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又菱章忆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全集》,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后的叫喊声越发逼近。前有狼后有虎,我头皮发麻不已。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纸人老姐,想继续闷着头跑。可忽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我身上我是爬也要爬走,脚腕忽然一凉直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随后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后滑,像是被身后的东西拖着走。无数草根树枝刮过我身子,嘴巴也粘了满嘴的泥。我想要挣扎反抗,可双手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纸糊的面部猛地出现我眼前,黑黝黝眼窟窿直勾勾盯着我。“阿四.....你要去哪?”。望着那黑窟窿,我视野圈也逐渐成了漆黑冰冷攀爬到身上,一点点侵蚀四肢要死......要死这了吗?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甘,怨愤连小时候的必死命格我都撑过来了,可如今却要不明不白死在这?一点微红的亮光忽然在无尽的漆黑中出现那点...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全集》精彩片段
背后的叫喊声越发逼近。
前有狼后有虎,我头皮发麻不已。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纸人老姐,想继续闷着头跑。
可忽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我身上
我是爬也要爬走,脚腕忽然一凉
直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随后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后滑,像是被身后的东西拖着走。
无数草根树枝刮过我身子,嘴巴也粘了满嘴的泥。
我想要挣扎反抗,可双手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纸糊的面部猛地出现我眼前,黑黝黝眼窟窿直勾勾盯着我。
“阿四.....你要去哪?”。
望着那黑窟窿,我视野圈也逐渐成了漆黑
冰冷攀爬到身上,一点点侵蚀四肢
要死......要死这了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甘,怨愤
连小时候的必死命格我都撑过来了,可如今却要不明不白死在这?
一点微红的亮光忽然在无尽的漆黑中出现
那点亮光逐步放大,最终呈现眼前。
那好像是一个红灯笼。
“孩子,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我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醒,睁开眼
眼前还真有一个红灯笼。
我如同蛤蟆一样四肢着地的趴着,我先是尝试着动了下手脚
诶,能动了。
我连忙爬起来,环顾一圈除了这个提着灯笼老者再无他人。
仿佛之前经历过那些都是梦一样。
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要谢谢这位老人家。
我礼貌的道谢:“多谢大爷”。
陡然我察觉到了点异常,我主动凑上前
这个老者的容貌多少有点熟悉。
老者不介意反而主动提起灯笼照应,让我看清楚。
可真当我看清楚后。
我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地上,神情骇然。
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道:“爷爷!你是爷爷!”。
爷爷的照片就贴在家里墙上,天天都能见到,如今这人我还能不认得?
爷爷满脸的皱纹似花的紧皱在一起:“没想到我的小孙子都长这么大了”。
“别怕,我是你爷爷你怕啥?”。
我都快哭了,就因为你是爷爷才怕的啊
我爷十多年前就死了呀。
如今能见到爷爷,不是见了鬼,就是我死了。
爷爷勾着腰拍拍我肩膀:“孩子,起来地上凉”。
经过这些事,我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了些
见鬼就见鬼呗,祖坟里埋的也有一只呢?
反正我跑不动了,死就死吧。
我干脆的问道:“爷,你是过来接我吗?”。
爷爷笑容骤然消失,一巴掌盖在我头上:“胡说”。
“你活的好着嘞,谁死你都不能死!”。
“你是张家最后的根!”。
说罢爷爷盯着灯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快点跟上,那些东西马上就会回来”。
我差不多猜到爷爷说的是什么,哪还敢迟疑。
自家的鬼总比外面的鬼更容易接受。
相比之前那几个家伙,我不知为何对面前的爷爷有种亲和感。
并不会怎么害怕。
跟在爷爷背后,我忍不住问道:“爷,你是鬼吗?”。
爷爷没有回应
我又问:“方才那些东西是鬼?”。
爷爷深深叹息一声:“祖辈祸竟要后代背,羞愧难见先人啊”
他回头看我一眼道:“他们是不是鬼不知,但我敢说要不了几天你死了就成鬼了”。
我成鬼?我浑身冷颤一下。
“爷,你不会是专程来吓我的吧”。
“谁要杀我?”。
爷爷脚步一顿,说出了一个令我惊掉下巴的字眼
“你媳妇”。
我错愕满面,失笑道:“爷爷你糊涂了吧,我才十七啊, 女朋友都没”
“哪来的媳妇?”
