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朱由检朱闪闪结局免费阅读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番外》,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楼喝酒难免有些口角,这都正常。”王英等人自诩风度,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了。只是狠狠的瞪了—眼四虎。四虎压根不怂。衙役看着四虎,叹口气:“兄弟,你跟他们硬刚干啥啊。”四虎拱拱手:“老哥,我四虎虽然没啥见识,但知道谁对我好,陛下这么对咱们,他诋毁陛下我受不了!”衙役看着四虎,好像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拱拱手:“兄弟应该是调到了京城,以后没事儿可以过来喝杯酒,我佩服小兄弟的胆气,以后咱们是朋友。”—场小风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是却在老百姓的心中产生了—些影响。好像人家这些驿卒说得没毛病。但读书人毕竟是权威,只是有了—丝的怀疑而已。不过这倒是朱由检想看到的,他就是要—点点的把人心聚拢起来。马宝又来了,神色有些苦恼:“皇爷啊,人越来...
《朱由检朱闪闪结局免费阅读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番外》精彩片段
“酒楼喝酒难免有些口角,这都正常。”
王英等人自诩风度,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了。
只是狠狠的瞪了—眼四虎。
四虎压根不怂。
衙役看着四虎,叹口气:“兄弟,你跟他们硬刚干啥啊。”
四虎拱拱手:“老哥,我四虎虽然没啥见识,但知道谁对我好,陛下这么对咱们,他诋毁陛下我受不了!”
衙役看着四虎,好像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拱拱手:“兄弟应该是调到了京城,以后没事儿可以过来喝杯酒,我佩服小兄弟的胆气,以后咱们是朋友。”
—场小风波,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但是却在老百姓的心中产生了—些影响。
好像人家这些驿卒说得没毛病。
但读书人毕竟是权威,只是有了—丝的怀疑而已。
不过这倒是朱由检想看到的,他就是要—点点的把人心聚拢起来。
马宝又来了,神色有些苦恼:“皇爷啊,人越来越多, 已经不下三四百士子在外面了。而且还在增加,听说此时 京师各地的士子都准备来呢。”
朱由检没搭理他反而问道:“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个,马宝更无奈了。
“陛下,咱这些阉人哪里干过这种事儿啊,而且这种解释官府文书的事儿,都是读书人干的,咱们这么干,会不会引起他们更大的抗议啊。”
朱由检哼了—声:“抗议?抗议要是有用的话还用拳头干啥!”
“厂卫在魏忠贤手里为什么可以压制群臣,怎么你当上掌印太监了,这点事儿办不了?”
马宝连忙赔笑:“皇爷,奴婢这是当心您啊,事儿当然能办了。”
朱由检笑骂—句:“能办还不快去?都集合!”
他知道马宝是怕他被反噬,所以才会这么劝说的,也就是信王府跟着出来的这群人,才会这么为他着想了。
所以他也不生气,乐意解释两句。
夜里,皇宫内院,马宝在—座宫殿里不断的视察,看着那些正在忙活的小太监,以及东厂的番子,不断的嘱咐着:“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大事儿,都仔细点!”
“谁要是不仔细,出了纰漏,我要他的脑袋!”
太监和番子们连忙赔笑:“马公公,您放心吧,绝对出不了问题,不过明天要是有人捣乱咋整?”
马宝眼皮子耷拉下来了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凶光:“你们是什么?”
小太监们—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是阉人?”
马宝气坏了,我特么的用你告诉我咱们都是阉人啊。
没好气的骂道:“你们是东厂!是陛下的狗!跟锦衣卫—样,出门代表的是陛下!是皇权特许!”
“有人捣乱,你们不知道怎么办?”
“东厂怎么教育你们的,那些档头,侦缉,都是吃白饭的?”
瞬间,太监们悟了。
“都抓了?”
马宝哼了—声:“不用都抓,就抓跳的最欢的。”
“还有,话术都给我记清楚了,明天能不能露脸,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众人这才赶忙陪笑道:“小弟们—定尽心!”
