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玉山陈勃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解官局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梁州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晗烟愣了好一会才问道:“叶玉山你这是想翻脸不认人是吧?你不怕我去闹了?”“怕,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怕死了,我恨不得跪下来给你磕头,但是你自己做的亲子鉴定,孩子不是我的,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和我交往的同时,还和谁一起睡呢?”叶玉山说话相当的难听,完全不顾陆晗烟还怀着孕呢。这也难怪,这段时间陆晗烟步步紧逼,快把叶玉山逼疯了,要不是陈勃答应出面帮他一把,现在他估计要么是和祖文君离婚,要么是被揭发了,别说是副市长,恐怕连公职都难保住。现在叶玉山终于把这口恶气发泄出来了,所以,此时他看着陆晗烟拙劣的表演,真是从外到内,恶心到了骨子里。陆晗烟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下,当她听到了亲子鉴定这话的时候,精神瞬间就垮了。“是啊,我忘了,你老婆...
《无解官局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陆晗烟愣了好一会才问道:“叶玉山你这是想翻脸不认人是吧?你不怕我去闹了?”
“怕,如果孩子是我的,我怕死了,我恨不得跪下来给你磕头,但是你自己做的亲子鉴定,孩子不是我的,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和我交往的同时,还和谁一起睡呢?”叶玉山说话相当的难听,完全不顾陆晗烟还怀着孕呢。
这也难怪,这段时间陆晗烟步步紧逼,快把叶玉山逼疯了,要不是陈勃答应出面帮他一把,现在他估计要么是和祖文君离婚,要么是被揭发了,别说是副市长,恐怕连公职都难保住。
现在叶玉山终于把这口恶气发泄出来了,所以,此时他看着陆晗烟拙劣的表演,真是从外到内,恶心到了骨子里。
陆晗烟原本还想再挣扎一下,当她听到了亲子鉴定这话的时候,精神瞬间就垮了。
“是啊,我忘了,你老婆是医院的,打听这点事还不是轻而易举,这医院也真是没道德,这种隐私怎么能随便泄露呢……”陆晗烟喃喃自语道。
叶玉山的心里别提多舒爽了,当初被陆晗烟逼迫的时候有多憋闷,此时就有多畅快。
“亏你这几年和政府打交道做生意,一切的规则在关系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这都不明白?”叶玉山冷笑道。
“我明白了,你这是想赖账对吧,虽然孩子不是你的,但是你和我好过是真的吧?”陆晗烟怒道。
既然大家都摊牌了,陆晗烟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要是现在不能唬住叶玉山,自己的女儿还在阚正德手里呢,所以她必须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让叶玉山知道,这事没完,不会因为孩子不是你的就和你毫无关系了。
“随你怎么说吧,你现在怀孕了,还是个有夫之妇,你说这些话谁信,你爱和谁说和谁说,但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了,至于陈勃,看他自己的意思了”。叶玉山得意的笑笑,站起来走向门口。
陆晗烟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毫无办法。
而叶玉山没不算完,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向她,问道:“我特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你管不着,滚出去”。陆晗烟头也不抬的说道。
叶玉山哈哈一笑,说道:“是啊,是谁的和我无关,妈的,老子从来没像现在这么高兴过,唉,这段时间,我这心里一直压着一块石头,现在终于卸下来了,陆晗烟,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人,真是个婊子,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还要去做鉴定,真是他妈的奇葩,我怎么就上了你的当呢?”
说完,叶玉山拉开门,将办公室的门摔的咣当作响。
陆晗烟被气的险些站不起来,慢慢的坐在了地毯上。
眼泪也止不住的掉下来,她能有啥办法?
她去勾引叶玉山是被阚正德胁迫,不得不去做。
而她和阚正德之间,那是她能选择的吗,她本身就是阚正德控制的玩物,可以说,阚正德让她去干吗她就得去,不敢不去,否则,自己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孩子了。
她的女儿一直在日本被保姆秘密抚养,孩子这个年龄段是树立人格的关键时期,再过几年,自己即便是能让女儿回到身边,她还会和自己亲吗,还会认自己这个妈吗?