爷爷回头诡异笑了笑:“你没女朋友,可不代表没媳妇”
“你有,而且从出生那天就有了”。
“你爹挖开祖坟犯下大忌,鬼祟死缠张家,刚巧你为张家唯一的男丁,你乃四年四月十四生,逢大祸之年”。
我瞪大眼睛
爷爷所说的这些与我妈说的一样。
起码能证实这爷爷是亲爷爷的魂。
爷爷继续道:“那日.你娘临产,天意本该你死在你娘肚子里,但白衣道人出现救了”
“只是即使你出生了也活不过四个小时”
“纵使那白衣老道也无计可施”。
“天要让我死不得不死,可天让我张家绝子绝孙我不答应”
“管他邪祟,还是天意,我都要保住张家的独苗!”。
我:“所以你从我娘手中抢过了我?”
爷爷点点头:“我年轻跟着一名半仙修行过懂得一些阴阳玄术,那时只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阴婚!”
“娶阴妻来护住你的小命”。
我不解:“您说娶阴妻是来保命的,可为什么她现在又要我的命?
仔细倾耳,即刻锁定了怪声的来源。
是我屋子里的桌子!
我抬手望去,不禁瞳孔猛缩
心中情绪如海浪扩散渲染全身。
红煞厌胜盒打开了!
家中夜半,月儿未见
嘎吱....嘎吱....吱擦擦...
怪声连串的响起,仿佛是有人在用指甲划桌子,又像是用刀刻什么东西。
屋外不合时宜响起一声夜猫发情,
我握紧冤魂骨,谨慎下床靠近桌子,
桌子上的那个才是怪声的来源,红煞厌胜盒!
没错,红煞厌胜盒打开了。
本来我已经对打开它放弃了希望,而在这半夜里它却自己打开了。
乌青,干瘪如枯树枝,而指节却要比常人长许多,指甲如同刻刀般锋利!
就是这样一只手从红煞厌胜盒内伸了出来,怪手并不长大半部分藏在盒子内,
手指指甲在桌面上不断滑动。
怪声的来源也正是这个。
我提着骨头棒靠近,红煞厌胜盒内竟是一只手,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若是一只死人手还能理解些,但现在这只手毫无疑问的在动着。
没有其他躯体,单单纯纯一只手而已。
刻画了一会,那只手终于是停下了。
它一点点退回盒子内,盒内部的盒子顶竟有一个拉环。
一根手指勾动拉环,手掌渐渐后倒,盒子也逐渐关上
最后能看到的是手掌诡异的倒叠在手臂上。
就这样它自己又关上了盒子。
我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慢悠悠走过去,
然后抡圆胳膊一棒子将盒子抽飞到一边。
盒子摔到墙边后,我才到桌子边一探。
只见桌子桌面已经被方才怪手的指甲刮花了,
但它并不是胡乱划的,它划出了一句话!
【下午七点十分你将会死去!】。
我嘴角抽了抽,一棒子砸在桌子上
“淦,刚过完死劫,又来个死亡预告是吧?”。
“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咚咚
我妈在门外喊道:“阿四,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听见很大的声”。
我回应说:“没事,刚才窜出来个老鼠,被我打死 ”。
我妈嘀咕着离开:“老鼠?明天待去买些老鼠药呢,你快睡吧”。
.............
我来到墙边用冤魂骨将盒子挑正,等了它好一会,都没有手再出来。
于是我抛下骨棒,伸手摆弄起来,
结果这盒子和以前一样死活打不开,没办法只能暂放一边。
至于它写出的那句话,也只能是将信将疑。
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下午七点十分。
下午我是要回学校的,下午七点时候是晚自习。
开玩笑的吧,晚自习班上这么多人,我难不成会毫无征兆的猝死?
.......
睡醒后吃过早饭,我背上背包坐班车开始回学校了。
到了城里后,我从班车上下来,还需要再坐一路公交车才能到学校。
不过我却坐了另一路公交车去了城里的一个古玩市场,
这里有古玩卖,当然也有手工作坊.....
