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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银河坠落林星晚傅沉寒结局+番外

小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男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古龙香水,让她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小叔?他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她。她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薄斯珩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芷……”那一刻,她浑身一僵。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明白了此刻的处境。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不禁打湿了纱布,还落在伤口上,掀起...

主角:林星晚傅沉寒   更新:2024-11-10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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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晚傅沉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向银河坠落林星晚傅沉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男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古龙香水,让她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小叔?他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她。她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薄斯珩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芷……”那一刻,她浑身一僵。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明白了此刻的处境。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不禁打湿了纱布,还落在伤口上,掀起...

《向银河坠落林星晚傅沉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清槐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男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古龙香水,让她很快确定了他的身份。
小叔?
他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她。
她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薄斯珩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芷……”
那一刻,她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她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小叔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芷了。
就这一下失神,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
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他,语气里满是焦急。
“小叔,你认错人了,我是清槐!”
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
他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
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不禁打湿了纱布,还落在伤口上,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小叔,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她的呼喊产生了作用,薄斯珩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
她连忙往侧边翻身钻了出去,连鞋都顾不上穿,噔噔地跑到客厅,裹着毯子直到天亮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下午,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薄斯珩。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她直接缩到了沙发角落。
看着她的动作,薄斯珩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阮清槐被他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他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他一脸笃定,阮清槐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她现在怎么解释,他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她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阮清槐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薄斯珩的手堪堪停在她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她。
阮清槐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她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薄斯珩都会摸摸她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她十七岁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她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薄斯珩抬高了几寸,从她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她多心了。
阮清槐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她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她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她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她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她便去求了薄斯珩。
正好在旁边的覃芷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
阮清槐看向薄斯珩,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芷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薄斯珩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她,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她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她,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清槐,出事了!”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阮清槐的思绪。
她闻声抬起头,正好撞进薄斯珩的眼里。
看见她孤身坐在餐桌前,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马上十一点。
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一句话也没说,提步就往楼上走去。
从头到尾,一句问候也没有,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样。
阮清槐心底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小叔,晚饭……”
薄斯珩脚下未停,声音很是冷淡。
“和阿芷吃过了,我说过很多次,你不用等我。”
尾音被关门的重响盖住。
阮清槐的心也随之一震,只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以前,薄斯珩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的。
他知道她失去家人后很害怕独处,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哪怕学业、工作再忙,都会赶回来陪她用餐,就连出国也总是即去即回,就是怕她胃口不好,落下什么毛病。
十几年来,从无例外。
可从她第一次告白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主动和她保持距离,不停加班出差避开和她见面,也不再给她准备任何惊喜礼物,收回了对她的所有偏爱。
而在覃芷出现后,他看她的目光愈发冰冷,像极了陌生人。
阮清槐明白缘由,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拿起筷子夹着快要冷掉的食物,味同嚼蜡般咽下去。
一桌子各式菜色,她却只能吃出苦涩的滋味。
吃到七分饱,她收拾好一切才走到他房门前,轻轻叩了叩。
薄斯珩皱着眉打开门,语气算不上好。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阮清槐抿了抿唇,十指绞在一起。
“小叔,我想换一个房间。”
薄斯珩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想换就换。”
阮清槐点了点头,默默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那一大扇落地窗和各式精致的家具、放满了衣物鞋包的衣帽间,她心里生出一丝恍惚感。
这间卧室,是整栋别墅面积最大、采光最好的,以前是薄斯珩的卧室。
她搬到薄家这天,他主动把这间卧室让给了她,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们清槐是小公主,就该住最好的房子。
如今她就要走了,覃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搬进来。
她一个客居的养女,有什么资格住主人才配用的主卧呢?
所以她才提出了换房间的想法,一是为了让出位置,二是为了清点清点物品。
第二天中午,阮清槐就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这里曾是薄斯珩的书房。
把房间收拾干净后,她拿着证件材料下楼,准备去办签证。
路过客厅时,她微微躬身示意,没有像从前那样热切地打招呼。
薄斯珩很不习惯她这幅安静的模样。
看着她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她。
“外面这么大的雪,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阮清槐已经很久没听到他主动说要送她的话了,一时有些怔住。
“今天是圣诞节,你不是要去约会吗?”
她低声喃喃,薄斯珩没太听清,又问了一句。
“什么?”
阮清槐的手攥成一团,垂下眼眸。
“昨天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你在拍卖行拍了一条几千万的钻石项链,应该是打算在今天送给覃芷姐的吧。”
薄斯珩怔在原地,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是我送给……”
叮铃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没一会儿,一身针织小香裙、长卷发及腰、妆容精致的覃芷走了进来,顺势挽住薄斯珩的手,语气娇俏。
“斯珩,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一切正如阮清槐所想。
她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或许是已经打算离开了,再听见他们要去约会,她不像从前那样心痛,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薄斯珩也没有再解释,牵着覃芷出门,顺便叫上她一起。
“别乱跑,要去哪儿,我送你。”
阮清槐怔了一下,乖乖应了下来。
“谢谢小叔。”
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谢谢他。
也是真心实意称呼他为,小叔。


