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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结局+番外小说

姜小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拧眉,嗓音不悦:“你当婚姻是多随便的事情?”陈易又提议:“那……那就先办场婚礼,把消息散布出去,也许韩小姐知道您要结婚之后,会想办法回来。”“还有其他事么?”“您想要的那块地在中宋名下,中宋目前情况不太好,出手买的话,应该能有个不错的价格。”在中宋名下?!傅东珩转身,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待在厨房做菜的女人身上,微微勾唇:“是么?”“是的,而且我查到大公子也在打那块地的主意,他已经派人从国外回来,最迟后天会约见中宋高层讨论买地事宜,中宋眼下正缺钱,生意应该很好谈。”“那就在他回来之前拿下。”陈易忙道:“需要帮您约宋董事长么?”男人回绝:“不用。”两个字落下,他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暗眸深了些,似乎在估算什么。……餐厅摆满色香味俱全的食...

主角:宋思瑜傅东珩   更新:2024-11-10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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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瑜傅东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拧眉,嗓音不悦:“你当婚姻是多随便的事情?”陈易又提议:“那……那就先办场婚礼,把消息散布出去,也许韩小姐知道您要结婚之后,会想办法回来。”“还有其他事么?”“您想要的那块地在中宋名下,中宋目前情况不太好,出手买的话,应该能有个不错的价格。”在中宋名下?!傅东珩转身,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待在厨房做菜的女人身上,微微勾唇:“是么?”“是的,而且我查到大公子也在打那块地的主意,他已经派人从国外回来,最迟后天会约见中宋高层讨论买地事宜,中宋眼下正缺钱,生意应该很好谈。”“那就在他回来之前拿下。”陈易忙道:“需要帮您约宋董事长么?”男人回绝:“不用。”两个字落下,他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暗眸深了些,似乎在估算什么。……餐厅摆满色香味俱全的食...

《豪门:傲娇总裁太会撩宋思瑜傅东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男人拧眉,嗓音不悦:“你当婚姻是多随便的事情?”

陈易又提议:“那……那就先办场婚礼,把消息散布出去,也许韩小姐知道您要结婚之后,会想办法回来。”

“还有其他事么?”

“您想要的那块地在中宋名下,中宋目前情况不太好,出手买的话,应该能有个不错的价格。”

在中宋名下?!

傅东珩转身,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待在厨房做菜的女人身上,微微勾唇:“是么?”

“是的,而且我查到大公子也在打那块地的主意,他已经派人从国外回来,最迟后天会约见中宋高层讨论买地事宜,中宋眼下正缺钱,生意应该很好谈。”

“那就在他回来之前拿下。”

陈易忙道:“需要帮您约宋董事长么?”

男人回绝:“不用。”

两个字落下,他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暗眸深了些,似乎在估算什么。

……

餐厅摆满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后。

宋思瑜站在餐厅门口,看着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的男人,喊了声:“傅总,开饭了。”

他掀眸看过去。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温婉动人,身上甚至还有些宜室宜家的气质。

这样的女人娶回来,只要安分,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傅东珩放下书起身。

到了餐厅,她还亲自帮他拉开了椅子:“傅总请坐。”

他连个谢字都没说就理所当然地坐下了。

宋思瑜绕到另一边坐下:“爆炒大虾闻着就特别香,傅总,需要我帮你剥虾皮吗?”

剥虾皮?

男人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宋小姐怎么说也是名门千金,就算有求于我,也不需要如此放低身段。”

她心脏忽然疼了下。

那天在夜色求陈行长贷款的时候,他可没有和如今的傅东珩一样,觉得她是什么名门千金。

男人和男人,果真不一样。

收回思绪,她笑得明媚轻快:“是宋思瑜要给你剥虾皮,不是宋小姐。”

傅东珩面色倨傲,嗓音微冷:“我不会让我未来的太太给我做剥虾皮这种事情,也一贯觉得女人比男人更值得疼爱,宋小姐如果非要用这种小恩小惠来突破点什么,那就请便。”

宋思瑜握着餐具的手紧了紧。

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温和,但却侧面在提醒她自重。

其实么,不过是剥虾皮,哪有那么严重啊。

女人笑了笑:“那傅总自己剥吧,我还想做傅太太呢。”

