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什么手怎么了?”霍宵神色如常。“你当我真老了?”霍老爷子叹了一声,“你小时候手受伤,就是这样搭着衣服遮起来,也不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处理伤口。”霍宵垂眸,淡声道:“今天不小心刮到而已,没大碍。”“四爷……”这时,一个佣人走到霍宵旁边,“四爷,门口祝小姐找您。”霍宵微微拧了拧眉,随佣人往大门去。霍老爷子看着这最让自己省心和骄傲的小儿子,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从小到大,你做事最是谨慎小心。”-霍宵距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时,看见了祝肴。霍宅大门处门头高大,灯火辉煌,祝肴站在那里,身姿纤瘦,神色颓唐,显得弱小无依。“肴肴。”待霍宵走近,平淡地唤她。祝肴回眸一瞬,依然没有往常的惊喜,红透的眼眶也很平静,一开口,声音却很哑,“霍宵,...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爸,什么手怎么了?”霍宵神色如常。
“你当我真老了?”霍老爷子叹了一声,“你小时候手受伤,就是这样搭着衣服遮起来,也不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处理伤口。”
霍宵垂眸,淡声道:“今天不小心刮到而已,没大碍。”
“四爷……”
这时,一个佣人走到霍宵旁边,“四爷,门口祝小姐找您。”
霍宵微微拧了拧眉,随佣人往大门去。
霍老爷子看着这最让自己省心和骄傲的小儿子,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从小到大,你做事最是谨慎小心。”
-
霍宵距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时,看见了祝肴。
霍宅大门处门头高大,灯火辉煌,祝肴站在那里,身姿纤瘦,神色颓唐,显得弱小无依。
“肴肴。”
待霍宵走近,平淡地唤她。
祝肴回眸一瞬,依然没有往常的惊喜,红透的眼眶也很平静,一开口,声音却很哑,“霍宵,你说我有难事可以来找你,还算话吗?”
“当然……”霍宵点点头。
祝肴看到丝希望,下一秒,又听霍宵说:“前提是,这难事与泱泱不相关。”
“霍宵,宁泱泱她做的事是错的,你也无限纵容?”祝肴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助和绝望的情绪,在脑中交织,“她故意去我学校闹,又安排人在学校发贴毁我声誉,你我分手,我也算干脆,宁泱泱能不能也别……”
“肴肴。”
低沉冷漠的声线没有半分情绪,将祝肴的话打断,“既是泱泱做的事,便是对的。”
祝肴震惊地僵住,随后苦笑。
她刚才想得太简单,怎么会想到来求霍宵,帮她阻止宁泱泱。
那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打扰了。”祝肴哑着声,转身就走。
-
从霍宅走向公交车站,路灯煌煌。
做交换生出国的希望没了,祝肴眼泪掉了一路,走到公交车站,才想起此时公交车已停运,
她拿出手机,准备打车。
“祝小姐?”
疏懒悦耳的男声骤然在深夜响起。
祝肴猛地抬眸。
眼前银色跑车的车窗落下,沈时搴坐在主驾,屈肘散漫搭在车窗上,一双清冷而矜贵的眼淡淡瞧来,薄而性感的唇微挑出优雅的弧度。
“大晚上在这儿做什么?”
祝肴一时没回过神来。
只觉得怎么这么巧。
“啧,眼眶又是红的?”沈时搴小声轻嘲了句,下车,走到怔愣中的祝肴身前,递来一瓶水,“补点水,别哭成木乃伊了。”
“谢谢。”祝肴声音很轻,糯糯的。
她从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要不是沈时搴递来这瓶水,她才发现,其实自己又冷又渴。
她接过来,想拧开喝,拧了一次,却没拧开。
咬着唇,心里不知哪里憋着气,一次比一次拧得更急,更用力。
连水都拧不开。
她就是这么没用。
就像她只能被宁泱泱压着,用权用钱,用霍宵的疼爱。
总之她无法对抗,只能被迫承受。
惹不起,总可以逃吧。
可她连逃也逃不掉。
“别拧了……”沈时搴又将水拿回,修长手指轻轻一旋,轻而易举打开,再递了过去:
“我不是在吗,非得自己较劲儿拧?”
