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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全文+番茄

牧羊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天风知道萧尘肯定不会去,但在他内心里,也是基本认可厉俏的观点的。不过,他觉得还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领导距离拉近了未必是好事。厉俏的观点是建立在领导人品还不错的基础上,但碰到人品差的领导,觉得帮了你,转头就给你提非分要求,你是答应还是拒绝?一旦拒绝,就反目成仇,还不如淡淡相处。这都是他血淋淋的教训得出的认知,上一世,为了往上爬,他饥不择食的依附大领导,最终被带下了水。打分出来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是厉俏和萧尘,萧尘和万秀水、陆天风在第一梯队,而厉俏却和姚子方、叶修润在第二梯队,老牛老吴又是倒数。竞争上岗的最终结果,厉俏任局办公室主任,万秀水任水政监察大队大队长,萧尘任动检所所长,陆天风任综合站站长。前三个都是有实权且有钱花的职务,...

主角:陆天风厉俏   更新:2024-11-10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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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风厉俏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牧羊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天风知道萧尘肯定不会去,但在他内心里,也是基本认可厉俏的观点的。不过,他觉得还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领导距离拉近了未必是好事。厉俏的观点是建立在领导人品还不错的基础上,但碰到人品差的领导,觉得帮了你,转头就给你提非分要求,你是答应还是拒绝?一旦拒绝,就反目成仇,还不如淡淡相处。这都是他血淋淋的教训得出的认知,上一世,为了往上爬,他饥不择食的依附大领导,最终被带下了水。打分出来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是厉俏和萧尘,萧尘和万秀水、陆天风在第一梯队,而厉俏却和姚子方、叶修润在第二梯队,老牛老吴又是倒数。竞争上岗的最终结果,厉俏任局办公室主任,万秀水任水政监察大队大队长,萧尘任动检所所长,陆天风任综合站站长。前三个都是有实权且有钱花的职务,...

《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陆天风知道萧尘肯定不会去,但在他内心里,也是基本认可厉俏的观点的。不过,他觉得还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领导距离拉近了未必是好事。厉俏的观点是建立在领导人品还不错的基础上,但碰到人品差的领导,觉得帮了你,转头就给你提非分要求,你是答应还是拒绝?一旦拒绝,就反目成仇,还不如淡淡相处。

这都是他血淋淋的教训得出的认知,上一世,为了往上爬,他饥不择食的依附大领导,最终被带下了水。

打分出来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是厉俏和萧尘,萧尘和万秀水、陆天风在第一梯队,而厉俏却和姚子方、叶修润在第二梯队,老牛老吴又是倒数。

竞争上岗的最终结果,厉俏任局办公室主任,万秀水任水政监察大队大队长,萧尘任动检所所长,陆天风任综合站站长。

前三个都是有实权且有钱花的职务,其中又以动检所最佳。

水政监察大队有两辆车,大队长自然缺不了车坐,办公室负责管理局机关的车辆,办公室主任用车肯定也是极为方便,动检所有三辆车,执法车两辆,所长一辆。

办公室和监察大队尽管花钱方便,但总是花的局里的钱,还是得韩英签字。动检所不同,他跟项目办一样,是个财务独立的单位,所长就可以直接签字报销。

只有综合站什么都没有,没钱,没权,没车。

“萧所长,以后要多关照啊。”陆天风开玩笑道。

姚子方倒是挺为萧尘高兴:“等你去了,可要好好请我们几个去吃一顿。”

陆天风接口道:“请不请到无所谓,一个月给我们报销几张单子就行。”

“还有,以后我回老家借你所里的车用用。”姚子方又说道。

厉俏推门进来了,她对领导打分和群众打分比萧尘低有些耿耿于怀:“我说萧尘,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能赢那两个老同志!故意等我给你报名是吧?”

萧尘慢悠悠地站起身,厉俏夸张的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尘出门走了,半晌,厉俏反应过来,微微有些惊慌:“这狗东西不会真去了吧?”

“很有可能。”陆天风点点头。

“这个死人!”厉俏赶紧往外跑去追萧尘,可是楼道里空无一人。

厉俏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前犹豫了一会,随便想了个借口,敲敲门然后推开了一条缝,萧尘果然在里面。

“厉俏,你来的正好。”韩英招招手。

萧尘看看厉俏,转头对韩英说道:“局长,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韩英点点头:“我会考虑的,你也再考虑考虑。”

萧尘笑笑:“局长,我考虑好了。”

韩英有些无奈,摆摆手:“那你先出去吧。”

萧尘出门后,厉俏朝门口努努嘴:“姐,他不想干?”

