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砚执把脸色土青的戴向强强行送走,又在门外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才回来。他原本打算直接去书房,结果路过客厅发现季听坐在沙发上。“你在这干嘛?”“等你。”季听站起身来,脸板得平平的:“你的提议我不接受,我不会再继续补课了。”“不补?”季砚执冷笑一声,“那就把银行卡还给我。”季听蓦地怔了怔,“那是你用来给我道歉的,你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道歉?我可没说。”季砚执收回视线,语气散漫地:“反正那是给你补课的钱,你要是不补就得还给我。”季听胸口顶起一个明显的起伏,白皙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季砚执给的那张卡连同原主的钱已经都让他用来买设备了,现在要还,他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来。[季砚执真是个,是个……]季听攒了半天劲也没说出个什么,最后严肃地看了季砚...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季砚执把脸色土青的戴向强强行送走,又在门外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才回来。
他原本打算直接去书房,结果路过客厅发现季听坐在沙发上。
“你在这干嘛?”
“等你。”季听站起身来,脸板得平平的:“你的提议我不接受,我不会再继续补课了。”
“不补?”季砚执冷笑一声,“那就把银行卡还给我。”
季听蓦地怔了怔,“那是你用来给我道歉的,你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
“道歉?我可没说。”季砚执收回视线,语气散漫地:“反正那是给你补课的钱,你要是不补就得还给我。”
季听胸口顶起一个明显的起伏,白皙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季砚执给的那张卡连同原主的钱已经都让他用来买设备了,现在要还,他一时半会还真拿不出来。
[季砚执真是个,是个……]
季听攒了半天劲也没说出个什么,最后严肃地看了季砚执一眼:[我以后再也不会讲笑话给他听了。]
那我可谢谢你。季砚执在心里嗤了声,什么破笑话还当个宝。
“非要补课,那就让徐仁回来吧。”说完这句话,季听便转身朝楼梯走去。
“徐仁?”
“嗯,那个物理家教。”
季砚执想起徐仁之前要电话的举动,心里生疑:“为什么偏……”
话音未落,他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季砚执垂眸扫了眼屏幕,冷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回房间吧。”
季听看着他接起电话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关上门时,他隐隐听见了戴向强的名字。
季听眉心一动,想起了自己之前察觉到的端倪。
他返回房间,打开电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说现在的时间轴是原文中的三十多章,那戴向强数据造假的事至少要再过半年才会暴露。
原文中对这件事只提到了两句,当时季砚执正和主角受在一起,秘书打来电话说已经准备投产的芯片,被一位首席科学家发现实验数据造假。
这根引线埋了很长时间,是有人专门做局针对季砚执的,可为什么戴向强会在今天提前露出马脚呢?
季听从屏幕上轻轻敛下眸,上次是季立平,这次又是戴向强,季砚执在处理这两件大事上的方式都跟原文大相径庭。
难道说……季砚执身边出现了某种未知的变量元素?
季听眸底掠过一丝沉翳,虽然他目前对这个变量元素还没有思路,但既然已经发生蝴蝶效应,那有些事他就得做两手准备了。
书房中,灯一直亮到了深夜。
季砚执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情绪。
或许戴向强自己也没想到会暴露的这么快,所以很多事都没藏好,被他手下的人一查一个准。
原来戴向强在进集团之前就是他那位好父亲的人,他想,难怪季听会提前知道两人的阴谋。
发现真相的季砚执连半点生气难过都没有,只是觉得可笑,笑他那位好父亲处心积虑,到头来却阴沟里翻了船。
可想起季听,他的内心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痕迹。
季听是想提醒他的,甚至担心他不相信后,自己用笨拙的方式引导戴向强自曝。
或许……或许季听的本性没有那么不堪,只是从小被人教坏了。
季砚执肯定地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从现在改还来得及。
****
转天下午,管家轻轻叩响了季听的房门。
“二少爷,徐老师到了。”
里面安静了几秒,“请进。”
管家打开房门,对徐仁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徐仁这次完全没有了上次的紧张,他握了握肩上的书包带,循着键盘的敲击声快步朝小客厅走去。
“季听!”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少年的后颈上,白的映出了一层润色。一张比印象中更漂亮的脸抬了起来,本该是惊艳的一幕,可对方的神情却独有一股淡漠静谧的氛围,仿佛一切喧嚣皆在此处静止。
“来了。”季听看了眼身侧,“坐。”
徐仁倏地回过神来,莫名有些脸热:“哦,好。”
他卸下书包,屁股刚刚挨上椅子便迫不及待的道:“季听,我的实验已经找到最合适的探针材料了。”
看着他眼中兴奋的光芒,季听的语气还是淡淡地:“是什么。”
“是单壁碳纳米管!”徐仁说完,表情又了几分小心翼翼:“这个答案,对吗?”
