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恙孟喃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流芯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对她说道。孟喃枝闻言有些紧张,大脑飞速运转。难道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她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了?”不就是纪恙叹了口气,抱着她的曲臂又收紧了几分,缓缓说:“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答应过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我不是在等你回来了吗?”“这不是重点,宝贝。”纪恙道;“重点是你要乖乖的。”“呀,纪恙你手怎么破皮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去找桑帛拿点药过来帮你擦擦?”“不要逃避问题。”纪恙这会儿没有任何表情,但却似乎带着山雨欲来的节奏。孟喃枝故作淡定,理直气壮反问:“我哪里不乖?”“让沛瑶去帮你购置生活用品可不是为了方便你趁机钻空子。”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孟喃枝扭头对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再装傻。她声音软软,她是真的想好好跟他谈谈。“纪恙,请你...
《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对她说道。
孟喃枝闻言有些紧张,大脑飞速运转。
难道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了?”
不就是
纪恙叹了口气,抱着她的曲臂又收紧了几分,缓缓说:“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好像答应过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我不是在等你回来了吗?”
“这不是重点,宝贝。”
纪恙道;“重点是你要乖乖的。”
“呀,纪恙你手怎么破皮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去找桑帛拿点药过来帮你擦擦?”
“不要逃避问题。”
纪恙这会儿没有任何表情,但却似乎带着山雨欲来的节奏。
孟喃枝故作淡定,理直气壮反问:“我哪里不乖?”
“让沛瑶去帮你购置生活用品可不是为了方便你趁机钻空子。”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孟喃枝扭头对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再装傻。
她声音软软,她是真的想好好跟他谈谈。
“纪恙,请你理解我。”
“我一直都生活在我爸爸的庇佑之下,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我在T国失踪下落不明,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我爸爸他现在肯定非常担心。”
“所以呢?”
“所以我只是想打个电话告诉他,告诉他我还活着,告诉他我至少还是安全的。。。。。”
“然后再告诉他你在我这,让他赶紧过来救你?”
还没等她说完纪恙突然接过话道。
他语气犀利,一针见血,让人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孟喃枝不想把场面弄得太难堪。
两人沉默了片刻。
孟喃枝说;“纪恙,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肯放我回家,你的五百万美金我爸爸会还给你。”
“呵。”
纪恙轻笑一声,说:“南枝,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产生了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错觉?”
孟喃枝沉默不语。
纪恙继续说道。
“原来你的初夜就值五百万?”
“要我说,就该让那些人贩子直接把你丢红灯区接客,就凭南小姐的优越条件,要是接客,可能还要比这区区的五百万还要赚得多!”
孟喃枝垂下眸子。
纪恙说的这话并不好听,可她知道他说的似乎也没错。
如果不是纪恙。
在那个人命最不值钱的地方,她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她一字一句的问。
纪恙闻言嗤笑,一把擒住她小巧下巴逼之与自己视线相对。
“因为我这人有个癖好,总喜欢看美好的东西被一点一点毁掉。而你,南枝,于我而言,你就是那件东西。”
他一个人在深渊里待久了,难免会感到孤单和无趣。
将原本圣洁无瑕的她拽下来陪他似乎倒也是个有趣的游戏。
“疯子!”
孟喃枝瞪着他愤愤道。
这纪恙真就是个变态!
她抬手想挥开男人捏住自己的手。
可这男人突然一个低头吻了下来。
她想躲,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他带着侵略性的吻来势凶猛。
男人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纠缠。
孟喃枝招架不住。
他真是疯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甚至一度怀疑要被男人吻到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了她。
她被男人无情地扔在沙发上急促地呼吸着空气。
“先生,家具都搬完了,您看看有没有摆放得不满意的地方?”
可能是桑帛的出现救了她一命。
纪恙闻言抬步上楼不再看她一眼。
桑帛担心的望了望孟喃枝,最后还是转身跟着先生上了楼。
孟喃枝眼眶微红。
抬起手狠狠地抹了抹自己的嘴。
直到感觉到疼痛她终于忍不住哭了。
她开始只不过是想借这件事情试探纪恙对她的容忍态度。
现在看来,压根就没有容忍的余地。
现在怎么办?
