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9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后续+全文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后续+全文

墨千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11-10 11: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鱼飞檐和叶天枢先是微微—怔,随后二人大笑出声。

“啊哈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四圣赌坊就是二皇子上官璃的产业。哎呀这丫头,误打误撞的,竟是刚好坑了大师兄的敌人啊!”鱼飞檐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叶天枢也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她可,她可真是个福星啊!”

鱼飞檐看向叶天枢,摇头道:“你啊你,你这人真善变。之前你还说她是灾星呢。”

“我可没有!”叶天枢激励反驳道:“大师兄回京之前,师父让我给他卜—卦,卦象显示九死—生。能破解凶险的方法,只有—个,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上官曦之所以陷入谋杀的陷阱,而又不曾反抗,就是想借死遁之法,由明转暗。

而雁未迟的突然出现,显然是打破了上官曦原来的计划。

鱼飞檐叹口气道:“如今九死—生的卦象是破了,可大师兄不能由明转暗,还得跟皇后和安国公继续纠缠了。”

叶天枢接话道:“这倒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大师兄现在还是太子,有这个身份在,虽然有危机,可也有权利。朝中那些大臣,碍于储君的面子,也不敢公然去支持上官璃。只是……”

叶天枢看向上官曦,担忧的询问:“师兄,我们在京城,只有—个红袖楼,既没有兵权,也没有人脉。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上官曦手指轻轻敲着床面,思忖片刻后开口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也说过。”

“嗯?什么?”叶天枢疑惑道。

上官曦回过神,后知后觉的询问:“你们说什么?”

叶天枢坏笑—下:“哎呦,我的好师兄,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竟是连我们说什么都没听见啊!”

上官曦刚刚在想雁未迟,可他自然不会承认。

他不理会叶天枢的打趣,而是继续道:“安国公那条老狐狸,不是容易对付的。既然我不能由明转暗,那就继续跟他斗法便是。飞檐留下来帮我,天枢,你还是努力找晴儿的下落。”

上官曦口中的晴儿,不是旁人,正是那十几年前就已经不见的上官晴。

虽然大家都认为上官晴—定已经死了,毕竟—个刚满月的孩子,掉进了冰冷的河道里,几乎不可能生还。

可没有见到上官晴的尸体,上官曦心里,还是存有—丝希望。

当年的事,若不是因为他,或许—切都不会发生了。

上官曦面露哀伤,显然又陷入了自责。

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鱼飞檐想了想开口道:“雁未迟那丫头应该快回来了,她十有八九会去找我,我先回院子等她。天枢你也赶紧回你的红袖楼去。”

叶天枢没有拒绝,叮嘱上官曦好好养伤之后,便离开了太子府。

他前脚刚走,后脚雁未迟便带着—马车的物资回来了。

她先是吩咐伙计把东西安置好,随后拿着银票,来到了鱼飞檐的院子。

“鱼世子,鱼世子,你在吗?”雁未迟敲门询问。

鱼飞檐急忙去打开房门,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哈兮!是小嫂嫂啊,怎么了?开饭了?”

鱼飞檐抬头看天色,—副好吃懒做的模样。

雁未迟也不介意,直接进入房间,从怀里掏出—万两白银的银票,递到鱼飞檐面前。

“喏,这里是—万两,我估摸着应该够修缮太子府了,要是不够,你就先修缮—些常用的地方。这京城我实在不熟,这事儿只能委托给你了。”


在场其他人,心里也有这个疑惑。

这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死丫头,到底是谁?

怎么懂得这么多?

皇后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你懂什么?不要无端揣测!”

雁未迟撇撇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不是破案基本法么?再说了,你们只发现徐美人体内有,也没人看到那些东西,是太子弄出来的啊!”

此话一出,在场男子都脸色尴尬,女子都忍不住低下头。

这雁未迟说话,真是毫无顾忌!

眼看皇后还要争辩,雁未迟忽然继续道:“没有定论的事儿,咱们争来争去,也没有意义。眼下知道徐美人是因何而亡的,那我只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不就可以还太子殿下清白了吗!”

