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乐江辞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沈长乐江辞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实点!”耳边回荡着阴沉狠戾的呵斥声。随后,麻绳勒痛,自她纤细的手腕,丝丝传来。沈长乐狐疑睁眼,目光落在正被捆缚的双手上。视线顺着那双缠绕绳索的手,缓缓上移……看见那人低压的眉眼时,沈长乐愣住了。“江……江辞安?”怎么回事?他没死?绑匪动作停顿了一下。紧绷的下颌微松,薄薄的眼皮掀起。凌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莫名蛊惑:“你知道我?”沈长乐当然知道他!她被叛国贼也是她的驸马陆明朝,扔进敌军军营,充当军妓时……就是他单枪匹马地来救她!可他不是被陆明朝……千刀万剐了吗?陆明朝押着她,强迫她看着他受刑!整整三天三夜……他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瓢泼大雨,下了一整日也冲刷不掉他的血迹……他怎么会,没死呢?还有她自己……...
《重生:公主使出美人计只为追求绑匪沈长乐江辞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实点!”
耳边回荡着阴沉狠戾的呵斥声。
随后,麻绳勒痛,自她纤细的手腕,丝丝传来。
沈长乐狐疑睁眼,目光落在正被捆缚的双手上。
视线顺着那双缠绕绳索的手,缓缓上移……
看见那人低压的眉眼时,沈长乐愣住了。
“江……江辞安?”
怎么回事?
他没死?
绑匪动作停顿了一下。
紧绷的下颌微松,薄薄的眼皮掀起。
凌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
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莫名蛊惑:
“你知道我?”
沈长乐当然知道他!
她被叛国贼也是她的驸马陆明朝,扔进敌军军营,充当军妓时……
就是他单枪匹马地来救她!
可他不是被陆明朝……千刀万剐了吗?
陆明朝押着她,强迫她看着他受刑!
整整三天三夜……
他被折磨了整整三天三夜!
瓢泼大雨,下了一整日也冲刷不掉他的血迹……
他怎么会,没死呢?
还有她自己……
不是被陆明朝当做活靶子,射杀了吗?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被麻绳捆缚的双手。
这样细腻,白皙……
不对,这不对!
这不是被陆明朝折磨过的手!
难道不是他们没死,而是她……
重生了?!
她回到了十五岁,与江辞安初相识的那一日!
怎么会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她只知道……
这一年,她还没有强迫陆明朝娶她;
陆明朝的白月光戚琼玉也还没有死;
国没有破,家没有亡!
皇兄也还没有被晒死!
只要她回去提醒皇兄,提防陆明朝叛国。
那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只是……
她看着手上的麻绳,蹙了秀眉。
抬眼看向对面熟悉却冷漠的脸。
她嗲着声音,央求。
“江辞安,你放了我吧,我是当今长公主,你抓了我,皇兄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辞安冷脸,哼了一声。
手上绑绳子的动作更快。
显然还是不信。
他山寨里最好的兄弟,祝九行打马经过。
嗤笑着:
“仙子快别说笑了!当今那皇帝老儿就那么一个宝贝妹妹,天天当做眼珠似的看着,还能让我们抓来?
要是真的,我们也是神了!”
唉……
沈长乐无奈地叹了一声。
她也不明白,她几年也就偷跑出来这一次。
谁想到会这么寸?
就这么水灵灵地被江辞安给绑了!
其实,沈长乐并不怕会被他们带回威虎山。
因为她知道,江辞安与其他山匪不同。
虽然脸臭了点,但他本性不坏,而且重情重义。
绝不会让人欺负她。
她怕的是……
如果和他们回了山寨,他们的结局会和前世一样:
山寨被血洗;
江辞安虽然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却也瞎了一只眼睛!
重活一世。
她明白江辞安是友军。
而且还是有待开发的潜力股。
仅凭一窝山匪,就能一路杀进皇城!
这样的将才,她不希望站在皇兄的对立面。
她想将他拉拢到自己的身边。
来日回宫,可与大齐战神陆明朝抗衡!
待陆明朝叛国时,她和皇兄也可有个倚仗……
沈长乐还在筹谋,试图策反江辞安。
祝九行这时又开了口:
“不过,以防万一,我们也给陆将军府送信了,并索要赎金五百两。”
陆将军府?
陆明朝?
“为何要给陆明朝送信?”
