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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全局》精彩片段
继母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她不住地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咱宣宣这次可真是嫁得好嘞。邻村那兵哥哥赵宇家可是大方得很呐,一下子就来了100元彩礼钱呢。”说到这儿,继母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那100元已经让她在村里的地位都提升了不少。
林宣听了,更是喜上眉梢,她娇声说道:“妈,那可不,赵宇哥对我可好了,他家条件又不错,我可得风风光光地嫁过去,不能让婆家人看轻了我呀。”
继母一边点头,一边环顾着四周,看着那些已经摆满了半个屋子的嫁妆,微微皱起了眉头,说:“可是呀,这些嫁妆太多了,屋里都快放不下了。这可咋办呢?”
林宣也跟着看了看四周,撅着嘴说:“妈,那也不能少准备呀,不然我嫁过去多没面子。”
继母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她看向坐在角落里默默无语的林悦,说道:“有了,林悦,这几天晚上你就去柴房睡吧。屋里得腾出来放宣宣的嫁妆呢,毕竟这100元彩礼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得多准备点嫁妆才好。你也知道,县城里的工人上一个月班才20元左右,这100元算很多啦,可不能让宣宣嫁过去受委屈呀。”
林悦心里顿时一喜,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好吧,妈,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柴房睡吧。”
林宣却有些不乐意了,她皱着眉头说:“妈,柴房又黑又冷的,姐姐去睡柴房,那多不好呀。”
继母瞪了她一眼,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现在是该心疼姐姐的时候吗?你自己的嫁妆重要还是姐姐睡觉的地方重要?再说了,林悦又不是没在柴房睡过,以前冬天冷的时候,不也让她在柴房熬过嘛。”
林悦听了继母的话,心中一阵悲凉,但她也懒得和她们争辩,只是想着能去柴房也好,正好可以无人打扰地练功。
林悦跟着继母来到了柴房。柴房里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和淡淡的烟火气。继母随手在角落里扔了一床破被子,便转身准备离开。
“哼,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别乱动东西,要是把柴弄乱了,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继母没好气地说道。
林悦没吭声,等继母走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她走到柴房门口,轻轻地把门关上,又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关紧,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然后,她从怀里拿出那本从老地主家地下室得来的无字书,借着微弱的月光,开始按照书上所演示的方法,调整呼吸,摆好姿势,专心致志地练了起来。
在这安静的柴房里,林悦沉浸在修炼之中,感觉格外惬意。她心想:这柴房还真是个好地方,没人来打扰我,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柴房的缝隙洒了进来,林悦缓缓收功,睁开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她知道,家里人都该出去上工或者忙别的事了,便准备回屋去。
回到屋里,林悦看着屋子里林宣那一堆堆的嫁妆,心中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前世,亲妈离世时曾留给自己一箱金银首饰,可后来都被继母拿去给继妹作嫁妆了,后来自己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这一世,我可不能再让她们得逞了,那箱首饰一定得找回来。”林悦暗暗下定决心,于是便开始在家里四处寻找起来。
小贩面露难色,犹豫着说:“这……小姑娘,陈家规矩可严了,我就是个送菜的,哪敢随便帮人带信呀,要是被发现了,我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林悦见状,急忙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塞到小贩手里,恳切地说:“大叔,求您了,这事儿真的很重要。您就帮我这一回吧,这几个铜板您拿着,就当是我谢谢您的。”
小贩看着手里的铜板,又看了看林悦那焦急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他思索了片刻后,叹了口气说:“行吧,小姑娘,我就帮你这一回。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这信能送到管事的手里啊,只能看运气了。”
林悦感激涕零,连声道谢:“谢谢大叔,您能帮忙就已经太好了,真的太感谢您了!”
