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9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完结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完结

弱水一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样的便宜谁要谁拿去!他们不稀罕!半夏的话彻底把信王府下人激怒,当即过来一婆子两丫鬟,要抓住半夏。半夏靠着扫把一时间才没让她们近身,但对方毕竟人多,不多会儿就落了下风。苏棠匆匆赶来,就看到半夏被人摁在地上,怒气那是直冲天灵盖。“住手!”那婆子膝盖压在半夏后背上,苏棠发了话,她非但不听,还压的更狠了,疼的半夏惨叫。苏棠的暴脾气顿时就控制不住了,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婆子被打蒙了,苏棠见她还压着半夏,气头上脚一抬,直接把那婆子踹翻在地,“就凭你也敢欺负我的人?!”她上辈子就没打过人,来了这儿,倒是巴掌给个没完了。她不喜打人,但架不住别人接二连三的讨打,她能做的只有成全她们。苏棠是真气,一个个算计她利用她,半夏和这些人也无冤无仇,就因...

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4-11-10 10: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便宜谁要谁拿去!他们不稀罕!半夏的话彻底把信王府下人激怒,当即过来一婆子两丫鬟,要抓住半夏。半夏靠着扫把一时间才没让她们近身,但对方毕竟人多,不多会儿就落了下风。苏棠匆匆赶来,就看到半夏被人摁在地上,怒气那是直冲天灵盖。“住手!”那婆子膝盖压在半夏后背上,苏棠发了话,她非但不听,还压的更狠了,疼的半夏惨叫。苏棠的暴脾气顿时就控制不住了,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那婆子被打蒙了,苏棠见她还压着半夏,气头上脚一抬,直接把那婆子踹翻在地,“就凭你也敢欺负我的人?!”她上辈子就没打过人,来了这儿,倒是巴掌给个没完了。她不喜打人,但架不住别人接二连三的讨打,她能做的只有成全她们。苏棠是真气,一个个算计她利用她,半夏和这些人也无冤无仇,就因...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样的便宜谁要谁拿去!

他们不稀罕!

半夏的话彻底把信王府下人激怒,当即过来一婆子两丫鬟,要抓住半夏。

半夏靠着扫把一时间才没让她们近身,但对方毕竟人多,不多会儿就落了下风。

苏棠匆匆赶来,就看到半夏被人摁在地上,怒气那是直冲天灵盖。

“住手!”

那婆子膝盖压在半夏后背上,苏棠发了话,她非但不听,还压的更狠了,疼的半夏惨叫。

苏棠的暴脾气顿时就控制不住了,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婆子被打蒙了,苏棠见她还压着半夏,气头上脚一抬,直接把那婆子踹翻在地,“就凭你也敢欺负我的人?!”

她上辈子就没打过人,来了这儿,倒是巴掌给个没完了。

她不喜打人,但架不住别人接二连三的讨打,她能做的只有成全她们。

苏棠是真气,一个个算计她利用她,半夏和这些人也无冤无仇,就因为欺负她能讨云三太太母女欢心,就处处针对,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还真当她们主仆好欺负了。

一丫鬟站出来道,“苏姑娘,是你的丫鬟先动的手。”

半夏被苏棠扶起来,听到这一句,她气红了眼,“是你们先推茯苓的!”

“谁推她了?兰儿只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那丫鬟争辩道。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可不是她嘴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苏棠一记冷眼扫过去,那丫鬟吓的后退两步,苏棠冷笑出声,“且不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算半夏真错了,她也是我的丫鬟,你们主子都没权利处置,何况是你们。”

那边云三太太身边的管事刘妈妈闻讯赶来,见到苏棠,故作惊讶,“苏姑娘也在呢。”

苏棠冷冷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跟刀子飞过来似的,刘妈妈心底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惧意,她瞥了两丫鬟一眼,两丫鬟就朝苏棠走去。

这是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棠笑了,笑意未达眼底,“这是打了我的丫鬟还不够,还要对我动粗呢。”

