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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江祈年姜栀前文+后续

秋水煎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可她就担心是后者。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张嫂如实回...

主角:江祈年姜栀   更新:2024-11-10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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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江祈年姜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可她就担心是后者。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张嫂如实回...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江祈年姜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栀看着桌面的卫生巾,“这......”


张嫂笑了笑,“先生让我去买的,他说你柜子里没多少了。”

在商池抱着姜栀经过一楼客厅的时候。

张嫂就看到姜栀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两条白皙的长腿挂在商池臂弯。

细看,浴巾底下还染了些血迹。

张嫂一时间分辨不出,太太到底是来月经了?

还是先生太粗暴,把人给弄撕裂了?

她还考虑要不要问个清楚,先生已经抱着太太上了二楼,转身进了卧室。

毕竟雇主的家事,她一个佣人不好过问。

可她就担心是后者。

直到先生找到她,吩咐她去买卫生巾,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姜栀一听,想到柜子里,确实是没多少卫生巾了。

男人的贴心行为,让姜栀心里再次泛起不明的情愫。

想到什么,姜栀迟疑道,“张嫂,先生让你买姨妈巾的时候,有问过你其他问题吗?”

张嫂如实回答,“没有,怎么了太太?”

姜栀摇了摇头,“没事,就问问,你去忙吧。”

张嫂应了声‘好’就退出了房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太太问完她问题后,神色看起来有些低落。

-

姜栀在经期时有个特点,在经期第二天,准保痛经。

果不其然,这次也不例外。

一早起床,姜栀腹部就一直坠着痛。

她和往常一样,去拿了暖宫贴,贴在痛经的位置上,贴好后,她就去了洗漱化妆。

商池今天有个跨国的电话会议,所以他很早就醒了。

会议结束后,他从书房回到卧室里,正好撞上了要下楼的姜栀。

姜栀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转身下楼。

可脚才踏出一步,男人就抓住了她手腕,身后传来他清冽的声音,“不舒服?”

姜栀身形顿了顿,她来月经时脸色都不怎么好,所以今天的口红都用了比往常红一些的色号。

没想到,男人这都观察到了她的异样。

姜栀转身看向他,解释道,“我没事,不过是痛经,我以前都这样,已经贴了暖宫贴,过了今天就没那么痛了。”

听了她的话,商池眉头越拧越紧,“以前都这样?没去看过医生?”

姜栀其实也不是一直痛经,是给江祁年做了经纪人后,时常经期应酬喝酒,才落下的毛病。

每次痛经,她贴上暖宫贴就能缓解不少。

因此,她一直没去看医生,而且那时也没时间去看医生。

姜栀含糊其辞道,“很小的事,很多女人都会痛经。”

她转移话题,“你不下楼吃早餐么?”

商池没有立即答话,深邃的双眸紧盯着她好几秒,才松开了她的手,淡声道,“嗯,我等会再下去吃。”

姜栀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楼下。

吃早餐的时候,腹部坠落感越发强烈,姜栀时不时伸手去揉一下腹部。

腹部上的暖宫贴已经在发热,阵阵的暖意透过皮肤到达疼痛的部位。

若是放在平时,疼痛感应该开始得到纾解才是。

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地,没能纾解不单止,还越发的疼了。

姜栀以为是贴的时间不够长,继而想要打车去公司。

可还没等到她走出门口,腹部尖锐的疼痛直达大脑,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开始使不上劲。

姜栀忍着痛,缓缓蹲了下来,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耳边也开始出现嗡鸣声,眼前视线逐渐发黑发暗。

在她以为自己会晕倒在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后背和膝弯。



七号院到商氏集团只需十几分钟,路程缩减了一半,方便得多。


可她这大半个月,已经习惯了在老宅的生活。

商老爷子对她极好,跟外公一样好。

饭后,她都会和商老爷子下一会围棋,或者陪他看看电视什么的,打发一下时间。

而男人则在书房处理文件,到点了才回房间洗澡睡觉。

姜栀张了张嘴,又合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放下了手上的文件,掀起眼皮子看她,“等休息可以回去住,爷爷那边我都交代清楚了。”

姜栀没说什么,低声应道,“好吧。”

毕竟七号院才是他们居住的地方,长期住老宅也不是个事。

只有等休息了,再去陪爷爷了。

十分钟后。

劳斯劳斯稳稳停在七号院的别墅门外。

商池牵着姜栀的手下了车,往别墅里面走去。

姜栀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疑惑道,“怎么灯都开了?”