小贩把信藏好,挑着担子继续往陈家后厨走去。林悦则在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与此同时,朱之明在砖厂办公室里,正和他的几个心腹谋划着新的计划。
“老板,上次没抓住那林悦,这次可不能再让她跑了。”一个手下说道。
朱之明阴沉着脸,冷哼一声:“哼,这次我要让她有来无回。你们去安排一下,在县城各个出入口都安排上咱们的人,密切留意林悦的动向。一旦发现她,就跟着她,等她到了人少偏僻的地方,再动手把她抓起来,直接带到城外那个废弃的矿洞去,我要在那里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是,老板!”几个手下齐声应道,随后便分头去安排人手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悦在陈家府邸外等得心急如焚。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个送菜的小贩从陈家后厨走了出来,正四处张望着。
林悦赶忙从隐蔽处跑出来,迎了上去:“大叔,怎么样?信送到了吗?”
小贩看到林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小姑娘,可真不容易呀。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把信给了一个陈家的小厮,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到管事的手里,你就等着看吧。”
林悦虽然心里还是没底,但也只能如此了。她再次谢过小贩后,便准备离开县城回村。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走出县城没多远,就已经被朱之明安排的人盯上了。
那几个手下远远地跟着林悦,一路保持着距离,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下手。
林悦走在回村的路上,心里还在想着那封信的事儿,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
当她走到一处两边都是树林的偏僻小路时,跟踪她的人觉得时机到了。他们加快脚步,悄悄地朝林悦围了过去。
就在这时,林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回头,只见几个黑影正快速朝她逼近。
“又是你们!”林悦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又是朱之明派来的人。
她转身就想跑,可没跑几步,就被前面突然出现的两个大汉堵住了去路。
“林悦,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道。
林悦心中慌乱,但她知道此刻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想办法脱身。她强装镇定地说:“你们敢抓我,就不怕我把你们老板的丑事都宣扬出去吗?”
几个大汉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哼,你以为我们还会怕你那套说辞吗?这次老板有令,一定要把你抓回去,就算你把天说破了也没用!”另一个大汉说道。
大伯母点头说:“行嘞,强子,你挑吧,今天有钱了,该换的都换了。”
就这样,三人在百货商店里逛了好一阵子,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买好东西后,三人把东西都装上牛车,然后开开心心地准备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牛车依旧在土路上颠簸着。林悦坐在牛车上,看着身边的大包小包,心里满是喜悦,她想着等回到家,弟弟妹妹们看到这些好吃的和新衣服,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然而,当牛车路过一片树林时,突然从树林里窜出几个黑影。这些黑影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拦住了牛车的去路。
林悦、林强和大伯母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他们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影。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林强壮着胆子喊道。
可是,那些黑影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林强的喊声在寂静的树林边回荡着,却没有得到那些黑影的回应,只有阴森的氛围愈发浓重,让人心里直发毛。
大伯母紧紧地拉住林悦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这是咋回事呀?悦悦,强子,可别出啥事儿啊。”
林悦也害怕极了,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声对大伯母说:“大伯母,别怕,有我和大哥哥在呢。”
林强从牛车上拿起一根粗木棍,紧紧地握在手里,再次大声喝道:“你们再不说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黑影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借着微弱的光线,林悦他们隐约看清了来人的模样。这是一个面容消瘦、眼神透着狡黠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打扮得流里流气的跟班。
“哟,这是从县城赚了大钱回来呀,还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呢。”那中年男人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睛在牛车上的包裹上不停地扫视着。
林强皱着眉头,呵斥道:“关你啥事?你们赶紧让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小子,口气还不小呢。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在这儿歇会儿脚不行啊?再说了,看你们这大包小包的,也得交点过路费吧。”
林悦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站起来说道:“你们这是抢劫!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哼,在这荒郊野外的,老子就是王法!”中年男人嚣张地吼道,他身后的跟班们也跟着哄笑起来。
大伯母赶忙拉住林悦,低声说:“悦悦,别跟他们硬顶,咱把东西给他们一些,保命要紧呀。”
林强却咬着牙说:“妈,不行!这都是我们辛苦赚来的,凭啥给他们?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林悦心里明白,硬拼肯定不是办法,她脑子飞速地转着,想着有没有什么脱身之计。突然,她想起了自己从老地主家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但也只能试试了。
她悄悄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按照无字书上所教的方法,试着在心里向周围的动物发出求助的信号,希望能有什么动物来帮他们解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像是有很多动物在奔跑。那些黑影们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张望。
不一会儿,只见一群野猪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直奔那些黑影而去。那些人吓得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哎呀,野猪啊,快跑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小道上,给这个宁静的村子增添了几分生机。林悦一夜未眠,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继母和继妹那刺耳的话语,以及自己被夺走的幸福。她心中的怒火犹如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再也按捺不住。
“哼,我倒要去问问赵宇哥,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和林宣定下婚事,把我置于何地!”林悦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又悲愤的光芒。她从床上猛地坐起,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毅然决然地朝着邻村赵宇家的方向走去。
林悦一路疾走,不多时便来到了赵宇家的小院前。院子里,赵宇正在帮着父亲修理农具,他身形挺拔,面容刚毅中透着几分憨厚,只是此刻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心事重重。
林悦站在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大声喊道:“赵宇哥,我是林悦,我来找你了,你出来一下!”