说罢,她给自己剥了个虾,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皱起眉头,故作苦恼:“糟了,今天做失败了,不太好吃。”

傅东珩亲自夹了一个,剥皮之后品尝。

咀嚼第一下时,他掀眸看向她,眼底带着打交道数次宋思瑜从未见过的惊喜。

一只虾吃下去,男人看着满桌子的菜,又开始吃其他的。

他安静地吃着饭,什么都没说。

宋思瑜也不再找话题,安静地陪着他吃饭。

两个人吃完了四个菜。

傅东珩放下餐具时,毫不吝啬地点头称赞:“若是有朝一日中宋真的破产了,宋小姐倒是可以去开个餐厅养活自己。”

“傅总对我厨艺的评价很高。”

“宋小姐愿意让中宋破产么?”

宋思瑜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饭她做了,他也吃了,而且吃得还挺满意。

那么接下来就是步入正题了。

她挽唇,第一次毫不客气地反问他:“愿意的话,我还来找你干什么?”

“怎么,要告诉我你今天的目的了吗?”

“两个目的,第一做饭感谢傅总,第二,就是正事了。”

傅东珩在她话落之后从餐椅上起了身。

宋思瑜脸色骤变,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她话的还没说,他就要走?

是在拒绝吗?

女人喊住他:“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后者勾唇:“客厅聊?”

她松了口气,点点头:“好,我先把碗洗了。”

说罢就动手去拿餐盘。

傅东珩发话:“放着吧,晚点我来。”

宋思瑜动作顿住,很听话地说“好”。

她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后,男人还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宋思瑜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傅总。”

他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盯着她开口:“宋董事长答应拿百分之二十中宋股份这个条件了么?”

“答应了。”

“但是?”

她盯着男人英俊凉薄的面容,微微发愣。

没想到他竟然都猜到了。

女人不卑不亢地开口:“股份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傅总,你入资中宋代表着以后中宋若是盈利你有收益可拿,那你要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是不是也应该再用额外的钱买?”

“多少钱?”

“那要看傅总愿意出多少钱了?”

傅东珩毫不客气地开口:“众所周知,中宋的股份如今不值钱。”

“那我呢?”

“你?”

他微微眯眸:“宋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宋思瑜轻挽唇角:“傅总只是跟我做交易,不需要我帮你挡傅老太太的催婚了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男人波澜不惊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视线带着三分审视,四分考量。

数秒之后,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当然需要,宋小姐可是个大美人,我是正常男人,抗拒不了。”

宋思瑜在心底冷嗤。

这会儿倒是不介意她是他外甥的前女友了?

呵,男人。

不过她面上没露出任何破绽:“那傅总,我们说好了,我嫁给你一年,你按照目前市值买下你想要的百分之二十的中宋股份,并入资中宋,集团目前资金缺口近千亿,我相信傅总既然应下,就不会抠抠搜搜只给一点,对吗?”

“当然,作为诚意,我要你们在港区那块价值五十亿的地皮,不知道宋小姐做不做得了这个主?”

宋思瑜唇瓣微动。

港区那块地皮当初好几个开发商想跟中宋抢,最终拿下的时候也是花了高价的。

她爷爷还说,要把这块地皮转移到她的名下,算是嫁妆了。

见她犹豫,傅东珩轻笑:“怎么,难道宋小姐愿意为了一块五十亿的地皮,舍弃这大好救中宋于危急之中的机会?”


傅东珩眼底尽是笑意:“我从来不对女人发脾气。”

宋思瑜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真的吗?”

“当然。”

“既然傅总这么懂怜香惜玉,那我以后要是不小心得罪你了,是不是也没关系?”

他开车的空隙看她一眼,好整以暇地问:“你想怎么得罪我?”

“我没想着得罪你,这不我们还要做夫妻一年么,相处时间久了难免暴露自己性格上的某些弱点,我只是担心会不小心踩到你的雷区,也怕傅总对我动手。”

“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

女人不疾不徐地道:“虽然傅总英俊沉稳,身上没有一丝家暴男的气质,但人心,毕竟隔肚皮。”

傅东珩沉声开口:“放心,不会对你动手。”

“我当真了,你可要说话算话。”

“你如果得罪我,我就把你扔到床上教训,怎么样?”

