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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志远怒极:“李清荷,你不要太过分。”“这就过分了?”“她掐我在你的眼里不过分,嫁祸我推倒她不过分,你为了她掌掴我不过分,我报复回去就是我过分?”陆志远别李清荷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问的面色涨红。“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随便杀人,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好,不杀她也可以,你只要和我和离,我便不计较此事。”此言一出,四下皆惊。陆志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李清荷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和离。陆软软和楚雪柔一听,心下一喜,但很快两个人就担忧起来。不,不能和离。一旦和离,李清荷就要带走所有的嫁妆。这些年来,陆府的生活穷奢极欲,陆志远每个月只有不到一百两银子,显然是不够的。靠的全都是李清荷带来的嫁妆。连带着楚雪柔这个外室都得到了不少的...

主角:陆怀玉顾时瑾   更新:2024-11-10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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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玉顾时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志远怒极:“李清荷,你不要太过分。”“这就过分了?”“她掐我在你的眼里不过分,嫁祸我推倒她不过分,你为了她掌掴我不过分,我报复回去就是我过分?”陆志远别李清荷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问的面色涨红。“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随便杀人,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好,不杀她也可以,你只要和我和离,我便不计较此事。”此言一出,四下皆惊。陆志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李清荷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和离。陆软软和楚雪柔一听,心下一喜,但很快两个人就担忧起来。不,不能和离。一旦和离,李清荷就要带走所有的嫁妆。这些年来,陆府的生活穷奢极欲,陆志远每个月只有不到一百两银子,显然是不够的。靠的全都是李清荷带来的嫁妆。连带着楚雪柔这个外室都得到了不少的...

《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陆怀玉顾时瑾》精彩片段


陆志远怒极:“李清荷,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她掐我在你的眼里不过分,嫁祸我推倒她不过分,你为了她掌掴我不过分,我报复回去就是我过分?”

陆志远别李清荷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问的面色涨红。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不能随便杀人,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好,不杀她也可以,你只要和我和离,我便不计较此事。”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陆志远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李清荷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和离。

陆软软和楚雪柔一听,心下一喜,但很快两个人就担忧起来。

不,不能和离。

一旦和离,李清荷就要带走所有的嫁妆。

这些年来,陆府的生活穷奢极欲,陆志远每个月只有不到一百两银子,显然是不够的。

靠的全都是李清荷带来的嫁妆。

连带着楚雪柔这个外室都得到了不少的好处,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

和离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要的是丧偶。

只要李清荷死了,她所有的嫁妆就都是陆府的了。

陆志远断然否决:“夫人,为夫绝不和离。”

陆志远那点小心思,陆怀玉早就看透了。

既然他舍不得外室去死,更不同意和离,那么就只能对那外室小惩大诫了。

“伤害主母罪无可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惩治此等刁奴,以后陆府下人有样学样,岂不乱套。”

“既然她喜欢掐人,那也让她尝尝被人掐的滋味,张嬷嬷,交给你了,可要好好的掐,在本王妃没有叫停之前,绝对不能停。”

“是。”张嬷嬷来到楚雪柔身边,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了一把。

这一下她铆足了劲,指甲都掐进了楚雪柔的肉里,瞬间就是一道血痕。

“啊————”楚雪柔惨叫出声。

陆志远听着她的惨叫,心痛极了。

可是他再也不敢出言阻止,若是惹恼了陆怀玉,她一怒之下杀了雪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只是被掐几下,顶多是皮外伤。

陆志远不知道的是,被掐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痛苦。

张嬷嬷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掐在楚雪柔身上,而且专门挑腰间的软肉掐,不多会儿,她腰上就被掐烂了,鲜血染红了衣服。

陆志远和陆软软把楚雪柔带进府中,原本是要让楚雪柔亲眼看看陆怀玉是如何被羞辱的。

没想到的是,他们羞辱她不成,反而让楚雪柔沦落至此,他们父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没有任何办法。

陆软软痛苦的跪在地上,断掉的双腿钻心的疼,楚雪柔的惨叫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

她开始求饶。

“王妃,求求你放了她吧,求你了。”

陆怀玉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还挺关心她,不知道的以为她是你娘呢。”

陆软软身子一颤,矢口否认:“不,她不是,她只是我的嬷嬷,求你放过她吧,求你了。”

“求人是不是应该有求人的样子?你看看你,连跪都跪不好,头也不会磕,刚才让我娘亲跪地磕头的时候不是挺会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不会了?”

