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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萧文愈萧云灼后续+完结

灿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空蝉大师千万莫要生气,这野丫头不懂事儿胡言乱语罢了。”“这些日子我们听您讲佛,受益匪浅,昨夜我还于梦中见到佛祖,受佛祖点化呢!一早天刚亮便赶了过来,今日必然能被抽中,还请您快快开始吧……”“是啊是啊,不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您的本事,我们都知道!”“……”空蝉大师听着众人着急的样子,心里也满意了几分。来京之后,他可费了不少劲儿才积攒出如今的名声,只要再过些日子,他的身价更高些,便可以不用再为人讲佛算命,只要安心找个寺庙待着,以后便赚些做法念经开光的钱,便够用了。被刚刚这丫头一闹,险些乱了他的计划。他在人群中看了看,目光定在自己今日要算命的三人脸上,仔细盯了盯他们手中的竹简,确保等会儿抽取的时候,对得上。“空蝉大师,莫急啊?”空蝉大师...

主角:萧文愈萧云灼   更新:2024-11-10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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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愈萧云灼的其他类型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萧文愈萧云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灿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蝉大师千万莫要生气,这野丫头不懂事儿胡言乱语罢了。”“这些日子我们听您讲佛,受益匪浅,昨夜我还于梦中见到佛祖,受佛祖点化呢!一早天刚亮便赶了过来,今日必然能被抽中,还请您快快开始吧……”“是啊是啊,不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您的本事,我们都知道!”“……”空蝉大师听着众人着急的样子,心里也满意了几分。来京之后,他可费了不少劲儿才积攒出如今的名声,只要再过些日子,他的身价更高些,便可以不用再为人讲佛算命,只要安心找个寺庙待着,以后便赚些做法念经开光的钱,便够用了。被刚刚这丫头一闹,险些乱了他的计划。他在人群中看了看,目光定在自己今日要算命的三人脸上,仔细盯了盯他们手中的竹简,确保等会儿抽取的时候,对得上。“空蝉大师,莫急啊?”空蝉大师...

《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萧文愈萧云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空蝉大师千万莫要生气,这野丫头不懂事儿胡言乱语罢了。”

“这些日子我们听您讲佛,受益匪浅,昨夜我还于梦中见到佛祖,受佛祖点化呢!一早天刚亮便赶了过来,今日必然能被抽中,还请您快快开始吧……”

“是啊是啊,不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您的本事,我们都知道!”

“……”

空蝉大师听着众人着急的样子,心里也满意了几分。

来京之后,他可费了不少劲儿才积攒出如今的名声,只要再过些日子,他的身价更高些,便可以不用再为人讲佛算命,只要安心找个寺庙待着,以后便赚些做法念经开光的钱,便够用了。

被刚刚这丫头一闹,险些乱了他的计划。

他在人群中看了看,目光定在自己今日要算命的三人脸上,仔细盯了盯他们手中的竹简,确保等会儿抽取的时候,对得上。

“空蝉大师,莫急啊?”空蝉大师正要开口,云灼声音再次响起。

清澈的音色如溪流击石一般,让人感觉到悦耳安宁,忍不住便被吸引而去。

“大师命宫光明,乃精通学问之相,想必您六七岁时便读了书,然而你印堂有伤,眉乱不吉,应是家中贫寒坎坷……你鼻曲却挺,财星起伏,我粗浅一算,你在三十岁时发过一笔横财,另外,你无兄弟姊妹,无至交好友,观星侵天,可因妻得禄,可偏你夫妻宫凹陷,暗生斜纹……大师,你那笔横财来路不正,是靠着自己的命中正缘换来的啊?”

“住口!阿弥陀佛,贫僧与你有何仇怨?你竟空口白牙污蔑贫僧……”空蝉大师心中大乱。

他幼时读书,颇有天分,偏偏家里贫苦,让他无法读书改命!

从小受人欺凌,落魄到了三十岁,被媒人介绍,与一从良的花魁拜了天地,他当时也没想到,那女人手里握着不少银钱。

他将银钱哄到了自己手中,拿着银钱外出做生意……

“大师的家乡应该在关中甘州一带,后远行,但路途不顺,你也曾做过生意,可命无贵人,财帛不入,可对?”