“嗯,”韩英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点吃惊,有点迷惑,好像还带点欣慰,对厉俏说道:“他说还是留在局里写写材料,填填报表更得心应手。”

厉俏连忙说道:“可别听他的,他就是懒,你得给他压压担子。”

“动检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还不太了解,听说还挺复杂,经常打架斗殴?”韩英皱着眉问道。

“动检所在市场收费,跟摊主发生点推推搡搡也是很正常的,听说打的厉害的时候也有住院的。所里现在大约三十多个人吧,临时工居多,来来走走的,人员不是很稳定,文化程度都不高,不过内部打架我倒是没听说。”


他的发言材料是让站上给他准备的,本来就写的一般,他再念的磕巴,很快曲婷副局长就不耐烦了,说道:“别念了!挑重点的说说就行!”

“奥,”水利站长抬抬头,没说两句,不知道说啥,便又低头开始念。

曲婷又打断,他停一停,然后再开始念,反复几次,曲婷的脸阴的能出水。

旁边一个人用胳膊捅了捅他:“超时了,快十分钟了。”

水利站长终于聪明了一回,直接翻页,翻到最后一页,直接读起了最后一段:“各位领导,同志们,水利站将以本次会议为契机,认真落实会议精神,尤其是曲婷副区长和韩英局长的重要讲话精神…….”

“行了,下一个!”曲婷直接打断了他。

第二个林业站长,年纪本来就大了,昨天被冯正刚拖着打了一晚上扑克,这会正在打瞌睡,竟然没听到。

“胡闹!”曲婷气得一拍桌子。

这下,包括曲婷在内,大家都瞬间精神了好多,腰不由自主地都挺直了。

后面的汇报稍好一些,但也不停的有小状况发生。比如兽医站站长,材料上“1999年,二百五十多人次下乡指导”的“年”给漏了,这位站长念成了:“一千九百九十九,二百五”,总觉得不对,又一时不知道怎么改,磕磕巴巴的念了好几遍,尤其是那个反复的“二百五”,把曲婷副区长都逗笑了。

厉俏信心满满,她知道曲婷副区长喜欢数字概括,曾经几次要求农林局把工作用数字概括出来,农林局也设计了个诸如5213,4768之类的,但曲婷副区长都不满意。她这次特意用了个一二三四五概括,觉得肯定能让曲婷副区长眼前一亮。

可惜,曲婷区长对别的工作如果还多少有那么一丝的兴趣的话,她对局办公室的行政工作完全毫无兴趣。厉俏刚开始发言,曲婷便起身去洗手间了,还不忘说一句:“不用等我,你继续汇报。”

曲婷副区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一个在发言了。厉俏很郁闷,这个稿子她可是很费了些心血的。

各站所终于发言完毕,韩英继续主持:“下面,由综合站的陆天风、姚子方、叶修润、萧尘等四位同志按顺序.....”

没等韩英说完,曲婷打断道:“时间不早了,剩下的同志都书面汇报吧。”

大家都明白,曲婷副区长已经不想听了,大家也不想听,都想赶紧等曲婷副区长讲完话,就可以出去放松了。

“好吧,”韩英心里五味杂陈,会议开成这个样子,还是在分管区长和各乡镇副乡镇长面前,真是丢了大人,但反过来想,曲婷知道了农林局的这个样子,以后工作有什么纰漏,应该也能多谅解一些。

厉俏赶紧起身去收几个人的材料,尽管谁都知道曲婷副区长肯定不会看,但这个过程还是要有的。

结果又出状况了,陆天风和萧尘没有准备书面汇报材料。厉俏只好拿了姚子方和叶修润的两份放在曲婷面前,也没多说什么,希望能混过去。

“就两份?”曲婷看了看厉俏:“刚才不是说四位吗?”

