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卿卿何正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别如斯月又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麻利的说,偶还要睡觉长身体。”黑无常一脸谄媚,配上黑炭一样的色说不出的怪异。“你能当个正常的鬼吗?”“没办法啊何大仙,最近下面才培训了,微笑服务顾客,我这个脸色已经被投诉好几次了,笑容再不夸张点、亲和些,只怕又要扣工资了,本来就没有存几个老婆本。”黑无常很无奈,难道他想这样吗,这不是训练成的职业微笑嘛。“停……停,说正事。”“我们向高层申请给你能和鬼魂交流的技能,通过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此处寂静无声……“咳咳……所以还等大仙你恢复神识了,帮我们找找阎王在何处。”没有等来何大仙的兴奋,黑无常只能继续开口。“行!”何卿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要睡觉觉啦!”下一秒,她就进入了梦乡。这秒睡的速度,让黑白无常好生羡慕,近年地府就业压力...
《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后续》精彩片段
“麻利的说,偶还要睡觉长身体。”
黑无常一脸谄媚,配上黑炭一样的色说不出的怪异。
“你能当个正常的鬼吗?”
“没办法啊何大仙,最近下面才培训了,微笑服务顾客,我这个脸色已经被投诉好几次了,笑容再不夸张点、亲和些,只怕又要扣工资了,本来就没有存几个老婆本。”黑无常很无奈,难道他想这样吗,这不是训练成的职业微笑嘛。
“停……停,说正事。”
“我们向高层申请给你能和鬼魂交流的技能,通过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此处寂静无声……
“咳咳……所以还等大仙你恢复神识了,帮我们找找阎王在何处。”没有等来何大仙的兴奋,黑无常只能继续开口。
“行!”何卿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要睡觉觉啦!”下一秒,她就进入了梦乡。
这秒睡的速度,让黑白无常好生羡慕,近年地府就业压力越来越大,他们暗无天日的工作,失眠症越来越严重。
在两鬼消失之前,一道气息注入何卿卿体内。
金枝半夜起床,想看看小小姐和小少爷有没有醒来,却看见一道柔和的金光正往小小姐额心钻,吓得腿一软,差点尖叫出声。
一眨眼,那金光就消失不见了,她使劲揉了揉眼睛,难道自己眼花了?
第二天一大早!
“小姐,你说奴婢昨天晚上是不是眼花了?”金枝一大早就把这件事讲给霍玄听。
霍玄虽然知道女儿独特,但听金枝这么一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何卿卿看着娘亲担忧的样子,小嘴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放心啦娘亲,偶没事哦,偶可以看见鬼啦,终于可以和鬼聊聊天,谈谈心了。”
霍玄背脊一凉,她这女儿,怎么爱好就这么特别。
“玄妹,孩子我来抱,咱们去前厅吃早饭了。”陆离从门外进来,温柔的接过何卿卿,像呵护宝贝一样小心的抱着她。
“你个坏人,坏人,想抢母亲,吃我臭脚丫子。”只见刚刚还安静的拉着陆离衣襟的小鬼突然面容骤变,几近狰狞,飘到何卿卿上方,一个光脚丫子,就要往她嘴里塞。
只不过还没靠近,他就被一股力量狠狠弹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呜……呜……母亲,母亲,你不要抱她,她欺负儿子,母亲,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你怎么不说话。”
小鬼打不赢,竟然原地鬼哭了起来。
何卿卿嘴角翘了翘,小样,偶虽然重新投胎了,可也不是你们这些三流的小鬼可以近身的。
“你就是大舅娘那早夭的孩子?”
何卿卿用黑白无常给她的技能和那小鬼交流。
那小鬼惨白着一张脸带着惊恐,她是在和我说话吗?这么多年没人和他说话,他只有没日没夜的跟在母亲身边。
“你……你在和我说话?”
“对呀,小鬼,你死了为什么不去阴间投胎,这样缠着大舅娘,让她阴寒缠绕,没有子女。”
小鬼?明明她比自己还小好吧!
