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苏青禾顾承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她佩服的是顾莹莹和她母亲周文华对生活的态度。她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就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是积极乐观的活着。说来好笑,当时顾莹莹还想撮合她和顾承安。不过她拒绝了。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老师,门不当户不对,怎么会幸福。彼时顾承安是知名的残疾人企业家,他自己是残疾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也是残疾人。因为淋过雨,所以他总想给别人撑把伞,他知道同为残疾人的不易。一张照片打开了回忆的时光密码。苏青禾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她重回到青葱岁月。也许,她要改变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顾家三兄妹的命运……“青禾姐,你想什么呢?”顾水清见苏青禾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苏青禾回过神,柔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水清,你三哥一定很优秀吧?”也很无...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苏青禾顾承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让她佩服的是顾莹莹和她母亲周文华对生活的态度。
她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就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是积极乐观的活着。
说来好笑,当时顾莹莹还想撮合她和顾承安。
不过她拒绝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老师,门不当户不对,怎么会幸福。
彼时顾承安是知名的残疾人企业家,他自己是残疾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也是残疾人。
因为淋过雨,所以他总想给别人撑把伞,他知道同为残疾人的不易。
一张照片打开了回忆的时光密码。
苏青禾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她重回到青葱岁月。
也许,她要改变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顾家三兄妹的命运……
“青禾姐,你想什么呢?”
顾水清见苏青禾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青禾回过神,柔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水清,你三哥一定很优秀吧?”
也很无私无畏。
顾水清重重点头,与有荣焉一般,说道:“三哥在部队立过好几次功呢。”
苏青禾跟着她点头,诚挚地说:“确实很优秀,你的两个哥哥都很优秀。”
一个是大公无私的排雷英雄,一个是身残志坚的残疾人企业家。
如果这样的人还不能称作优秀的话,什么样的人才是优秀。
不过,现如今的顾承安身强体健,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下残疾的?
提起自己的哥哥,顾水清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声音雀跃:“对,我四哥也很优秀,他从小就特别聪明……”
顾承安驻足门外。
吃过饭后,他想过来看看妹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来的说话声。
一温柔一欢快。
顾承安静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
*
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
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
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回知青点的路上,夏静言挽着苏青禾说悄悄话:
“刚才你不在,季东林提议每个人都留些粮票和钱当饭钱,其他人都没意见,除了二李,她们俩竟然装糊涂,一言不发地就溜了。”
苏青禾不觉得意外。
李金玲她不了解,倒是李婉儿那个抠门鬼,指望她出钱,比在铁公鸡屁股上拔毛还难。
等回到知青点,苏青禾和夏静言就开始动手糊报纸。
大热天的,其他知青都在屋子里休息,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屋子却传出来争吵声。
好像是李金玲想午休,被猪屎味熏得睡不着,气不过又怨起了李婉儿。
“这李金玲脾气也太臭了,我都有点同情李婉儿了。”
夏静言拿着着小刷子往墙上刷胶,嘴里小声嘀咕着。
苏青禾将报纸糊在墙上,小心地捋平边角,说道:“你可千万别同情她,李婉儿最会打蛇随棍上。”
“你但凡表露出一点同情她的意思,她就能黏上你,走着瞧吧,李婉儿吃不了亏。”
谁吃亏李婉儿都不能吃亏,她就不是那吃亏的主,心眼儿比筛子眼都多。
过了没一会儿,李婉儿呜呜哭着跑了出来。
声音还贼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一定是她听错了。
苏青禾刻意忽略了顾承安话里的昨天两个字,她不想胡乱猜测原因,免得再自作多情。
再抬眸,苏青禾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好,工钱和料钱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
虽然因为做箱子的事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既然人家做好了,她也不会说不要,那样太矫情。
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顾承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看着给。”
什么叫看着给?!