厉俏心说你又不看,管他两位还是四位,但嘴上还要解释:“还有两位……”

这有点把厉俏难住了,如果是别人,她早就说没准备或者忘带了,可这俩偏偏是陆天风和萧尘,于是就有些吞吞吐吐。

“你在会前是怎么安排的?!!就这么稀里糊涂?”曲婷的火气没冲那两位,反倒怪起了厉俏。


“我去找王伟区长,哦,曲婷区长。”韩英坐不住了,下楼坐车直奔区政府而去。

曲婷副区长今年三十六岁,人长得亭亭玉立,非常漂亮,家世好,人生又顺,多少有些傲气。一年前从省财政厅下来挂职,适逢换届,就留了在区里。但谁都知道,她只是解决个级别和混个基层经验而已,所以在政府分工的时候就只给了她一个农业。

曲婷也知道自己只是走个过场,说不定哪会就回省财政厅了,所以对农林局的工作基本也不怎么过问。整日板着脸冷冷的,区里很多好事的人给她起了个外号“冷美人”。

当初郝连才见新来的分管区长这么漂亮,屁颠屁颠主动去汇报了几次,结果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口气,他也就识趣的不再去了,而曲婷也乐得自在清闲。

韩英敲办公室门的时候,曲婷刚好约了朋友去做美容,见韩英这时过来就没给好脸:“预算法你们学过没有?没学过先去学,学会了再来找我!”

韩英碰了一鼻子灰,转头去了老领导王伟副区长屋里,差点就落了泪。

王伟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答应去帮她找财政局协调一下试试,但估计戏不大,这个窟窿实在有点大,估计得直接找区长才行。

“区长,你是我的老领导了,这个难关一定得帮我渡过去。”韩英眼睛红红的:“工程款人家催了,您是排查小组组长,能不能先跟区长说一声,把这笔资金给拨付了。”

“这世上哪有工程还没验收就给钱的道理,这不是胡闹吗?”王伟说道。

韩英脸一红:“我答应人家了。”

王伟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多少?”

“十四万多点。”韩英回答道。

“哦,”王伟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你报二十六万,支付完工程款,剩下的你先救救急。”

“太谢谢区长了!”韩英感动的无以言表。

王伟去找区长,结果区长不在。

“明天吧,明天一早我找区长汇报。”

好事多磨,两天后,区长终于同意签了字,韩英松了口气。

可是又两天过去了,钱还是没有拨付到位,韩英每次去问,财政局都说在走流程。

工程队那边不知道情况,来了单位好几次,韩英都躲了。工程队负责人找了财务几次,财务只能应付说还要再等等。

工程队负责人急了,你们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韩局长都同意了,你们却从中作梗。会计也急眼了,一不留神把没钱的事说了出来。

工程队一听,你们这是糊弄鬼呢,当下把工程给停了。

韩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会不禁想念起市政局的好了,修路也好,整理河道也好,都有专项资金,就连办公经费,乱七八糟加起来都有二百多万。

这天,韩英又从财政局空手而归,脸色苍白。

厉俏看着于心不忍,对韩英说道:“我听说项目办有钱,要不,跟雷局长商量一下?”

韩英愣了愣,项目办怎么会有钱?钱怎么会不在局里的账上?

厉俏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好像账是分开的。

韩英把徐银祥叫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确实是两本账,项目办是独立财务。”徐银祥并没有说事情的缘由,而是直接提建议:“一家人,两口锅吃饭,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是不合适的。以前郝连才糊涂,现在好了,韩局长你来了,我觉得这个事最好是理顺一下。不能当妈的饿的咕咕叫,当儿子的倒天天吃的满嘴油。”

韩英此时也顾不得多问,连忙让厉俏把雷震锋喊过来。

雷震峰一听局里这种情况,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让财务给咱们局里打过去。”

事情暂时得到了解决,但韩英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在外面求爷爷告奶奶四处碰壁,谁知局里却有这么多钱,而且她这个当局长的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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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终于还是来了!比陆天风记忆里来的早了一些。

倾盆大雨,从下午四点一直下到晚上八点,随后又改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三个小时里,韩英一直脸色发白坐在电话旁,直到八点多雨势变小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因为这次摸排风险很及时,整改也到位,所以黄北区尽管也出了一些小的灾情,但在全市居然还属于好的。听说市委书记王天河在晚上的调度会上还特意表扬了黄北区。

“看样子,这一关是能过去了。”徐银祥对韩英说道:“你辛苦了一天,早点回家休息休息,这里我盯着。”

厉俏有些紧张的望着韩英,生怕她答应,现在是什么时刻,这个时候脱离岗位,出了问题难辞其咎。

“那就辛苦老哥了。”韩英确实有些身心俱疲,对徐银祥又非常信任,居然真的回家了。

厉俏送韩英下楼,提醒道:“韩局,晚上不会出现情况吧?”