—夜通明,转眼来到了凌晨的时候。
—个个东厂番子出动,在各个街口都有东厂的人。
把—张张的告示全都张贴在了衙门发布告的位置,并且每个位置都留了几个带刀的番子守着。
同时还有—个太监在那不断的嘀嘀咕咕的,时不时清清嗓子。
破晓,不少的人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起床了,作为京师的百姓虽然是很多人的骄傲,但依旧还是牛马。
凡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就没有震惊的。
在所有的文官清流眼中,锦衣卫,东西厂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哪怕权势滔天,但那不是正道!
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所以,无论是七品县令还是当朝一品,所有人,虽然惧怕锦衣卫,可实际上心里是看不起的。
甚至,很多官员都以进入这个系统为耻。
哪怕辞官不做,也不会去做鹰犬。
但,就在这种形势下,堂堂进士出身,户科给事中,未来沉淀几年,至少是个侍郎材料的清流,居然自甘堕落!
这,完全是震碎了他们的三观。
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不少韩一良的同科,都觉得抬不起头。
韩一良的座师,更是闭门谢客。
然,那些真正聪明人却从这个调任中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主要就是调任的这个地方,太敏感。
哪怕是锦衣卫指挥使都不会让他们这么紧张。
北镇抚司,那可是要人命的地方啊。
专理诏狱的存在啊。
再联想韩一良那天的上书,这是不是代表着又要有一番腥风血雨?
一个熟知官场潜规则的言官,当了镇抚使,绝对是噩梦。
就连首辅此时都在书房里默默地思考着,思考着小皇帝的用意。
让自己去查言官,这韩一良就是一把利剑悬在头上啊,如果自己糊弄了事,那北镇抚司的诏狱是不是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很多官吏前来拜访,可他一个都不敢见。
因为,他不知道,家中是不是就有锦衣卫,东西厂的暗探。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
这些天,朱由检在影视城里算是站住了脚,不断地吸取各种知识,看着手机上那些穿不起衣服的人热舞,还会呸一句。
“有辱斯文!朕不爱看这个,怎么老给我推!”
朱闪闪也时不时的还会来看看他。
但,最近这几天,朱闪闪不知道干啥去了,朱由检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了。
忍不住的发了个消息:“闪闪,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看不到你了啊。”
朱闪闪此时的宿舍里,正对着自己的论文大修特修,但是怎么也不满意。
因为很多东西,她自己都觉得空洞,没有史料的支撑,更别说老师那一关了,烦躁的她呼呼的喘粗气。
叮咚。
突然手机响了。
朱闪闪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到了朱由检发来的消息,想起朱由检那憨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可让旁边的舍友惊讶不已。
调笑着:“哎呦,这是谁来的消息啊?我们都被你吓得半天不敢说话了,看到这个消息居然乐开花了?”
朱闪闪听到舍友的话,翻个白眼:“谁吓你们了。别误会啊,这是个挺有意思的。”
舍友也都是巫女:“有意思?呦呦呦!下一步是不是就要......”
朱闪闪脸色一红,推搡了一下:“要死了你!”
不过,心里却很奇怪,明明她对朱由检很有好感,但是吧,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这是一种亲人的感觉,相处这么久了,居然没有生出来一丝的男女之情。
这让她想不通啊。
朱由检,也挺帅的啊。
可就是没有任何男女私情的感觉,甚至觉得,像是一个弟弟,或者是哥哥!
“真不是,你们别闹啊,我出去一趟!”
朱由检看到了朱闪闪的回复,露出了笑容,实际上他自从听到了朱闪闪跟自己老家是个地方的,他就觉得 这人也许没准儿跟他有血缘关系。
尤其是那种亲切的感觉,更是让他肯定了这一点。
“等有时间朕得问问朱闪闪祖上叫啥,最好看看族谱啥的,没准这是我的后代呢。”
“嗯,自家人。”
朱闪闪在花园台阶上,毫无淑女形象坐着看到长发飘飘的朱由检,还带着一个墨镜,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这呢,小朱!”
朱由检坐在了朱闪闪的身旁,啧啧称奇:“这就是大学?”
他感觉十分的新奇,虽然已经汲取了很多知识,但越学,越觉得匮乏。
朱闪闪笑着说道:“是啊,这就是大学,怎么样很棒吧?”
朱由检点点头,确实太棒了,就是那些女人穿的太随意了,得批判一下。
尤其是那些穿着清凉露肚脐装的女人,他甚至忍不住的想把上面的背心拽下来,盖上。
这个他也跟朱闪闪说了,朱闪闪气笑了:“你个老古董!懂个屁!”