而随着鉴定结果的泄露,好像一切都偏离了自己预设的方向,她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是你的兵,我上哪管他去,平时在家里,开口闭口都是仇书记这,仇书记那的,我哪敢和他争,出事那天晚上,他也是打着您的旗号,说您要见他,我哪敢问,哪知道他出去就没回来呢……呜呜呜……”
祖文君这话说的很明白,叶玉山出去的那天晚上说了,说是去见你仇承安,你不要想着一推六二五,这事说和你有关系,你跑不掉,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事闹大了,反正只要是这案子调查,就得先从你这里开始。
“胡闹,这个叶玉山,我什么时候说见他了,简直是乱弹琴”。仇承安果然恼火了。
在东港市,人人都知道叶玉山是他仇承安的人,可是现在人死了,坊间的猜测他管不了,可是祖文君到他家里来说这事,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祖文君见仇承安一口否认那晚见过叶玉山,于是擦了把眼泪,说道:“书记,咱先不说您有没有见他,我想问问您,您有没有收到举报我家叶玉山的信?”
陈勃作为一个旁观者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最低限度的吸引在场人员的注意力。
因为陈勃是祖文君带来的,所以,从她一进门开始哭诉,到仇承安下楼,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祖文君的身上,尤其是当仇承安刚刚一露面,祖文君就抛出了叶玉山不是车祸死亡,而是他杀,这个问题一下子把他们两口子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了。
如此一来,陈勃可以仔细的观察这些人的表情,以及他们的动作。
“举报信?什么举报信?”仇承安愣了一下,接着就否认了。
“我听说,有人举报我们家玉山,说他贪污受贿,可能会被调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又死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到底是谁要害死他啊……”说着,祖文君又开始哭起来,而且这一次哭的更加厉害。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仇承安好像是根本当陈勃不在一样,朝着自己老婆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上楼去了。
果然,几分钟后,在陈勃低着头躲避市委书记夫人目光时,她开始劝说祖文君想开点,还要往前看之类的屁话,这是要收尾了。
十几分钟后,陈勃和祖文君一起出了市委书记的家门。
“他在撒谎,他一定是收到了举报信,他说没有”。祖文君淡淡的说道。
“是,我也看出来了,你说到举报信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时间很短,毕竟也是这么大一个领导,这点定力还是有的”。陈勃说道。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祖文君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问道。
车到祖文君楼下,陈勃本来是打算走的,可是被祖文君叫住了。
“上去陪我坐会,我和你说点事”。
这要是在以前,没啥问题,可是现在叶玉山死了,祖文君这可是妥妥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可是又不能不去,于是跟在祖文君的身后上了楼。
客厅的墙上挂上了叶玉山的遗像,这对于当医生的祖文君,以及对见过生死的陈勃来说都不是什么事,就是觉得很别扭。
祖文君倒好了茶,而他们正前方的墙上就是叶玉山的遗像,这样的方位,恰似三人对饮。
“仇承安撒谎了,你哥给我打电话说,那晚是阚正德请他吃饭,仇承安也会去,在他家里,我没提阚正德的事,提了也没用,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勾兑的,但是不管是什么结果,你哥都是被牺牲的那一个”。祖文君说道。
理论上来说,陈勃不认识祖文君这位表嫂,所以没有套近乎的理由。
理论上来说,祖文君应该不知道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是叶玉山的,可是她怎么这么精准的找到了民政局来堵人呢?
结论嘛,很有可能是叶玉山没扛住,祖文君啥都知道了。
还有一种可能,祖文君是来敲诈的,她或许知道的不多,也不确定,更没有对叶玉山和陆晗烟捉奸在床,所以,这会只是来诈他们的。
既然答应了叶玉山,那现在只能是咬着牙捂着鼻子认了。
“这位是……哪里的亲戚?”陈勃带着一种询问的表情看向陆晗烟。
陈勃装傻的表态不但是把祖文君气的够呛,也把陆晗烟惊呆了,你这逼装的可以啊,她可是你表嫂,你们真的不认识?
“陈勃,你继续装吧,你表哥叶玉山早就把他们那点事都说清楚了,昨晚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陆晗烟,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叶玉山的吧,怎么,你真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祖文君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哎哎哎,说啥呢,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啥呢,我们不认识你,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给我滚,马上,你要真有证据,去举报,去纪委检察院举报,在这里胡咧咧啥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污蔑我老婆,我和你没完,我们走。”陈勃非常硬气的拉着陆晗烟就离开了。
祖文君呆住了。
陆晗烟也懵了,在祖文君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陆晗烟差点就撑不下去了,可硬是被陈勃反转了,拉着她就走,而祖文君也没有追着不依不饶。
一上车,陆晗烟开车,陈勃立刻给叶玉山打了个电话,责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家里都撂了?