清冽语气,像是裹着寒霜扑过来,刘妈妈脑子里骤然闪过二姑娘凄厉的惨叫声,心知苏棠厉害,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欺负二姑娘,落三太太脸面,一个私生子更不该觊觎信王府爵位。

刘妈妈把惧意压下,面带笑容,和声和气道,“苏姑娘说的哪里话,您是主子,谁敢对您动手,只是这里是下人房,嘈杂凌乱,苏姑娘身份尊贵,不该来这儿,瞧您的裙摆都脏了,我让丫鬟领您去换身衣服,再送您去谢大少爷那儿。”

这话说的可真好听,不过就是她穿了云二姑娘的裙裳,戴了云二姑娘的头饰,要借机扒下来罢了。

两丫鬟步步逼近,半夏急的跳脚,“姑娘,咱们该怎么办?”

她后悔没忍住脾气,可她们实在欺人太甚了,现在该怎么办,她们两个人也打不过这么多下人啊。

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了,那边一道熟悉又清冷的声音传来,“不必了。”

刘妈妈闻声回头,就看到谢柏庭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她脸色一僵,赶紧上前福身给谢柏庭见礼。

一丫鬟站出来告状道,“谢大少爷,苏姑娘推我家二姑娘入水,她的丫鬟耀武扬威,她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掴掌人!”

谢柏庭眉头一皱,看向苏棠,不悦道,“你又打人了?”

苏棠本来就火大,谢柏庭一开口,她直接就炸了,冲着他就吼道,“我是打人了怎么了?”


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

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

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

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

“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

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

苏棠也不生气,笑了一声。

谢柔最讨厌她这样了,有话不说,她说的话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谢柔气的咬牙,“你笑什么?!”

果然容易激怒,苏棠笑道,“我笑你存心激将我没用,我心底门儿清呢,就算相公再喜欢云二姑娘又如何,我出嫁冲喜是皇上下的旨,就算将来相公病愈,再迎她过门,最多也只能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她永远都越不过我去。”

永远……

这两个字苏棠咬的很紧。

效果很显著,谢柔瞬间就变了脸,这么明显的嘲讽,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娘嫁给父王快二十年了,出嫁就是侧妃,名义上是平妻,但世家大族为了确保嫡庶有别,根本没有平妻一说,也就图一个脸面好看,可不是没有越过去,就算有父王的疼爱,也不是正妻,被压了一头。

见谢柔气的要打人了,极力的忍着,“平妻怎么了?我娘是不屑正妻之位,不然她想要,父王早给了!”

死鸭子嘴硬,就南康郡主那样子像是不在乎嫡妃之位的人吗,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吧。

“是吗?昨儿父王让你娘给我敬茶,可见相公在父王心底位置不低,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论哪个,母妃在父王心底都必然有一席之地。”

苏棠语气淡然,但表情却带着讥讽,深深的刺疼着谢柔的心,气的她手一抬,把挡路的苏棠推开。

苏棠就站着院门口,谢柔这一推,她往院门上撞去。

哐当。

有碎裂声传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半夏的惊呼声就传开了,“老夫人赏的碧玉镯!”

书房内。

谢柏庭在看书。

陈青闪身出现,道,“爷,大少奶奶太聪明了。”

谢柏庭抬头看了陈青一眼,昨儿夸她大胆,今儿夸她聪明,倒是赞不绝口了。

“她又做什么了?”谢柏庭问的随意。

陈青回道,“大少奶奶和大姑娘在松鹤院门口起了争执,大少奶奶激将大姑娘推了她一把,撞碎了玉镯,这会儿正和老夫人告状,要大姑娘赔她一只一模一样的。”

谢柏庭,“……”

再说苏棠,和半夏把碎裂的玉镯捡起来,就去和老夫人告状了。

双手捧着玉镯,一脸的委屈,“老夫人赏我的玉镯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原想戴回门,让我爹娘安心,我在靖南王府过的很好,现在就这么给碎了,是我辜负了老夫人的赏赐。”

