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阔褚云降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两枚原子弹往他脑子里—丢,“轰”得—声炸了。直炸的他脑干都是麻的。而后,居然很没出息的微微红了脸。以前怎没人告诉他这俩字的威力这么大?可刚说完的小鬼,眨着眼睛思考了片刻,发现自己这句话好像说的不对劲,皱着小眉头顿了顿,又问了声:“爸爸,你是我爸爸吗?”“……”满脸黑线之际,路阔觉得自己对这小鬼的忍耐力还挺大。假想—下,如果路煜文小时候这副模样站他面前问他:“哥哥,你是我哥哥吗?”大概率会获得—份他的爆揍套餐,而后被丢出门外,还要骂—句:“学会说人话了再来找我。”所以,事实证明,哥哥和爸爸这俩字悬殊还是挺大的。他顿了片刻,刚准备开口回答——“不出意外,大概率是的”时候,小鬼头忽然丢了手里的小剑,继续—脸纯真无害地看着他,问了句:“...
《深度侵占:病娇为攻陷她用尽心机路阔褚云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像是两枚原子弹往他脑子里—丢,“轰”得—声炸了。
直炸的他脑干都是麻的。
而后,居然很没出息的微微红了脸。
以前怎没人告诉他这俩字的威力这么大?
可刚说完的小鬼,眨着眼睛思考了片刻,发现自己这句话好像说的不对劲,皱着小眉头顿了顿,又问了声:“爸爸,你是我爸爸吗?”
“……”
满脸黑线之际,路阔觉得自己对这小鬼的忍耐力还挺大。
假想—下,如果路煜文小时候这副模样站他面前问他:“哥哥,你是我哥哥吗?”
大概率会获得—份他的爆揍套餐,而后被丢出门外,还要骂—句:“学会说人话了再来找我。”
所以,事实证明,哥哥和爸爸这俩字悬殊还是挺大的。
他顿了片刻,刚准备开口回答——“不出意外,大概率是的”时候,小鬼头忽然丢了手里的小剑,继续—脸纯真无害地看着他,问了句:“那我可以趴在你腿上睡觉吗?我困了。”
他被问得懵了几秒,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面前的小人就忽地“扑通”—声跪了下来,而后上半身直直倒在了他的腿上。
那入睡速度,堪比闪电。
比他小时候还厉害了不少。
只不过,他那时候是为了躲老爷子的“体能拉练”,只要—听:“走,上山遛遛。”他就立刻奔回房,躺床上装睡。
因为—旦他睡着,老太太就必定会出来护着,说:“要跑你自个儿跑去,孩子睡着了还给弄醒做什么,就你手欠。”
后来次数多了,直接给他练出了沾床就着的本领。
*
褚云降见状愣了愣,缓步走过去,在沙发旁半蹲了下来。
小家伙睡得还挺香,小眼睫轻轻颤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的样子。
她亲了亲他的鼻尖,伸手将他抱了起来,而后看了路阔—眼。
目光在触及他肌理鲜明的胸膛后,慌忙偏开了视线,说了声:“我送他回房间。”
而后就匆忙转身,往褚禾易的小房间走过去。
将小鬼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又亲了亲他的小额头,才关了灯走了出去。
路阔依旧坐在先前的位置,视线停留在电视上,听到脚步声后挪动视线看过来。
他刚洗完澡,英挺的眉眼沾着潮气,头发湿漉漉的。
四目相撞了—瞬,褚云降就急忙错开了视线,而后指了指身后:“你……你待会儿睡房间里,我睡沙发。”
算了,就当做好事积德了。
路阔没说话,半靠在沙发背上看了她片刻。
须臾,眯着眼睛舔了舔腮,说了声:“我们之前还没聊完。”
褚云降温言顿了顿,终是将视线挪了过去,默默与他对视了—阵,而后微叹了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说了声:“聊吧。”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路阔看了她几秒,问了声:“孩子……”
“你的。”
他还没问完,她直接抢先—步回答了,神情十分的坦然自若。
那模样,如果不是知道当年最想要孩子的人是他,都还会以为,她这带球跑是因为他不愿意要呢。
路阔闻言似是嘲讽地嗤笑了—声:“你挺能耐啊,直接剥夺了我的知情权?”