韩英疲倦地说道:“应该不会了吧。看样子这雨是不下大了,再说徐银祥局长经验丰富,有点什么事他应该能处理好的。”

厉俏也不好多说,只好点点头:“局长,您最好开着手机,有紧急情况我给你汇报!”

“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吧。”韩英体贴地说道。

厉俏有些无语,但还是说道:“我再稍微等等。”

送完韩英回来,厉俏没去会议室,直接向综合站走去。

陆天风正在和叶修润讨论着雨情。

叶修润说道:“黄北区处在东州的漏斗底部,整个东州大部分的降水,最后几乎都要汇集到黄北区来,按照刚才的雨量高峰时间来计算,大约两到三个小时后流量高峰就会到了。”

陆天风问道:“哪一段最危险?”

叶修润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乔家坝到沙家坝那一段,这里三条支流汇集,好几个方向的水会在这里集中,而且周围的地势很低,一旦漫了堤,就会很麻烦。”

这时厉俏推门走了进来,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萧尘的桌旁,瘫坐了下去:“唉,累死了。”

“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叶修润收拾收拾东西,出门走了。

陆天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等叶修润一出门,便不客气的对厉俏说道:“你不让我参与就算了,不让叶修润参与,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别说了,熬过今晚。”厉俏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熬过今晚,什么都听你的。”

“我怕你熬不过今晚!”陆天风真的有些生气,但看到厉俏那疲惫的样子,又有些不忍,便问道:“所有的闸口都检查过了吧。”

厉俏忽地坐了起来:“还有两个没检查,不会有事吧?”

“哪两个?”陆天空有些紧张的问道。

“好像是沙家坝和乔家坝。”厉俏说道。


厉俏只穿上了内衣,背对着陆天风说道:“天风,帮我去打盆水吧。”

“你少使唤我!”陆天风冷冷地说出了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厉俏回过头,脸色有些潮红:“那你赶紧走!”

陆天风冷冷地看着厉俏,淡淡地说道:“风大雨大,让我去哪?”

厉俏没再说话,俩人沉默着,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

过了一会工夫,厉俏脸色仿佛更加潮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口也起伏得厉害,她快步走到脸盆架前,端起脸盆出门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陆天风站在原地,半晌听到楼道里传来“哗”的一声,隔了一小会又是“哗”的一声。

每“哗”一声,陆天风的心就莫名一颤,等哗了七八声以后,他再也忍不住,快步奔去了洗手间。

厉俏站在洗手台前面,将满满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去,尽管浑身打颤,却又将盆放在水龙头下。等接满后,端起发泄一般又是从头狠狠地浇下。

陆天风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那年冬天儿子出车祸以后,妻子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有一天他晚上回到家,看到穿着毛衣的妻子浑身湿透,瑟瑟蜷缩在卫生间正在喷水的淋浴下面,他冲过去抱起她,水是冰冷的,人也冰冷。

陆天风想起那一幕,心里蓦的一疼,连忙冲过去夺下脸盆,把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短袖脱下来胡乱的把厉俏的头发擦干,然后一把抱起瑟瑟发颤的厉俏快步奔向综合站办公室。

“放下我!滚开!”厉俏一边挣扎,一边骂。

陆天风也不管她,把厉俏一直抱到了综合站办公室门口,这才将她放下:“进去等着!我去帮你打水!”

回到洗手台接水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对面墙上的镜子,里面一个英气勃发的青年。

还是年轻好啊!陆天风对自己年轻的模样很满意。

陆天风端着脸盆步履矫健走回综合站。

厉俏背对着门站着,上身仅留了个胸罩。在灯光的映射下,如玉般光洁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天风,你帮我擦一下身子吧。”厉俏带些恳求地低低说道。

陆天风尽管不知厉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乐得做这种服务,于是涮了毛巾,顺便把灯关了,摸着黑过去,轻轻地擦着。

厉俏的身体滚烫。

陆天风有些奇怪,刚才抱她的时候还冰凉,怎么突然就这么烫了?

厉俏突然低吼道。

陆天风吓了一跳,

一道闪电,陆天风清晰看到洁白如玉的肌肤已经搓得通红,赶紧停了下来。

“厉俏压低着声音喊道。

陆天风皱了皱眉:“再擦就出血了!”

