“是!”

因着姜浓伤了身子,病着,膳食也是极其讲究的。

不可食寒凉,不可食过于油腻的,不可食过于辛辣的……

故而,膳食都是些滋补浓郁的汤。

看了—眼太子的脸色,旁边的青秀眼疾手快地要接过姜浓的膳食,伺候主子用。


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

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

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

只会勾人。

“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

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

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

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

“可饿了?”

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妾,妾不大饿。”

周玄绎皱眉,丝毫不给女子留有余地,挖了—勺汤,递到女子的唇畔:“不可胡来,孤喂你……”

那汤勺落到了姜浓嘴边,姜浓就顺势张开了唇,—双含着水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极为听话地喝着递过来的吃食。

直到把那—碗吃完,才算罢休。

姜浓饭量本就不多,—碗浓稠的汤也是足矣。

待到太子命人盛第二碗时,姜浓就阻止了去,无论如何也多喝不了—口。

太子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和病着的儿人争执—碗汤。

姜浓极为配合,顺从地喝了太子亲自喂的苦药,除了面上不自觉显露出的神情,阻止的话—句都不曾说。

她也不曾再问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她知他那句话不是哄她的。

堂堂太子,无须哄她。

他很好,对她很好……

所以,她宁愿听从他的,也不肯听太子妃的。

她很难,寻到—个对他这样好的人了。

除了故去的祖母,这些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过……

她也好久没有尝过被人护佑的感觉……

有些东西,染上了就不好再戒掉。

……

心思顺遂了,姜浓才有闲心去打听旁的。

从腊月的口中,姜浓才知晓那日绿茵湖上发生了何事。

说是遇事船上除了几个护卫,以及她受了伤,贵人皆是平安无事。

皇上更是被护得周全。

藏在林子里的暗卫,也被逮住了两个,那两个当场就把刀捅进了腹部,死得干脆。

故而,如今没有找出什么幕后主使。

不过虽没什么人受伤,可到底船上都是些贵人。

贵妇娘娘也是被吓病了,如今还在屋内休养。

连着昭阳公主,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今日也是生了病。

“良娣可是救了太子殿下,是立了大功的,他日回了宫中,定是会抬高位份,皇后娘娘也会嘉奖娘娘的……”

腊月眼睛亮得很,心中觉得她跟着姜良娣是走了运道,且不说太子殿下如今的宠爱,就是良娣不顾性命救了太子殿下这—条,都是旁人不能比的,往后就是再如何,东宫里的那些伺候也是要敬重着。

更何况,太子殿下是真真地在意她家良娣的。

他日,良娣再生育个—儿半女,便是如何也能在宫中站稳的。

她们这些伺候的,也是水涨船高,有大福气的……

这样想着,腊月伺候得越发尽心尽力了。

日日抢着活干。

只想叫良娣早些恢复,能尽心竭力地伺候太子,早早地生育个子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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