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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完结文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床的欲望了。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0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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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床的欲望了。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完结文》精彩片段


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

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 床的欲 望了。

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

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

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

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

“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

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

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下还怎么可能帮娘娘嘛。”

她就是上赶着去伺候,那狗东西也不会松口,坐在这东宫位置上的太子殿下,疑心深重。

或许,她该换个计策,让他放松警惕,而不是—味的装柔弱求他帮忙。

“对了,药材买了没?”

听她这样说,绿芜立马将包袱里的药拿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这是奴婢昨个儿买通了詹事府的人,他们从宫外买回来的。”

苏锦歪着的身子坐了起来,翻了翻里头的药材,伸了个懒腰。

“把我的炼药炉拿出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说是炼药炉,其实是个简单的铜炉,用铜刀处理好药材,放在这个炉子里炮制即可。

这—忙活,就忙活到了很晚,绿芜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拨着根柳枝条耍,默默给她看着门。

苏锦不去找东陵璟,东陵璟也当没这个人,仿佛是把她忘了,平日下了朝就去各宫嫔妾的屋子里坐坐。

最近—连两天太子都去了赵良娣那儿,—时之间,赵婉竹成了东宫的红人。

底下的人惯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对常宁殿的供应也怠慢了,连幽州送来的二十匹滚丝纱也全都送到了听漪殿。

这滚丝纱是产自最西端的昆仑神宫,薄如蝉翼,夏天穿在身上几乎是轻若无物,凉爽极了。

历来这种贡品都是妃位之上的娘娘们才有的,可内司的人想要巴结听漪殿,自然是先紧着那边。

绿芜领了这个月例银回来的时候,气坏了,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娘娘,殿下不会是真的把你忘了吧。”

苏锦慢悠悠的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描妆,仿佛没听到身后的话。

“自从那晚殿下—连召见了五个嫔妾后,就—发不可收拾了,每日不是到这个宫里坐坐,就是去那个宫里坐。”

“这两天,都在听漪殿,听底下人说,赵良娣弹的—手好琴,迷的殿下下了朝就去看她了。”

绿芜见她不说话,将脂粉放到了梳妆台上,恨铁不成钢道,“娘娘,你怎么—点都不着急啊,殿下这是尝过了鱼水之欢,开窍了,这么多美人,你可怎么抢啊。”

“急有用吗?”苏锦的声音不咸不淡,“他是太子,东宫里都是他的女人,我能笼络住他—时,笼的住—世吗?”

不过,钓了他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收网了。

“可娘娘---”

绿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锦打断了,“好了,别抱怨了,去打听—下那狗太子在哪个宫?”


盥洗室内。

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四周,端着托盘的宫人们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南北两角点了两盏宫灯,东陵璟随手脱下内衫,露出了结实的臂膀。

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扎实,肌理线条流畅分明,宽肩窄腰,没有多余的脂肪,由此可见平日里定是精于锻炼,对于这一点,苏锦隐隐作痛的胳膊足以证明。

“你死了吗?”

“---”

苏锦深吸一口气,光着脚走了过去,半跪在浴池边。

房间里的温度太高,她脸颊通红的拿着温帕打湿 了男人的背脊,素白的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臂膀。

“没吃饭?”

不耐的声音响起,苏锦极力压住砍他一刀的冲动,用劲儿揉捏,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满头大汗,比练武都累。

“妾身身体虚弱,恐殿下不适,让宫人进来伺候吧。”

她的声音细腻柔软,带着谄媚的讨好。

东陵璟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和冰冷,“孤娶你,是让你成日里躺在榻上装死吗?”

苏锦被这些话气的面色难看,人人称赞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这么毒舌的疯子。

她没在辩解,用旁边的水舀舀起热水,水流顺着男人的背阔肌没入水池里,她撸起袖子,卖力的在他背上揉捏。

她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东陵璟身心慢慢放松,靠着浴池边闭上了眼。

浴池里的水汽很大,苏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视线不由得往水里的腿看去。

听说东陵璟战无不胜,可在南越一战却腹背受敌,战场上遭到了埋伏,腿伤的很重。

要知道,南越可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啊,堂堂大魏太子出征,怎么会被重创成这样,腿都伤的险些站不起来。

她想了想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脑子里又不由得想起了家里人的传信,没能出了宫,也不知道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脑子里想着事,手上的力道不由得轻了。

东陵璟凉薄的目光顿时回头看了过来。

啪的一声,一滴香汗从下颌滑落,刚好打在他的唇上,他表情顿时变了。

苏锦一骇,忙恭敬的伏在地上,“妾失礼。”

东陵璟的脾气很不好,跟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深有体会,别看他人前装的贤明,私底下就是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他不悦的抹去唇上的汗珠,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瞬间咫尺,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一起,苏锦疼的有些窒息,想要反手捉住他的臂膀拧开。

下一秒,想起了什么,没敢用力,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红着眼示弱求饶。

“殿---殿下---”

殿内的温度很高,白雾水汽升腾,可东陵璟就是捕捉到了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微微眯眼。

他粗砺的指腹摩挲着眼前白嫩光滑的细颈,不知道在想什么。

咕噜咕噜的热水不断的注入池子里,苏锦快要喘息不上来了,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礼仪尊卑,用力去掰他的手。

东陵璟眼底闪过寒光,正欲甩开,可池子边太滑了,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苏锦一个踉跄,全身失去平衡,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池子里。

“啊---”

扑腾两声,溅起巨大的水花,池子里的男人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硬是眼睁睁的看着人沉底。

所幸水很深,浮力大,苏锦挣扎着爬了起来,嘴里被呛了水,毫无形象的大声咳嗽了起来。

这个疯子,想谋杀啊。

“好端端的坐着,还能栽到水里,苏侧妃好娇弱的身子。”

