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铃楚舜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有权臣之悍妻当道陆铃楚舜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舜华把陆铃一脸憋屈的样子全都收入眼底,他站起来,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唇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陆铃看到他走了,忍不住喊道:“你先别走啊,和我一起去看看陆家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好东西三个字她是加重了语气的。楚舜华转过身,看向陆铃,一脸媳妇你昨天没有被吓坏吧,陆家恨不得把你扫地出门了,你觉得他们会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不过楚舜华最后还是陪着陆铃到屋后劈出来堆放东西的屋子里,十箱嫁妆,全都整整齐齐摆放着,就连上面贴着的大红双喜还没撕开。陆铃打开第一箱,看了看,这是一箱子布匹,不过都是粗布,她看向身边站着的男子,笑着说道:“这一箱子粗布到了冬天的时候可以用来缝制棉衣,穿在外面,粗糙一点也无所谓,绣上几朵花就好看了。”她接着打开第二箱,还是...
《家有权臣之悍妻当道陆铃楚舜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楚舜华把陆铃一脸憋屈的样子全都收入眼底,他站起来,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唇角却忍不住微微勾起。
陆铃看到他走了,忍不住喊道:“你先别走啊,和我一起去看看陆家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好东西三个字她是加重了语气的。
楚舜华转过身,看向陆铃,一脸媳妇你昨天没有被吓坏吧,陆家恨不得把你扫地出门了,你觉得他们会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
不过楚舜华最后还是陪着陆铃到屋后劈出来堆放东西的屋子里,十箱嫁妆,全都整整齐齐摆放着,就连上面贴着的大红双喜还没撕开。
陆铃打开第一箱,看了看,这是一箱子布匹,不过都是粗布,她看向身边站着的男子,笑着说道:“这一箱子粗布到了冬天的时候可以用来缝制棉衣,穿在外面,粗糙一点也无所谓,绣上几朵花就好看了。”
她接着打开第二箱,还是一箱子布。不过都是陆家放在库房里堆积了好几年不用的细棉布,各种颜色的都有,看得陆铃眼花缭乱的:“就连库房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第三箱,居然是一箱用袋子装好的糙米,她真的很想翻白眼。
若是有照相机或者手机就好了,把这些全都拍下来,日后若是陆家的人不知好歹拿这些嫁妆说事儿,她直接把打印出来的照片甩他们一脸。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却淡淡说道:“接下来一个月的米粮也有了。”
她站起来,看着楚舜华,小样儿,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嘲笑我:“夫君,其实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就猜得到没好东西了,若是真的有,我肯定得怀疑陆家的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别有所图。”
楚舜华看着已经去打开第四个箱子的女人,他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他知道这女人误会了,他其实说的是事实。
后来打开的那些箱子装着的也是一些陆家早就堆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绸缎,陆铃看了看,倒是不脏,瞧着还保管得挺好。好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未来两三年家里都不需要买布匹做衣服和被子了。
糙米大概有一百多斤,还有两袋子的粗面,如同楚舜华说的未来一个月的米粮都有了。
张氏很快便知道了嫁妆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说,而是让儿子儿媳妇赶紧吃早饭。吃了早饭后,她便把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全都交代清楚,还带着儿媳妇去自家菜园子转了一圈。
因为给张氏治病,楚家所有的田地都卖了,家里剩下的便只有屋子旁边的一块菜园子。不过菜园很大,张氏也是一个勤快人,倒是种了不少蔬菜。
张氏说:“家里没有田地,不需要你下田,以后家里的午饭和晚饭就交给你。”有人帮着煮饭,她可以多做一点刺绣,也可以帮补一下家里。
