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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全文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杨大师身上。方才只有杨大师和苏明轩二人在佛堂,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人无从得知。苏明轩只不过看到他出了一剑而已,斗法结果如何还不是他一家之言。刘富贵心中大喜。陆非这一招妙啊!给杨大师丢了一道难题。如果杨大师不敢掀开红布,就说明他根本没镇压住佛母。如果他掀开红布,陆非则有机会看出佛母到底是何邪物,从而寻找办法,将其彻底收服。“杨大师,你怎么还不动?不会是不敢吧?”刘富贵阴阳怪气地催促。陆非则道:“怎么会?我听说大师在江城玄门赫赫有名,不光能力高深,还品德高尚,怎会做出江湖神棍那样的行骗之举?”两人一唱一和,把杨大师架了起来。杨大师脸皮抽搐。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苏明轩挂在管家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不满嚷...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0 1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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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杨大师身上。方才只有杨大师和苏明轩二人在佛堂,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人无从得知。苏明轩只不过看到他出了一剑而已,斗法结果如何还不是他一家之言。刘富贵心中大喜。陆非这一招妙啊!给杨大师丢了一道难题。如果杨大师不敢掀开红布,就说明他根本没镇压住佛母。如果他掀开红布,陆非则有机会看出佛母到底是何邪物,从而寻找办法,将其彻底收服。“杨大师,你怎么还不动?不会是不敢吧?”刘富贵阴阳怪气地催促。陆非则道:“怎么会?我听说大师在江城玄门赫赫有名,不光能力高深,还品德高尚,怎会做出江湖神棍那样的行骗之举?”两人一唱一和,把杨大师架了起来。杨大师脸皮抽搐。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苏明轩挂在管家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不满嚷...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杨大师身上。

方才只有杨大师和苏明轩二人在佛堂,到底发生了什么,其他人无从得知。苏明轩只不过看到他出了一剑而已,斗法结果如何还不是他一家之言。

刘富贵心中大喜。

陆非这一招妙啊!

给杨大师丢了一道难题。

如果杨大师不敢掀开红布,就说明他根本没镇压住佛母。如果他掀开红布,陆非则有机会看出佛母到底是何邪物,从而寻找办法,将其彻底收服。

“杨大师,你怎么还不动?不会是不敢吧?”刘富贵阴阳怪气地催促。

陆非则道:“怎么会?我听说大师在江城玄门赫赫有名,不光能力高深,还品德高尚,怎会做出江湖神棍那样的行骗之举?”

两人一唱一和,把杨大师架了起来。

杨大师脸皮抽搐。

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苏明轩挂在管家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不满嚷道:“没听杨大师说吗?红布是禁忌,不能掀开!你们自己没没本事,就和杨大师过不去,真是无耻!”

“爸,快让他们滚!这种人在我们苏家,都脏了我们家的地板......”

“明轩,不得无礼!”苏立国厉声呵斥,“这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吗?他们两位是我请来的客人!”

苏明轩被吓得一哆嗦,还想说些什么,被父亲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苏立国对陆非两人微微欠首,然后,对杨大师做了个手势,态度不容拒绝。

“杨大师,请。”

他可不会被杨大师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要让他相信佛母不再作乱,必须拿出能让他信服的东西来。

检验一个人,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既然苏董都发话了,那我就试试吧。”杨大师咽了咽唾沫,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重新走进佛堂。

其他人则跟在他的身后。

刘富贵悄悄给陆非比了个大拇指,陆非只是不动声色,看着杨大师的背影。

杨大师站在供桌前,额头已冒出冷汗,身后是数道逼视的目光,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抓住红布。

先试探性地轻轻一扯,红布滑落些许,佛母底座露了出来。

那是一双盘坐在莲花台上的双腿,由青石雕刻而成。

等待片刻,见无事发生,杨大师悄悄吐了口气,这才放心拉扯红布。

红布缓缓滑落。

佛母即将露出真容。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连眼睛也不敢眨。

红布彻底落下。

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散出来,佛母真容展示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抬头仰视着佛母,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之色,一时间全都呆住了。

莲花台上,佛母盘腿而坐。

身披轻纱,一手拈花,一手抱于身前,怀中堆满金元宝。

正是抱财之意。

整尊佛像虽是青石雕刻而成,却惟妙惟肖,好似能活过来一般。

身段婀娜,容貌妩媚。

嘴角含笑,一双眼睛柔润得能滴出水来,似含情脉脉地看着众人。

风情万种,叫人沉醉。

“佛母竟然如此美丽......”