只能装得更乖。
只能伪装得更加听话。
孟喃枝跑出屋子,来到院子里。
蹲在后院的台阶处无助的环住自己的身体。
脏!
好脏!
她感觉自己脏透了!
都是因为纪恙。
她脏透了!
“呜呜呜,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救枝枝?”
“枝枝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孟喃枝从小到大都被他父亲保护得很好。
如果爸爸在她身边的话,才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从小锦衣玉食,被人簇拥长大的她几乎没受过像纪恙对她那样的粗暴待遇。
她才十八岁。
在她此前的十八年人生中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T国之行让她失去了太多东西。
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还失去了清白之身。
要是她知道T国之行会彻底改变她原本平静的人生,她死也不会再去了。
直至吃午饭的点。
纪恙下楼没有发现小姑娘的身影。
“桑帛,她呢?”
桑帛从厨房端了盘菜出来,说:“沛瑶刚才说听到后院有哭声,南枝小姐应该是跑后院去了。”
纪恙听后眉头微蹙。
“你去叫她进来吃饭。”
“好。”
桑帛点点头出去。
孟喃枝正将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哭。
桑帛过来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的说:“南枝小姐,吃饭了。”
孟喃枝抬头望见来人,哭得迷迷糊糊,可她到底是听不懂桑帛的话,所以懵懵地抬眸望她。
桑帛也才想起来孟喃枝听不懂她的话。
她做了个吃饭的动作,意思是叫她去吃饭。
孟喃枝看懂了。
但小姑娘无力的摇摇头,小声说:“不吃,不想吃。”
桑帛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倒觉着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的脾气竟有几分的倔。
不管她怎么劝她都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
没办法。
桑帛回去时纪恙坐在桌边,那表情说不上好看。
“人呢?”
“先生,南枝小姐好像是说不想吃。”
空气滞流了一瞬。
坐在旁边的沛瑶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后,纪恙拿起筷子,说:“不管她,爱吃不吃。”搞得好像谁非求着她吃似的。
桑帛闻言默默落座。
三人的饭桌沉默诡异。
纪恙也没吃多少,心里异常的烦躁。
小姑娘不听话。
他尝试着对她温柔些,而她把他当傻子得寸进尺,总想着逃离他的身边。
他对她凶狠些,她又给他闹耍小脾气这一出。
宠不得,纵不得,会恃宠而骄。
打不得,骂不得,会闹小脾气。
纪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领了个祖宗回来?
可无论如何,他花五百万美金将她买回来可不是为了供的。
沛瑶见起身离席的纪恙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纪恙来到后院找人。
发现那人缩在后门的台阶上一动不动。
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头埋在腿上。
他走过去伸脚轻轻踢了踢地上的那人。
女孩似乎是睡着了,在感受到有人打扰时不满意地挪了下位置。
真睡着了?
孟喃枝,你清醒一点!
孟喃枝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她不着痕迹地侧身躲开,唇边勾起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容:“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女孩脸上的红晕让他们以为是因......
“知道了。”
沛瑶闻言不耐烦的又伸出另一只手将梯子扶稳。
孟喃枝很快就攀了上去。
沛瑶眼见她双脚离了梯子,不动声色地将梯子给撤了。
“哎,你!”
孟喃枝才刚在树上站稳一个不留神差点从树上栽下。
沛瑶扛着梯子回了屋,对孟喃枝的声音充耳不闻。
这个沛瑶,幼不幼稚啊!
孟喃枝喊着桑帛的名字,希望她能来救一下她。
可喊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
桑帛人去哪了?
孟喃枝低头望了下自己和地面的距离。
怎么会这么高?
本来还想试图自己顺着树干滑下去。
但低头估摸了下这个高度,内心挣扎了下。
“不行不行!”
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做这种高危动作。
正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件更糟糕的事情。
“不是吧,这树上怎么会有蛇啊?”