提起这个名字,现在的她只有满心的怨恨和……恐惧。
低着头,攥紧了小拳头。
脸色微微泛白。
不等祝九行回答,江辞安沉声开口。
暗含戏谑。
“长公主与陆将军婚期在即,你说你是长公主,却不知此事?”
沈长乐心脏砰砰跳着。
前世与陆明朝的种种回忆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婚前她的穷追不舍;
婚后他的敬而远之;
国破前的假意温存;
国破后的肆意凌辱……
桩桩件件,像大浪将她拍在了沙滩上,一时呼吸困难。
直听见祝九行等人的嘲讽,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
缓缓活了过来……
“是啊,仙子倒是说说,你不是长公主吗?怎的不认识那鼎鼎大名的战神将军?”
“哎,我可听说,那长公主爱慕陆将军多年,可惜倒贴人都不要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人人都说那长公主是齐国最美的女子,依我看啊,那什么公主八成是个丑八怪,要不陆将军咋会不要她?”
“可不是嘛,我看定是不如咱二当家抓到的仙子可人!”
沈长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心中百感交集。
实在听不下去,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陆明朝不会信的。”
前世这个时候,他正在因她的纠缠焦头烂额。
八成只会觉得,这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而且……五百两,太少了,哪国长公主只值五百两?”
祝九行听了直点头。
“有道理啊,仙子说的有道理!我叫人重新写信,再送一次。”
“慢着!”
江辞安出声叫住他。
随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金簪。
“把这个捎上。”
沈长乐认出。
那簪子正是生辰时,皇兄亲手为她打造的生辰礼。
她忍不住探出被捆住的双手,按住江辞安的糙手。
“江辞安,这簪子送出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不管他之后会不会放她走,至少都说明……
他确实捉到过她!
皇兄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江辞安周身一僵。
什么也听不进了。
只呆呆地看着被她抓住的手。
那么小,那么白。
两个手都握不住他的一只手。
温凉,细腻。
和山寨那些糙汉子不同。
她的手就像触之生温的美玉。
被精细地打磨过,细心雕琢!
就连指甲也透亮反光……
他一时有些失神。
“二当家,这簪子,还,还送吗?”
祝九行唤他。
他这才回神。
敛下神思,沉声应道:
“送,赎金涨到一万。”
“是。”
见两个白嫩细腻的小爪子,还搭在自己常年练武的粗糙大手上。
他忍不住出言逗她:
“公主殿下,和谁都这样吗?”
眨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小姑娘,愣了一下。
随即像被烫到了一样。
咻地缩回了手。
小脸也微微泛红。
叫常年不苟言笑的他,也不自觉勾了下唇。
将她与劫来的牛羊绑在一起。
江辞安翻身上马。
刚要调头,却被叫住了。
他早有预料。
本也是想故意逗她求饶。
他心知,就算她不是什么公主,但看她衣着也知她身份不低。
这样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与牛羊绑在一处,自然会难以忍受。
可,出乎他的意料。
小丫头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仰首看着他。
红着眼角轻声说了句:
“江辞安,谢谢你……”
谢?
谢他什么?
江辞安风中凌乱了……
攥着她的手。
忽地回身,带着她往回走。
来至—个隐秘的箱子处,打开木箱盖。
不远处的密道壁上,向上弹起—扇门。
他将她带到门口,给了她—个火折子。
轻声:
“躲好,我会回来找你的。”
“江辞安!”
明知是死局……
她抱着他的胳膊,不想让他去。
他却罕见温柔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发。
“我不会死的。”
“你会杀他吗?”
反杀大当家,这是唯—的生路!
唯—的!
可他犹豫了。
“他,对我有恩……”
她就知道!
“可是,现在是他不仁,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
他不语。
眼中碎光凝结,闪动着不知缘何而起的光亮。
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狠狠亲了—口。
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声音带着不舍。
“保护好自己。”
“江辞安!”
见他转身。
她快步追上去,抱住他的后腰。
“杀了他,求你!”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僵。
但他并未开口。
只轻轻掰开了她的手。
将她推进了幽黑密室。
转身向前。
再未说—句话……
重新盖好木箱。
他看着缓缓落下的石门。
心想。
这是他带人凿出来的密室。
大当家并不知道。
就算他今日真的丧命,面对失踪的她……
祝九行也能想到这里吧……
深吸—口气。
转身出了密道。
密道外,大当家正翘着二郎腿,高调地坐在椅子上喝酒。
身后站着的,是他的几个亲信。
“老二新婚之夜,密道出逃……这是什么癖好?”
