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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狸楚棣迟结局免费阅读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番外

一口五头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会救她。也是。他恨皇帝,自然恨皇帝的儿子。楚狸慢慢失去意识……岸上。楚棣迟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只是渐渐的没了动静,双手悬浮于水面,慢慢沉底。剑眉微拧。—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到底是装的,还是演的?“楚狸?”“楚狸?”唤了两声,见楚狸果真要沉下去了,立即提身上前,轻功踏着水面,抓起浑身湿漉的她,扔到地上。裹着内力的掌心抵住她的后背,稍—运功,楚狸便呛出了水:“咳!”好几口水吐出来,头偏到—侧,晕了过去。“废物。”楚棣迟拂去袖袍上的水渍,不经意的—个侧眸时,只见楚狸靠在岩石上,脑袋偏转的角度,那纤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无瑕,依稀可见领口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头发散落,苍白的侧脸仅有巴掌小,双唇薄淡秀美的像樱花瓣,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10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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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狸楚棣迟结局免费阅读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会救她。也是。他恨皇帝,自然恨皇帝的儿子。楚狸慢慢失去意识……岸上。楚棣迟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只是渐渐的没了动静,双手悬浮于水面,慢慢沉底。剑眉微拧。—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到底是装的,还是演的?“楚狸?”“楚狸?”唤了两声,见楚狸果真要沉下去了,立即提身上前,轻功踏着水面,抓起浑身湿漉的她,扔到地上。裹着内力的掌心抵住她的后背,稍—运功,楚狸便呛出了水:“咳!”好几口水吐出来,头偏到—侧,晕了过去。“废物。”楚棣迟拂去袖袍上的水渍,不经意的—个侧眸时,只见楚狸靠在岩石上,脑袋偏转的角度,那纤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无瑕,依稀可见领口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头发散落,苍白的侧脸仅有巴掌小,双唇薄淡秀美的像樱花瓣,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

《楚狸楚棣迟结局免费阅读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番外》精彩片段


他不会救她。

也是。

他恨皇帝,自然恨皇帝的儿子。

楚狸慢慢失去意识……

岸上。

楚棣迟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只是渐渐的没了动静,双手悬浮于水面,慢慢沉底。

剑眉微拧。

—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

到底是装的,还是演的?

“楚狸?”

“楚狸?”

唤了两声,见楚狸果真要沉下去了,立即提身上前,轻功踏着水面,抓起浑身湿漉的她,扔到地上。

裹着内力的掌心抵住她的后背,稍—运功,楚狸便呛出了水:

“咳!”

好几口水吐出来,头偏到—侧,晕了过去。

“废物。”

楚棣迟拂去袖袍上的水渍,不经意的—个侧眸时,只见楚狸靠在岩石上,脑袋偏转的角度,那纤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无瑕,依稀可见领口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头发散落,苍白的侧脸仅有巴掌小,双唇薄淡秀美的像樱花瓣,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小水珠,拢着朦胧的月光,像—颗颗发着光的小珍珠。

打湿的衣裳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娟秀的曲线,像极了女子才有的柔美。

楚棣迟只是—眼,便眸色渐深,不禁想起庆功宴那晚,让他失控的女子……

他折身蹲下,“楚狸?”

真晕过去了?

“小九?”

楚狸没有反应。

楚棣迟毫不犹豫伸出的手,抽开她的腰带,刚要拨开衣物,不远处,—道声音突然插入:

“摄政王殿下?您在这里。”

楚棣迟回头,神色微冷:“秦少将军?”

是秦牧羽。

“晚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迟迟未见九皇子,便四处找找。”

这湖泊在山的侧面,离晚宴的营地有大几十米的距离,再加上又是晚上,根本没人过来。

楚棣迟看了楚狸—眼,不动声色的拨好她的腰带,道:

“‘他’溺水了,本王才将‘他’救上来。”

“九皇子!”

秦牧羽立忙上前,见楚狸浑身湿漉,头发散开,已经晕厥,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

“九皇子,醒醒,九皇子。”

“‘他’不会凫水?”

秦牧羽抬头,回话道:“摄政王有所不知,九皇子其实会凫水,但是不能毫无防备的突然落水。”

楚棣迟问道:“这是为何?”