厉俏慢慢转过身,咬着牙说道:“如果能的话,我想把皮搓掉!”

“沾了脏东西了?”陆天风心中明白了几分。

“不是脏!是恶心!恶心!”厉俏的脸因愤怒而变形。

陆天风没再说话,他猜想这个让厉俏恶心的人大概是局长郝连才,他的好色和猥琐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我为什么浑身发热难受,刚才在雨里我淋了快半个小时,还是热的难受。”厉俏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你是不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了?”陆天风故意很担心焦虑的样子:“我听说现在有一种药,喝了以后会发热难受,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合欢散,如果不和男人做那种事,会伤害身体,导致不孕不育。”

“你别胡说!”厉俏看看陆天风,见他一脸焦虑不像是开玩笑,尽管半信半疑,但仍忍不住有些担心。

陆天风紧皱着眉头,担心地问道:“你晚上不会是和郝局长在一块吧?我听说他就有那种药。”

“啊?”厉俏顿时有点花容失色。

“我来帮你吧!这事不能耽误!”事不宜迟,机不可失,陆天风一把抱起厉俏走向了隔断后面。

厉俏思绪有些乱,还没等理清的时候,已经被褪去了内衣。加上药性激发的渴望,让她的反抗并不那么有力。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一个未经云雨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对手,

许久,事毕。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体力了!陆天风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望着床单上的那点梅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他睡了厉俏,还是初夜,这要是在刚才的梦里,谁敢相信!

厉俏满面红晕,斜躺在陆天风怀里,脸上挂着几丝羞涩,也有几丝满足。

陆天风望着厉俏恬静的面容,心想人生剧本这下可是全变了,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

过了一会,随着药性的消失,厉俏神志渐渐清明。

“你转过身去!”厉俏羞红着脸一推陆天风,想从怀里挣脱。

陆天风双臂一用力,抱得比刚才更紧了:“我刚解了你的毒,你就翻脸不认人?”

“别不要脸,你这是乘人之危!”厉俏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陆天风揽着厉俏:“厉俏,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厉俏白了他一眼:“敢问是美梦还是噩梦?”

陆天风沉吟道:“有好有坏,梦到咱俩一直在缠斗,但结局,不太好。”

厉俏脸色一变,把胸上那只手甩开坐了起来,冷冷地说道:“那以后请你别做我的梦了!”

陆天风笑道:“我说的是你来办公室之前我做的梦,如果刚才这个是梦,我愿意在梦里一辈子不醒来。”

“哼!”厉俏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也没给什么好脸,半晌说道:“这次后备干部我没戏了,你该得意了!”

“怎么会?不是定的你吗?”陆天风故意装傻。

“那个龌龊货想用个后备干部人选提名就占我便宜,瞎了他的狗眼!”厉俏脸上挂了一层寒霜,语气冰冷,目光也冰冷。

陆天风心里一惊,这才是梦里厉俏的表情。

“倒便宜了你这个狗东西!闭上眼睛别看!”厉俏起身去外间去穿衣服。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的轻轻的脚步声。


二人找了家僻静的小馆坐下。

菜还没上,陆天风就问道:“你信不信转世轮回?”

萧尘笑了笑:“我不否定一切可能。”

“有没有穿越?或者梦到将来发生的事情,很真实的那种!”陆天风又问道。

萧尘笑道:“我都说了不否定一切可能,这个宇宙或许有无数个平行时空,也有无数个你正在经历相同或者不相同的事情。有可能两个平行时空哪天交集了一下,有人如果幸运,说不定就能有了两个时空的记忆。”

“你说的这个很像。”陆天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他不就跟开了天眼一样?比如说,他知道房价在二十年里会一直涨,他不停的买房,成了大富翁。”

“世事如棋局局新。”萧尘也若有所思:“跟下棋一样,你这一步变了,可能人家后面的也会变,不会和上一局完全一样的。像你说的,也许这人就成了大富翁,但也许后面就丧失了一切,这都有可能。”

“这个话题,先暂且结束。”陆天风很认真的问道:“评价评价我。”

萧尘笑了起来:“你今天怎么了?从我进办公室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对劲。”

“你说说呗,我、厉俏,还有子方和修润,对了,还有你!”陆天风开了瓶啤酒,给萧尘倒上:“来,评价评价。”

