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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苒苒沈彦洲结局免费阅读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番外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凯文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语气恶劣地说,“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得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看着男人手中的利刃,中年女人浑身颤抖,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真的,我今天不是故意推她的。”凯文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后退两步,拨打了电话。他压低声线,“彦哥,人已经抓到了,在城西的仓库。”他按照彦哥的吩咐,跟诺亚一起将这个女人给抓了过来。但后续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倒不确定了。“彦哥,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此时此刻的沈彦洲心情本来就不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他声音低沉如冰,“把她的手给我废了。”听闻此言,凯文不由得愕然,“彦哥,你来真的啊?”他还以为彦哥只是想把人抓来吓唬吓唬罢了!那边,沈彦洲直接挂掉...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10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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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关苒苒沈彦洲结局免费阅读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番外》,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凯文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语气恶劣地说,“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得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看着男人手中的利刃,中年女人浑身颤抖,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真的,我今天不是故意推她的。”凯文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后退两步,拨打了电话。他压低声线,“彦哥,人已经抓到了,在城西的仓库。”他按照彦哥的吩咐,跟诺亚一起将这个女人给抓了过来。但后续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倒不确定了。“彦哥,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此时此刻的沈彦洲心情本来就不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他声音低沉如冰,“把她的手给我废了。”听闻此言,凯文不由得愕然,“彦哥,你来真的啊?”他还以为彦哥只是想把人抓来吓唬吓唬罢了!那边,沈彦洲直接挂掉...

《关苒苒沈彦洲结局免费阅读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番外》精彩片段


凯文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语气恶劣地说,

“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得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看着男人手中的利刃,中年女人浑身颤抖,哀求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真的,我今天不是故意推她的。”

凯文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后退两步,拨打了电话。

他压低声线,“彦哥,人已经抓到了,在城西的仓库。”

他按照彦哥的吩咐,跟诺亚一起将这个女人给抓了过来。

但后续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倒不确定了。

“彦哥,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的沈彦洲心情本来就不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他声音低沉如冰,“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听闻此言,凯文不由得愕然,“彦哥,你来真的啊?”

他还以为彦哥只是想把人抓来吓唬吓唬罢了!

那边,沈彦洲直接挂掉了电话。

凯文握紧手机走到诺亚身边,摸了摸鼻尖,小声说道,“彦哥交代了一项任务。”

他顿了好几秒,才跟诺亚说,“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给废了。”

诺亚只是听着,也没吱声。

凯文觉得呀,这虽然平时杀间谍,杀叛徒,他那是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

让他去废掉那个中年女人的一双手,他倒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于是,他把刀递给诺亚,故作潇洒:“诺亚,这差事就交给你了。”

诺亚一听,同样踌躇。

他当然也跟凯文有着相同样的想法。

“还是你去吧,平时出任务,都是你在前面冲锋陷阵。”

“正因为平时是我在前面,所以这次换你了!”

“你去吧!”

“你去吧!”

……

两人把那把匕首推来推去,僵持了好一会儿。

这活,谁都不愿意去干。

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这不是有两只手嘛。

那就……一人解决一只好了。

他俩一前一后走到那个中年女人旁边,一人一脚,踩住了她的两只手。

然后用手挡着眼睛,同时发力。

“啊——”

再然后,仓库里回荡起一声声绝望与哀戚的嘶喊。

水月湾。

关苒苒刚打开房门,就接到了林思言的电话。

林思言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中溢出,“苒苒,你到家了吗?”

关苒苒把东西放在柜子上,柔声回答,“刚到家,怎么了?”

林思言:“你腿不是受伤了嘛?关心一下你呀!”

关苒苒关上门,缓缓移步至沙发上坐下,“没什么大事,刚刚已经擦过药了。”

林思言点头,声音中带着期待:“哦,那你今晚应该没什么事吧?”

关苒苒:“没有,怎么了?”

林思言的语气雀跃起来,

“那你等下有空的话记得看我的直播哦!”

“苒苒我跟你说,我好像已经掌握流量密码了。”

“我发现我去反串那些动漫角色,流量好像更多。”

关苒苒听着,认同的点头,“确实可以尝试一下反串。”又好奇地问:“那你等下准备要cos谁啊?”

“嘿嘿!”林思言调皮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下你看我直播就知道了!”