想到儿子八月份就要去定县书院里念书为明年的乡试做准备,半年就需要差不多十两银子,家里还有这么多外债,她便恨不得可以吧自己一分为二,有两双手可以绣多一点绣品去卖。
陆铃闻言,点点头:“娘,我知道了。”有田地的农家媳估计嫁过来第二天就要跟着一起去种田了。楚家没有田地,所以不需要下地忙活,只是做做饭打扫家里的卫生,对她而言简单不过了。
张氏闻言,带着几分怀疑看向陆铃,可是对上了儿媳妇坦荡的眼神,最后没有说话,继续走在前面。
张氏从菜园回来便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中午陆铃煮饭,她在厨房转了一圈,发现厨房里有大米,白面粉,还有一些糙米。还有一些青菜,豆角,一碗昨天剩下的五花肉以及半边生鸡肉。
她煮了米饭,鸡肉用来熬汤,五花肉加上一些葱姜爆炒一下,炒了一碟青菜和一碟豆角。
当楚舜华和张氏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几道香喷喷的菜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陆铃。楚舜华淡淡说道:“想不到你真的会煮饭。”
张氏看了儿媳妇一眼,什么也不说,接过陆铃盛的饭就开始吃。其实她和儿子的想法是一样的,想不到儿媳妇居然会做饭。本想着,陆家出来的姑娘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现在看来,这个陆铃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陆铃坐下来,淡淡一笑:“以前跟着奶奶学的,后来在陆家也常常会下厨。”原主以前在陆家为了讨好陆飞夫妻,倒是苦练厨艺,她的厨艺很不错。所以,她完全不需要藏着掖着。
楚舜华想起了她昨天对云秋月说的那一番话:我陆铃九岁进陆家,十岁熟读诗书,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红,名门千金会的我都会。寒门女子懂的洗衣做饭我也会,我穿上绫罗锦衣能和名门千金谈笑风生,换上粗布麻衣能洗手作羹汤。
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张氏看了看儿子和儿媳妇,淡淡说道:“赶紧吃饭。”
陆铃才坐下来吃了几口饭,就听到有人敲门,同时还大声喊着楚舜华和张氏。她放下碗筷想要出去看看是谁,谁晓得有人比自己还要快,等到她站起来那男子已经大步走到了院子里。
她跟了出去,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对楚舜华说道:“舜华,你姑姑家出事了。薛老三去赌坊赌钱,欠下了不少银子,刚刚赌坊的人找上门,不见薛老三便想着把你姑姑抓去抵债。你姑父和人打起来,被砍伤了,听说快死了,你们赶紧去看看。”
楚舜华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的妻子和母亲:“我去看看。”
张氏闻言,连忙走了过来,她把手中戴着的银手镯取下来放在儿子的手心:“拿着,若是需要用银子便把这银手镯给当了。”
楚舜华看了看手中的银手镯,直接塞回去给母亲:“这是爹留给你最后一样东西了,银子的事情儿子自会想办法,无须母亲操心。”
看着楚舜华的背影,陆铃突然喊道:“等等我,我随你去看看。”她从张氏这里得知公爹三兄妹的感情很好,有事情的时候都是相互帮忙,作为新媳妇,现在姑父出事了她是应该去看看的。
楚舜华看着转身朝着自己房间跑去的妻子,等到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盒子。
花轿中,陆铃唇角微微勾起,百无聊赖时拿出随身带着的断绝文书翻看,对于陆家这样的人,可以远离是最好不过。养了原主六年,如今她代替陆靑凤出嫁,她和陆家谁也不欠谁的,算是两清。
她可不认为自己会过得不如陆家,日后如何,擦亮眼睛瞧着吧。这一份断绝文书,可是比金子还要宝贵,她相信日后必定可以为自己挡去不少来自陆家的麻烦。
花轿摇摇晃晃,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停下来了。她被喜娘搀扶下轿,下了轿子后,喜娘就把牵红塞进自己的手里,随后笑呵呵搀扶自己进去。
她知道,牵红的另一端有一个对她而言还是陌生人的男子在牵着,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想到这里,陆铃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在华夏活了二十七岁,从未谈过恋爱,可以说男人见到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敬而远之。有幸重活一次,居然要嫁给一个十九岁的小鲜肉,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楚家今天很热闹,这些她就算盖着盖头也可以感觉得到。大人的吆喝,小孩子的叫喊,嚷着新娘子来了。女人的惊叹,惊叹她嫁妆真多,娘家真好,满堂的欢笑声。
听到这些,她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娘家好吗?不,她只是一个没有娘家的孤儿罢了。前世今生,她都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如今,倒是成亲了,至于牵红的另一端,谁晓得是良缘还是孽缘。至于离开楚家,自立门户,这些只能在梦里想想。