老夫人脸色铁青,一旁二太太坐在那里道,“这玉镯可不止是价值不菲,它还是老夫人的心头好,是老王爷生前送给老夫人的,说是代代相传之物。”

“你是咱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这才传给你,结果这镯子到你手里第二天就给碎了,这也太不吉利了。”

原来这镯子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玉镯越贵重,意义越非凡,损毁玉镯就罚的越重。

得亏她多留了个心眼,这代代相传的东西,谢柏庭不一定能背的下来。

苏棠指着谢柔道,“是她推我,我才撞坏玉镯的。”

谢柔气的咬牙,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院门口是故意激将我,引我推你,这玉镯你早就弄碎了,怕祖母责罚你,才算计我!”

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力气才能知道这玉镯是谁要算计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苏棠看着老夫人,“大姑娘推我,以至玉镯被撞,她不知悔改,还污蔑我栽赃算计她,请老夫人给我做主。”

谢柔气疯了,她也看着老夫人道,“祖母,我是推了她,但她哪来的脸面说我做的不对,她要不推云二姑娘,她就不会嫁给大哥冲喜了,她就是算计我!请祖母给我做主!”

两人叫委屈一声比一声大,吵的老夫人头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进来,闻言道,“是不是玉镯有问题,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亲自走到苏棠面前检查。

苏棠就那么双手捧着玉镯,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镇定,渐渐的眉头就蹙紧了。

连番了好几遍,也没有在玉镯断裂处找到黏合过的痕迹,早被酒水溶解了。

没有痕迹,就证明不了玉镯早就断了,苏棠是蓄意栽赃她女儿。

南康郡主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老夫人惯常戴的那只玉镯?”

这话一出,苏棠就知道老夫人真正赏她的那只意义非凡的镯子被南康郡主用只假的偷梁换柱了。

苏棠捧着玉镯给老夫人看,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不是她送的那只。

苏棠呐呐道,“怎么会不是呢,老夫人赏的玉镯送到静墨轩,我今儿早上才拿出来戴啊,若是假的,那真玉镯岂不是被人给偷了?”

话音一落,外面进来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来接您回门的马车到了。”

苏棠对半夏道,“去回了信王府来接我的人,就说我有事正忙,今天可能赶不及回去了,让他们明天再来接我。”

半夏转身要走,被二太太叫住,她诧异的看着苏棠,“大少奶奶不准备今天回门了?”

苏棠眼神黯淡,“我也想回去,但老夫人把那么贵重的玉镯赏赐给了我,我却没能护好弄丢了,我就是回去,心底也积着事,待不安稳,还是先把玉镯找到再回不迟。”

说完,苏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这就回静墨轩查玉镯,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玉镯刨出来。”


信王府准备的陪嫁,就算她一辈子不挣钱,也够她衣食无忧了。

亏是肯定不会吃,就是生气实在控制不住,是越想越气,气的连谢柏庭的妖孽脸都不养眼了,苏棠起身走了。

半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追出去道,“姑娘,你既然生气,为什么不和姑爷说云二姑娘算计你的事?”

苏棠翻白眼道,“你傻啊,我和他才认识几天,云二姑娘可是他的青梅竹马,我在他面前说云二姑娘的坏话,我不是招人嫌吗?”

“再说了,他对我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三个月,等他的毒一解,她就走人。

这破地方,她一天也不想多待。

苏棠往书房走,半夏追在身后道,“姑爷喜欢她是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说了肯定就不喜欢了。”

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苏棠觉得没必要,“有些人的喜欢,即便对方是坨屎,也觉得对方是香的,天知道他谢大少爷是不是。”

半夏,“……”

姑娘,你说话文雅点儿,万一被人听去了怎么办?