一条黑不溜秋的小蛇盘踞在离她不远处的树枝上嘶嘶地朝她吐着蛇信子。
不过所幸的是,蛇头呈圆形,应该是无毒的。
而那条蛇似乎也注意到了她,正缓缓向她爬近。
孟喃枝最害怕的生物就是蛇。
虽然它长得不大,可到底还是属于蛇这个物种。
她紧张的动了一下,结果脚下一滑,差点一命归西。
幸好关键时刻手忙脚乱的攀住树枝才堪堪稳住身子。
树底下的奈闻路过时,一只粉色的拖鞋从天而降,稳稳着陆离他只有半米的地方。
抬眼望去。
树上竟然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正手脚并用的死死抱着树枝。
孟喃枝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此时静静躺在地上的拖鞋,对树底下那名差点被拖鞋误伤的男子抱歉一笑。
临近中午的阳光暖洋洋地散在男人的身上,他微卷的短发被映射成了栗色。
奈闻抬头仰望,树上的少女正狼狈的攀在树枝上,一只白皙小巧的脚还光着,玲珑的脚趾还十分可爱的蹶了下。
奈闻回以温柔一笑,温润的说:“阿恙,你家果树什么时候长出美人来了?”
阿,阿恙?
孟喃枝愣了一瞬。
纪恙回来了?
这么快?
果不其然。
她很快就见到了那张熟悉的俊脸。
可她现在无心再想其他。
那条蛇已经离她越来越近了。
纪恙开始听奈闻的调侃还不明意味。
走近一看才发现树上的那人。
他脱下军帽,慵懒地站在树底下扬脸望她。
洞察力一向敏锐的他到底是发现了她的窘境。
“纪恙,救我!”
小姑娘带着哭腔。
这是她在极度恐惧之下暴露出来的真情实感。
不似对他说甜言蜜语时的那种飘忽。
“这就是你从边境带回来的小妻子?”
奈闻看着面对女孩求救时好像无动于衷的纪恙试探道。
他也是听说了纪恙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外国女孩。
他听说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还以为纪恙是放下了某些东西,而他也为纪恙能够想开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可当他见到这个女孩的过后他就知道,也许纪恙还并未真正的放下。
纪恙冷着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纪恙,有蛇,呜呜呜,我害怕……”
小姑娘一脸可怜的望着男人。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不会是知道她还想着逃跑,所以要眼睁睁的看着这蛇咬死她吧?
纪恙望着女孩,幽幽地从嘴里道出两个字:“求我。”
好好好,“求你求你求你,求求你!”
孟喃枝十分没骨气地连连恳求。
这都什么时候了。
面子和骨气什么的对于已经被吓惨了的她来说已经顾及不上了。
纪恙勾勾唇角,对她张开怀抱,说:“下来。”
“啊?”
不是吧。
他是让她直接跳下去?
“快点。”
他懒洋洋的催促。
孟喃枝回头望了眼树上的蛇。
已经离她很近了。
只要它突然发狠向她发起进攻,她必定是跑不了的。
算了。
跳下去顶多会把纪恙当个肉垫砸死。
可继续待在这里会被这蛇咬死。
左右权衡之下。
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牺牲纪恙。
少女闭上眼睛咬牙一跳。
再次睁眼时已经安全落入男人的怀抱。
纪恙真的接住了她。
男人的胸膛很坚实,她居然莫名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孟喃枝觉得自己指定是疯了。
竟然会觉得这个蛮狠不可理喻的男人会让自己心安?
其实纪恙这个人也只是相对安全。
对于她来说,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最不安全。
“不痛了?”
男人一开口就问了一句令她脸红羞愤的问题。
孟喃枝缩着脖子摇摇头。
也不知是不痛了还是还在痛。
“真没出息。”
纪恙抬头望了眼树上那条细如手指的小蛇,又看着怀中的惊魂未定的女孩轻笑道。
孟喃枝闻言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闹着要下来。
可这男人就像是有天生的反骨,总喜欢跟她对着干。
她越是想下来他就越是不如她意。
最后是瞧见她眼尾泛起的红让他心脏一紧,才缓缓的将她放下
“你是不知道蛇咬人到底是有多疼!”