为了让陆晗烟听的仔细,陈勃打开了免提。
叶玉山当然否定自己向老婆坦白一切,陆晗烟说道:“叶玉山你给我听着,再有下一次,咱们就彻底翻脸,我现在情绪非常不好,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流产了怎么办,这可是你的孩子,对了,我去做了孕检,医生说是个男孩,你不管自己儿子死活了吗?”
“真的?”叶玉山在电话那头一愣,惊喜的问道。
“废话,你不信再去医院问问,今天要不是陈勃,你老婆就得动手了,你还管不管我了?”陆晗烟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陆晗烟对着电话哭诉一番,挂了电话,脸色立刻转晴,这变脸的速度,无人能及。
其实这一切都在两口子的掌握中。
祖文君去民政局堵陈勃和陆晗烟,叶玉山是知道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考验一下陈勃的抗压能力,在自己找上门的情况下,看看陈勃还能不能坚持维护陆晗烟,如果不能,那就得再找人了,因为那样意味着陈勃并不安全。
万一有人找到陈勃逼他说出实情,陈勃要是顶不住怎么办?
叶玉山马上要上位副市长,这个时候,盯着他的人多了去了,虽然不至于像国外竞选那样挖空心思制造丑闻,但是如果一个人不干净,那就很有可能被举报,尤其是实名举报,那是致命性的。
一旦有人知道了陆晗烟和叶玉山的关系,再找到陈勃威逼利诱,那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即便是最后证明没啥问题,可是这么一闹,黄花菜都凉了,所以,不但是叶玉山,还有祖文君,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用陈勃堵住陆晗烟的嘴,用他们的结婚为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找个合法的爹,就这样,即便有人怀疑陆晗烟和叶玉山的关系,可是人家陆晗烟有合法的丈夫了,还有了孩子,这还怎么做文章呢?
所以,陈勃很重要,直到副市长的事尘埃落定之前,他一直很重要,他既要稳住陆晗烟,还得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祖文君小心也是有道理的。
“他很懂事,我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陈勃应对的还可以,叶玉山,我告诉你,答应他的事,你马上办,不要拖,我们得让他知道,只要是听我们的,我们说话算数。”回医院的路上,祖文君给叶玉山打了个电话说道。
“我知道,都安排好了,他妹妹今天入职了,其他的承诺将来会兑现,我记着呢……”
祖文君嗯了一声,好久没说话,就在叶玉山以为她已经挂了的时候,祖文君忽然说话了。
“老叶,我觉得你还是打个招呼,把他调到你单位吧,反正是有编制,调动对你来说不难,他在监狱里,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太远了,而且在监狱里打电话也不方便,不放在身边不放心啊。”祖文君说道。
叶玉山很想说,陆晗烟也是这么要求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自己要是说这也是陆晗烟所想,肯定就没戏了,自己老婆自己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和陆晗烟站在一条线上的,即便是吃屎,也不会吃一堆。
“我知道,我想想怎么安排,我要去开会了,回去再说。”叶玉山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回到酒店,中午和晚上都是宴会,当然,来吃饭的都是陆家的人。
陈勃的长相很是说的过去,如果真要有一个参照物的话,陈勃像极了色戒里的易先生。
所以,当他穿上那套特意买的西服,在陆晗烟的陪同下出现在她家的亲戚朋友家人面前的时候,陆家的人还算是满意。
唯一让他们不满的是,为什么陈勃的家人一个都没到,是不是看不起陆家。
陆晗烟的解释最狠,她说自己和陈勃的婚事,陈勃家里人不同意,觉得陈勃配不上自己,将来不会幸福,说是要给他从村里找一个村姑,但是陈勃死心塌地的和她好,所以和家里决裂了。
陈勃目瞪口呆的听着陆晗烟的解释,真是恨不得抽她一巴掌,你他妈哪来的自信?
