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祁言林烟的女频言情小说《顾祁言林烟结局免费阅读十年沧海难为水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抚摸手镯的手一顿,脸色一白,犹如被人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心凉了个到底。也几乎在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这压根就不是顾祁言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而是他想让我继续回来当那个只懂得围着丈夫和孩子转的家庭主妇。他只不过去了一趟学校,觉得难了,见我不再等他们一起吃饭了,觉得不习惯了。于是开始拿一点小甜头,来诱我回到那个圈地之中,多可笑。我嘴角的笑容彻底消失,把手镯摘了下来,随意放在梳妆台上。顾祁言有些诧异:“你不喜欢吗?”我冷漠道:“嗯,就那样吧。”洗漱过后,我径直上床睡觉。顾祁言却用那种看不透我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眼底隐隐有些焦虑。我知道,他是在焦虑我不再那样好哄了而已。我闭着眼,却迟迟睡不着。半晌,男人带着一身水汽进了被窝,伸手搂住了我。从林...
《顾祁言林烟结局免费阅读十年沧海难为水番外》精彩片段
我抚摸手镯的手一顿,脸色一白,犹如被人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心凉了个到底。
也几乎在一瞬间,我清醒了过来。
这压根就不是顾祁言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而是他想让我继续回来当那个只懂得围着丈夫和孩子转的家庭主妇。
他只不过去了一趟学校,觉得难了,见我不再等他们一起吃饭了,觉得不习惯了。
于是开始拿一点小甜头,来诱我回到那个圈地之中,多可笑。
我嘴角的笑容彻底消失,把手镯摘了下来,随意放在梳妆台上。
顾祁言有些诧异:“你不喜欢吗?”
我冷漠道:“嗯,就那样吧。”
洗漱过后,我径直上床睡觉。
顾祁言却用那种看不透我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眼底隐隐有些焦虑。
我知道,他是在焦虑我不再那样好哄了而已。
我闭着眼,却迟迟睡不着。
半晌,男人带着一身水汽进了被窝,伸手搂住了我。
从林烟回来后,我们睡觉中间就像隔了一天银河一样,再没这样亲密过,更何况中间还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
我有些膈应地想挣开他,顾祁言却收紧了手臂,轻声道:“别动,让我抱抱你。”
顾祁言亲昵地蹭着我的耳朵:“这样抱着你,我才能安心,要不然我总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沉默了,没再挣开他。
算了,懒得挣扎了,随他去,反正再过不久,我就能离开了。
隔天,林烟跑过来说要给顾迦瑜辅导作业,身后还跟着个陆安。
林烟笑着看我一眼:“听说昨天家长会,迦瑜因为这段时间成绩下降被老师批评了,连带着阿言也被说对孩子不上心。”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是因为陪我才会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负起责任,把迦瑜的成绩提高上去,夏然姐,你不会介意我经常来吧?”
我没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
我说我介意,她就会不来吗?
陆安不满我的态度,一脸幽怨地抱怨:“这跟烟儿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们自己对自己儿子不上心。”
陆安看了顾祁言一眼,冷哼一声:“你真好意思,总是麻烦烟儿,耽误我们的约会。”
顾祁言一听约会两个字,瞬间皱眉:“你们要去约会?”
林烟浅浅一笑:“其实就是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而已,算不上什么约会。”
“我不管,你昨晚明明说是约会的。”
陆安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朝林烟撒娇,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回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想着在离开前把自己的东西清理掉。
把昨晚顾祁言送的翡翠手镯随意放一边的时候,被经过的林烟看见了。
她拿起手镯,有些惊讶地看我:“夏然姐,这么好的镯子,你怎么不好好收起来?放着这很随意摔碎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手上戴,甚至没经过我的同意。
顾迦瑜跑过来说:“林阿姨,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你了,你戴着吧。”
林烟急忙拒绝:“不行不行,这是你妈妈的东西,我怎么能随便拿?”