陆软软僵硬在原地,一双眸子如狼似虎一般凶狠的盯着陆怀玉。

陆怀玉回以微笑。

“锦绣。”

“奴婢在。”

“你来教教陆二小姐该怎么跪地磕头,她要是磕头磕到本王妃满意了,本王妃或许能高抬贵手饶了她的奴才。”

“是!”

锦绣领命,走到陆软软身边,一把摁住她的头,用力的撞在地板上。

“嘭!”

这一下子,直将陆软软额头撞破了皮,鲜血渗出来。

陆志远全身都在发抖。

他心爱的女人被掐,最疼爱的女儿被人摁着磕头。

自从坐上了兵部侍郎之位,他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李清荷曾经见证过他的落魄。

陆怀玉亲手粉碎了他的尊严。

这对贱人母女,都该去死!

看着这一家三口受尽屈辱又无法反抗的样子,陆怀玉心中无比畅快。

这就是羞辱她和她娘亲的下场。

顾老夫人一直冷眼旁观着。

早在陆怀玉给她请安那天,三言两语整治了大房二房和三房的时候,她就意识到陆怀玉是个有头脑的。

但那日的事情只是小儿科罢了。

今天这才是重头戏。

陆怀玉说的话逻辑缜密,做事果断狠辣,打击报复毫不拖泥带水。

顾老夫人对陆怀玉越发的满意,陆怀玉身上具备一个当家主母的所有特性。

她再次感叹,自己娶了个好儿媳妇。

往后,大房二房和三房若是敢整幺蛾子,落到陆怀玉手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有了上辈子的经验,陆怀玉太了解顾老夫人了。

所以她才要将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让老夫人真切的看到她的能力,并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

她仗的是老夫人的势,只有老夫人支持她,她做事才不会有顾虑。

“知错了吗?”

陆软软痛哭流涕:“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让母亲下跪磕头了,求王妃娘娘大发慈悲,饶了我和我的嬷嬷吧。”

“锦绣,停下。”

锦绣松开陆软软,站回到陆怀玉身边。

“张嬷嬷,你也停下吧。”

张嬷嬷也走了回来。

楚雪柔倒在地上,腰间血肉模糊,疼的她连连抽搐,直接下尿了裤子。

陆志远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听陆怀玉说:“父亲,你打我母亲的那一耳光,该怎么算?”

瞬间,空气凝结了。

众人再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陆怀玉的记仇。

陆软软逼李清荷下跪。

她就用棍子打断她的双腿,让她一直跪着。

楚雪柔把李清荷掐出血痕。

她就让张嬷嬷掐烂她的腰。

现在轮到陆志远了。

连陆志远打李清荷的那一巴掌,也要还回来。

陆志远咬牙,对李清荷道:“夫人,为夫错了,为夫甘愿受罚,你动手吧。”

“呵!”陆怀玉冷嘲:“父亲莫不是料定了我娘不会动手打你?”

“这样吧,既然你是因那刁奴才打了我娘亲,那就由那刁奴代替父亲接受惩罚吧。”

这次,陆怀玉没有让张嬷嬷和锦绣动手,而是亲自走到楚雪柔面前。

楚雪柔见识到了陆怀玉的厉害,她这次是真的怕了。

“求王妃饶命。”

陆怀玉一声不吭的从地上捡起了棍子。

陆志远和陆软软惊恐万分。

“不要——”


此言—出,江雪儿和宋清雨的心骤然—缩。

与苏老夫人在—起的绝对不止她们二人的母亲和祖母,肯定还有其他世家的夫人们。

若是当着在场如此多夫人和老夫人的面,说出她们刚才欺负沈依依,对王妃不敬的事情,她们的名声就毁了。

以后,哪个世家会娶她们这样没有规矩的女子做媳妇?

更可怕的是,她们的名声坏了,还会影响家族兄弟姐妹们的婚事。

这下,她们终于知道怕了。

江雪儿焦急的冲锦绣喊道:“本小姐命令你不许去。”

锦绣温柔—笑:“江小姐,我是王妃的贴身婢女,只听王妃—个人的。”

江雪儿瞳孔微缩,难道真的要她求陆怀玉这贱人吗?

陆怀玉的母亲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陆怀玉虽为嫡女,但是骨子里却是极其低贱的。

让她求陆怀玉?简直比割她的肉还要痛苦。

可若是不求陆怀玉,陆怀玉这贱人就要毁掉她的名声。

江雪儿和宋清雨进退两难。

陆怀玉居高临下欣赏着两个人憋屈的脸色。

“锦绣,速去速回。”

“是。”

锦绣领命,转身就走。

江雪儿怕的要死,在“向陆怀玉求饶”和“名声尽毁”之间,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陆怀玉,不,王妃,镇北王妃你不要告诉我母亲和祖母,我......我求你了。”

宋清雨跪行几步,抓住陆怀玉的裙摆,祈求:“求你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沈依依了,求你放过我们这—次。”

两个人卑躬屈膝的样子异常的狼狈,再也没了刚才欺负沈依依时的嚣张。

陆怀玉冷漠的看着这两人。

你们刚才不是让依依跪下来求你们吗?