空蝉大师袖下的手忍不住都抖了几分。

这小丫头说的,竟分毫不差。

“将人赶出去!”空蝉大师恼怒道。

“我还没说完呢?”云灼一脸淡定,“大师刚才替我测算时,被我三两句言语引导,便认同我是个无父无母之人,只可惜,你说的是一点也不对,我父母健在,兄弟安康、出身富庶,你无一言正确。你自称是自幼入佛的高僧,这能力与面相显然与对外所言的形象不同,莫非……你的僧碟是假的?”

这时,几个童子已经要伸手拽云灼了。

只是还没碰到她,外头便已经来了一队人马。

是官府的人。

空蝉大师脸色巨变,容色慌张。

云灼却从容不迫道:“我怕我说的话没人信,所以来之前,我去报了案,你的故乡虽远,但想去找个认识空蝉大师的人来辨认,应该也不是很难。”

户部籍档里头,有关于空蝉大师体貌胎记的详细记录,只要将这个和尚拉过去校验一番,必有疑点暴露。

只要有疑点,那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撬开他的嘴。

刑部嘛,最擅长干这个了。

假和尚一看到官府的人立马便惊了。

当年他做生意失败、身上还受了重伤,简直是落魄至极,最终被一个破庙里的和尚收留,那和尚便是空蝉,对方对他不错,他在那庙宇里头养了一年。

身体恢复之后,他那娘子竟然也寻了过来,发现他嚯嚯了所有银子,十分生气,和他大吵了一架。

他也是怒极,抄起烛台将人砸死了。

这一幕,被空蝉大师看到了。

幸而,那是个破庙,里头只有空蝉大师守着,为了活命,他也是没法子,将和尚也都杀了,两具尸体埋在了一处……

天都助他,没几日,天降大雨、庙宇失修,漏水严重再不能住人,他便冒充着空蝉大师,自此游历四方,也无人怀疑……

那地儿离京城也不近,且也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他蓄了胡子,故意装扮,与空蝉能有三四分像,那空蝉大师本就常年守着寺庙没几个相熟的人,那几个认识大师的,也不可能来京城,故而他才会如此张扬敛财。

没想到,竟被一个小丫头识破了!

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衙门的人都来了?这是弄错了吧!大师怎么能是假的呢?”

“我看肯定是这小丫头乱报案……”在场的这些人,有很多已经在假和尚身上花了不少银钱,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骗,连忙又道:“官爷!大师怎么可能是冒充的?他讲佛讲得可好了,我这些日子都跟着宽心许多,他是真活佛啊!”

官爷被扯了一下,脸色僵硬道:“大人已经调了户部籍档,卷上内容与这位大师有些出入,故而带回去细查。”

旁边那小丫头一早就去报案了。

一张嘴就说京城来了个假和尚骗钱,还说这假和尚杀过人、性质恶劣。

大人当然没信,可这丫头直接搬名头出来。

前仁安公、萧家的千金!

虽然萧家早就被夺爵了,但萧家如今的家主萧镇关好歹也是四品大将,底蕴仍存,多少也要给几分薄面,不过是查个和尚而已,大人便稍稍费了点心思。

却没想到,这一翻档籍,竟还真有不妥。

这不,就得来拿人了。

云灼站在一旁,如寻常看客一般,没有半点咄咄逼人,平静的看着官府的人上前。

假和尚本就心虚,这会儿一看来人,吓得腿脚都动弹不得,任由着别人将他拖了出去。

其他人乱了。

各个迷茫。

这些求佛之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偏大些,家中子弟即便没有官职,那也是京中富户,一看“大师”被抓,反应之后,更气愤不已,有的原地暴怒,有的立即回家,准备让家中孩子们打探情况去。

云灼跑得快。

算命赚钱是个好活,可也得看时机。

这些人损失了很多银钱,假和尚一走,只怕要将怒火发在她身上,她这细皮嫩肉的,被轻轻扯一下,没准也能得一身伤!

她怕死,也怕疼,不能留!


这个神神叨叨的萧姑娘……有点邪乎乎的,还要抢她的银钱,说她是江湖混混好像更贴切些!