“我也是刚刚发现,你的脸比屁股还厚,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你也说的出来?”陈勃小声在陆晗烟耳边说道。
吊唁完后,和市委书记握了握手,说了句节哀顺变也就完事了,他站在大门口,看着门口一排排的花圈,而照着礼单写挽联的就只有一个老头,跑来跑去给老头打下手的是市委书记的秘书。
那个时候,市委书记也只是对白永年有些印象,印象不深,毕竟一个地级市有那么多的副县长,他也是刚刚提拔的,只见过市委书记一面而已。
他厚着脸皮去帮助书记的秘书往花圈上贴挽联,书记的秘书说他是客人,不用干这些活,而白永年说,这里人多,书记这几天一定很累,劝秘书还是要待在书记身边伺候比较好,这种贴挽联的重复性工作他一定能做好。
书记秘书一听也是这个理,于是把这个贴挽联的工作交给了白永年。
因为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白永年就这样贴了一天的挽联,那些来吊唁的正职吊唁完后就走了,可是白永年没走,第一天贴挽联,第二天跟着忙活其他的工作,一直到书记家的白事忙完,白永年才和书记告辞离开。
这三天的时间,白永年在葬礼现场忙里忙外,书记都看在眼里,但是白永年没和书记打过一次招呼。
只是低头干自己的事,临走的时候,书记和他握手说,辛苦了,这三天忙得不可开交,而白永年只说了一句话:书记,家里有白事,最辛苦的还是您,您要好好休息。
说完这话就走了,之后也没提过任何的要求,可是据白永年说,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从书记家的白事后,他的上升速度明显加快了,他本就是一个干事认真踏实的人,但是当有机会出现在领导的眼里时,这就不一样了。
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在现在这样的体制下,谁能比谁差多少,差的是啥,不就是出现在领导眼里的机会吗?
陈勃觉得老白说的对极了,所以第二天也没走,又和老白谈了一晚上,这期间陆晗烟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
一直到他的手续都办好了,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祖文君的电话。
“嫂子,我办完手续了,这就回去呢”。陈勃说道。
“你回来吧,我问过妇产科了,那个小婊子做的亲子鉴定出来了,完全符合她自己提供的标本,你说这事意外不?”祖文君的言语里掩饰不住兴奋。
“啥意思?”陈勃一愣,问道。
“也就是说,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哥的,这对你是好消息吧,你回来再说,这次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算了,最好是搞点事,否则,这么好的机会就浪费了”。祖文君在电话里说道。
陈勃一下子懵圈了,此时,陆晗烟的电话也进来了。
“嫂子,陆晗烟的电话也进来了”。陈勃说道。
“好,你先接她的电话,看看她咋说,回来来我们家”。祖文君说道。
陈勃挂了祖文君的电话后,陆晗烟的电话也挂了,他又打了回去。
“你刚刚给谁打电话呢?”陆晗烟语气不太好的问道。
陈勃噗呲一声笑了,说道:“我说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咱们这关系,你管得着我给谁打电话吗,啥事,快说”。
“你回来,我找你有事,工作的事情都搞定了吗?”陆晗烟看似关心的问道。
“差不多了,回去说吧”。陈勃说完就挂了。
陆晗烟挂了电话,看向对面的阚正德,他们本来是想唱一出好戏,结果现在戏台子刚刚搭起来,这眼看就要塌了。
刚开始时,陈勃以为高安琪只是说话直爽,可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陆晗烟怀孕这事本来知道的人就少,而知道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所以,细细思量,她又说到当后爹这事,这更是让陈勃觉得他们两人可能不在一个频道上。
“安琪姐,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后爹后妈,这云里雾里的……”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陆晗烟之前有个女儿,很可爱,我还见过呢,高宁回来说,他的老班长和陆晗烟结婚了,我还说呢,怎么会找陆晗烟这个有孩子的呢,所以,我就……你真不知道?”高安琪看陈勃的脸色不对,问道。
陈勃确实是不知道,奶奶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演了,这伙人怎么老换剧本呢,一会一出戏。
在知道陆晗烟还有个女儿后,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呢,是该说自己早就知道呢,还是说自己啥也不知道,对陆晗烟了解不多呢?