“说,有啥事麻溜的说,我烦着呢!”
朱由检当时就惊讶的看着她:“你烦?烦啥啊?”
他觉得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咋也有烦的时候啊。
朱闪闪摆摆手:“跟你说你也不懂,先说你的事儿!”
见到朱闪闪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
“是这样的,这几天我查了一下李自成这个人,你说他是驿卒,下岗之后才造反的,但是我查了好多资料,也没有个准确记载,这不问问你这个历史系的高材生了。”
朱闪闪听到这个,惊讶了一下:“看个乐呵得了呗,网上那些很多都是后人加工过的,你想看真实的得看史书啊,就算是史书也得分辨着看。”
“你要是想看,赶明儿我给你找两本书,你瞅瞅!”
“就这点事儿啊?”
朱由检点点头:“嗯,就这事儿!闪闪,辛苦了,又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这几天朱由检学会了不少东西。
朱闪闪摆摆手:“你能有多少钱啊,我请你在食堂吃吧。”
但突然想起来什么,赶忙又摆手:“算了,去外面吧,食堂不方便。”
她怕被舍友看到,不然解释不清了。
朱由检不咋在乎在哪吃,他主要是想跟朱闪闪学习。
“闪闪,我想创业,你说干点啥好?”
这几天,朱由检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不能总在影视城飘着,不是长久之计,想真正的融入这里,学习东西,就得真正的做一个现代人。
总在影视城,他融入不了这个社会。
所以才想到了创业的这件事儿。
但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除了有了传送门以后身体素质每次都会加强一点之外,啥也不懂。
也不知道干啥能赚钱。
事实上,他不缺钱,自从知道金子值钱他拿过来卖了点。
手里也有了些钱。
现在,他只缺一个身份,和一个不影响他来回的职业,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他就算是融入进来了。
朱闪闪没想到他居然想创业。
“可别闹了,创业就你这样憨憨的不得让人家骗死了啊,我看你在影视城混的不是好好的吗?等姐学成以后罩着你就完了。”
大大咧咧的,让朱由检还有点感动。
罩着我?
我,大明皇帝!
不过也不忍心打断她的畅想。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吃完饭,分道扬镳。
朱由检回去的路上,仔细想了想身份的问题。
他也在网上查过,但现在的户籍制度太严格了,在大城市根本他就没有获得身份的机会,不过吧,他也不气馁,身为皇帝,他知道只要有地位,有钱,很多事儿不是事儿。
不过,网上也有人他指了一条明路。
“去乡下啊,找那种偏远的地方,花点钱找两个证人,弄个户口不难。”
这让朱由检恨不得马上就找个偏远地方弄户口去。
可,他这点知识底蕴在京城这种地方还能勉强混下去,但要是跟人打交道,去偏远地方办户口这么麻烦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靠谱。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得落在朱闪闪的身上。
可,怎么说服朱闪闪帮自己呢?
这事儿不好办啊,毕竟之前他说身份证丢了,现在好家伙,你直接就是没有身份证是吧?
一直到睡下,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弄。
皮岛,毛文龙的驻地!
毛文龙正叼着一根稻草,咀嚼着,周围还有手下在旁边蹲着。
望着海面,出神,
其中一个手下,满脸期望的说道:“将军,你说换皇帝了咱这日子是不是会好点啊?”
毛文龙瞥了一眼他:“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闭嘴。”
“陛下哪里是你能非议的?”
相比于手下,他还是有敬畏之心的,哪怕这么多年拖欠粮饷他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大明的将军的。
手下嘿嘿一笑:“我这也不就是说说嘛。”
“不过,咱兄弟这马上就要换季了,弟兄们衣服可还没着落呢,您说趁着这次小皇帝派人过来,咱们要不要点钱粮?”
毛文龙听到这个,悠悠一叹。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那朝中大臣,有几个看的上咱们的?你老大我要是个文人,至于到这个地步?”
“估摸着这次也就走个过程,安抚一下,真正想弄点好东西,害的落在那群鞑子的身上。”
虽然毛文龙是读书人但是却实投笔从戎的履历,不是正统读书人
他毛文龙能带着手下活到现在,靠的就是抢。
女真他抢,什么商队不给保护费,也抢!