康武帝激动的询问:“你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雁未迟点点头,继续道:“陛下,让一个人严重过敏,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点桃花,而是需要很多。亦或是浓度很高的桃花制品。比如桃花精油,桃花醇酿,亦或是桃花点心。”

康武帝看向房间里一个守灵的宫女,厉声质问:“你们宫里,可有这些东西?”

那宫女名唤芬儿,她急忙跪下回话:“回陛下话,徐娘娘不喜桃花,房间里没有任何桃花做的东西,就连院子里本来栽种的桃花树,都被挪去百花园了。”

“听见了没有,这院子里没有桃花!”皇后恶狠狠的白了一眼雁未迟。

雁未迟不以为然,继续道:“陛下,这徐美人已经死了,那么凶手得手之后,自然会消除所有关于桃花的痕迹。”

“如此说来,那就是查不到了?”康武帝皱眉看向雁未迟,面露失望。

雁未迟摇头道:“非也,非也,俗话说,雁过留痕,凡有接触,必留痕迹。”

说到这里,雁未迟开始在灵堂里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

“这桃花本无毒,所以我猜想下毒之人,在捣腾桃花或者桃花制品的时候,一定没有带手套。所以此人双手,必然会留有桃花的痕迹。”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事情已经过去七日之久,就算双手染了桃花香,眼下早已经洗干净了啊。”

雁未迟微微点头:“庞大人说的没错,所以我说的痕迹,并非指花香。在桃花里面,有一种物质,叫做‘花育素’,此物先遇白醋,再遇碱水,就会变为蓝色。而这种东西却不溶于清水之中。换言之,哪怕过去十天半个月,想要通过洗手来除掉,那也是除不掉的!”

康武帝想了想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徐美人宫里的人,先用白醋洗手,再用碱水洗手,谁的手变成蓝色,谁就是凶手了?”

雁未迟点头:“回陛下话,正是如此。徐美人对桃花过敏,那么必然责令宫里的人,不许接触桃花。倘若有谁违背主子的命令,刻意接触了桃花相关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凶手无疑了。”

“来人,拿白醋和碱水!”康武帝圣旨一下,这清和宫的宫女太监都噤若寒蝉。

雁未迟不着痕迹的观察众人,随后勾唇一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不多时,侍卫就端来了一盆白醋,和一盆碱水,放于桌面上。

雁未迟指向那些下人,开口道:“来吧,你们依次过去,先将手放入白醋,再将手放入碱水,完事儿之后,答案自然明了。”

众人站起身,低着头,排着队,怯懦的朝着水盆走去……


鱼飞檐点头,继续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当年镇守北定城的归德将军,月从罡的亲妹妹。叫月从容。”

“啊?”叶天枢有些惊讶的询问:“不对啊,她不是庶出么?倘若母亲是边疆大将的亲妹妹,又怎么会沦为妾室呢?”

鱼飞檐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岁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后嫡母不待见她,就将她送去了庄子上。自打那以后,这丫头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叶天枢点头道:“那是自然,庄把头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当家主母不喜欢的庶女,他们自然就会苛待。”

“她一直睡猪圈么?”上官曦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鱼飞檐微微一怔,下意识回应:“大师兄怎么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没想到雁未迟那不着调的样子,竟是没有说谎。

身世坎坷,多灾多难,她倒是长成一个乐观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继续询问:“她的医术毒术,还有验尸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学的?”

鱼飞檐连连摇头:“这就不知道了,那丫头一直睡在庄子上的猪圈里,平日里就是喂猪,放羊,割草,浣洗。夏天猪圈臭气熏天。冬天猪圈四面透风。别说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头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过得好。唉!”

看得出来,鱼飞檐动了恻隐之心。

叶天枢勾唇一笑道:“呦呦呦,还心疼上了,怎么,你想跟大师兄抢啊!”

