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重叶声的其他类型小说《夜深露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游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慵懒宠溺:“别闹,我再睡会儿。”“你不是答应今天陪我去逛街的吗?”“不是给了你卡么,自己去,我今天还有事,乖点。”女人不肯,继续撒娇祈求,男人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陪她去逛街。逛街……对于陆重这个待上市公司的一把手来说,时间是最奢侈的东西。结婚之后,跟我待在同一个空间都令他感到厌恶,如果不是为了让我怀孕,不是为了羞辱我,他应该不会碰我一根头发。更别说在床上,用如此宠溺的声音同我讲话……每次他都是粗暴地开始,然后果断地抽身走人。里面女人的喘息和接吻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僵硬麻木地站在门口,死死掐住了掌心。身体太虚弱的缘故,此刻我感觉手脚冰凉,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我听不下去,叩响了门。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我深吸一口气:“陆重,是我...
《夜深露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男人慵懒宠溺:“别闹,我再睡会儿。”
“你不是答应今天陪我去逛街的吗?”
“不是给了你卡么,自己去,我今天还有事,乖点。”
女人不肯,继续撒娇祈求,男人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陪她去逛街。
逛街……
对于陆重这个待上市公司的一把手来说,时间是最奢侈的东西。
结婚之后,跟我待在同一个空间都令他感到厌恶,如果不是为了让我怀孕,不是为了羞辱我,他应该不会碰我一根头发。
更别说在床上,用如此宠溺的声音同我讲话……每次他都是粗暴地开始,然后果断地抽身走人。
里面女人的喘息和接吻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僵硬麻木地站在门口,死死掐住了掌心。
身体太虚弱的缘故,此刻我感觉手脚冰凉,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
我听不下去,叩响了门。
里面的动静戛然而止——
我深吸一口气:“陆重,是我。”
“谁啊?”出声的是那女人。
陆重根本不想见我,跟那女人说,“让她滚出去。”
我心下一坠,怕来不及见他一面,他就真的赶我走。
一咬牙,我直接闯了进去。
那女人刚刚从床上起来,发现我不请自入后,她杏眼圆瞪,惊呼一声,快速用真丝睡袍罩住自己雪白的胴体。
我恨我的视线敏锐,看见了她后背留下的情欲痕迹。
这是个很美的女人,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目光流转间媚态十足。
此刻她颇有敌意地瞧着我,目光疑惑地落在我的肚子上,一副女主人的风范,“不是让你滚么?”
“我是陆重的太太,现在该滚的是你。”我没有动,也没有看她,而是盯着趴睡在床上的陆重。
被子盖在他腰间,露出精壮赤裸的上身,手臂和腰背上也有翻云覆雨留下的暧昧痕迹。
他很喜欢户外运动,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加上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以及从小身在豪门养出来的矜贵、阅历赋予他的沉稳,几乎没有女人能抗拒他。
陆重冷笑一声。
见陆重对我如此冷漠,这位美人儿对我的态度愈发不屑:“就算你是陆太太又如何?你还不明白吗,陆重不希望你来打扰我们,能不能别这么不识趣,赶紧滚好么?”
腹中传来胎动,似乎是在提醒我,要为了孩子着想。
我眼眶发烫,恳求道:“陆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能不能让她先出去?”
美人儿见我无视她,恼怒地推了我一把,“听得懂人话吗?”
我怀孕以来,体重不增反降,此时滚圆的腹部更是让我难以维持平衡,一个踉跄,后背撞在了衣柜的棱角上。
我反应极快地扶住肚子,撑着衣柜。
心跳剧烈,我有些呼吸不畅。
见陆重无动于衷,美人儿更加肆无忌惮,冷笑看着我,忽然伸手扯住我的手臂往外赶,到门口时狠狠一推。
我反击的力道似是以卵击石,我情急之下,惊呼一声“陆重!”后倒在地上。
腹中一阵宫缩,肚子猛地发紧,额头渗出细密冷汗。
忽然,陆重疾步出来,冷峻的脸上布满戾气,一把掐着美人儿的脖子,“谁准你动她的?”