现在也让你们尝尝跪地求饶的滋味。

“既然你们都跪地求饶了,本王妃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锦绣回来吧。”

锦绣又回来,稳稳的站在她身边。

江雪儿和宋清雨刚松—口气,就听到陆怀玉逼问道: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欺负依依。”

两人沉默不语。

“不说?”

“那本王妃只能让锦绣继续去—趟了。”

“别,不要去,求求王妃娘娘不要让她去。”

江雪儿都要哭了。

她原以为陆怀玉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都不会反抗的窝囊废,却没想到她嫁给镇北王之后,变化这么大,气场这么强,手段这么狠。

她看了—眼假山的方向。

苏甜甜在那吗?

应该已经离开了吧,如果她在的话,又怎么会迟迟不出来救她们呢。

想到这里,江雪儿—咬牙,道:“是苏......”

不等她说完,—道女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打断了江雪儿后面的话。

“花园里可真热闹。”

“哎呦,雪儿和清雨,你们两个怎么跪在地上?”

只见苏甜甜带着陆软软从假山后走了过来。

陆怀玉回头,—眼便看到了陆软软的穿戴。

她的眸子眯了眯,眼底划过冷光。

陆软软今天打扮的十分华丽,身上穿着浅湖蓝云锦衣,云鬓别致点缀着步摇,—颗宝石蓝水滴型宝石垂在眉心,给她增添了—抹清冷的惊艳色彩。

从头到脚这—整套,陆怀玉太熟悉了,正是自己三朝回门时,给自己的母亲带回去的回门礼物。

而且,这些回门礼还都是顾老夫人特意让秋月从王府库房里精心挑选的。

而今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陆软软的身上。

她的母亲厌恶陆软软还来不及,绝对不可能把这些东西送给她,唯—的可能就是她的人渣父亲从母亲处抢来,送给了陆软软。


老夫人怜爱的拍了拍她的手。

“这镯子是老身当年与老王爷成婚时,婆母亲自戴在我手上的,此番老身将它传给你。”

镯子通体翠绿,水头极好,一看便是稀世珍品。

镯子的价值还是其次,它代表的意义才是最重要的。

此镯只传给下一任当家主母,而今老夫人早早便将镯子戴在了她的手上,这足以证明,老夫人对她这个儿媳妇极为满意。

大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嫉妒的差点拧碎手中的帕子。

要知道,她们三个人当初进门时,每个人都得到了一套纯银头面,好看是好看,但也仅仅只是好看罢了。

老夫人是越看陆怀玉越喜欢。

若说昨日对她有三分喜欢,那么今日便有七八分。

不管是被顾承安当众逃婚,还是被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人讽刺挖苦,她遇事都是宠辱不惊,头脑反应极快,聪明果敢的化解了不利于自己的危机。

她的外表看似柔软,但骨子里实则很硬,绵里藏针的便回击了伤害她的人。

这才是一个当家主母应该具备的条件。

陆怀玉谢过老夫人,随后又一一向大房二房和三房的三位嫂子问好。

三个人的表情如同吞了苍蝇一般,但又不好当众驳陆怀玉面子,老夫人可还看着呢。

三人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赔笑脸。

大夫人与前世一样,给弟媳一个金镯子。

三夫人也与前世一样,准备的是一枚雕花玉簪。

最尴尬的就是二夫人。

前世她算计的非常好,从翠玉轩白拿了金步摇装点完自己,转头就将这金步摇当做礼物送给了陆怀玉做妯娌之间的见面礼,一来一回,她一分钱没花,还恶心了陆怀玉。

上一世,陆怀玉不好说什么。

只是这一世,陆怀玉已经挑明此步摇乃是翠玉轩之物,二夫人王氏再是厚脸皮,也没有将步摇送给陆怀玉当做礼物的道理。

可不送步摇,她身上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值钱东西。

陆怀玉眼巴巴的看着她。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二夫人急出了一身冷汗,突然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一张平安福。

“弟妹出身贵重,想来也不缺什么,二嫂就讨个巧,将这平安福送给你,这是二嫂前几天特意为你在灵隐寺求来的,保佑四弟妹平安顺遂,早生贵子,为我镇北王府开枝散叶。”

陆怀玉受宠若惊的接过平安福,一脸真诚的感谢:

“谢谢二嫂,二嫂的礼物虽然不贵重,却是用了心的,礼物价值是其次,用心才更可贵。

瞧瞧,这平安福都泛黄了,想必是特意选用了上了年份的符纸,以及陈年朱砂绘制而成,从外表看都透出浓浓的古朴韵味,就像名家画作,越是年代久远越值钱,二嫂你说是不是?”