冤魂骨被我用黑布包裹了看上去像是棒球棍,但舍利子还需要另外处理。
我的预想是将舍利子做成耳坠,这样一来能最大限度晒到太阳光。
至于会不会被人惦记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白衣道长有说过舍利子很少人认识,基本无从辨认。
再说舍利子讲究缘,若是无缘得到也是无用,就像那时老道怎么都拿不到手。
来到作坊
几个前台靓女各自服务着,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红框眼镜,年龄偏大的女人。
我相信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再故意来扮成白衣道人身份来多此一举,
我本来就是必死的情况,不过是多活些时候。
白衣老道肩上夸了一个红布袋,他反手将红布袋展开形成一张大布。
大布天罗地网般将我罩住,白衣道人又掏出一张黄符贴上去
“布袋长,布袋方,布袋里藏四方,黄符纸,朱砂浆,符天圆盖地方”。
做完这些白衣老道拿着马桶刷子开始四处挥舞
这是我在布内的感受,
老道似乎在外面上蹿下跳,好不快活。
哗啦.....像是有硬币洒落.....
“邪祟,看刷子!”。
要不是事先知道老道有真本事,估计谁见了都会以为是疯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道终于将红布掀开。
也许时间很多,但我在红布内感觉很漫长。
我先是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二分。
死劫过去了吗?
老道样子看似虚弱的很,马桶刷子也断成了两半
满地破碎的铜钱,红纱细网,黄符等等。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顾扎屁.股的铜钱碎片:“幸好老道来得及时”
“若是晚一步,怕是要覆水难收”。
“这邪祟果然是凶煞无比,几次交手我还是看不出她是何东西?”
“也难怪了因大师也丧命于此”
他望着佛像上的了果尸体一阵感慨。
我叹了口气道:“那位是了果大师,了因他四十年前就死了”。
白衣道人疑惑问道:“了果?”。
我将四十年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实在不愿了果大师死后仍然背着了因的名字,他已经背了四十年。
替了因赎了四十年的罪。
白衣道人重新以敬畏眼神看向了果:“这位大师是位真正的高僧”。
“光是这几分钟险些要了老道的命,可了果大师帮你挡了大部分死劫,令人敬仰啊”。
“是啊”。
我好奇问道:“白衣道长怎么赶来了?”
白衣道人遗憾道:“那日我在你家中设法阻拦那东西,可却失败了”。
“于是我赶回伏笼山向高人请教阴婚契的情报同时取回法器,再赶来青龙寺,想着能帮了果大师一同助你渡劫,没成想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好在你的死劫已经渡过去,阴婚契冥约没成自行失败,这样了果大师死后也能安宁,老道也舒心了”。
“今天能活下来,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奇迹”,我苦笑道。
那一只灼热难以睁开的右眼,随着死劫过去灼热也慢慢消退了。
我揉吧几下眼睛,
却注意到白衣道人以一种惊骇,惶恐,不敢置信的目光瞪着我。
“道.....道长?”。
“成了.....阴婚契成了”。
白衣道人跳起来死死扣住我肩膀:“阴婚契成了!”
“冥约完成了,阴婚契怎么会成了?”。
我先是一怔,然后笑道:“道长你在开玩笑吧”。
白衣道人急躁的叫喊:
“你那只右眼就是阴婚契成了的证明”
“人怎么可能拥有那种眼睛,充满邪性,阴寒”
“刚才我就在奇怪,为什么死劫已经过去而你身上的阴气丝毫未消减,反而增加”。
“看到你那只眼睛我瞬间就明白了,阴婚契早就完成了,今夜根本算不上是死劫”
我摸着那只右眼,蹙眉道:
“道长的意思是这只眼睛是因为阴婚契完成的缘故才会成这样?”。
白衣道人认真点点头:
“肯定是如此,不然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正常人的眼睛变得像鬼一样”
“这次回龙虎山,我还特意打听了阴婚契信息,冥约是其中的关键”。
我姐还在埋怨:“磨磨蹭蹭,天都黑了,下次你自己走着回去”。
耳边手机传来我姐的骂声:“人呢,我在校门口在等你一会”。
咚!
手机从我耳朵上滑落
睡意瞬间全没,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绝对没记错,我上了我姐的车。
而且现在我还在我姐车上呢
可为什么现在又冒出来了个我姐给我打电话?
还说在校门口等我?
