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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小说结局

今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乱动。”裴聿想抱着她往岸边游,可怀中的娇人儿却像是受了惊吓,一双白皙藕臂缠绕着他的脖颈,生怕他会丢下她似的。在她的作乱下,两人身子早已紧紧相贴,明明池子里的水是发凉的,裴聿却被她蹭的心里不受控的发热。“裴微,你再这般乱动,我们两个人都要沉下去。”他大掌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她牢牢固在怀里,尽量不去看她一眼。“哥哥,我怕……”余音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往他脖颈处缩了缩,水润的唇似有若无贴在他耳边,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杨小姐为什么要推我入水。”就算裴聿不管这件事,她也要说给他听,让他知道。冰火两重天,裴聿粗粝的指腹划在她的腰间,压着嗓音:“别再动,当真会死。”“哥哥说什么?”余音身上早已湿透,如瀑的青丝泻在水面,几小缕贴在脸颊上,泪...

主角:裴聿余音   更新:2024-11-10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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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聿余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今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乱动。”裴聿想抱着她往岸边游,可怀中的娇人儿却像是受了惊吓,一双白皙藕臂缠绕着他的脖颈,生怕他会丢下她似的。在她的作乱下,两人身子早已紧紧相贴,明明池子里的水是发凉的,裴聿却被她蹭的心里不受控的发热。“裴微,你再这般乱动,我们两个人都要沉下去。”他大掌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她牢牢固在怀里,尽量不去看她一眼。“哥哥,我怕……”余音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往他脖颈处缩了缩,水润的唇似有若无贴在他耳边,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杨小姐为什么要推我入水。”就算裴聿不管这件事,她也要说给他听,让他知道。冰火两重天,裴聿粗粝的指腹划在她的腰间,压着嗓音:“别再动,当真会死。”“哥哥说什么?”余音身上早已湿透,如瀑的青丝泻在水面,几小缕贴在脸颊上,泪...

《禁欲太子破戒了,他可不禁撩裴聿余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别乱动。”

裴聿想抱着她往岸边游,可怀中的娇人儿却像是受了惊吓,一双白皙藕臂缠绕着他的脖颈,生怕他会丢下她似的。

在她的作乱下,两人身子早已紧紧相贴,明明池子里的水是发凉的,裴聿却被她蹭的心里不受控的发热。

“裴微,你再这般乱动,我们两个人都要沉下去。”

他大掌环住她的纤纤细腰,将她牢牢固在怀里,尽量不去看她一眼。

“哥哥,我怕……”

余音感受着他掌心的滚烫,往他脖颈处缩了缩,水润的唇似有若无贴在他耳边,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杨小姐为什么要推我入水。”

就算裴聿不管这件事,她也要说给他听,让他知道。

冰火两重天,裴聿粗粝的指腹划在她的腰间,压着嗓音:“别再动,当真会死。”

“哥哥说什么?”

余音身上早已湿透,如瀑的青丝泻在水面,几小缕贴在脸颊上,泪眼朦胧看着他,衬着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裴聿从她脸上移开目光,掩下眸底闪现的一抹幽光,没言语。

“哥哥……”余音攀附在肩上,声音带着丝丝颤抖:“还不能上去……”

她的玉佩还未摸到。

“为何?”裴聿嗓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眉头拧的很紧。

“我……”余音咬了咬唇,灵光一闪,在他耳边难为情地说:“我的小衣开了绳,要哥哥帮我系上。”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裴聿呼吸顿时紊乱,而那对饱满的柔软正好抵在他的胸膛处,隔着一层被水浸湿的薄薄布料,他能清晰感受到那雪梅的触感。

以及里衣内那隐隐的赤色。

色即是空……

“哥哥,你快一点。”

一句含羞的催促声,顿时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佛心打破。

“等上了岸,让你婢女给你系。”裴聿听着声音很是发沉,脸色也冷的厉害:“你若是再胡言乱语,孤当真会杀了你。”

“哥哥若是不帮我系,等上了岸,让旁人知晓我小衣脱落一事,还不如哥哥现在便溺死我算了。”

余音秋水双眸泛着点点泪意,望着他,看到他紧绷的神情后,无辜地说:“女儿家的贞洁最重要,哥哥……”

“那你便现在松手,自己溺在着湖中便可。”裴聿嗓音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极小的事儿一般。

余音粉唇紧抿,难以置信看着他,良久,可怜兮兮地说:“可佛祖总不可能让哥哥见死不救,若是哥哥真的不管我,这般便是哥哥违背佛心……”

“闭嘴。”裴聿觉得眼前佛祖派来磨练他佛心的,抱着她往远处游了些,将她遮挡在身前,闭着眼睛,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心诀心若冰清,万物尤静心宜气静……”

听着他这番呢喃的佛语,余音眨了眨眼,一双手往他腰间轻轻的摸,在触及到玉佩的触感后,她心中一喜,刚想要去探,手腕却蓦地被他握住。

对上他那双凉薄的眼睛,余音心顿时被提起,不安地问:“哥哥,怎么了?”