半夏担心的四下张望。

屋内,谢柏庭坐在轮椅,眉头拢的松不开。

他一个人在屋子里,陈青不放心,跳窗进来。

走到轮椅边,陈青道,“大少奶奶误会了,爷为何不解释……”

陈青话还没说完,谢柏庭一记眼神扫过来,陈青就把嘴闭上了。

爷丢不起这个人。

爷更不想在大少奶奶面前丢人。

爷可以理解,毕竟这事是真丢人,但大少奶奶竟然能忍着不说云二姑娘算计她的事,看来是真的没想过留在靖南王府。

苏棠进了书房,从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翻看打发时间,她是打定主意不到吃晚饭的时辰不回屋,最好晚饭都在书房吃,晚上就住书房了。

人家不想看到她穿云葭的衣服首饰,她还不乐意看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呢。

苏棠愤愤难平,结果她才拿到书,屁股还没挨到凳子,丫鬟就敲门来请她,“大少奶奶,绣房管事钱妈妈来给您量尺寸。”

要不要这么急啊,谢柏庭才开口要裙裳,王妃这么快就派人来了。

“请钱妈妈来书房,”苏棠坐下道。

苏棠才把书打开,扫了一行,传话丫鬟又回来了,敲门道,“大少奶奶,大少爷让您回去。”

苏棠“啪”的一下把书合上,气的咬牙,不想看到她,还偏要她回去,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偏要裙裳是为给谢柏庭冲喜,王妃这么急就让人来量尺寸,她不回去,没得叫人觉得她没把谢柏庭的病放在心上,她忍。

苏棠气呼呼的起身,进内屋时,怒气尽数收敛,还面带微笑。

钱妈妈福身给苏棠行礼,从丫鬟手里接过软尺给苏棠量尺寸,然后问道,“大少奶奶可有什么要求?”

苏棠瞥向谢柏庭,淡笑如一朵绽放的山茶花,“相公有什么要求吗?”

谢柏庭歪在轮椅上,闻言,嘴角抽了下,正色道,“你喜欢就好。”

苏棠的暴脾气,恨不得要口吐芬芳问候他了,眸光一转,苏棠道,“信王府给我的陪嫁衣服就挺不错,要不照着做二十四套?”

谢柏庭,“……”

这女人,明知道他不让她穿那些裙裳,才让母妃给她另做二十四套,她还要做一模一样的。

他就没见过这么会气人的,尤其生气的模样格外鲜活,他含笑道,“也行。”

也行你个大头鬼!

苏棠狠狠的剜了谢柏庭一眼,对钱妈妈道,“我没什么要求,好看就行。”


这话就像是刀子朝李管事劈过去。

靖南王府穷吗?

要靖南王府穷,那京都就没有富庶人家了。

李管事惶惶不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怕哪句话没说对,把谢柏庭气出好歹来。

“走吧。”

谢柏庭发话,苏棠就推着他往大门口走。

靖南王府的小厮已经赶了驾马车过来,谢柏庭看着信王府的马车,道,“小是小了些,但将就着挤一挤吧。”

苏棠看着他,脑门上悬着个大问号。

谢柏庭黑曜石般的眼底映着光,“我不想你和分开。”

苏棠,“……”

醇厚如酒的嗓音,配合一张为祸四方的脸,外加深情的眼神,苏棠鸡皮疙瘩起了两胳膊,头皮一阵阵发麻。

要不要这么吓人啊,只是让他稍微配合她一下,不需要这么配合吧,用力太猛了,都影响到她飚演技了,今天的重头戏是她。

苏棠瞪了谢柏庭一眼,让他收敛一点,也不知道谢柏庭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没当回事,他直接伸了手,意思很明显,他要从轮椅上起来,让苏棠扶他。

苏棠已经快没脾气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伸手扶他。

谢柏庭握着苏棠的手,苏棠的手和他比就太小了,手如柔夷,肤若凝脂,握的他心底荡过一丝涟漪。

从轮椅上起来后,就带着苏棠迈下台阶,踩着凳子上马车。

李管事站着一旁都看傻了眼。

第一眼看到苏姑娘和谢大少爷,就觉得他们感情不错,但他觉得是错觉,谢大少爷钟情的是他们家二姑娘,恨苏姑娘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喜欢她,可他们瞧着比青梅竹马的夫妻关系还要好啊。

谢大少爷陪苏姑娘回门,是去信王府给她撑腰吗?