五天后,薄斯珩带着覃芷回来了。
一进门,阮清槐的视线就被她脖间那条耀眼的项链吸引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眸。
自己没有猜错,那条项链果然是送给她的。
那当初薄斯珩的欲言又止,又是想说什么呢?
在薄斯珩面前,覃芷待她一向亲热,主动上前拉住她的手。
“清槐,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吧,我买了很多东西,你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着,她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拉着她那一堆盒子前走。
阮清槐摇着头连番拒绝,覃芷嗔怪着看了她一眼,语气意味不明。
“你客气什么?就当未来小婶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听见小婶两个字,阮清槐不自觉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她肩颈处那一大片吻痕,心头微微一震。
覃芷发来的照片里,有一张镜头正对着酒店的大床,她那时候还不明白拍这个干什么。
现下看到这些暧昧的痕迹,她瞬间心领神会,垂下眸不再说话。
覃芷一边帮她拆着盒子,一边说起了今晚的宴会。
“斯珩,沈小姐的成人宴,咱们把清槐也带过去吧,她们年纪相差不大,应该聊得来。”
听见晚宴,阮清槐怔了怔。
自从父母亡故住进薄家后,薄斯珩没有带她出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无他,只是有些人喜欢背地里嚼舌根,说她是个寄生虫。
这一次,薄斯珩仍是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覃芷抱着他的手就开始撒娇,说她一个人去无聊,非要阮清槐陪着。
薄斯珩没有再坚持,无奈却宠溺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两个人亲昵的样子,阮清槐低下了头,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
在薄斯珩的世界里,覃芷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会为她放下从前坚持的所有底线。
看来,小叔是真的喜欢覃芷。
只要他能幸福,哪怕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她,她也能放心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迎来送往。
阮清槐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着替覃芷喝下了无数杯酒的薄斯珩,默默喝着手上的果汁。
几个女孩笑着走过来,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她身上,连连道歉。
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准备自己去卫生间清洗一番。
临走前,她把手机和包包递到了薄斯珩手上。
十分钟后,等她再回来时,却看见他皱着眉望向她,语气怪怪的。
“你姑姑刚刚打电话来,问你有没有空,我说你在忙,她就说晚点再拨过来。”
听见姑姑两个字,阮清槐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好在没听到出国的事,她的神态才放松了许多。
薄斯珩自然注意到了她这异常的情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你和你姑姑,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两个星期前,她要我寄一些爷爷奶奶的照片过去。”
阮清槐随意找了个借口,薄斯珩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怀疑了,侧过身替覃芷整理乱掉的发型。
她也拿回来手机和包包,转过身准备回角落待着。
下一秒,高高垒起的香槟塔被人碰倒,直直冲着正前方的阮清槐和覃芷砸下去。
“小心!”
薄斯珩离得最近,下意识地把两人中的覃芷率先拉到了安全地带,护在怀中。
砰!!!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阮清槐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阮清槐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礼裙,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芷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阮清槐,和怀里被吓哭的覃芷,薄斯珩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她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一把抱起覃芷,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阮清槐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她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她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她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薄斯珩还没有回来。
她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她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她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薄斯珩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他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阮清槐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薄斯珩捕捉到了。
他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把床上的人圈在怀里。
一只手拨开她的睡衣,按上纤细柔软的腰。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
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阮清槐和覃芷。
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
很快,#新人画家阮清槐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
几个朋友围在她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么可能是清槐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
“就是就是,这个女孩就是清槐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
“分明是这个覃芷抄袭,她抄袭还有脸了。”
阮清槐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
一路上,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
那一年,她十八岁,薄斯珩不再接她放学。
她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他开心。
房间里静悄悄的。
薄斯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
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的眉梢眼角,熠熠金辉下,他看上去像不可侵犯的神佛。
阮清槐一意孤行,要做那个把他拉下神坛的人。
所以她拿起那张试卷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下去。
薄斯珩被她惊醒,又训斥了她一顿。
她却并没有把这些责骂放在心上,转头就把这幅画面画了下来,悉心收藏了多年。
如今她已经放下了他,又急着用钱,就把这幅画放进了展览的作品中。
却不想竟成了一道指向她的污点。
到家后,阮清槐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底稿的影子。
她这才有些慌了,苦苦回想着还有哪儿没搜过。
手机叮咚一声,朋友发来了一个链接,要她赶紧看看。
她轻轻一点,覃芷的脸就出现在了频幕里。
看着背后的“新闻发布会”几个字,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直播画面上,覃芷满脸严肃,就抄袭问题进行了一番陈述,把绘画全过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接着,她拿出了一份底稿,向众多记者和镜头展示着。
“我和抄袭事件中的新人画家阮清槐相熟,她年纪还小,我相信她不是存心的,只是一时走错了路,我不怪她。”
这场发布会一召开,网上舆论瞬间一边倒。
大量网民涌入阮清槐的账号进行辱骂,评论很快破了十万。
与此同时,另一条热搜慢慢被顶了上来。
#覃家大小姐与薄氏集团总裁甜蜜拥吻,疑似好事将近#
话题下,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薄斯珩开着跑车亲临发布会现场,覃芷笑着跑向他,扑进他怀里。
情侣俩相拥着进了后座,在挡板升起前,镜头拍到了两个人热吻的场面。
两个人恋爱的事情很早就爆了出来,吸引了一大批cp粉,在这条视频下疯狂刷着评论。
“好甜好甜!磕死我了呜呜呜呜!”
“为什么升起挡板?有什么是我这个粉头看不得的?”
“听说薄斯珩是阮清槐的小叔,现在阮清槐和覃芷同陷抄袭风波,薄斯珩第一时间来给覃芷撑腰,那不就更加坐实抄袭的是阮清槐了?”
阮清槐一脸麻木地退出来,看着光速增加的评论提醒,点了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骂她。
有骂她从小不学好的,有骂她没有操守的,有骂她水平低劣的。
更有甚者,连带着她的家人一起骂,说她没有教养,户口本只有一页。
她的手指停顿在这一条评论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字迹,却模糊不了她心中的痛。
她拨通了薄斯珩的电话。