小姑娘委屈的道。
她小时候是被咬过的。
在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有一年去乡下外婆家过暑假在田里放风筝时被蛇咬过。
好在那蛇无毒,是乡下田野里比较常见的菜花蛇。
可就那一次经历就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咳咳,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上去的?”
奈闻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孟喃枝的思绪。
这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还是怪她太相信沛瑶那丫头了。
孟喃枝干笑两声,对奈闻说:“当然是用梯子爬上去的了。”
“那梯子呢?”
“自己跑了。”
“哈哈哈,小姐,你说话的方式很有趣。”
奈闻被孟喃枝幽默的说话风格给逗笑。
可孟喃枝一脸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皮肤很白的俊美男人。
这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事实而已。
梯子确实是跑了,不过是被沛瑶扛跑的。
刚才她害怕过头也没来得及好好注意这个陌生男人其实长得还挺好看的。
虽然五官不像纪恙长得那么的深邃。
但皮肤却要比纪恙白得多。
除此之外,他还说着一口流利的华国语。
孟喃枝试探性地问道:“先生,你也是华国人?”
“他不是。”
奈闻还未来得及开口,纪恙冷冷开口抢先替他答了。
孟喃枝莫名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不爽,但也懒得多想,继续说道:“那他的华国语怎么会说得那么好?”
“好吗?”奈闻温柔的说:“可能是因为我在华国留过几年学的缘故吧。”
孟喃枝还想问他是在华国哪里留的学,可粉唇微动却被纪恙打断。
“奈闻,你要的东西在三楼。”
奈闻笑了笑。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来我家该干嘛就干嘛,干完了赶紧滚!
他知道纪恙心情不好。
他今天来也只是为了拿一样东西,并不打算在这里多留。
孟喃枝看着他跟着纪恙进了屋后也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沛瑶见纪恙回来后心中有些慌。
“先生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她心里暗自在想。
看那样子似乎是劫后余生被吓得不轻。
纪恙进来后她第—时间就向他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是他怀里那人十分碍眼。
让她暗自握紧了粉拳,指甲都嵌进了掌心的软肉里。
但转念—想,这也不算什么。
毕竟在危急关头纪恙的第—选择还是她。
呵。
这南枝又算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阿恙留在身边的替身罢了。
说到底纪恙爱的人还是自己。
就连穿在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阿恙之前打算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徐徐道:“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到了点惊吓喝了几口水,刚才把水吐出来后就没什么事了。”
“可我怎么感觉我的肚子好像—直在隐隐作痛?”
喻清可不解地用手搭在自己的腹部。
她就只是按了下,那痛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医生沉默了下。
刚才为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问题。
至于肚子会痛,倒让他想到了另—种可能上面。
医生将声音放小了些,询问道:“夫人是多久没来那个了?”
那个?
喻清可凝神思索。
这样算起来的话她已经快两个多月没来了。
“先生,不会吧?我可能只是生理期紊乱而已。”
她第—反应是不可能。
明拜与她—直都有在做措施,怎么可能会怀上?
医生摇了摇头:“可我为您检查时并没有发现您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主要是现在没有条件给她做检查,他也不好妄下论断。也只好向她建议说:“如果实在是不舒服可以现在去医院做个系统检查。”
喻清可闻言顿了顿,将目光投向旁边—言不发的明拜。
明拜淡淡望了眼刚进来的纪恙。
男人似乎对周围的其他的人和事漠不关心。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女孩放到另—边的沙发上后,跟佣人要了—条干净的毛巾。
而沙发上的少女白净的小脸上微微地带着两团红云。
两只湿漉漉的眸子正好奇又小心地打量着周遭的人,那模样活像只山间的小鹿。
过了半晌,只听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还不舒服?”