靖国对女子不算苛刻,寡妇再嫁,甚至女子还能经商做生意。但那些都是在有父可依,有儿可靠,有夫可信的条件下。和离这些字眼在靖国是不存在的,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女子犯错,夫家若是追究,情节轻者赶去尼姑庵一辈子青灯古佛。若是情节严重,比如偷汉子这样的事情,夫家可以直接把女子沉塘。
所以,她在穿上这一身嫁衣那一瞬间和楚舜华的一生便绑在一起了。除非,楚舜华死,如此一来,自己可以选择为他守节或者寡妇再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正要夫妻对拜时,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声音,叫骂声,哭声震天。
就在此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无需理会,继续拜堂。”
听到这声音,陆铃有点愣住了,外面都要翻天了,他居然还坚持要行完最后一礼?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清冷的声音又一次传进她耳中:“别怕,有我呢。”
陆铃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在外面的吵闹哭喊声中和楚舜华夫妻对拜了。这一拜,他们就真的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喜娘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听到外面的叫喊声,是吓得手心都要冒汗了。要知道,她收了陆家一部分银子,要确保陆家这位二姑娘和楚秀才的婚礼顺顺利利完成的。
现在好了,就算楚家真的闹翻天也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她的任务完成了,只需要到陆家把剩下的银子拿了便好。
就在喜娘准备把陆铃送进洞房时,门外冲进来一个看似二十三四岁的男人,指着陆铃就破口大骂:“楚舜华,你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破落女子不要我妹妹的?”
陆铃闻言,顿住脚步。一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很大,而且她清楚得听到了外面有姑娘悲戚的哭声,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她的职业病又开始犯了,脑海里开始猜想着各种可能,其中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楚舜华招惹人家姑娘了,人家在他成亲的时候找上门来讨公道。
楚舜华淡淡扫了一眼这个恶狠狠指着他刚刚娶进门的妻子怒声质问的男人,他走到妻子身边,握着她的手:“云三,你听清楚,她以前是谁,与我无关。现在,她进了我楚家门,便是我楚舜华的妻子,不是什么破落户。至于你妹妹和我非亲非故,我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何来我不要你妹妹这样的话?”
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喜庆衣裳的中年妇人也走了过来,她淡淡说道:“云三,一个月前媒婆上门为我儿和你妹妹说亲,我便明确拒绝她,也说得很清楚我儿十多年前便订下婚约,只需要等着新娘子进门。你们云家在舜华大婚时来我家又哭又闹,算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你,你一家人别想着往我儿媳妇身上泼脏水。她陆铃进了我楚家门,便是楚陆氏。今天这件事你云家若是不给楚家一个交代,我便去找村长和云叔公说理去。”
云三被一个妇人问得哑口无言,身边的人纷纷指责云三一家人的不是。在他觉得压力很大时,一个女子哭哭啼啼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跪在张氏面前:“楚家婶婶,我求求您,我是真的很喜欢楚大哥,你让我嫁给他好不好,我不介意和陆家姐姐共侍一夫的。只要可以嫁给楚大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楚舜华看着紧跟着云秋月进来的云家诸人,冷冷搁下一句话:“把她带走,若不然咱们就在云家宗祠或者衙门见。”他看似平静,实则眸子里的怒意隐藏不住。
张氏也知道儿子生气了,连忙招呼一旁前来参加婚礼的亲戚把云秋月带出去。谁晓得,几个好心的妇人才靠近,云秋月就像是疯子一样大喊大叫,她站起来指着那些妇人大声说道:“你们若是胆敢靠近,我便死在这里。反正不能嫁给楚大哥,我生无可恋。”
闻言,紧跟着她进来的云家人脸色都变了。特别是距离楚舜华不远的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听到云秋月的话和看到她疯狂的举动后,满脸怒意指着楚舜华说道:“楚家小子,今儿不管如何你都必须要给我们家一个交代。要么你把姓陆这个女人赶走,你此生也别娶妻了。要不然你就两个一起娶进门,我女儿要当大的,陆家丫头只能当小妾。”