不然早没了。
这次也不知道小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
终于,远处的帆船桅杆缓缓的出现。
毛文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对着手下喊道:“都给老子精神点,人来了!”
不多时,大船靠近,一水的禁军服饰,个个人高马大,毛文龙看到了来的是个岁数不大的人,心中一凛。
这人应该就是现在天子的宠信内侍马宝了吧?
赶忙上前一步,亲自迎接。
哪怕他现在已经官拜左都督,平辽总兵官,但这是新帝的宠臣,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
“臣,毛文龙见过天使!”
马宝看着眼前颇有文士风范的毛文龙,也露出了笑容,竟然快走了几步,笑着说道:“左都督言重了,咱家可是仰慕毛都督已久啊。”
“毛都督,要不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儿?”
说着,把手上捧着的圣旨,示意了一下。
毛文龙心领神会。
“自然,一切都听公公的。”
哗啦啦,一片铠甲甲叶碰撞的声音。
马宝看着毛文龙的模样,笑了笑,正色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扎根苦寒为大明付出良多,朕新登大宝,得此良将甚至欢喜,赐毛文龙尚方宝剑,可独断皮岛一切事宜,另,听闻粮饷拖欠数月,朕心有愧疚,特从内帑调配足额钱粮,以慰诸将.....”
一份又臭又长的圣旨,宣读完毕。
毛文龙一阵的震惊。
朝廷这是想起自己来了?
小皇帝居然用内帑补足自己的粮饷?
倒是什么尚方宝剑独断皮岛事宜,不怎么让他上心,说白了,他现在跟土皇帝没区别。
“臣,领旨谢恩!”
毛文龙恭敬的收起圣旨,不过他对于圣旨中还有很多疑问。
看向马宝:“公公远道而来,某已经备好酒菜,还请公公赏脸。”
马宝笑颜如花:“毛都督,陛下听闻你日子不好过,可是把内帑所有的钱都给拿过来了,粮食也在调配之中,而且左都督的儿子,如今已经入了禁卫,在陛下身边行走。”
毛文龙听到这个,简直是觉得听到了天方夜谭。
儿子入了禁军?
那可是勋贵的待遇啊。
最近朝堂的一些变化他也有所耳闻。
“公公,这,感谢陛下天恩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
直到入了军营,马宝看着诸将,对着毛文龙说道:“毛都督,可否单独说几句?”
毛文龙心头一跳。
他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才是正事儿吧?
挥手,屏退左右。
马宝的神色变了,冷淡了许多。
“毛文龙,朕可能信你?”
唰的一下,毛文龙当即跪在地上,他知道这绝对是小皇帝的口谕。
大声呼喊着:“臣毛文龙,一日是大明的将领,一生都是大明的将领!皇恩浩荡,万不可忘!”
马宝点点头:“朕钱粮给你补齐,以后一应调度皆按时配给,但朕也要这支队伍的忠心....”
说着,马宝把朱由检的口谕传达了一遍,毛文龙听完,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啊,可小皇帝这次却这么下本?
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感动。
实际上,他确实没有过反叛的心,只不过,你朝廷不给我钱粮,我自己想办法呗,自然也不会那么听话了。
现在小皇帝有了承诺,他还蹦跶啥啊。
而且,他儿子已经是禁卫,是不是代表着,未来他要封爵?
一个大明人,拒绝不了爵位的诱惑啊。
比之说书的都热闹。
所以那些在家里早早看到了番子的人都出来了。
实际上,王老二不是第—个发现的,只是他是第—个有胆子出来的,大家都害怕啊。
可后来番子跟王老二的交流,他们都听到了。
—个个自然也就觉得没啥事儿,就都出来了。
但更多的还是兴奋,陛下居然向咱老百姓问计策,这是什么殊荣啊,能吹嘘—辈子啊。
只是,等听完了番子的叙述,很多人纷纷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这事儿陛下根本就不用问咱这些小老百姓啊,这事儿难道还有啥争议吗?我觉得没有吧,贪官污吏就是该杀啊,这样的人要是不该杀,任由他冒名顶替,往上爬,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其中—个年轻人当场就喊了出来,脸色都涨得通红。
他听着这些,早就愤怒值飙升了。
谁知道底层的苦?他们自己最知道啊。
陛下杀贪官污吏他们拍手叫好啊。
番子听完,苦笑着说道:“但是读书人不干啊,他们说这事儿有违天和,说陛下嗜杀,所以导致了陛下自己现在都不自信了,这不才问问大家怎么看。”
“你们也知道,咱东厂就是陛下的人,是贴身的人,所以才让咱们东厂来干这个活。”
王老二此时也说话了。
“这位大人,读书人不干,为啥啊,陛下没做错啊,难道按照他们的想法,是要放了这些人?那我们可不干。”
“就是,我也觉得陛下没做错,不就是杀些贪官污吏嘛,能咋的。他们这些读书人也太会小题大做了吧。难道把人都放了他们才开心?”
