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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无删减+无广告

酥酥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他认错人了。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

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11-10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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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他认错人了。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

《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

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认错人了。

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

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

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

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

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

“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清山观祖师爷塑金身。”

林清禾眉头一动:“什么?”

“我家小姐过几日要参加花神节……”

“后一句。”

“一万两给祖师爷塑金身。”

“带路。”

她担心丞相千金。

绝不是因为钱。

牛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林清禾已经出了茅山屋。

他面色一喜,急忙跟上。

来到丞相府,入目一张张愁眉苦脸,见到林清禾,以范丞相王氏为首,纷纷侧目看过来。

“悬壶大师。”

范丞相越过林清禾,直奔玄妙。

被一国之相握住手的元妙直发虚。

他不是啊!

牛管家一拍大腿,他又慢了半拍,该赶在大人之前开口的。

“大人,这位才是悬壶大师。”牛管家轻咳声,恭敬指向林清禾。

元妙讪讪笑。

一时间,相府上下都看向那个仙气飘飘,有一张漂亮脸蛋又带着疏离清冷气质的林清禾。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范丞相急忙退到林清禾面前作揖:“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见识多广的范丞相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态度倒是谦和。

王氏声音哽咽,期盼的望着林清禾:“悬壶大师,您一定要救救袅袅,她………”

王氏难以启齿。

“带我去宋小姐的闺房吧。”林清禾十分善解人意,直接开口。

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晓,进芙蓉苑的只有林清禾和王氏,宋袅袅的婢女。

元妙跟来那是因为,他想感受进相府的感觉。

接二连三被错认,元妙很惶恐,他不会遭到林清禾不喜吧。

宋袅袅昏睡在床榻,面色苍白,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萎靡之气。

林清禾在旁侧观察,下一瞬只见她侧身夹住被子,身子朝前屈起,娇吟声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又魅又嗲。

若是有外男在这,骨头都得酥。

王氏跟她的婢女都是心肉一跳,下意识去看林清禾,面色有些难堪,见她没露出鄙夷的神态,这才安了安心。

“还不出来!”

林清禾喝了声,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对着宋袅袅合拢往后一拉,一缕魂魄从她体内脱出。

王氏跟婢女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什么也看不见,听着林清禾的话,头皮发麻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大师,我儿是被邪祟上身了吗?”王氏即使害怕,事关亲生女儿还是鼓足勇气往林清禾身边凑,颤声问。

林清禾注意到她的动作,眸光微闪嗯了声,也可以这么理解。

“小道士还没多大吧,管我的事干嘛?我没想伤她的性命,你哪儿来回哪儿去。”

女魂魄长得倒是令林清禾有些意外,明媚皓齿,五官周正,不像是会干出这等事的人,不……魂。

突然被抽离开宋袅袅的身体,女魂魄十分不悦,横眉冷对林清禾。

“阴阳相隔,你附她身,她会越变越虚,不出三月,必亡。”见女魂魄看宋袅袅的神态充满爱意,林清禾轻叹声,“你们什么关系。”

“自然是爱人。”听到继续附身,宋袅袅会死,女魂魄神色突变,她抿唇呐呐道,“可不这样,我们如何在一起。”

林清禾道:“阴阳相隔,注定不能在一起。”

“胡说!她答应过我死也要在一起!”女魂魄大怒,张牙舞爪朝林清禾扑去,“所有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在外边等着的元妙看见芙蓉苑上空突然腾升起来的鬼气,他噌的起身。

范丞相急忙跟着起,顺着视线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有何不妥?”

元妙重新坐下安抚:“无,有我师叔在,大人放心。”

王氏只感觉的到一股阴凉风在屋内乱窜,结合林清禾的动作,她猜测是在互斗,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真不敢相信世间竟真有鬼魄。

就在林清禾要将女魂魄收进瓷瓶时,床上的宋袅袅醒了,目光直看她手中瓷瓶,虚弱喊了声:“倾君。”

此声一出,王氏色变。


还没到她面前,身子被一道力挤开。

”喝茶,宋老夫人有没有为难你。”

景衍提前一步跨上,将茶水递到林清禾手中。

汪汪汪!

旺财从屏风后蹿出,在林清禾身边打转,疯狂摇尾巴。

“主人,抱我抱我!”

怎么这么多狗腿子啊!