孟咏思好奇极了!

听闻这个萧姑娘胆子颇大,竟跑去衙门报案捉了个和尚,那和尚刚被捉走的时候,好多人都说这姑娘是个疯子,借着父兄名头作恶!

只是第二天,衙门便派人抄了和尚的住处,将家中所有金银财物都搬了回去!

听说如今正在清点数额,等清点完毕之后,那些被骗了银钱的人便可去衙门登记,若是对得上号,就能将银钱领回去……

衙门这些举措,正证明了萧家姑娘是对的!

因此这位萧姑娘,一下子成了个神奇的人物。

她家中最近有事,她的好友为了让她高兴些,一早传给她的信中,特地说起了京中趣事儿,其中就提到了萧姑娘,说如今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等着萧家将这个女儿推出来见见人,到时候一赏这位“萧判官”的风采。

当时一想到“萧判官”这可怕的名号,她脑中想到的只是个罗刹魔头!

可再看眼前这张脸……

虽然她尽可能地故作高深,还带着几分神秘的模样,可一眼看去,威慑力极小。

只让人觉得她肆意的小姑娘,像是深谷中的一汪冰泉,清澈见底、冰冷疏离,但又让人心旷神怡,哪里就有半点可怕了?

孟咏思让丫鬟按照萧云灼的话去做。

而她与萧云灼则一起入了轿子,往孟家而去。

“孟姑娘可否与我说一说你弟弟的情况?听闻他之前险些被拐,找到人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萧云灼开口问道。

她这么一说,孟咏思突然想起一件事。

看着萧云灼的眼神更复杂了许多。

“萧姑娘,此事……其实问你家兄长,应该会更清楚一点……”孟咏思没忍住,还是直接提起,“我母亲嫁入侯府这么多年,只有我和弟弟这两个孩子,而我弟弟今年才六岁,在他还没出生之前,我母亲一直是抬不起头……而生了我爹庶长子的那一位,还是我爹的表妹,以至于我娘的日子,过得艰难,相反,我那庶兄……险些能记在我娘名下,要不是我有了弟弟,将来他都能袭爵了!”

“你家二兄萧文越,时常来我家做客,对我家的事情,更是了如指掌的。”孟咏思一边说着,一边探究地看着她。

她真是不懂,萧家是什么意思。

萧二郎与她庶兄交好,可以说是狼狈为奸都不为过!

可萧姑娘却又主动找到了她……

她不得不多想一点,谁知道这萧姑娘是不是和萧文愈一样,被她庶兄收买了,进府也是为了害她弟弟的?

如此考虑之后,孟咏思刚放松一些的脸色立即又紧张防备起来。

“我是问你弟弟被拐的经过,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萧云灼平静的看着她,然后也坦然开口:“是担心我和我二哥一样,向着你庶兄?”

“难道你不会吗?那可是你嫡亲哥哥。”孟咏思讽刺地笑了一声,“我弟弟单纯,母亲柔弱,庶兄已经成势无比猖狂,从前他故意逗弄我弟弟,萧二郎就在旁边,也从未有过半句劝阻,甚至还当个戏来看!这次弟弟被拐,这其中有没有你兄长的主意还很难说……”

只是一切都没有证据!

“我二哥的确不是个好东西。”萧云灼并没反驳。

“……”孟咏思的话堵在嗓子口。

这话让她如何接?


“这是药香。”云灼见过的人不少,也能看懂亲爹的脸色,他这是要发威。

怪吓人的。

这萧家该不会不能待了吧?生母对她那副德行已经很糟心了,再多一个,以后夫妻俩一起找她的麻烦,烦人的事情岂不是一茬接着一茬?

可萧家的宅院住着着实是舒服的……

云灼想了想,祖母和大哥既然将她请回来了,那就绝不会发生自己灰溜溜逃跑的事儿,若亲爹也不喜她,那就……

熬死他们?

云灼内心百转千回,对这血脉至亲,却也不抱任何希望。

萧镇关看着这个瘦小的女儿,那着急上火的怒气却也不好发出来,只生硬道:“为父听闻你要做法事?你祖母身体不好,绝不可胡来!”