商池脸上没什么情绪,开口解释,“我请了个人回来打理。”

姜栀微微错愕。

走近了,她果然看到了一个年纪约摸五十多,一脸慈祥的妇女站在门口。

见到两人走来,妇女笑眯眯道,“欢迎先生,太太回家。”

商池低低‘嗯’了一声,给姜栀介绍道,“这是张嫂,以后的饮食起居都由她来负责。”

张嫂朝姜栀微微鞠躬,笑道,“太太,以后有什么吩咐都可以跟我说。”

姜栀礼貌道,“好,张嫂,以后辛苦你了。”

寒暄了几句,姜栀跟着男人回到了别墅内。

这离开了大半个月,别墅内一尘不染,干净得能照镜子,确实比她自己打理得要好。

有些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来到卧室的走廊,两对门的房间都敞开了门,一间是极致的冷黑色调,一如男人的个性,冷漠无温。

而另外一间则是温馨的奶白色,房间整体设计放眼望去,简约成熟中透着一丝少女的心思——

正中央的床呈灰粉色,并不突兀,反而很好的与整间房子的基调融合在一起。

见状,姜栀脸上微微泛红,有种被窥探到内心的羞耻感。

上次男人回来时,房门是关着的,且那时走得匆忙,他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里头的装潢。

这次,大概是张嫂给她房间打扫,通风,直接把门打了开来。

商池看到那粉色床时,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姜栀故作淡定地往冷黑色调的主卧走去,却被男人拉住手腕,扯到了怀中。

他低垂着眼看着她,嗓音淡淡,却莫名带了些勾人的意味,“今晚你要睡哪个房间?”

姜栀没多想,以为男人特意给她留一间房间,就是要分房睡的意思。

她伸出莹白如葱的手指,指了指她自己的房间。

男人嗓音又低又哑,“你确定?”

姜栀微微点头。

男人金丝眼镜闪过一抹暗色,他松开了姜栀,转身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意味深长道,“行,那我去洗澡了。”

姜栀的所有衣物都放在了男人主卧。

当看见他拿着衣物进去了浴室后,她才去衣帽间拿着自己的衣服,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按照她自己的审美设计的,住着也舒适。

姜栀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淋到身上,驱走了一天的疲惫感。

洗澡的时候,特别容易乱想。

男人在走廊时答应得干脆,这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两人在老宅明明一直睡在一起,亲密的事也相互做过了。



姜栀没多想,有要求好过没要求。

最怕就是那些,扔一句‘按你审美来’,结果却挑三拣四的人。

姜栀最后按男人的要求,挑了两张以米色和黑色相搭配的图片给他选,一张现代极简......

小冉出去后,透过玻璃窗往江祈年的背影看了一眼。

心里愤愤地想,活该姜栀姐不理他!

圈内关系混乱是常见的事,她本以为温润如玉的江祈年是个谦谦君子,在圈内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存在。

怎料,天下乌鸦一般黑!

哼,男人果然得挂在墙上才老实!

-

姜栀三年从未休过假,晴姐重利,也挑不出她毛病,当即就批了。

她的东西都在江祈年那公寓里,还好重要物件她都会放在了挎包里,随身携带。

在公寓里的,无非就是些衣物和化妆品之类的,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而客户资料之类的重要文件,她都有云端备份的习惯。

也感谢自己有这个习惯,不用再回去与江祈年纠缠。

虽然一个星期后,还得面对他,她是他经纪人,他们签了五年的合同,要想完全和他撇清关系至少还得等两年后。

但是至少这个星期,她不想为他的事而自扰伤神。

姜栀打车去了商场,买了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和挑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回到了七号院。

她才刚放下东西,程淑雯就给她打来了电话,“姜栀,你不是说去找商家了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你到底找没找?!”

“现在债务人都堵上家里来了,你回来给我解决了!”

姜栀眉心一跳。

她想着既然已经跟商池领证了,他一个商氏掌权人不至于拿人不办事。

倒没想,他出差了,极有可能把这事给耽搁了。

姜栀捏了捏眉心,对程淑雯道,“我半个小时到。”

看了眼时间,男人也没跟她说在哪里出差,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飞机上。

她只能一边给他发信息,一边往舅舅家里赶。

信息发了出去,毫无意外,一直没得到回复。

姜栀赶到时,舅舅家门口围堵了十几号人。

最前排的人还气势汹汹,看样子,极其不好惹。

姜栀趁着保安和这些人推搡的间隙,从侧院偷溜了进去。

一进门,她便看到秦铭盛一脸焦头烂额地在打电话,而程淑雯急得地来回踱步。

余光看到姜栀的到来,程淑雯就开始哭喊着卖惨,各种阴阳怪气。

“现在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门口的人个个面相凶狠,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囫囵个儿回来。”

“我命苦,要是屿川是个女孩就好了,偏偏生了个男孩,现在一把年纪了,还要看后生的脸色做人。”

“商家家大业大,救咱公司,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要是屿川是女孩,我绑也给他绑过......”