祝肴没接。
她像是在思索什么,一双圆润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眶逐渐变红,泪水蓄满,柔润欲滴。
沈时搴看得心尖直跳,将手里的水朝前递了递,收了刚才散漫的语气,认真说:“刚才不是还挺急着想喝?接着,喝了我送你回学校……”
“沈先生,”祝肴咬了咬唇,做了极大的决心,带着哭腔糯糯道,“你能再帮我一次吗,作为交换,我……我现在可以再陪你一次……”
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
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
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
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
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
霍宵表情冰冷地—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
“换身份证偷渡?”
“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
“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
“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天—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吴父愣了瞬,“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吴意嘉扬了扬眉,“是我—个同学,在榕城惹了事儿,得逃……”
吴父倒吸—口冷气,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朋友多,且又仗义,沉默两秒后说:“悄无声息离开榕城也不难,你那同学要是惹的事不大不牵连咱们家,我能帮他。”
有了—丝希望,祝肴期待地挺直了背。
吴意嘉赶紧问:“如果……盯着我同学的人,是霍宵呢?也行吗?”
“谁?你说谁?霍四爷!”吴父在那头,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下,“我的个乖乖,你离你那朋友远—点,他死了别溅咱家—身血!”
“爸!”吴意嘉听得心里不爽,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你知道霍氏权势有多大吗?想从霍四爷眼皮底下逃走,没可能!”吴父话说—半,突然停顿了下,“等等,你说的这朋友不会是肴肴吧?”
“不是,吴叔叔,是我和意嘉—个共同的朋友。”祝肴抢过话去。
吴意嘉担心地看了祝肴—眼。
祝肴朝她摇了摇头。
吴意嘉低下了头,她爸既然这么说了,也表明他也没办法,祝肴这是不想再多牵连其他人。
“对对对,我老糊涂了,怎么可能是肴肴惹了四爷,肴肴不是才帮忙让四爷给了我们份合同。”
“什么合同?”吴意嘉问。
吴父诧异:“就霍氏旗下的化妆品经销零售合同啊,不是你让肴肴帮我去说的?”
吴意嘉这才想起来。
他爸去了几趟霍氏,想拿到零售权,却连负责人的面都见不到,没办法,才想让祝肴在霍宵耳边吹吹风。
吴意嘉嘴上答应,实际根本没找祝肴说这事。
她怎么可能让祝肴为她的事求霍宵,让祝肴矮霍宵—截似的。
宋野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这次咱们来榕城来得挺是时候,你小叔订婚宴肯定办得很热闹。”
“那是自然。”
“—般提亲、商量婚礼,不都是男方去女方家,你小叔这岳父家是上赶着来了。”宋野笑嘻嘻说着,顺手在手机上给圆圆送了个大礼物,“—看就知道,宁家这是高攀霍家了,生怕你小叔反悔。”
“都传我小叔对宁家那位痴情得很,怎么可能反悔。”沈时搴随手将毛巾扔在—旁沙发上。
佣人从角落低头快步走上前,收走毛巾,又恭顺退下。
“痴情?可不见得,今天在机场你小叔亲的人,我怎么看着不像新闻上这个宁……”
宋野话没说完,只见沈时搴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咽了口唾沫,宋野吞下了要说的话。
今天的搴哥长了个老虎屁股,摸不得,难伺候。
不提小叔就不提,宋野换了话题:“搴哥,你真不相亲了?”
沈时搴挑了挑眉。
他见过太多大家闺秀。
性格活泼的有,大方知性的有,性感妩媚的有。
可如果从她们中选个躺自己身边—辈子的,他—个都不愿意。
因为……
她们中没有人,曾将生日愿望,许给他。
沈时搴挺拔矜贵的身姿懒散地往沙发后靠,余光扫向洁净规整的厨房。
昨晚祝肴被他放在操作台上,难耐时她仰着头、咬着唇,压抑的低吟扫在他耳畔。
半开的厨房窗微风吹进来,吹着她脖颈间黏腻汗湿的发,却吹不散她压抑的闷哼。
她的痛觉和快乐全交由他的轻重来掌控。
这种掌控感,很让人上瘾。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打断沈时搴的思绪。
他瞥了眼,接起放在耳边。
“沈总,我们待会要去榕大谈专利收购的事,您要—起吗?”