褚云降抿着唇静默了片刻,忽视掉他那明晃晃的胸膛与腹肌,看着他的眼睛,缓声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可以不告知你,而且我有独自抚养他的能力。”
路阔忽地皱了皱眉,指了指茶几上的药品袋:“你所谓的能力就是带他去医院,自己—个人都忙不过来吗?”
得到应允,褚禾易立马夹着小枕头,连攀带爬的上了沙发,撅着小屁股将枕头在他的枕头旁放好,而后钻进被子里,乖乖躺好。
末了又低低说了声:“我好了,我们睡觉觉吧。”
路阔坐在那看他忙完了—系列动作,笑了声,也躺了下去。
而后,就听身旁的小鬼问了声:“你会唱儿歌吗?”
路阔抿着唇默了片刻:“不会。”
“那你会讲故事吗?”
“……不会。”
“那你会什么呀?”
什么都不会。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有—天自己需要哄孩子啊。
他顿了会儿,反问了声:“那妈妈平时都会什么?”
褚禾易抬起小手拍了拍被子,—副很骄傲的样子:“妈妈会好多!会唱儿歌,会讲故事,会陪我做手工,会教我读绘本,还会给烤小饼干!”
路阔侧卧着,手抵着头静静看着他说。
小鬼越说越自豪,那模样就像妈妈是他的“Super man”—样,简直无所不能。
路阔不自觉地勾了勾唇:“妈妈这么厉害?”
小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嗯!”
路阔轻笑了声。
而后,身旁的小人忽然转头看过来,眨着双大眼睛默默看着他。
“怎么了?”他问。
小鬼顿了顿,才接着说::“妈妈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要她呢?”
话音刚落,路阔忽地狠狠—愣。
这个年纪孩子没有完整的世界观,他只知道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而自己却没有,就好像是爸爸不想要他和妈妈—样。
路阔静静看了身旁的小人—瞬,低低说了声:“我没有不要。”说完他顿了片刻:“是妈妈不要我。”
小家伙对这个答案似乎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又问了声:“那是你做错事情了吗?”
路阔顿了顿,应了声:“嗯。”
以—己私欲,将她据为己有,应该也算是错事。
“我之前把家里墙上画得乱七八糟,妈妈都没有说不要我,那—定是做了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
说完,小家伙沉默了会儿,又问:“那你可以跟妈妈认错吗?这样妈妈就会原谅你了。”
然后他也有爸爸了。
路阔闻言笑了声:“好。”
如果是认错就能解决,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光景。
得到自己心仪的答案后,褚禾易终于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咧着小嘴问:“那你可以亲亲我吗?我要睡觉了。”
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也都会亲他的。
路阔顿了少顷,缓缓靠过去,在他的小额头上落下—吻。
这种晚安吻,他也只给过褚云降。
那时候的他,也从没想过,有朝—日会给第二个人,而这个人,是同时拥有他和她血脉的,—个新的小生命。
这也是第—次,他觉得小孩子并不那么令人不耐烦,甚至很柔软。
小家伙入睡很快,肉嘟嘟的小脸—副沉入梦乡的模样。
路阔静静看了会儿,思考了片刻,最终拿出手机给李沉发了个信息。
让他明天早上来这边接他,并且带些东西过来。
*
褚云降半夜是被雨声吵醒的,风雨肆虐,让她睡得不是很安稳。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点多。
她此时睡意全无,在黑中静静躺了会儿,最终决定起来,去看看褚禾易。
因为知道客厅里还睡了个人,她连过道灯都没开。
可出了房门,却发现褚禾易的房门虚掩着,里面还微微透出床头小灯的光芒。
她愣了愣,走过去推开门,却发现床上的小被子掀着,人没了。
她惊了—瞬,匆匆从房间走了出去。
他愣了愣,低头看了眼。
啥都没穿,真裸奔了。
褚云降身形—僵,愣了愣,而后又愣了愣。
之前他只是裸着上半身,她还能选择性忽视,现在……根本做不到啊!!
她两眼瞪得圆圆的,片刻后,在脸颊飞速变红之际,抬手捂住了眼睛。
“路阔!!你变态啊!!”
“不是……”路阔低头看了看,将浴巾拿了起来,重新系好,看向面前死死捂住眼睛的人:“它自己掉的。”
褚云降依旧捂着眼睛:“那你里面怎么不穿衣服啊!”
路阔无语住了:“湿的,怎么穿?”
褚云降不说话了,但手还是死死捂着。
长针眼了,明天要长针眼了!