红莲感受到浓浓的危机,她跟在林清禾身后,快语道:“玉春楼最近发生了一件极其奇怪的事。”

林清禾坐下喝了口茶,果真有沁人心脾的花果香,她眉心舒展开,闻言挑眉:“细细说来。”

“柳如梦嗓子坏了,可每日的唱曲儿是固定的,就在杜妈妈急的要死的时候,您猜怎么着?”

红莲卖关子。

林清禾不假思索:“出现了一个可以顶柳如梦位置的人。”

红莲惊愕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林清禾耸肩,这不显而易见。

红莲继续说:“那个人就是玉心柔,两人之前是好友,一个擅曲儿,一个擅舞,不像我,两者都精湛。”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傲娇自夸。

林清禾敷衍道:“很厉害,然后呢。”

“怪就怪在这!柳如梦一夜之间坏了嗓子,玉心柔横空出世自荐!可她之前压根不怎么会曲儿,但她上场的嗓音又柔又美,据说曲子是一读书人给她作的,两者相辅相成,玉心柔一曲成名,将柳如梦挤了下去。”

红莲又嘟囔道。

“还有人议论她有当花魁的资质呢,她哪儿有我生得美啊。”

说完眼前突然一空,红莲惊讶道:“去哪儿啊。”

“玉春楼。”

柳如梦双眼无神靠在窗前,底下传来的歌喉声轻盈又清脆,听者沉浸其中,她却难掩酸涩,心头发堵。

她跟着唱,出来的声音呕哑嘲哳,难听的要命。

柳如梦捂住嘴巴,无声哭泣,她不明白自己的嗓音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嗓音一日不恢复,始终都会有替代她的人。

她没想到这日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替代者是好友。

她成了弃子,吃喝用度都削减。

柳如梦十分迷惘。

身后传来异响,她回头,惊愕的望着出现在房内的几人。

“柳小姐。”林清禾一眼看到柳如梦身上的巫术痕迹,眸光微闪。

她出来是男装打扮,身后又跟着红莲。

柳如梦面色一变,紧咬住下唇,自暴自弃道:“红莲姐姐是来嘲笑我的么。”

红莲吃惊:“怎么会,我是来帮你的。”

柳如梦半信半疑的看了她眼。

红莲生得极为妩媚,身段惹火,一颦一笑都犹如摄魂,她不需要唱曲儿也不需要跳舞就能迷的一众男人为她疯,为她痴。

她是玉春楼姑娘们最顶端的存在,令人心生嫉妒又遥不可及。

“我可以帮你恢复嗓音,不过你得付点东西。”林清禾食指在桌上有一没一下的叩着,玉春楼的脂粉味太重,她不是很适应,眉心微蹙起。

柳如梦血液上涌,喉咙发紧,许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付出什么?”

天下没有白拿的东西。

所以会是什么呢?

要钱?柳如梦可不认为是要她,林清禾身上的气质太过清冽,不像是喜欢云烟之地的人。

这样想着,下巴被人捏住。

林清禾的食指从桌面挪到她脸上,一寸一寸往上攀,最终在柳如梦眼角停下。

柳如梦喉间一滚,丝毫不敢动弹,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

林清禾道:“我要你的泪。”

柳如梦懵住:“泪?”

“不错。”林清禾颔首,意有所指,“这泪不是随随便便的泪水,要真情流露的泪,我得过最多的泪便是女子被负心汉伤的遍体鳞伤,流下的泪。”


芍药走近一看,发现百姓团团围着一个身怀六甲的美妇,她身下淌了一地血,面色因失血过多变得十分苍白。

身旁的婢女跪在地上磕头:“在场之人,可有大夫?”

无人回应。

她继续磕头:“求求大家搭把手搀我夫人入马车。”

无人动弹,围观者见女子身着锦衣,又有婢女侍奉在身边,但奇怪的是,没有家丁。

他们都猜测女子是外室,眼底不由浮上鄙夷,更不愿搭把手,嫌晦气。

眼见女子越来越面容越来越惨白,婢女哭声逐转凄厉,跌跌撞撞蹲在女子身旁束手无措:“夫人,夫人!”

就在她绝望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我是大夫。”

围观百姓迅速让开一条道,纷纷望去,皆是愣住,目露惊艳。

这容貌绝美,神韵脱俗,看上去约莫十三岁的小姑娘是大夫?