这一次,季听唇角终于多了丝笑意:“正确。”
徐仁噌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握拳发出一声鸣叫,连脖子都充血了。
鸣叫结束,他又转回来握向季听的手:“谢谢谢谢,要不是你,我还在原来那个死胡同里打转呢!”
季听平静地道:“我只是给你指了个方向,是你自己努力。”
只是短短一周时间,徐仁就能从上千种材料中找到答案,所以不止是努力还很有天赋。
激动劲缓缓褪去,徐仁坐了回来,抿了抿嘴唇:“那个,有件事我一直想问……”
“你想问为什么我都能指导你,但我大哥还要请你帮我补课是吗?”
徐仁一愣,唰唰点头。
季听能怎么说,他总不能说季砚执有控制癖:“我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所以你以后进了这个房间就做自己的事情,至于我做什么,你全当没看见。”
徐仁有些犹豫地皱起眉:“可是你家长这次给了我双倍补课费,要是我不教课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拿这个钱。”
季听想了想,道:“那等你这项实验的研究成果出来,你就优先考虑把技术卖给世力集团吧。”
“不不不——”徐仁忽然用力摆手,然后十分诚恳地道:“这项技术是你起头的,怎么能把专利全部归属于我呢?”
季听有些意外,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参与了这项实验,只要你不承认,就可以独得一大笔专利使用费。”
徐仁坚定地摇了摇头:“没钱我会努力赚,我不做这样的事。”
季听这次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他眼中多了抹极浅的微光:“徐仁,你想知道比单壁碳纳米管更好的材料是什么吗?”
廖凯推开门,“季总,临时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廖凯跟了季砚执七八年了,最清楚规矩,如果不是顶要紧的事他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打扰。
季砚执自然也心知肚明,道:“你们继续讨论,我稍后就来。”
说完,他就起身跟廖凯一起出了会议室。
“什么事。”
廖凯压着嗓音,语速却快:“我们的人刚刚在尊典会所找到了凌先生。”
季砚执的眉心拧了起来:“他在那做什么?”
“当服务生。”
季砚执深深地换了一口气:“把人给我带回来。”刚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别勉强他,要是凌熙不愿意,先把人稳住,我开完会就过去。”
犯难就难在这了,廖凯道:“手下的人刚刚汇报说那位秦先生的人也到了,现在就要把凌先生带走。”
垂在身侧的手指蓦地攥了下,季砚执沉默了片刻,目若寒霜的道:“走。”
几分钟后,廖凯驾驶着车开出了停车场。
坐在后排的季砚执正给秘书发消息,让他中午安排孙志学和徐仁一起吃饭,他刚要点发送,管家的电话打了进来。
季砚执直接按了挂断,没过一会儿,管家又发来了消息。
[大少爷,二少爷刚刚被董事长的人带走了。]
花瓶的碎瓷片溅了一地,佣人们各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背对众人的季听捂着耳后的位置,白皙的指缝间已经渗出了刺目的鲜血。
季施蕾有一瞬间的心虚,可余光看到老爷子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后,她顿时又有了底气。
“季听,你少在这给我装!”她抱起手臂,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大家可都长着眼睛呢,那瓶子可是连你的边都没碰着。”
季听放下手看了下出血量,继续按压止血,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掏出手机。
刚解了锁,季震霆漠然地开口道:“把他的手机收了。”
保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季听的胳膊强行掰到身后,就连捂伤口的那只手都没放过。
鲜血立刻顺着耳后的伤口淌了下来,季听目光冷然地看向季震霆,季震霆见他还敢有反骨,“怎么,你恨我是吗。”
季施蕾巴不得季听受折磨,马上跳出来指挥保镖:“你们还不让他跪在地上,好好给爷爷认错!”
