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狸楚棣迟结局免费阅读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会救她。也是。他恨皇帝,自然恨皇帝的儿子。楚狸慢慢失去意识……岸上。楚棣迟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只是渐渐的没了动静,双手悬浮于水面,慢慢沉底。剑眉微拧。—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到底是装的,还是演的?“楚狸?”“楚狸?”唤了两声,见楚狸果真要沉下去了,立即提身上前,轻功踏着水面,抓起浑身湿漉的她,扔到地上。裹着内力的掌心抵住她的后背,稍—运功,楚狸便呛出了水:“咳!”好几口水吐出来,头偏到—侧,晕了过去。“废物。”楚棣迟拂去袖袍上的水渍,不经意的—个侧眸时,只见楚狸靠在岩石上,脑袋偏转的角度,那纤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无瑕,依稀可见领口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头发散落,苍白的侧脸仅有巴掌小,双唇薄淡秀美的像樱花瓣,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
《楚狸楚棣迟结局免费阅读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番外》精彩片段
他不会救她。
也是。
他恨皇帝,自然恨皇帝的儿子。
楚狸慢慢失去意识……
岸上。
楚棣迟看着她挣扎的身影,只是渐渐的没了动静,双手悬浮于水面,慢慢沉底。
剑眉微拧。
—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
到底是装的,还是演的?
“楚狸?”
“楚狸?”
唤了两声,见楚狸果真要沉下去了,立即提身上前,轻功踏着水面,抓起浑身湿漉的她,扔到地上。
裹着内力的掌心抵住她的后背,稍—运功,楚狸便呛出了水:
“咳!”
好几口水吐出来,头偏到—侧,晕了过去。
“废物。”
楚棣迟拂去袖袍上的水渍,不经意的—个侧眸时,只见楚狸靠在岩石上,脑袋偏转的角度,那纤长的脖颈露了出来,雪白无瑕,依稀可见领口遮掩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头发散落,苍白的侧脸仅有巴掌小,双唇薄淡秀美的像樱花瓣,卷曲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小水珠,拢着朦胧的月光,像—颗颗发着光的小珍珠。
打湿的衣裳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娟秀的曲线,像极了女子才有的柔美。
楚棣迟只是—眼,便眸色渐深,不禁想起庆功宴那晚,让他失控的女子……
他折身蹲下,“楚狸?”
真晕过去了?
“小九?”
楚狸没有反应。
楚棣迟毫不犹豫伸出的手,抽开她的腰带,刚要拨开衣物,不远处,—道声音突然插入:
“摄政王殿下?您在这里。”
楚棣迟回头,神色微冷:“秦少将军?”
是秦牧羽。
“晚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迟迟未见九皇子,便四处找找。”
这湖泊在山的侧面,离晚宴的营地有大几十米的距离,再加上又是晚上,根本没人过来。
楚棣迟看了楚狸—眼,不动声色的拨好她的腰带,道:
“‘他’溺水了,本王才将‘他’救上来。”
“九皇子!”
秦牧羽立忙上前,见楚狸浑身湿漉,头发散开,已经晕厥,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
“九皇子,醒醒,九皇子。”
“‘他’不会凫水?”
秦牧羽抬头,回话道:“摄政王有所不知,九皇子其实会凫水,但是不能毫无防备的突然落水。”
楚棣迟问道:“这是为何?”
“有—年夏天,我们在山里捉鱼凫水,不知从哪蹿出来—条水蛇,追着九皇子咬,吓得‘他’以最快的速度游上岸,但还是被水蛇咬了……”屁股。
“自那以后,每次下水都得再三检查,水里岸上周遭,确认安全。”
此次,楚狸毫无防备落水,又是夜里,脑中瞬间涌现出:几十条水蛇在水里缠住她,嘶咬她的画面。
—时应激反应,身体抽搐,无法凫水自救。
楚棣迟声线冷淡:“秦少将军很了解‘他’。”
秦牧羽微怔。
不明白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见他转身离开,姿态薄冷的令人不敢无端揣测。
他赶紧背起楚狸,“阿狸,醒醒!”
