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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蒋禹清蒋文渊最新章节列表

三月含芳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嗯嗯,记住了。锅锅,景、衍!”听到小团子说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可真的记了下来。景衍满意的笑了:“我以后会来看你的,你也可以去京城看我!”“嗯嗯。”团子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还是算了吧!小哥哥你太理想化了。且不说,离开后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乡野小村姑,我这么个小不点,能有那本事离家去京城看你吗?醒醒吧!不过这小哥哥,确实对自己不错。她其实也想送他一个临别礼物来着,可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送他的,后来想到小超商里棒棒糖,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吧,反正这个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孩子。前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棒棒糖哄不好的孩子,一支不行,就两支。打定主意,她装着伸手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去掏,实则是从灵境里抓出来一把某卑斯棒棒糖。她手小,说是...

主角:蒋禹清蒋文渊   更新:2024-11-10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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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禹清蒋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蒋禹清蒋文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嗯,记住了。锅锅,景、衍!”听到小团子说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可真的记了下来。景衍满意的笑了:“我以后会来看你的,你也可以去京城看我!”“嗯嗯。”团子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还是算了吧!小哥哥你太理想化了。且不说,离开后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乡野小村姑,我这么个小不点,能有那本事离家去京城看你吗?醒醒吧!不过这小哥哥,确实对自己不错。她其实也想送他一个临别礼物来着,可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送他的,后来想到小超商里棒棒糖,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吧,反正这个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孩子。前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棒棒糖哄不好的孩子,一支不行,就两支。打定主意,她装着伸手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去掏,实则是从灵境里抓出来一把某卑斯棒棒糖。她手小,说是...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蒋禹清蒋文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嗯嗯,记住了。锅锅,景、衍!”听到小团子说然说的结结巴巴的,可真的记了下来。景衍满意的笑了:“我以后会来看你的,你也可以去京城看我!”

“嗯嗯。”团子点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还是算了吧!小哥哥你太理想化了。且不说,离开后你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乡野小村姑,我这么个小不点,能有那本事离家去京城看你吗?

醒醒吧!

不过这小哥哥,确实对自己不错。她其实也想送他一个临别礼物来着,可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送他的,后来想到小超商里棒棒糖,这个……应该是可以的吧,反正这个再怎么老成,他也是个孩子。

前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棒棒糖哄不好的孩子,一支不行,就两支。

打定主意,她装着伸手进随身的小包包里去掏,实则是从灵境里抓出来一把某卑斯棒棒糖。她手小,说是一把,其实也就是三支。

把三支棒棒糖放到景衍手里,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糖糖,甜,给,锅锅。”

景衍看了看手里奇形怪状的糖,郑重的说了声谢谢,小心的收进了怀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即使再舍不得小妹妹,景衍还是乖乖的上了马车。

临行前,蒋文渊将一个小包袱塞给了秦珏,言明给他泡水喝的,嘱咐他上了马车再打开。秦珏眸光闪了闪,接了包袱,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车队正式启程。

走出一段距离后,秦珏打开蒋文渊塞来的包袱,见里头是一大一小两个布包。拆开一看,顿时惊了一跳。小布包着的是一根小儿臂粗的人参,全须全尾,方一揭开带着涩意的浓郁参味就弥漫了整个车厢。吓得他立即把东西捂好,生怕外头的人看到端倪。

大布包里是一朵五叶赤灵芝,碗口大,通体赤红如血。吓得他又是一抖,急急忙忙的把东西裹好,放回包袱里去。

抹了把额上不存在的汗珠,秦珏脑瓜子突突的,这蒋家人,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样的天材地宝,随手就送人了,还包得这样潦草,简直暴殄天物。

他在车内环视圈,打开车厢一侧最大的暗阁。怕路上给颠坏了,又往里垫了条羊皮毯子。打定主意,到府城的时候定要买两个最好的匣子,这样才不会辱没了它们的身价。

藏好东西,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躺倒在身后的软被上,目光正好对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外甥。

秦珏顿时有些心虚,忙支撑着坐起来道:“那个,衍儿啊,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是让我别把这两件宝物的事情告诉父皇对吗?”景衍一针见血。秦珏被戳穿目的,颇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光棍,索性就说了:“你外祖父外祖母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你外祖父,年轻时在战场上受了伤,这几年身子骨一年比一年差。舅舅怕……”

景衍一脸这人没救了的神情,拍了拍他:“放心吧,我父皇不缺这么点。外祖父外祖母的身体要紧!”