苏青禾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纠结,说了个差不多的价钱。
顾承安想也没想就点头:“钱先不急,等以后再说,箱子里有你让我捎的东西,鸡苗和猪仔明天给你送来,今天晚了。”
苏青禾正要上前推车,顾承安快她一步将平板推车推到了她宿舍门口,结实的臂膀轻松地从车上把箱子抱下来,随后弯腰,放在地上。
顾承安将要直起腰的时候,视线里却突然多了一双穿着凉拖的白嫩脚丫。
纤细的脚背,圆润可爱的脚趾,指甲竟然泛着淡淡的粉色。
啧,脚这么小,估计还没有他手掌大。
顾承安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淡淡地直起腰,低垂着眼眸:“我走了。”
知青宿舍住着姑娘,他一个男人不宜进入。
“等下,我去拿钱。”
苏青禾跑进屋里拿钱,再出来的时候,顾承安已经走了,空荡荡的院子里洒满如水的月光。
苏青禾将木箱搬进房间。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竹编的暖壶和一个大红色的洗脸盆,香皂肥皂各一块,角落里整齐地叠放着剩下的钱票。
苏青禾将东西拿出来,却发现脸盆底下压着一副棉线手套。
手套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干了两天活,她的手已经粗糙了不少,手背上还有被草割伤的细小伤口。
这副手套无异于雪中送炭。
苏青禾心里暖洋洋的,抿着唇微微一笑,爱惜的将手套整齐地叠放在枕边。
夏静言正躺在炕上吃糖,见苏青禾变戏法一样从箱子里掏东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啧啧称奇:“青禾,你从哪弄得这些东西?这小木箱挺漂亮啊。”
苏青禾瞟了她一眼,笑道:“大晚上还吃糖,小心坏牙。”
“无糖不欢。”
夏静言满不在乎地鼓了鼓腮帮子,接着跳下炕。
拔开暖壶的木头盖子,朝着里面吹了口气,耳朵靠近瓶口,听见一阵嗡嗡声。
“不错,这暖壶肯定保温。”
她又拿起手套看了看,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是顾书记送你的吧,我刚才听到他说话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夏静言语出惊人,揶揄地看着苏青禾。
苏青禾脸热,把东西胡乱收拾起来,“别瞎说,人家是书记,好歹是个官儿,怎么能看上我。”
“你长这么美,我要是个男人,肯定无法抵挡你的美貌。”
苏青禾没往心里去,却意外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同样睡不着的不止一人。
顾承安躺在床上,心里又燥又热。
他睡前已经洗过一次澡,可这会儿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烦躁地翻了个身,试着入睡。
可还是不行。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苏青禾乖乖地坐在炕沿,软绵绵的小手捧着大海碗,秀气地抿着绿豆汤,那无意伸出的粉嫩舌尖,勾得他心尖发颤。
还有她的脚丫。
又小又白,又娇又软,他甚至有一种想捧在手心把玩的冲动。
顾承安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健壮的胸膛浮起薄薄的汗珠,像是覆了一层蜜。
啧,真要命。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数了无数只绵羊的顾书记终于入睡。
梦里什么都有。
白天冷若冰霜的小知青变成了热情似火的小妖精,缠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仿佛坠入一片无边奇幻白光,飘飘欲仙。
身体猛得一抖,顾承安从梦中抽身。
心底浮上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认命地坐起来,偷偷摸摸地拿着换下来的裤子出了屋子。
第二天早上。
吃早饭的时候,陈玉芹问饭桌上的几人:“昨天半夜,你们谁不睡觉在外边洗衣服?”
顾承安身体微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默默放下了碗。
“我吃饱了,先走了。”
“承安,等一下。”毛小敏赶紧放下筷子,笑眯眯道:“嫂子问你个事。”
顾承安点头:“二嫂,你问。”
毛小敏舔了舔嘴唇,偷瞧了公婆一眼,这才试探地问:“你手里是不是有两个回城的指标啊?”
一大家子人全部看向毛小敏。
顾承海瞥了毛小敏一眼,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警告:“把你那歪心思收起来。”
毛小敏噎了一下,嗔道:“我能有什么歪心思,无非是想把咱们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罢了。”
陈玉芹拉着脸,老二媳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从她嘴里就放不出好屁,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她重重咳了一声:“有多少回城指标都和你没关系,消停吃你的饭。”
毛小敏心里恼,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要搁她以前的脾气,被陈玉芹当着一大家子的人的面训斥,当下就能闹开。
现在她有求于人,为了自己能顺利回城,天大的委屈都能忍。
“妈,看你说的,我这不就是问问嘛,再说了,这回城指标本来就是给知青的,我也算是知青吧,指标给别人还不如给我呢。”
毛小敏说起回城,语气里都带着向往,她道:“好歹我回了城就是城市户口,再把承海和洋洋带到城里,那我们一家三口就都是吃商品粮的城市人了。”
顾承海冷着脸,啪的一声甩了筷子,声音又冷又硬:“要走你走,我和洋洋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榆木脑袋,我就要回城!”
毛小敏索性直接嚷了出来,她当然不甘心在乡下当一辈子农民,虽然嫁给了顾承海,可她回城的心一刻也没停歇过。
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回城的机会摆在她面前,要她放弃,她做不到!