赵宇听到喊声,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农具,快步走到院门口,低声说道:“悦悦,你……你怎么来了?”
林悦看着赵宇,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质问道:“赵宇哥,我来问你,你为何要悔婚?为什么偏偏要和林宣结婚?你可知道,那原本是属于我们俩的婚事呀!”林悦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直直地盯着赵宇,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宇听了林悦的质问,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避开林悦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一旁,缓缓说道:“悦悦,这件事……唉,说来话长啊。”
“长?能有多长?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抛下,和林宣在一起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林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哭腔,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赵宇面露痛苦之色,他知道自己对不住林悦,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田地,他也是身不由己。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看着林悦,说道:“悦悦,一个月前,我们村里举行庙会,那场面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我在人群里走着走着,就偶遇了林宣。后来,人实在是太多了,林宣不小心扭了脚,疼得她直叫唤。她求我送她回家,我想着都是熟人,再说我们又有婚约,就答应了。”
林悦静静地听着,心中虽然依旧气愤,但也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冷哼一声,说道:“然后呢?就因为送她回家,你就和她好上了?”
赵宇连忙摆手,焦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悦悦,你听我把话说完。送她回家途中,经过村里土地庙的时候,林宣说想休息一下,我就陪她在那儿歇了会儿。歇着歇着,她又说想喝水,我便去旁边的水井打了点水给她喝。后来,她好心给我也倒了一杯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喝了下去。可谁知道……”说到这里,赵宇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
“可谁知道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林悦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赵宇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喝了那杯水后,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热,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糊涂了起来。再后来……再后来我就和林宣做了男女之事,我……我当时真的是不清醒啊,悦悦。”赵宇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要把这份悔恨通过拳头发泄出来。
林悦听了赵宇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赵宇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林悦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原本对赵宇的那份深情,此刻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似乎变得有些可笑。
“悦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水里被下了什么东西。”赵宇急忙解释道,他看着林悦流泪,心中更是愧疚不已,想要伸手去擦林悦的眼泪,却又觉得自己此刻没有这个资格,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那后来呢?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不一定要娶她呀!”林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问道。
赵宇苦笑了一下,说:“后来,正好被林宣的继母及婶子看见了,她们可不得了,当场就闹了起来,说我欺负了林宣,要我必须娶她。还说要是不娶,就去告我流氓罪。悦悦,你也知道,流氓罪可是要打靶的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赵宇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和绝望,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林悦听了赵宇的解释,心中虽然对他的行为感到失望,但也明白他当时确实是陷入了绝境。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赵宇哥,我知道你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可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我们的婚约,放弃了我,你让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赵宇低着头,不敢看林悦的眼睛,他喃喃地说:“悦悦,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因为一个误会就被送去打靶呀。”
林悦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她心中一阵悲凉。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她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赵宇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的,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林悦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她紧紧地盯着赵宇,仿佛要把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
赵宇听了林悦的话,心中一惊,他抬起头看着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悦悦,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别做傻事啊!”