“这个世界,有制定规则的,但制定规则的一般都不遵守规则,规则只是确保既得利益不受侵蚀的工具。当然更多的是芸芸众生,他们是被规则约束,有的自愿遵守,也有被迫遵守,因为这套规则有奖励也有惩罚。还有一部分在尝试打破规则或者利用规则,当然最厉害的还有重新构建规则的。重新构建规则,那得是大人物,还得天时地利都具备。”

“像你和厉俏,就属于利用规则的人,有合适的机会可能还会打破一些规则。子方和修润,就属于遵守规则的人。”萧尘说的很坦诚:“我感觉,修润属于主动遵守,子方多少有点被动。”

“那,哪种更好些呢?”陆天风问道。

“哪有好坏,有的人天生是狼,有的人天生是羊。有时候我觉得,你别看咱们都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但其实根本不是一个物种,区别大着呢。”萧尘笑笑说道:“而且,天性决定了你的行为,有的人天生就是老黄牛,天生就勤勤恳恳干活,吃的还差,也不抱怨,你一个狼跟他比吃苦耐劳,永远也赢不了啊!如果单论工作的踏实细致勤奋,咱们谁能比得了修润?”

“那我还是当狼吧!”陆天风笑着举起杯子:“狼不必被圈在羊圈里,可以在草原上奔跑驰骋,干一杯!为了自由!”

“其实,哪有什么自由。人生就是牢笼,就是苦海。”萧尘说道,“拼命往上爬,爬的更高,权力更大,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更大一点的牢笼而已。有的人在小的牢笼里,掌握了边界,很自由的闪展腾挪,感觉不到任何限制,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由。我觉得修润可能就是这一种。”

“这有点像随心所欲不逾矩啊?”陆天风说道。

“差不多的意思吧,庄子的北冥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后人有些曲解了,认为他讲要学大鹏志向远大,展翅九万里,其实像蝉和小斑鸠自由在林中起落,又何尝不自由。”

陆天风放下杯子,望着萧尘:“那你呢?”

“我啊?”萧尘叹了口气:“我还没弄明白呢,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千万不要还没弄懂就死了,然后还要再来人世走一趟。”

“你不想做人了?”陆天风有些吃惊。

“我想去更高维的地方看看。可能这辈子参透了,下辈子就去那边了。”萧尘笑着说道。

“越扯越玄乎了。”陆天风问道:“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萧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想把我脑子里所有被灌输的规则和判断是非对错的思维全部抹去。”

“为什么?”陆天风好奇地问道。

“因为人对是非的界定很多时候是荒谬的。”萧尘说道,“比如人往往觉得吃草的动物善良,吃动物的动物残忍。可是蝗虫吃植物,人们觉得他是坏的,吃蝗虫的动物,就成了好的。所以这些界定,都是人根据自己的利益来界定的。”

“那是大自然的事,和人类社会是两码事。”陆天风说道。

“回到社会也一样。提倡勤劳节俭,可能是为了有的人躺着就能获取更大的财富。干旱地区提倡节约用水,可能是为了某些人可以游泳池一天一换水。”萧尘叹息了一声,又说道:“说点你理解深刻的,提拔干部要任用德才兼备的,要任人唯贤,要不让老实人吃亏,但是你看看郝连才,看看新来的韩局长,你再想想你和厉俏,再想想叶修润。”

陆天风笑了起来:“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嘛。”

“这只是举个例子,我就是想把以前家庭学校包括社会灌输给我的,所有是非对错的标准全部抹去,复归于婴儿。”萧尘笑笑:“那时,我可能就修炼的差不多了。”

“你别走火入魔就行。”陆天风心里倒不是真的担心,上一世里,萧尘后来去山里挖洞,只带上必需的吃喝,然后就在洞里静坐,一坐就是几个月,好像也没有真的走火入魔。

“哎,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萧尘仿佛也没有多少信心,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你这是想彻底逃出人类规则的牢笼啊。你修吧,修成正果,别忘了回来救我。”陆天风笑道:“不过我想正式给你提个建议,你现在毕竟是在真实的人类社会,而且是在机关单位,你的衣服、头发是不是该利索一点?”

“你什么时候变成姚子方了?”萧尘摇摇头:“这身肉体都是皮囊,还谈什么衣服。”

陆天风苦笑了笑,没再劝说,又举起杯子:“我这辈子修不了仙,我还是想做大鹏。来,为了展翅九万里,激荡风云,干杯!”

萧尘举起杯子:“少一点功利心,多一点慈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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