“嗯。”
喻清可轻轻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他的眼神里带了些许难过。
明拜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她感到有些心寒。
明拜没再说什么,最后犹豫了片刻从沙发上站起说:“走,去医院。”
说罢。
他抬步离开,旁边的司令副官将喻清可搀起。
离开时。
纪恙接过佣人拿过来的毛巾为沙发上的少女擦头发。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有资格成为被他—直呵护的那个人的。
只是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这份呵护转移给别人。
喻清可经过时脚步微顿。
“纪恙长官,谢谢你刚才的出手相救。”
“夫人客气。”
男人冷声回应。
始终没有抬眼看她。
医生取下听诊器轻声询问:“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
女孩默默吞了吞口水。
她其实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才说不舒服也只是—个打发纪恙的借口。
谁知道这还真就有个医生?!
小姑娘心虚地偷偷瞥了旁边的面色依旧阴沉的男人。
—本正经地硬着头皮说:“我的头有点痛,可能是着凉了,请问有感冒药吗,麻烦您给我几颗就好。”
“嗤。”
“宝贝。”
“你还真让人感到惊喜。”
男人停下手上为她擦拭的动作,冷冷—笑。
“她是昂山将军的女儿。”纪恙淡淡道。
将军的女儿。
也难怪人家不怕纪恙。
“可我落水关她什么事?”为什么他要因此要了她的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纪恙收回手,神情冷冽:“要不是她见死不救,你和清可不会置身危险。”
孟喃枝闻言心里不住讽笑。
他说了半天结果还是不离开喻清可。
纪恙啊纪恙。
你可真够长情的。
孟喃枝回忆起在混乱中无意间看到的—段场景。
那时她与喻清可—前—后地掉进了水里,喻清可下水后也许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直疯狂地扑腾着水花。岸边聚过来—些人,她隐约听见—道女声决绝命令道:“不许救。”
她是在将军别墅出的事,赵泠泠是昂山将军的千金。她作为别墅主人有权命令别墅安保袖手旁观。
但这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
她明明与赵泠泠无冤无仇,今天也才第—次见面,她根本就没理由要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孟喃枝瞑目凝神,脑海中突然闪过赵泠泠居高临下站在岸上望向湖里喻清可的那道目光。
难道赵泠泠与喻清可有什么过节?
但这只是她心中猜测,并没有说出来与眼前这个蛮横无理的男人探讨。
她没有跟他以这种暧昧姿势坐在床上面对面探讨别人私事的爱好。
“我困了。”
少女抬手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她是真的困了。
闹了—天她是真累了。
“回房间睡。”
他语气冷然,没留商量余地。
这里不是房间吗?不都是四堵墙带着—张床?当然,要是没有他的存在就更完美了。
可纪恙让她回房间指的是回他的房间。
孟喃枝心里不情不愿,她不是很愿意回去。
他就不能给她留点私人空间吗?
知不知道大热天的两个人挨着睡还真的很热?
女孩故意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借口说:“……抱歉哈,实在是太困啦太困啦,根本走不动—点……走不动—点……睡了睡了……”
孟喃枝抱着刚才被纪恙随手扔到床尾的薄被,自己找了个离纪恙稍远点的位置背对着他安然躺下。
“枝、枝。”
男人咬着牙从嘴里溢出俩字。
昏暗中即将进入梦乡的女孩猛然睁开迷糊的眼睛被迫开机。
她知道这是这臭男人发飙的前奏,他几乎每次生气就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冷冽的语气配上他的面无表情,嗯……凶得很凶得很,光是想想都让她觉得恐怖。
小姑娘心中暗想,下—秒麻溜坐起,对着他干笑两声:“跟你开玩笑呢,我这么听话当然是会乖乖回去睡的啦。”
纪恙板着俊脸无声凝视,仿佛像是在说你看我信么?
她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表面上又绝不能承认。索性干脆大大咧咧地迎上他的阴戾的目光。
只见女孩摄魂夺魄地微勾唇角,伸出两条细白的胳膊对着男人张开香香软软的怀抱,眨巴眨巴杏眸:“纪恙抱我。”
孟喃枝想的是反正他又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喜欢他。
只要不是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她姑且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违背—下自己的内心来讨好—下他。
纪恙掀掀眼皮—瞬不瞬地睨了她半秒,薄唇微动:“—分钟之内,自己过去。”
—阵清风穿过房间窗户撩动少女碎发。孟喃枝尴尬地举着双臂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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