林悦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便走。她的背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但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赵宇望着林悦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林悦接下来会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而林悦,在离开赵宇家后,心中也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说着,林悦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马小兵听了林悦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与心疼。他伸出手,轻轻地为林悦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林悦,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些人呢?我去当兵,也是想着能在部队里锻炼自己,以后有能力更好地保护你呀。我不想看到你被人欺负,却又无能为力。”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既感动又自责。她哽咽着说:“马小兵,是我不好,我不该拒绝你那天的表白,我只是怕连累你,可我却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你更担心了。”
马小兵摇了摇头,紧紧地握住林悦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林悦,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现在误会解除了,我们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吗?”
林悦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深情地看着马小兵。
马小兵接着说:“林悦,我在部队里一定会好好表现的,你放心吧。你回去之后,要好好处理那个家暴男彩礼的事情,等你处理好了,就写信给我,到时候我就让家里人上门求亲,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满是期待与喜悦,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嗯,马小兵,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的,你在部队也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会天天盼着你的信的。”
说完,两人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泪水再次浸湿了彼此的衣衫。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对彼此的眷恋与对未来的憧憬。
许久之后,两人缓缓松开了拥抱。马小兵看着林悦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心中满是不舍。他轻轻抬起手,抚摸着林悦的脸颊,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温柔。
“林悦,我……我要走了。”马小兵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林悦紧紧地握住马小兵的手,强忍着泪水,说道:“马小兵,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马小兵点了点头,然后,在林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低下头,轻轻地在林悦的脸上亲了两口。
林悦顿时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没想到马小兵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林悦,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马小兵看着林悦,眼神坚定地说道。
林悦羞涩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相信你,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哦。”
马小兵最后深深地看了林悦一眼,然后转身朝着队伍跑去。林悦站在原地,望着马小兵远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缓缓转身,朝着村子走去。
回到村子里,林悦的心情依旧沉浸在与马小兵分别的不舍与对未来的期待之中。她开始着手处理朱之明彩礼的事情,想着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好,好给马小兵写信。
然而,就在林悦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村里却突然传来了一些奇怪的传言。有人说,看到在村口欢送新兵的那天,有几个陌生人在人群外围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林悦和马小兵,而且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村子里的人,行为举止十分可疑。难道是朱之明的人?
刘婆婆听了林悦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嗯,这才对嘛,悦悦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刘婆婆说道。
这时,张大婶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林悦的肩膀说:“悦悦,你好好休息,有啥事儿就跟婶子说,婶子们先走了,你可得把身体养好了呀。”
其他的女人们也纷纷附和着,陆续起身准备离开。
林悦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感激又落寞。她感激这些婶子、婆婆们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可她也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能帮她改变命运的,只有她自己。
就在众人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李二嫂突然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林悦说:“悦悦呀,你可知道,你这一醒过来,村里可就有传言了,说你这跳河呀,怕是和那林家的继妹要嫁给兵哥哥赵宇的事儿有关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可不知道会闹成啥样儿呢。”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一惊,她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开了,肯定会引起村里人的议论纷纷,到时候,继母和继妹肯定会更加恨她,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她呢。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传言会对她夺回未婚夫的计划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二嫂,这传言……可不能让它乱传呀,我……我和那事儿没关系的。”林悦急忙说道,可她心里也知道,自己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李二嫂看了林悦一眼,笑了笑说:“悦悦呀,你放心,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这事儿我也会尽量帮你压着点儿的。不过,你可得想好以后咋办呀,毕竟那赵宇可是个好小伙儿,部分当兵的,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票寄钱,做军嫂可比种田种地强多了,你就真甘心让给你继妹呀?”