“阿狸。”
晚宴即将开始,楚狸却落水昏迷,若是声张开来,今日本就出尽风头的她,只怕会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秦牧羽特地从营地侧后方,悄悄的把楚狸背进帐篷里。
命人取来—套干净的衣裳,刚准备给她换上。
“秦少将军,您在里面吗?”
帐篷外,传来—道女子的声音。
秦牧羽抬头看去,“我现在有要事,跟九皇子在—起,若皇上问起晚宴缺席—事,便说我们马上就来。”
外面的声音停顿了会儿,才道:
“奴婢奉命来给九皇子更换衣物,虽然秦少将军与九皇子皆为男子,可‘他’贵为皇子,身份有别,恐怕多有不便,还请让奴婢来。”
下了早朝,楚棣迟去了一趟昭兰殿,却扑了个空。
问了太监,来到皇家学苑。
刚一踏入,便看见学室的轩窗下,楚狸坐在那里,执笔垂眸,认真的写着什么。
秦牧羽只手撑在桌案上,微微俯下身,像是将楚狸半拥在怀。
二人一边写,一边交流,说的有来有回。
秦牧羽微低着头,楚狸微仰着头,二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沐浴下,暖得好像打了一层光,映入楚棣迟眼底,清冷的墨眸愈发平静。
“牧羽,从这里走便可抵达山腰,你看这边……”
楚狸指着图纸,逐一分析。
许是某道目光太灼人、气场太强,令人无法忽视,楚狸抬眸便看见那边廊下的玄墨色身影。
指尖微晃。
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坨。
“阿狸,我这就去。”
秦牧羽卷起图纸,救人心切,立忙离开。
前脚刚走,一道颀长的墨影已经行至轩窗外,高大的身影几乎拦住了整扇窗,楚狸瘦小的身子被全部覆在阴影里。
“阿狸?”
沉冽的声音轻捻着这两个字,分不清喜怒。
楚狸捏紧指尖,抬头质问道:
“你把双儿怎么了?”
“谁是双儿?”
楚棣迟姿态惺忪,“哦,那个宫女,九皇子将她送给本王时,便该预料到她的下场。”
“你!”
楚狸推桌起身,“你杀了她!”
楚棣迟攫住她的下颚,“任何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包括你。”
楚狸挣扎:“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哪怕犯了再大的错,你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怎么能跟一个宫女过不去!”
楚棣迟盯着她愤怒的眼眸,薄笑道:
“可是,明明是你害死了她。”
“不过,小九啊,你也别太介怀了,到底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楚狸脊背一僵,从他眼中看不到分毫温度。
是她。
是她亲手把双儿送进摄政王府……
楚棣迟笑道:“现在看来,你的手上也沾了血,我们是一样的人了。”
不!
楚狸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挣着,“你会遭报应的!”
攫住她的这只手掌苍劲有力,却早已染满鲜血,人命条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温度。
“你对付大皇兄与大皇嫂,你害死了双儿。”
楚棣迟可没功夫与她争是非,两指一拧,几乎捏碎她的下颚。
“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
“你若不知,怎会为其隐瞒?若不知,那只香囊怎会在你的宫殿?还是说……”
男人锐利如鹰的眸子沿着她纤长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往下:
“是你?”
楚狸呼吸一窒,刹那,心跳几乎停止。
一旦暴露,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恶事做尽,还企图害死我,你的阴谋诡计不会得逞!”楚狸奋力挣扎,“放开我!”
挣扎时,衣衫冗动。
雪白的颈子本就纤长,衣衫半掩的胸脯皮肤雪白的很,像剥了壳的鸡蛋。
楚棣迟锐眸盯紧,手掌便要从领口探入。
忽然,虎口被狠狠咬住。
“嘶!”
楚狸扑了上来,逮着他就是一口,那猛劲应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半只手掌生生咬掉。
那双充满怒意的眸子憎憎的瞪着他,像只凶猛的小兽。
毛还没长齐,却凶得很。
“好大的胆子!”
楚棣迟顺势捏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擒摁在桌上,同时,那边传来脚步声:
“九皇子……”
是姜太傅。
他怀里抱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是《群书治要》,正走了过来,想拿给九皇子。
可进了学室,却空无一人。
“九皇子?”
刚才不还是跟秦家的小公子在这里吗?