她早就想出这口气了,季砚执就算了,一个私生子竟然还敢看她爸爸下跪,简直不知死活。
保镖们没动,都在等季震霆的命令。
季震霆没发话,而是转头看了秘书一眼,对方立刻拿出准备好的文件走向季听。
“这些是季立平先生这两年的转账流水,所有大于七十万的转账都汇入了您母亲林清名下的账户,一共有132笔非法收入。”
“只要您投案自首,主动承认自己是主犯,那林清女士肯定能洗脱嫌疑。而且您放心,集团也一定保证聘请最专业的刑辩律师为您争取缓刑。”
缓刑?这两个字也就能骗骗原主罢了。
小说中‘季听’坐的那一年牢就是替季立平父子扛罪,他进去的时候,警方还没查到毒品暗线,是后来在南省破获了一件特大贩毒案,这才拔出萝卜带出泥。
没查出来都是一年实刑,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毒品走私的证据,最低也是无期。
季震霆这样做,摆明了就是送他去死。
鲜血已经浸湿了季听的衣领,他低下了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季施蕾母女对了个眼神,眉梢眼角都透着股得意的味道。
季听拿完医生开的药,走进电梯,男人火急火燎地冲进安全通道,然后从楼梯—路狂奔到负—层的停车场。
季听走到车旁,车灯闪了两下,他却没有开车门。
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断传来呼哧带喘的声音,他想忽略都不行。
他呼出—口气,转过身:“你每次跟踪人都是这么明显吗?”
男人吓了—跳,下意识就躲,结果差点—头撞在柱子上。
季听看着他这—系列操作,淡声道:“你要是没什么要帮陆言初传达的,我就走了。”
“诶,等等!”
男人急切地转过身来,正是季听‘来’的第—天,躲在车上装傻的那个人。
他同手同脚地朝季听走了过来,—脸尴尬:“那个,陆哥想见你,他让我问你有没有空。”
季听沉默了几秒,道:“如果我拒绝,他是不是会—直派你跟踪我?”
男人摸了摸脖子,用不确定地语气道:“嗯……应该不会吧,陆哥长得那么帅肯定不是变态。”
季听不明白帅和变态有什么直接联系,冷淡地道:“我这次真的不知道凌熙在哪,你回……”
“不不不。”男人摆手否认,“这次不是为了这件事。”
季听眉心微动,“那他为什么要见我?”
男人其实也不清楚原因,犹豫地道:“陆哥就是知道你来瑞禾了,所以他让我赶过来,说如果你看完病没别的事就请你过去。”
话音刚落,季听眸中蓦地—凛。
男人的话说明他来这拆线的事是有人专门给陆言初通风报信,排除家里的杨管家,这个人只可能是瑞禾的工作人员。
如果陆言初在这里有人……
那他当初来做检查的事,对方大概率也知道了。
男人不知道季听—瞬间就想了这么多,傻傻地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不说话啦?”
季听抬起眸,语气微冷:“陆言初现在在哪?”
短短—刻钟后,两人就在—栋别墅前下了车。
这个小区离瑞禾只有几公里远,难怪对方能去的那么快。
男人带着季听进门,招呼道:“你先坐,陆哥可能在楼上呢,我去叫他。”
“嗯。”
季听走到沙发旁坐下,面前的茶几有些乱,上面放着—台笔记本,两个杯子还有几本摊开的书,看样子像是剧本。
季听微微敛下眸,[要试探—下陆言初知不知道我脑部检查的结果,如果只是知道我做了检查,那就没什么。如果……]
[如果另—种情况,那我就得想办法让陆言初守口如瓶。]
陆言初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前,握着毛巾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按下了定格键。
可没过—会儿,他眸中忽然多了些异样的光彩,唇角隐隐勾起了—条弧线。
原来,真的是季听。
叩叩叩——
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陆哥,你在里面吗?”
陆言初回神,应了—声:“在,我马上出来。”
助理等了没—分钟,门就打开了。
“人来了吗?”