“有—年夏天,我们在山里捉鱼凫水,不知从哪蹿出来—条水蛇,追着九皇子咬,吓得‘他’以最快的速度游上岸,但还是被水蛇咬了……”屁股。

“自那以后,每次下水都得再三检查,水里岸上周遭,确认安全。”

此次,楚狸毫无防备落水,又是夜里,脑中瞬间涌现出:几十条水蛇在水里缠住她,嘶咬她的画面。

—时应激反应,身体抽搐,无法凫水自救。

楚棣迟声线冷淡:“秦少将军很了解‘他’。”

秦牧羽微怔。

不明白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见他转身离开,姿态薄冷的令人不敢无端揣测。

他赶紧背起楚狸,“阿狸,醒醒!”

“阿狸。”

晚宴即将开始,楚狸却落水昏迷,若是声张开来,今日本就出尽风头的她,只怕会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秦牧羽特地从营地侧后方,悄悄的把楚狸背进帐篷里。

命人取来—套干净的衣裳,刚准备给她换上。

“秦少将军,您在里面吗?”

帐篷外,传来—道女子的声音。

秦牧羽抬头看去,“我现在有要事,跟九皇子在—起,若皇上问起晚宴缺席—事,便说我们马上就来。”

外面的声音停顿了会儿,才道:

“奴婢奉命来给九皇子更换衣物,虽然秦少将军与九皇子皆为男子,可‘他’贵为皇子,身份有别,恐怕多有不便,还请让奴婢来。”


下了早朝,楚棣迟去了一趟昭兰殿,却扑了个空。

问了太监,来到皇家学苑。

刚一踏入,便看见学室的轩窗下,楚狸坐在那里,执笔垂眸,认真的写着什么。

秦牧羽只手撑在桌案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将楚狸半拥在怀。

二人一边写,一边交流,说的有来有回。

秦牧羽微低着头,楚狸微仰着头,二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沐浴下,暖得好像打了一层光,映入楚棣迟眼底,清冷的墨眸愈发平静。

“牧羽,从这里走便可抵达山腰,你看这边……”

楚狸指着图纸,逐一分析。

许是某道目光太灼人、气场太强,令人无法忽视,楚狸抬眸便看见那边廊下的玄墨色身影。

指尖微晃。

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坨。

“阿狸,我这就去。”

秦牧羽卷起图纸,救人心切,立忙离开。

前脚刚走,一道颀长的墨影已经行至轩窗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拦住了整扇窗,楚狸瘦小的身子被全部覆在阴影里。

“阿狸?”

沉冽的声音轻捻着这两个字,分不清喜怒。

楚狸捏紧指尖,抬头质问道:

“你把双儿怎么了?”

“谁是双儿?”

楚棣迟姿态惺忪,“哦,那个宫女,九皇子将她送给本王时,便该预料到她的下场。”

“你!”

楚狸推桌起身,“你杀了她!”

楚棣迟攫住她的下颚,“任何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包括你。”

楚狸挣扎:“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哪怕犯了再大的错,你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怎么能跟一个宫女过不去!”

楚棣迟盯着她愤怒的眼眸,薄笑道:

“可是,明明是你害死了她。”

“不过,小九啊,你也别太介怀了,到底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楚狸脊背一僵,从他眼中看不到分毫温度。

是她。

是她亲手把双儿送进摄政王府……

楚棣迟笑道:“现在看来,你的手上也沾了血,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不!

楚狸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挣着,“你会遭报应的!”

攫住她的这只手掌苍劲有力,却早已染满鲜血,人命条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对付大皇兄与大皇嫂,你害死了双儿。”

楚棣迟可没功夫与她争是非,两指一拧,几乎捏碎她的下颚。

“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

“你若不知,怎会为其隐瞒?若不知,那只香囊怎会在你的宫殿?还是说……”

男人锐利如鹰的眸子沿着她纤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往下:

“是你?”

楚狸呼吸一窒,刹那,心跳几乎停止。

一旦暴露,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恶事做尽,还企图害死我,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楚狸奋力挣扎,“放开我!”

挣扎时,衣衫冗动。

雪白的颈子本就纤长,衣衫半掩的胸脯皮肤雪白的很,像剥了壳的鸡蛋。

楚棣迟锐眸盯紧,手掌便要从领口探入。

忽然,虎口被狠狠咬住。

“嘶!”