马车是信王府的,但陈青抢了车夫的活,有信王府的人在,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就没法随意说话了。

进了马车,谢柏庭靠着马车,双手环胸的看着苏棠,见她耳根微红,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刚刚的表现可还满意?”

她能说不满意吗,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苏棠看着他,道,“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他们知道是在装恩爱,但信王府的人并不知道,只会觉得他是颗花心大萝卜,太容易移情别恋。

而且现在这么恩爱,三个月后和离,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绝对会被骂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到时候信王府还会把云二姑娘嫁给他吗?

她对自己医术很自信,但他有这么相信她吗?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们相处不过短短两日,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相反,他心思缜密,腹黑狡诈。

谢柏庭不在意道,“我总不能凭白受你恩惠。”

还挺有良心,只是这么不遗余力的配合她出气,回头她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狠狠敲他一笔了。

马车汩汩往前,两人没话可说,谢柏庭闭目养神,苏棠则掀开车帘看街上。

闹街上人多,马车行的不快,车轮还从石头上压过去,导致马车歪斜,苏棠身子不稳,往谢柏庭怀里一倒。

脑袋撞到了谢柏庭胸口处,疼的他闷哼一声。

苏棠赶紧要起身,结果头发缠在了谢柏庭的五蝠玉腰带上。

“别动。”

谢柏庭帮着把她的头发解开,苏棠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儿,疼……”

再说李管事,见马车压到石头差点翻掉,怕再发生这样的事,当即骑马要走在前面开路,才刚走到马车边就听到这一句,他下意识侧头看了马车一眼,然而车帘关的严实,他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谢大少爷身子骨虚弱,不至于大白天的在马车里就这么胡来吧……

李管事在前面开路。

马车内,苏棠和谢柏庭正襟危坐,谁也没说话,直到马车在信王府前停下。

谢柏庭陪苏棠回门,在靖南王府就把李管事怔住了,何况信王府众人了。

马车停下,信王府小厮就殷勤的帮着搬踩脚凳,结果车帘掀开,出来的不是苏棠,而是谢柏庭,当时就把小厮给惊住了。

谢柏庭下马车后,在丫鬟小厮们目瞪口呆中把苏棠扶下来,然后手就没松开,直接牵着苏棠上台阶,迈过信王府的大门,反倒是苏棠脸皮薄,几次努力把手抽回来,然而一点用都没有,被握的很紧。

那只被握紧的手也不知道是谢柏庭温度太高,还是被信王府下人瞪出来的,苏棠只觉得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连着她脖子脸都红的发烫了。

这厮绝对是脑子里哪根弦没搭对疯了,不过看到信王府下人愤慨的样子,苏棠心情别提多痛快了。

翠柏院。

是信老王妃住的院子。

谢柏庭带着苏棠进了正堂,见到坐在罗汉榻上的信老王爷信老王妃,方才松开握着苏棠的手。

松开的时候,指腹还在苏棠手背上摩挲了下。

他的指腹有老茧,摸的苏棠手背有些生疼,苏棠也不知道他这是无意识的动作还是要和她转达什么,但不论是哪个,他们都没有这么熟,没有这份默契好么。

正堂内,人并不多,信老王爷信老王妃坐在罗汉榻上,苏鸿山和许氏坐在他们右下手。

但不论是谁,脸上都没什么笑容。

信老王妃面色苍白,精神憔悴,一看就是在强撑,即便坐着,都有些摇摇欲坠,那模样看的苏棠都于心不忍。

苏棠有原主的记忆,对信王府多少了解一二。

信老王妃这一生给信老王爷生了三子一女,奈何一个比一个福薄。

长子尚未成家就为救皇上而死。

次子早几年战死沙场,膝下仅有一女,已出闺阁,嫁为人妇。

三子倒还活着,但从信王府迫不及待接回遗落在外的私生子来看,情况显然不乐观。

云三老爷久病缠身,膝下唯一的儿子三个月前奉旨离京办差,结果回京途中遭遇水匪,遇刺落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云三老爷承受不住打击,几次病危,现在完全是靠儿子可能还活着这一丝信念吊着最后一口气。