这时开着车的我姐问道:“阿四,是谁啊”。
我望着那骑车的女人背影, 心脏几乎骤停
此时天已经黑了,乡间的小路连个路灯都没有。
三轮车微亮的车灯可照不亮人脸。
昏暗的四周淅淅索索,一阵风吹过狰狞扭曲的树枝乱晃。
那道人影似乎有些陌生了。
我硬着头皮回答:“一个朋友”。
骑车的我姐喔一声:“快到家,你再睡一会吧”。
“好”。
口头虽答应着,可我还睡得着?
我左右观望环境,头皮一阵发麻
这路我从来没走过,我姐也没有带我走过
这条路一点灯光都没,是林间的破道。
朝前望去一点也没有村庄的点点星光。
狗屁的快到了!
我想起身看得更清楚些,手肘顶到车板
蹦!
胳膊肘顿时陷了下去,我定眼一瞧差点没从车上翻下去。
这三轮车是tm纸做的!
就像是烧给死人的纸车。
骑车的我姐察觉到动静问道:“咋啦?”。
“没事,想翻个身”。
我敢说我嘴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凉过。
眼睛瞅着那个骑车的背影,那背影阴暗照应下愈发干煸,纤细。
忽然一阵风吹过
一节树枝碰巧落下砸到我姐头上?
我姐扭头吐槽道:“今个的风还不小呢”。
我望着那纸糊的五官与被树枝插透的脑袋,僵硬点点头。
我姐转过头继续骑着车。
可我完全是做不下去了。
不仅车是纸做!这个姐也是纸做的!
这路也不是回村的路!
我压抑着恐惧,暗自道绝不能跟着她走。
瞅准时机我一下子从车上翻下来,拼了命的跑。
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三轮车的声音
“诶,阿四你干嘛去?”
“快到家了呀”
“阿四,你别跑啊!”。
我头也不敢回,一头扎进茂密的林子里。
至少这样三轮车进不来了。
这个地方我从未来过,再加上此时一点月光都没,我不敢妄动。
钻进林子没多久,我就找个土坑坑蹲下。
心弦紧绷且颤抖着,不知过了几个小时。
上面忽然出来了些许动静
哒哒哒...哒哒哒
“阿四....阿四!”
“阿四!你去哪了?”
“别躲了,快出来,我们回家呀,这都几点了,咱妈多担心啊”。
声音越来越近,干树枝连同树叶的破碎声
咔咔.....
背靠着泥壁,都似乎能察觉到脚步的颤动
我捂住嘴巴,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
终于在临近我的时候脚步停住了
随后渐渐远去,朝其他地方寻去了。
脚步越来越远,我心神也缓缓放开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这个时候响起了,
我惊悚起来死死捂住手机
来电人是老姐。
八成是她在校门口等的不耐烦了。
我内心哀嚎:我的姐哟,你这个时候打屁的电话啊。
我身体卷缩成一团将手机包裹住,眼睛下意识紧紧挤在一起。
铃铃铃......终于手机铃声消停了。
一点点睁开眼睛,张望一圈
好在没被发现。
深深喘口气,无力靠在泥壁上。
顺势抬头却发现一个纸糊的惨白五官与我四目相望。
嘴唇如鲜血般,皮肤便是白纸,黑黝黝眼眶里还穿着一根树枝。
纸人老姐与他近在咫尺!
草!
我心脏一紧翻身连爬带滚的逃走。
“阿四,你再跑,姐可生气了!”。
“阿四.....”。
这声音虽和我姐一样,但我是一点都不敢往回看啊。
一股脑往前跑,管他跑到哪里,只要远离那纸人就行。
跑着跑着前面忽然两道亮光。
“阿四!阿四!”。
熟悉的声音从亮光的地方传来,与其一同还有另一个声音呼唤我的声音。
我闻声大喜,
是老妈和老姐!
老姐和老妈来找他了?