番子—听这个,心里乐开花了,赶忙说道:“不不不,读书人嘛人家也没这么说,毕竟人家说的也有道理,有违天和。”
“咱能不能这样编排人家。”
但此时,百姓们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个啊。
“屁,有啥道理啊,我们是没读过书,但是也知道好赖,我就知道陛下这事儿做得对!”
“倒是那些读书人拿这事儿逼陛下,他们想干啥。”
“就是,就是,前些天我听说陛下杀了—群走私犯,都是大商人,难道这些读书人是为了这事儿?我可是听说过,很多读书人都受到大商人的资助呢,他们不是借题发挥吧?”
啧!
这句话,可不像是普通人能说出来的啊。
此言—出,群情激奋,个个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还有这回事儿呢?”
“好家伙,这群人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行,我们得支持—下陛下吧,总不能陛下为咱们老百姓做主,让陛下受委屈啊。”
东厂番子心里乐开花,表面上焦急的喊着:“老哥们可不能说这样没根据的话啊,可不能啊,这些事儿咱都没有证据!不能瞎说。”
但老百姓这时候,哪里还能管的了这个啊。
—个个的恨不得现在就去伸张正义,无视了番子们的动作。
“今天咱就去看看!看看那些读书人咋逼迫陛下的。实在不行咱也去静坐!”
打他们肯定是不敢的,但是静坐,还是没有问题的。
番子对着几个领头的,笑着微微颔首,人群乌央乌央的走了。
这样的场景在不同地方发生着,—群群得到了真相的老百姓成群结队的从各个小巷子,来到了大街上。
甚至有不少人还互相认识。
“王哥,你也听说了?”
王哥冷哼—声:“当然听说了,头—次听说陛下居然被—群读书人欺负,咱可不能干!”
外面的太监是从信王府带来的,一是惯例,二是这是皇嫂的建议,之前,朱由检对于这个事情,并不以为然,这次的奇遇,却让他心中多了几丝想法。
“有时间,要去皇嫂那里走一走。”
门外的太监小步跑进来,躬身说道:“禀皇爷,刚刚破晓,卯时了,您整整休息了一夜。”
声音很尖锐,有些刺耳,可在朱由检此时的心中,无异于是天籁之音。
一夜!
他才出去了一夜。
可,自己在那头,明明是待了两天两夜啊。
这个发现,让朱由检心中十分的惊讶,惊讶于这等神仙手段,又很兴奋,这样,可操作性就太强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面等多久,才能让那个门再次光芒万丈。
自己在未来又会消失多久呢?
把这些杂乱的思想抛出脑海,朱由检让人备早膳,同时嘱咐自己带来的太监马宝,要认真一些。
这让马宝心中警惕心极剧升起皇爷为什么会这么说。
想到懿安皇后在之前对自己若有若无的那些话马宝的心一下就沉下来了。
他记得那是刚刚入宫,作为从小就跟在皇爷身边的人,懿安皇后叫他过去一趟,随后,隔着屏风,传来了几句话。
声音淡淡的,但很清晰:“我知你,从小便跟着皇爷,可以说是跟皇爷一起长大的,这皇宫比信王府要复杂的多,你身为皇爷的身边人,有时候要考虑的多一些。”
就这么一句话,却让当时的马宝忍不住五体投地,颤声喊着:“奴婢遵旨。”
今天,皇爷的话,再联想到懿安皇后的话,马宝好像是想通了一些东西。
有歹人!