“你说我死了?我没有死啊,我不是还能和你说话吗?不是还能一直在母亲身边吗?”小鬼不明白,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只是妈妈看不到他,他喊破喉咙也看不到,所有人都看不到他。
他就这么孤伶伶的在这世间待了九年。
何卿卿一脸无语,敢情这小鬼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去世了?所以一直才留在人间,留在大舅娘身边,才导致大舅娘多年无子。
这世间有很多种鬼,有害人的厉鬼,有找替身的替死鬼……但他们无一例外都会被鬼差抓回地府,只有那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生鬼,死后不自知,留在人间,让鬼差闻不到死亡的气息。
“这东西数量太少,目前只够一人使用,我还要等两年参加乡试,到时候再慢慢去寻也来得及。不告诉家里人是因为这东西世人见到的少,我怕他们误会,等小舅舅秋闱夺魁再告诉他们也不迟。”何正泽循循善诱的声音响起,仿佛一切都是为了霍北祁着想。
“那……”霍北祁伸向鸦片的手停在半空,抬头怔怔的看着门口的人。
屋内软塌案桌,桌上一杆烟枪已经点燃,一缕一缕的异香从烟枪里散发出来,叫人忍不住多闻两下。
霍玄气的额上的青筋凸起,在柔白的皮肤下隐隐可见。
“正泽……好啊……好啊你……”就算刚刚已经在门外做了心理建设,但进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还是气得她喉咙一阵生涩,头脑发昏,说不出其他语言来。
“姐姐,你怎么来了?”霍北祁一脸疑惑,还搞不清状况。
何正泽眼神躲闪,把烟杆藏在身后。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就要误入迷途,到时候人不人鬼不鬼了。”霍玄声音都忍不住发抖,看向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何正泽。
才十一岁的孩子啊,心思怎么就这么歹毒。
“北祁,你可知道这东西吸过几次就有瘾,就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摆脱不了。一旦吸多了就会全身腐烂直到死亡。”
霍北祁如遭雷击,满眼不可置信。
“姐……我不知……泽儿告诉我这东西可以让人注意力更集中……”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何正泽。
“母亲,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个东西有这个作用,想到小舅舅明年乡试对他有用,所以才……我真的不知道,都是孩儿的错,都是孩儿的错,差点就害了小舅舅。”何正泽说着说着就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看上去仿佛真的也是被人所骗。
霍玄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他啪啪扇耳光的声音。
霍北祁不忍,上前拦住他,“姐姐,泽儿他也是无心,本意是想我好。”
“泽儿,你真的是无心?”霍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
“母亲,我真的不知……”
霍玄顿感背脊发凉,其他人可能会觉得他是无心。
她幡然醒悟,这哪里是城府深,这简直就是一条阴沟里的毒蛇。
霍玄带着何正泽回了平阳伯府,一进府就把人关进了祠堂,说是要家法斥候。
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坐不住了,紧赶慢赶的往祠堂跑。
要不是为了泽儿,打死她都不想再来祠堂这个鬼地方。
“她凭什么惩罚泽儿,还真当她是这伯爵府的主母?我还没死呢?”刘氏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
萍菊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这个时候不敢多言。
萍梅是怎么死的她可清清楚楚。
等一行人到了祠堂,霍氏正拿着藤条往何正泽身上抽打。
他趴在宽凳上,嘴里不住的求饶,低垂着脑袋将眼里的恨意掩藏了下去。
“霍氏,你给我住手,住手,你竟然敢教训我的泽儿,你凭什么教训他?”刘氏赶紧护住何正泽,狠毒的看着霍玄,看到她的乖孙狼狈的样子,恨不得剥了霍氏的皮。
霍氏挑眉,用手绢擦了擦手,冷冰冰的说道,“母亲,你是不是忘了泽儿是寄养在我名下的,我是她正正经经的母亲,孩子做错事了,我难道教训不得?”
母亲教育不听话的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在刘氏眼里霍玄就是不对,做什么都不对。
第二日一大早,敲锣打鼓的喊叫声就响遍了整个平阳伯府。老夫人昨夜整夜都在筹谋,昨日快五更看着一个一个箱子进了屋才放心睡下,这才一闭眼,那边就敲锣打鼓。
她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
她本来打算摆空霍氏的库房后再命人一把火烧了那里,到时候谁知道东西是丢了还是被大火烧没了。
但是昨天晚上弟弟那边的人来报,霍氏库房里还有不少好货,一晚上可搬不完。
她想着反正霍氏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开库房,干脆就全部搬完再放火。到时候趁着火势,府里混乱,还可以把东西先转移出去。
“萍梅,外面是什么声音?不会是霍氏那贱人这么快就发现东西不见了。”
萍梅也才刚刚起床,看着那边火光映照。
“老夫人放心,咱们做得利落,就算霍氏发现东西不见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刘氏摸了摸库房的钥匙,“东西都放好了?”