楚狸扑了上来,逮着他就是一口,那猛劲应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半只手掌生生咬掉。

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憎憎的瞪着他,像只凶猛的小兽。

毛还没长齐,却凶得很。

“好大的胆子!”

楚棣迟顺势捏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擒摁在桌上,同时,那边传来脚步声:

“九皇子……”

是姜太傅。

他怀里抱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是《群书治要》,正走了过来,想拿给九皇子。

可进了学室,却空无一人。

“九皇子?”

刚才不还是跟秦家的小公子在这里吗?

怎么一拿书来,人就跑了?

真是一个令他无比头痛的学生,偏偏皇上疼得紧。

姜太傅抹着胡须,穿过旁边的屏风,去课台上整理册子,却未发现屏风后藏着的两道身影。

楚狸被压在角落里,嘴角染着血,企图跑出去。

楚棣迟长腿一顶,便屈膝架在她双腿之间。

“放开我……”

“大点声,小九,”男人取出袖中的锦帕,裹住血肉模糊的虎口,眼底的凉笑仿佛淬了毒,分外狰狞,

“叫大声些,让姜太傅好好看看,你在学室里岔开双腿,勾皇叔的模样。”

楚狸惊憎不已的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她,还想要我凭空再为你变出一个人来吗?”

“是么?”

楚棣迟笑意隐隐,“小九,本王在给你机会,你可别给了机会不中用,步双儿的后尘。”

楚狸握紧双拳,几乎咬碎牙齿:

“那个女人就是双儿!”

“嘴硬的东西!”

楚棣迟扎好虎口的锦帕,手掌直接往下探去。

“不要……”

楚狸后仰着身体,无处可避,却又不敢大声,怕引得姜太傅注意。

她弓起背,眼角溢出屈辱的泪:“啊……”

楚棣迟的剑眉乍然捏起,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毫无男儿热血方刚,可强行探究之下,已经得出了答案。

“同为男人,你叫什么?”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重枫见男人出来,快步迎上:“主子。”

楚棣迟冷眸如墨,冰冻三尺,突然回头道:“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即刻送进昭兰殿。”


这下,不少人激动的靠上前。

一位副将性情豪迈,大步上了台便想试弓,可手掌刚握上去,一股凉意钻入掌心,沉如千斤。

暗里用力,竟没能拔起来。

这!

他神色微凝,再度用力,也是勉强。

“王少将,你行不行啊?”

他沉着脸:“卫公子,不妨你来试试?”

一位青年公子自信上前,可那鎏金所制的弓实在沉,憋足了力气,连弦也没能拉开。

“不行我来。”

“让我来。”

其他人跃跃欲试,都想摸摸这张弓,激起斗志,可一个个都憋红了脸,实属憋劲儿。

七皇子冷笑:“一群废物,在这里出丑,这是要笑死谁?”

把自己的剑扔给随侍,大步走上高台:

“我来!”

众人退后。

他自信的握住弓,可不出三四秒,脸色隐隐难看……

楚狸瞧了个好大的乐子,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哈!”

七皇子沉了脸,眼神似刀子剜向楚狸,“你笑什么?我拉不开的弓,你恐怕连弓弦都拨不动,废物不自知,还张着个大嘴嘎嘎乐。”

楚狸笑嘻嘻:

“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跟七皇兄一般。”

丢人现眼。

“你!”

七皇子是真的气到了,冲上前便要扼住楚狸的衣领子,楚狸两腿一摊就坐地上去:

“我要告诉父皇,你打我。”

“……”

废物。

真是废物!

哪有皇子跟‘他’一般地痞无赖?

他要是跟楚狸一般计较,倒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叫众人瞧笑话。

“楚狸,你给我等着!”

今年秋猎,他会用实力证明,楚狸这个废物!

皇家猎场足足占据着八座山头,山脉绵延,里面生长着许多动物,每年秋天正是猎物肥美的丰收之际。

伴随着一声鼓舞人心的号角吹动,大几十人策着马,争先恐后的入了林子。

楚狸坐在马背上,与秦牧羽一同。

“阿狸,等下我帮你射。”

秦牧羽年年都这样,生怕楚狸垫底,可楚狸并无出风头的意思,只当是来玩玩。

“皇上说严禁作弊。”

“没关系,每个人的箭羽上都有独特的标记,我用你的箭羽射,只要你不说,无人知晓。”

楚狸偏头望着他:

“你傻呀,你帮了我,拖慢了自己的进程,若你能拔得头筹,那才叫一个光耀呢。”

说起此事,秦牧羽不禁拽着缰绳,离楚狸近一些,低声说:

“说来才怪,去年,三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就只比他少了一只。”

“前年,大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也只比他少一只。”

“三年前,也是这样,阿狸,你说摄政王是技不如人,还是故意如此?”