好好的一顿饭被毛小敏这一通搅和,谁都没心思吃下去。
顾满仓重重拍了一把桌子,苍老的面容写满严肃。
他无声地打量了毛小敏几秒,“老二媳妇,你进门时间也不算短了,老顾家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可这么多年,你尽过一天当妻子、当母亲的责任吗?”
“如今你执意回城,我们也不拦着你,你可以走人,但洋洋是顾家的种,必须留下,以后和你也无半点瓜葛。”
毛小敏眼里迸发出巨大的喜悦。
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她真的要回城了,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发生,毛小敏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
她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顾承海,恨不得立马拉着他去公社离婚。
顾承海对她毫无半点感情,她算计了顾承海这个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呜呜”
火车出发的鸣笛声响起,载着广大热血青年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苏青禾恹恹地看着窗外,平复着离别的愁绪。
她下乡插队的地方是豫省的长宁县,至于具体是哪个公社倒是不清楚,应该是到了地方由县知青办现场分配。
这个时候的绿皮火车时速慢,到长宁县大概要一天一夜,乘车的环境也差,更不用提舒适度,有座位就不错了。
苏青禾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姑娘。
姑娘圆圆的脸蛋,水润的杏眸,看上去很斯文,脸上带着和气的笑,给人一种清爽有礼的感觉。
只是这姑娘看起来怪怪的,好像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苏青禾转过脸,正好对上姑娘看过来的明眸,她率先友好地笑了笑:“你好。”
姑娘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急忙回道:“你好,我叫夏静言,你也是下乡的知青吗?”
偷看人家被抓了个现行,夏静言却一点也不尴尬。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这位女同志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不是她少见多怪,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关键是她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气质,明明穿得也很普通,但静静地坐在喧闹的车厢里,就好像一朵空谷幽兰,散发着幽幽暗香。
不光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旁边有好多男青年也在偷看。
苏青禾不知道这么会功夫圆脸姑娘的心理活动就如此丰富,她点点头,问道:“你去哪里插队?”
夏静言很热情,笑眯眯地说:“我去长宁县插队,你呢?”
“那挺巧的,我也去长宁县。”
“太好了,咱们可真有缘分!”
夏静言很活泼,也很古灵精怪,一会儿的功夫,苏青禾和她就熟稔起来。
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着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苏青禾忍不住笑起来。
“青禾,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夏静言都看痴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她一定要和苏青禾分到一个大队,有这么个美人当朋友,下地劳动都有劲儿了。
看着就养眼!
苏青禾无奈地笑了:“你也太夸张了,而且你也很好看,长得多精神,小辫子一扎,看着就喜庆。”
夏静言的马尾辫不长,扎了两个小揪揪挂在耳后,再配上她那圆圆的红润脸蛋,看起来真的很讨人喜欢。
夏静言一听,故意装作气鼓鼓的样子道:“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儿?”
话落,她自己没憋住先笑了出来。
两个姑娘笑作一团,引得车厢里的年轻人频频回头。
李婉儿也坐在这节车厢里,苏青禾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实在是苏青禾太惹眼,想不看到都难。
看着苏青禾和同座的姑娘打得火热,两人竟然还拿出各自带的吃食分享,她就嫉妒的不行。
自从上次和苏青禾闹翻了以后,她憋着气打算晾着苏青禾,想着说不定过几天苏青禾的气消了,就会主动来找自己认错。
毕竟这事以前也发生过,她们偶尔闹了别扭,很快就会和好。
可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苏青禾,心里是又气又恼,下定决心和苏青禾绝交,再也不理她。
不过,现在她又改主意了。
自己也去长宁县插队,和苏青禾是同一个县城,那她是不是要和苏青禾搞好关系?重修旧好?
毕竟要去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再说了,苏青禾为人大方,她爸妈那么宠她,这次下乡一定给她带了不少钱票。
自己巴结着她,还愁在乡下的日子不好过?