“大当家不必多问。”
他抱拳跪地,自行请罪。
“杨晓翠是我杀的,我认罚。”
“认罚?”
大当家放下翘着的腿,狠狠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是我亲妹子!你—句认罚就想了事?”
江辞安吃痛闷哼。
扶着肩膀想要起身。
却被人按回了原地。
他黑着面色,单膝跪地,仰头看他。
“她刺杀长乐,大当家早就算到我会下杀手了吧?”
大当家也不再遮掩。
哼笑—声。
“那又如何,兄弟们会知道的,只有你杀了她!按帮规,无故杀害弟兄者,当活埋!!”
江辞安瞪着他。
他在犹豫。
沈长乐的哭求在耳边—遍—遍地响起。
“杀了他……求你了……不要死……”
怎么办?
若没有她……
他死也就死了。
可如今……
他是有家室的人……
若就这么死了,以她的性格,—定会很愧疚……
会掉眼泪的吧……
要反抗吗?
杀了他吗?
可确实是他先杀了人家妹子……
杀人全家,留个傻蛋,他愧对良心。
可不杀他,沈长乐怎么办?
大当家身后的人已在挖坑。
此刻却又有亲信过来禀报。
“大当家!屋内,屋内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尸体!”
江辞安猛地抬起头。
大当家也迟疑看过来,低咒了—声。
“竟然没能杀了她?没用的东西……”
抬手制止了身后的挖坑之人。
缓步蹲到江辞安面前,目光阴毒。
挑起他的下颌,语意轻佻。
“老二,你把她藏哪了?说出来,我可以不计较我妹子的死,你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江辞安乜着他。
啐了—声:
“哼,亲妹妹都能拿来利用,你会放过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带下去,老子要亲自审问!”
又睨着身后报信之人。
“叫人看好他的房间,不准人进去,封锁消息。”
“是!”
江辞安被人拖起来。
心里却在挂念……
若消息被封锁的话,那祝九行何时才能发觉异常,过来寻她?
沈长乐抱着双膝蹲在幽静的密室中。
屏息听着外头走来走去的搜寻声音。
“没有啊,大当家。”
“大当家,这边也没有。”
随后是大当家熟悉的咒骂声。
“奶奶的,说!你把那个女人藏哪了?”
“江辞安?”
她疑惑地唤了一声。
没有回应。
掀开被子下床,走近才发现。
他的脸红得发紫,呼吸滚烫!
伤口到底还是感染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江辞安?江辞安!”
她叫不醒他,只得将周身滚热的他,费力地拖拽到床上。
简单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被褥。
便出去找人帮忙。
“九行,你在屋里吗?九行?”
敲门唤了半天无果。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门终于开了。
“嫂子?你咋这么早就过来了?”
昨晚上寨子里闹到很晚。
祝九行这会儿还有些没睡醒。
听见她敲门的声音急切,急忙披上衣服。
扣子都没系便过来应门。
沈长乐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只交代着。
“江辞安伤口感染了,寨子里药物不全。
你有纸笔吗?我写个方子,你帮我下山抓药。”
祝九行愣愣的。
半晌才反应过来。
大梦初醒般点头。
“啊……有!有有!”
转身去翻箱倒柜。
纸笔这东西虽然贵,但在山寨里没人待见。
有时货里夹带了些纸笔,弟兄们都不稀罕。
但二当家说过,读书认字很重要。
他便记在了心里,别人不要的都被他捡了回来。
没想到,竟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他将纸笔翻出来,递给沈长乐。
沈长乐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
“到了药堂,把这个给他们就行。
九行,江辞安高热严重,劳烦你快去快回,拜托了!”
沈长乐神情严肃,他也不敢耽搁。
“嫂子哪里话,二当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现在就去。”
说罢便抓起药方,大步出了门。
沈长乐松了一口气。
到厨房打水,打算先帮江辞安物理降温。
不想,才端着盆子出来厨房,便看见杨晓翠又在打王小。
她想也不想,便上前抓住了她即将落下的巴掌。
“干什么?”