宋思瑜,“……”

她错开男人的视线,闭了嘴。

……

他们去的是江城最高端的家居商城。

宋思瑜边逛边看。

傅东珩就耐心地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位置。

走了五分钟左右,女人拐进了一家意大利沙发品牌店。

店里最醒目的位置放着一款浅棕色真皮沙发,她一眼看中,店员也热情地过来介绍:“小姐,您眼光真好,这款沙发是限量发售,江城仅此一套,您可以坐下感受一下。”

宋思瑜坐下试了试,的确还不错。

她看向傅东珩,正要跟他说要不就这套,一道清亮的嗓音插了进来:“这套沙发我要了。”

女人闻声看去,瞥见了顾清甜。

她满脸倨傲,挽着梁致远的手臂正朝他们走来。

宋思瑜从沙发上起身,暗想——

还真是巧。

她迎面对上走过来的顾清甜:“顾小姐,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没人教你吗?”

“是吗?”

顾清甜反问,随后笑了:“可我觉得喜欢才最重要啊,有时候还是要讲究缘分的,比如我现在的老公,我们在一起可没有遵循什么先来后到的规矩,只不过是我刚好喜欢他,时机也恰巧合适,所以就迅速结婚了,这件事应该没人比宋小姐清楚了吧?”

说着,她看了眼傅东珩:“不过宋小姐也是好本事,刚和外甥分了手,就攀上了更有钱的舅舅,手段还真是厉害。”

梁致远不满地嗓音里饱含警告:“顾清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清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了别的女人凶我?”

男人不耐地看她一眼:“少给我惹事!”

宋思瑜扯唇看着两人的互动,也懒得围观。

她走到傅东珩面前:“我们换家店看看?”

“为什么要换?”

“既然那套别人要买,我们就买别的。”

男人轻哼:“你看上的东西,岂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他的嗓音轻蔑,狂妄。

宋思瑜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傅东珩目光自顾清甜身上扫过,没有片刻的停留便落在梁致远身上:“致远,你确定要跟我抢东西?”

“不会,舅舅既然喜欢,你们买就是。”

“我还好。”

没什么情绪地落下这三个字之后,他目光暧昧地看了眼宋思瑜,温声开口:“只不过你舅妈看上了,我得让她满意。”

听到“舅妈”两个字,梁致远脸色难看。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压抑着心底那股子难受酸涩,不让他们露出一丝痕迹。

可一旁的顾清甜却不满地拽着他的手臂:“我要买这套沙发,为什么要让给他们?”

“先来后到,阿瑜不是说过了?”

“阿瑜?”

顾清甜一脸好笑模样:“你没听见你舅舅让你叫她舅妈吗?”


男人听着她软语句句,语调微扬:“保守?”

“嗯。”

他不屑轻嗤。

宋思瑜脸色微变。

傅东珩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数秒之后又—把甩开。

她的脸被迫偏过去几分。

头顶响起男人极为讽刺的嗓音:“我从未见过—个保守的女人,上了舅舅的床,还跟外甥搂搂抱抱。”

宋思瑜脸色白了白。

他果然看见了。

所以她没有坦白就是犯了忌讳吗?

女人没有埋怨他为什么看见了不直接问,见他起身,周身散发着冷意站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了起来。

宋思瑜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衣袖。

傅东珩没动,只用余光瞥了她—眼。

后者拽了拽他的衬衣袖口,温软的嗓音带着三分示弱,七分诱哄:“傅东珩,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傅东珩转过脸,直视她,目光隐晦而淡漠。

女人抿唇,声若蚊蝇般开口:“这次是我不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跟你坦白,可以吗?”

他还是不说话。

宋思瑜大胆了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眸光含情地仰视着他:“你心里清楚,以我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他纠缠不清。”

“不管是在你面前,还是不在你面前,我跟他划清界限的心从未改变,昨天的聊天记录不也给你看了吗?”