第一通,他没接。
第二通,他还是没接。
她一通一通的打过去,直到第九通,那边才终于接通。
听到那边沉稳的呼吸声,她忽然想起读高中时,她被人污蔑抄袭,孤立无援之际,她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拨打着他的电话。
那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别怕,有小叔在。”
可如今,她却颤抖的问出:“我那幅画的底稿,是你拿给她的吗?”
薄斯珩没有丝毫犹豫,坦然认下了这件事。
“是我。”
电话里传来长长的呼吸声,话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沉默了几秒,薄斯珩才开口。
“这幅画本就不该出现在世人面前,更不该冠上你的名字,你不知道吗?”
原来还是在害怕被人察觉。
原来还是在担心她对他怀有非分之想。
阮清槐嘴角咧开一丝惨笑,闭上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可抄袭的不是我,是覃芷啊,你把底稿给她,那我就再也洗刷不掉抄袭的污点!我整个职业生涯都毁了!”
“阿芷只是一时糊涂,她不是故意的,你替她背一次黑锅又如何?一开始我要你学画画,不过是为了找点兴趣爱好分散注意力,你不用那么较真。反正我会养你一辈子,你余生都不用为生计担心。”
说话,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阮清槐仍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动作,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前面的镜子上。
看着镜中那张哭得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的脸,她突然有些不太能认出自己了。
这还是她吗?
她也不太认识薄斯珩了。
那还是那个哪怕全世界背弃她,他却会为她背弃全世界的小叔吗?
她已经看不清了。
画展泡汤后,阮清槐更坚定了要把钱都还给薄斯珩的想法。
身边几个朋友给她介绍了几个能赚钱的兼职,去高尔夫球场做球童,在高端会所做服务员等等。
为了能尽快筹到钱,只要能赚钱,她什么活都接,每天早出晚归看不见人影。
离出国还有一个星期,阮清槐总算凑够了最后几十万。
她换上服务员的衣服,然后推开包厢的门,准备站好最后一班岗。
好巧不巧,最后一天兼职碰见了熟人。
男男女女一堆人围在一起,似是在玩着什么游戏。
第一轮,薄斯珩就输了。
游戏主持人当众念出来他的惩罚。
“和喜欢的异性接吻三分钟!”
一时间全场都沸腾了,纷纷看向了满脸羞红的覃芷。
薄斯珩却直接站了起来,越过人群走到场外,一步一步,走到了阮清槐面前。
包厢里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一片哗然。
就在所有人都搞不清是什么状况时,片刻,薄斯珩才掏出怀里的手机递过去。
“拿好,全程录下来。”
阮清槐忽然预感到了什么,心头微微颤抖。
但此刻,她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也许是因为真的已经决定放下了,所以,已经再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她了。
她一脸平静地接过手机,找到相机举起来,按下了录制键。
他手机的像素很好,虽然灯光很昏暗,但阮清槐还是能清晰看见画面里的内容。
薄斯珩转身回到座位上,将覃芷拥进怀里,俯下身亲了上去。
频幕正上方显示着时间。
三分钟,180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但视频并没有在此截止。
这个拥吻结束后,薄斯珩直接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钻戒,语气里满是温柔。
“阿芷,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跟覃芷,求婚了!
覃芷具体回答了什么,阮清槐没听清。
屏幕里的两位主角被人流遮挡了个彻底,四面八方传来的滔天惊叫声和疯狂起哄声涌入了她的耳朵。
她放下手,按下结束录制键。
正好经理走过来,说隔壁来了新客,要她过去帮忙。
她把手机交给旁边的同事,转身离开了包厢。
一步也不曾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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