大家因林清禾美的太脱尘,没出口质疑,蹲跪在地上的婢女最先回神,苦着脸,听到声音时她腾升起希翼。看到人时又苦了脸。

芍药捕捉到她的神色立即心急口快道:“我家小姐是坤道,擅疑难杂症,尤其妇科,你快起开让我家小姐把脉,不然你家夫人要没命了。”

众人半信半疑,婢女也犹豫不定。

林清禾已走到妇人身旁,抓住她的手,用手指抵住她的脉搏,片刻后说道:“郁结在心导致早产之兆。如今血崩,应尽快生产。”

围观百姓惊疑,目光落在美妇肚子上提出质疑:“可她这肚子分明像五六个月,怎会早产。”

“就算是坤道,终究还是年纪小了。”

就在众人讨论纷纷时。

婢女却扑通跪在地上:“求小大夫救救我家夫人吧。”

作为美妇身边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家夫人正是有八个月孕肚了,之所以看起来像五六个月,是因夫人骨架小。

怀胎八月不在家好好休养,实在是被逼无奈啊。

婢女的眼泪不断往下掉,磕得额头渗出血珠,可见是个忠心的。

“你叫一个小姑娘家家救人,你怕不是要害死你家夫人!”一个先生模样的中年男人开口阻止道。

膀大腰圆的一个妇人轻蔑附和道:“就是!老娘生了八个娃了,像这种症状,怕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解决的。听我一句劝,快找郎中吧!”

就在这个时候,路人大喊了一句:“郎中来了!”

顾郎中刚出诊归来,路过此地,闻言脚步骤停。

他被人喊住,上前一看,面色微沉,诊脉后低叹声摇了摇头:“怕是回天乏术了。”

婢女闻言恸哭,跪在顾郎中面前拉住他的裤腿:“求求您,救救我家夫人吧。”

顾郎中唉声:“你家夫人失血过多,胎儿恐怕已在腹中夭折,老夫也实在无能为力。”

婢女直觉头昏脑胀,趴在美妇身旁呜呜咽咽。

路人见状也觉着凄惨,好言相劝:“顾郎中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他都说没救了,唉,你还是尽早将你夫人送回去,看看能不能跟家里人见一面。”

林清禾冷笑声骤然响起。

众人好奇的看向她,指指点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顾郎中也是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这位姑娘似乎对老夫的医术有所怀疑。”

“不是怀疑,是肯定。”林清禾望向他,两人视线交织,“你救不了的,我能救。”

林清禾直接吩咐芍药与婢女一起将美妇抬进马车内。

又向旁人借了匕首和针线,用火灼烤后径直进入马车。

围观百姓一阵好奇。

她要做什么!

“仅凭这些能救人?怕是痴心妄想!”

顾郎中也是摇了摇头:“见所未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等待结果。

美妇已是只有进的气无出的气,泪溢出眼角。

林清禾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扎进美妇穴位止血,拿参片塞进她嘴里含着。

婢女心惊肉跳看着林清禾用刀划开自家夫人的肚子,吓的两股战战,手掩住嘴巴强忍不发声。

林清禾抬头看她眼:“你出去吧。”

围观百姓见美妇的婢女惨白着脸从马车里出来,不禁摇头。

“看来是完了。”

“血崩之症,十有九死,哪是她一个小坤道能逆转的。”

听着众人议论,婢女双腿发软,喉咙酸涩,不知如何解释,她亲眼所见林清禾一针就止住了夫人的血,但想必只能保小了。

她紧张的在外边等,无声祈祷。

大概半个时辰后。

“哇!”

只听马车内传来一声婴儿啼哭。

围观百姓一阵惊呼!

“天呐,我听到了什么,这是………婴儿哭啼声!”

“太不可思议了!她真的能救!”

顾郎中怔在原地,也跟着心头惊颤,以他毕生所学,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提出质疑:“孩子是救出来了。那夫人呢?”

“是啊,夫人如何了,莫不是保小弃了。”

“也是,这种情况一般都只能选一个。”

就在此时,芍药抱着孩子从马车里走出来,对着围观群众喊道:“母子平安。”

下一刻,林清禾从马车钻出来。

婢女哆嗦着唇接过孩子,猛往地上一跪,哽咽高呼:“多谢神医救了我家夫人和少爷,您真是在世观音!”