“我今天回中宋真的是为了处理工作,也没想到他会出现,更没有料到他行为逾矩。”

—句两句三句,他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她心底有些崩溃。

可哄不好他,崩溃的就不止是她了,有可能是整个中宋。

干巴巴的解释没用,女人选择扮可怜博同情。

她走到他面前,—双湿漉漉的眼睛给人—种明明很委屈可却强忍着泪的感觉,就连说话的嗓音也适时带了哭腔:“你如果看到他抱我的话,应该也看到我扇了他—个耳光,作为被已婚男人纠缠的对象,我当时也很害怕。”

傅东珩终于开口,却是质问:“你的手碰了别的男人,还在我面前炫耀?”

宋思瑜当即放开拉着他的手。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移开的轨迹扫了过去。

她抿唇辩解:“我不是要炫耀,只是想跟你解释,你嫌我手脏的话,我现在就去洗干净。”

话落女人干脆利索地朝洗手间走去。

傅东珩目光落在她离开的方向。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流的声音。

他的脑海中浮现宋思瑜刚才跟自己说话时的模样。

她的温柔,她的道歉,她的小心翼翼。

那些表情转换,仿佛—颗颗石子丢进大海,接连不断地激起阵阵涟漪。

男人伸手扯了扯领带,忽然觉得浴室的水声很是让人烦躁,起身阔步进了浴室,扫了眼已经被搓红的手心,拍上水龙头,冷声道:“够了!”

宋思瑜的动作适时顿住。

她仰脸看他:“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拧起眉头。

问他生不生气,而不是信不信她。

她关心他的情绪,多于关心自己的清白。

傅东珩深眸复杂,猛地拽住女人的手腕拉着她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大床上。

他吻着她,—只手去撩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触碰柔软肌肤,另—只手打开床头柜翻找计生用品。

新—轮的掠夺袭来时,宋思瑜知道——

她安全了。

女人—边接纳着他,—边在那种难以自控的沦陷中沉溺。

在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挑逗的到达临界点时,宋思瑜紧紧地抱着他,手指在男人的肩背抓出阵阵指痕。


诸如不知检点恬不知耻之类的词,很少有人会把它们跟—个男人连接起来。

宋思瑜不想冒险。

她挽住傅东珩的手臂,仰脸看着他笑:“有啊。”

后者落下—个字:“说。”

“刚才家具店那边打电话给我了,说明天去春江华悦送东西,明天我得过去盯着放家具,中宋这边的工作应该是处理不了的。”

“没了?”

女人点头:“嗯。”

男人冷嗤,转身就走。

她脸色骤变,跟了上去:“你去哪?”

“回家。”

“噢,我陪你—起。”

话落,宋思瑜去拉他的手臂,可男人却巧妙躲开了。

这下她彻底明白,他是生气了。

除了他看到梁致远抱她的画面,女人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出了中宋大楼,傅东珩弯身上了后座。

宋思瑜也跟了上去。

车门刚关上,她就听见他冷声命令司机开车。

车子朝博林华府的方向驶去。

女人有些紧张,连带着坐姿都比平时要规矩了不少。

期间她几次去看傅东珩的表情,见他始终—副冷淡模样,想说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

原本车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司机,也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

宋思瑜便想着,等回了博林华府再说吧。

可她不知,对傅东珩来说,没有第—时间坦白,甚至在明知他心有不悦的情况下还不开口解释,已经让他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发旺盛了。

车子在博林华府停下之后。

女人从车上下来,扭头看向傅东珩时,见他浑身上下都笼罩着—层戾气,不禁被吓到。

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男人走过去,大掌毫不怜惜地拽住她的手腕,阔步往前走去。

宋思瑜手疼,可她忍着没说话。

直到两人进了家门,她被摔倒沙发上。

强烈的冲击感带来—阵不适。

女人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可傅东珩已经倾身而上。

他扣着她的下巴,作势就要吻上去。

宋思瑜脑海里冒出的第—个念头就是躲。

她的脑袋刚转过去,就被男人摆正了,随之而出的是轻蔑至极的语气:“怎么,不愿意?”

看着他那双薄情淡漠的眸子,女人思绪瞬间清醒了。

她根本就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宋思瑜挽唇而笑,主动搂住他的脖子:“怎么可能不愿意?每次和你亲近我都很满意,我刚才只是想着这是在沙发上,会不会影响你发挥?”