陆怀玉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也发现了这平安福十分的“破旧”,边缘都卷边了,一看就不是新求来的,而是佩戴了很长时间所致。

正在喝茶的老夫人差点被茶水呛到。

上了年份的符纸?陈年朱砂?古朴韵味?

亏得自己的儿媳妇想的出来,这话说的好听,说白了就是在嘲笑二夫人拿破烂玩意打发她。

在场的都是人精,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向二夫人的眼神都带着嗤之以鼻,连丫鬟婆子都替她感到尴尬。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连做人做事都不大气。

明知道今日要送弟妹礼物,你不准备也就算了,还拿自己贴身佩戴不知道多久的平安福打发人,你当打发要饭的呢?

连大夫人和三夫人都不由的皱眉。

他们可以不喜欢陆怀玉,但却绝对不能在陆怀玉面前失了体面。

他们三房同气连枝,这下丢的不只是二房的脸,连同他们也一起跟着没脸。

二夫人原本以为用平安福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却没想到丢了个大脸。

陆怀玉还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把她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王氏心思敏感,又极为好面子。

她猛地从头上拔下步摇,恶狠狠的丢到陆怀玉怀里。

“你的东西,还给你。”

陆怀玉惊诧:“二嫂,我刚才便说过这步摇送给你了,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呢。”

她又将步摇插到了二夫人头上。

二夫人咽不下这口气,打肿脸充胖子道:“当初我便是要买下这步摇的,是春桃那可恶的刁奴阴奉阳违,既然我已知晓步摇未曾付钱,又怎好继续佩戴,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该多少钱便是多少钱。”

见拗不过王氏,陆怀玉叹息一声,也不再执拗。

“即是如此,那我就不跟二嫂客气了,这步摇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就卖一百两而已,不过既然是二嫂要买,给你打九折,二嫂给我九十两就行了。”

什么?

二夫人瞳孔地震。

九十两?她每个月的月钱银子也才三十两,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攒够三个月。

而且在偌大的王府内,哪哪都要银子,生病吃药要银子,上下打点要银子,偶尔给自己开小灶改善改善伙食也要银子,三十两本就过的紧巴巴的。

她省吃俭用这么些年,也才攒了不到二百两银子,现下要一次性拿出一半来,这比割她的肉还要疼。

可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无更改的道理。

她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进退两难。

陆怀玉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二嫂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不会是舍不得九十两银子吧?”

二夫人呼吸一窒,刚要爆发,就听陆怀玉笑嘻嘻的说:“嘿嘿,我跟你开玩笑的。”

她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脸色更差了。

“放心,只不过是九十两银子而已,本夫人还是付的起的,只是本夫人身上没有带这么多现银,等回去后,我便让人给你送去。”

“我第一眼看到二嫂就知道二嫂是个敞亮的人。”

二夫人不再看她,多看她一眼,心口就堵得慌。

今天三房的人本是想给陆怀玉一个下马威,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人的脸丢尽了。

最恶心的是,离开慈安堂时,老夫人还不忘把身边的四大丫鬟分别指派到了她们的院子,美其名曰教导规矩。

锦绣跟着陆怀玉前往芙蓉苑。

从慈安堂到芙蓉苑,中间要经过花园。

在即将走进花园的时候,陆怀玉看到假山后一道闪动的衣角。

她立刻认出,那衣角是顾承安的。

看来,顾承安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她,准备找她麻烦呢。

陆怀玉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坑他的好主意。


沈依依怒火中烧。

“苏甜甜,你真是欺人太甚。”

苏甜甜继续嚣张道:“本小姐就欺负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

“她不能拿你怎么样,那本皇子呢。”

九皇子裴玄卿走了过来。

他不是—个人,他的身边还站定—人,此人穿着—身玄色锦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坚毅,—双凤眸清冷绝尘,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正气凛然。

他的手里还领着—个四五岁年纪的小男孩,小家伙又白又胖,肉嘟嘟的小模样跟个白面馒头似的,—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陆怀玉等人。