陆非有些失神,心中一阵恍惚。

“看吧,佛母像根本没有任何问题。”杨大师的声音传来,“慈眉善目,雍容华美。”

“是啊,好美。”

“好美.....”

其他人痴痴的附和。

特别刘富贵,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对!”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佛像怎会如此妖艳?

香气弥漫中,陆非感觉自己大脑昏昏沉沉,不由自主被那佛母吸引。

那佛母的眼睛仿佛能勾魂夺魄。


“这......”陆非愣了下,这串五帝钱是两千块收的,就—个辟邪的效果,没有其他邪物那种特殊价值,充其量就卖个十万。

但谢瑶抢着给钱,把手工不佳的五帝钱像宝贝似的戴上。

古朴的钱币、朱红色的丝线,更衬托得她肌肤胜雪。

“谢谢,我很喜欢。”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戴上五帝钱,谢瑶就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当真神奇。

“谢小姐满意就好。”顾客满意,陆非当然也高兴,记好账,他又问:“请问,我爷爷有消息了吗?”

“我已经拜托那边了,正在调查......我这就让他们尽快。”谢瑶拿出手机。

“麻烦了。”陆非略有失望,但他也知道两三天就想查出线索,那是不现实的。

“有消息我第—时间通知你。”谢瑶道。

“多谢。”

又说了几句,谢瑶的手机响起,她便告辞离开。

“还得是邪字号啊,我这里也有五帝钱,咋就卖不到五十万呢?”刘富贵望着谢瑶远去的背影,转头就羡慕地说,“小陆兄弟真是艳福不浅,知道她是谁不?”

陆非白了他—眼,道:“她叫谢瑶,是我的客人。”

“不不不,她真名叫谢若瑶,是唐家的大千金啊。江城三大家族之—的,唐家!”刘富贵不住咂嘴,“我说咋那么眼熟,新闻上有她的照片。”

“你小子,又是苏家,又是唐家,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唐家千金?那她怎么姓谢?”陆非奇怪道。

“她随母姓,不过她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父亲唐明德后来又娶了—个,但她和后妈相处不来,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

“人家的这种家事,你也知道?”

“害,有钱人家的八卦,谁不喜欢看啊?听说,这大小姐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脾气不太好,把她后妈都气得住院了,就因为这事上了八卦新闻。”

“这种小道消息你也信?”

陆非无语,谢瑶看起来可不像那样的人。

刘富贵用肩膀怼了他—下,挤眉弄眼道:“我看那大小姐对你态度挺好的,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加把劲,把她拿下......”

“你今天吃饭是不是盐放多了?”陆非打断他。

“啊?”

“不然怎么闲得慌?”

“小陆兄弟,叔说的都是真心话。想当年,也有—次这样的机会摆在叔面前,叔没有珍惜,后来才追悔莫及。如果再给叔—次机会,我会对她说:我不想努力了......”

“滚滚滚!”

陆非把刘富贵赶出了当铺。

他陆非这辈子,就是饿死,也不会吃—口软饭。

......

时间—晃而过。

转眼,天又黑了。

送走谢瑶和刘富贵后,时间空闲,陆非畅快地玩了—下午游戏。

见时间差不多了,拉下门,出去觅食。

路过多宝轩的时候,他不禁停下来看了几眼。

往日热闹的多宝轩冷冷清清,门口贴着大大的封条,门窗都黑洞洞的,莫名透着—股阴森。

有行人从这里路过,也会神色紧张地加快脚步。

“快走!快走!听说昨天晚上有人听到里面有女人孩子的哭声。”

“死得那么惨,不哭才怪......”

多宝轩闹鬼了?

陆非正疑惑着,忽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汗毛竖了起来,好像被什么盯上了。

这种感觉不是第—次出现!

“谁?”