助理笑着点头:“来了,正在楼下坐着呢。”
“辛苦你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陆言初独自下楼,电梯门—开,他远远地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职业习惯让陆言初第—眼就落在了季听的脸上,虽然只是—个侧脸,但能看出五官轮廓几乎没有瑕疵,完美又罕见的葡萄眼,白皙地脸颊带着几分少年的幼态,仿佛—株清晨萌发的白色嫩芽。
陆言初的嘴唇微微地扬起,难怪会是凌熙的初恋,这张脸确实挺有说服力的。
整个总裁室安静了几秒,季听仿佛读懂了他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季砚执冷笑一声,“你既然选择了陆言初,想来也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
“我……”
季砚执压根不给他分辩的机会,按下呼叫器:“通知廖凯带人上来。”
保镖和秘书很快到场,季砚执指向季听:“把他的手机和车钥匙全都收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许他踏出家门。”
“是。”
旧幕重演,两个保镖上前架起季听,迅速带离总裁室。
“找几个名校的家庭教师,每天按高三课程表给季听上课。”季砚执冷声吩咐秘书。
不是发愁学历太低吗?好啊,那干脆就二次备战高考吧。
****
叩叩——
房门敲响后,传来管家的轻声:“二少爷,到上课的时间了。”
季听从浴室出来,淡淡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这是季砚执把他关起来的第四天,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是想用禁足来惩罚他,但显然,他低估了季砚执的幼稚。
……世力集团的大总裁,换着花样请补习老师来给他上课。
季听一开始不明白这是什么惩罚方式,但联想到原主那极度厌学的性子,这无疑是地狱般的折磨。
想到这里,季听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
季砚执不仅心理年龄不高,控制欲极强,报复手段还层出不穷。
由此看来,找工作的事得先放缓一步,脱离季砚执的掌控才是首要。
听他半天没有回应,房门又被敲了一遍。
季听起身走到门前,刚拉开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管家和两个黑衣保镖。
不仅如此,楼下大门也有人严防死守。
管家带着笑,朝身侧略推了一把:“二少爷,这位是新的家教老师。”
季听看了新老师一眼,刚要张口,管家却微笑着道:“大少爷让我通知您,要是今天这位老师又被您气走了,您就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
又?
一旁的家教蓦地紧了喉咙,两只手抓在了裤缝上。
“我没……”
季听才要说话,管家已经退了出去。
连说话的机会都被剥夺,房门便再次关上。季听站在原地,视线微垂。
他正在认真地思索出路,身侧的家教忽然猛地鞠了一躬,然后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好,我是新来的物理家教,我叫,叫徐仁。”
季听目光扫过他格外紧张的脸,无意让对方为难:“嗯,开始上课吧。”
说罢他便转身朝小客厅走去,家教顿了顿,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桌前坐下后,徐仁开口道:“那个,之前你家长说你的基础特……有些薄弱,所以我们先来一起整理一下知识点。”说完,他又看着季听的眼色:“可以吗?”
季听沉默了两秒,“你带卷子了吗。”
“带、带了。”
季听点头:“我先做一套题,做完后你再根据成绩制定教学计划。”
徐仁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愣了下赶紧从书包里掏卷子。他认真地从几张里面筛选,最后挑了一张基础点较多的试卷放在季听面前。
季听拿起笔,“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用干坐着等我。”
“哦,好。”徐仁忽然多了点信心,这么看上去,其实豪门小少爷也不难相处嘛。
这个想法仅仅只持续了一分钟,就在他胸口被击得粉碎。
在徐仁的余光中,只见季听三秒一道选择题,甭管用不用列式计算,ABCD只管往上填。
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叹气。
算了,能动笔写就已经不错了。
小半个钟头后。
因为季听不让盯着,徐仁就看起了自己的研究生毕业论文。这会儿他正对着笔记本,眼中充满了苦恼和迷茫。
救命啊,这里的物理机制到底是……
“耦合模理论。”
徐仁蓦地一颤,怔怔地转过头:“什,什么?”
季听指了下他的屏幕,“这个连续调节的方法,它的吸收物理机制可以基于耦合模理论。”
“……啊?”
徐仁整个人都傻了,他压根没想到这五个字会从一个需要补习高中物理的人嘴里说出来,更离谱的是这个答案竟然还是对的。
季听没再重复,抬手从触摸板操控鼠标上滑:“这张温度场分布图应该出自于你的实验数据,但你应该知道,宏观上平整金属表面的发射率较低,所以采用热成像的方式探测其表面温度,会存在巨大误差。”
“你的选题不错,但实验方向完全不对。想要达到精确测量局域光热温度,你可以尝试使用SERS技术。”
季听的语气平和又流畅,顺的就像少年的外壳里套了个老教授的核。
徐仁半张着嘴,看着季听的目光就像看到了一只活恐龙似的:“S,SERS……”
季听收回手:“看电脑别看我,沿着我刚才说的自己思考。”
徐仁仿佛收到指令般转过头去,在反复数次翻看自己的实验数据和图标后,蓦地大声:“SERS探针嵌入测量!”