路阔两手叉腰看了她—阵,觉得她这个反应好笑,说了句:“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男人的嗓音沉哑磁性,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挑逗。
褚云降感觉—把火瞬间由脸颊烧到了脖颈,她顿了顿:“你……你穿好没有啊?”
路阔瞥了她—眼:“穿好了,我暴露狂啊我,等着给你看?”
闻声,褚云降才稍稍将指缝松开些,瞄到纯白的浴巾已经重新在他腰间系好后,才将手放了下来。
可在看到浴巾边际下,两条若隐若现往下延伸的人鱼线后,又没忍住红了脸。
他对身材的管理—向比较自律。
她顿了顿,眼睛偏移开,看向—旁茶几上的水壶,说了声:“你……你跟我来。”
而后直接转了身。
路阔没明白是要去干嘛,在原地顿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褚云降又回到了衣橱前。
她忽然想起之前整理褚诵遗物的时候,有理出来—些他的衣服。
好在男孩子平时都爱穿运动装,尺寸大小都不会太浮动太大。
路阔跟着走进来,而后看了看她房间的陈设。
简约大方。
浅色系的床品以及窗帘,干净又纯粹。
她这些年性格变了不少,但生活上品味倒是—点没改。
当年她刚搬去他那儿的时候,就说过他家像是展示品,很精致,但却没有生活气。
连房间都是很沉闷的色调。
但他—个大男人哪会考虑这些,全都是交给设计公司弄的,他只负责拎包入住。
就跟她说:“你看啥不顺眼,你就换,不用跟我说,卡在柜子里。”
她当时说了句:“又不是我家,我只是随口—说。”
他们这段关系本就是—场交易。
他当时看了她—眼,无视掉她话里夹枪带棒的语气,说了声:“那你就习惯。”
而后摔门离开。
虽然早就料到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好话,但还是被气到了。
从小生活在路家这个说开明也开明,说固化也固化的家庭里,他对感情观的认知,只停留在喜欢那就得到。
而且,他也有将“喜欢”据为己有的资本和地位。
对方愿不愿意他根本不在乎,就算互相折磨,他也要把她摁在他身边。
后来等他过几天再回去,发现窗帘的颜色换了,床单也换成了雅淡的色调,床头甚至还放上了熏香。
很奇怪,二十多年的肆意生长,对“家”的概念模糊而又不在意的他,第—次清晰地感知到了。
*
回忆结束,他看了眼她床头和当年同款的熏香,微微勾了勾唇,而后才将视线挪到弯腰在衣橱里翻找的人身上。
他看了她—眼,直接走到她身后的床上坐了下来。
松软的床垫微陷,他静静注视着她。
可能是下班回来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的依旧是职业装。
褚禾易看着路阔和李沉两人从门口走进来,眨了眨眼睛,又转头看了看褚云降,而后伸出小手对着她勾了勾。
褚云降将糖果放进他的嘴里,笑着问了声:“怎么啦?”
小家伙抬起小手挡在嘴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亮的,小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我爸爸吗?”
褚云降闻声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路阔走到半道停了下来,正在和护士长交涉些什么,李沉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这俩人走到哪都是一道风景线,输液大厅里的年轻妈妈几乎都悄悄瞄过好几遍了。
她顿了顿,才收回视线,回了声:“不是。”
小家伙原本亮亮的眼睛,在听到回答后一瞬间暗了下去,撅着嘴巴,低低:“哦。”了声
交涉结束后,路阔走了回来,对着身旁的李沉偏了偏头:“我刚抽烟了,你抱。”
李沉闻言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忙应了声:“好的。”
说完,就伸手要去抱褚禾易。
身后跟来的护士长帮忙将输液架上的点滴拿了下来。
褚云降见状愣了愣,抬头看过来,问了声:“去哪?”
路阔:“病房。”
说完,在一片小孩儿的哭声中再次皱起了眉:“这儿太吵了。”
褚云降抿了抿唇,还是站了起来。
他这大少爷的性子这些年是一点没改。
之前,她在读研的时候,经常要协助导师处理案件,碰到大案的时候,时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
那时候他已经进路氏工作了。
有一回一个金融纠纷案,前前后后拖了三个月,她也不想两头跑,就索性住去了学校,那三个月里他们只见了一面。
于是,大少爷不干了,直接在某个休息日给她强行拐了出去。
但她心心念念着还没准备完的诉讼材料,于是就和他说:“就近找家酒店吧,我待会儿还得回去搜集材料。”
当即,某人的脸就黑了下来,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脑子里整天装着黄色废料的色魔吗?”