萍梅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就找人弄到隔壁泽儿亲娘那边去,免得夜长梦多。过了这段时间再黑市买了换成银票。”
只要换成银票了,那真金白银可都是她泽儿的了。
“找人去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老夫人自信即使霍氏发现东西丢了也找不到自己头上,就算发现和自己有关,她一个做儿媳的难不成还敢搜婆婆的院子不成。
所以她很放心的又躺回床上,打算补一觉。
才一睡着,萍梅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老夫人,夫人她报官了,现在官差就在府里呢,老爵爷和爵爷都在前厅。”
刘氏脑袋突突的跳,加上一整晚没睡觉,这下眉心更痛了。
“那贱人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报官了。”
平时府上有个什么大小事,她一定会经过自己同意。
报官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做主。
看着地上吓得发抖的萍梅,老夫人气得从床上下来给了她一脚,“你怕什么怕,要是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我剥了你的皮。”
“更衣,过去瞧瞧她能翻起什么风浪。”
刘氏到前厅时,所有人都在。
月夕正拿着礼单和官差交代丢失的东西。
“官爷,除了礼单上丢失的物品,还有镇北将军送给少爷小姐的五千两银子也一同不见了。”
月夕的话一完,刘氏的隐在衣袖里的手抖了抖。
随即看了萍梅一眼,惊得萍梅顿时一身冷汗。
什么五千两银子,她昨天全程跟点,除了霍家送来的礼物,半两银子都没看见。
老夫人不会是怀疑她……
“月夕,你可莫要因为官爷不知,就打胡乱说。昨天大家都听到了除了礼物,半点银子都没有。”
“萍梅姑姑你有所不知,夫人她就是担忧有那挨千刀的小人觊觎少爷小姐的东西,所以昨天就嘱咐我银子就不要大肆宣扬了。”
月夕眼里都是愤怒,继续开口,“但还是被那些杀千刀,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的老娼妇眼红了。连夜就来偷这些东西了。”
“不过礼单上记得清清楚楚,官爷你们看看。”
月夕把礼单交给官差。
官差看完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会向镇北将军核实。”
官差说完突然又惊觉这镇北将军可是何等的地位,又开口道,“相比礼单也没问题,定是那下三流的贼人一并带走了。”
刘氏顶着一口气,差点气死。
她怎么觉得霍氏身边那贱丫头是在骂她。
“月夕,你好歹也是我平阳伯主母的管事丫鬟。说话如此污言秽语,丢不丢霍氏的脸!”
要不是怕坏了夫人的事,月夕怕早就上前给她一个大逼斗了,还伯爵老夫人,竟然偷自己孙子孙女的礼品。
啊呸!