“你少说两句!”秦铭盛一挂断电话,就朝程淑雯喝道。

程淑雯话未说完,只能咽回肚子里,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弱弱地补了句,“难道我有说错吗?我就是命苦!”

秦铭盛本来就够烦的了,也不想再跟程淑敏争执。

他话锋一转,神色深沉,看着姜栀道,“栀栀,你到底找商池私底下交易了什么?”

姜栀目光微闪,她并没有回答秦铭盛,而是从挎包中掏出了两张卡来,放到了桌面上。

她的指尖把其中一张卡推到秦铭盛面前,开口道,“这张卡是这几年来,您给我转的钱,我自己的钱够花,都给存在这卡里了。”

说着,她指尖再去推另外一张卡,“这里大概有两百万,我知道不多,您先拿去应急。”

商池给她那张黑卡,她不能用,她有她的做事原则,不是自己的东西,绝不挪用一分一毫。

秦铭盛看着桌面上的两张卡,脸色微变,他知道这是姜栀的存款。

他收回视线,仍执着刚刚的问题,“栀栀,告诉舅舅!”

姜栀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她轻叹一声,“他出差了,等他回来,我跟他一起来拜访您。”

秦铭盛闻言,一脸痛心疾首,气得双唇微颤,“舅舅不是跟你说过,商池城府极深,他不是良配!”

程淑雯直接听懵了。

姜栀这是答应了嫁给商池?

但她并不信,要真这样,他们还能被堵在家里?

况且她是知道,姜栀一直喜欢的是那个影帝江祈年,二楼房间里还存放着大把江祈年大学时期的照片。

她不认为姜栀会无私到,一夜之间改变主意。

她觉得一定是姜栀拖延的计谋,欺骗秦铭盛的借口,好等公司跨了,她再独善其身。

还有,哪个影帝的经济人,只有两百万?!

程淑雯觉得姜栀肯定还留有一手。

程淑雯假装一脸惊讶,“栀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栀坦言道,“我跟商池领证了。”

程淑雯反应极快,语气轻蔑,“不是舅妈怀疑你,结婚证让我跟你舅舅看看。”

结婚证?

姜栀错愕了一瞬,红本本没入黑色暗袋这幕在脑中划过。

她微微蹙眉道,“在他那里。”

闻言,程淑雯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结婚证通常都是男女各执一本,外加,两人皆不相熟,陌生人相称也不为过。

怎么可能把证件放在一人手中,又不是相爱的人。

程淑雯讥讽道,“你是和商池谈判失败了吧,你舅舅不知道你的心思,别以为我是好忽悠的!”

婚约规定了商池在三十岁前,不可娶姜栀意外的女人,可男人三十岁正值是魅力最盛的时期。

而商池今年都二十七了,谁会在乎那三年?

再说,不能娶而已,这三年里,他仍可以和别的女人恋爱。

只要姜栀不提出结婚,他怎会傻到花费巨资去收拾这烂摊子,除非他急着跟心爱的人结婚,才会答应姜栀的要求。

秦铭盛听了两人的对话,眉头稍缓,倒也开始怀疑了起来,姜栀是否真的跟商池领证了。

他是宁愿破产,也不愿意姜栀嫁给像商池这般城府深沉的人。

可是刚刚的电话,分明称姜栀为商太太。

姜栀听了程淑雯的话,只觉得可笑。

她忽悠什么了?

正当姜栀想要说话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声巨响,下一秒,门就被撞开了——


事后。

江祈年翻身要去浴室,温念拉住了他的手腕,娇声质问道,“祈年哥,你和那丑八怪经纪人之间,真的没什么吗?”

江祈年身形微顿,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随后他温和地看着温念,“嗯,我一直留她在身边,不过是用着顺手,你别多想,我爱的是你。”

这话,是对温念说的,却更像是对他自己说。

用着顺手?

爱的是你?

男人否认的话字字诛心,姜栀脸色惨白,自嘲地一笑。

大学时期,她追了他两年,他都无动于衷。

终于在毕业那晚,他答应了和她在一起,条件是放弃当年入选的女主选角,成为他的经纪人。

那时她满眼都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并为了他的星途,她心甘情愿做了他三年的地下恋人。

劳心劳力地帮他选接适合他的通告代言,但凡有关他的事,她都亲力亲为。

原来,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用着顺手。

一切似乎都通了。

这三年来,江祈年对她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状态,偶尔她还能从他眼中看到厌恶和憎恨,不过稍纵即逝。