秦珏高兴的在外甥的头上撸了一把:“谢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景衍凉凉地拍掉他的手:“我说了别再摸我的头……”

车队渐渐远去,带起一路尘土。直到再看不到马车的踪影,蒋家人方才转回家门。

五月二十二,蒋文渊上任的日子。左右是在家门口任职,倒也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吃过早饭,蒋文渊只带了委任状,和妻子陆氏抱一个不大的包袱便往县衙去了。


“来,乖宝。六爷爷抱抱!”族长对蒋禹清伸出手。

蒋禹清不想违了这些可爱的长辈们的善意,从爹爹怀里溜下来,哒哒哒的小跑着扑进了族长的怀里。

这般亲昵不认生,可着实把老族长给高兴坏了,哈哈大笑着说:“你爷爷那个老东西,焉儿坏。

把你藏得跟什么似的。害得我们这些老家伙,每回想你了只有上你家去才能看见你。宝啊,想六爷爷没有。”

“嗯,想,六,爷爷。”

“哦,只想六爷爷,就不想我们是吧!”旁边的两个老头不满了。

团子意识到不好,立即化身端水大师:“想,太、爷爷!”

两老头儿立即满意了。

老族长问蒋文渊:“怎么只有乖宝,你们家那七个男娃呢。”蒋文渊笑着说:“让他爷给拉河边铲石子去了。”

老族长笑着比了个大拇指:“你们家的人都是这个。”

蒋文渊又陪着长辈们说了会子话,方才抱起女儿告辞,往修路的工地去了。

昨儿回村时,他便粗粗看过一眼,知道已经修出去起码二里地了。

当时他还奇怪,怎么速度那么快。今儿一见,见大半的村民们都在这条路上了,老弱妇孺都有。

有些,甚至一家子都在。拉沙子的,铲石子的,拌石灰的,压路的夯土的,忙得是热火朝天,汗流浃背。

蒋文渊一路走,一路同村里人打招呼,心里是即高兴又感动。

这大热的天,他怕村民们热出毛病来,便喊了一个大嫂子,也是他发小的妻子。

给了她一把碎银子,让她打明儿起,每天专职负责煮绿豆汤送到工地来,给大家消暑。

这一举动,又把大家伙给感动得够呛。都说蒋家的老三好啊,当了官也没忘村里人。

又是给村里盖学堂请先生,又是给钱修路的,现在还请人煮绿豆汤,就怕他们中暑。这样的娃去哪里找,这样官去哪里找?

而且,自打他出息了,村里人走出去那是倍有面子,更无人敢欺。

哪怕是上城里卖个菜,人家一听是探花郎那村的,那菜都要比别人卖的快。

村里的大姑娘小伙子说亲,那叫一个顺利。来相亲的姑娘小伙长的不好看的,家里糟心事多的,人媒婆都不敢往村里说。

诸如此类,看得见看不见的好处,那是多不胜数。

村民们身无长物,没什么可报答他的。唯有一把子力气,加油、拼命、尽早把路修好。这样,大家以后出门方便,县令大人回家也更快些。

离开工地。父女俩又转到了红薯田。

近一个月过去,田里的红薯已经长出了尺多长的藤蔓,生机勃勃。田里不见一颗野草,可见它们被照顾的极好。

蒋文渊盯着这些红薯,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厚厚的泥土,看出什么结果来。

蒋禹清趁机招来一群鸟儿,拜托它们帮忙照顾一下这片红薯田。

若有虫儿,就及时捉了去。若是遇到搞破坏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请鸟儿们及时告诉她。鸟儿们愉快的答应了。

当天晚上就寝时。

蒋禹清说什么也不肯再同爹娘一个房间。说她长大了,吵着要自己睡一个屋!

夫妻俩没办法,只得顺了她的意,让她住回自己的房间。让立春和谷雨轮流守夜。

陆氏刚开始还有些伤感,只觉得女儿大了不同自己亲了。

可后来,似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张粉脸涨的通红,羞恼的捶了丈夫一记。


蒋禹清被拐之事,算是其中恶性案件了。因而,很得青州百姓的爱戴,他对青州很是很有感情的。

如今任期满即调任回京,自然不希望接任者是个贪婪的草包货色。

正好蒋文渊高中探花,又不愿意留京。他联想到镇国公府与蒋文渊之间的渊源,灵机一动,当下就与镇国公府提了提。

于是这青州下任县令一职,就这么惊喜又意外地落在了蒋文渊头上。蒋文渊一片赤子之心,这里又是他的生身之地。由他来接任县令一职再好不过。

还有几天才到接任的日子,蒋文渊哪也没去,就在家陪家人。

有一件事令蒋文渊十分纳闷。

别家的小姑娘都喜欢好看的衣服首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家的宝贝女儿倒好,每天起来后,不是跑厨房给水缸放灵泉,就是跑后院菜地。