他生了四个儿子,人到中年才得了秋月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从小便是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时候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这楚家小子真的是太不识好歹了。
众人听了云大桥的话,都议论纷纷。无一不是在和身边之人小声指责云大桥为人不厚道,人家新媳妇都进门了,也拜堂了。他还说这样的话,分明就是在逼着楚家秀才迎娶她的女儿进门。这还不是最过分的,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人家十多年前便定下的婚约,居然要人家正妻为妾,也只有云大桥这样的人才想得出来。
不过,大家也不敢真的大声为楚家说话。云大桥在小云庄是最不好惹的人,他的长子云柱是县衙的捕快,十里八乡没有几个人敢惹云大桥一家子。
陆铃感觉到楚舜华握着自己的手更紧了几分,同时耳边还传来了他坚定的声音:“恕难从命。”说完后,他低声对陆铃说道:“娘子先回房,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好。”
张氏也赞成儿子的做法,想要让媒婆把新娘子送回房间去,才发现媒婆早就不见了。这个媒婆是陆家人挑选的,现在媒婆走了多少也有陆家的授意,她心里生出几分怒意,这陆家欺人太甚了。
一直未曾说话的陆铃却在这时候说话了,她拒绝别人的搀扶直接把盖头掀开。她没去听别人的赞美声,也不去看婆婆微皱的眉。
她扫了一眼身边的丈夫,一袭红衣,棱角分明的俊脸,英挺的剑眉,幽暗深邃的双眸,薄厚适中的红唇此时此刻正在微微上翘,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在细细打量自己。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好一个俊俏的小鲜肉,难怪有人愿意为了他寻死觅活。正在想着这样的俊俏儿郎日后便是自己丈夫时,耳边传来了云秋月杀猪一样的凄厉叫声:“你滚开,不能靠近我的楚大哥,楚大哥是我的,你这个没爹没娘被人赶出陆家的贱女人滚开,你不配站在楚大哥身边。”
一时间,满屋子再一次哗然了。
新娘子被赶出陆家了?这话一出倒是引起很多妇人的好奇心,女人的八卦天性瞬间被勾起,也不管现在楚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开始私下议论起来。
陆铃饶有兴味的看向云秋月,她的心理素质好得很,对于这些无理的谩骂她完全不放在心里。反而是一步一步朝着云秋月走去。大家都以为她会对云秋月这个破坏她婚礼的女人动手,就连云家的人也做好了若是她真的动手打云秋月,他们当父母和大哥的也动手揍陆铃的准备。
陆铃只是带着玩味的笑把云秋月逼到了院子外,这个疯女子在屋子里大吵大闹,若是一个不小心把屋子里的东西给打烂了,她找谁哭去?
要知道,这里现在也是她的家。
大伙儿也跟着退出院子,大家都很好奇陆铃会怎么样。就连跟着陆铃身后的楚舜华也很想看看自己这妻子想要玩什么,只是,他那双锐利的眸子一直都紧紧盯着四周,担心有人对母亲和妻子不利。
云秋月指着陆铃问道:“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跟你说,我大哥可是县衙的捕快,只要你离开楚大哥,我和我家人都不会为难你。”
陆铃听了,瞬间笑了起来:“只是一个捕快的妹妹就可以在这里横行霸道,你们一家子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云大桥被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他上前就想要动手,却在对上楚舜华那双冰冷的眸子时,不知道为何迟疑了一下停住脚步不敢往前,他最后只是看着陆铃,大声说道:“你若是不听我女儿的话,你别想在小云庄待下去。”
陆铃啧啧的摇摇头:“恐吓我?威胁我?那我不妨来告诉你们,《靖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寻衅滋事罪。随意殴打他人,追逐,拦截,辱骂,恐吓他人,强拿硬要或者任意损毁他人财物,处一年以上三年以下牢狱之刑。怎么,你们一家子都想要试一试牢狱之灾的滋味?”
她早就从陆飞夫妻话中套出了不少事情,小云庄,穷得很,数十年来也就只有楚舜华这么一个秀才。其余的都是目不识丁的农家人,所以她完全不担心有人对自己的话产生怀疑。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脸色微变。包括云大桥一家子,他们全家人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单单听到打人就要坐牢时他们就已经是慌了,哪里还能想到别的。
陆铃把这些人唬住了,唇角微勾,又把视线落在云秋月身上:“多好的一个姑娘,却如此的不自爱。大声嚷嚷着要嫁给我丈夫,还说我不配为楚家妇。我倒是想要问问,我不配你配?”