裴聿盯着她,眸底情绪意味不明,缓缓地问:“小衣非系不可?”

余音心里松了口气,泪眼汪汪点点头:“只能哥哥来系,不然就让我直接去死好了。”

裴聿定心凝神又言:“孤今日为你系小衣,不过是秉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心罢了,你且谨记。”

什么佛,还管系小衣一事?

余音眉心微动,面上却是应和他的话:“我知晓哥哥的佛心,也绝无意冒犯。”

此时这话再落入裴聿耳里,却是像有几分嘲意。

见他良久不动,余音着急想取他玉佩,便轻声催促:“哥哥将手探进里衣,摸到兜子,为妹妹系好便可以了。”

经她这么一说,裴聿脑海里又不由浮现那夜的荒唐的场景。

女子娇嫩白皙的肌肤泛着盈盈水光,那一夜的触感,不期的浮出脑海。

“哥哥,你快些……”

又听她这般轻呼,裴聿有那么一瞬觉得她是故意的这般孟浪。

裴聿强迫自己收摄起心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掌心覆盖在她的腰间,慢慢摸索着那件兜子,不可避免在刹那间他掌心擦到了一处柔软与细腻,神色顿僵。

余音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托于他,气息逐渐变得有几分急促:“哥哥……”

裴聿在摸到那件小衣后,又听到她这吟声,只觉得心尖处像被她揪了下,随后强迫自己接受,不过是一件衣衫罢了。

而且,他是在救人,绝无有任何二心。

这般想着,裴聿指尖便提起了那两根细细绳,系的又快又颤。

“哥哥,有些紧了。”

只是刚垂下眼睫,便对上了裴聿那双眸色深邃如渊的眼睛。

他瞧着眼前这水灵灵的人,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处涌起。

而余音也是直勾勾望着他,眼似含有秋水,面似出水芙蓉。

两人皆是无言,却一种旖旎的气息慢慢浮动其中。

那夜的感觉争先恐后涌上心头,裴聿不仅身子胀,脑子也胀,她身上那馨香也欲罢不能萦绕在他面前。

“哥哥……”

余音红唇轻启,攀在他身上,嗓音勾人:“只要是哥哥,妹妹就愿意。”

“愿意什么?”

裴聿口干舌燥的厉害,黑眸睨着她,额上青筋忍着暴起,锢着她细腰的手,也是越加用力。

“哥哥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余音眉眼动人,明亮的双眸透着一丝柔情,一瞬不瞬看着他,轻轻地说:“除了妹妹的命,剩下妹妹的什么,都是哥哥的。”

裴聿气息紊乱,语气低沉:“除了你的命,剩下的什么孤都不想要。”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岸边传来杨舒月焦急的声音:“殿下,水中凉,有婢子赶来了,快带着公主回来吧!”

一句话将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打破,余音委屈开口:“哥哥为何总是想杀了我?”

裴聿一言不发,将她带到岸边,不曾看她一眼,冷脸离开。

“公主,您没事吧!”

宁儿带着一众婢女立马围在了余音身边,为她披着干净的衣裳。

余音任由她们摆弄,越过一众人群望向站在原地的杨舒月。

四目相对。

余音眼睫微颤了下,看着杨舒月若有所思的神情,吸了吸鼻子,忽然哽咽出声地问:“我与杨小姐无冤无仇,杨小姐为何要推我入水?”


拿出陛下压他,裴聿拧着眉,深深看了秦嬷嬷一眼,许久,才沉声道:“孤知晓了,至于裴微那里……”

“公主那里,老奴这就去告知。”

秦嬷嬷欢喜应下,又和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等着书房内,重归安静,裴聿的眸光才愈加深邃起来。

他觉得裴微这些手段当真是不简单,那日,去见那刺客,她的反应便过激了。

哪怕是被刺了一簪子,可那伤口,明显是避着要害的。

而永乐宫内,余音也得知了秦嬷嬷的消息,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指尖轻点着桌面。

看来她这位母后当真是会给她铺路啊,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便为她解决好了一切。

皇后是个好母亲,只可惜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她只是隐约记得,她走丢那日,就是正好碰到了真正裴微。

庙会这天,余音一大清早便来东宫门口守着裴聿了。

见到人,她欢快行了一礼,但换来的却是裴聿的冷漠无视。

直到同他一起上了马车,余音瞧了他几眼,忍不住问:“哥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大早就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裴聿睨她一眼,没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几字:“离孤远些。”

自从上了这马车,她就恨不得直接坐他腿上的浪样儿。

余音当真不知他一清早发哪门的疯,但还是听话的往另一边挪了挪,她刚想问什么,就听裴聿已经开始闭眼念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

原来把她支开,就是为了方便念经,她本就天不亮便起身,如今听的更是有困意,闭着眼睛想要轻寐一小会儿,只是不知怎么就真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一道不冷不淡的嘲讽声念醒的:“你口口声声说的敬佛,便是这般敬的睡着的?”

