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晚傅沉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向银河坠落林星晚傅沉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阮清槐和覃芷。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很快,#新人画家阮清槐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几个朋友围在她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怎么可能是清槐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就是就是,这个女孩就是清槐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分明是这个覃芷抄袭,她抄袭还有脸了。”阮清槐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一路上,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那一年,她十八岁,薄斯珩不再接她放学。她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他开心。...
《向银河坠落林星晚傅沉寒完结文》精彩片段
有人在网络上曝光了一桩抄袭案件。
而涉事主人公,正好是今天举办画展的阮清槐和覃芷。
看着手机上热心群众做出来的调色盘,两幅画从画面内容到构图色彩,可以说的上是一模一样。
很快,#新人画家阮清槐疑似抄袭#的话题就登顶热搜,引起广泛热议。
几个朋友围在她身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怎么可能是清槐抄袭啊?这画上的校服就是我们高中的,他们眼瞎吗?”
“就是就是,这个女孩就是清槐本人啊,我们都能作证!”
“分明是这个覃芷抄袭,她抄袭还有脸了。”
阮清槐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飞奔着回家,想要拿出底稿自证。
一路上,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回忆起当初作画时的场景。
那一年,她十八岁,薄斯珩不再接她放学。
她拿着年级第一的试卷回家直接冲到了书房,想展示给他看让他开心。
房间里静悄悄的。
薄斯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
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的眉梢眼角,熠熠金辉下,他看上去像不可侵犯的神佛。
阮清槐一意孤行,要做那个把他拉下神坛的人。
所以她拿起那张试卷盖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下去。
薄斯珩被她惊醒,又训斥了她一顿。
她却并没有把这些责骂放在心上,转头就把这幅画面画了下来,悉心收藏了多年。
如今她已经放下了他,又急着用钱,就把这幅画放进了展览的作品中。
却不想竟成了一道指向她的污点。
到家后,阮清槐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底稿的影子。
她这才有些慌了,苦苦回想着还有哪儿没搜过。
手机叮咚一声,朋友发来了一个链接,要她赶紧看看。
她轻轻一点,覃芷的脸就出现在了频幕里。
看着背后的“新闻发布会”几个字,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直播画面上,覃芷满脸严肃,就抄袭问题进行了一番陈述,把绘画全过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来。
接着,她拿出了一份底稿,向众多记者和镜头展示着。
“我和抄袭事件中的新人画家阮清槐相熟,她年纪还小,我相信她不是存心的,只是一时走错了路,我不怪她。”
这场发布会一召开,网上舆论瞬间一边倒。
大量网民涌入阮清槐的账号进行辱骂,评论很快破了十万。
与此同时,另一条热搜慢慢被顶了上来。
#覃家大小姐与薄氏集团总裁甜蜜拥吻,疑似好事将近#
话题下,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薄斯珩开着跑车亲临发布会现场,覃芷笑着跑向他,扑进他怀里。
情侣俩相拥着进了后座,在挡板升起前,镜头拍到了两个人热吻的场面。
两个人恋爱的事情很早就爆了出来,吸引了一大批cp粉,在这条视频下疯狂刷着评论。
“好甜好甜!磕死我了呜呜呜呜!”
“为什么升起挡板?有什么是我这个粉头看不得的?”
“听说薄斯珩是阮清槐的小叔,现在阮清槐和覃芷同陷抄袭风波,薄斯珩第一时间来给覃芷撑腰,那不就更加坐实抄袭的是阮清槐了?”