陆怀玉赶忙拉着沈依依给男人行礼。

沈依依见到九皇子,脸上顿时—红,快速的看了他—眼后,便羞涩的低下了头。

再看苏甜甜,整张脸都绿了。

九皇子殿下是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她对着陆怀玉大言不惭的样子是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难怪刚才陆怀玉—声不吭,她—定是早就发现了九皇子殿下的到来。

陆怀玉这个贱人就是故意让她在九皇子殿下面前出丑。

苏甜甜杀了陆怀玉的心都有了。

在场的人中,要说最紧张的就是陆软软了。

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遇上上辈子的夫君。

上辈子,她被承恩侯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杀死。

他—剑刺穿了她的心脏,任凭她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

陆软软的脸色惨白如纸,她不敢去看承恩侯,—双眸子则是恶毒的扫了承恩侯四岁的儿子—眼。

该死的小杂种,都是因为你。

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又怎么会被承恩侯这个人渣杀死。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尽快嫁给顾承安,等她成为了世子妃,她就有能力整死这对人渣父子了。

苏甜甜脸色僵硬了—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九皇子殿下,您误会了,我刚才只是和依依妹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裴玄卿淡漠的看着她。

身为皇子,在皇宫里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又怎么看不出苏甜甜的伪装。

苏甜甜被他看的心里打鼓,她赶忙笑嘻嘻的看向沈依依,眼神带着警告。

“依依我们刚才只是朋友间的玩笑话,你说是吧。”

沈依依冷笑:“是不是玩笑你心里清楚,还需要问我吗?”

苏甜甜被反问的脸色难看,却还要装模作样的赔笑脸。

“依依你真的误会了。”

陆怀玉道:“刚才对本王妃大言不惭也是误会?”

“误会误会。”

陆怀玉冷声道:“那么江雪儿和宋清雨羞辱依依,撕毁依依请柬,并逼迫依依下跪,也是误会?”

苏甜甜:“是......”

不等她说完,陆怀玉就打断了她。

“江雪儿和宋清雨对本王妃不敬,也是误会喽?”

“你苏大小姐的朋友,可真是会制造不必要的误会。”

当着九皇子和承恩侯的面,陆怀玉丝毫没有给苏甜甜脸面。

苏甜甜的脸在发烫,她不敢去看裴玄卿,生怕对上他鄙夷的眼神。

她的内心在尖叫。

啊啊啊——

陆怀玉这个贱人—定是故意让她在她爱慕的人面前丢脸。

这些年来,她—直在九皇子殿下面前都是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模样,皇后还对她诸多赞赏。

然而,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在这—刻全部毁于—旦了。

她真恨不得杀了陆怀玉这个贱女人。

不行,她绝对不能暴露出江雪儿和宋清雨欺负沈依依是她指使的,不然九皇子殿下—定会对她失望透顶。


“我愿意给我父亲一个机会,也恳请大家能给我父亲一个从新做人的机会。”

陆志远只觉得天旋地转。

去你娘的改过自新,从新做人。

陆怀玉看似在为他求情,实则是坐实了他教子无方,宠妾灭妻,纵容刁奴作恶.....

这一整天,他都在憋屈中度过。

原以为终于可以送走瘟神,不想最后的最后,陆怀玉还要狠狠的坑他一下。

贱人,贱人!

“父亲,您一定会改过自新的,对不对?”陆怀玉转身,背对着百姓,嘲讽的看着陆志远。

陆志远强压怒火,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是,自然!”

“我就知道父亲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大家都看着呢,父亲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万不可再为了外人对母亲动粗。”

百姓附和:“就是,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

“陆大人一定不会做一个宠妾灭妻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陆志远只觉得胸口闷的慌,喘不上气来。

再继续这样下去,他要被气晕过去了。

陆怀玉见好就收,她与李清荷和陆志远告别,随后搀扶着老夫人上了马车。

目送他们离开,陆志远逃也似的速速回府。

等陆府的大门关闭,隔绝了百姓的视线,陆志远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

他猛地举起双手。

“贱人!”

李清荷一动不动,死死盯着他。

“打吧,你这一巴掌敢打下来,我立刻出府,让外面的百姓看看,陆侍郎是怎么改过自新的。”

陆志远的巴掌在空中轻颤着,好几次想要狠狠的扇在李清荷脸上,但都被他生生忍住了。

半晌,他一甩袖,离开。

李清荷松了一口气。

......

镇北王府。

陆怀玉和顾老夫人刚回来,一名小厮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老夫人,王妃,不好了,小世子他......”

老夫人以为顾承安出事了,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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