“老夫人,你有所不知啊,夫人也叫我不要如此生气。莫为那偷鸡摸狗之人气坏了奴婢身子,不值当。但是奴婢为小少爷和小小姐气愤。也不知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做娼妇的狗东西偷了这些礼物。”
“奴婢纯纯的是个人之言,和我们夫人可没有关系。要不是夫人阻拦,我怕是连那贼人的祖宗十八代要骂完,让他们在地府也不得安宁,半夜从坟头蹦出来看看她们的种都做些什么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的事。”
月夕一口气说完,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对!”老爵爷气愤的拍了拍桌子,怒吼一声。
“那天杀的小贼竟然敢跑到我伯爵府偷东西,抓到了先拿去游街,让人扔臭鸡蛋烂叶子,再抓进大牢,关他个一辈子。”
刘氏嘴角抽了抽,差点摔倒。
“怎的站都站不稳?”老爵爷看了眼刘氏,老神叨叨的。
“妾身被那贼人吓到了。”刘氏敛着眉,掩饰心里的郁闷。
她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在影射她。
不过刘氏倒不慌张,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人知道是她,更没有人能找到她藏东西的地方。
官差四处巡视了一圈,又打听了一下周围的邻居。
没有一个人听到昨晚有任何动静。
几个官差商量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无从下手,没有任何痕迹,贼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刘氏忍不住笑了笑,三角眼里透着精明和得意。
她看了萍梅一眼,萍梅心领神会。
“月夕,不会是你们贼喊做贼吧。搞了个金蝉脱壳,名声也有了,钱也没去一分。”
月夕:金你妈,壳你全家。
“萍梅姐姐,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我本应该尊重你。但你口无遮拦的侮辱镇北将军,就算是老夫人怕也饶不了你。再说那一箱箱礼物是大家伙看着抬进门的,倒是那五千两银票很好藏起来,随手的事。”
萍梅感受到老夫人狠毒的目光,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这死丫头月夕,有意无意说到银票,这不是让老夫人怀疑自己嘛,只有自己全程都接触了那些东西。
鬼知道哪里有什么银票。
“萍梅,住嘴,镇北将军也是你能说的。”老夫人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是,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想替官爷们分分忧,随口说说,月夕姑娘可不要当真。”
月夕捏紧拳头,夫人,她好想揍人啊。
竟然还想倒打一耙,不要脸的东西。
“既然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个什么,那我还是回去躺一会儿,这大早上的,搞得家犬不宁,这霍氏……哎……”
刘氏一边叹气,一边往自己院子走。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月夕的声音。
“官爷,奴婢想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贼人。”月夕看着刘氏身子一滞,嘴角含笑。
唐宁今天穿了一身大红的绸缎儒裙,发髻高高梳起,满面春光,仿佛她才是这个府里的夫人。
“这是哪家夫人,打扮成这个样子,不是抢主家风采吗?”
“没见过!”
“听小厮说是隔壁宅子的,隔壁宅子以前可是死了好多人的,后来搬空了,怎么又有人来住了,胆子可真大。”
几个女人看着唐宁小声议论。
她们的话自然也传到了唐宁耳朵里,她怔在那里,仿佛有阴风朝她袭去。
一定是她听错了,景林怎么会舍得让她住那样的房子,她自我安慰。
“唐夫人,快里面坐。”
霍氏迎上去,带着从容的笑容。
“老爷,这是咱们隔壁宅子的唐夫人,我心想都是邻里就自作主张请她过来参加孩子的满月酒了。”
何景林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神色十分不自然,“夫人做主就是,我过去陪陪我的同僚。”说完赶紧逃开了。
霍氏假装没有发现,柔声道,“家里的一切老爷都让我做主,让唐夫人看笑话了。”
唐宁看着霍氏满脸幸福的样子,掩在袖子里的手拳头捏得紧紧的,“早就听说平阳伯是一个专情之人,夫人真是命好。”
等你成下堂妻那天我看你还能不能这样笑出来。
不急,母亲可是都已经安排好了。
唐宁和几个管家夫人坐在一桌,席上几个女子无非都是围绕夫家围绕子女交谈,唐宁几次想插话都没有机会。
她看得出来,桌子上这几个女人看不上她,哼,等她当上伯爵夫人那天,有她们好脸色看。
“我听说伯爵府的大少爷是从外面过继的一个来,霍氏如今一儿一女,将来伯爵府的家业,爵位的继承怕是轮不到外来子了。”
“别人的孩子始终是别人的孩子。”
“刚刚看到霍氏的两个孩儿长得可真是俊,尤其是女孩,肌肤胜雪,长大肯定是个大美人。平阳伯又是个大情种,这霍家妹子命好着呢!”