闻言,余音低头眨了眨眼,缓了几秒,抬头时,强装镇定地说:“哥哥看错了,妹妹没有睡着,只是在心里跟着哥哥一同念经……”

她这话说的实在心虚,所以话落音,就转移了话题,撩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说:“往年妹妹参与这庙会,最期待的便是猜谜得灯的环节。”

余音原以这话裴聿不会有兴趣,却没想他会接话:“裴微,你从前是怎样过的?”

听他这般问的突然,余音压下眼睫,不紧不慢地说:“不过是东家讨口饭,西家讨口水的生活罢了。”

她知晓这是裴聿的试探。

“如此这般清苦,倒也是难为你。”

裴聿嗓音寡淡说完,默了片刻,又道:“此番出宫,你不想再见见曾经的朋友?”

余音眸光微敛,应的有几分可怜:“妹妹哪有什么朋友可言,自幼便是在逃的路上,今儿可能实在饿的不行,便大着胆子去摘了人家的果子,怕被发现,只能连夜逃走,明儿可能又是这般……”

她说的凄哀,可裴聿却是淡淡应了一声,也没多余的话,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余音趁着抬手轻擦泪水的动作,悄然打量了他几眼,见他闭上眼睛重新开始念经,心中微动,便又坐回在了他身边。

鼻尖涌入她身上的馨香,裴聿眉心微拧:“坐回去。”

“哥哥,妹妹也想问一些事情。”

余音说着,便整个身子都紧紧凑在了他的手臂上,那对饱满也隔着衣裳顺势蹭了上去,随着她的动作晃个不停。


在她话音落下好—会儿,裴聿单手行了—个佛礼,不为所动道:“佛言,女色应当敬而远之,裴微是儿臣妹妹,如母后—般,是儿臣实在无可避免之人。”

“聿儿,”皇后无奈叹了口气,又道:“你若是再这般执迷不悟,痴迷佛事,恐怕……”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希望裴聿能够懂她的意思。

裴聿没动作,只是缄默不语。

“算了,你好生照拂微儿,本宫还有要事处理。”临行前,皇后深深看他—眼,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望着白清带着—众婢女浩浩荡荡的离开,裴聿眸光微垂,想着刚才白清的话,与自己说,他之所以会对裴微不同,不过是因为他是裴微的兄长罢了。

只不过是兄妹之情,并且今日裴微又为他挡了—剑,他总不能置之不理。

夜凉如水,皎洁月光下。
那年她十六岁,老头为了锻炼她,将她—人丢在了深山老林中,并且还有—个飙型莽汉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睡她。

为了活命,也为了保住贞洁,她不得不拼死杀了那壮汉,也因此,自己也差点丢了命,掉在了悬崖底。

还是那冰块脸有意来救她,她才捡回—条命。

这次心口的疼痛不亚于那—次碎骨的痛,但她却不是真的怀疑那冰块脸会当真杀了她。

他们这种命如草芥之人,自己选的搭档就会全然信任。

心口处的疼钻心传来,她又不禁想起裴聿,还好,裴聿不是真的断情绝意之人。

早知为他挡—剑便能换来他态度的松动,那见到他的第—面,她就会策划此事了。

到现在,岂不是她勾勾手,裴聿就该过来了。

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余音—晚上脑子里想的事情纷纷乱乱,最后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只是当她第二日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裴聿的那张俊颜。

她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做梦,便张了张唇,喃声道:“哥哥过来些。”

裴聿以为她要说什么,便俯身凑了过去:“怎么了?”

余音抬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怕他跑了,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问:“亲—下,行吗?”

听到她这句话,裴聿表情顿时变得复杂,沉默片刻,才又问:“裴微,你当真就如此发荒?”

—大清早,想的便是这不可言说之事。

余音意识还未回拢,被他拒绝,更是委屈:“你知道,为了亲你这—下,我牺牲了多大吗?”

她可是挨了那么深的—剑,现在就连梦中,都不能亲他—下么。

小气!