我静静地看着她演戏,她要是像她嘴上说的那么有分寸感,现在就应该把镯子拿下来。
可是她话是那么说,镯子却舍不得摘下来。
这镯子是顾祁言送我的,此刻他站在一旁,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似乎想劝说我把手镯送给林烟,毕竟现在这是我的东西。
那年顾祁言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了一条命,这个平安符是我爬上山,在寺庙外一节一节台阶跪求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祖显灵了,我把护身符戴在他身上后,他的病情没几天就开始好转了。
而另外一条项链我也看过,那是顾迦瑜偷偷用零花钱买的。
被我看见的那天,他说要等我生日那天送给我,当时我还高兴了许久。
这两样那么重要的东西,此刻却全在林烟身上。
我眨了眨眼睛,只觉得心头压了千斤重的石头,难受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林烟顺着我的目光低头一看,似乎才发现脖子上的东西滑落出来,连忙伸手捂住,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阿言和迦瑜昨天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也觉得太贵重了,可是他们非要送。”
林烟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像是刚想起来一样:“我记得昨天也是夏然姐你的生日吧,对不起,这么重要的日子却让你一个人......”
林烟低着头,自责不已,可我分明从她眼底看到了炫耀。
我拿余光瞥了一眼,似乎顾祁言和顾迦瑜也才想起来,脸上却没有半点歉意。
我顿时无比庆幸昨晚做了那样的决定。
疼痛在心头化开,我直接伸手扯下林烟脖子上的平安符,把里面的符纸撕破丢进垃圾桶。
我冷冷道:“这平安符年头太久了,戴着可是会不吉利的。”
林烟愣住,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错过我生日都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父子俩,却在这时候双双激动起来。
顾祁言吼道:“夏然,你也太过分了,这是我送给烟儿的东西,你怎么能说撕就撕?”
顾迦瑜跟着附和:“就是,妈妈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个平安符吗?”
我被他们的态度气笑了,冷笑一声:“是吗?可这个平安符是我求来的,我有权决定它给谁戴。”
顾祁言皱起眉头,说我是在无理取闹。
而顾迦瑜却拉起林烟的手,安慰她:“没事的,林阿姨,等下次我和爸爸给你求一个更好的。”
林烟一脸感动:“迦瑜对我真好。”
三人其乐融融,倒显得我像个外人。
太阳穴突突地跳,我正想让他们都出去,可陆安却在这时候来了。
“我听说你出车祸了,来看看,没事吧?”
陆安拎着果盘走到我床边,可眼神却时不时落在林烟身上。
我扯了扯嘴角,嘴硬道:“放心,死不了。”
“那就好。”
他敷衍地应了一声后,抬脚朝林烟走去,关心道:“昨天热搜上的评论你都看了吗?网上的人戾气重,那些话你不要当真。”
林烟浅浅一笑:“放心,清者自清,我不会把那些话放在心上的。”
陆安言语间都是对林烟的关心,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借着看望我的机会来关心林烟的。
林烟在初中的时候得到陆家的好心资助,也借此跟陆安有了接触。
之前陆安对她不冷不热,始终保持距离,但大学一次面具舞会后,陆安像是被勾走了魂一样,看她的眼睛里都是迷恋。
之前说好守护我一辈子的人,也开始为了林烟一次次放我鸽子,甚至还能说出昨晚那样冰冷的话来。
见林烟和陆安聊得很欢,顾祁言和顾迦瑜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危机感。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从我出车祸到包扎好伤口,两个小时里,我给老公顾祁言打了二十几通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这时,一条热点新闻弹了出来:顾氏总裁携子为老婆庆祝生辰,送上价值千万钻戒。
我心中一突,下意识点开,就看到动态视频的封面上,顾祁言和我五岁的儿子顾迦瑜满脸笑意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红酒牛排,蛋糕蜡烛,肉眼可见的精心布置。
我更是一眼认出来,那女人是刚从法国回来不久的林烟。
一瞬间,我心脏和刚经过治疗的伤口一块疼了起来。
播放视频,顾祁言父子俩正整整齐齐唱着生日歌。
我老公珍而重之的,把钻戒亲自戴到林烟的手指上。
末了,我儿子用法语说了一句:“林阿姨,我真希望你才是我的妈妈。”
声音虽小,但我却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顾迦瑜喜欢法语,为了和自己的儿子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我也偷偷学了好几年,所以他说的话,我听懂了。
这一刻,我浑身如坠冰窖,浑身冰冷。
林烟是顾祁言的白月光,但因为两人身份悬殊,这段感情不被顾家人认可,林烟便在顾祁言的帮助下出了国。
如今,林烟回来才不过一个月,便轻易取代了我在顾迦瑜心里的位置。
顾祁言也一直围着她转。
难道这就是父子血脉的威力吗?爸爸喜欢谁,儿子也跟着喜欢谁。
他们这样,显得我这十年的付出像个笑话。
我真的累了。
我沉思了许久,终于决定结束这一切,捂不热的心就不该再捂下去。
我召唤出系统,说:“系统,我想结束这段旅程,你送我回去吧。”