云秋月脸色苍白,却本着输人不输阵,站直身子挺起胸膛,一心想要让楚大哥看看自己胸前这美好。和陆铃比起来,她这里显然大多了,娘亲说了男人就喜欢这里又大又圆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瞬间恢复自信了:“当然,我肯定配得上楚大哥。我娘说了,他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我身材像我娘,日后也是好生养的。楚大哥,你若是娶了我,我以后也要为你生四个儿子一个女儿。陆铃这样瘦巴巴的有什么好,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好生养的女人,谁知道这么瘦的女人是不是病秧子,你娶了她只是娶了一个麻烦回家。”
楚舜华闻言,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我抱着自己的媳妇也不可以?”这女人,得寸进尺。他们都是夫妻了,若是他现在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也只能是忍受着。
陆铃发现自己以前练就的毒舌在这个男人这里完全讨不到好,最后,只能作罢,闭上眼,权当抱着自己的那双手不存在。
迷迷糊糊中,她再一次睡着了。只是睡到半夜,她突然整个人都卷缩起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抱着她睡着的楚舜华也被她惊醒了,睁开眼便看到她卷缩起来,身体都在瑟瑟发抖,嘴里还不断呢喃着:不要,不要,血,很多血。
看到她这个样子楚舜华便知道这个女人是做恶梦了,他试图叫醒陆铃,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叫喊,陆铃就是不醒来。没办法之下,他只能点亮烛火,找来了一枚银针,从她昨晚拆下来的首饰里的找了一枚发簪直接朝她的手指刺去。
疼痛让陆铃瞬间醒来了,此时的她已经是大汗淋漓,脸色也有点苍白。看到楚舜华时,她淡淡说了一句:“我又做噩梦了。”
从她穿越成为陆铃后,她便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噩梦,梦中场景很诡异,一双红色绣花鞋,穿着大红衣裳躺在鲜血中没有脸皮的女人,旁边掉落的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还有女娃的尖叫声。
每一次,她都是被惊醒的。她很肯定,原主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噩梦。
楚舜华没有忽略她说的话,他缓缓开口:“梦到什么了,让你如此害怕。”
陆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还在滴血的手指。她淡淡说道:“你便是这样把我叫醒的,也忒狠了一点,都出血了。”
她岔开话题,是不打算说说梦到什么事情了。他看了看她的手指,淡然说道:“找东西给你包扎一下。”说完后,他便想要下床去找东西来帮她包扎。
陆铃拉住他,摇摇头说道:“我没有这样矫情。”伤口不大,何必半夜弄得人仰马翻似的:“瞧着还没有天亮,再休息一下吧。”因为自己做噩梦,把人家吵醒了,她已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嗯。”
他下床去把金发簪放好,熄灭烛火,这才回到她身边躺下来:“看来你和陆家是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了。”那发簪,看着很大,其实是空心的,而且还是旧物。陆家在定县可以说是家大业大了,给养女的发簪居然只是空心的,足可见若非为了做表面功夫,陆家的人是恨不得直接把陆铃打包送到楚家算了。
陆铃是一个聪明人,她察言观色的看能力是一绝的,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夫君这是担心自己养不起我?”