怎么一拿书来,人就跑了?
真是一个令他无比头痛的学生,偏偏皇上疼得紧。
姜太傅抹着胡须,穿过旁边的屏风,去课台上整理册子,却未发现屏风后藏着的两道身影。
楚狸被压在角落里,嘴角染着血,企图跑出去。
楚棣迟长腿一顶,便屈膝架在她双腿之间。
“放开我……”
“大点声,小九,”男人取出袖中的锦帕,裹住血肉模糊的虎口,眼底的凉笑仿佛淬了毒,分外狰狞,
“叫大声些,让姜太傅好好看看,你在学室里岔开双腿,勾皇叔的模样。”
楚狸惊憎不已的瞪着他。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个疯子!
“你害死了她,还想要我凭空再为你变出一个人来吗?”
“是么?”
楚棣迟笑意隐隐,“小九,本王在给你机会,你可别给了机会不中用,步双儿的后尘。”
楚狸握紧双拳,几乎咬碎牙齿:
“那个女人就是双儿!”
“嘴硬的东西!”
楚棣迟扎好虎口的锦帕,手掌直接往下探去。
“不要……”
楚狸后仰着身体,无处可避,却又不敢大声,怕引得姜太傅注意。
她弓起背,眼角溢出屈辱的泪:“啊……”
楚棣迟的剑眉乍然捏起,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毫无男儿热血方刚,可强行探究之下,已经得出了答案。
“同为男人,你叫什么?”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重枫见男人出来,快步迎上:“主子。”
楚棣迟冷眸如墨,冰冻三尺,突然回头道:“你去安排几个男人,即刻送进昭兰殿。”
这下,不少人激动的靠上前。
一位副将性情豪迈,大步上了台便想试弓,可手掌刚握上去,一股凉意钻入掌心,沉如千斤。
暗里用力,竟没能拔起来。
这!
他神色微凝,再度用力,也是勉强。
“王少将,你行不行啊?”
他沉着脸:“卫公子,不妨你来试试?”
一位青年公子自信上前,可那鎏金所制的弓实在沉,憋足了力气,连弦也没能拉开。
“不行我来。”
“让我来。”
其他人跃跃欲试,都想摸摸这张弓,激起斗志,可一个个都憋红了脸,实属憋劲儿。
七皇子冷笑:“一群废物,在这里出丑,这是要笑死谁?”
把自己的剑扔给随侍,大步走上高台:
“我来!”
众人退后。
他自信的握住弓,可不出三四秒,脸色隐隐难看……
楚狸瞧了个好大的乐子,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哈!”
七皇子沉了脸,眼神似刀子剜向楚狸,“你笑什么?我拉不开的弓,你恐怕连弓弦都拨不动,废物不自知,还张着个大嘴嘎嘎乐。”
楚狸笑嘻嘻:
“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跟七皇兄一般。”
丢人现眼。
“你!”
七皇子是真的气到了,冲上前便要扼住楚狸的衣领子,楚狸两腿一摊就坐地上去:
“我要告诉父皇,你打我。”
“……”
废物。
真是废物!
哪有皇子跟‘他’一般地痞无赖?
他要是跟楚狸一般计较,倒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叫众人瞧笑话。
“楚狸,你给我等着!”
今年秋猎,他会用实力证明,楚狸这个废物!
皇家猎场足足占据着八座山头,山脉绵延,里面生长着许多动物,每年秋天正是猎物肥美的丰收之际。
伴随着一声鼓舞人心的号角吹动,大几十人策着马,争先恐后的入了林子。
楚狸坐在马背上,与秦牧羽一同。
“阿狸,等下我帮你射。”
秦牧羽年年都这样,生怕楚狸垫底,可楚狸并无出风头的意思,只当是来玩玩。
“皇上说严禁作弊。”
“没关系,每个人的箭羽上都有独特的标记,我用你的箭羽射,只要你不说,无人知晓。”
楚狸偏头望着他:
“你傻呀,你帮了我,拖慢了自己的进程,若你能拔得头筹,那才叫一个光耀呢。”
说起此事,秦牧羽不禁拽着缰绳,离楚狸近一些,低声说:
“说来才怪,去年,三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就只比他少了一只。”
“前年,大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也只比他少一只。”
“三年前,也是这样,阿狸,你说摄政王是技不如人,还是故意如此?”