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在原世界出了车祸,命悬一线。
被系统绑定,穿到出身孤儿院的原主身上,彼时原主被霸凌她的人推下水,就要溺水而亡,强烈的不甘让她召唤来了我的灵魂。
我的任务是改写这个女孩的命运,让欺负她的人受到惩罚,让她成为人上人。
只有任务成功,我才能回到原世界继续活下去。
我的任务早就成功,但我爱上了顾祁言,舍不得离开他,所以选择继续留下来。
系统曾说:“顾祁言有他命定的爱人,哪怕现在你们相爱,未来他和对方也是要在一起的,你和他结婚只会受伤,不值得。”
“爱一个人,哪有值不值得,如果他当真会对林烟旧爱重燃,那我退出便是。”
当时,我回答的冷静。
因为我笃定了,顾祁言和我是真心相爱的,不会被所谓的命运所摆布。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系统给了我一次选择的权利,只要我后悔,随时都能离开。
而现在,我后悔了。
系统的机械音响起:“宿主总算想通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不过需要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请耐心等待。”
我点了点头:“好。”
我低着头走神,不小心碰到屏幕,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这回倒是打通了,但传来的却是顾祁言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我一怔,压下情绪,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和迦瑜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不用等我们了,我......”
顾祁言话没说完,就被顾迦瑜焦急的声音打断:“爸爸,别理她了,林阿姨还在等我们给她送礼物呢,快走,别耽误正事。”
听到这,我心脏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痛。
看着被直接挂断的电话,我忍不住苦涩一笑。
我给自己买了一个小蛋糕,外卖员送到时,看我动作不便,好心替我点好了蜡烛。
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可他们父子俩全忘了,眼里只有林烟。
我闭上眼睛许愿,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顾祁言和顾迦瑜身体健康,而今年我的愿望是暴富。
蛋糕是咖啡味的,吃起来有些发苦,与喉间的苦涩融为了一体。
陆安去给林烟洗水果的间隙,顾祁言连忙给林烟捏起肩来:“昨晚玩那么久,身体一定很累吧?我帮你按按。”
“林阿姨,我帮你捶背,我技术可厉害了呢。”
顾迦瑜急忙跑到林烟身后,替她捶背。
看到这个场景,我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
我这个伤者无人关心,却都争着去讨好林烟。
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们疯了,明明他们之前也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对我无微不至,怎么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我被气得胸口疼,一抬头,撞上了林烟无辜的眼神。
她连忙阻止了顾祁言父子俩的讨好,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满怀歉意道:“对不起,夏然姐,你不要怪阿言和迦瑜,我们昨天确实玩得太晚了点。”
“你身上还有伤,他们也不好给你捏肩捶背,等你好了,我给你按肩,你就不要生气了。”
说着,她就要把水杯塞进我手里。
我手指刚碰到杯沿,还没拿稳,热水却朝她的方向直接洒了出去,杯子应声掉落。
林烟被烫得尖叫了一声,红着眼眶看我:“夏然姐,你不想喝我倒的水可以直说的,为什么要拿水烫我?”
她刚说完,顾祁言父子俩立马冲上去关心她的伤,就连洗手间里听到动静的陆安都立马冲了出来。
三人将她团团围住,紧张得不行。
我有些无语,当即反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泼你了?你有被害妄想啊?”
可那三人却听不进去我的解释,顾祁言怒火中烧,指责我:“夏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亏烟儿一片好心。”
陆安一脸失望地看着我:“夏然,你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心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善良的,是我看错了人。”
顾迦瑜气鼓鼓地瞪着我,朝我吼道:“你跟恶毒的巫婆一样,我不要你这种人当我的妈妈。”
三人一人一句轰炸完,紧张地带着林烟去找医生。
我愣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酸,手脚一阵冰冷。
回想起他们刚才无端的指责,我忍不住讽刺地笑出声。
既然他们那么在乎林烟,那就让他们这辈子在乎个够吧,我不陪他们玩了。
那天之后,我告诉护士,拒绝所有访客,安心养伤。
好在伤口不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几天后,检查结果显示没事,我便出院回了家。
一进门,我便听到游戏机吵闹和顾迦瑜兴奋的声音:“这里这里,还有一个怪兽,林阿姨,快上。”
林烟立马开始操控游戏机:“我来了,看我的。”
今天是星期二,这个时间点顾迦瑜刚放学回家,应该在写作业才对,怎么能打游戏?
