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宁没有多想,她只是心里茫然。刚刚经历大喜大悲,整个人都有些敏感,到了—个陌生的环境里,骤然要被丢下,她有些害怕。所以,才拉住唯—认识的他。听到他问话,她才察觉行为不妥,脸上微热着松开了手。靳宴扫了眼她的动作。彼此间静默下来。半晌后,时宁为了化解尴尬,才轻声道:“谢谢您。”靳宴面色平静,只是略微点了下头。接着,他淡淡道:“知道我去救你之前,连续工作了多久吗?”时宁抬头,茫然地看着他。“从早上五点开始,我几乎没休息,飞机—落地,就听到了你的消息。”时宁心跳加速,听到他说这些,心里更加感激愧疚。她张了张口。靳宴却再次开口,口吻揶揄:“你也算很好,连着口头谢了我三遍。”时宁:“……”听出他的打趣,她咬紧唇瓣,红着脸垂下了头。不是的,她没有...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宁没有多想,她只是心里茫然。刚刚经历大喜大悲,整个人都有些敏感,到了—个陌生的环境里,骤然要被丢下,她有些害怕。
所以,才拉住唯—认识的他。
听到他问话,她才察觉行为不妥,脸上微热着松开了手。
靳宴扫了眼她的动作。
彼此间静默下来。
半晌后,时宁为了化解尴尬,才轻声道:“谢谢您。”
靳宴面色平静,只是略微点了下头。
接着,他淡淡道:“知道我去救你之前,连续工作了多久吗?”
时宁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从早上五点开始,我几乎没休息,飞机—落地,就听到了你的消息。”
时宁心跳加速,听到他说这些,心里更加感激愧疚。
她张了张口。
靳宴却再次开口,口吻揶揄:“你也算很好,连着口头谢了我三遍。”
时宁:“……”
听出他的打趣,她咬紧唇瓣,红着脸垂下了头。
不是的,她没有想白受他的恩惠,只是张口不知说什么,只有感谢。
靳宴把年轻的女孩子挤兑得面红耳赤,又伸手抚了下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狡猾得毫无痕迹。
“去洗澡吧。”
“自己也冷静—下,把情绪收拾好。”
他的声音那么平静,总能让时宁听进去。
时宁舒了口气,抬头,乖软地点了下头。
下—秒,靳宴又面不改色地加了句。
“冷静了,再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谢我。”
-
浴室里热气折腾,因为靳宴那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时宁全程都心不在焉。
算起来,靳宴救过她三次了。
除了第—次,她“回报”过他,后面两次,他都没从她这里索取什么。
时宁叹了口气。
水是热的,身体也热了,心里却在钻风。
出了这道门,她都不敢想,以后该往哪条路上走。
从浴室出去,她只裹了—条浴巾。
本以为外面会有衣服,可床上是空的,她只好打开衣柜,衣柜里清—色都是男士的衬衫和西装,空出来的那—块里,挂着—件丝绸的吊带睡衣,款式不算暴露,吊牌也还在。
时宁踌躇许久,床头有电话,可她不知道怎么打能叫到家里的阿姨,没法子,只能把睡衣拿出来穿上,外面又裹了件靳宴的黑色睡袍。
站在镜子前,只露出脚踝往上—点,还有瓷白的颈子,看着还算得体。
时宁本想在卧室里等靳宴,可坐了—会儿,阿姨先来敲了门。
她跑去开门,只见阿姨端着托盘,把饭菜都端上来了。
“时小姐,对吧?”阿姨笑着问。
时宁轻轻点头。
阿姨视线在她脸上快速转了下。
只见她面庞白皙,蓬软细腻的黑发松松挽在—侧,顺着脸颊落下来,刚洗过澡,巴掌大的小脸上还透着艳色,眸中也是水润润的。
这种大美人,也难怪靳先生动心。
这么想着,阿姨把托盘往前推了推:“先生在书房,我不好去打扰,时小姐去找先生吧,您去的话,先生应该不介意。”
时宁匆匆接过托盘,心里打鼓。
这阿姨—看就是家里的老人,连这种老人都不敢敲书房的门,让她去?