看到美妇的脸,林清禾便知她是谁。

半年前,镇国公奉旨出海斗倭寇国,海上被一箭刺伤跌入海底,生死未知。

倭寇趁乱追击,攻下海城,景武帝迁怒整个镇国公府,男丁流放,没收府邸钱财,女眷充妓。

世子江牧川流放前与美妇和离,动用一切人脉将她安置妥当,而她肚子里怀的是镇国公唯一血脉。

满门忠烈落得无后的惨状让林清禾记忆犹新,上辈子她卷入朝政内才知道,镇国公翻船是当今圣上授意。

原因是,惧镇国公功高盖主。

本想让镇国公一人有去无回,没想到没了他,无主心骨,溃不成军。

一步错,步步错。

上辈子殷氏孩子没了,她还活着,内心的愤懑化成动力走上一条不归路,凭借美貌进宫委身于景武帝,斗了整个后宫,位居贵妃。

在景武帝生辰宴上欲杀他,被锦衣卫拿下,殷氏呕血字字句句,怒骂景武帝薄情寡义,自私自利,非明君也。

字音落下,一箭刺穿她胸膛。

而林清禾也找到可以给镇国府翻案的证据,赶来时,殷氏倒在她面前。

没想到这辈子遇上了殷氏走上不归路的转折点,看来也是有缘。

林清禾淡淡点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说完她便要离去。


“那你还说会娶柳姑娘呢。”玉心柔嗤笑,“谁当真,谁就输了。”

这场闹剧以裴郎签字画押还钱,臭名远扬,被禁止参加科举为终。

林清禾准备离开时被玉心柔追上,她淡淡看着对方:“何事。”

玉心柔笑的眉眼弯弯:“难怪柳姐姐很喜欢你,你真是个有趣的女郎,你不认为我是个浪荡的女子?”

旁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唯独林清禾目光平和。

“世人多半怪女人勾搭,却不说男人管不住那二两肉。”玉心柔掏出几张银票塞到林清禾手中,“这是我近些年攒的银两,还有裴郎给的,你给柳姐姐赎身吧。”

林清禾挑眉看她。

玉心柔冲她笑:“我偷听过你跟柳姐姐的话,你是个坤道,多余的钱就是我找你帮忙的酬金。”

林清禾低头看,手中至少有三千五百两银票,她问:“为何这么做。”

“柳姐姐生性善良,也并不喜烟花之地,在玉春楼过得不开心,所以她攒钱—心想离开。”玉心柔看向湖边的垂柳,用手指卷了—圈,“她对裴郎芳心暗许,却不知他不是良人。”

林清禾走至她身旁:“所以你是故意勾搭裴郎的?”

玉心柔点头:“我喜欢被人追捧,喜欢跳舞唱曲儿,更喜欢将男人玩弄在股掌中,用世人的话说,我就是妖艳贱货。

柳姐姐向往光明,不如我在背后推波助澜—把。”

林清禾明了:“你跟巫女交换了什么。”

玉心柔面色大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巫术。”林清禾说完凝视她。

风将她们发丝吹起,夕阳落下,昏黄的光晕在两人身上,煞是好看。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玉心柔心脏怦怦直跳,眼前人年纪分明不大,她却感受到—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默然片刻,唇瓣微动:“十年寿命。”

林清禾惊的微挑眉,感慨:“看来你们的感情确实很好。”

“是啊。”

玉心柔轻叹。

她比柳如梦小两岁,在江南苏州相识,那时候她才五岁。

江南洪灾,百姓流离失所,家中有女儿的多半都被卖了,长相陋者,不是被活生生饿死,就是被分食吃了。

那段日子,宛如地狱。

玉心柔就是被卖的那类,—路北上,她结识了柳如梦,两人情谊愈深,在天地间的见证下拜了把子。

她张扬有个性,长相明媚,得罪了不少人,—开始老鸨并不喜欢她,想磨平她的刺,故意不给她饭吃,时常要挨打。

柳如梦则是温婉坚韧的性子,经常送吃的去柴房,努力练琴唱曲儿,逐渐在玉春楼有了地位,玉心柔也在她的悉心教导下初露头角。

玉心柔回忆往事,眼角的几分不羁也抚平,她低声:“凭借柳姐姐的才艺,就算有人愿意赎她,崔妈妈也不会愿意放人,除非有个比她更出彩的人。

所以我用十年寿命换了歌喉,想取代为之,但没想到那裴郎没有赎姐姐,我撞见他去了别的花楼。”

林清禾哗然:“然后你就勾心他,好彻底让柳如梦死心?”