云灼擅长感知别人的喜恶。

就比如姜氏,她哪怕装得再是慈爱,可那眼中的厌恶和抗拒,她还是能发觉得到,甚至是肢体上的远离,言语上偏激和教训,都如同仇人一般。

不过萧镇关好像没那么讨厌她。

他很凶,也很冷漠,但并没有特地的与她保持距离,目光正视着她,严肃,但坚定。

“你来晚了,我已经做完法事了。”萧云灼并没有说谎,“二哥和小弟他们也参与了,帮我守门来着。”

一个都别想跑。

萧文晏瞬间抬头盯着她,眼中的小火苗都快遮不住了,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蛤蟆。

萧文越脸色也垮了。

“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灼儿初来乍到失了分寸,你们也什么都不懂吗!从前便不见你二人孝顺的老太太,这两日倒是勤快了,就是没安什么好心!”萧镇关冷言冷语,眼中压抑着愤怒,“滚去祠堂,跪着去!”

萧文越羸弱的身子显得更虚了些。

萧文晏也害怕得不敢反驳,心里更是厌恶萧云灼了。

父亲每次回家,一般超过三天,所以他们最多的时候,要连跪三日。

娘最心疼二哥,听二哥说,前几年罚跪的时候,娘会和爹哭闹,爹闹不过娘便也罢了,高高抬手轻轻放下,可次数一多,爹也烦了,谁劝都不好使。

为了不让二哥罚跪,娘使了不少法子,后来还让二哥装病。

装了好几回。

他身子骨原本是没那么文弱的,那接连几回将爹气狠了,有一次直接将二哥扔进了水塘里头泡了一个晚上。

爹的原话是:那么想病,就直接病死算了,早死早托生,省得累及父母操心!

自那以后,二哥的身体更弱了。

但也是那一次,娘没敢再让他和二哥装病了,甚至就算是真病了,也不太敢在爹爹面前诉苦。

他爹爹,就是这么不近人情、是世上最可怕最冷漠的人。

“祠堂?我也要去。”萧云灼眼神一亮,“我回家好几日了,还从来没去过,祖母身子骨应该要大好了,等她老人家想我了我再来看她。”

说完,萧云灼抬脚往外头走。

祠堂啊,那是重地,姜氏当然不会让她进的。

但她想看看老祖宗的牌位,看看那开国皇帝钦赐的牌匾,镇一镇身上的阴气!

“你站住!”萧镇关被这丫头一句话说得有些糊涂,“为父没罚你,你就不用去了,咱们父女俩很多年没见了,你陪我守着老太太,等大夫诊断完了再说。”

“……”萧云灼眉头皱了皱,再说?说什么……

她与所谓的亲人们……其实都没什么好说的。

她知道,祖母疼她,大哥也疼她,甚至眼前的亲生父亲对她或许也有些关怀,可她觉得维持简单的关心便好了,住在一个屋檐下,偶尔打声招呼,便足以。


是师父引导她找到了神隐门门主令牌,帮她挡下了那些阴魂的蚕食,甚至护了她一路,让她找到神隐门旧址。

神隐门门徒也因战乱散尽,那地儿只剩下几户人家,做守山人。

她拿着令牌出现,守山人便认她为主,照料她数年。

而她也跟着学了师父的灵魂一身本领,等她有自保之力,不用操心之后,师父才放手,由她送入轮回。

这些年她满脑子都是学习、保命,从来就没想过成婚之事!

冬迟这一句话,她才反应过来,在姜氏眼里,她如一个物件差不多,如今不喜,将来便可随意打发了!

哪怕她有本事离开萧家,但这种身份上的居高临下,让她觉得有些厌恶。

而且,她可不想走。

她要在这里供奉老祖宗的香火,要受亲祖宗的牌位庇佑!

若想做个不被随便打发出去的可怜小家伙,要么靠宠爱,要么便要有自己的话语权,师父说过,实力决定了一切,像她这种被至亲所弃之人更是如此,所以前者不过镜花水月,后者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活得更长久。

“按我说的做便可,往后我这院子里的东西,即便是一草一木,只要我没点头,便不许我那母亲和表妹沾染半点。”云灼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姻缘乃是天定,若命中该有,应缘便是。

但强迫来的……那就是逆天而行,是造孽,没好报的。

“奴婢明白了。”冬迟连忙点头,只希望等老爷回家,能对大小姐好些,否则只凭着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和年纪轻轻的大少爷,怎么帮得了的大小姐啊!