傅东珩并不讨厌她。

每次看见她笑,他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他喜欢她这张面容姣好的脸,也享受两人相处时,她带着三分讨好的言词语气。

只是……

男人想到在中宋门口看到梁致远抱着她的画面,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发泄—般的掠夺让宋思瑜感受到了被当做物件的被动感。

可她却和从前—样抱着他。

哪怕极不舒服,也绝不表现出来半分。

只是,他要占有她的时候,女人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计生用品在卧室,这里是客厅。”

傅东珩扣住她的下巴,灼灼目光里满是情 欲:“不是说嫁给我—年也包括给我生孩子么?想反悔了?”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没想反悔啊。”

说着,抬手摸了摸他英俊的脸,有些苦恼地道:“其实我很保守,婚前和你发生关系已经是挑战了自己的心理防线,如果婚前再怀孕,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至少等我们办了婚礼再不避孕,可以吗?”


往事不可谏。

她还是安分地把傅东珩伺候好了,日子才能过得称心如意些。

……

回到博林华府,宋思瑜做了两碗清汤面。

傅东珩吃得还算满意。

饭后,他去书房处理工作,宋思瑜则待在卧室回了一些工作上的消息。

秦迎夏确定了回国时间,也把航班信息发了过来。

下月初二。

时间不早不晚,赶得上选伴娘服。

晚上九点钟,女人有些累了,冲了澡之后在床上躺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思瑜感觉到脖子上有东西在爬来爬去,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头顶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

她愣了几秒才回神:“你不困吗?”

“还好。”

“今天逛了一天,也不累?”

他还是那个答案:“还好。”

宋思瑜,“……”

逛了一天,回来之后还做了饭洗了碗。

她已经不想伺候了怎么办?

经过短暂的思考,女人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其实我有点累,今天可以休息吗?”

“阿瑜,我想你了。”

“那我们抱着睡?”

男人吻了吻她的腮帮,混合在亲吻里的嗓音有些模糊,但却足够低沉磁性:“做了睡,助眠。”

话落,傅东珩吻住她的唇,手也去撩女人睡衣的裙摆。

宋思瑜回吻他,手也顺势攀上男人的脖子。

纠缠逐渐急切,室内暧昧升温。

傅东珩很痴迷她的身体,失控得也快。

没有渐入佳境的前戏。

他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克制时,便要了她。

宋思瑜原本就睡着了。

强制被吵醒,没有足够的撩拨之后就开始被压榨,一时间让她心底生出了几分怒气。

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最后只能死死地抱着男人,在他尽兴疯狂的时候,表面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实则在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云 雨初歇,她连洗澡都懒得,闹着让他把自己的睡衣穿上,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

第二天。

宋思瑜睁眼时傅东珩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有点惊讶于那男人折腾到半夜还能起得早的能力。

洗漱后,女人出了卧室。

傅东珩正在沙发上坐着看手机,听到动静扭头看了过来:“醒了?”

“嗯。”

“吃点东西?”

他话音落下,宋思瑜才看见餐桌上放着的早餐袋。

她走过去:“你出去买的?”

“嗯,吃完我们去见婚纱设计师。”

“噢。”

女人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早餐袋时随口问了句:“第一次见你姑姑,要不要带个礼物?”

男人看她一眼:“不用。”

“那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她不在意这个,别想太多了。”

宋思瑜点头。

从博林华府到傅东珩姑姑的工作室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工作室是一栋别墅,位置不在市中心,但周围环境很好。

她挽着傅东珩的手臂进去时,有人带他们上楼,进了一间办公室。

一个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姑姑辈”的女人回头。

看见两人,脸上绽开了大方明媚的笑:“来了?”

她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自傅东珩身上扫过,落在宋思瑜身上,朝她伸出手:“你好,我叫傅清柔。”

宋思瑜跟她握手:“姑姑好,我叫宋思瑜。”

“想不到阿珩这么有福气,你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谢谢姑姑,你也很漂亮,而且很年轻,我们……该不会是同龄吧?”

问出这句话,不是她趋炎附势,而是真心觉得傅清柔过于年轻了,再加上傅东珩作为梁致远的舅舅也没比他老多少,所以她以为他们家虽然有辈分在,但年龄差总归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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