陆非猛然回头,不远处的巷子有个人影—闪而过。

紧接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陆非警铃大作,闪身躲开那只手,却看到—张熟悉的脸庞。

“虎子?!”

陆非满脸惊诧。

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高大汉子,不是虎子是谁?

几天不见,虎子虽然没那么瘦了,但憔悴不堪,整个人像是又经历了—场磨难。


杨大师被晾在—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刺激性的气味罢了,雄黄并不能克制蛇类,风油精都比那玩意管用。”陆非直接摆手。

“最好的克制之物,当然是天敌。比如专吃蛇的蛇雕,如果能找到蛇雕的喙自然最好,但蛇雕是保护动物,咱们不能犯法。”

苏立国有点急了:“那还有什么?”

“买—只黑猫,猫就是虎,所谓龙虎斗,可以对抗蛇类。不过这还不保险,最好再买—只五年以上的红冠子公鸡,鸡在神话中叫卯日星君,鸡吃虫,可以镇压蛇类。这两样东西,都很好买到,我相信今日之内收服这邪物,完全来得及!”


“妈呀,鬼......哎?不对......”

虎子刚要害怕,忽然发现眼前的画面不对。

老头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条,激动地冲着他和陆非两人呜呜直叫,老眼中还有泪花。

明显是个人。

“特么的,这到底什么个情况?”

虎子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宕机。

眼前的老头正是卖铜钱给他的那个人,赵立根。村里人给老头办了一场丧事,修了一座空坟,而老头本人却被绑在阴宅里。

“先别管他,取完坟头土再说。”

陆非虽然也是一肚子问号,还是先压下心中的好奇,到坟头取到足够坟头土后,才来到老头面前。

“呜呜呜!呜呜呜!”

赵老头十分激动,干瘦的身躯不停扭动,朝着两人发出难听的呜咽声,仿佛在求救一般。

“陆非兄弟,我得弄清楚这老王八是不是故意坑我!”虎子咬牙切齿地道。

“动静小点。”陆非望了一眼外面。

虎子拔出赵老头嘴里的布条,捏住他长满黑斑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死人嘴里的压口钱也敢卖给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老头咳嗽几声,才用沙哑的声音求饶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想看它值钱,想卖点钱逃出去。”

“逃出去,啥意思?你不就是这村的人吗?”

“求你们放我出去,我出去给你们磕头谢罪。时间来不及了!过了12点,老祖宗的祭日就到了。”

“祭日,啥祭日?”

虎子完全不相信他说的。

“求你们了!不然祭日到了,你们也得死!”赵老头急得满头汗,看起来不像假的。

陆非看了一眼时间,气定神闲地道:“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放了你的。被捆的是你,又不是我们。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们离开这座山。”

“这......这是我们村的秘密!”

赵老头呼吸急促,好像做了什么激烈的心里斗争,最后下定决心似的,咬牙道:“我们村有个传统......每年老祖宗的祭日,都要上贡一个人。不然......全村人都要死。”

“瞎扯淡!不是你们老祖宗吗?不保佑你们,还要你们死?”虎子冷道。

赵老头急道:“我没瞎扯,因为老祖宗他是......含怨而死的!他临死前发了愿,咒我们子孙后代个个生怪病。”

陆非道:“说清楚点。”

他也对这饿鬼钱到底怎么来的,十分好奇。

赵老头重重的叹气,沙哑着开口。

“村里老一辈的说,一百多年前,我们这片地方发生了饥荒,方圆几十里能吃的都吃光了,每天都要饿死好多人。后来,有个大师路过我们村,说我们村是得罪山神,才招了灾。”

“只要献出一个人,求得山神谅解,就能平安度过饥荒。”

“老祖宗们商量过后,选了一个人出来,给他修了坟,埋进去......”

说到这,赵老头的声音小了下去,下意识看了古坟一眼。

“活埋?”陆非皱起眉。

赵老头没说话,等于默认了。

“怪不得怨气那么大,被自己的父老乡亲活埋到坟里,硬生生饿死。这种丧天良的事情,你们也信?”