说完,李二嫂便转身跟着众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林悦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不仅是继母和继妹的刁难,还有这村里人的议论纷纷,而她能否成功夺回未婚夫,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林悦缓缓转动眼眸,终于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好朋友李花。李花就那样静静地守在一旁,她身形纤细,面容清秀,只是此刻那原本灵动的双眼因为担忧和焦急而略显红肿,眼眶里噙着的泪花在微光下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握着林悦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见林悦醒来,李花脸上顿时如拨云见日般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突然见到了光明一般,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
“悦悦,你可算醒了,你都快吓死我了呀!”李花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忙不迭地用袖口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不一会儿,袖口就湿了一大片。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林悦的关切与心疼。
林悦看着李花这副模样,心中那原本冰冷如霜的角落仿佛被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渐渐有了温度。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也因此有些沙哑:“花……花姐,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咋想的,我就是心里太难受了。”林悦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深的迷茫与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找不到方向,只能在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林悦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上工,今日她特意寻了这个家里人都外出的时机,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些许紧张,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先是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还不放心地又检查了一遍门锁,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从贴身的衣物里,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本神秘的无字书。这本无字书自她得到以来,就仿佛带着无尽的神秘力量,每次翻开,都能引领她进入一个奇妙的修炼世界。
林悦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静下来。她轻轻抚摸着无字书的封面,那粗糙的质感仿佛在诉说着它所蕴含的古老秘密。随后,她缓缓翻开书页,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准备再次按照书上浮现出的画面和心法开始修炼。
她先是调整呼吸,这呼吸的调整可不像平常那般随意,而是需要极其精细的把控。林悦缓缓地吸气,感觉气息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顺着鼻腔缓缓而下,经过咽喉,再沿着气管,慢慢地充盈到肺部。她努力让每一次吸气都均匀而绵长,让肺部如同一个慢慢鼓起的气球,最大限度地容纳这股气息。呼气时,同样小心翼翼,气息从肺部缓缓吐出,速度均匀,就像微风轻拂过湖面,带出一圈圈淡淡的涟漪,让气息变得平稳而深沉。
待呼吸调整好后,林悦便开始慢慢地模仿着画面里人的动作。那画面中的人姿态飘逸,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至理。林悦先是微微抬起双臂,手臂的动作要做到轻盈且有力,就如同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看似柔弱却有着内在的坚韧。她的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轻轻弯曲,指尖微微翘起,仿佛在与空气中看不见的气流相互呼应。
接着,她缓缓转动腰部,腰部的转动需要带动整个上身的协调运动。她感觉自己的腰部像是一个轴心,身体的其他部分围绕着它进行着有韵律的旋转。每转动一下,都要确保身体的平衡,不能有丝毫的晃动,就像一座屹立在狂风中的灯塔,稳稳当当。
然后是腿部的动作,林悦轻轻抬起一条腿,膝盖微微弯曲,脚尖点地,如同一只准备随时跃起的灵鹿。腿部的肌肉微微绷紧,以维持这个姿势的稳定,同时又要保持一种随时能爆发力量的弹性。另一条腿则作为支撑,稳稳地扎根在地面上,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汲取着大地的力量。
她一招一式都做得格外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在脑海中反复比对画面中的示范,力求做到完美无缺。时间就在这专注的修炼中悄然流逝,林悦沉浸在这奇妙的修炼状态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不知不觉间,下工的铃声就响了起来。那清脆的铃声仿佛一道锐利的丝线,瞬间划破了林悦所处的修炼氛围,将她从那专注的状态中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林悦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发热,仿佛体内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正肆意地释放着热量。紧接着,她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恶汗,那汗水如同决堤的江水,从额头、脸颊、脖颈、后背,乃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汹涌而出。
而且,那汗水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淤泥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异味。这异味并不浓烈,却足够让林悦感到惊讶和疑惑。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的汗这么奇怪?”林悦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汗水,心中满是不解。她伸出手指,轻轻蘸了一点那带着淤泥状物的汗水,放在眼前仔细观察,那浑浊的色泽和黏腻的质感让她越发觉得诧异。
