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学、县学岁考前十名的秀才,才能称廪生,给考生做保人。请保的市场价是一两银子。要是贫穷的书生,请保费就得举债了。当然,读得起书的人多数还是有点家底的,毕竟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丰水县廪生朱大通保,姜丰、赵忠……五人!”衙役高声唱着。朱大通应道:“吾保姜丰、赵忠……”姜丰和联保的其余四人上前,再次验明正身。要是在这个环节,廪生对考生的身份发出疑问,发现不是本人,就会被叉出去……唱保结束,终于可以进去考棚了,考棚是一排排的,每一间都是同一个朝向,坐在里面看不见前后左右的人。这是防止考生打手势作弊?总之科举考试,是方方面面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作弊的可能。姜丰的运气不错,分到居中的一个考棚,也没有漏雨。坐在这小小的考棚里,姜丰屏气凝神,准备...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精彩片段
府学、县学岁考前十名的秀才,才能称廪生,给考生做保人。
请保的市场价是一两银子。要是贫穷的书生,请保费就得举债了。当然,读得起书的人多数还是有点家底的,毕竟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
“丰水县廪生朱大通保,姜丰、赵忠……五人!”衙役高声唱着。
朱大通应道:“吾保姜丰、赵忠……”
姜丰和联保的其余四人上前,再次验明正身。
要是在这个环节,廪生对考生的身份发出疑问,发现不是本人,就会被叉出去……
唱保结束,终于可以进去考棚了,考棚是一排排的,每一间都是同一个朝向,坐在里面看不见前后左右的人。
这是防止考生打手势作弊?
总之科举考试,是方方面面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作弊的可能。
姜丰的运气不错,分到居中的一个考棚,也没有漏雨。坐在这小小的考棚里,姜丰屏气凝神,准备好笔墨,开始了他的一场科举考试。
这种体验,还挺新鲜的~~
县试第一场是正试,题目相对后面的考试来说,还算是简单的。从四书五经里面出题,主要是填空题,把留空的段落补充完整即可。
其实只要把科举必考书目背个滚瓜烂熟,通过县试是不难的。原主考了那么久,连县试都过不了……也是挺废的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衙役来回巡考的脚步声,和写字的声音,不知不觉小半天过去了,姜丰已经写完需要默写的经帖题。
除了默写经义外,接下来还有一道试帖诗,但他已经饿了,决定吃饱了再写。
县试考一天,午餐是自备食物的,当然,这食物也是通过检查,防止夹带的。假如你带的是包子,那是一定要掰开检查的。
姜丰带的是薄薄的烙饼,考场提供清水,囫囵对付了一顿。
作诗对姜丰来说是个挑战。
洪先生说他的诗限于格律、匠气十足,缺乏灵气,但他前世就是一个理工狗,今生也没有什么文艺细胞,能够按照格律写一首中规中矩的诗就不错了!
好在试帖诗也不在乎文采灵气,更注重的是格律而不是文采,只要不错韵问题就不大,中心思想是歌功颂德。
姜丰研究了一下题目,绞尽脑汁地拼凑了一首拍皇帝老子龙屁的诗,算一算,韵律没错!他居然会作诗了?想想还挺骄傲的~~
完成了所有题目已经到了傍晚,有人开始交卷了,姜丰看看没什么错漏的,也交了。
考生一个个出来了,有的人神色轻松,也有的一出来就晕了。春寒料峭,有些人考试考不过,气病交加,一病呜呼的也有。
熊森还没出来,姜丰就在外头,和熊家人一起等着。
过了好久,熊森才失魂落魄的出来。
姜丰还想着他会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就见他脚下一个踉跄,往地上摔去。
“小心!”姜丰连忙过去,一把接住他。
“呜呜……我平时明明会的,真的会的,怎么一看到题目就想不起来了呢……”熊森像个孩子一样哭着。
随着他的哭声,周围一些自觉考砸了的,也忍不住流泪了。
姜丰小心打量了一下,两旁椅子上坐着几个少年,其中一个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三公子王玢。
主座上坐着一个约莫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绯色蟠龙织锦袍,腰系玉带,不用说这就是衡王世子。
姜丰深吸了一口气,在内侍的指引下给主位上的世子行了叩首礼。
封建皇权社会,给人下跪叩头,也是无可奈何之事,甚至面上还要流露出激动、欣喜、荣幸的神色。
戏精上身的姜丰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着说:“草民姜丰见过世子殿下,殿下金安!”