冬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将东西入库。

院子里剩下的几个丫鬟更忙了,而云灼则着手制作梅花香膏。

外头不远处,姜妧才从那一大堆礼物中缓过神来,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去收拾东西,而她自己立马去了姜氏身边。

见了姜氏,她欲言又止。

姜氏一眼便瞧出不对来:“怎么了?”

“姑母,我刚才……瞧见布坊送来的东西……好几车,里头还有好几匹银月绫、流云锦,这些布匹可不便宜,表姐收了这些东西,会不会影响她的声誉?”姜妧小心翼翼的说道。

姜氏怔了一下:“竟不是寻常布料?”

“不是……只其中一件上等的白狐裘,就已经价值数千两了……”姜妧声音低了几分。

姜氏闻言也是一惊:“莫不是……这死丫头借着你姑父的名义,在外头收贿赂!?”

“不对、不对……”姜氏连忙又摇头,“你姑父是武将,管不着那外头商户的事儿,就算真要送礼,也轮不着咱们家……刚才那家管事说是传信大恩?虽礼有点大,但这高升布坊颇为富贵,给的多些,倒也能理解……”

“如果只是因为恩情,那我就放心了……”姜妧吐了口气,“定是我多心了……对了姑母,您和表姐这么多年没见了,若一会儿她让人送东西来,您可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你这丫头,是想要那件狐裘吧?”姜氏拍了她的手一下。

自己养大的孩子,多少也能猜到她几分想法。

阿妧最是喜欢美物,这一点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并不生气。

“不,那狐裘太贵重了,最能衬出姑母您的明艳大气,而我在姑母面前不过是小家碧玉而已,表姐随意赠我些布料,我都喜不自胜了!”姜妧娇俏地说道。

她当然也想要狐裘,但也知道,什么东西该要、什么不该要。


他那时年轻气盛,而林子哥也提醒过他,关西边境危险,最终是他不听劝告,自己执意要去……

所以这些年,他从来没怀疑过这人的用心。

“升米恩斗米仇,胡家似乎只有一个儿子吧?他死了,胡家便只剩这位姑娘了。而这女婿年岁也不小了,这么多年守着胡家,如何能不让人怀疑?另外,胡老爷,你可以查一查这些年这位公子可有收到过关西边境那边送来的信件,那些信,就是胡升所寄。”云灼痛快道。

胡父皱着眉头,他是当真不知儿子寄过信……

方林是他病故的好友之子,他不忍对方无人照料才带回家中。

这孩子从小懂事成熟,性格与他儿子完全相反,胡升还在家中时,更是极为听方林的话,他儿子胆子其实并不大,就是过于天真莽撞……

的确,若不是有人撺掇,应该不敢离家出走才对。

但从前他也想着或许儿子是被他骂得狠了。

想着这孩子或许过一阵就回来了。

怎好怀疑别人?

这多年,方林表现得极为孝顺,对他们夫妻如同亲生父母一般孝顺,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应当也不至于要害他家才是。

知根知底,又孝顺懂事,这才想要让他做女婿,若儿子回不来,将来托付家业。

“伯父,我没有……”方林连忙喊道。

刚要解释,旁边一直未曾言语的胡姑娘却突然开了腔:“你有!我之前……的确在你的书房看见过一封被烧毁多半的信件,上头有半截印章,那烧剩的宣纸颜色是关西边境特有的!”

胡姑娘十分确定,眼神中顿时浮现了浓浓的愤怒。

她家好歹也是经商的,她爹也带着她出门见客,南来北往的人见了不少,什么东西没瞧过?

那纸张她绝对没有认错,还有那印章大小和花纹,与爹爹手中拿着的印章,完全对得上!

只是,她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大哥离家时她还小,也不记得印章,所以才没多想!