不过,她也顾不上多想,因为她知道,家里人很快就要回来了,如果让他们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肯定又会惹来一堆麻烦。
林悦快速从床上站起来,尽管此时身体因为那股异样的发热和出汗而感到些许不适,她还是强忍着,匆匆忙忙地从家里拿了木桶和衣服。在拿东西的过程中,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生怕耽误了一点时间。
就在这时,她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自己昨晚得到的那个储物空间。那个空间里有着井、田、地和三间木头大房子,是一个充满奇妙与神秘的地方。她想着,不如就到空间里去洗个澡吧,这样既能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去掉,又不用担心被家里人发现。
于是,林悦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进入空间,瞬间,她就来到了那个奇妙的空间里。
一进入空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那因为紧张和异样出汗而有些憋闷的心情顿时舒缓了许多。林悦拿着木桶来到井边,那口井的井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银光,仿佛是一潭被施了魔法的灵液。
她放下木桶,缓缓将水桶放入井中,随着水桶的下沉,能清晰地听到井水发出的清脆声响,就像一首悦耳的小曲。待水桶装满水后,林悦用力将水桶提了上来,那满满的一桶井水在晃动间洒出一些水珠,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把衣服脱下来,先用手掬起一捧井水,轻轻洒在脸上,那冰凉的井水瞬间让她感到一阵清爽,仿佛将刚才修炼时体内的燥热驱散了不少。接着,她开始用井水简单地冲洗身体,从肩膀开始,顺着手臂,将那些夹杂着淤泥一样东西的汗水都冲洗掉。
在冲洗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井水顺着身体流淌而下,带走了那股异味和黏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逐渐恢复清爽。她的动作很是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残留汗水的角落,就像在精心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在洗澡的过程中,林悦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在这个空间里的种种发现,还有那本无字书的神奇之处。她心里暗暗期待着,不知道继续按照无字书的方法修炼下去,自己还能获得什么样的变化呢?
洗完澡后,林悦迅速穿上衣服,又从空间里出来,回到了家里。她知道,自己得赶紧准备晚饭了,不然等家里人回来看到没饭吃,又该找她的茬了。
林悦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晚饭。她一边切着菜,一边心里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现在拥有的这些秘密,无论是储物空间还是修仙的修炼方法,都必须要小心保守,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此解决的时候,朱之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阴狠。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要找机会算回来,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林悦、马小兵以及这些村里的长辈们。
清晨的阳光洒在村口的大地上,给这个平日里宁静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息。今天是村里几个年轻人去当兵的日子,村民们纷纷聚集在这里,脸上带着不舍与自豪,为即将踏上军旅生涯的小伙子们送行。
林悦也是一早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匆匆从家里赶来,手里紧紧攥着两个包裹。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马小兵。只见他穿着一身略显朴素但却整洁的衣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绝,可林悦却分明从那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眷恋。
“马小兵!”林悦忍不住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奋力挤过人群来到他的面前。
马小兵听到林悦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转过头来看到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林悦,你怎么也来了?”马小兵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怎么能不来呢?听说你要去当兵了,我……”林悦的话还没说完,眼眶就已经红了起来。她赶忙低下头,将手里的两个包裹递到马小兵面前,“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两套新衣服和两双新鞋子,你拿着。”
马小兵看着林悦手里的包裹,又看了看林悦那泛红的眼眶,心中一阵感动,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林悦,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林悦一听,着急地说:“马小兵,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都是我按你的尺寸做的,早就想送给你了。你马上就要去当兵了,在部队里肯定用得着,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会难过的。”
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小兵,林悦这丫头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马小兵见状,不好再推辞,便接过了包裹,感激地说:“林悦,谢谢你,那……那我就收下了。”
队伍缓缓地朝着村外走去,村民们的欢声笑语和祝福声在身后渐渐远去。林悦一直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马小兵的背影。
走了一段路后,马小兵故意放慢了脚步,渐渐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他回头看了看林悦,见她也跟了上来,便停下脚步,等着林悦走近。
“林悦,你跟着出来,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马小兵看着林悦,眼中满是关切。
林悦走到马小兵面前,微微喘着气,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她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好一会儿,林悦才缓缓开口道:“马小兵,其实……其实这新衣服和新鞋子,我早就想送给你了。我知道你的尺寸,就偷偷地给你做了,原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可没想到……没想到会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