双生子,同卵不同命。
我的姐姐,生来便被捧在手心长大,而我从在子宫里的时候,就是弱胎,甚至被检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
而顾母曾流产,体质也不易孕,减胎有风险,医生说我生下来也不易存活,让我的母亲生下来让我自然死亡。
我亲奶奶迷信。
因为在顾母怀上双胞胎之后,父亲公司项目频频受阻,员工三五不时闹一闹。
双胞胎出生后,我因为身体不好还住在保温箱,奶奶去庙里求签,高人解签说我八字不详,会克顾家的气运,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
做生意的人多少信这些。
我刚出了保温箱,便被顾家管家遗弃在了郊区的路边,管家亲眼看着我的养父将我抱回家中。
我养父母心善,又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收养了我。
即便后来查出我有先天病,哪怕他们后来生了亲生女儿,也从未放弃过我。
我养父母拿出所有的积蓄为我治病,让我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视我如己出,我妹妹至今不知道我是被领养的。
直到四年前,我刚大学毕业。
顾氏夫妇找到了我,用我的养父母和妹妹威胁我。
白天,和陆重在一起的是真正的顾挽歌。
夜里,我是一个扮演着顾挽歌的影子。
那时我已经二十一岁,在这世上多活了一年,已经是赚到,已经没什么遗憾。
只是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两百多个夜里,真正爱上陆重。
和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陆重。
他带我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穿梭,让我亲身体验什么叫富贵迷人眼,给我人人艳羡的偏爱,在每个耳鬓厮磨的夜里,吻我心口的伤痕,在我耳边喃喃,说喜欢我,爱我。
可如今,他多看我一眼,都是对我施舍。
我有时候不禁想,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为什么要让我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受一遍爱情的苦。
电话响起来。
竟是陆重主动打来。
“在哪儿?”
“我……”我既不敢撒谎,也不敢如实说。
他讨厌我和顾家父母接触,我每去一次顾家,都会惹得他发怒。
我这次也是没办法。
电话那头传来他冰冷的声线:“不是想让我救你么?到‘天字街’来。”
天字街,本市最神秘的顶级会所,会员制,百万入会费,必须熟人引荐制,需验资,能入内者非富即贵。
从前陆重也常带我去。
再一次到熟悉的包间,里面的都是一些眼熟的人,是他的兄弟朋友。
只是现在他们的眼中,也无一不流露着对我的厌恶和嘲讽。
“哟,白眼儿狼来了。”
“有的人脸皮真的够厚,还敢出现在我们眼前。”
“陆重,你是怎么能忍的?允许这臭婊子待在你身边。”
“婊子都比她强,谁会给钱上一个大肚婆哈哈哈哈。”
陆重突然一个眼刀过去,目光森寒。
那人被他眼神唬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找补道:“陆重,你难不成还心疼她,不许我们说?我们可是为你抱不平啊……”
陆重冷嗤,新开了一瓶烈酒,“拼酒来么?谁先喝光,谁就可以玩她。”
他拎着酒瓶,喝了一口,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勾起森冷的笑看着我。
一股惊惧使我血液倒流,我想我现在的脸色现在一定惨白。
因为他话音刚落,整个屋子的男人,一双双眼冒着野兽般饥渴的绿光,朝我看来。
我急急后退,不……陆重,你不会的……
背后的门忽然被人关上,我无路可逃。
不知是谁大喝一声:“喝!”
“陆重,你说话算话啊。”
“当然。”
我只觉得可笑,方才极其瞧不起我的男人们,纷纷为了我开始竞争,一人一瓶烈酒往喉咙里灌。
灯光炫目,包间里酒气蔓延开来。
陆重并未参与,他只是幽幽地用一双漆黑的眸子凉凉地看着我。
很快,方才骂我是“婊子都比我强”的男人第一个喝完,将酒瓶狠狠往桌上一砸,“她是我的了!”
夜里,我因为呼吸困难而无法入睡。
天明之际,我在一阵难以克制的猛烈咳嗽中清醒过来,喉中有什么温热濡湿的东西丝丝点点随着咳嗽涌了出来,沾在唇瓣上。
我伸手擦了擦嘴唇,摸到一些湿意,打开床头灯看了看,染红我指尖的,是血。
我不顾一切奔出房外,大声喊醒了家庭医生。
只是这个医生接到了陆重的授意,对我从来不是很上心,检查一下便道:“心衰而已,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切忌情绪大起大落。”
“那……孩子呢?”