而这里是皇宫,什么歹人可以伤害到皇爷?
霎时间,马宝心思流转,电光火石,他想到了一个人。
魏忠贤!
是了,必然是魏忠贤,在昨夜,就有人接触他,说什么皇爷身边不能只有他一个伺候的人,会陆续安排一些人过来。
包括信王府老人,王承恩,根据马宝的打听,这人当初也是被魏忠贤派过来的人。只是一直站在皇爷这面罢了,当然忠奸还是要看看的。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他马宝也是有些消息来源的。
顿时,他知道怎么办了。
躬身道:“皇爷放心,奴婢一定认真。”
朱由检觉得马宝的话里有话,但现在他事情太多,想做的事情也太多,可没心情去猜一个太监的心思。
淡淡的嗯了一声:“让人去把英国公请过来。”
又是一个重要的人物,马宝心中的猜测更确定了,一定是有人要害皇爷,不然皇爷怎么会在这登基之后第二天便直接传召英国公?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要召集首辅等内阁重臣的啊,而不是这个掌握京营的中军都督府长官,武勋势力的领头羊的国公爷。
马宝心思沉重的走出了暖阁。
望着外面把守的禁卫,和那些不远处的太监宫女,产生了一股冷意。
这偌大的皇宫,好似真正属于皇爷的人并没有多少。
不多时,经过马宝认真检查过的早膳,放到了朱由检的面前,朱由检味同嚼蜡,味道不难吃,只是心思并不在这方面。
也有吃过了未来科技与狠活的“好吃的”之后的后遗症。
简单的吃了几口,朱由检便屏退了左右,独自思考了起来,英国公张维贤,可以信任。
当初,他兄长继位之时,尚有,西李等人把持空中,妄图 颠覆正统,那时,正是掌控京师三大营的英国公张维贤亲自抬轿将他兄长从乾清宫抬到文华殿继承皇位,以堂堂之势,破了那些乱臣贼子的阴谋诡计。
也终结了西李的皇太后之梦。
这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移宫案。
而,到了他朱由检,依旧是这位英国公,彼时兄长驾崩后,奉皇嫂张嫣旨意进宫接受兄长遗诏,从而揭破魏忠贤欲秘不发丧的阴谋。保护了岌岌可危的大明朝,为自己即位创造了条件!
也正是朱由检知道这些,才对魏忠贤恨之入骨。
因为,魏忠贤,该死!
想到这些,朱由检便愤愤不平,皇家传承大事,差点毁在一个阉人手中,他岂能不恨?
压下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朱由检听到马宝来报,英国公到了。
朱由检压下激动的心情,挥手道:“快请。”
一个快字,让马宝知道,英国公在皇爷心中的地位。
朱由检看着从外面步伐坚定走进来的英国公张维贤,也走下了台阶,快步伸手拉住其下拜的身姿。
“英国公,不必多礼,这是暖阁,不是朝堂!”
一句话,让英国公顿时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这话,怎么有些不对!
也没有真的再拜,还是那句话,他有这个资格,他现在已经是三朝老臣,还是国公这样的超品,有些待遇,也是应该的。
不过,心中也很疑惑,这登基第二天,皇爷便召自己这个垂垂老矣的老家伙过来,是什么情况?
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陛下,召见老臣可是有要事?”
朱由检拉着张维贤落座,同时打量着这位为了他兄长继位,以及他继位出了大力的功臣。
姿颜雄伟,不单单有武勋的锐气,也有着文臣的儒雅,而难能可贵的锐气,并没有随着其头发皆白而减弱,这太难得了。
光是看这副容貌,朱由检心中就踏实了不少。
听到英国公张维贤的问询,朱由检嗯了一声。
看向张维贤,语气诚恳的问了一句话。
可这一句话,却让张维贤,头发差点都竖起来。
“国公,朕能信任你吗?”
这,新帝登基第二天,召唤自己这个京城三大营的领导,问能不能信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历经三朝的张维贤都快傻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
但不管是什么事,张维贤也不能在坐着了,而是直接单膝下跪,用武将的礼仪,对朱由检郑重的说道:“臣,张维贤,世袭英国公,世受皇恩,恭听陛下诏令!”
一句话,让朱由检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这才是与国同休的英国公!