世子面带微笑,伸手虚扶道:“起来吧。”
“谢殿下。”姜丰颤抖着站起,悄悄抬头看了世子一眼,眼神既好奇又崇拜,像一头初生的幼犬。
他这神情实在取悦了众人,王玢先是一笑,世子也和煦地说:“赐座。”
姜丰在小内侍的指引下在末座坐下,小心翼翼地只坐了半边屁股。
“孤今日请你来,是想问你,你的《凡人修仙传》第三卷呢?”
啥?催更的?!
姜丰一怔,随即回过神来,恭敬地说:“回禀殿下,我和书局约定的交稿时间是端午,又因为要参加考试,因此第三卷才刚刚写了开头。”
“嗯……”世子沉吟着,一脸严肃地说道:“既写了开头,不若先与孤过目。”
“这……不合规矩吧?”姜丰看向一旁的王玢,为难地说:“书局有规定,未出书之前,稿件不得流传出去。况且,我进城考试,并不曾带手稿来。”
“这样啊!”世子沉吟着,语气没有起伏地说:“既如此,你与孤说说后面的故事,那陈凡最终可曾飞升上界?”
此言一出,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姜丰,都有着期待和好奇。
这些小孩子,怎么就那么心急呢?这是要他剧透啊!姜丰无奈,只能按照大纲,将故事梗概娓娓道来。
虽然缺乏细节描写,但姜丰口才不错,还是将故事讲的一波三折、引人入胜。
世子和几个伴读都停住了。
姜丰讲得口干舌燥,添了好几回茶,也来不及品味王府的好茶,就被催着往下讲。
讲了好半晌,故事才算告一段落。
几个小少年都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
姜丰连忙说:“待第三卷出书后,若是卖得好,再与书局商议,是否接着写上界的故事。”
世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书中所说的功法,真的能练吗?孤参悟了几回,始终不得其法,你与孤好好说说。”
啥?那就是我瞎编的啊!看着小王子认真的神色,姜丰欲哭无泪,这幸好是不得其法,要是练出什么问题来,他几个头也不够砍的。
不想一旁穿着道袍的王玢也跟着点头,说道:“那部《问天诀》的确博大精深,不想姜公子年纪轻轻在道法上竟有如此造诣,实乃我辈楷模。”
一旁一个胖胖的锦衣公子突然笑道:“姜公子有如此天赋,想来正是有灵根之人,何必考什么功名,不如就做个道士,可证大道。”
姜丰正想说什么,就见世子殿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我不想出家……我没灵根,呜呜呜……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府城再繁华,也非久恋之家。离家一个月,姜丰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见到自己家人。
在县城略微停留了一会儿,给两个舅舅家都送了礼物,姜丰就在舅舅、表哥们的贺喜声中告辞,提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赶去。
往日觉得小竹村离丰水县并不是很远,今日却觉得小半日的路程这样难熬。心里一会儿欢呼雀跃,一会儿焦急忐忑,如井里打翻了水桶,七上八下。
回到镇上,认识的人就多了起来,不时的有人和他打招呼,知道他去府城赶考的,看到他大包小包、面带喜色,就笑着问:“大郎这是中了?”
“中了!”姜丰响亮地应着。
“恭喜!恭喜!”
一路招呼着,到了村口,知道他府试得中的人就更多了,一群小孩子围在他身后等着“讨喜”,姜丰也不扭捏,打开一个小包裹,拿出一把糖,笑道:“大伙儿分了吧!”
“好勒~”
“老叔连登三甲!”
“蟾宫折桂!”
……一些读过书的孩子们更是各种吉祥话不要钱地说出来,簇拥着姜丰热热闹闹地往家里去。
得到消息的苏氏牵着孙女小媛媛也到了巷口,看到姜丰,第一句就是:“果真中了?”
“中了!”姜丰看到母亲和孩子,也很高兴,快步向前,把东西暂且放下,一把抱起小媛媛,问道:“小宝贝,想爹爹不想?爹爹可想死你了!”
说着,用脸去蹭闺女嫩生生的小脸。
小媛媛“咯咯”笑着,一边躲着一边说:“想!哎呀!爹爹胡子扎扎,好痒!”
姜丰狠狠地亲了闺女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神色难掩期盼地问母亲:“楚楚呢?”