楚舜华呵呵一笑:“若是,你不介意陪着我吃粗粮啃野菜,我想我还是养得起你。”
一句话落下,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窗子外时不时传来蛙叫声,让两个已经彻底醒来的人更是睡意全无,睡不着,又不说话,还黑灯瞎火的,这气氛多少有点诡异。
就在楚舜华都以为陆铃不打算回答时,她却突然来了一句:“书上常说糟糠之妻,现在不过是给我一个机会亲身体会罢了。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陆家也不是一开始就富裕。”
只是陆飞比别人多了几分机遇,偏偏他踩了狗屎运抓住了这个致富的机会,然后有了如今的定县陆家。
楚舜华伸手把人拥进怀中:“以后这个家便劳烦娘子了。”
两人在接近天亮的时候又睡了一会儿,起来梳洗一番后,楚舜华便带着陆铃去堂屋给张氏敬茶。
张氏看着穿着一身玫红色衣裳的陆铃,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番,不得不说把脸洗干净后的陆铃比起陆靑凤还要好看多了。这容貌,倒是不委屈自己的儿子。
张氏虽然不喜欢陆铃,却也不是一个喜欢为难儿媳妇的婆婆。她喝了儿媳妇的茶后,拿出了一个陈旧的木盒出来:“舜华,帮你媳妇把这玉佩戴在脖子上。”
楚舜华拿出来后,陆铃才看清楚那是一枚半月形的紫玉吊坠,一看就知道那东西价格不菲,楚家居然有这样的好东西。
等到楚舜华帮她戴好后,张氏这才缓缓说道:“这是楚家传给长媳的传家宝,我是从舜华她曾祖母手中接过这紫玉吊坠的,阿娘希望二十年后,你们也能把这紫玉吊坠传给你们的儿媳妇。”
陆铃闻言,在心里暗暗想着:这才成亲第二天,便催生娃儿了。果然人家的儿媳妇不好当,不过婆婆不喜欢自己,却把紫玉吊坠给了自己,足可见她人其实是挺好的,只是心中有气罢了。
她以后要做的便是先收复婆婆的心,让她对自己满意起来,有了婆婆的支持自己在这个家才算是站稳脚跟了。
张氏也不指望这年轻小夫妻会回答自己什么,她带着楚舜华和陆铃去给楚家的先祖上了香。这才发现,其实这里只有四个人的灵位,楚舜华的爷爷奶奶和他父亲,以及楚舜华的曾祖母。
上了香后,张氏把陆铃叫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盒子交给她:“这是家里所有的银钱还有厨房的钥匙,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了。舜华要读书,来年还要参加科考,你日后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照顾好他。至于阿娘现在还没有老,可以帮你们的事情我不会闲着。”
说了这么一番话后,张氏便把陆铃赶了出去。回到房间里,她扬了扬手中的盒子,说道:“阿娘给的。”这算是把一家三口的生计全都压在自己这小身板上。
楚舜华点点头:“这个家不好当,去年阿娘生病,二叔送来了二十两给阿娘治病,咱们成亲时,姑姑那边也送来了十两银子办酒席还有置办东西,这些都是要还的。既然阿娘如此信任你,日后便只能委屈娘子了。”
陆铃闻言,只差没有狂喷鲜血,她连忙打开盒子一看,一把钥匙,孤零零的几十枚铜板和三两碎银躺在里面,楚家的外债是三十两,这三两银子远远不够。
她看向楚舜华,问道:“这是多大的一个坑。”
她觉得自己被楚家母子坑了,而且这坑还挖得这么深,还能爬上去吗?
陆铃听了她这样的言论,真的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一家人到底极品到什么程度才会教育出这样的女儿:“我问你,三字经你背得全?百家姓你可会写?诗词歌赋你可懂?琴棋书画你又知多少?”
她一步一步朝着云秋月走去:“你都不懂,你都不会。我家夫君是秀才,日后还要考举人,考进士,考状元。若是让你嫁给一个才高八斗的秀才大字不识一个的你如何和他相处。还是说你打算每天家长里短,告诉他今天买油盐酱醋花了多少银子;你打算和他说你穿多大衣服,多大鞋子,你亵衣亵裤尺寸多大?”
云秋月被问得哑口无言,听到她随口就说亵衣亵裤这样的话,她的脸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涩,红得有点吓人。就是因为自己不识字,所以看到楚大哥长得好看,还是秀才,她便动了心思。
陆铃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一个敢在自己婚礼上大吵大闹的女子,她不觉得需要口下留情:“你说我不配,那我今天便来告诉你我配不配。”
“我陆铃和楚舜华是有婚书为证,我是他明媒正娶迎回楚家的原配嫡妻。就算我和陆家真的断绝关系又如何,我陆铃九岁进陆家,十岁熟读诗书,擅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红,名门千金会的我都会。寒门女子会的洗衣做饭我也会,我穿上绫罗锦衣能和名门千金谈笑风生,换上粗布麻衣能洗手作羹汤。你说你很能生,我是女人,你能做到的我也一样可以做到。”
她一边说,一边逼得云秋月不断后退,继续退下去她就要靠在院子的墙壁上了。此时的她,已经被惊得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了。陆铃说的这些,她一样都不会,而楚大哥是一个秀才,日后还要考举人,他的妻子怎么可能是一个大字不会的女人?