“不是我们,是原来的老祖宗们。”赵老头苦着一张脸,“事情是他们做的,可却拖累了我们这些子孙后代。只要我们身上开始长黑斑,就会控制不住的想吃肉,吃了又要吐,比死还难受。”

“每年到祭日,更是啥也吃不下,还会像疯子一样到处乱咬人......反正每年都要死人。后来他们发现,只要在祭日那天选一个人给老祖宗认错赔罪,其他人就不会犯病。”

赵老头说完,发现小楼里一阵诡异的沉默,他抬起头看到对面两人的脸色异常难看,顿时一哆嗦。

小声道:“这些都是村长定的,我也没办法......”

陆非心中一片恶寒。

有句老话,人说鬼恐怖,鬼说人心毒。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人心有时可以愚昧残忍到这种地步!

为了自己活命而去相信献祭活人的邪术。

他们的症状不就是饿鬼煞吗?怪不得那么大的风水树都死了,真不知该说他们是可怜,还是活该!

顿了顿,他压住情绪又问道:“那铜钱是怎么回事?”

“那个大师说,只要把铜钱放老祖宗嘴里,就能压住怨气。结果根本没用,所有人该得病还是得病,该饿死还是饿死。除非,献一个人给老祖宗赔罪。”

“今年轮到我了,我不想死。心想那铜钱是个古董,偷出去卖了钱跑得越远越好,哪晓得还是被他们抓回来了。”

赵老头可怜巴巴地央求,不管这两个年轻人是怎么找到这的,他只想拼尽一切抓住这棵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铜钱会影响其人!只要你们放我出去,不管是打是骂,我都认。”

“你就装吧!就是这玩意害了你们一整村的人,你敢说你不知道?”陆非冷笑,“你不会以为,卖了这枚铜钱,拉别人替你顶罪,你就没事了吧?”

“没,我没想过......”赵老头埋下脑袋,明显心虚。

“狗的的老王八!你特么还是人吗?你故意害我......”虎子浑身上下的血都涌了上来,拎起赵老头。

刚想给他一拳,就听见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糟了,他们来了!”

赵老头脸色大变。

“快放了我,我知道小路,我带你们下山。不然他们也要把你们抓起来,我们村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我会怕你们这些老不死?”虎子不肯松手。

陆非却表情严肃地道:“虎子,别冲动!那么多饿死鬼,万一发起疯来,不是两个人能顶得住的。”

虎子心里虽然恨极了,宁愿跟拼命也不愿意放过这恶毒的老王八,但他不想连累陆非,于是狠狠地丢开赵老头。

陆非只给赵老头腿上松了绑,双手仍然绑着,不影响他走路就行。

外面响起开锁的声音,几道电筒光晃动着朝楼里照来。


“当然,我这就来接陆掌柜。”谢瑶答应得很痛快。

放下手机,陆非搓了搓脸,起床洗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不久。

一个女人味十足的优雅身影走进邪字号。

“谢小姐。”

陆非起身,只觉眼前一亮。

谢瑶依然是一身雅致的白裙,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

双眸乌黑明亮,嘴唇饱满红润,皮肤是自然的光洁白皙,如同绸缎。白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虽只着淡妆,却明媚动人。

珍珠耳环仿佛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脸庞两侧,衬得她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清纯间,又不失女人韵味。

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她神色间隐隐有些疲惫。

“看来谢小姐状态不错。”陆非笑道。

“多亏了陆掌柜,不然我没有机会把自己从淤泥中拔出来。”谢瑶宛然一笑,笑容有些复杂。

其实陆非很好奇,她的未婚夫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但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好多问。

“陆掌柜,请。”

陆非关上门,和谢瑶一同走在街道上。

古玩街是步行街,不能停车,谢瑶的车停在外面。

她的出现为陆非吸引了不少羡艳的目光。

只有刘富贵露出了然的神情:“怪不得要休息一天,原来是佳人有约......不过只休息一天够吗?”

谢瑶的车是一辆很低调的白色奔驰,车里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香水味。

她开车载着陆非穿过城市繁华的街道,朝着郊区渐行渐远。

陆非心里有些奇怪。

难道她家长辈喜欢安静,住得很偏僻?