她还以为是错觉,想来,那才是他的真情实感。

难怪,他只有在喝多的情况下,才会抱着她亲昵,像正常的情侣一样。

即使他难受得无法自抑,却依旧没动她半分,独自去洗冷水澡。

他所有克制隐忍,在她自我攻略下,演变成深爱。

自欺欺人从来伤的只有自己,是该清醒了。

网上皆是江祁年和温念新剧的花絮互动,cp粉磕疯了,在各个镜头里,把他们相爱的蛛丝马迹都剪辑了下来。

这事给姜栀敲响了警钟。

不然,她不会借口出差,给他制造惊喜。

实则,这一夜,她在赌。

很明显,她赌输了。

她才发现,原来不喜欢一个人,可以因一瞬间,一句话,一个念头。

烂黄瓜,谁爱谁要,她不稀罕。

落得如此境地,姜栀正愁着要直接摊牌还是躲到两人离去。

下一秒,上天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手机铃声在姜栀耳边响起,在狭小的柜子里回荡,室内男女的交谈骤然停止,显得铃声异常大声。

姜栀直接下接听键,手机另一头旋即传来了小冉的声音。

“姜栀姐,不好了,狗仔拿着江影帝和温念小姐在车上接吻,和他们一同进入小区的照片,索要一千万的封口费!”

小冉跟在姜栀和江祈年身边两年。

江祈年给她的感觉是风光霁月,克己复礼的,是个温润绅士的男人。

她知道今晚姜栀和江祈年在一起,从不觉得这样一个有教养的男人会做出出轨的事来。

她一直认为,照片是狗仔捕风捉影,为了钱,找尽角度偷拍的而已。

然而,姜栀的话打破了她对江祈年多年的滤镜。

姜栀声音平静,“让他爆吧,我想江影帝也很乐意公开和温念小姐的恋情。”

话音一落,衣柜被打开了。

江祈年错愕夹着慌乱、不可置信的清隽面容,落入姜栀眼底。

片刻,他便恢复镇定从容的模样,蹙眉道,“你躲在这里监视我?”

男人恶人先告状,让姜栀心更冷了几分。

她不慌不忙地挂断了电话,从衣柜出来。

她往自己身上那条黑色的吊带连衣裙扫了一眼,看向江祈年,红唇勾起,嗓音一如往常的温婉透着几分无辜,“只是想给你个生日惊喜呀。”

顿了顿,她目光扫向床上裸露着肩头,肌肤上满是吻痕的温念,讥讽道,“不过,看来你并不需要。”

在男人背叛她之前,身上这件黑色吊带是情人调情的战袍。

但此刻,她只觉身上的这条短裙,羞耻又丑陋。

熨帖在肌肤上的布料,灼得她生疼。

闻言,江祈年这才留意到姜栀的穿着,黑色透着光泽的真丝面料勾勒出她优越的身材比例。

沟壑幽深,细腰不盈一握,一双又修长又匀称的双腿露在外面,格外显眼。

意识到女人的这番打扮,意味的是什么。

江祈年心中蔓延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喉结微微滚动。

他下意识看向床上的温念,再看向姜栀,眼神来回逡巡,面露难色,似乎在权衡该选哪个好。

姜栀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满是嫌弃。

还挑上了?

不等江祈年说话,她率先道,“江祈年,我们分手吧。”

话落,她迈开长腿,与江祈年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外走去。

这套公寓,是姜栀和江祈年同居了三年的地方。

不,准确来说,是合租。

江祈年从不让她进入他的房间,也只有他喝醉酒,她才得以踏足一二。

与其说他们是情侣,更像是室友。

姜栀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

身上的短裙勾人犯罪,她披了一件长款外套,把自己裹得严实,拿回挎包,就向外走。

江祈年被姜栀话里‘分手’二字,砸得怔愣在原地。

在他记忆里,姜栀对他从来是言听计从的,从未像现在这般决绝凛然地离开他。

心脏猛然被抽空,像是坠落到了无尽的空洞里。

没等他搞清楚这是什么情绪,他的身体先做出反应,鬼使神差地转身往外追去!

温念见状,急急地喊了一声,“祁年哥,你去哪?!”

姜栀正要拉门而出,手腕被一道力量牵扯住。

江祈年不复以往的温润有礼,他紧紧攥住她,嗓音深沉,“我没同意!”

手腕像被毒蛇缠绕住,姜栀只觉恶心至极。

她直视江祈年,眸光清冷,“我是在告知你。”

言下之意,管你同没同意,这手是分定了。

江祈年眼底染了一层薄怒,“姜栀,你有什么资格说结束?只要我一天不同意,你休想离开!”

姜栀冷笑一声。

简直不可理喻,明明出轨的人是他,竟调转枪头说她没资格。

这是什么道理?

姜栀漂亮的狐狸眼一眯,嗤笑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脏了的男人?”

他脏?

配她这个贱种也是绰绰有余!

江祈年想要反驳,可话还没说出来,便被姜栀接下来的话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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