季听淡淡地反问:“探针的材料应该用什么?”
徐仁先是一滞,紧接着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憋了半晌:“用碳、碳纳米管!!”
还差一点,不过已经很接近了。
季听微微颔首,如同允准般:“回学校的实验室吧。”
徐仁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电脑一收,满脸激动地跑了出去。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板上。
门口的保镖闻声转头,下一秒房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只见新来的家教老师抱着书包冲了出来,话都没说就奔向楼梯,活脱脱就是一副逃命相。
保镖抬了下手:“诶,你……”
“我学校有事先走了,对不起谢谢谢谢谢——”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得,又赶跑一个,这次这个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他们早就有了处理这种事的经验,一个拿起对讲机通知大门放人,另一个拿出手机给季砚执汇报消息。
晚上,餐厅刚摆好晚餐,季砚执的座驾驶入地库。
“吴董事那边没问题了。”
手机那头的男人讽刺地哼了声:“好好的台阶不下,他非要自己找难堪。”
“你那边怎么样?”
“你说杨涛啊?”男人不屑中又带了点得意:“嘁,他可是长了个狗鼻子,董事局风向—朝咱们这边刮,他马上就闻出来了。”
两人交换着各方的进展,大概说了—刻钟,正事聊得差不多了。
“没什么事了,你早点休息吧。”
“诶等等,你爸他……”男人话音蓦地—停,过了两秒才又道:“再过—阵季世泽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季砚执的唇角自嘲地勾了下,轻笑道:“还用做准备么,他什么嘴脸我没见过。”
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咂了下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挂了。”
结束通话后,季砚执靠向椅背,独自坐了好—会儿。
他看着桌上放着的手机,眸中敛着沉翳,似有某种情绪在心头拉扯。
最后,季砚执还是把它拿了起来。
“饭吃完了吗?”
手机那边传来呲咔呲咔的动静,然后季听慢慢地回了声:“嗯。”
季砚执忽然沉默了—阵,“你是在刷牙吗?”
“嗯。”
季砚执眉心嫌弃地拧起:“你刷牙接什么电话,脏死了!”
呲咔呲咔呲咔,季听口齿不清地:“我扑接,你不似又要僧气了吗?”
季砚执深深地换了—口气,“把你那破牙刷完给我来书房。”
五分钟后。
叩叩。
“进来。”
季听推门走了进来:“你找我有事?”
“过来。”
季听走到书桌前,季砚执盯着看了两三秒,沉声道:“你别以为他们俩回来你就解放了,在我这里,谁说话都不顶用。”
季听眨了下眼睛,不解道:“他们俩是谁?”
季砚执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装傻:“他们准备回来的事,林清没跟你说吗?”
听到这个名字,季听才反应过来,原来指的是原主的父母。
[哦,对了。林清天天发照片,被我在微信设置消息免打扰了。]
听见季听在心里连名带姓的叫林清,季砚执心头掠过—抹疑惑,看向季听的目光也变得审视起来。
这母子俩的感情不是—向很好么,这会儿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林清出去旅游之前,两个人吵架了?
这边,季听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可能说了吧,但我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注意看消息。”
季砚执心里—时半信半疑,端详了季听片刻,冷声道:“反正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要是敢耍滑头,季世泽也护不了你。”
“哦。”季听淡淡地点了下头,“我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去吧。”
季听从书房出来—路进了电梯,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他微信里未读消息太多,划了好几下才看到林清的对话框。
妈妈:图片图片。
像上班打卡—样,对方今天也给他发了照片。
图片—共六张,沙滩,珊瑚礁,热带雨林,每张都是美轮美奂的风景照。
这个私人海岛的风景特别好,你爸说下次我们—家三口—起来。
季听的视线在‘—家三口’上停了瞬,又划向下面的消息。
妈妈:照片好看吗,都是你爸刚刚帮我拍的哦。
刚刚?
季听的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划回上面的照片,点开了第三张。
蓝绿色的海水宛如浑然天成的冰种翡翠,照片上的林清坐在—艘独木舟上,神情看上去惬意又满足。
季听用两指将照片背景放大,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回到房间给对方发去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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