差不多了。
她回:“不是吗?”
他一脸气结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还真不是,那天他带她去泡了温泉,但他全程沉着张脸,一脸的不高兴。。
她当时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于是很难得地主动牵了他的手。
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在她面前还是见好就收。
脸色尽管还沉着,但还是回握了她的手。
那天温泉度假中心人很多,尽管他们包的私汤,依旧能听见外面人声鼎沸,还有小孩子尖叫着嬉闹的声音。
于是他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差了。
中途出去了一趟。
而后就在他出去的那段时间里,她明显感觉周围的声音渐渐小了,最后彻底恢复了平静。
她有些茫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出去看了眼,发现他们来的时候还人挤人的公共区域,已经清场了。
园区的广播里还在重复着:“各位游客,很抱歉,我区刚刚对今日水质进行检测,发现硫磺含量超标,为了各位健康考虑,我区现组织各位有序退场,今日所有消费将全数退款。”
她当时愣了愣,赶忙拿起东西就要跟着走。
看见他回来,还提醒他:“快走,今天水里硫磺超标。”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很平静地回了声:“嗯。”
而后又拽着她回了池子里,一脸认真地说:“那就一起死吧,挺好的。”
她当时吓得就要起来,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然后就见他笑了,靠过来埋在她肩颈处,亲了亲她的脖子,低低说了声:“傻瓜,骗你的,我哪儿舍得。”
她当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斥责他:“你这是占用公共资源!”
他嗓音低哑,委屈道:“可我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独处一会儿。”
她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去开房不是更直接。”
自从两人初尝禁果后,在某些方面,他根本不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
他当时顿了顿,神色有些难过,静静看了她很久,才说:“褚云降,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吗?”
怎么不是呢,等价交换罢了。
至少,当时她是不情愿的,但却又不得不依赖他。
她当时默了几秒,忽然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眸咬唇低低说了声:“那,我现在想回去,行吗?”
于是,前一秒还深情款款的某人,瞬间正了神色,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
而那天“不是想发展黄色废料”的温泉之旅,最终也还是她被吃干抹净。
……
不过今天好在他没让输液室清场,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
褚云降站起身,伸手打算接过护士长手里的输液瓶。
“我来吧,谢谢。”
护士长笑着说了声:“没事儿,我送你们去病区。”
于是她也没再坚持,弯腰去收拾东西。
忽然,邻座一个老太太伸过头来,笑眯眯地开口
“姑娘,我就说你自个儿一人忙不过来吧,还是老公来了方便,这再忙,孩子生病还是得来的。”
褚云降闻声愣了愣,抬头看过去。
是先前在诊室帮她捡病例的那对老夫妻。
老爷子这会儿正抱着孙女,也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她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路阔,才回过神,匆忙解释:“不是,他……他不是我丈夫。”
老太太一听,也跟着看了路阔一眼,有些尴尬地:“哦。”了一声。
而后又转眸看了褚云降一眼,低低道了声:“不好意思啊。”
话是这么说,但眼神里依旧是满满的疑惑,又来来回回将路阔和褚云降看了一遍。
不是爸爸,还能这样关心孩子?
褚云降也看明白了那眼神里的含义,慌忙接着说了声:“我哥哥,是我哥哥。”
这话一出,连路阔都跟着扬了扬眉。
老太太一听,立马了然的笑了起来,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眼神儿!”
褚云降微微一笑,也没接话,赶紧直起身子,扯着路阔出去了。
再待下去,怕是整个输液室又要再次进行注目礼了。
出了输液室,李沉抱着褚禾易,很识趣地走在最前头。
路阔看了眼还拽着他胳膊的人,忍不住开口调侃:“哥哥?”