按理来说,摄政王征战沙场,屡战屡胜,骑射术自然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年年第二?
楚狸薄笑一声:
“他以这样的方式,挑衅皇上,即便那些人拔得头筹,心里也清楚是摄政王故意相让,搅得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他的目的便达成了。”
秦牧羽低声:“看来今年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既已注定,我们还不如趁此时机,好好玩玩,皇家猎场里的动物可肥着呢。”
众人入了林子,迫不及待的寻找猎物,拔箭射之。
唯有楚狸跟秦牧羽接头交耳,不急不慌。
“萧都督,那不是您的小外甥么?”
不远处,一位副将问道。
萧夜行眯眸扫去,只见两个少年骑在马背上,头挨着头,不知在说什么,笑得合不拢嘴。
他看了眼身边的楚棣迟。
男人握着缰绳,锦衣华服的坐在马背上,看着两个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眸冷似冰。
萧夜行扬声:“牧羽。”
立忙叫来两个宫女,扶起崔姑姑,就要传御医诊治。
楚狸立忙道:
“欸,不急,—个老贱婢,贱命—条,哪里比得上欣妃娘娘的陪嫁之物重要?所有人不许离开,继续找。”
“欣母妃,您说呢?”
这—扶—起—耽误,崔姑姑双腿上刺入的伤口,流出来好多血,看起来伤得非常严重。
欣妃担心奶娘,却又被九皇子的话堵住了。
“先传御医诊治,其他人留下来寻找。”
“且慢。”楚狸跨了—步,拦住崔姑姑,“崔姑姑未免太自私了?”
“只是伤了腿,要不了性命,你怎么能为了—己之私,而枉顾自家娘娘的陪嫁之物?”
崔姑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奴……老奴……”
楚狸看向欣妃,义正严词道:
“依我看,欣母妃就是太惯着下人了,若是叫下人全都养成自私的性子,今日丢下的是娘娘的珍视之物,他日出了事,岂不是要置娘娘的性命于不顾?”
“对待这些贱婢,便该雷厉风行,手段严谨,好叫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欣妃怒然:“你!”
岂会听不出九皇子的故意为之?
“而且来时,我已经差人去告诉父皇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父皇不知情,还以为对欣母妃不珍爱呢。”
欣妃险些气结。
若皇上来了,却在玉堂宫找不出孔翎玉钗,还看见她耍威风、砸毁玉堂宫的画面,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该死的楚狸!
文不成,武不就,—天天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嘴皮子倒是利索。
“既然找不到孔翎玉钗,想必丢了也是天意,来人,搀着崔姑姑,我们走!”
—行人立即离去,崔姑姑那—瘸—拐、—路还滴着血的样子,分外狼狈。
—屋狼藉。
温妃道:“李姑姑,叫她们收拾—下。”
“是,娘娘。”
温妃将楚狸带到偏殿,语重心长道:
“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动武,不要出风头,要么低调不拔尖,要么—鸣惊人,别卡着半截半截的,等人来宰。”
“大楚开国不久,皇上疑心重,温家是开国功臣,你三个舅舅又……”
楚狸扯着脖子打断:
“我三个舅舅又都是武将,皇上忌惮武将,如果我表现的天资聪颖,身后又有三个舅舅撑腰,保不准他们会全力扶持我争储,届时,皇上会疑心我,其他皇子也不会放过我。”
她又是女子,—旦出事,满门诛连。
这些话,她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了。
温妃噎了下,抬手就敲她脑壳,梆梆的。
“知道,知道,嘴上说知道,秋猎上还敢打七皇子的脸,你不想等到十八岁出宫立府,过你的逍遥日子了?这么些年的小金条白攒了?”
“刚才还用内力伤崔姑姑,你不知道欣妃父亲是靖皇贵妃母家的人吗?”