操,这个剧本老子演不下去了,干脆换人吧。
“不知道,她从来没说过这事,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几个月前见过一次,后来她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那我寻思,既然孩子是我的,那就结婚呗,没想到她还有个孩子?”陈勃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还不是掀桌子的时候,这戏还得唱下去。
可是既然高安琪对陆晗烟如此了解,自己何不借此机会好好了解一下陆晗烟呢,虽然自己没打算和她有啥关系,可是了解过了,少跳坑也是好的嘛。
看到陈勃如此生气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再加上他是自己弟弟的班长,好兄弟,有发财的机会都不忘了自己,高安琪从心理上还是站在陈勃这边的。
于是,把自己知道的陆晗烟的种种事迹都倒给了陈勃,也让陈勃第一次这么彻底的了解了陆晗烟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陈勃,你叫我一声姐,还是高宁的战友,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回去后也别和她生气,生气对孩子也不好,那些都是她以前的事,你就当不知道吧,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这人,得往前看,对吧,老往后回头,那还有啥意思,听姐的话,好不?”高安琪一看陈勃气够呛,开始往回找补,劝他少生气,多想想对方的好。
陈勃笑了笑,装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和高安琪把开公司的事说了一下。
“我现在还在体制内,开公司肯定不行,都得靠姐跑这些手续了,医院那边是祖文君,我表嫂,问题不大,她在医院里很能活动,到时候包括周围的药店,都能拿下来,我表哥是财政局的叶玉山,时间一长,希望能把全市的医院都跑下来”。陈勃说道。
“这生意好啊,生病了吃个药打个针啥的,连价都不带还的,都得乖乖掏钱,没有比干这个赚钱的了,行,我知道了,我找财务公司咨询一下,明天开始注册”。高安琪大大咧咧的说道。
从高安琪这里出来时,高宁在按摩的房间里睡着了,陈勃也没等他,直接坐车回监狱办手续。
其实到监狱的时候,天色不早了,陈勃没地方去,办手续也得明天找领导了,于是主动申请加班,替换别人,让对方早回去一天。
毕竟要离开这个工作了两年的单位了,能给人留下点好印象也是好的,陈勃丝毫没有喜悦的表情,好似这事和他没关系似的。
任何时候,低调是生存的王道,在这最能体现人性黑暗的地方,陈勃觉得自己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曾有一句话说,这世上还有比监狱更黑暗的地方就是深宫后院了。
晚上,陈勃叫来了他平时比较关照的一个服刑人员。
“陈警官,好几天没见你了,休假了吧?”
一个背部微驼的老头走进来,戴着一副简易的眼镜,看上去精神尚可。
在这个老头面前,陈勃没有任何架子,从老头进来,他就站起来,将茶盘里的茶倒上,端到了对方面前。
“嗯,谢谢,好茶,这味道好久没闻到过了”。老头很是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尝尝”。陈勃伸手虚抬了抬,说道。
老头端起茶杯,虽然这是在监狱里,可是老头几十年养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品茶那是相当有一套的。
“老白,我要换个工作了,恐怕我们以后见面不容易了”。陈勃忽然说道。
老白深深的回味着口中的茶香,没当回事,过了一会,才问道:“不在监狱工作了?”
“嗯,找了个关系,调到市财政局了,我这次回来是办手续,明天就走”。陈勃说道。
“好啊,你还年轻,这地方待的时间长了,和我们这些人在一起,暮气沉沉,对身心发育不好”。老白倒是很豁达,笑笑说道。
其实到了这里的人,不豁达也得逼着自己豁达,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就得想着琢磨点事才行,否则,这日子是没法熬下去的。
所谓的豁达就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事不放在心上,陈勃对他很照顾,来这里十多年了,陈勃是对他态度最好的,自己提什么要求,陈勃也总是想法满足他,比如陈勃休假,就会给他带几本书回来,有这些书,就能打发一阵子了。
“老白,你在体制内呆了几十年,好歹也该有点经验告诫我吧,今晚,和我说说,以免我回来和你作伴”。陈勃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问道。
老白来这里之前是东海省一把手的秘书,一个不慎,就到这里来了,说法很多,可是那些说法都是可以见光的,不可见光的又有多少呢?
老白闻言,盯着陈勃好一会才问道:“小子,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不是白来的,说吧,谁让你来的,到底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要是说了,那就得……”
老白朝着陈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把陈勃吓了一跳。
“老白,你啥意思?没人让我来,我就是要走了,想来看看你,和你告个别,你这扯哪去了?行行行,你回去吧,当我没说”。陈勃有些恼火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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