李婉儿信心满满,她觉得只要能拉的下脸好好哄哄苏青禾,苏青禾就一定会重新和她做朋友。
想到这,李婉儿从座位上站起来,拜托旁边的男同志帮自己看着行李,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摇大摆地朝着苏青禾走过去。
只是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先去苏青禾面前亮个相,说不定她看见自己就会主动过来说话。
那两人不就顺理成章的和好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李婉儿还没走到苏青禾的座位旁边,突然感觉身下一股波涛汹涌而出,裤子瞬间湿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得单薄,恰巧她今天穿的是灰色裤子,血迹印出来,根本就遮掩不住。
李婉儿羞红了脸,拿了一件外套挡着,又遮遮掩掩地拿了点东西,这才扭捏着去了厕所。
这个年月,根本没有卫生巾的存在,女同志来了月经,都是一条月经带解决。
条件好的会在上面垫上卫生纸,那些条件差点的人家,直接用破布头或者是草木灰解决。
李婉儿就属于后者,她家里穷得叮当响,兄弟姊妹多,她又是最不受宠的老二,哪里会给她用卫生纸。
生理期的时候,她都是随便垫几块破布,有时候洗了没有晒干也得拿来用,因为就算破布头也没有那么多给她用。
李婉儿整理好自己,突然红了眼睛,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也更加怀念能用卫生纸的日子。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般地打开厕所门,快步朝着苏青禾的方向走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中午了。
苏青禾拿出饭盒里的肉包子,打算解决午饭,包子还没吃到嘴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李婉儿红着脸站在过道,期期艾艾道:“青禾,你…你能借我点卫生纸吗?”
她故意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那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青禾咬了一口包子,眼风都不扫她,干脆利落的拒绝:“没有。”
李婉儿吃惊地抬头,眼睛里瞬间溢满泪花,抽噎了一下:“青禾,我有点不方便,真的需要卫生纸,我也不认识别人,只能和你借了,你行行好……”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落下来。
人们都喜欢同情弱者。
相比较李婉儿的可怜兮兮,苏青禾的态度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寂静的知青点热闹起来。
苏青禾麻利地穿衣起床,去院子里接水洗脸刷牙,夏静言则闭着眼穿衣服,大声喊困。
院子里就有水井,男知青不讲究,直接就着冷水洗头洗脸。
苏青禾和聂红霞借了点热水洗脸,她还没来得及买暖壶,李婉儿则是连牙膏都要借。
“青禾,能不能借我点牙膏用,我走的时候忘带了。”李婉儿拿着牙刷凑到苏青禾跟前。
她倒不是非要借牙膏,清水也能漱口,只是她看苏青禾心情不错,洗脸的时候似乎还特意朝她这边看了几眼,所以她就想和苏青禾套套近乎。
苏青禾懒得理她。
直接将自己的牙膏收起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扭身子,走了。
李婉儿没讨到便宜,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没人注意到,不然就要丢脸了。
这一幕落在乔致远眼里,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屋,然后李婉儿就得到了一个新牙膏。
李婉儿含羞带怯地看了乔致远好几眼,红着脸去洗漱了。
李金玲起得最晚,她还没收拾好,上工的锣声就响了起来,只好胡乱洗了把脸,跟着大部队去集合。
和平大队分为五个生产小队,知青们都分在五队。
五队的小队长李长风是个年轻男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脸上带着和气的笑,但要求却特别严格,不好好干,工分都不给记。
李长风给社员和老知青们分配好活,扫了一眼懵懵懂懂的新知青,眉头不自觉拧起。
四个女知青看着就娇滴滴的,三个男知青看着也不是干活的料。
不过,谁都是从不会干过来的。
所以,李队长分配起任务来也不手软。
“男知青去浇地,女知青嘛,太重的活你们也干不了,先去锄草吧,前边这片绿豆地都是你们的,动作都麻利点,不会就多学学别人,趁着天气凉快,赶快把活都干利索。”
李长风说完后见几人愣着不动,喝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李金玲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白白嫩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这样的手用来干农活不得磨破皮?
她用一种甜腻腻的语气,说道:“队长,有没有劳保手套啊?”
农民干活哪里舍得用手套,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舍得干活的时候用。
所以农民的手因为积年累月的劳作,早就长满老茧,甚至粗糙开裂。
李长风看了看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语气无情:“就你娇贵,别人都能干,你为什么不行?”
李金玲气呼呼地噘着嘴,没话说了。
苏青禾多看了李长风几眼,李队长这行事作风和外貌丝毫不搭边,看着挺好说话的,实则比谁都会辣手摧花。
正式上工干活的第一天,苏青禾差点被累趴下。
她以为拔草很轻松,等真的干上了就知道并不容易,拔草得蹲着,没一会就会腿麻,腰也跟着酸疼,手也被勒得通红。
上辈子一直教书,她哪里干过农活。
眼看着太阳升上来了,地里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而苏青禾连一半的活儿都没干完。
她喘了口气,看向其他知青。
夏静言和她一样,基本上属于干一会儿歇半会儿的状态,李金玲因为踩到不少秧苗,被李长风训了一通,哭着跑了,李婉儿则是有乔致远帮忙,早早地干完回去了。
苏青禾咬着牙坚持。
到了烈日当空的时候,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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