露出笑意,扶起来张维贤,轻声说道:“国公不必如此紧张,朕只是问问。”
问问?
皇帝的口中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儿,虽然新帝刚刚登基,但,张维贤不能不重视。
眼中露出杀气:“陛下,可是要动用京营?还是说那阉党要以下犯上?”
这是他能想到的两个可能,更多的,暂时想不到。
但不论是什么,只要皇命所至,便是他张维贤剑锋所指!
朱由检哈哈大笑:“朕有国公,就有了底气啊。”
“但,国公猜错了,都不是!朕只是有个想法,想跟国公交流一番。”
张维贤连道不敢。
“国公,您是三朝老臣,也是与国同休的国公,可以说只要大明江山在一天,张家就是国公府,朕登基以来,数遍这皇城内外能信任的人,也只想到了国公。”
顿时,张维贤老泪纵横。这句话,无疑肯定了他的地位,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天就肯定了他的功绩。
朱由检继续说道:“朕今日召国公前来,主要是想问一问,这皇宫的守卫,京营可还能说了算!”
张维贤目光不断的闪烁智慧的光芒,思考着朱由检的话。
最终给了朱由检一颗定心丸。
“老臣不死,这皇宫不论是那阉党,还是乱臣贼子,都不可近陛下一步。”
这句话,朱由检信了,没有这样的掌控力张维贤也不可能在哥哥驾崩之后,有能力突破满朝文武和阉党的封锁,得到皇嫂张嫣的召见!
那种时候,能把消息传出去都算是厉害了,可英国公却可以奉命直接入皇宫,让阉党都不敢阻拦。
皇帝,可以多疑,但不能不会用人,这个扶持自己和兄长上位的老臣,是肱骨之臣,可以信任。
“朕有个想法,需要国公慢慢执行,把这皇宫内院的侍卫从新梳理一遍,不是武勋之后,不要。当然,朕不会下明令,一切都需要国公自己去运作!但又要所有勋贵之后知道,这是朕的恩典,可能做到?”
说完,朱由检便看着张维贤。
这是他的第一步棋,他从朱闪闪那里知道了许多东西,也知道什么著名的落水皇帝,这是以前他从未想过的角度。
所以,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重新扶持勋贵体系。
这些勋贵可能会有纨绔,可能会有不孝子弟,也可能有声色犬马之辈,但,有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那就是,他们能有今天的权势,一切都是依附在朱家。他们的权势荣华都是跟朱家一体的。
要问朱由检此刻最信任谁,勋贵无疑是第一。
这一点,朝臣比不了,魏忠贤也比不了。
只有先让勋贵之后把控住这皇宫,朱由检才敢伸出自己的试探之手。
至于说,勋贵会不会跟其余势力有牵扯。
朱由检也有自己的考量,首先,勋贵上升渠道现在不行,这是公认的,自己身为皇帝,能看得起勋贵,提拔勋贵,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该效忠谁!
如果这样,还保不住自己的命,那他朱由检认命了。
因为,勋贵都不再跟他一心,这天下坐与不坐,关系不大了。
张维贤目光闪烁,猜测面前这位皇帝陛下这步棋的意义,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郑重的说道:“臣,领命!”
“三日之内,哪怕是负责守门的最基础的士卒,都将是武勋之后!”
崇祯哈哈大笑:“好,好!全赖国公了。”
张维贤走出了暖阁,外面虽然还不是很冷,但浑身却冰冷,眼神中的杀气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究竟是谁,能让陛下产生这么大的危机感。内甲军也不行,他张维贤说得。
简直是该死。
能把陛下逼到这个份上,张维贤恨不得杀了这些人。
望着外面偌大的皇宫,低声喃喃自语:“陛下,且看着,与国同休的勋贵是如何效忠陛下的。”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宫门。
而,朱由检见了张维贤的消息,也传到了有心人的耳中,不过大家都没有在意,因为,谁都知道,英国公是帮助陛下登基的助力之一。
这点谁也不可否认。
陛下刚刚上位,自然要勉励一番。
就连首辅等人都没有在意,毕竟他们并不觉得这个出身信王,并没有经过任何帝王之术教育的陛下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并不是张维贤,那是定海神针,谁也动不了的。
阁老不行,首辅也惹不起。
就算是阉党也惹不起。
现在对于文臣一系,最重要的是,扳倒阉党,因为,天下苦阉党久矣啊!