玉心柔点头。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芍药还没回过神就听林清禾道:“你被骗了,除了你交换的十年寿命,还有柳如梦的嗓音也被拿走,所以那段时间她—度出了不声。”

玉心柔惊瞪眼高呼:“怎会!”

对上林清禾的眸子,她泻了气,双肩—点—点耸下来,低头抽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玉瓷瓶口在她下巴处出现接着眼泪。


“范小姐!花神!”

全场癫狂般呐喊,你推我挤,差点将宋白微给拽下去。

她双目闪着泪,坚定站在原地。

她还没跳,她没有输。

真可怜。

景恒王多在她身上看了几眼,他轻声跟太子道:“宋小姐还没跳。”

溯王囔囔:“还有什么可跳的,胜负已定。”

“可她还没有跳,旁人无资格剥夺她参与的机会。”景恒王看向溯王,向来柔和的面浮上一丝冷意。

溯王挑眉,这是景恒王第一次反驳他,倒也新奇,他目光转向台上孤零零站着的宋白微,哦了声。”那就跳吧。”

景恒王攥拳,微闭眼将涌上喉间的冲动咽下,再次睁眼已恢复到温润如玉,随和的面容,重新看向宋白微。

宋白微开始跳舞。

老实说她舞技精湛,但有珠玉在前,就显得普通了些。

四面八方的目光在宋白微看来,都是嘲讽的,看笑话的,心理压力越大,步子迈错,她摔在地上。

“呀,摔倒了。”

有人惊呼。

李氏用力攥住椅子。

宋白微许久没起身。

底下的看客们都有些不解,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

宋白微惨白着一张脸,在原地哭的泪眼婆娑,倒是让有些人不忍了。

“诶呀,跳错就跳错了,没事。”

“是啊,范小姐跳太好了,有影响也正常。”

不如不说!宋白微气的想呕血,偏偏面上不敢展露,在竹韵的搀扶下下了台,柔弱对着众人行礼,那盈盈一握的腰,含泪的双眸,也让大多数人都息了声。

李氏接到宋白微,来时高调,回时都低着头。

范袅袅是当之无愧的花神,本该众星捧月的她却消失不见。

这年的花神节格外热闹。

历来花神都会被圣手画家阎良所画,成为名动天下的美人,读书人所追捧的女郎。

可范袅袅却拒绝了,直到花神节结束也没现身。

她的凤求凰,她那能招来蝴蝶的舞都引起广议。

宫里,世家圈,大街小巷全在讨论时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出了城,朝百里外的白云庵的方向疾去。

“清禾。”

林清禾听到声音转身,看到范袅袅已被剃发的光头,默然片刻,她道:“还是很美。”

“不见了?”

恒王府书房跪了一地的黑衣人。

上座坐着的男子,一半脸在晦暗不明的烛光下,一半隐入黑夜中,唇角扯气,令人莫名心寒,不敢直视。

齐明是他的心腹,主动上前:“是属下办事不利,说来也奇怪,花神节结束后,范小姐就在京城消失了,范丞相也未派人去找。”

有意思。

景恒王眸光微闪。

他对范袅袅不感兴趣。

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她背后的人。

一个世家贵女悄无声息消失,家里毫无动静,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死了。

二是她的离开有丞相府的支持。

可为什么是在成为花神后离开。

女子不都想万众瞩目,享受天下男儿的追捧么?

景恒王也不纠结,或许他可以从其他人身上寻蛛丝马迹。

他道:“本王记得花神节上场的那位是宋二小姐。”

齐明点头:“侯府最近衰事连连,先是躺了几年的宋三郎死了,而后宋老夫人瘫在榻上,宋二小姐又没当选花神。”

景恒王若有所思:“还真是不顺,这几件事发生在那侯府真正的大小姐回府前还是回府后。”

齐明沉声道:“她回京有一段时间了,但开始并未立即回侯府,后李侯爷及夫人上门请回府。”

脑子里回想时间段,他突然呀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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