马小兵皱了眉头,疑惑地问道:“林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我不太明白。”
林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家暴男朱之明吗?继母收了他二百元彩礼钱,就想把我嫁给他。那些人很坏很难对付,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把你也卷进这滩浑水里面来。我本来想着自己先把这事儿处理好了,再去找你表白的,可没想到……你却要去当兵了。”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红河村。林悦在从赵宇家回来的途中,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她的心情也如同这沉沉的夜色一般,阴霾密布。
路过那座早已荒废的老地主家时,林悦不禁停下了脚步。那座老旧的宅子在夜色中显得阴森而又神秘,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林悦的目光落在那斑驳的墙壁和破旧的门窗上,思绪却渐渐地飘远了。
她想起了前世听闻的那些事儿,老地主家的后人在几十年后,特意从国外千里迢迢地赶回来,就为了从这宅子的地下室取走一些东西。而且呀,据说就是靠着那些从地下室拿走的物件,老地主家的后人可是发家致富了呢,不仅如此,他们家还有好几个后人都到京市做了大官,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呀。
林悦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回娘家的时候,和村里的几个小姐妹一时好奇,壮着胆子进了这老宅子。当时一走进地下室,就被那宽敞的空间给惊到了,地下室可真大呀,而且墙壁上镶嵌着的那些发光矿石,发出着微弱的光,把整个地下室映照得有些诡异又神秘。四个角落里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隐隐约约能看到有暗盒的轮廓。
“哎,你们说,这老地主家当年到底在这地下室藏了啥好东西呀,能让他们后人一下子就发迹了呢?”村里的一个小姐妹当时就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金银财宝,也说不定是什么传家的宝贝呗。”另一个小姐妹猜测着说。
林悦当时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可心里却也只是把这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但没想到,如今重生一回,这老宅子的地下室却再次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而且,这种好奇似乎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仿佛里面藏着的东西能改变她如今这糟糕的命运似的。
林悦站在老地主家的院子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她小心翼翼地走进那摇摇欲坠的屋子,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搜寻着,突然想起上次和小姐妹进来时看到的地下室入口好像是在灶台那边。于是,她缓缓地走到灶台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用力,试着移开那沉重的灶台。
“哎呀,这灶台可真沉呀,也不知道当年这老地主家是怎么把它弄这儿来的。”林悦一边费力地移着灶台,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费了好大的劲儿,林悦终于成功地移开了灶台,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出现在了眼前。那入口黑漆漆的,仿佛一个张着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敢于靠近的人。林悦咽了口唾沫,从旁边找了一根木棍,点燃后当作火把,然后缓缓地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进入地下室后,林悦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只见地下室里摆放着几张老桌子和几张老椅子,那桌子和椅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在其中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箱子古书。
林悦轻轻地走过去,拂去箱子上的灰尘,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本本陈旧的古书,书页都已经有些泛黄了。她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些古书大多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她也看不太明白。
不过,林悦心里清楚,这地下室真正的宝贝肯定不在这里。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东西其实都藏在四个角落里。于是,她转身朝着四个角落走去。
林悦来到第一个角落,蹲下身子,仔细地寻找着暗盒的机关。她的手指在墙壁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她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一个木盒从墙壁里弹了出来。
林悦惊喜地拿起木盒,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打量着。这木盒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就是那种很老式的木头盒子,上面还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她轻轻地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的珠子,那珠子黑得发亮,质地却很奇特,既不像玉,也不像石头,林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而且呀,珠子上面还系着一根黑线,看起来倒像是一条项链。
“这是什么呀?看着还挺奇怪的。”林悦小声地嘀咕着。
接着,她又来到第二个角落,按照同样的方法找到了暗盒,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林悦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12个金元宝。那金元宝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林悦有些眼花缭乱。
“哇,金元宝!这么大一坨,好重呀,可值不少钱呢。”林悦兴奋地叫了出来,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随后,她来到第三个角落,找到的木盒里装着一条珍珠项链、几枚宝石戒指和一对金耳环等首饰。那些珍珠圆润饱满,在火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宝石戒指上的宝石更是璀璨夺目,色彩斑斓;金耳环也是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物件。