…………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脸上都是羡慕之色。
唐宁气得差点想当场反驳,她的泽儿才是伯爵府正正当当的大少爷,霍氏生的两个小东西算什么,算什么。
“漂亮有什么用,能长大再说。” 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坐在旁边的一位夫人睁大双眼,震惊的看着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各位夫人慢吃,我去那边看看一个熟人。”唐宁寻了个借口赶紧离开,正好也可以去找母亲,看看事情已经到什么地步了,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霍氏身败名裂,遭万人唾弃的样子了。
唐宁一离开,月夕就跟了上去。
她兜了几个圈子才走到老夫人院里。
刘氏刚安排好事情,看见唐宁摸进了她院子里,赶紧让身边的人把院门关上。
她今天寻了个头痛的借口没有去前院参加宴席,一来是好安排接下来的事,二来也想敲打敲打霍氏。
“你怎么跑来了,别被霍氏那贱人发现了。”
“母亲,就是霍氏派人去请的我,她只当我是邻居,不会起疑心的。”
刘氏点了点头,“今天就要让霍氏身败名裂,过段时间我在寻个借口让景林休了她迎你进门,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真正团聚了。”
“谢谢母亲!”唐宁傲娇的抬了抬头,仿佛自己已经是这伯爵府的夫人了,眉眼的得意掩都掩不住。
“好了,你赶紧去前厅吧,免得惹人注意,等会儿等着看好戏。”刘氏眼里全是阴狠劲。
唐宁眉开眼笑的出了登风堂,她没急着去前院,她看着远处的亭子,想象着等她进了府,日日就可以在亭子里和景林欣赏这伯爵府的风景了。
她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一边看一边畅想自己进府的美好日子,完全没注意身后跟着她的人。
前院,月夕回到霍氏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都准备好了夫人。”
霍氏点点头,月夕退到了一边。
“老爷,我去后院看看两个孩子。”
“嗯,去吧。”何景林此时正在和同僚喝酒,酒桌上同僚们一句一句的祝贺,一声一声的夸耀让他有些轻飘飘的,他很享受这种恭维。
霍氏回到院里,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人,眼里除了恨还有轻视。
要不是有卿卿,自己和一双儿女还有霍家就要被她们害死。
金枝抱着何卿卿过来,剜了地上的人一眼,仿佛没有看见,一脚踩到她手指上。
哼,小娼妇,竟然敢破坏小姐的家庭。
“小姐,小小姐都有两个钟头没睡了,这有些不正常啊,奴婢怕是不是生病了。”
霍氏慈爱的看着襁褓里的小人儿,睁着大眼睛贼溜溜的转,很是兴奋的样子。
“哇,娘亲竟然把小三抓来了,看来她们的计谋不会成功了,害得她担心了好久好久。”
霍氏眼里一阵柔软,摸了摸可爱的女儿。
“接下来是不是要勇斗小三了,娘亲会不会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让小三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她好想看啊,好想看现场直播……”
虽然听不懂何卿卿心里的现场直播是什么意思,但霍氏大概还是明白这小家伙是等着一会儿看戏呢,所以才兴奋的睡不着。
哎,这小家伙,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她一脸无奈,亲了亲小家伙的脸,吩咐金枝把小家伙抱回房间。
接下来的画面可不适合她看呢。
“不要啊娘亲,偶想看,想看,香辣的场面,偶以前还没有看过呢!”
霍氏被她的话雷得差点摔跤,赶紧站正吩咐道,“等会儿把她丢到佛堂去。”
咚咚……
“夫人,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萍菊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霍氏讥笑一声,礼了礼衣裙走出院子。
“老夫人头痛好些了吗?”
“好些了夫人,老夫人想问问前院的情况,但头痛还是有些厉害,所以才让奴婢叫夫人过去一趟。”
“嗯……”
此时伯爵府后门,两个身形猥琐的男人悄悄进来。
随着黑白无常的消失,一缕意识悄无声息的注入何卿卿脑袋里。
她这一生,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黑白无常……(咿咿呀呀)”何卿卿一声怒吼。
“夫人快听,小姐声音好洪亮啊。”
看着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霍氏也恢复了不少体力。
她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温柔的开口,“以后定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
“老白,你给何大仙安排的什么人生。”
“大富大贵的人生。”
何卿卿:特喵的,确实是大富大贵之家,可是她无福享受啊!