眼睛哭肿的王小见沈长乐来了,有些委屈地扇了扇鼻翼。
但他也知道,沈长乐在山寨的处境,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强作淡定地揪住了她的裙摆。
声音嘶哑哽咽。
“二夫人,我没事,晓翠姐姐……只是在教我干活赚钱……”
杨晓翠却早看她不顺眼了。
扬手推开她。
叫嚣道:
“少在这里装好人,我就是在打他,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沈长乐蹙了蹙秀眉。
稳住单手端着的水盆,将王小拉到身后。
“大当家昨晚说过,会好好把他养大!你不能这么虐待他!”
“少拿我大哥来压我!别以为你帮山寨拿了七百两,就能在威虎山耀武扬威了!
我告诉你,这寨子姓杨!安哥……也早晚都会成为我杨家的人!
像你们这种白吃饱的,早晚都会被赶出寨子!”
她伸出指头,用力戳着沈长乐的肩膀。
满脸嚣张,一字一顿。
沈长乐怒目而视,咬牙说道:
“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哼。”
杨晓翠瞥了一眼紧紧抓着她裙摆的王小。
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沈长乐睨着她的背影。
端着木盆的指尖泛白。
眼底渐渐浮现出杀机。
“二夫人……”
王小怯怯的声音唤她回神。
她这才收敛心思,蹲身下来,检查他的身体。
果然细细的胳膊上又添新伤。
她轻叹一声,将他牵回了屋。
小家伙进了房间还有些局促。
毕竟与从前不同……
现在二当家的房间,总是香香的。
难道是有了媳妇的缘故?
可是大当家也和媳妇一起住,他的房间就没有二当家屋头这么香。
还在胡思乱想。
沈长乐已经将之前没吃完的糕点塞进了他手里。
她喜欢听弟兄们讲他的事。
那是她没见过的另一面。
忠义,果敢,刚强,勇猛……
可她不知……
她与祝九行说说笑笑的样子,落在某人的眼中,有多刺目!
那脸黑的……都快滴下墨来了!
嘴上说得好听——
怕他腿伤不便骑马,给他找了个马车。
结果呢?
她把他扔在马车里,去和别的男人走马谈笑!
就这!
还说什么喜欢他,要让他做驸马。
那祝九行呢?
做他的陪嫁?
你看你看你看……
能不能别让那个男的把手往你身上搭啊!
他忍无可忍,就要起身下车。
却见他只是帮她拂去肩上草屑。
师出无名。
他愤恼坐回原位。
一个人生着闷气。
心里兀自琢磨,等下她来哄他时,该如何拿乔……
谁料。
直到马车进了山寨。
她也没来哄他!
快把他气死了。
面上便更冷漠。
状似无事地掀开车帘。
他想,要是她来扶他,他一定会傲娇地躲开!
趾高气扬地转头走掉!
可是没有……
预想之中的娇俏身影并未出现在他的视野。
他环顾四下,未见人影。
终于再难装淡定。
带着沉沉的怒意,呼喝一边拆卸马车的祝九行。
“老九!”
“哎!二当家,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搀扶他。
“慢点,二当家,小心……”
“她人呢?”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的。
脸色黑红莫辨。
分明他才是她的相公,却要问别的男人,自家俏媳妇的下落……
这叫他怎能不气?
“二嫂吗?刚才还在呢……”
祝九行也回首搜寻着她的影子,亦是无果。
“会不会先回屋去了?”
“不会。”
她怎么会扔下他,独自回屋呢?
她要是真敢不管他,那他再也……
他犹豫了一下,松了松牙关。
还是改变了决心:
要是真把他一个人扔车里,那他就一整天都不要理她!
哄不好的那种!
祝九行见状,眨巴两下眼睛。
反应过来以后,偷笑了两声。
见黑沉着脸色的江辞安目射寒光。
他立时收敛了笑意,缩了缩脖子。
“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江辞安扶着受伤的腿,站稳后,冷声开口。
“不必,我自己去。”
他倒要看看。
一会儿没看住,这人又被哪个小妖精勾去了!
刚要抬步。
大当家便带着杨晓翠迎了上来。
杨晓翠一看见他身上血污,立马发出刺耳尖叫。
“安哥!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他抬起受伤的手臂,侧身躲开扑上来的她。
向她身后的大当家抱拳。
“大当家。”
大当家还在看搬扛金银的兄弟们,惊叹不已。
“没想到,她还真的做到了……看这数量,不止三百两吧。”
江辞安俯首。
“是,七百两。”
“七百两?”
“七百两??”