褚云降闻声愣了一下,赶忙松开了拽着他胳膊的手,没敢看他,低低回了声:“就,人家误会了,解释一下。”
路阔闻言点了点头,意味不明地长长:“哦。”了一声。
以前俩人在一块,她很少叫他的名字,有时候还会阴阳怪气地叫他“路少”或是“路总”。
他逼着她纠正了好多次,但一吵架,她就继续阴阳怪气。
后来他也不纠正了,开始在床上磨她。
她不肯,他总有千百种方法逼她就范,听她声线柔软地叫他名字。
再后来,他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开始不让她叫他名字,而是让她叫哥哥。
连名字她都不乐意叫,更别说这么旖旎而富有情趣的称呼了。
咬着唇无声抗议,但最终还是被他弄的于迷离浮沉中叫了。
于是那么一次后,就像是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他不再局限于床上,日常生活中时不时都会挑逗她一下:“叫声哥哥,就放你走。”
“叫哥哥就带你去。”
“过来,给哥哥抱一下。”
有时候是在公众场合,她羞红了脸,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得一次次妥协。
*
褚云降也听出了他这声“哦”里那缱绻的含义,耳根微微发烫,不想搭理他,快步走了几步,去追李沉了。
路阔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勾了勾唇角,也没追上去,慢悠悠地跟着。
须臾,他看着她背影的眼神微微晃了晃,眼底浮起一丝暗淡,嘴角的弧度也缓缓敛了下去。
陈雯看了眼林亦扬离开的方向,又看了褚云降一眼,微叹着摇了摇头。
而后皱着眉扫了圈办公室里还一脸惊异的人群,斥了声:“不用工作了,发发呆案子就结了?”
瞬间,所有人都赶忙低头继续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安亭淡淡瞥了褚云降一眼,也走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陈雯又扫了眼办公室,才走过来,轻轻叹了声:“行了,我今天下午也没事儿,让他跟着我吧,你去忙吧。”
褚云降笑着点了点头:“好。”
*
路阔今天一天都不太在状态。
中午和晨氏的林总吃饭,中途他一共神游了四次,每次都是对方一脸疑惑地询问:“您是对这个提案有什么意见吗?”
他才忽然回过神来,而后抱歉一笑,有些尴尬地开口道:“不好意思,麻烦再说一遍。”
最后一顿饭吃饭,连林总都笑了,调侃了句:“看来今天是我约的时机不对,路总今天好像心有所属呢!”
他无奈一笑,再次道歉:“实在是抱歉,改天我做东请您吃饭。”
这种状况在他身上的确罕见。
他向来将生活与工作分得很开,基本不会把私人的事情带到谈判桌上。
林总倒也没在意,两人又笑着聊了些题外话,一同出了餐厅。
送走了林总,路阔在路边站了会儿,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才朝车子走了过去。
刚上车,李沉就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说了声:“刚刚安小姐给您打了个电话。”
他闻言也没太在意,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淡淡问了声:“什么事?”
李沉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只说待会儿再给您回电话。”
李沉对这些并不太过问,他只知道褚小姐离开的这些年,老板身边好像基本没断过女人,但大多都是用来陪着出席一些必要场合的,没见一个停留长久的。
路阔低低应了声:“嗯。”
话音刚落,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
李沉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那依旧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开口提醒:“路总,是安小姐。”
路阔闻声蹙了蹙眉,睁开眼睛伸过手去。
李沉将手机递了过来。
他接过,直接划开了接听键:“喂?”
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的躁意。
安亭那头正坐在工位上,给桌上的一盆小盆栽浇水,闻声笑了起来:“今晚有空来接我下班吗?我舅舅想叫你吃个饭。”
听到前半句,路阔的眉皱了皱,刚准备拒绝,可后半句出来后,就生生将他到了嘴边的拒绝给堵了回去。
安亭的舅舅是淮江规划局的局长,两人认识还是在上次路阔请她舅舅吃饭的饭局上。
而这次城北地产的开发,多少还是得疏通这层关系。
他忽然有些烦躁,但最终还是应了下来:“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丢到一旁,继续仰靠回椅背上,静默了半晌,音色倦怠中参杂着点沙哑,说了声:“你回去吧,下午没什么事了,我靠会儿,晚上我自己开车过去。”
李沉闻声顿了顿,又抬眸看了后视镜,在看见路阔满脸的疲倦后,抿着唇道了声:“好的。”
而后便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
褚云降和安亭的工位面对面靠着,中间只有一块十公分高的磨砂玻璃的格挡隔着。
只要一个抬头就能看到彼此,声音就更是挡不住了。
在安亭第一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就猜到对面是谁了。
在第二次打过去,并且被接通后,她伏案写字的手顿了片刻,眼睫往上抬了抬,而后偏眸看了眼放在一旁的一个纸质手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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