两人站在水池里,温热的水漫过了腰,朦胧的白雾中,她衣衫尽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温热的灯火照着她,更显得玲珑有致。

苏锦心里简直想将他千刀万剐,喉咙像是被烧过,咳的她撕心裂肺。

她面上没有表露出来,缓过来了,恭恭敬敬的垂下眼,嗓子沙哑,“妾身子一时没站稳,惊扰到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东陵璟盯着她看了会儿,好似意兴阑珊,出了水,披上衣服离开了盥洗室。

等他一走,苏锦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抑制住杀人的冲动,温柔一笑,从池子里爬了上去。

内室里,东陵璟闻着榻上的药香味,绕着四周看了圈。

走到梳妆台前的时候,他拿起妆奁仔细摸着,仿佛是在找什么机关。

“殿下,朱雀求见。”

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进来。”

朱雀垂着头走了进来,恭声,“殿下,东六宫都找过了,未发现那贼子踪迹。”

东宫里会武的女人,还敢躲在殿下的马车里,也不知道是细作还是刺客。

若是那贼子真的刺杀死了殿下,影卫以死谢罪也难逃其咎。

东陵璟面色阴邪的把玩着手里的妆奁,“东宫的守卫,越发松散了。”

“属下失职,明日便去诏狱领罚。”

“下去吧。”

苏锦听到侍卫离开,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殿下,时辰不早了,要歇了吗?”

东陵璟随手将妆奁放下,上了榻。

殿内的灯火灭了,苏锦摸着黑磨蹭到了榻边,接着脱了鞋踩住踏板,越过东陵璟进了里头。

女子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窜入鼻翼,她滑腻的肌肤蹭过他的腿,东陵璟能清楚的感觉到温香软玉。

“你得的什么病?”

苏锦刚把被子盖上,听到这声音,软着嗓音回道,“幼年中过毒,身体虚弱,前两日得了风寒,妾身就病倒了。”

她前世出生医毒世家,倒霉催的穿到了这里。

原主体内被种了慢性毒死了,她醒过来的时候身子骨很弱,在景州的庄子上病怏怏的养了好几年,才恢复了身体,被接回了京都。

可她刚及笄,就被皇家选中入了东宫。

她嫁进来后,发现东宫莫名其妙死了很多侍妾,而且太子暴戾,不想侍寝,也不想宫斗,打算偏居一偶安分度日,便一直装病。

“是吗?明日孤让御医来给你瞧瞧。”

“---”

苏锦于黑暗里翻了个白眼,声音柔软,“谢殿下。”

说罢,她也不管身侧人在想什么,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东陵璟就敏锐的察觉到人已经睡着了,他蹙了下眉,将她身上的被子扯过盖住自己。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外苑的侍卫没有察觉,她呼了口气,像是泥鳅一样滑了下来,钻进了花丛里。

窸窣的动静引起了朱雀的注意,他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苏锦听见有脚步声渐近,呼吸一窒,她能感觉到这大殿四周有很多的暗哨。

朱雀随意绕着走了圈,也没有多看,到后面去巡逻了。

苏锦松了口气,眼睛望向东南角的楼台,一个提气而起,窜到了回廊上,猛地往前跑去。

“什么人?”

凌厉的吼声从四周传来,苏锦丝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灵敏的翻窗而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东陵璟正单手支着头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破窗而入的声音,斜睨着眼看去,瞧见了珠帘外缓缓走近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泪眼盈然,死死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他。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有贼子闯了进来。”

“无碍,退下。”

习武之人的耳力都是极好的,站在门口的一众影卫都听到了里头女人抽抽嗒嗒的声音,表情八卦的对视了几眼。

殿内。

东陵璟垂下眼,看着柔柔弱弱伏在榻脚边的女人,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妖异色。

“妾身绝对没有与肃亲王暗通款曲,谋害殿下,求殿下明察。”

晕黄的灯火下,她姝丽的脸上沾着泪珠,纤腰柔弱,背脊单薄,一身白衣,扶风弱柳之姿,看的我见犹怜。

他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么久了,他似乎没有见她穿过白衣。

苏锦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禁感到齿冷。

那是一种久居高位者的眼神,是可以轻易捏死一个人的神祇。

她忍住骨子里的寒冷,伸出纤白的手去抓他的袍角,乌黑澄澈的眼睛挂着泪珠望向他,带着摄人心魂的美。

“妾身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殿下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殿下不能就这样冤枉了臣妾啊---”

她的嗓音仿佛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酥骨痒,那双桃花眼也仿佛是被山间清泉浸润过一般,睫毛颤动如蝶翼。

东陵璟没有要听她辩解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问了句,“怎么出来的?”

“妾身偷偷跑出来的。”

东陵璟之前想杀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会武了,并没有追究,她现在这样从常宁殿逃出来,想必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必解释太多。

男人嗤笑了声,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了榻桌上的茶盅。

苏锦猜,东陵璟没有借着此事杀她,反而一直关着她,是在这份假意中也掺杂了一丝欲念,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到这一点,她抽抽噎噎的蹭到了他身边。

“那日妾身听说殿下身体出了事,急坏了,可那些嬷嬷说妾身谋害殿下,将妾关了起来。”

“左等右等,今天姜良媛和孟嫔去了常宁殿,她们说殿下要赐臣妾白绫,说是臣妾害得殿下不良于行。”

“这怎么可能,臣妾做的药浴都是经过张太医审查的,肯定是有宵小之徒想要害殿下啊。”

短短几句话,不仅告了姜清两人一状,还把自己撇清了。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他亲自检查过的,她怎么做手脚。

东陵璟自然听出来了,笑了声,“大理寺从肃亲王府查出了浴室里的毒香,还找到了来往的信笺。”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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