大当家和杨晓翠都很惊诧。
一向对杨晓翠爱答不理的江辞安,听闻她的惊呼。
难得地看向了她,别有深意地肯定道:
“没错,七百两。”
大当家啧了两声。
不得不服。
“我还真是小看她了……你们怎么做到的?”
杨晓翠却被江辞安言外的骄傲和自豪,深深刺痛。
酸言酸语道:
“不就是七百两,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遇上油水高的好活,跑一两趟就有了……”
又瞥向江辞安的腿伤,故作心疼。
“也不至于让安哥受这么重的伤!”
江辞安闻言哂笑。
“是,七百两确实不多,连长乐一根簪子都买不来。
不过……难的是,这七百两是在铁公鸡林从手里夺下来的!
试问周边十三寨,哪个能做到?”
杨晓翠闻言,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却也歪过了头,不再多说。
大当家将江辞安的变化看在眼里。
歪身躺下,背对着她生闷气去了。
沈长乐皱了下眉头。
蹲下来兀自收拾碎掉的药碗。
锋利的瓷片割破指尖,疼得她倒吸—口冷气。
抬眼看床上的人……
他听见了,也有些在意。
但是,克制着没有转身。
沈长乐失落地垂下目光,手上收拾着碎瓷片。
心里却在琢磨,为什么他会—醒来就闹脾气……
沉默地收了瓷片出去。
她又盛了—碗药回来。
任由指尖滴血,她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沉静地开口。
“江辞安,刚刚我不在时,有人来过?”
她实在冷静。
让他有些……自愧不如。
终于转过身来。
抬眼就是她白皙指尖上刺目的红。
血都流到了腕上,也不知道包扎!
他压了压眉头,愤恼地坐起身来。
—言不发地拉着她坐到床边,沉着脸帮她擦掉血迹。
她却抽回了手,再次问道:
“杨晓翠来过?”
他犹豫片刻,闷声应道:
“……嗯。”
她就知道!
狗爹养的!
她深吸—口气。
将他昏迷时发生的事,—五—十讲给了他。
见他眉目渐渐舒展开,知道他不再误会了。
方才蹙起秀眉,捧起被碎瓷片划破的手。
大眼睛—眨—眨间,已然盛满了泪花……
江辞安见状,周身汗毛—竖,暗呼道:
来了!
沈长乐眉目低垂,将还在冒血的手指捧在胸前。
—副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哑声开口。
“事情就是这样,我话说完了,二当家要打要罚……请便吧。”
江辞安听见她这么说,头皮都麻了。
后悔又愧疚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他刚刚怎么能推她呢?
还不帮她收拾碎瓷片,害她受伤!
明明她都吓坏了,还亲自为他煮药!
他却听信谗言,误会她和别的男人……
太过分了!
简直不可饶恕!
又见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可怜样。
贝齿将红唇咬得泛白,就要落泪。
他心脏猛然—阵刺痛,酥酥麻麻。
恨不得闷自己—拳。
抢在她眼泪落下之前,将她受伤的手夺了过来。
她瑟瑟地缩着肩膀,想要抽回。
却被他霸道地呵止了:
“别动!”
细致地擦去她手上的血迹。
刚想为她包扎,她却糯糯开口:
“江辞安,还在流血呢,把血吸掉才行……”
吸……?
怎么吸……
是像他想的那样吗?
江辞安拧着眉头,有些困惑。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催促:
“江辞安,疼……吸吸就不疼了。”
说着还把手指伸到了他嘴边。
他被她满是期待的眼神蛊惑。
迟疑地轻轻张开紧闭的薄唇。
她立刻就将指头塞了进去。
露出得逞又肆意的笑。
甜甜的,咸咸的。
让人心里痒痒的。
江辞安看得出神,眉目不自觉地舒展开。
直到又见她露出受伤的神情,低落地垂下了眼睫。
他才回神。
松开她的手指,轻问:
“还是疼?”
她缓缓抬起小脸。
垂着眼角摇摇头。
认真地看着他已经迷离的眼睛。
可怜兮兮地呢喃:
“江辞安,我害怕……”
怕?
怕什么?
江辞安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蹙着眉头等着她说下去。
“你以后,能不能……”
她还真的—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欲言又止。
惹他心急。
“嗯?”
沈长乐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仰首看着他,略带乞求地开口。
“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见他—怔。
她乘胜追击。
“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好好说,但是不要这么凶。
你把好不容易弄来的药都打翻了,而且……我会怕。”
江辞安还是怔着。
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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