这一次我先是悄摸摸靠近,等走进一瞧确定是那是老妈与老姐后,
才松了口气走出来:“妈,姐!”。
手电筒的灯光打在我脸上,
姐姐快步过来呵斥:“张阿四!你躲这个鬼地方干什么?”。
我语无伦次地说:“有鬼,有鬼啊, 有鬼冒充老姐你”。
姐姐完全一副不信的样子:“我看你是贪玩瞎跑,还连累我到处找你”。
“还让妈也大晚上出来找你,你好意思?”。
我妈在一旁打圆场:“算了,阿四也不是故意的,说不定是迷路了”
“走吧,赶紧回去和乡亲们说一下,他们还在到处找呢”。
姐姐哼一声转头走人,老妈安慰我几句便领着我回去。
我好奇问道:“老姐你怎么知道我跑这?”。
姐姐:“你这么长时间不着家,我和妈在家坐立不安,便喊上乡亲们出来寻你”。
“噢”。
我在老妈与姐姐背后脸色骤变
我明明记得姐姐是在校门口等我,
姐姐又什么时候回了家?
黑蒙蒙的小路上只有两道手电筒的灯光扫清迷雾。
这时我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姐姐与老妈背后没有影子!
哪怕是手电筒的灯光不是很亮,但起码能照出一些影子来。
可这两个人背后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还特意看了下自己背后,影子被拉拽的巨大。
恐怖的猜想蓦然心生,以至于我的四肢发凉,举止更是僵硬。
我拿出手机拨打。
走在前面的老姐回到好奇问道:“阿四,大晚上你和谁打电话呢?”。
这时电话通了
手机那边传来熟悉的我姐声音:“刚才你咋不接电话啊”
“你到底跑哪去了,学校这边说你已经离校了?”
“喂?说话呀?”。
耳边是老姐不断的质问,面前是打着手电筒的老姐。
此时我竟感觉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恐惧占据我的身心。
哗啦啦.....哗啦啦树叶响动,在黑夜下周边一切都异常恐怖
仿佛四处都是危险,大晚上的我额头直冒冷汗。
我余光察觉到周边似乎多了很多坟包。
拿着手电筒的老姐看我不动,便要走过来。
我连忙佯装没事,打消她的怀疑,继续跟着她们走下去。
只是没走几步,我猛然掉头朝其他方向拼命跑去。
假的!这特么也是个假的!
闷着个头猛跑
忽然一个黑影窜出来
我惊的魂惊胆颤,白纸皮肤,厚重颜色.图画的五官,眼里还插着一根树枝。
是纸人老姐!
此时背后传来声音
“阿四,阿四,你要去哪!”。
‘别去那边,那边危险’
“张阿四,我警告你赶紧回来!“。
是刚才的假老姐和假老妈。
这时纸人老姐也晃晃荡荡的走来:
“阿四,刚才你去哪里?”。
“快跟我回家!”
转回头,面前突然蹦出来一个人脸。
这是一个小老太太,干枯惨败的五官,眼窝凹陷一双瞳仁小到不能够再小了。
“小伙子去哪呀”。
我心脏猛然一颤,脚步自然也无法平稳。
而那老太太也趁机抓住我的手臂,她身材只有直到我腰,可她力道出奇的大。
我愣是走不动一点。
尖长的指甲几乎刺入了我肉里,森冷不断从手臂上传来,更是有股腐败的烂臭陪伴。
老太太惨笑道:“小伙子去我家坐坐吧,很近的”,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坟包包说道。
我冷着脸附和:“好啊!”。
另一只手突然从口袋中抽出,掌心中夹了两颗佛珠一把按在老太太脸上。
骤然一阵白烟升腾,老太太松开手,捂着脸凄惨哭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叫声比哭声还难听,还要刺耳。
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将她踹开,继续朝青龙寺跑去。
同时我摸了下口袋, 对付那布鞋用掉了三四颗,这老太太也废了两颗。
还有将近十颗。
这玩意出了奇的好用。
管它什么来路,什么邪祟,敢挡路那就只有拼了。
马上死劫就要到了,
大难临头谁敢挡我活命,我就不让它活命!
拼命的亢奋上头,谁来和谁拼!
不过接下来的路倒是没碰到什么东西,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怪异。
无论是老太太,白衣道长,了因大师都说过我晚上一旦出门几乎等于送死,什么诡祟都能注意到我。
但今天晚上就是死劫,我不出来就是等死,自己的命还是待靠自己。
终于我见到了那座古朴的宝刹,
青龙寺!