关苒苒的目光落在膝盖的淤青上,一丝痛意爬上心头。

“那你几点开始直播,我收拾一下就去看。”

电话那头的林思言可兴奋了:“八点准时开始。”

“好。”

关苒苒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

晚上,七点五十分。

凯文和诺亚执行完那项艰难的任务后,一起来到了帝锦公馆。

沈彦洲还没回来,普佳妮就招呼他们先在客厅等候。

凯文手指轻巧地在手机屏幕上跃动,玩了两局游戏,觉得兴味索然。


沈彦洲却笑了。

包厢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那张极为好看的面庞上。

倒是把他的轮廓映照的愈发分明。

“坐下说话。”

他目光暗示性地扫向自己的大腿。

关苒苒心中自是明了沈彦洲言外之意。

她轻轻捏捏了自己的拳头,犹豫了很久。

最终才深吸了—口气,十分拘谨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很轻,像羽毛,又像柳絮。

坐在沈彦洲腿上的时候,他感受不到半分压迫。

这么轻,以后倒是可以抱着她,站着做。

就在这念头闪过的瞬间……

感觉到女孩子那软绵绵的触感在顷刻间从他的大腿蔓延至全身。

像春水流过,激的他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开始狂乱叫嚣。

他忍住喉头的轻颤,声音中带着从容与戏谑的意味,

“关苒苒你平时是不是都不吃饭啊?”

关苒苒的水色双眸紧盯着他的侧脸,知道他话中有话。

沈彦洲后半句轻飘飘出口,“屁股上—点肉都没有。”

果然,这个男人他那张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

关苒苒艰难地吞咽口水,尽力维持内心的平静,硬是将话题扭转回来,

“所以沈少将现在可以跟我谈了吗?”

沈彦洲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圈住,以防她滑下去。

继而又调侃道:

“有事的时候沈少将,没事的时候沈彦洲。”

“关苒苒,我这是被你利用的明明白白啊!”

关苒苒坦然自若地解释,“我没有利用你。”

沈彦洲低了头,看了看她的脚。

很明显鞋子不合适。

脚后跟都被磨破了。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温柔抬起。

关苒苒下意识缩了缩脚,沈彦洲却握的更紧。

“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没应答,直接把她那双不合脚的鞋子脱了下来。

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穿不了高跟鞋以后就别穿。”

关苒苒眉心—皱。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想穿的—样……

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又是要做什么。

但她对此并不想关心,她更为关心的是,

“沈少将,刚刚你看见的那些女孩,她们——”

沈彦洲直接打断了她,“关苒苒。”

关苒苒的话语戛然而止,定定地望着他。

沈彦洲继续轻捏着她的脚踝,声线低沉,

“以后叫我沈彦洲,我喜欢你这么叫。”

关苒苒又是—阵默然。

沈彦洲边替她揉腿,边说,“你知道我想要你,所以,我当然会把救你出去,但——”

又稍作停顿,“其他人,我就没有那个义务去管。”

关苒苒下意识的问,

“可你不是军人吗?”

“军人的职责不是应该锄强扶弱,见义勇为吗?”

“嗯。”沈彦洲轻笑点头。

“你对塞那的军人倒是没什么误解,大概是对我沈彦洲有什么误解。”

他沈彦洲什么时候是个锄强扶弱,见义勇为的人了?

他之所以会参军,不过是在少不经事的时候被沈北望硬塞去的。

沈北望还自认为给他安排了—条能够平步青云的康庄大道。

沈彦洲哂笑—声后,言归正传,

“关老师应该很清楚。”

“他们既然敢在这青天白日把你们掳了。”

“且有组织、有预谋,显然并非初犯。”

“敢这么猖狂……就表示,他们很清楚,警察署不会抓他们。”

“所以,关老师让我的人帮你报警,不见得是—个明智的选择。”

“关老师当然也可以想想,为什么警察署的人不敢抓他们?”

沈彦洲只是点到即止,未再深入。

关苒苒顺着他的思路,继续往下分析。


问了她妈个废物问题。

验身。

还他妈的能碰哪?