阮清槐一脸麻木地退出来,看着光速增加的评论提醒,点了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骂她。
有骂她从小不学好的,有骂她没有操守的,有骂她水平低劣的。
更有甚者,连带着她的家人一起骂,说她没有教养,户口本只有一页。
她的手指停顿在这一条评论上,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眼泪一滴滴砸在屏幕上,模糊了字迹,却模糊不了她心中的痛。
她拨通了薄斯珩的电话。
“姑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开薄家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
电话那头,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
“好,清槐,我马上给你安排签证,大概还要一个月。趁这段时间你和朋友同学们多聚聚,等定居新西兰后你们估计很难再见面了,好好聊聊道道别。”
“尤其是你小叔,他把你从小养到大,养育之恩没齿难忘,你可要好好谢谢他。”
阮清槐低低应了几声。
电话挂断后,她起身从阳台回到客厅,下意识地看向桌上摆着的那张合照。
照片里,天边晚霞烧成火,给两个人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暖光。
十七岁的薄斯珩站在秋千架下,笑意盈盈地推着七岁的阮清槐,她的裙角在风中飞扬着,拂过花园里的郁金香。
哪怕已经过去这么多年,阮清槐依然记得拍下照片那天,她有多开心。
只可惜时移世易,她和薄斯珩,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想到这,阮清槐眼里闪过一丝感伤,移开视线看向远方,看向更为遥远的从前。
阮家和薄家世代交好,薄斯珩比阮清槐大了十岁,论辈分,她从小叫他一声小叔。
阮清槐七岁那年,阮父阮母因为飞机失事意外丧生,薄斯珩将她带回了薄家,养在身边。
许是心疼她幼年失怙,他时时刻刻都把她带在身边,样样亲力亲为。
天天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上下学亲自接送风雨不歇,但凡看见新奇有趣的玩意儿都买给她,少年就这样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将带回来的小豆丁养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因着他这份温柔细致,阮清槐从小就黏着他。
等到了少女春心萌动的年纪,她更是理所应当、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这个陪着她长大的男人。
阮清槐十七岁那年,薄斯珩按照惯例给她举办了一个大型的生日宴。
席上,他喝多了酒,她扶他去休息。
看见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她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他。
下一秒,薄斯珩睁开眼,直接把她推到沙发的另一头。
阮清槐不解其意,只觉得这是天赐的良机,趁机和他表明了心意。
但在薄斯珩眼里,这些通通都是违背人伦大逆不道的话。
他觉得荒唐,生了一场大气。
“阮清槐!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小叔!”
“我是叫你小叔,可我姓阮,你姓薄,我们本就没血缘关系。”
见她依然执迷不悟,薄斯珩沉下脸。
“我比你大十岁整!你才十七岁,根本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也不懂什么叫喜欢!”
阮清槐一向听他的话,但在这件事上,她分外固执。
“所以你是觉得我太小才拒绝我吗?没关系,我也会长大的,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分得清爱情,懂什么是喜欢的!”
这一场争执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阮清槐已经不记得了。
但自此以后,每逢她生日,她都会跟他告一次白。
薄斯珩每年都会拒绝她一次,但她从没想过要放弃。
一个月后就是她二十一岁生日。
但今年,她不打算再告白了。
因为一个月前,薄斯珩带了女朋友回来,介绍给她认识。
阮清槐心底一片凄然,却还是强忍着眼泪问他,是不是想用女朋友刺激她,让她死心。
薄斯珩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无比。
“不要这么自作多情,我年纪到了,交个女朋友而已,再正常不过。”
他眼里那些从容自若深深刺伤了阮清槐。
她哭了一整夜,脑子里纷纷乱乱的,一直回想着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
天亮的时候,远在国外的姑姑发了消息过来。
“清槐,你想不想出国和我一起生活?”
“其实阮家刚出事的时候,我就想带你走的,可那时候我的事业不稳定,又碰上了产后抑郁,一时有些自顾不暇才搁置了。你现在长大了,留在薄家不方便。姑姑这儿也好起来了,你愿意过来和姑姑一家团圆吗?”
阮清槐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因为她不想离开薄斯珩,想再努力试试。
可这半个月里,他像是在炫耀一般,时不时就带着女朋友覃芷出现在她眼前。
牵手、拥抱、亲吻,做尽了情侣间才有的亲密之事。
昨日夜里,他还留覃芷夜宿,带着她回了房间。
阮清槐在楼下枯坐到三点,才看见他房间里的灯熄灭,听见里面传来似是而非的暧昧声。
她死死捂着嘴,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浸湿了沙发。
那一刻,她终于决定要放弃了。
放弃喜欢薄斯珩。
完成所有工作后,阮清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薄斯珩先她一步到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她回来,开口叫住了她。
“站住!”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工作?我没给你钱吗?”
阮清槐撑着玄关口换着鞋,语气平淡。
“在家里无聊,闲着没事,体验体验人生的多样性。”
薄斯珩脸上的怒气消减了几分,但声音还是冷冷的。
“以后,不许再去这种地方。”
阮清槐确实不需要去了。
她嗯了两声应下来,低着头上了楼。
之后的几天,薄斯珩几乎不怎么回来。
倒是覃芷每天都会发很多照片给她。
戒指、婚纱照、婚礼现场、捧花,张张都透露着结婚的幸福和喜悦。
阮清槐没有回复她,她忙着收拾行李。
倒计时第三天早上,阮清槐在楼梯口碰见了正要出门的薄斯珩,叫住了他。
“小叔,三天后,你能抽出一个小时,陪我过生日吗?”