除此外,还会给觅食的鸟儿,撒一小把粟子,喂一些水。给菜地拔拔草,捉捉虫,浇浇水。

其中最宝贝就是她种的那个叫红薯的东西。听她的意思,这东西不仅好吃,而且产量很高。

陪着女儿的时间越多,蒋文渊便越觉出宝贝女儿的不凡来。比如说,她给鸟儿喂食的时候,会指挥鸟儿给青菜捉虫。那鸟也神奇只吃虫子,不伤菜叶分毫。

无论是家里养的家禽还是村里的猫猫狗狗,甚至是村霸大鹅,似乎都格外的亲近自女儿。

据她奶奶说,有两天小家伙心血来潮,自靠奋勇的去喂鸡,那两天家里的蛋比往常多收了一倍。

不仅如此,她从出生起,哪怕在最炎热的蚊子成堆的夏季,也从未被蚊虫咬过哪怕一个包。明明身处同样的环境,家里的小子们包括大人们,都是大包小包不断。

比如,她给菜浇水。只要把手放到菜根处,便有一股水流自她的指间流出来。而且,但凡被她浇灌过的菜地,不论种的是什么都疯了一样的长。

就像眼前的黄瓜,明明同一批出的秧子,别家的才刚刚爬架子,他家的黄瓜已经摘了两茬了,个头大不说,味道也是出奇的好。他寻思,自己若哪天在官场上混不下去,辞官回乡靠着女儿种菜卖也能发大财。

好在这是自家的后院,家里人又有意保护,便是孩子们也一再受了叮嘱,轻易不让外人进来。故而,也没人知晓女儿的神异之处。

因此,对于女儿格外宝贝的红薯,他也多出几分期待来。

最初种下红薯时,蒋禹清怕赶不上时节,便多浇了些灵泉水催芽。甚至用上了异能,虽然只是很少一丁点,但不过六七天的时间,芽苗便已经长的足够高壮。蒋禹清便指挥着家里的大人们,剥下薯苗分种,之后又浇上了灵泉水。

如今十多天过去,这些薯藤已长的足够长,铺得满地都是。是时候,插扦移植到大田了。

蒋禹清估算一下,这些藤子剪下来后,至少能种一亩多地。

她拉着拉老爹的胳膊,指着红薯藤道:“藤藤,长长,种种。”

蒋文渊一愣,温柔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这不是已经种好了,你看他们长的多好。”

蒋禹清只恨不得自己立刻长大才好。明明几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事,沟通起来简直比翻山越岭还难。

“剪剪!剪剪!”

“乖宝,你是想要剪刀吗?”

“嗯。”

“好,你自已待着别动,爹爹回去给你拿。女儿奴的蒋爹,自是女儿要什么给什么。很快他便拿了把大剪刀回来。


奶团子避开了,小身子前探,小手一直指向厨房的房向:“水水!”老胡氏不明所以,这不是有水吗,为何非得上厨房去。

不过,疼孙女儿的老胡氏还是依着孙女儿,抱着她来到了厨房。

彼时,几个儿媳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

见奶孙两个进来,以为小孩子闻到香味儿馋了,陆氏笑着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饭还没好呢,要等一会儿才能吃。”

蒋禹清避开她娘的手,手指着家里的大水缸:“水水!”

老胡氏解释道:“刚才在堂屋里,她就一直指着这里说水水,我以她为想喝水。可倒了她也不喝,就想要来厨房。”

老胡氏把蒋禹肖抱到水缸边,故作生气道:“呐,到水缸了。你倒底要做什么?”

奶团子咧开两个小米牙,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水缸上,心随意动,一股涓涓清流就流进了已经快要见底的水缸里。

水流很大很清很急,没多会儿就装了大半缸。这操作,着实惊呆了厨房里的几个女人。

大家谁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厨房安静得只能听到水流进缸里的“哗哗”声和灶堂里柴火爆裂的“啪啪”声。

直到,大厨房里涌起一股浓浓的胡味儿。

掌勺的朱氏这才惨叫一声跳起来:“哎呀呀,我的菜!”

一番手忙脚乱后,女人们总算收拾干净了。然后继续围着已经装满的水缸发呆。

朱氏愣愣道:“你们谁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大嫂林氏愣了愣的伸手拧了她一把,顿时疼得朱氏龇牙咧嘴。

是真的!尽管早知道蒋禹清有些神通,但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直白的看见,蒋家的女人们还有些魂游天外。

女儿能凭空取物,陆氏已经见识过多次,相比婆婆和两个嫂子,她要淡定的多。

她二话不说,拿起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就喝。

入口的泉水,清洌甘甜,竟是要比家里挑回来的井水要好喝太多。想来,这必不是凡水。

陆氏一口气喝了大半瓢,豪气的把水瓢一放,面带笑意:“你们也尝尝!”婆媳几人各自拿家什喝了水,果然比外头挑回来的水好喝太多。

陆氏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宝儿,这水不同一般,可是有什么作用?”

奶团子点点头,笑眯眯的说:“灵、水。喝,不,病病!”