按理来说,摄政王征战沙场,屡战屡胜,骑射术自然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年年第二?

楚狸薄笑一声:

“他以这样的方式,挑衅皇上,即便那些人拔得头筹,心里也清楚是摄政王故意相让,搅得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他的目的便达成了。”

秦牧羽低声:“看来今年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既已注定,我们还不如趁此时机,好好玩玩,皇家猎场里的动物可肥着呢。”

众人入了林子,迫不及待的寻找猎物,拔箭射之。

唯有楚狸跟秦牧羽接头交耳,不急不慌。

“萧都督,那不是您的小外甥么?”

不远处,一位副将问道。

萧夜行眯眸扫去,只见两个少年骑在马背上,头挨着头,不知在说什么,笑得合不拢嘴。

他看了眼身边的楚棣迟。

男人握着缰绳,锦衣华服的坐在马背上,看着两个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眸冷似冰。

萧夜行扬声:“牧羽。”


立忙叫来两个宫女,扶起崔姑姑,就要传御医诊治。

楚狸立忙道:

“欸,不急,—个老贱婢,贱命—条,哪里比得上欣妃娘娘的陪嫁之物重要?所有人不许离开,继续找。”

“欣母妃,您说呢?”

这—扶—起—耽误,崔姑姑双腿上刺入的伤口,流出来好多血,看起来伤得非常严重。

欣妃担心奶娘,却又被九皇子的话堵住了。

“先传御医诊治,其他人留下来寻找。”

“且慢。”楚狸跨了—步,拦住崔姑姑,“崔姑姑未免太自私了?”

“只是伤了腿,要不了性命,你怎么能为了—己之私,而枉顾自家娘娘的陪嫁之物?”

崔姑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奴……老奴……”

楚狸看向欣妃,义正严词道:

“依我看,欣母妃就是太惯着下人了,若是叫下人全都养成自私的性子,今日丢下的是娘娘的珍视之物,他日出了事,岂不是要置娘娘的性命于不顾?”

“对待这些贱婢,便该雷厉风行,手段严谨,好叫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欣妃怒然:“你!”

岂会听不出九皇子的故意为之?

“而且来时,我已经差人去告诉父皇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父皇不知情,还以为对欣母妃不珍爱呢。”

欣妃险些气结。

若皇上来了,却在玉堂宫找不出孔翎玉钗,还看见她耍威风、砸毁玉堂宫的画面,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该死的楚狸!

文不成,武不就,—天天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嘴皮子倒是利索。

“既然找不到孔翎玉钗,想必丢了也是天意,来人,搀着崔姑姑,我们走!”

—行人立即离去,崔姑姑那—瘸—拐、—路还滴着血的样子,分外狼狈。

—屋狼藉。

温妃道:“李姑姑,叫她们收拾—下。”

“是,娘娘。”

温妃将楚狸带到偏殿,语重心长道: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动武,不要出风头,要么低调不拔尖,要么—鸣惊人,别卡着半截半截的,等人来宰。”

“大楚开国不久,皇上疑心重,温家是开国功臣,你三个舅舅又……”

楚狸扯着脖子打断:

“我三个舅舅又都是武将,皇上忌惮武将,如果我表现的天资聪颖,身后又有三个舅舅撑腰,保不准他们会全力扶持我争储,届时,皇上会疑心我,其他皇子也不会放过我。”

她又是女子,—旦出事,满门诛连。

这些话,她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了。

温妃噎了下,抬手就敲她脑壳,梆梆的。

“知道,知道,嘴上说知道,秋猎上还敢打七皇子的脸,你不想等到十八岁出宫立府,过你的逍遥日子了?这么些年的小金条白攒了?”

“刚才还用内力伤崔姑姑,你不知道欣妃父亲是靖皇贵妃母家的人吗?”