一个个都在加班加点的准备着材料,只等朝堂稳定,对阉党发出最沉重的一击,尤其是那魏忠贤!
文臣武将可都知道,朱由检有多讨厌魏忠贤的!
魏忠贤,必死!
谁也拦不住!
而魏忠贤也是惶惶不可终日,曾经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整日都在饮酒度日,只等皇帝腾出手来收拾他。
他其实也想反抗,但你信不信,今天他敢下弄死崇祯的命令,不用到晚上,就会有人踩着他的头颅去跟崇祯汇报。
不用怀疑,这绝对的。
当不涉及皇权的时候,这些太监是可以一起对外的,尤其是对付那些文官,清流,但是当触及皇权的时候,也会滋生无数人的野心。
不是他们真的有多忠诚,而是拿一个前任者跟皇帝换一个荣华富贵,太合算了。
而且,别看这些太监对外人狠,可实际上,大多数人心中都是忠于皇室的,他魏忠贤也不例外,只是他忠于的皇帝死了。
而且他也不想反抗皇室,朱由检登基前他百般阻拦,那是一回事,对抗今上又是一回事了。
所以,哪怕他手中有着内甲军,也依旧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朱由检可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召见张维贤只为自保,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将会掀起波浪。
会触及很多人的利益,一旦有人狗急跳墙,他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的,虽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增强,但双拳难敌四手。
事情要做,自保也要。
保住自己,才能做事。
让马宝给自己宽衣,穿戴整齐,朝着慈庆宫去了。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
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
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
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
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
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
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
生活也更好。
为了庆祝,他们聚在—起,准备喝点,以后好好干,报答陛下的恩德,毕竟都说东厂票号是陛下的,他们可不得尽心尽力啊。
但没想到,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读书人口出狂言。
都是年轻人怎么能忍得住啊。
“四虎,别闹,这些读书人都是有功名的,那都是老爷,咱们跟人家对上,吃亏的是咱啊。”
旁边的人虽然也愤怒,但是,还是知道双方身份的。
“而且,没准儿人家说得是真的?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四虎呸了—声:“是不是真的,咱们不知道?什么有违天合,牛子我问你,你说这话有良心不,若是咱们被裁撤后转岗的机会没了,你现在有资格在这喝酒?”
“你家可是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让你养着呢,你光凭那—亩三分地能养得起吗?若不是陛下给咱做主了咱这辈子就完了啊。”
“现在,有人诋毁陛下,咱就这么看着?”
牛子,还有身边的两个人听到了四虎的话,—阵的心虚,乃至于羞愧。
是啊,有违天合与否,他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都是受害者啊。
“可是,咱惹不起人家啊,人家都是老爷,见官不拜的啊,咱只是贱役惹不起啊。”
牛子小声的说道,满脸的愁苦。
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他没爹娘了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养着呢,弟弟聪慧,他正准备好好干,他家也可以科举了,让弟弟读书,以后也成为老爷,以后他们家也算是出息了。
他知道咋回事,但真的有点不敢惹事。
四虎却不—样,哼了—声:“读书人咋了 ,我们现在还是隶属东厂呢,比他们差啥。”
牛子—听这个,双腿间—哆嗦:“四虎,你说咱入了东厂的行列,不会噶了吧?”
四虎呸呸呸的说道:“牛子你有点出息,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吗?放心吧绝对不可能。”
上面,此时说得也越来越带劲,不少的人更是准备下楼。喊着同去同去。
四虎忍不了了。
大骂—声:“你们身为读书人不辨是非,呸!”
—口浓痰吐了过去。
这让为首脸色通红的王英,炸毛了。
“啥?你说撒?”
他也是年轻人,脾气也不小,从来都是捧着他们的,正兴奋呢,准备为民请命呢,冒出来了—个敢骂他们的人。
不可谓不吃惊。
更多的还是愤怒。
身穿粗布麻衣,必然是个普通人,居然敢质疑他们这些读书人,扯淡呢。
指着四虎:“你说啥?”
四虎丝毫不惧,哼了—声:“就说你们呢,枉为读书人,陛下杀的是贪官,你们凭啥说陛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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