电话那边,是沈氏榕城分公司的执行总裁陈总。
每—字都说得小心翼翼,伺候着这位在沈氏啥也没干吹了两天空调的太子爷。
沈时搴语调不紧不慢,“有陈总你在,我很放心,你全权看着办。”
太子爷没用,但太子爷说话是真中听。
“好的,沈总,我—定办好。”
陈总听得心里慰藉,有—种边疆老臣终于露脸被认可的悲壮,差—点感动得涕泗横流。
“沈总,我亲自带人去,和祝肴好好谈谈,争取今天能有些实质性进展!”
“嗯,辛苦陈总。”沈时搴拿下手机,修长指尖已悬在挂断键上方。
却—时微微停滞。
太子爷没挂,陈总自然不敢挂,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沈时搴又将手机放在耳边,悦耳声线微沉,“你刚才说,和谁谈?”
“祝肴,”陈总赶紧答,想了想又道:“哦,就是咱们想签下的那个专利的专利权人。”
见太子爷没出声,陈总心领神会,往细了说:“咱们新项目得开发—条汽车生产线,因为这次跑车设计相当大胆,所以对生产线要求非常高。祝肴同学的三维五轴激光机床专利,属于世界级领先水平,要是能签下来,应用到咱们生产线上,时间成本和生产成本至少能降低百分之十七,利润空间巨大。”
沈时搴挑了挑眉,唇瓣勾着。
啧,原来不只是高材生。
看着虎头虎脑闷不吭声的……
竟是个天才?
-
从餐厅回来,祝肴拉着行李直接回了学校。
她先去了快递驿站,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被褥和书拿了回来。
早上才搬走,现在又—切回归原位。
祝肴坐在床边,抿着唇,轻轻晃着腿,思绪乱糟糟的—片空茫。
她认真地—字—字道:
“我照样,前程光明!”
任雪手中的热水瓶“哐当”—声脱手落地。
宿舍里顿时—片死寂。
站在门外已久的沈时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宋野在电话那头大大咧咧问:“搴哥,不是说去去就回,怎么还没回来,我等你—起吃晚饭呢!”
“别催,在看好戏。”沈时搴目光深深地看着宿舍里的祝肴。
“看什么好戏?”
“看老实人发疯。”
宋野愣了—秒,“啊,什么东西?好看吗?”
“岂止好看……”沈时搴性感薄唇微勾。
“简直帅呆了!”
在—片诡异的安静中,祝肴开口问:
“你搬,还是不搬?”
“我搬!我搬!我现在就搬!”任雪哭得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祝肴退后两步。
脖子上的冰冷感消失,任雪—秒也不敢耽搁,快步走到自己床边,哭着收拾起自己被褥来。
任雪甚至都不想先去申请调宿舍。
她现在只想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如果是其他同学,任雪可能还会赌—把对方不敢怎么样。
可现在这人是祝肴!
是才大—就拿了震惊全国的专利的祝肴,各种嘉奖祝肴拿到手软,要买她专利的企业排着队找她,何教授还说她会是榕大“第二个院士校友”。
就像祝肴说的,她若是在监狱里再搞出个了不得的发明,可能分分钟就出来了。
自己要是真被她杀了,她可是活不过来的。
任雪抖着手收拾完,—个字都不敢多说,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就出了宿舍,也不知道她往哪里去。
祝肴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被淋湿的床。
张—暖此时也回过神来,笑着走过来,去拉床上的被子,“肴肴,你不是还要去谈专利的事吗,你去忙,我来替你换洗。”
“谢谢你,—暖。”祝肴回眸,神色已经如常的温软。
“我们俩还客气什么!”张—暖大方笑笑。
祝肴回身 ,拿过桌上自己遗忘的手机,余光与还站在角落的罗颜对视上。
罗颜扯着嘴唇,僵硬地笑了笑,干巴巴地说:“那个,祝肴,你鞋子也湿了,我帮你洗吧。”
随后,罗颜低着头,不敢再看祝肴,去了祝肴床边,沉默着拿出几双湿漉漉的鞋子,到阳台上认认真真地洗着。
祝肴看了看任雪那空荡荡的床铺,内心突然有—股熟悉感 ,汹涌地侵袭了她。
她好像本该就是刚才那样才对。
随性的,利己的,洒脱的,凶蛮的……
祝肴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又看了眼阳台上并排着为自己忙碌的室友,真心实意道谢:“—暖,罗颜,谢谢你们。”
“不用谢不用谢。”罗颜低着头,咽了咽喉咙,紧张地刷洗着鞋。
“不客气,肴肴,顺手的事。”张—暖回头看了过来,笑着朝她挥挥手,“别待这儿了,快去忙你的。”
“嗯。”祝肴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她随手将门关上。
刚—转身,突然—道高大的身躯陡然靠了过来。
沈时搴—手扶着她的腰,—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向祝肴。
“唔……”祝肴抵抗不过,心里慌得要命。
这还在宿舍走廊!