她投胎在了平阳伯何景林家中,霍氏乃平阳伯嫡妻,两人恩爱多年,结婚十载一直无子,直到现在才生产一子一女。
霍氏在平阳伯安排下于7年前收了义子何正泽为长子,视如己出,如今已经11岁。
霍氏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十年无所出,婆母虽有言语,却始终没有狠脸说过。丈夫更是爱她至深,十年间除了她,连一房妾室也不曾纳。
娘家人对何景林也非常满意,言语间尽是对他的赞扬。
可是娘啊,你被骗了,你被这一大家子都骗了。
你的丈夫在你们订婚期间与他的远房表妹珠胎暗结,产下一子。
而你视如己出的义子就是两人的孩子,那孩子深沉,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但从未表现出来。
直到五年后霍氏母族满门忠烈被斩,他才露出了正真面目。
霍家勾结外邦,通敌卖国,何正泽大义灭亲从霍家找到关键证据,平阳伯休掉霍氏,与霍家恩断义绝。
皇上念何家有功,升了平阳伯为平阳侯,而何正泽也在那一年入仕,踩着霍氏全家的尸体一路加官晋爵。
而何正泽的亲生母亲也在那一年成为平阳侯的侯爵夫人,享尽荣耀。
那通敌卖国的关键证据,是何正泽亲自放进霍家,放进霍氏父亲霍战的书房。
霍家对待这个义子没有半点外心,没有半点防备。
直到霍家被斩前夕,霍氏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的好丈夫和好义子做的。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何景林为表忠心,申请亲自监斩。
拿妻、子的命去换功名!
将霍氏满门及自己的痴呆儿女斩首示众,尸体拖入乱葬岗被野狗撕咬得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何卿卿的出现,原主和弟弟因为难产,出生就是痴呆,不会说话,到死前才喊了一声母亲。
“老白,我担心大仙恢复真身那一天会让你入十九层无极地狱。”黑无常担忧的看着他,只想与他划清关系。
黑无常仰天长啸,他无辜无奈啊,他就随手那么一选,谁知道就给大仙选了一个这么劲爆的人生。
“不过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额外给大仙赠送了一个小技能。”
他相信,凭大仙的能力,胎位都能自己扳正,小小人生也定能扭转乾坤的。
“夫人,少爷在门外待了五个时辰了,一直守着,没有离开。看来夫人没有白疼少爷呢,这是担心夫人呢。”金枝说道。
何卿卿:他是担心我和弟弟有没有死透呢!
霍氏温柔一笑,虚弱的说道,“让泽儿进来看看弟弟妹妹,看完了就让乳娘给两个小家伙喂奶吧。”
还好当初安排了三个乳娘,要不然两个小家伙可不够吃奶了,霍氏满脸幸福的想到。
“母亲,你辛苦了!”何正泽进屋后就跪在霍氏床边,眼眶湿润,一脸心痛。
“母亲不苦泽儿,你终于有弟弟妹妹了,快去看看他们。”霍氏眉目温柔慈善,看着泽儿的样子,她仿佛已经能看到几个孩子的未来,互相扶持,互相帮助。
“是,母亲。”
何正泽一步一步走近,看了眼襁褓里的两个孩子。
男婴正在睡觉,女婴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何正泽心里一惊,怎么回事?
前世这两个小畜生一出生就是痴傻儿,可那女婴贼溜溜的眼神,一看就和痴傻没有关系。
他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把他们变成痴傻就好了。
一双手伸向婴儿床。
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大少爷会对小少爷和小姐不利,毕竟,他是那么的孝顺母亲。
何卿卿来不及咿呀出声,一双手就捂住了她和弟弟的口鼻。
何卿卿连挣扎都没力气挣扎,两人面色开始变得潮红,渐至青紫。
『娘亲……快救救我和弟弟……我们要被这货捂死了……』
霍氏身子一僵,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怎么听到奶娃的声音,可是自己的两个孩子才刚刚出生呢。
幻听,一定是生产后的幻听。
『漂亮娘亲……快舅舅我和弟弟……』
霍氏如遭雷击,不顾身子虚弱,一把推开照顾她的几个丫鬟。
看见泽儿背对着她们,一双手按在婴儿床上。
“泽儿,你在干什么?”
何正泽身子一僵,连忙把手收回来。顿时一阵婴儿急切的啼哭声响遍整个房间。
何卿卿一边哭一边对着旁边的弟弟拳打脚踢,“你个憨憨,赶快哭啊,声音哭大些,母亲才知道我们刚刚差点嗝屁。”
“母亲,刚刚被子盖住了弟弟妹妹的口鼻,我正在整理。”何正泽转身回答,一脸关切。
萍菊吓得跪在地上,是她刚刚替少爷和小姐盖的被子,她明明盖得很好啊?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
霍氏挥了挥手,看来自己真的的幻听了。
“起来吧,也许是她们自己不小心蹬上去了,把孩子推到我面前来。”
“母亲好好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泽儿在过来看母亲和弟弟妹妹,泽儿先回书房学习了。”何正泽惊惊慌慌的退了出去。
霍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忍,“月夕,我刚刚是不是太严肃了?泽儿不会是生气了吧?”