只是苏棠嫁了,谢柏庭不仅没死,还醒了过来,昨天在沁玉轩吐血晕倒,也很快就转醒了,云二姑娘现在肯定很害怕自己当初做了错误的选择,尤其昨天谢柏庭陪她大秀恩爱,把云二姑娘秀急眼了,怕谢柏庭真的移情别恋了。

说到底,还是不够喜欢谢柏庭,做不到为他豁出去,也不够信任谢柏庭。

这样自己不愿意嫁,又要别人眼里心里只有她的女人,在苏棠眼里,就是朵奇葩。

苏棠以为谢柏庭和云二姑娘怎么着也在屋子里说话,毕竟回门的时候,都把她支开了,但没想到两人就在院子里,她迈步进去,就听到云二姑娘那宛如莺啼呼喊,能把人骨头喊酥了。

“柏庭哥哥……”

这四个字把苏棠听出来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喊出口的,恶不恶心人啊。

她恨不得掉头就走,奈何这两天她和谢柏庭大秀恩爱,秀的不少人信以为真了,这要云二姑娘一来,娇滴滴的一喊,喊的谢柏庭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那她昨天不就白秀恩爱了吗?

必须要上前泼两盆冷水,让谢柏庭冷静一下。

苏棠朝他们走过去,笑容比头顶上的太阳还晃眼,朱唇轻启,“怎么还叫柏庭哥哥呢,该改口叫姐z夫了。”

她比云二姑娘大一个月,但就算只大一天,一个时辰,论排行,她也在云二姑娘之上,她的夫婿,自然就是她云二姑娘的姐z夫了。

云二姑娘脸色一变,冲苏棠道,“你爹还没有认祖归宗呢,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苏棠觉得好笑,“满京都都知道我爹是老王爷的儿子,难道你觉得老王爷只是闲来无事把我爹从清州接进京戏耍吗?”

苏棠走到谢柏庭身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相公是想听云二姑娘叫你柏庭哥哥呢还是叫你姐z夫?”

谢柏庭歪在轮椅上,慵懒中带了几分疲于应对的敷衍,“叫姐z夫吧。”

算他识时务。

这回答,苏棠很满意。

有人满意,自然有人不开心,云二姑娘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被藤蔓缠紧,紧到让她窒息,疼的她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死死的盯着苏棠,被苏棠头上的红宝石头饰狠狠的刺了眼,这套头饰她知道,是沁玉轩三楼的,当时她一眼就相中了,只是实在太昂贵了,她便选了另外一套。

没想到,苏棠代替她出嫁冲喜才三天,柏庭哥哥就给她买这么贵重的首饰,这些,本该是她的!

云二姑娘强忍着把眸光从头饰移到苏棠身上穿的衣服上,粉拳一握,张口就冲苏棠怒吼,“谁许你穿我的衣服的?!”

苏棠,“……”

声音够大,够响亮。

谢柏庭不让她穿云二姑娘的衣服,没想到倒帮了她。

苏棠手搭在谢柏庭的肩膀上,笑道,“得亏这身裙裳是锦绣坊今早才送来,又是相公亲自帮我挑的,不然我真有口难辩了。”

谢柏庭看了眼苏棠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尖如笋,指甲圆润,他道,“外头风大,送我回屋吧。”

风大……

这哪来的风啊?

这是怕她说话难听刺激到云二姑娘急于把她支开吗,但找借口也不找好一点,太敷衍人了。

不过苏棠也不想和云二姑娘纠缠,毕竟她爹娘人还在信王府,便听话的推着谢柏庭转了身,身后,云二姑娘气的跺脚,她要跟进屋,被许妈妈及时拦下,“云二姑娘留步,这是大少爷大少奶奶的新房,您进去不合适。”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