他养了她那么多年,阮清槐想和他好好道别。
可在薄斯珩眼里,这句话像是一句挑衅。
因为前几年每逢她生日,她都会拉着他说出那些罔顾人伦的表白情话。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许提这种要求!”
看见他又生气了,阮清槐连忙解释了两句。
“这次,我不会做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告白,我只是想……”
好好告别。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她末了几个字又轻不可闻,薄斯珩一个字也没听见。
听见她说了几句正常的话,他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
生日这天,阮清槐从早等到晚,她仍没有等到薄斯珩。
眼看着快要到起飞时间,她才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铃十秒后,耳边传来了覃芷的声音。
“喂?斯珩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她的语气里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听得阮清槐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看了看手表,眼里满是固执。
“那他还要多久才能洗完?我可以等他出来。”
手机里传来一阵嗤笑声。
“阮清槐,你这是何必呢?他都在洗澡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在酒店,你也是成年人了,洗完澡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是想围观全程是吗?他是你小叔哎,你喜欢就算了,他都要结婚了你还不搬出去,每天就这样缠着他,你非要这么不知廉耻吗……”
极尽羞辱的语气像针尖一样扎进了阮清槐的心口。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眼角的泪坠下来。
畅快地把情绪都宣泄出来后,覃芷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句“对方已挂断”,阮清槐颓然地放下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盒子里拿出蜡烛,蛋糕上的奶油被暖气烘得有些融化了,“21”插得歪歪扭扭的。
点燃蜡烛后,她俯身吹灭,在心里默念。
阮清槐21岁的生日愿望,不再是希望和小叔永远在一起,
而是希望他长命百岁,岁岁平安,往后余生,再无我。
说完,她吹灭了蜡烛。
最后,她清理好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迹,只在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留下了三样东西。
一张存有一亿的银行卡,还他所有的养育之恩。
一份新婚礼物,祝他与恩爱之人携手白头。
以及,一句最后的告别。
小叔,我放弃了,祝你幸福。
落笔后,她提着行李箱,最后看了这个家一眼。
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阮清槐的思绪。
她闻声抬起头,正好撞进薄斯珩的眼里。
看见她孤身坐在餐桌前,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马上十一点。
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一句话也没说,提步就往楼上走去。
从头到尾,一句问候也没有,冷漠得像陌生人一样。
阮清槐心底酸涩,但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
“小叔,晚饭……”
薄斯珩脚下未停,声音很是冷淡。
“和阿芷吃过了,我说过很多次,你不用等我。”
尾音被关门的重响盖住。
阮清槐的心也随之一震,只觉得眼睛里涩涩的。
以前,薄斯珩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的。
他知道她失去家人后很害怕独处,不喜欢一个人吃饭,哪怕学业、工作再忙,都会赶回来陪她用餐,就连出国也总是即去即回,就是怕她胃口不好,落下什么毛病。
十几年来,从无例外。
可从她第一次告白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主动和她保持距离,不停加班出差避开和她见面,也不再给她准备任何惊喜礼物,收回了对她的所有偏爱。
而在覃芷出现后,他看她的目光愈发冰冷,像极了陌生人。
阮清槐明白缘由,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只能拿起筷子夹着快要冷掉的食物,味同嚼蜡般咽下去。
一桌子各式菜色,她却只能吃出苦涩的滋味。
吃到七分饱,她收拾好一切才走到他房门前,轻轻叩了叩。
薄斯珩皱着眉打开门,语气算不上好。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阮清槐抿了抿唇,十指绞在一起。
“小叔,我想换一个房间。”
薄斯珩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想换就换。”
阮清槐点了点头,默默转身回到卧室。
看着那一大扇落地窗和各式精致的家具、放满了衣物鞋包的衣帽间,她心里生出一丝恍惚感。
这间卧室,是整栋别墅面积最大、采光最好的,以前是薄斯珩的卧室。
她搬到薄家这天,他主动把这间卧室让给了她,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们清槐是小公主,就该住最好的房子。
如今她就要走了,覃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搬进来。
她一个客居的养女,有什么资格住主人才配用的主卧呢?
所以她才提出了换房间的想法,一是为了让出位置,二是为了清点清点物品。
第二天中午,阮清槐就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这里曾是薄斯珩的书房。
把房间收拾干净后,她拿着证件材料下楼,准备去办签证。
路过客厅时,她微微躬身示意,没有像从前那样热切地打招呼。
薄斯珩很不习惯她这幅安静的模样。
看着她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往外走,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她。
“外面这么大的雪,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
阮清槐已经很久没听到他主动说要送她的话了,一时有些怔住。
“今天是圣诞节,你不是要去约会吗?”