“不会的夫人,大少爷那么孝顺的孩子,不会多想的。”月夕安慰,大少爷那么孝顺的孩子。
『会的,会的漂亮娘亲,他还会让霍氏满门抄斩,把我们的尸体丢在乱葬岗被野狗啃食,好惨啦……』
说完这句,何卿卿忍不住昏昏欲睡起来。
霍氏满脸震惊,看着怀里的小婴儿,再看看月夕和几个丫鬟都一脸正常,难道……
只有她听得到这声音。
霍氏惊得又是一身冷汗,她不敢声张,怕是自己幻听,更怕周围的人把她的女儿当作怪物。
不行,他要让相公过来,她要与相公商量。
“月夕,侯爷什么时候过来?”
“夫人,侯爷刚刚一直在门外等待,这会儿应该是送太医去了,送完肯定飞奔到夫人身边。”月夕打趣,侯爷与夫人真的是这满京最恩爱的夫妻。
“夫人、夫人、你辛苦了……”平阳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卿卿被这讨人厌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睛咿咿呀呀。
“相公……”霍氏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他能听到女儿心声的事,还有泽儿的事。
平阳伯以为她是生产虚弱,拉着她的手,一阵安慰。
月夕看着夫人和侯爷甜蜜的样子由衷的替夫人高兴。
“爵爷,你快来看看少爷和小姐,长得可喜人了。”
平阳伯走近,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婴儿,象征性的关爱了一下,又回到了床边。
月夕只当爵爷是更关切夫人,没有多想,说了句,“我瞧着小少爷和大少爷小时候还有几分相似呢,这真是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月夕姑姑,好样的!当然相似了,那就是他的孩子,怎么不似。』
他的孩子?
霍氏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那里。
不可能,侯爷怎么可能有其他孩子,几年前她一直无所出,就曾试图劝过侯爷纳妾,侯爷与她发誓,今生他只有一妻,绝无妾室。
没有那个女子愿意把丈夫分享给其他人,但她一直不孕,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在现在她一儿一女,人生满足了。
所以她听到何卿卿的心声,第一想法就是拒绝相信。
“闭嘴!”平阳侯心虚的吼了一声。
“我念你是夫人陪嫁丫鬟,这次便不与你计较,下次再说这些胡话家法伺候。”
月夕跪在地上,一脸委屈。
她不过是说了句想让家庭和睦的话,怎么就……
『看吧看吧,心虚了,只可惜我那傻娘不会相信……』
『何正泽的亲娘就被我这渣爹安排在隔壁宅子,书房一道暗门直通隔壁,何正泽此时正在隔壁和他娘商量怎么除掉我和弟弟哦……』
霍氏心里十分慌乱,她不愿怀疑丈夫,可刚刚他那一丝慌乱的眼神,正好被她捕捉到。
本来打算给他说能听到女儿心声的事也被她生生压了下去。
“相公,我有些累了。”
她需要冷静一下。
“夫人,是不是我罚了月夕,你不高兴了。那为夫改,只要夫人满意,只是为夫不愿听到有人在府里胡乱议论。”
霍氏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的人,哪里会骗她。
平阳侯又说了堆甜蜜的话后就离开了。
『我那渣男爹又要去隔壁安慰小三了哦,可怜我这傻娘,几句甜言蜜语后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何卿卿说完,就又昏昏欲睡起来,这该死的凡胎。
霍氏让其他丫鬟退下去,留下月夕。
“月夕,你去隔壁宅子看看……侯爷在不在里面,一定不要让人发现了。”霍氏艰难的说出口,仿佛花掉了她全部的力气。
月夕是从小就陪在她身边的丫鬟,父亲当初训练她练武,防止那一天出现危险。
这些年平平静静,月夕更是没在人前展露分毫,所以整个侯府,除了霍氏,没人知道她会武功。
“夫人……你是说侯爷……”月夕没有说完,她不用说完也看的出来夫人刚刚突然情绪不对。
“去吧,小心些!”霍氏一脸颓色,闭上眼睛。
她其实没有那么柔弱,她可是镇北将军霍战的唯一女儿。早些年没入伯爵府,她甚至帮着父亲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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