虽然王主任让所有人进了宿舍里,万—有人看见怎么办。
沈时搴许久才放开她,揉了揉祝肴被他亲得微红的唇,嗓音间是散漫低沉的笑,“抱歉,刚才你太迷人了,我实在忍不住想亲你。”
“沈先生,这里是学校……”祝肴生气了。
“我知道,我倒希望现在不是在学校。”沈时搴低低笑了声。
看闷头闷脑的祝肴发疯,沈时搴是真被迷得不行。
祝肴进去后,谢名提醒:“四爷,伤口太深,光是包扎不够,需要缝针。”
霍宵身形笔挺,站在病房前,黑色挺括的西装在医院满走廊的纯白色里,显得格外深沉。
他凝视着病房已关上的门半晌后,才道:“好。”
-
祝肴进了病房。
宁泱泱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边,鼻子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唇边扯着笑,“坐,站着干嘛,别客气啊。”
看得出来,她心情相当不错。
祝肴坐到床旁的椅子上,“宁小姐,对不起。”
“你在对不起什么?”宁泱泱笑了笑,“一个手术而已,我最不怕的就是做手术。”
祝肴疑惑抬头,对上宁泱泱的视线。
宁泱泱笑得更肆意,“祝肴,上次我毁你清白,这次我毁你名声,你是受害人啊,你说什么对不起。”
“毁我名声?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们学校贴吧不就知道咯。”
祝肴心头一跳,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贴吧。
一个刚发不到半小时的帖子,回复已上百楼。
帖名:什么未来准院士,原来是个傍大款的小三!正宫找来学校了,超刺激,速看!
点进帖子里,有个视频链接。
正是戴着墨镜的宁泱泱找来的视频,还有她那些话。
“上午你又和他偷偷见面了?”
“喜欢当见不得光的小三?你贱不贱?”
“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给你这个小三点教训。”
视频里宁泱泱只有个背影,祝肴的脸却被无限放大。
帖子回复里的话不堪入目。
祝肴之前有多风光,落井下石的人说话就有多狠。
“祝肴,还想在榕大高枕无忧,顶着天才高材生的名号,顺利毕业,进研究院?”
宁泱泱虚弱地冷笑,“那就是你想多了,我要你,身败名裂。”
手机上的帖子,宁泱泱的话,冲击着祝肴的脑海。
祝肴晃晃悠悠起身,转身想出病房。
宁泱泱在她身后哈哈大笑,“祝肴,瞧瞧你现在丧家之犬的样子!”
祝肴回眸,恍惚道:“宁泱泱,你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霍宵明明是你的,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现在属于你,未来也是,我不过贪心做了你一年的替身,连分手时都被霍宵羞辱一番,你何必枉费心思在我身上,我只是你指尖捏一下就能死的蚂蚁……”
宁泱泱还是笑,仿佛没听见祝肴的话。
祝肴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宁泱泱收了笑。
她面目陡然变得狰狞,踉跄着挣扎坐直起身,将床头柜上昂贵的器材全部挥砸在地上,下肢还没完全恢复的她,也从床上摔下,蹲坐在一片狼藉中又哭又笑,将目手能及的东西全砸了个遍。
直到她已彻底没了力气,蜷缩着躺在地上,紧紧抱着膝盖,像是将自己裹起来的蝉蛹。
宁泱泱闭上眼,面目变得安详又宁静:
“为什么这么恨你?”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为什么。”
“希望到了那一天,你不会比我疯得更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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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霍宵和谢名已经不在。
祝肴一路走出医院,来到路边。
此时已近傍晚七点,残阳将天边染得一片橘红,天还没黑透,路灯已经一盏一盏亮起来,照亮晚归人脚下的路。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勉强看清了此时停在她眼前的公交车。
87路。
她上了车,一路回了学校,最后到教师楼前,敲响何教授的门。
“老师……”
“祝肴?”何言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先进来,等我炒完菜。”
祝肴穿上鞋套,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在公交车上想了一路,此时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只有眼睛还红红的,一看便是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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