“天啊,这些首饰可真漂亮,要是能戴上,肯定好看极了。”林悦忍不住赞叹道,她的眼中满是羡慕和惊喜。
最后,她来到第四个角落,取出了里面的木盒。打开一看,里面只放着一本没有字的书。林悦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拿起那本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可确实是一个字都没有呀。
“这书怎么没字呢?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用途?”林悦喃喃自语着,心中充满了好奇。
林悦站在厕所外面,看着李荷花和林宣灰头土脸地走出来,心里既气愤又委屈。她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偷东西,但被她们这么一闹,自己的名声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得让她们知道随便诬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林悦当着大伙的面,“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鼻涕一把抓,边哭边说:“你们凭什么冤枉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这么搜我的身,还把我的名声都给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村民们听到林悦的哭声,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有些疑惑不解。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林悦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一个村民小声问道。
“好像是说林悦偷村里的种谷,被李荷花和林宣看见了,可搜了半天也没搜到啥呀。”另一个村民回答道。
林悦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哭得更厉害了,她指着李荷花,哭诉道:“李荷花大婶,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你得赔偿我!我要你赔我十个鸡蛋,不然我就去告公安,让公安来评评理!”
李荷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林悦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什么?十个鸡蛋?林悦,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我又没搜到你偷东西,凭什么要我赔你鸡蛋?”李荷花大声反驳道,她觉得林悦这是在趁机讹诈她。
“你还说你没搜到?你和林宣一口咬定我偷东西,还对我进行搜身,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呀?你要是不赔我鸡蛋,我就真的去告公安,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林悦也不甘示弱,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强硬起来,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
李荷花和林悦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两人甚至还拉扯了起来。李荷花想挣脱林悦的拉扯,可林悦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放手。
“你放开我,林悦,你这是在耍赖!”李荷花边挣扎边喊道。
“不放,你今天必须赔我鸡蛋,不然我跟你没完!”林悦也喊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就在两人拉扯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妇女大队长田桂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嘛!”田桂花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很有威严,一下子就把李荷花和林悦的争吵声压了下去。
李荷花看到田桂花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说:“大队长,你来得正好,这林悦说我冤枉她偷种谷,还非要我赔她十个鸡蛋,你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林悦也哭诉着对田桂花说:“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李荷花和林宣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我的名誉都被她们给毁了,我要她赔我十个鸡蛋也是应该的呀。”
田桂花皱着眉头,看着李荷花和林悦,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在村里引起更大的纠纷。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李荷花,你既然没有搜到林悦偷东西,那你确实不应该随便冤枉人家,还对人家进行搜身,这对人家的名誉是有损害的。林悦,你呢,也别太过分了,十个鸡蛋也不是个小数目,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事好商量嘛。”田桂花劝解道。
李荷花听了田桂花的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她也知道田桂花说得有道理,而且她也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在村里闹得更臭了。
“那……那好吧,大队长,我赔她五个鸡蛋吧,十个鸡蛋实在是太多了。”李荷花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行,必须十个鸡蛋,少一个都不行!”林悦坚决地说,她知道,自己要是轻易让步,以后这些人还会随便欺负她。
田桂花看了看林悦,又看了看李荷花,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李荷花,你就赔她十个鸡蛋吧,毕竟是你冤枉人家在先,而且搜身这件事也做得不对。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李荷花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吧,大队长,我赔她十个鸡蛋就是了。”
就这样,在田桂花的协调下,李荷花极不情愿地赔了林悦十个鸡蛋。林悦接过鸡蛋,心里虽然有了一丝胜利的喜悦,但她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她知道,继妹林宣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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