医生懒洋洋说:“也没什么大碍,还有胎动就不用担心。具体的情况,等下一次产检再说。”
然后叮嘱保姆给我做些养神养胎的吃食。
医生离开卧室时还自言自语般嘲讽:“将死之人,对自己的身体还没点数么?真是报应。”
报应……
我出了会儿神,盯着垃圾桶里沾了血渍的纸巾,肚子忽地又发紧。
似乎是我的女儿在向我求救。
一股绝望向我奔袭而来。
我下定决心,为我的孩子再做一把最后的努力。
我再次离开别墅,去了顾家。
顾家父母正在吃早餐,看见我时,并没有惊喜的表情,而是蹙眉质问:“你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陆重不是让你在别墅安胎,不要乱走吗?”
我开门见山说:“这个胎再安下去,我和孩子就要一尸两命了。”
顾氏夫妇二人冷漠道:“你再挺一挺吧,你身体不好,孩子本来就生不下来的。”
我的心凉了大半,却还是机械地将我准备好的说辞缓缓讲出来:“你们,能不能看在我帮了忙的份上,救救我的孩子……只要,再一个月就好了……”
顾爸爸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打断我的话。
顾母指着我说:“你不要不知道好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孩子生下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让出顾太太的位置了?”
我面无表情地辩解:“我没有,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体,我和孩子只能活一个……”
顾爸爸说:“那也不行!”
我掩饰着去眼中的憎恨,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两个人:“你们就不怕,我把真相全部说出来吗?”
“你敢!”顾母噌地一下站起来,冷声哼笑,“你别忘了,你那养父母和你妹妹还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不听话,仔细他们的死活!再说,你跟挽歌长得一模一样,你就算告诉了陆重真相,只要我们不承认,你觉得陆重凭什么相信你?”
“都怪你命不好,天生带病,你在死前能发挥了你的价值,也算是这辈子没白活。”
“只要乖乖听我们的,你的养父母和妹妹下辈子一定不愁吃喝。”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顾家和挽歌。”
“等你死后,挽歌会回来接替你。”
我的眼前逐渐模糊,他们的声音也变得遥远。
是啊,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顾挽歌。
只能是我的双胞胎姐姐,那个真正背叛了陆重的人。
我做着长长的梦,沉在梦里醒不过来。
旁边有人交谈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觉得好吵。
“陆总,找到配对的心脏了。”
“捐赠者宣布脑死亡,生前签过人体器官捐献,只是她父母还不想放弃。”
“联系捐赠者的父母,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是陆重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
“这不是多少钱的事……就算做心脏移植手术,以顾小姐现在的身体情况,不一定能挺过去,而且……动手术的话,孩子肯定保不住。而且就算做了移植手术,寿命也只能延长三到十年,顶多能提高她的生活质量而已。”
“动手术,不要孩子。”
陆重的声音冰凉得刺耳。
这一刻,我真的有些恨他了。
为什么?
他要救活我,让我余生都活在失去孩子的痛苦,和他的羞辱中吗?
我好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我可以死,可是我的女儿是无辜的。
陆重……女儿……
我眼前浮现出宝宝的四维彩超照片,那张小小的脸,鼻子和侧脸轮廓很像陆重。
孩子!
我倏地睁开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和窗帘告诉我,我在郊区别墅的卧室里。
我很清楚,我更虚弱了。
有护工在一旁守着,我沙哑地问她:“现在什么时候了?”
护工拍拍心口:“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醒醒睡睡都睡了快一周了。”
“一周?”我恍惚道。
“陆重呢?”
“陆总当然在公司啊,他这么忙。”
我看了周围,床被医疗仪器包围着,手上打着点滴。
终于。
是不是意味着,陆重答应给上治疗手段,孩子可以出生了。
护工说:“你先好好休息,已经找到配对的心脏了,捐献者的父母已经松口,过两天你就可以动手术了。”
我瞳孔骇然放大。
我听到的话不是梦,是真的。
陆重要拿掉我的孩子。
就算我活下来有什么意义呢?之后顾家为了让真正的顾挽歌取代我,依旧不会放我过。
顾家想让我死,陆重想要我的生不如死。
就在我拼命想办法的时候,顾母的电话打来:“我听说陆重要给你做手术?我们打算让挽歌提前回来,今晚你就走,顾家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和你的养父母团聚,只要你不生事,顾家会让你好好度过最后的日子。”
之后,顾母让我养母跟我通了视频电话,说他们今晚就来接我,去一个没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命。
我的孩子命不该绝,注定要让我在这世上留下一些痕迹。
我可以去陆重找不到地方生下她。
也许是最后那口气全用来求生了,我没有发现这件事的不对劲之处。
深夜,我偷偷潜出别墅。
保镖和护工都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不能再自主行动,因此防备松懈。
所以我这一路畅通无阻。
一辆轿车停在别墅门口,我以为是我的养父母,我大喜上前。
坐进车里往前座一看,却只有司机一人。
“我爸妈呢?”