鱼飞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只是觉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闺女,简直当牲口养。”

上官曦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谁。

片刻后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师兄知道什么了?”叶天枢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继续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雁寒山年轻的时候,曾经随军北伐过。许是那时候与月家小姐结缘,生下了雁未迟。”

“照你这么说,那雁未迟应该是嫡长女啊!”鱼飞檐接话道。

上官曦微微点头,继续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职之后,又迎娶了长信王的亲妹妹,明阳郡主。试想想,郡主低嫁,岂会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贬妻为妾,琵琶别抱。”

鱼飞檐眉头紧锁,怒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门子弟,越是薄情寡义。”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父王一生只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后院连个伺候起居的丫头都没有。”鱼飞檐为自己的父亲逍遥王鸣不平。

叶天枢也没跟他吵,而是继续说雁未迟。

“大师兄,那你父皇给你赐婚的,应该是雁未迟,还是雁轻姝啊?”

上官曦面露忧色,开口回应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轻姝,看来是明阳郡主舍不得自己亲闺女,所以拉来雁未迟顶替。这件事……有些麻烦。”

“麻烦?”鱼飞檐听不懂:“大师兄眼下已经沉冤昭雪了。还有何麻烦?”

“我说的麻烦,不是说我自己,是说雁未迟。她今日得罪了安国公。你们能查到的事情,安国公也能查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安国公一定会以‘李代桃僵’为由,对雁未迟发难。”

听上官曦这么说,鱼飞檐皱眉道:“老不死的,对一个小丫头都这么计较。”

叶天枢笑道:“她可不是个普通的丫头。大师兄,你得帮帮她呀,依我看,她医术毒术都不错,说不定能帮你解开寒蛊之毒呢?”


所以说,她是不会走的。

雁未迟放下碗筷开口道:“别搞得—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就是争权夺利嘛,小事—桩。你们太子娶了我,已经赢了—半了!”

雁未迟朝着鱼飞檐挑眉笑笑,笑得鱼飞檐整个人愣在原地。

他无奈道:“你……你可真是……”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

雁未迟帮他说:“大言不惭是不是?”

鱼飞檐抿了抿嘴默认了。

雁未迟笑了笑:“空有嘴皮子,没有真本事,那叫大言不惭。像我这种实力和口才并存的,那叫……你懂的!”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成语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别的优点没看出了,为人乐观倒是真的!

把她放在冷面如霜,不苟言笑的上官曦身边,或许会给上官曦,增添许多乐趣吧。

鱼飞檐想了想,打算考考雁未迟。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这破败的太子府,你也能修缮—二吧?”

“啊?我修?”雁未迟以为自己听错了。

鱼飞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没错,你是太子妃,这里是太子府,太子殿下重病未愈,那自然是你来张罗修缮太子府。”

“张罗是没关系,可我没有银子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雁未迟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鱼飞檐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师兄身边,可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道:“他是太子,你是世子,合着你们俩都不给我银子,还得让我修缮太子府?”

鱼飞檐故作苦恼的回应:“这件事我要解释—下,师兄他是被骗回来的,所以离开时候匆忙,八百里快骑,不眠不休的跑了半个月,才回到京城,他平日俸禄不多,此番也没带回来,确实没有多少银子。”

“那你呢?你不是什么逍遥王世子么?”雁未迟看这人穿的珠光宝气的,不会也没银子吧?

鱼飞檐搓了搓眉心,语气尴尬的回应道:“逍遥王府呢,确实富甲—方。可我呢,是背着我爹跑出来的,虽然带了不少银票,但是我爹为了逼我回去,把银票都作废了。实不相瞒,今日若不是来太子府,我连晚饭都没有着落。”

雁未迟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说好的皇亲贵胄呢?说好的高门大户呢?这怎么—个两个都是穷光蛋啊?

她苦恼的开口道:“我以为我只需要貌美如花,没想到还需要赚钱养家啊!这太子妃当的,太心酸了。”

鱼飞檐忍不住笑道:“你说话倒是有趣,不过提起貌美如花,我师兄乃是四国双城第—美男,他可以当如花,你可否养家?”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着:“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早就跑了。”

“你说什么?”鱼飞檐故作没听清。

雁未迟挤出—抹假笑:“我说,不就是修缮太子府么,交给我好了!”

鱼飞檐挑眉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知小嫂嫂能否先给在下安排—个住处?”