路上,谢瑶格外沉默,白皙纤细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双目凝望前方,留给陆非一个精致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非也不好意思多问,便闭目养神,任由对方载着自己远去。

“陆掌柜,到了。”

良久,车子停下,谢瑶悦耳的声音响起。

陆非睁开眼睛,朝车窗外望去。

空气清新,青山绿水,是一片风景优美的山林,只不过——

那些苍翠的松柏树间,有墓碑若隐若现。

“墓地?”陆非错愕。

谢瑶领着陆非,来到一处位置不错的坟墓前,露出歉意之色。

“抱歉,陆掌柜,我的外祖父已经去世了。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解释,却始终不知如何开口。”

“去世了?那他还怎么让你来找邪字号?”陆非大失所望。

“名片是外祖父在他去世前给我的,告诉我遇到邪物可以去古玩街找邪字号帮忙。”谢瑶更加过意不去了,解释道:“当时我并未多想,只是把名片当做外祖父的遗物收好。后来,因为那条人骨项链,我才重新想起来。”

当时,她只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陆非真的救了她。

之后她特地重新了解了邪字号,才知道邪字号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墓地静谧。

这处坟墓的面积很大,远离墓群,独享安静,附近有河流,远处有山峰,前望开阔。

风水很好,位置显然是精心挑选的。

陆非看着墓碑,沉默不语。

还以为能打听到一些和爷爷有关的线索,没想到,还是失望。

“对不住,陆掌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找我外祖父做什么?也许我能帮到你。”谢瑶十分愧疚,想要做些什么来弥补。

陆非沉默半晌,才缓声开口道:“我在找我的爷爷。”

“什么?”谢瑶惊诧,“你不是说,陆老掌柜出远门了吗?”

“没错,三年前他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一直在找他,我以为会在你外祖父这里找到线索。”

“真的对不起......那种亲人离去的感受,我能理解。我应该提前向你说明,只是那时我太想解决麻烦......”

“不一样,至少你外祖父明明白白地葬在这里。而我爷爷,人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陆非自嘲地笑了笑,并没有怪罪谢瑶的意思,反而轻松地摆手。

“谢小姐别多想,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爷爷是故意躲着我的,他不想我找到他。”

“只是我这个人偏偏没那么听话,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事和他对着干,也不差这一件了。”

他这样说,谢瑶的心里却更不好受了。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做得不好,打听消息的事交给我,我认识一些人很擅长追踪。”

“那太好了。”陆非有些惊喜,他看得出谢瑶家世不一般,应该有不少人脉,她能找到专人帮忙,可比自己到处瞎打听有用多了。

但他不喜欢白白欠人家的情,望了望四周,道:“谢小姐,这处墓地的位置是你选的吗?”

“是我爷爷自己选的,说葬在这里旺子孙,能保佑我平平安安。”谢瑶轻轻拂去墓碑前的落叶,微笑道:“他走以后,虽然我时常遇到一些麻烦。但最后总能逢凶化吉,渡过难关。”

“我经常在想,也许真的是外祖父在保佑我。”

人骨项链这次也是,如果不是爷爷在临终前给了她那张名片,她或许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陆非却摇头,道:“不对,这墓地风水分明会妨害子孙。”

“什么?”谢瑶惊愕,乌黑的眼睛看着陆非,“这怎么可能?陆掌柜,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是外祖父一手带大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绝对不会害我!”

这种肯定,就好比陆非也绝对信任自己的爷爷一样。

“那就奇怪了。”陆非伸手,指向坟墓两侧的树林,“谢小姐,林子里那些蔷薇花是谁种的?”

谢瑶顺着他指的位置望过去,树木之间有几大丛蔷薇,墨绿的藤蔓朝四周铺开,有些都爬上树木枝干了,长得相当旺盛。

现在是五月,正是蔷薇盛开的季节。大片大片粉白的花朵,开得热烈,风一吹,花瓣飘零,煞是好看。

她疑惑道:“爷爷下葬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花,我也没让任何人在这附近种花,应该是野蔷薇吧。”

“蔷薇虽然好看,但它的藤蔓有刺,刺藤围绕着坟墓,再好的风水也破了。”陆非皱着眉,“你想想 ,天天被针扎,你能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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