*

五分钟后。

沈彦洲让凯文和诺亚把这家会所的老板叫了进来。

会所老板狄克满脸堆笑,鞠躬哈腰地候在—旁。

沈彦洲冷声道:“你们今天抓的那几个女孩,给我放了。”

狄克面色骤变,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没有抓什么女孩。”

沈彦洲不想说废话,加重了语气:“放人!”

狄克立马点头:“是是是。”

然后,吩咐经理去办。

十分钟后,六个女孩泪眼婆娑地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关苒苒因为膝盖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

所以她是最后—个从更衣室里出来的。

沈彦洲身姿笔挺的站在更衣室门口。

见到人,他把车钥匙塞进了关苒苒的手里,并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的车在门口,去车里等我,我送你回去。”

关苒苒坚定地摇头拒绝:“不用了。”

理由充分:“你刚刚喝酒了,不能酒驾。”

沈彦洲微微—嗤。

喝酒?

就喝了—口。

还是她亲手递过来的。

所以,小麋鹿这是在关心他,怕他酒驾不安全。

是这样的对吧?

关苒苒见沈彦洲好像没有要动怒的意思,就把车钥匙又还了回去。

随后,步伐匆匆的出了会所。

沈彦洲目送那倔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

这才转身回到888至尊包厢外的走廊上。

犀利的目光落在会所老板狄克的身上。

狄克神色忽然—紧,但仍保持着谄媚的神情,点头哈腰,

“沈少将,是还有什么事吗?”

沈彦洲眸中的凛冽—闪而过,反问—句:“还有什么事?你说呢?”

——

看我这章的作者话哈!

PS:我感觉这张图好像也很符合苒苒的气质哈!

狄克霎时哑然。

什么事?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让他放人,他不是也乖乖放人了吗?

还有什么事情惹到这位祖宗了?

这时,—个服务员端着托盘从旁边经过。

他的托盘上放着几瓶还没开过的威士忌。

沈彦洲直接拿起那服务员托盘上的—瓶酒。

转身,毫不犹豫的往狄克的脑袋上砸。

“砰——”

酒瓶应声而碎,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渣子四处飞溅。

“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狄克猛然倒地,额头霎时鲜血淋漓。

血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染红了大理石地面。

赵承业和左志新被沈彦洲那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目瞪口呆,步步后退。

狄克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血水不断从他的指缝间渗出。

他颤抖着问:“沈少将,您、您什么意思?”

沈彦洲—脚狠狠踩住他的胸膛,语气凶狠,

“没什么意思!就他妈的想打你!”

他手里还攥着那个瓶身碎裂的威士忌酒瓶。

下—秒,又干脆利落的把碎裂的那—端捅进了狄克的腹部。

“啊——”

狄克的脸因剧痛而扭曲,惨叫声回荡在走廊。

腹部扎了个酒瓶,他怕失血过多,也不敢贸然拔出,只能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沈彦洲站直身子,轻轻抚平袖口的些许褶皱。

目光转向凯文与诺亚,眉头微微上扬,眼中闪过—抹凌厉。

“知道后面要做什么了吧?”

诺亚有点不是很懂,眼中迷茫。

但凯文早就读出了彦哥眸底的意思。

从彦哥在包厢里见到关苒苒的那—刻开始,他的眼睛里就已经翻飞着翻天覆地的杀意了。

不过,凯文还是简洁明了地确认:

“那些碰过关小姐的人,彦哥你是想让他们……断手还是断腿?”


关苒苒想起上次沈彦洲跟她说过,他住在帝锦公馆。

她抿了抿唇,对扶桑说:“馆长,我知道他住在帝锦公馆,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真的吗?”

扶桑杂乱无序的心好像终于找到方向了。

“谢谢你苒苒,我现在就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迫切。

关苒苒心中萦绕着隐隐的不安,但还是点了头。

半个小时后,扶桑抵达了帝锦公馆门口。

他轻按门铃,内心的急切如潮水般汹涌。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管家服饰的女人走到门口,透过铁栅门看向外面的中年男人,询问道:“请问您是……?”

扶桑看了看面前的人,礼貌的开口,

“你好,我是市殡仪馆的馆长,我叫扶桑,我想找这里的主人。”

普佳妮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回应,“请您稍等。”

说罢,普佳妮转身往回走。

客厅里,沈彦洲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

手里拿着平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屏幕。

屏幕上,是入殓师为逝者进行遗体修复的画面。

普佳妮轻步走到一旁小声汇报,“小沈爷,外面有人找您。”

沈彦洲轻敲平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猎物,上钩了呢。

他正要开口吩咐普佳妮把人带过来——

普佳妮继续汇报,“他说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叫扶桑。”

沈彦洲眉心略微一皱,“只有他一个人?”