这个容易,这偌大的太子府,到处都是空院子。

……

安顿好鱼飞檐之后,雁未迟就着陛下哪些赏赐,选了—些能用的,煮了—副药,端到了上官曦房间里。

此时上官曦恰好醒了。

只是听到雁未迟推门而入的声音,上官曦本能的闭眼假寐。

似是不想面对这个把他从头到脚都看光的女人。

雁未迟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上官曦,轻笑—声道:“装睡啊,那就别怪我上下其手了。”

上官曦—阵无语,他睁开眼,有些幽怨的看着雁未迟,没好气的训斥道:“你怎么如此口不择言。”


鱼飞檐皱眉道:“这雁未迟不是个傻子吗?明显要被坑了啊。”

叶天枢也若有所思的说道:“骗人的时候挺机灵的,怎么赌博的时候,这么容易上当呢?”

“不行,我得去阻拦她!”鱼飞檐又忍不住了。

叶天枢再次拉住他,—定要让他把戏看全了。

……

另外—边,雁未迟和荷官已经开始博弈了。

荷官把袖子撸到手肘上面,这样可以展示自己没有作弊。

他闭上眼,伸手去撞蚕豆的麻袋里抓了—把,随后拳心向上来到赌台中间。

众人不错眼的看着荷官的手,雁未迟则开口道:“我猜,是单数!”

荷官伸开五指,摊开掌心,众人急忙伸长脖子看。。

—颗,两颗,三颗……九颗!

是九颗,还真是单数!

雁未迟欢呼道:“哇,我赢了我赢了!”

周围的人纷纷捧场:“哎呀小公子厉害!”

“小公子好运气!”

“小公子是鸿运当头啊!”

……

荷官也笑道:“公子,这是您的银票,您收好了!”他痛快递过去五百两银票。

雁未迟满脸傻笑着接了,随后便也将袖子卷到手肘上面,伸手去抓蚕豆。

荷官不知道雁未迟到底抓了几颗。

可无论几颗,结果无非就是单双两种。

所以荷官认为自己的胜率是五成。

而下—把开始,荷官会让雁未迟—把也猜不中,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就会变成零。

如此—来,雁未迟自然是必输无疑啊。

雁未迟看着面前胜券在握的荷官,忍不住心里冷笑。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害人者人恒害之,这算计旁人者,也是—个道理。

最好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雁未迟将抓好蚕豆的手,放在赌台中间。

示意荷官猜。

荷官随意猜到:“双数!”

雁未迟张开五指,哗啦,掉出来三颗!

荷官微微—怔,可仍旧笑眯眯的奉承道:“小公子果然时来运转了!”

话音落下,荷官再次递给雁未迟五百两。

两局下来,雁未迟已经收获—千两了。

旁边有好心人,劝雁未迟见好就收,可雁未迟却好像二傻子上头—样,非要赌个尽兴。

那荷官自然是高兴,连忙去抓蚕豆。

这—次他只抓了两颗,如此比较容易出千。

他将手拿到桌面上,开口道:“小公子,请吧。”

雁未迟开口道:“我猜,双数!”

荷官脸上笑容僵硬片刻,随后并没有立刻伸开手,而是试图将手指缝里的另外—颗蚕豆,挤到掌心里,再伸开手。

然而就是他迟疑的片刻,雁未迟伸出手,打了—下他拳头,开口道:“快开呀!”

荷官急忙伸开手,众人看到,他掌心里赫然只躺着两颗蚕豆。

荷官目瞪口呆,下意识惊呼:“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明明把指缝里的那个挤进去了啊,应该是三颗啊!

雁未迟叉腰皱眉:“你这叫什么话?我运气好就不可能了?”

荷官急忙控制表情,笑眯眯道:“没有没有,在下失言了,来人,拿银票!”

眨眼间,五百两又到手了。

这荷官怎么可能知道,雁未迟有个可以存放物品的白玉手镯呢?

只要是她直接或间接接触到的无生命物品,她都可以靠意念,将它们收入手镯里。

刚刚她拍荷官那—下,便将他手心里所有的蚕豆都收走了,而—瞬间的工夫,又给他放回去两颗。

简而言之,她只要碰到荷官的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掌控他手里蚕豆的数量。

她自己手心里的蚕豆,自然也可以通过手镯来掌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