她低声喃喃,薄斯珩没太听清,又问了一句。
“什么?”
阮清槐的手攥成一团,垂下眼眸。
“昨天我在新闻上看见了,你在拍卖行拍了一条几千万的钻石项链,应该是打算在今天送给覃芷姐的吧。”
薄斯珩怔在原地,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那是我送给……”
叮铃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没一会儿,一身针织小香裙、长卷发及腰、妆容精致的覃芷走了进来,顺势挽住薄斯珩的手,语气娇俏。
“斯珩,我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一切正如阮清槐所想。
她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或许是已经打算离开了,再听见他们要去约会,她不像从前那样心痛,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薄斯珩也没有再解释,牵着覃芷出门,顺便叫上她一起。
“别乱跑,要去哪儿,我送你。”
阮清槐怔了一下,乖乖应了下来。
“谢谢小叔。”
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谢谢他。
也是真心实意称呼他为,小叔。
阮清槐平日并不常出门,多半时间都是窝在画室里。
这暴雪天气她还要出来,引得覃芷也好奇了。
“清槐,你又没有男朋友,这个天出门做什么?”
阮清槐不知如何说出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只能随口道:“我……出来办点事。”
反正等下车子开到签证处,他们大抵也该知道了。
覃芷也没有再问,转头和薄斯珩聊起今日的安排。
两个人聊得热络,似乎快忘了后座还坐着人。
红灯间隙,覃芷拿出一支口红,要薄斯珩给她补妆。
他没有拒绝,捧着她的脸,动作温柔而细致。
眼看两个人快要贴在一起,阮清槐侧过身,看向窗外飞舞的大雪。
马上要到目的地时,覃芷突然说想回家取一件外套。
看着导航显示只剩下两公里,薄斯珩想都没想,直接说不顺路,让阮清槐另外拦一辆车。
阮清槐苦涩一笑,没有说什么,独自下了车。
黑色的卡宴疾驰而去,溅起一路风雪。
路上没有任何人影车影,阮清槐踩着雪,徒步走了两公里到签证处,把材料都交了上去。
等她办完再出来,在门口遇到了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个人寒暄了几句。
听见她要移居国外,班主任脸上闪过诧异的表情。
“你出国后,不打算回来了?那你小叔能同意?”
阮清槐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小叔,只能扯了个谎。
“同意了,我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也长大了,不能总麻烦他,出国见见世面也好。”
班主任颇为唏嘘地点了点头,一时感慨万千。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薄先生对你还真是没得话说。想想你当年参加比赛,被几个外校人举报污蔑抄袭,你小叔那时候阑尾炎犯了,刚从手术台下来就赶到比赛现场给你撑腰;你在学校摔倒了,你小叔几千万的单子都不要,跑过来送你去医院;你被几个混混纠缠,也是你小叔找人教训了他们一顿……”
听着班主任说起往事,阮清槐的思绪也被牵引到了从前。
说到最后,班主任握住她的手,殷殷叮嘱着,要她记得小叔的恩情,好好报答。
阮清槐默默点了点头。
她确实想好了,离开前,要还清他这些年的恩情。
对他而言,最好的报答,莫过于她离开的消息吧。
那样,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一直就缠着他不放手了。
到家后,阮清槐换掉被雪浸湿的衣服,坐在书桌前开始算账。
她在薄家住了这么多年年,每年每月的花费都留心过,很快就估算出了一个大概值。
除了具体用度,还有许多隐形花费不好计算,她便打算以这个数值的三倍返还。
上午,她已经把从前薄斯珩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整理了出来,通通都挂到了交易网站。
随后,她联系了房产公司,把阮家老宅挂了牌子。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打开一看,是覃芷发来的十几张照片,和一条消息。
“清槐,我和你小叔要去夏威夷玩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要听话哦。”
都不用点开,阮清槐就知道照片上是她薄斯珩秀恩爱的照片。
毕竟自从两个人公开关系以后,每次约会,覃芷都会发一堆这样的照片。
从前她看见这些照片会难受到失眠,哭得双眼红肿。
可现在的她已经决定只把薄斯珩当亲人看待,不会再被覃芷刺激到了。
至于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阮清槐也懒得去猜了,很平静地回了一句话过去。
“好,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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