寺庙里有些烛光,走近时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和往常一样。
但我最担心的就是寂静,毫无疑问的是老太太走在了我前面。
我只是在尽自己绵薄之力追逐她。
有可能她如今就在寺庙里。
寺庙如此的安静.......难道不愿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吗?
我拍拍脑门散去那点绝望,马上就要面临死劫了,这点绝望算个什么?
快步走到青龙寺的门前,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一半,略显诡异。
平常这时候怎会不关门?
一股阴风从内袭来,我抖了抖身子,
提起精气神迈步就要进去........
“张阿四站住!不能往前走了!”
“不能走了!”
“睁大你眼睛看清楚,你眼前是什么!”
有些熟悉的嗓音在我背后大喊,此时我手心中几颗佛珠传给我丝丝热流。
不知为何感觉眼睛生蒙,眨巴几下后。
骤然我浑身冰冷,冷汗直冒。
我面前根本不是青龙寺,而是一个黑黝黝,渊深渊深的水潭!
那一阵阵阴风就是从水潭这边吹来的。
我站在水潭边,一只脚几乎都要踏进去,几乎能感受到阴冷在脚面徘徊。
要知道这水潭的边边都黑乎乎的,鬼知道有多深?
深或许不是最可怕的,真正令我僵住的是水面倒影。
明明没啥月光,可水潭倒影很是清晰,我的五官,面孔一一倒映,只不过那肤色比我白很多。
几乎算得上是惨白,水面上我的倒影平躺在渊黑水潭里,消薄的唇瓣淡淡的笑着。
可我并没有笑!
我僵木动了动手身子,黑谭倒影也跟着动弹,
当我尝试着收回脚时,黑谭中倒影却没有动,笑容渐渐消散。
黑潭中我惨白的面孔中的一双眼睛跟着我动作而移动。
我紧抿着嘴唇,强硬后退
倒影的神色忽然变得愤怒,张着嘴无声尖叫
嘭啪!
倒影的一只手诡异径直突破水面,死死抓住我即将回到地面的那条腿。
腿上的裤子瞬间被侵蚀,冰冷渗透进去,还有要将我拉下水的蛮力。
我立刻将身子后倒,半躺在地面上来与那只手据理力争。
那只手的肤色与倒影一样是惨白,但却是被水浸泡的浮肿白!
黑谭面的倒影晃动着,连同我五官一同扭曲,
随着我的那只脚一点点被拉入水里。
黑谭中的我笑了,嘴角以夸张形式咧开,神色毫不掩饰的迫不及待。
我仍然在挣扎,另外一只手扣住泥土,碎石,手肘用力顶在地面上企图增加摩擦力
那只脚已经沉入黑谭到脚腕了,
黑谭的幽冷传递其身,入水的第一感觉就是深不见地的渊。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
其中最凶险的是黑水渊谭!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懂点水性,黑水潭子那是连村子里的叔叔伯伯都闻风忌惮的地方,
你想不到它会有多深?更不知道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就算会水,一旦被扯进去也绝没活路,水里东西想要我的命!
我心一横,咬破舌头连同藏在嘴里的一颗佛珠吐出去。
佛珠连同红色碎星一同击散水中倒影,佛珠入水后我脚上顿时一轻。
我连忙抽腿逃离,同时我背后也有人拉了我一把。
我一边平复心情,一边翻身远离身后的人。
我惊喜,又难以置信望着那人:“白衣道长?!”。
起初听到这个声音时,我就很不敢相信,
之前我都以为白衣道长已经惨死了,却没想道长出现在了这里。
白衣道长喘一大口气:“张阿四你可吓到我,我专程赶回来帮你”
“可没想刚追过来,就看到你往那水潭走”
“你差点就被那水潭里的东西拉下去做了替尸”。
我拍打身子起身:“多谢道长,不过道长你怎么过来了?”
“我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衣道长叹口气:“说来话长呀”
刚欲说什么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动静一样,惊骇看向不远处的林子里。
白衣道长脸色大变:“不好,快走!”。
他拉着我就往山上跑
“你怎么敢晚上出来的,那些脏东西都追过来了!”。
“真要命!”
我被拉着跑刚想和白衣道长讲起青龙寺的事情时,
蓦然我看到了白衣道长的鞋子。
一双深灰色的布鞋,破旧的鞋面还粘上一星半点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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