他还想着第一个和娘子分享得中的喜悦呢,还要告诉娘子,什么王家公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被他姜大郎远远抛在身后了!
苏氏听到儿子提到儿媳妇,不仅没有不高兴,还笑得更高兴了,有些神秘地说:“在家里等着呢,你回去就知道了!”
“啊?哦!”姜丰连忙捡起东西,牵着小媛媛的手,往家里走去。
左邻右舍也都出来看热闹,听到姜丰亲口说“中了”,也都一一道喜。
苏氏连忙把早就准备好的铜钱撒了一把,喜笑颜开:“给大家沾沾喜气、沾沾喜气!”
小孩子们一窝蜂地抢着,与姜丰家关系较好的小七婶高声道:“嫂子这是熬出头了!我说今年扫墓的时候,二哥坟边的松树格外茂盛呢,原来是早有预兆的!”
“这是祖宗保佑了!”
……
姜丰听着邻居们的恭维,嘴里虚应着,健步如飞地往家里走去,心里既高兴又焦急。
娘子怎么不出来迎接自己?莫不是生病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终于走到了家门前,姜丰吸了口气,推开了虚掩的门。
耳边的嘈杂声通通消失了,院子里的一切也都成为了背景,姜丰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子。
熊楚楚的爹是个好斗鸡、斗蟋蟀的,与王珉的爹王员外是同道中人。
王珉自小就跟着爹爹出入熊家,与熊楚楚自幼相识,两人小时候也一块儿拼过七巧板、拆过九连环,算是青梅竹马。
这小王珉和他那只会斗鸡遛鸟的爹不一样,他打小就是个读书种子,性子又老成持重,最得妇道人家喜欢,熊楚楚的继母金氏就很喜欢这个喜欢装大人的孩子。
熊楚楚和姜丰的婚约是姜隽在世时定下的,本来就是两位父亲喝高了,随口定下的,顺手交换了身上的配饰作为信物,连庚帖都没换。
这婚约说有也有,说没有也可以。
姜隽去世后,姜丰屡试不第,家业又渐渐败落了,金氏就琢磨着不认婚约,再给继女寻个女婿。
这继女虽不是亲生的,也不能眼见她踏进火坑。她还想着结几门好亲,将来给儿子添些助力呢。
若是再找个寻常人家,恐怕镇不住苏家那一伙子凶人。
恰在此时,王珉的母亲托了媒人上门提亲。这是正正经经的媒妁之言,可比熊老爹和姜父的酒后之言正式多了。
王珉这孩子是自幼看着长大的,最是乖巧懂事的一个好少年,更妙的是,还是王家族人,想来姜家就是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
若是一般人呢,得知女方不愿意,说不定也就算了。但苏氏是什么人?没出阁前,是拎着杀猪刀砍遍四邻无敌手的!
此时得知自家有丰厚嫁妆的儿媳妇要被人抢了,那还得了?带着信物和大砍刀上门,大刀阔马地往门口一站,质问熊家是不是要一女两嫁!
另一头,苏总甲也去县令大人那里走动,讨了一句话“人无信不立,大丈夫何患无妻?”送给王员外。
王员外和王老相公家早就出了五服的,虽是王家人,也不过是个小地主,自然还是要给县令一些面子。况且以他家儿子的人才品貌,什么样的姑娘娶不到,非得去抢个有婚约的女子?
这般双管齐下,王家这头先撤了。
熊老爹是个没主意的,金氏到底是后娘,总不能为了继女和苏氏火拼,因此只能愤愤然应了婚事……
姜丰听着娘子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仔细观察娘子的神色,看她提到王珉时神色自然,没有什么眷恋,心才微微放下来,但想到王珉那玉树临风的样子,还是酸溜溜地说:“只是委屈了娘子,没有做成少奶奶!”
熊楚楚嗔了他一眼,说道:“阴阳怪气做什么呢?若是从前的你,说不悔是假的。但是如今的你,比别人又差什么?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如今什么也不求了,只求我们一家子好好的,再为你添个儿子就好了。”
一夜过去了,姜丰又是起了个一大早,熊楚楚问他:“才刚考完试,你也不歇两日?”
“不了不了!”姜丰连连摇头,咬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头悬梁、锥刺股,谁也别拦着!”
“这又是做什么?”熊楚楚撑着身子起来。
姜丰哼了一声:“我要在府试上赢过那王珉!”