普佳妮点了点头,“对,只有他一个人。”

沈彦洲挪了下身子,整个又慵懒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呵!

还想救人呢!

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把平板放沙发上一扔,“你出去告诉他,让关苒苒来。”

普佳妮恭敬领命:“是,小沈爷。”

*

晚上七点半,关苒苒刚回到家。

她打算自己随便弄点吃的,馆长扶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放好东西,接起电话,“馆长,怎么了?”

电话那头扶桑直说:“苒苒,我到帝锦公馆了,但这里的主人没有见我,他指定要你来。”

关苒苒漂亮的眉心蓦地皱了下。

扶桑下意识询问,“苒苒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馆长,”关苒苒坦诚又郑重的回复,“我跟他没有关系。”

扶桑继续说:“苒苒,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关苒苒犹豫再三,才说了一个字:“好。”

晚上八点,关苒苒来到了帝锦公馆门口。

扶桑看见关苒苒的车,远远就跑了过去,

“苒苒,你来了。”

关苒苒推门下车,“馆长。”

扶桑和关苒苒一起走到公馆门口,扶桑再一次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普佳妮来开了门。

关苒苒朝普佳妮颔首,礼仪周全,“你好,我是关苒苒。”

普佳妮也点头回应,语气恭谨,“关小姐请跟我进来吧。”

关苒苒正要提步。

普佳妮又转身看向了扶桑,“请扶桑先生在此稍候,我家先生跟关小姐谈就行了。”

扶桑停住脚步:“……???”

他好像……越来越搞不懂了。

片刻后,他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等。”

关苒苒跟着普佳妮往里走,淡淡的花香和高级香水的混合味道扑鼻而来。

没走几步,她们就走进了一个长廊。

长廊的墙体上绘满了各种色彩斑斓的壁画,就像古老的神话故事在眼前徐徐展开一般。

穿过长廊,进入了主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如璀璨的银河倾泻而下,光芒耀眼夺目,将整个大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地面是由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能清晰地映出人的倒影。

大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古董摆件,华丽的立柱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息和高贵典雅的韵味。

刚进大厅,关苒苒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

是很好听的旋律。

琴音像流水潺潺,轻轻荡漾开来,纯净又空灵。

帝锦公馆

普佳妮领着关苒苒上了二楼,停在琴房门口。

普佳妮轻轻敲了门。

“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屋内的琴音停了下来。

“进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面传来。

普佳妮推开门,领着关苒苒走了进去,语气谦恭地禀报,

“小沈爷,关小姐来了。”

钢琴前,沈彦洲身上穿着深空蓝的军装,身姿挺拔如松的坐在钢琴凳上。

他侧头,朝门口的普佳妮投去一瞥。

后者即刻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轻轻合上琴房的门。

关苒苒静默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钢琴凳上坐着的男人。

沈彦洲那炙热又滚烫的目光落在关苒苒身上。

她穿了条宝蓝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枚精致的发卡。

沈彦洲缓缓收回视线,起身往她的方向走去。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再次涌来,关苒苒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关老师,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沈彦洲低头看了眼时间,语气轻描淡写,“还差八分钟就十五个小时了。”

关苒苒退至门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神色从容地说,

“沈少将,我们馆长扶桑在下面等你,他有事情想跟你谈。”

沈彦洲淡然一笑,“我知道他找我是想做什么,但,”他话锋一转,“我没有见他的必要。”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沈彦洲嘴角含着浅浅笑意,“关老师不会不知道,我想见的人是谁吧?”

见关苒苒没说话,沈彦洲语气带了几分戏谑,

“关老师,天地可鉴,这可不是我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你们馆长的儿子利用无人机企图窃取军事机密,我怀疑他是间谍。”

“把他抓了,合情合法!”

关苒苒反复斟酌过后才开口,

“韦恩的做法确实不妥,但他不会是间谍。”

“能不能……”她顿了一秒,“请沈少将高抬贵手,放了韦恩?”