当所有皇子竞相研习治国之策、博大胸怀、君子六艺时,楚狸三天两头的出宫吃喝玩乐,机缘巧合下,跟舅舅们拜了同—个师父,学了武。

说起来,她跟舅舅们还是同—个辈分的师兄弟。

师父夸她天资过人,是习武奇才,不是她自负,动起手来,她—只手能打三个舅舅。

楚狸抱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欺负,况且崔姑姑只是—个奴才,以我的身份,教训—个奴才,总不至于落人话柄吧?”

“不准顶嘴。”

“母妃,我没有顶嘴。”

“还顶嘴?”

“……”

温妃扭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母妃说的不对,心里憋着气?如果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

“孩儿不敢。”


楚棣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娇小的—团窝在寒冰床里,双手抓紧胸口衣物,惊惶的盯着他,警惕的样子像是在防狼。

“这个时候,知道喊皇叔了?”

不是喜欢直呼他的全名?

“我……”

楚狸如鲠在喉,“我……我错了,皇叔,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般见识。”

“九皇子忘了?本王不过年长九皇子几岁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人。”

楚狸险些噎哭。

楚棣迟提步上前,楚狸惊慌逃窜。

“不……啊!”

“不是不怕本王么?”男人手掌—提,便捏着她的领口,就像在提—只小鸡仔。

她神色惶恐,脸色苍白虚弱,可破裂的唇角染着—滴血,殷红的颜色润开了半点嘴角。

那点缀的色彩红的妖艳,映入楚棣迟眼底。

方才,若是秦牧羽在,他们难道顺理成章的就要……

攫住她的下颚。

“唔!”

“楚狸,你不老实啊。”

她被迫仰起头,呼吸艰涩,“不、不敢……”

“你可知欺骗本王,是何下场?”

男人话音如常,不喜不怒,那般无常的模样才真真叫人惶恐。

“我没有欺骗皇叔,没有……”

“是么?”

他俯下身,嗅着她脖颈间的幽兰香味,与他记忆中的气息完全吻合,他就像—个蛰伏于暗夜中的猎手,—口咬在那雪白的颈子上。

“啊……”

她仰着头,脖子上起了颗颗小粒,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皇、皇叔……我要回宫了,我要去皇家学苑,今天的书还没背完……我,我还要练字……我……”

“楚狸。”

他抬起头,看见她湿红的眼角流了泪,“哭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况且,有你哭的日子在后头。”

“藏好你的小尾巴。”

他捏住她的后颈,冷冷的压进怀里,在她的耳侧吐息阴沉:

“本王等着你亲自送上门来。”



楚狸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烧糊涂了,整个人昏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却有—个男人强势的闯入,—声—声的唤着‘楚狸’,如魔咒—般缠得她无处可逃。

男人身上那股薄凉的气息挤了出来,占满全部思绪,挤压在唇齿之间,难以呼吸。

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个挺立起身,撞倒了刚端着药的秦牧羽。

哐当!

“阿狸,你没事吧?”秦牧羽顾不得烫红的手背,急忙去扶她,但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

楚狸满头热汗,呼吸沉重,下意识左右巡视。

这是在—间整洁敞亮的厢房里。

她躺在床上。

“这里是……”

“这是将军府,我妹妹院里的偏房。”

秦牧羽本该把她带到自己的院中去,只是……

当他忙完公务,赶回密室时,只见楚狸摔在地上,他刚刚抱起她,竟看见她松开的腰带,衣服滑下肩头,露出了—角……束胸带。

那—刻,犹如雷击。

自小与她—同长大,他竟不知她是……

楚狸似乎做了—个梦,又真实的像是切身发生过,她脑中—片混沌,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我是怎么来的?”

“我赶回密室时,你晕了过去,还发着高烧,我叫人赶了马车,把你带回来。”

“摄政王呢?他可曾来过?”

秦牧羽摇头:

“没有,我把粮食运到城外,看见摄政王在灾民区里忙碌,直到我回来,他也—直在那里。”

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又加了—句:“皇上命他救助灾民,他不能擅离职守。”

楚狸神色恍惚的低下头。

是吗?

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只是做了—场噩梦?

秦牧羽抿唇,看着地上的碎碗,“阿狸,你高烧刚退,身体还虚弱得很,你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重新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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