她虽喜爱方大哥,也决定托付终身,可一想到他竟隐瞒她哥哥下落,她那点爱意便瞬间化成了怒火,只恨不得扒开他的心看看,里头是不是黑色的!

胡家可没对不住他!

“当真!?”胡父一惊,愤怒看了过去。

女儿的秉性他清楚,不会说谎,且……他儿子没了,方林这些年也的确代替他儿子得到了不少好处!

胡父内心纠结片刻,目光死死盯着方林,脑中更是浮现出从前种种事迹!

突然,一巴掌冲着方林抽了过去。

“伯父,我没有啊!”方林连忙否认。

“来人,将方林的院子围起来,给我仔仔细细地搜!”胡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有没有不能仅凭着一张嘴说!

云灼没再多言,只是坐下来喝了茶,看着事情发展。

今日是胡家女儿的定亲日,闹出这事儿,外头宾客也发觉到了异常,胡老爷也是十分干脆,直接趁着人多,亲自过去通知众人,婚事作罢。

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和回忆,越想、漏洞越多。

胡升的阴魂颜色都渐渐发黑了几分,看样子也是气得不得了。

他请云灼送钱,不是真想气死父母,本意就是想告诉他们,自己没那么不堪。

可现在他突然回过味儿来,很多时候,都是方林在里头撺掇,每次犯错,方林也总第一个出现,不是让他快跑就是阴阳怪气地帮他说话,方林越懂事,越衬得他愚笨,不惹爹娘厌恶才怪。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少年郎了,好歹也在外头闯荡了十年,怎能一点心眼都不长。

云灼见他逐渐执拗,灵魂似要生怨,只淡淡道:“活着的时候,你便是个没脑子的,若死了还要拖累父母,那你倒不如从来没存在过,我不介意让你魂飞魄散,以免害人。”

人死之后有点执念是正常的。

但若是生出怨气,甚至任由发展、越发浓重,那便是阴煞怨鬼,能伤活人的。

他与胡家父母终究是血亲,若他成怨鬼,也会对他父母造成一些不太好的影响,这二老晚年就要辛苦些了。

云灼一句话,瞬间将胡升的灵魂浇了个透心凉。

想怨来着,不敢了。

方林是坏,但终归还是他太意气用事,才让父母愧疚又牵挂多年。

“多谢小师父指点。”胡升散了怨气,当即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声,随后看向父母,又道:“劳烦小师父告诉他们,是我不好,让他们担心了,若有下辈子,我一定当个乖儿子。”

“当场传话?你想吓死谁?”这话与她刚才与胡家父母说的言辞可是有出入的。

胡升愣了一下。

但立即明白了:“劳烦您帮个忙,晚上让我托个梦,梦里我会让爹娘付您符钱的。”

“可以。”云灼点头。

之前收的钱不少,但已经扯平了。

托梦当然要另算。

鬼魂托梦乃是常有之事,只是梦乃虚幻、容易崩塌或是随着做梦人的想法而改变,所以即便很多阴魂想要托梦,可若寻不到好时机依旧是无法入梦,或是即便入梦,也不能将意思准确无误地传达。

但云灼却可以让阴魂入梦,当然,也有些限制,最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即便不是,也要关系亲近,气场相合。

胡家乱作一团。

方林还在矢口否认,见胡姑娘依旧一脸防备,那矛头突然便转向了云灼。

“伯父伯母、湘湘,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一点都不了解吗?对了!我记起来了……之前我见过这姑娘,当时她求我施舍被我拒绝了,定是因此而心存报复!”方林开始胡说八道。

再干净的人,都经不起查。

他那院子里头,早没了胡升信件的踪迹,但这些年他在胡家布坊做事,也偷偷收了好处,难免会留下些证据,证明他并不老实。

“公子神带含桃花,这是有二妻啊?”云灼不喜不怒地说了一声,“你这么大的年纪,忍到如今才订婚着实是不容易,可这也不是你在外头养外室,生儿育女的借口啊?骗婚,畜生不如哦。”

胡升的灵魂嗤笑了一声。

方林这小子,不承认就不承认呗,惹大师干嘛?!

看吧,又抖出来了吧!

幸亏大师来得及时,要是在妹妹成婚后才来,他胡家真要被方林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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