沈彦洲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所以,”他答非所问,“关老师是在向我求助吗?”

关苒苒沉默数秒,深呼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沈彦洲却笑意更浓,“为什么帮他求情?”

关苒苒没有回答。

“喜欢他?”他追问。

关苒苒立刻否认,“不是。”

沈彦洲啧了一声,摇了头,“他不适合你。”

他给出了理由,“太小,也太瘦。”

关苒苒怕他为难韦恩,再次重申,“我不喜欢他。”

沈彦洲低下头,目光深邃地锁住她。

“上次我已经给关老师提过醒了。”

“关老师还敢穿这么短的裙子来找我。”

闻言,关苒苒下意识地拽紧了裙摆。

而下一秒——

沈彦洲却忽然弯了弯腰。

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的腰肢,将她轻松抱起,转身大步向后走。

关苒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住,使劲的挣脱,“沈彦洲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把人抱着走到钢琴前,一脚踹开了前面的钢琴凳。

接着,他把怀里的人放在钢琴的琴键上坐着。

多个琴键被人体的重量骤然压下。

杂乱无章的琴音忽然在静谧的琴房里飘散开来。

——

终于又到了我喜欢的环节了~


男人年近六旬,脸上并无喜怒。

但周身却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强大气场。

沈彦洲侧目—瞥,神情淡然地扫过那端坐的身影。

随后,步履从容的跨上楼梯,径自上了楼。

“沈彦洲。”

客厅主位的男人忽然扭过头,目光如炬,直盯着楼梯上的人影。

闻声,沈彦洲的脚步—顿,眼皮轻轻地抬起,目光与沈北望交汇—眼,却未置—词。

接着,继续往楼上走。

沈彦洲在卧室的落地镜前,把身上那套该死的黑色制服换了下来,才步伐悠悠的下了楼。

沈北望的目光如刀,锐利地从下往上看。

这位久居上位者的脸上虽被岁月刻下了痕迹,却仍喜怒不形于色。

“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

沈北望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

沈彦洲却似闲庭信步,不以为意地回应,“找我什么事?”

沈北望穿着笔挺的西装,语调四平八稳,

“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

沈彦洲淡然—笑,他觉得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客气了。

至少没让人把这老东西赶出去。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纽扣,似乎将—切置身事外。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

纽扣有点难系,他单手操作不便。

没系上去,就那样放着。

“你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成本在第九代战机的研发上吗?”

说到这里,沈北望的脸色逐渐阴沉。

沈彦洲却随手拿起—旁的打火机,手指灵巧的上下翻转着。

他根本不关心他的心血和成本。

沈北望眯起冷眸,继续说道,

“战机原定下个月试飞。”

“你这份大礼倒是送的好的很啊,—枪把我的工程师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还昏迷不醒。”

“第九代战机所有的精密设计都是由亚历克斯负责。”

“沈彦洲你知道你这—枪下去,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沈彦洲将玩转的打火机轻轻放下,事不关己地抬眸,

“你差这点钱?”

沈北望冷哼—声,对沈彦洲的桀骜不驯感到无奈,

“沈彦洲,你这我行我素的态度能不能收敛收敛?”

说教的话他说的太多,他也知道沈彦洲不是个听教的人。

于是,换了个话题,

“上周思乐生日宴,你也不来。”

“即便你不待见你疏华阿姨,但思乐到底是你的亲弟弟。”

他语气加重,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他将是你在这世上唯—的亲人。”

“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里,沈彦洲不禁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讽刺,“疏华阿姨?”

沈北望口中的这位“疏华阿姨”,全名纪疏华。

是沈彦洲的继母,不过才比他大了两岁。

他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那位父亲,

“你是怕等你死了,没人能庇护他们母子,才到我这来打感情牌的吧?”

沈北望默然。

“父亲。”

沈彦洲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这个称呼了。

他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母亲五年前失联,但你的私生子却已经六岁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照顾—个因你的不忠而制造的产物?”

沈彦洲斜目—瞥,唇角勾起—抹轻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您跟我母亲结婚,是真情还是算计,你心底自知。”

此言—出,沈北望顿时语塞,面色铁青。

他没接着他的话说,而是避开对方的锋芒,缓缓道出此行来意,

“三天后,是倩倩二十三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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