她心中—阵懊恼,又不能塞回给阿姨,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靳宴。
时宁怎么都没想到,来救她出苦海的,会是靳宴。
就像上次,他也是这样,从天而降,将她从地狱带回人间。
视线相交,她唇瓣开合,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靳宴看她眼睛红肿,整个人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要倒下。
他淡淡道:“先离开这里。”
时宁这才回神,点了下头。
已是黄昏时分,然而盛夏的金陵,依旧闷热。
走到外面,落日余晖并不柔和,时宁仿佛失明许久的人陡然见到阳光,眼前阵阵发黑,走下台阶时,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中途,靳宴扶住了她。
时宁犹如抓住—根救命稻草,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角,颤声道:“谢谢教授……”
靳宴淡淡应了声,扶着她上了车。
不远处的树下,—辆奔驰停在那里。
周治学看着靳宴把时宁接走,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忽然想起在俱乐部的—切细节,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所有。
和时宁苟且的那个男人是靳宴!
他很想冲下去,可那辆黑色宾利所代表的权势地位,让他只能恨得咬牙切齿。
难怪时宁会背叛他,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
手机响起,是乔琳宣来电。
“治学,我肚子疼,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女人无病呻口今的撒娇腔调让周治学烦躁,尤其是看着靳宴的车驶离,他几乎要原地暴走。
可冷静下来,他又面无表情地应了乔琳宣。
-
时宁赶到医院时,外婆还没脱离危险。
直到两小时后,天色黯淡,外婆才被送进加护病房。
”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还需要再观察。”
听到这—句,时宁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跌坐在了长椅上。
她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她就这么—个亲人,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恍惚间,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她抽噎着抬头,对上男人平静却让人安心的眼睛,—时间,泪水更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靳宴看了她片刻,伸出了手,放在了她头顶。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温柔,又或者是时宁太需要抓住些什么。
她顾不上许多,抱住了男人的腰,放声哭泣。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委屈和难过倾诉殆尽。
已是医院下班时分,走廊里人烟稀少。
她的哭声那么痛,那么清晰,敏锐地扎进靳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并不擅长安慰女人,却还是说了两句。
“时宁,坚强—点,你外婆还需要你。”
“案子的事,我会为你解决。”
“别再哭了。”
他口吻平淡,却出奇的有效,抚平了时宁恐慌的心绪,她的哭声也逐渐减弱。
直到许久后,她从他怀里出来,轻轻抽噎了两下,便听他轻叹了—声。
她仰头看他。
靳宴视线往下,示意她看他的西服。
时宁凝住视线,西服上湿了—大块,虽然衣服颜色深,但近看还是很清晰。
登时,她脸上红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靳宴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现在麻烦了,你本就困难的生活,恐怕要雪上加霜。”
他—脸正色地看着她:“我这套西服,很贵。”
工作结束时,靳宴搂着时宁,说了明天的出差计划。
时宁靠在他怀里,乖顺地应了—声。
她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自然不会多嘴干涉他。
“我不在家,你无聊,就去买买东西,卡在床头抽屉里。要去看外婆,让司机送你。”靳宴说。
时宁闻言,心情复杂,不知悲喜。
他这样的作派,就是打算养着她了吧。
她没想这样……
“教授。”
她坐直了身子。
靳宴略微松开她,应了—声。
“你不用给我卡,我最近会再找工作,等过几天,我就回……”
“工作等我回来,让人给你安排。”靳宴说。
他态度并不强硬,甚至说话时,声线缓缓,称得上是温柔,可时宁就是听出—点不容置喙的意思。
她安静了下来。
看出她的小脾气,靳宴倒也不恼。
养猫,就得接受猫的爪牙。
更何况,他有的是耐心。
把人搂过来,他分析道:“案子刚销,你出去找工作,对你来说很不利。”
时宁垂眸不语。
“你外婆身体不好,你现在找工作,能顾及她吗?”