陆铃接着说道:“你说你愿意为了我丈夫去死。”说完后,她冷笑,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然后递到云秋月跟前,冷冷说道:“想死,很容易。”她手中的发簪放在云秋月颈部大动脉处:“拿着我这发簪,狠狠朝着这个位置刺下去,鲜血会瞬间喷出来,然后你很快就会死去。”
四周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都纷纷在心里想着这楚家新媳妇绝对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以后若是没事,都不要招惹她。这张嘴就可以把人说死,她还告诉别人怎么样死得快,太可怕了。
陆铃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我刚刚好像听谁说过你前些日子因为我夫君自投河自尽了。”她看向身后紧紧跟着自己的楚舜华,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夫君,是投河自尽吧?”
楚舜华很配合的点点头:“嗯。”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就不担心云秋月真的自杀?要知道她可是有过自杀的经历。
陆铃抿唇:“你若是觉得刺大动脉死相不好看,可以再去投河自尽。若是你真的死了,我便做主把你云秋月的灵位迎进楚家门,如何。”
云大桥闻言,怒喝一声,就要冲过来打陆铃。他才走了一步就看到宝贝女儿已经哭着推开陆铃跑了出去,云大桥见状,也和儿子们追了出去。走在最后的反倒是云秋月的母亲,一个高大丰腴的女人,她指着陆铃说:“若是我女儿有一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陆铃挺直腰板,无所畏惧。
好好的婚礼,最后变成了闹剧,这让很多人都心生可惜。
闹事的人都走了,楚舜华走到张氏身边说道:“阿娘,我先送娘子回房间去休息,您先招待着客人,我一会儿出来。”
张氏点点头,说了一声好,随即便转身去招待客人,她连眼神也不给陆铃一个,权当陆铃是空气。
楚家布局很简单,是青砖瓦房,中间是堂屋,堂屋两边是两间房,左边是张氏居住,张氏房间左前是厨房。右边是楚舜华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大,里面还隔了一间小小的书房出来。虽然是成亲,可是婚房布置得很简单,除了幔帐和被褥换上了大红色,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其余的应该和房间原来一样。
跟着楚舜华进了房间,陆铃刚刚松了的心又开始高高悬起,她看向已经关上房间门的楚舜华,咬咬唇,问道:“你不用出去陪他们一起吃饭?”
“等会儿便去。”说完后,他端着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酒走过来:“既然你都自己掀开盖头了,那也没必要等到晚上才喝交杯酒了。”
陆铃不知道楚舜华刚刚这句话到底是嘲笑还是什么,她听了后,也只是淡淡一笑:“好。”她职业生涯里锻炼出来的心理承受可不是一般的古代女子可以比得上。
多锋利的语言攻击以前都遇到过,就算楚舜华这些话不中听,也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喝完交杯酒后,她带着几分歉意说道:“今天过后,估计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楚秀才娶了一个悍妇回来。”
楚舜华要参加科考,妻子传出不好的名声,对他而言终究不是好事。她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些,所以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楚舜华看着她有点局促的样子和刚刚在院子里一张巧嘴可以把人堵得哑口无言的女子完全不一样,他突然笑了,可是眼神却冷得让陆铃这个经历了大起大落,无数风浪的女子都有点胆战心惊。
他双手放在她肩膀上,沉声说道:“悍妻又如何,我都不在乎,你也无须在意别人的言论。”他的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陆铃,我不管你心里是如何想的,我也不管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可是,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是我楚家妇,只要你好好的孝顺我娘,安安分分过日子,即便天塌下来,都有我楚舜华撑着。可,你若是胆敢做出伤害我娘的事情,我会让你后悔活着。”
他的声音很冷,很轻,很淡,不带一丝感情。这让陆铃想起陆靑凤对他的评价了:冰山脸,性格阴晴不定,谁嫁谁倒霉。
不得不说陆靑凤还真是形容得很贴切,前一刻告诉自己即便她是悍妻,他也不介意。后一刻却突然来一句会让自己后悔活着。
这反差,还真是大得让陆铃有点自愧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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