司机恭敬道:“顾小姐,我这就带您去见他们。”
我心下不安,忽然“咔哒”一声,车门落了锁。
我发现不对劲,伸手去拉车门,却是徒劳。
车子缓缓开动,我不管不顾用尽所有力气拍打司机。
车子开始失控左右大幅摇摆,司机大惊失色:“我在开车!你不要命了?!”
我登时清醒过来,是啊,至少不能死在这车上。
我正要在后座坐好,忽然一道刺眼的灯光和喇叭声刺破长夜——
瞬间车身颠倒,疼痛席卷。
有谁在拍打车窗,呼唤我名字。
“顾挽歌!顾挽歌……挽歌!”
可是我不是顾挽歌啊,陆重,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我叫叶声。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
可他喋喋不休,一遍遍叫着“顾挽歌”。
直至我的耳边只剩嗡鸣,眼前一片黑暗。
叶声死后的那一年。
顾氏宣告破产,顾氏夫妇因涉嫌绑架,财务造假和诈骗等多项罪名,被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
待出狱时,已是垂暮之年。
顾挽歌为了自保,将所有罪名都推给了父母。
在慌乱潜逃出国的路上出了车祸,双腿截肢后精神失常,被陆重送进了精神病院。
叶声忌日那一天。
陆重又去了郊区别墅,这里保持着叶声生前的样子。
他又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睡觉,他坐在叶声曾躺过的床上,腿上摊着一本日记本。
这是叶声死后的第四天,他让人几乎将整个别墅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了主卧衣帽间隔层里的一个厚厚日记本。
即使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仍旧翻到了熟悉的那一页。
是他们开始那一天。
“顾家父母找到了我,我被迫接受了他们的要求……用顾挽歌的身份接近那个叫陆重的男人。”
“陆重这人脾气不大好,公子哥儿做派,肆意妄为……反正这只是我的任务,我只需晚上才和他相处,也许我不用忍受太久。”
……
“我好像喜欢上了他……”
“今天是我生日,陆重带我出海,游艇上只有我们俩和几个他的朋友,我第一次产生奢望,希望他能只属于我的奢望。”
“我没办法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顾家有什么目的,但此时的感情越深,以后离开他只会越难。我提了分手,可我无法抵抗,他用那样颤抖的语气,求我不要分手,他抱着我,好像我是他多珍视的宝物。”
……
“我不想把他让给白天的顾挽歌。”
“突然,我想活下去了,想要跟他在一起,创造更多的回忆,想听他叫我的名字,想听他叫我叶声。”
……
“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我不知道顾氏夫妇竟然敢做这样的事,他们一开始找我,原来只是为了能让顾挽歌脱身,将所有罪过推到我身上,万一失败,便将我推出去,如果成功了,顾挽歌便能干干净净地做顾家的大小姐。”
“陆重不见了。”
……
“两年前,我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顾家父母说陆重不会罢休,他在国外筹备开公司,怕他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们又一次找到了我,绑走了我养父母和妹妹,也许是他们知道我病在加重,想榨干我最后的价值。他们想让我做陆太太,等我死后,把所有的事推到我身上,让顾挽歌跟陆重再续前缘。”
“陆重他恨我,我却什么都不能说。”
“陆重,你知道吗,我是叶声。”
“我怀孕了。”
“是个女孩。”
“他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陆重,你知道吗,我是叶声。”
陆重抚摸着日记本上的字迹,“我知道,你是叶声。”
他喃喃着:“叶声。”
门外传来小孩的哭声,管家抱着一岁左右的小女孩进来。
小女孩口齿不清地带着鼻音撒娇:“爸爸,抱。”
陆重起身抱过女儿,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怜爱地看着她脸上属于叶声的影子,唤着她的小名:“不哭了,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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