我只不过不在家几天,林烟竟然带着他这么放纵。
一阵无名火上来,我快步上前,直接摁掉了电视屏幕,站在电视机前生气地看着顾迦瑜:“作业写完了吗?就敢在这里打游戏。”
“给我回房间写作业去,有什么不懂的拿下来问我。”
顾迦瑜不高兴地丢掉游戏机,不屑地嗤笑一声:“我有不懂的会去问林阿姨,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本科毕业的,你根本不配辅导我,林阿姨可是法国留学博士。”
他抱着林烟的胳膊,一脸骄傲地冲我扬起下巴。
想是这么想的,可手指滑过相册时,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回看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回忆。
翻看到顾迦瑜还穿着尿不湿在地上爬的时候,林烟发了一条朋友圈,我点进去一看。
是一张和顾祁言顾迦瑜,还有陆安的合照,林烟站在正中间,手上还戴着我那只翡翠镯子,配文是:幸福一家人。
我想到刚才看到的照片,讽刺地笑了。
他们早就另有所爱了,也不会再在乎我了,可只有我还陷在过去走不出来,多讽刺。
不行,不能再这样暗自神伤下去。
我大方地给林烟的朋友圈点了赞,下一秒就把她拉黑了。
这种动态,我不想再看见。
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打开门出去,却发现林烟和陆安还在。
顾祁言看见我,说:“我们要去吃川菜,你也一起吧。”
我一怔,这几人里面喜欢吃川菜的只有林烟一个人,而顾祁言和顾迦瑜对辣椒过敏,吃不得一点辣。
平时我做菜,都会格外注意。
可他们现在为了照顾林烟的口味,居然连会致他们过敏的东西都要吃?
我沉默了,没有出声阻止。
既然他们自己想找虐,我又何必阻止他们,就让他们自己受着吧。
其实我也喜欢吃辣口的,只不过为了顾祁言他们父子俩,我这些年愣是没碰过。
到了川菜馆,我点了好几个辣菜,一上菜就开吃。
辣椒素从嘴里一路刺激到肚子里,别提多舒服了。
顾祁言和顾迦瑜看着一盘盘红油直冒的辣菜,明显犹豫不决。
林烟注意到他们,突然想起什么,一脸自责道:“抱歉,我忘记你们不吃辣了,都怪我......”
“没有,我喜欢吃辣,林阿姨,你不要自责。”
顾迦瑜立马接过话,为了证明自己,立马夹了一块满是红油的肉往嘴里塞。
顾祁言也动了筷子,辣得额头直冒汗,还不忘安慰林烟:“我觉得川菜挺好吃的,只要你喜欢,无论多少次,我都陪你来。”
林烟一脸感动,又给顾祁言夹了菜。
陆安看不惯顾祁言父子俩这么狗腿的样子,脸上写满了吃醋两个字。
他撒娇,也要林烟帮他夹菜,但林烟明显有些顾不过来他。
陆安便不满地转头看向我:“夏然,你看你老公和儿子,你管管他们......”
看这场面,我恍然间想起之前陆安也对我说过。
无论我什么时候想吃辣,无论多少次,都会陪我来,不必因为家里那两位不能吃就硬忍着。
可他现在只会陪林烟来,早就把我们的承诺抛之脑后了。
我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冷着脸打断他的话:“我没有资格管他们,要管你自己管,别打扰我吃饭。”
陆安被我一凶,明显愣住了,一时间没再说话。
吃完饭,顾祁言想送林烟回家,可嘴巴被辣得生疼,开口比陆安慢了一步。
只能眼睁睁看着林烟坐上陆安的车,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心。
我把他们的小心思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开口戳破。
车子还没有开到家,顾祁言和顾迦瑜的脸色明显变得很难看,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难受。
我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有过敏症状,叹了口气,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终究还是没办法狠心到看他们一直难受下去,而且过敏要是严重起来,是会死人的。
父子俩被送进急诊,我跟着跑上跑下,还陪他们打了一夜的点滴。
直到顾祁言最后一瓶水输完,我才坐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回家一趟,煮了粥给他们带过来。
现在他们身体最是虚弱,只能吃点清淡的。
刚到病房门口,我便听到了林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些许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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