陆氏道:“你的意思是,这是灵水,喝了以后,不生病是吗?只是今天有,还是以后每天都有?”

“有,多多!”团子大眼睛笑成月牙儿,十分可爱。

老胡氏严肃道:“老规矩。这事儿,家里的大人知道就好,不必跟孩子们说了。

另外,洗菜的水也别再乱倒了,统统拿到后院浇地去。”

她想了想又道:“还是别了,这么好的水,拿去洗东西太浪费了。以后只能用来喝,洗菜洗碗什么的就用外头挑回来的水。”

女人们都表示赞同。

中午,家里人回来吃饭时,老胡氏说了这件事。

大人们沉默一会后,俱都笑了。二个伯伯甚至打趣她:“得嘞,以后有小乖宝在家,咱们还能少挑几担水。”

“嗯嗯!少。”团子表情严肃,十分自信。

屋里顿时笑声一片。

晚上,蒋家的男孩子们回家,发现今天家里的水格外的好喝。

蒋禹河忍不住道:“咦,你们发现没,今儿的水好像特别的甜!”

兄弟们纷纷附和道:“我也发现了!”行六的蒋禹山格外天真:“难不成,奶奶在水里放了糖?”

她娘朱氏打断他的美梦:“想什么好事呢?谁家在日常喝的水里放糖,亏你想得出来。


都是外头的井里挑回来的,你们觉得今天的水甜,大概是你们今天特渴罢了。”

是……这样吗?孩子们摸摸头。

大概、也许是吧!不知道!

反正好喝,多喝点!

从那以后,蒋家的厨房里又多了一口小些的缸。小缸装喝的灵泉水,大缸装外头挑回来的水。

蒋禹清每天上午都会让家里人抱着她进一次厨房,将小水缸放满。

甚至,为了方便浇地,蒋老头儿还特地找人在后院打了口井。

这为蒋禹清后来用灵泉水浇地做了更好的掩护。

当火红的山茶花开遍山岭的时候,三月二十日,蒋禹清的周岁生辰到了。

尽管爹爹不在家,但身为团宠的清宝宝抓周宴还是办得十分隆重。

但凡是有空的亲朋好友都来了。除此外还来了个意外不到的人物,那便是县令家的小公子景衍。

陆氏见着他的时候,颇为意外。因着自家哥哥的关系,她是知晓这小公子的一些底细的。

知道他是秦县令的外甥,秦县令姐姐的儿子,京里来的。

小小年纪,却不苟言笑,满身贵气。也不知怎的自家的小女儿就投了他的缘,他似乎十分喜欢自家乖宝。

不管陆氏心里如何复杂,但来者是客,还是贵客,这就是蒋家的脸面,陆氏自然得敬着。

她今天被娘亲和两个伯母打扮的十分喜庆。穿一件大红色交领上衣配同色系绣百蝶穿花的小裙子并一双同样的绣花小鞋。

头上为数不多的头发,被一分为二。用两根细细红头绳,交叉缠绕着往上,绑成了两根直溜溜的小辫,立在头顶,就像蜗牛头上的两支小触角。

一举一动间,裙摆摇摇,触角晃晃,简直萌得人心肝儿都在颤。

此时,蒋家的大厅里,两张八仙桌拼成了一张大台子,上头铺了厚厚的大红色绒布。大人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挨个往上放。

比如,她大伯母放的是小梳子、姻脂盒,想来是期望她将来做一个美丽的姑娘。

嗯,她偷偷照过镜子,这一世自己却实长的很好看。

二伯母放的是把小木铲和针线包,这是希望她将来能拿得了针线,下得了厨房,做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轮到自家娘亲时,她放是本书,这是希望她能知书识礼?

奶奶老胡氏放了个银元宝。老太太希望宝贝孙女一辈子大富大贵不缺钱花。

嗯,这个必须有。

大哥蒋禹江放的是笔、希望妹妹有学识,能写笔好字。

二哥蒋禹河放的是他最心爱的小木剑,这是希望她将来当个女将军,或是女侠?

这个也可以有。谁的旧时还没个身披床单的侠女梦了!

三哥蒋禹湖算学学的好,立志要当大酒楼的掌柜,他放的是把小算盘。

四哥蒋禹海放的是把小弹弓,五哥六哥蒋禹铭蒋禹山放是点心糕饼,这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吃货?

吃货也不错!而且,她本来就是个吃货!

七哥也就是她的亲哥哥蒋禹川,放了个小笔筒,这是爹爹上京前给他雕的,他宝贝的很,今天也放上来了。

轮到景衍小公子时,他从怀里掏了枚玉雕的印章放了上来,再之后其他人放的都是些干果、拨浪鼓之类的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玩意儿。

“来,乖宝,选一样!选你自己最喜欢的!”几个哥哥蠢蠢欲动,各种明示暗示,希望妹妹选自已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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