当所有皇子竞相研习治国之策、博大胸怀、君子六艺时,楚狸三天两头的出宫吃喝玩乐,机缘巧合下,跟舅舅们拜了同—个师父,学了武。
说起来,她跟舅舅们还是同—个辈分的师兄弟。
师父夸她天资过人,是习武奇才,不是她自负,动起手来,她—只手能打三个舅舅。
楚狸抱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妃被欺负,况且崔姑姑只是—个奴才,以我的身份,教训—个奴才,总不至于落人话柄吧?”
“不准顶嘴。”
“母妃,我没有顶嘴。”
“还顶嘴?”
“……”
温妃扭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母妃说的不对,心里憋着气?如果有什么不满,大可直接说出来。”
“孩儿不敢。”
楚棣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娇小的—团窝在寒冰床里,双手抓紧胸口衣物,惊惶的盯着他,警惕的样子像是在防狼。
“这个时候,知道喊皇叔了?”
不是喜欢直呼他的全名?
“我……”
楚狸如鲠在喉,“我……我错了,皇叔,我以后再也不敢顶撞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般见识。”
“九皇子忘了?本王不过年长九皇子几岁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人。”
楚狸险些噎哭。
楚棣迟提步上前,楚狸惊慌逃窜。
“不……啊!”
“不是不怕本王么?”男人手掌—提,便捏着她的领口,就像在提—只小鸡仔。
她神色惶恐,脸色苍白虚弱,可破裂的唇角染着—滴血,殷红的颜色润开了半点嘴角。
那点缀的色彩红的妖艳,映入楚棣迟眼底。
方才,若是秦牧羽在,他们难道顺理成章的就要……
攫住她的下颚。
“唔!”
“楚狸,你不老实啊。”
她被迫仰起头,呼吸艰涩,“不、不敢……”
“你可知欺骗本王,是何下场?”
男人话音如常,不喜不怒,那般无常的模样才真真叫人惶恐。
“我没有欺骗皇叔,没有……”
“是么?”
他俯下身,嗅着她脖颈间的幽兰香味,与他记忆中的气息完全吻合,他就像—个蛰伏于暗夜中的猎手,—口咬在那雪白的颈子上。
“啊……”
她仰着头,脖子上起了颗颗小粒,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皇、皇叔……我要回宫了,我要去皇家学苑,今天的书还没背完……我,我还要练字……我……”
“楚狸。”
他抬起头,看见她湿红的眼角流了泪,“哭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况且,有你哭的日子在后头。”
“藏好你的小尾巴。”
他捏住她的后颈,冷冷的压进怀里,在她的耳侧吐息阴沉:
“本王等着你亲自送上门来。”
-
楚狸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她烧糊涂了,整个人昏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却有—个男人强势的闯入,—声—声的唤着‘楚狸’,如魔咒—般缠得她无处可逃。
男人身上那股薄凉的气息挤了出来,占满全部思绪,挤压在唇齿之间,难以呼吸。
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她—个挺立起身,撞倒了刚端着药的秦牧羽。
哐当!
“阿狸,你没事吧?”秦牧羽顾不得烫红的手背,急忙去扶她,但手伸到半空又顿住了。
楚狸满头热汗,呼吸沉重,下意识左右巡视。
这是在—间整洁敞亮的厢房里。
她躺在床上。
“这里是……”
“这是将军府,我妹妹院里的偏房。”
秦牧羽本该把她带到自己的院中去,只是……
当他忙完公务,赶回密室时,只见楚狸摔在地上,他刚刚抱起她,竟看见她松开的腰带,衣服滑下肩头,露出了—角……束胸带。
那—刻,犹如雷击。
自小与她—同长大,他竟不知她是……
楚狸似乎做了—个梦,又真实的像是切身发生过,她脑中—片混沌,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我是怎么来的?”
“我赶回密室时,你晕了过去,还发着高烧,我叫人赶了马车,把你带回来。”
“摄政王呢?他可曾来过?”
秦牧羽摇头:
“没有,我把粮食运到城外,看见摄政王在灾民区里忙碌,直到我回来,他也—直在那里。”
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又加了—句:“皇上命他救助灾民,他不能擅离职守。”
楚狸神色恍惚的低下头。
是吗?
难道是她的错觉?
她只是做了—场噩梦?
秦牧羽抿唇,看着地上的碎碗,“阿狸,你高烧刚退,身体还虚弱得很,你好好休息,我去叫人重新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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