“又作怪!”熊楚楚白了姜丰一眼,用枕头拍了他一下。
“我是认真的!”姜丰一边躲开,一边说道:“娘子只管等着瞧!”
姜丰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日子拿出拼命的劲,吃饭睡觉都待在书房。虽说娘子心里向着他,可是王家小子看他那眼神还是令他耿耿于怀,还有熊森,对他那是什么态度?
他偏要考出个好成绩来,压那王珉一头!让熊家人知道,楚楚嫁给他没错!
他这幅拼命的势头,熊楚楚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苏氏则是既心疼又欣慰,婆媳俩意见一致地杀了家里下蛋的老母鸡,放了党参、红枣、莲子,炖了鸡汤给姜丰好好补补。
府试在四月间进行,要去衡川府。
这回不比前翻送小说稿,是要考好几天的,不能当天来回。各县乡的考生都会提前出发,在府城先安顿下来。
姜丰也是提前好几天收拾好行囊,与母亲、妻儿告别,出发前往府城。
说起来,姜丰县试考了好几回,府试还是第一回呢!
“俗话说‘穷家富路’,在外头不要吝惜钱,该花的花,该用的用。出门在外,不要和人斗气,遇到不晓事的,也别和人计较。有热闹也别往前凑,一切以考试为重……”苏氏对着儿子叮咛着,一千一万个不放心。
“娘放心,府城我都去过几回了,熟门熟路的!”姜丰连忙安慰。
苏氏也知道,儿子长大了,以后只会越走越远,但心里只是放不下这份担忧,既想他出息,又怕他在外出什么意外,这种心情,也是纠结得很。
这次,姜丰还是雇了傅叔的车。
官道宽敞,此时不急着赶路,傅叔不愧是老司机,把马车赶得稳稳当当。
姜丰往马车外看去,只见春光融融、草木复苏,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色,心情也很舒畅。
“大郎这回是要在客栈住宿?”傅叔问道。
虽然母亲说出门在外不要吝惜钱,但是想到客栈的房价,姜丰还是摇摇头,说道:“我去寓馆。”
寓馆是由官府办的,听说考生们很多都是住在那里,据说条件是差了点,但是价格比客栈便宜多了。
傅叔赞道:“大郎真是会过日子的。”他是知道姜丰进了两趟城挣了两百两银子的,不会住不起客栈,只是勤俭持家。
姜丰笑了笑,他又不是什么金贵人,想来别人住得,他也住得。
老太爷?王老相公?!
姜丰心里一喜,手心微微有些冒汗,虽然说王玢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就猜到了几分,但是真的能面见王老相公,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王老相公啊,做过首辅,当年中过状元的人!对他们读书人来说,那就是人生赢家的典范啊!
若能得王老相公的几句点拨,可比他自己闭门造车有用得多了!
至于青眼提拔什么的,那就太遥远了,不敢想。
王老相公正在院子亭中烹茶,王玢在一旁为他打下手,见到姜丰进来,王老相公笑道:“这就是姜郎?真是好相貌。”
姜郎?还好不是蟑螂。
姜丰屏气凝神,深深地鞠躬行礼,羞涩拘谨地说:“见过王老大人,小子就是姜丰,给老大人请安。”
“好!”王老相公指了指前面的石墩,和煦地笑道:“你坐。”
“谢老大人!”姜丰毕恭毕敬地退步到石墩边,侧身坐着。
他本以为王老相公应该是一个肃穆的人,但是没想到,王老相公年纪虽大,精神却很好,神情看起来也极和蔼。
王老相公请姜丰品了一回茶,才细问了丰水县中观音教的事。
姜丰把自己知道的一一细说了,连那“圣女”柳娘子的底也掀了,甚至自家和她的恩怨也粗略说了一遍。
王老相公微微点着头,神色不变,到他这个年纪和身份,已经很少事情能让他动容了,最后也没多说观音教的事,想必心中已有了成算,转而和姜丰讨论起道法来。
姜丰从善而流地顺着王老相公的话题,从太极生两仪说起,说道事物的两面性,运动和静止的相对论,再到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区别……
王老相公是个正统的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对神仙之事是不太在意的,所谓论道,不过随口找个话题,顺便试探试探姜丰罢了。
但是姜丰关于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论述,还是在他面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神情也越来越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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