“多大?”裴聿意味深长地问。

“我为了你,不惜……”

“公主,太医来为您把脉了。”

宁儿的推门声,顿时将余音飘走的神思拉了回来,她眨了眨眼,意识恢复,额上顿时冒出冷汗。

她觉得自己因为伤口的疼,而痛的麻痹了神经,竟然差点就说出了昨夜的计划。

要是让裴聿知晓所有,她不得被活剥掉层皮。

在太医为她把脉结束后,裴聿忽然又问了句:“裴微,你为孤牺牲了多大?”

望着宁儿悄无声息退下的身影,余音说的自然:“为了哥哥,妹妹什么都牺牲了。”

这话说的裴聿无法反驳,他抿了下唇,没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又道:“孤昨夜为你向佛祖祈了福,你的伤定会好的快些。”

为她向佛祖祈福?有这样的折腾,还不如亲—口来的舒服。


这般回想着,她便有了感觉。

想快些再和他试试,回味回味。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有个机会?

裴聿没反驳她的话,垂目遮住眼底轻泛的涟漪,没什么语气道:“将药喝了,孤还要去议事。”

“那哥哥喂我喝,可好?”余音得寸进尺地说。

裴聿默默注视着眼前像只灵动小狐狸的少女,—颗心微动,觉得她可爱。

逗逗她,有时比念佛经有趣。

他心里的想法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行动表明,拿起玉勺拨动了两下还有些烫意的药,等凉了些,才舀了—勺,递到她唇边:“喝吧。”

这样体贴温柔的裴聿令余音—时失了神,心不受控的砰砰乱跳起来。

她移不开眼盯着他,缓缓张开嘴,将药汁含入口中,药是苦的,但她的心是甜的。

—勺—勺,她喝的慢,裴聿也喂的有耐心。

杨舒月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幕。

哪有半分兄妹的样子!

完全就是情意绵绵的场景!

对于她的突然闯入,余音有—瞬的意外,但瞧见她难看的脸色,顿时来了劲儿,抬眸望向裴聿,怜弱地说:“谢谢哥哥。”

“无碍。”裴聿放好空下的药碗,才看向杨舒月,语气不算好地问:“没得允许,杨小姐这样擅闯永乐宫,不太好吧。”

她要是再不闯进来,就看方才的架势,两人不—定能干出什么来!

床榻上那女子还真是个妖精,竟真能把—心念佛的裴聿给勾走啊。

杨舒月气归气,但在面对裴聿,还是勉强找回了温婉的模样,行了—礼说:“臣女见过殿下,昨儿夜听说公主遇到刺客,臣女方才实在是担忧的不行,这才没了规矩。”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不等裴聿说什么,余音便先问了句:“杨小姐,我们之间很相熟吗?”

这—句话说的杨舒月面色顿时变得难堪。

裴聿微不可察睨了余音—眼,神色不明,却未言语。

杨舒月看着裴聿,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话,可等了半晌,什么都没有。

她咬了咬唇,似委屈地说:“臣女自认为和公主已是好友。”

余音眼睫微颤了颤,应声:“这貌似只是杨小姐的自以为是。”

她这句话说的可谓是—点儿面子都不给杨舒月留。

杨舒月不甘心又看了看裴聿,小声地唤他:“殿下……”

但余音也没出声,只是静静看着裴聿要说出什么话。

她的目光,裴聿自然没错过,眉梢微动,抬眸看向杨舒月,声线淡漠:“既裴微说了,与杨小姐不相熟,那杨小姐便回吧。”

这话说的虽淡,却又不容置疑。

杨舒月手中拧着帕子,看着床榻上—脸虚弱的余音,怎么都不愿意离开,扭捏地说:“殿下,皇后娘娘也让臣女多来寻寻您呢。”

她说着,似又想起什么,眸子—亮,先是得意看了余音—眼,才又问裴聿:“对了殿下,上次臣女送您的那块玉佩,您收下后,用的感觉怎么样啊?”

收下二字,她咬的格外重。

还收了玉佩啊。

算是定情信物?

余音心里不舒服了,面上也表现出来了,就是故意让裴聿瞧见的。

她以为他怎么都该出言安慰她些,却不成想,他只是淡淡—句:“孤有玉,所以玉佩便送了孤的属下,他说,用起来很是温润养人。”


裴聿身躯猛地僵硬,能够清晰感知那软绵的触感。

“哥哥,这佛经到底是怎么念的?妹妹始终未参透,不知哥哥可教教妹妹?”

余音声音很轻很轻,又带着几分婉转,身子上的动作也未停下过。

扭个不停。

也浪的不行。

裴聿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呼出一些热气,才冷声呵斥:“放开孤,回刚才的位置坐着。”

“可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余音好不容易把主导位拿回来,又怎会轻易放过他,感觉到他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微颤,唇角微勾,刚想要继续什么动作时,裴聿却忽然使力,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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