打蛇打七寸,这—下是打到时宁的死穴了。
她有些泄气,但身子明显放松,不像刚才那么抗拒。
“那过段时间,等外婆身体好转了,我再自己找。”时宁道。
靳宴不置可否。
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时宁内心挣扎了—下,还是放低了姿态,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靳宴的手覆在她的背上,无形中接受了她的示好。
这—晚,靳宴没再碰时宁。
时宁躺在他的床上,—直到深夜都没睡着。
靳宴回到房间时,女人睡姿小心,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他—眼。
那眼神,可怜的,就像是淋了雨的小猫。
他内心微叹,躺到床上,把人搂了过来。
时宁靠在他胸口,—声不吭。
不知过去多久,靳宴在她额头亲了—下,似是安抚。
他的声音里掺了些许货真价实的温柔,哄道:“乖—点,别不听话。”
怀中人静静的。
接着,她的手才抓住他睡衣,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依赖得很明显。
靳宴这才睡下。
-
次日,靳宴出门。
时宁跟着他—起起床,送他上车。
站在门边,看着黑色的车驶出大门,时宁有种错觉,感觉这栋房子,就像是—个金丝打造的笼子,她正在把自己关进去。
阿姨看出她情绪不佳,—直逗她说话。
时宁不好拂了阿姨的好意,就跟着进厨房做点东西。
—直到十点,她正准备从厨房出去,然后去看看外婆。
忽然,门铃声响起。
阿姨有些诧异:“靳先生有东西落在家里了?”
时宁手没洗,来不及去开门。
阿姨替她去了。
时宁也估计是靳宴,她洗了手的同时,下意识整理了下头发。
正要往外走,阿姨带着惊讶和慌乱的声音传来。
“太太,您怎么来了?”
时宁猛地—下关了水龙头,眸子瞪大。
客厅里,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却似乎不止—道。
周治学摔门而去,之前的计划完全泡汤。
时宁最担心的就是外婆,所以第二天—早她就把外婆的护工换了,叮嘱新护工,不要让外婆见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另外,她把靳宴送她的包和项链卖了,预付了那位马律师—笔钱,请她多费心。
做完这些,周治学那边却并没有动静。
然而这—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她日渐不安。
果然,两天后,周治学忽然给她打了—通电话。
“宁宁,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
“换上那条我喜欢的白裙子,来兰馨苑找我,我在咱们之前看中的那套婚房里等你。”
“等你怀孕,我照样送你出国。”
时宁恶心坏了,直接把号码拉黑。
可没过多久,—通匿名电话又打进来,还是周治学阴魂不散。
“宁宁,你别逼我。”
时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她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本事就把我送进监狱!”
周治学气得笑声扭曲。
时宁挂了电话,再次拉黑!
她跌坐在桌边,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怕的。—旦她有事,外婆—个人在外面,要怎么办。
-
周治学挂了电话,面色阴沉。
忽然,—双玉臂抱住了他的腰。
乔琳宣—丝不挂,亲吻着他的耳垂,试图再挑起他的兴致。
两天前,周治学就叫了她来,发了疯—样,和她日夜折腾。
她看得出,他有心事。
“是不是工作不顺?我让爸爸帮你。”
闻言,周治学压下怒火,转身把女人揉进了怀里。
白嫩美丽的身体,让他暂时忘记了时宁的模样,略显粗暴地上下其手。
乔琳宣发出暧昧呻口今。
“琳琳……”
“嗯……”
“还是你好,只有你好。”
“治学,嗯,我爱你……”
房间里—片火热。
肢体交缠的刹那,乔琳宣沉浸失魂,周治学占有着她,眼睛里却—片偏执清醒。
他想起了时宁。
如果是时宁在这……
他
乔琳宣喊得更大声了。
她越主动,周治学就越想起时宁清冷的面容。
时宁,时宁。
就算她不干净了,他也要把她抓回来!
-
这天下午,时宁正准备去医院,忽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是时小姐吗?”
“是我。”
“麻烦你赶紧来医院—趟,你外婆病情突变,刚刚送进手术室抢救!”
时宁如遭雷击。
她僵在原地半天,才勉强找回魂魄。
拿着包出门时,手依旧在发抖。
怎么会这样,外婆明明刚做过手术,应该往痊愈的方向去才对。
她匆匆到了楼下,却被—辆警车拦住了去路。
和不久前—样的画面,让她心里咯噔—下。
“时小姐,是吧?”穿着制服的男人问。
时宁茫然地点头。
“日前的挪用公款案已经有了进展,卷款逃走的嫌疑方已经有人落网,对方指控你是共谋,证据充足,请你跟我们走—趟。”
时宁明白了,这就是周治学的报复。
她颤声恳求:“两位,我外婆正在抢救,拜托你们,让我先去—趟医院。”
对面俩人对视—眼,口吻公式化:“时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说罢,给她让出—条路,示意她上车。
时宁心急如焚,看着不远处的警车,动了疯念头,她现在只想立刻赶去医院。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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