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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三思,我只是个小秘书全文+番茄

一颗水晶葡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开车前往殡仪馆,张元庆的心不断沉了下去。昨天下午从民政局回家之后,一宿没有睡好觉。一会想到老领导,一会又想到那些代金券。好容易睡着了,又作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走在悬崖边,一失足摔了下来。梦醒之后,张元庆躺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便再也没有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他就前往工作地点。来到殡仪馆,他径直去了负责人办公室。负责人叫叶山秋,看起来像是军人出身,腰杆直直的。他虽然客气,不过透着一股疏远。毕竟被人派到殡仪馆来调研,而且为期三个月,怎么听都像是流放的意思。虽说民政局是殡仪馆的上级单位,不过平时上头的领导是能不来就不来。官场之人最讨厌的就是晦气。这个年轻人被派来调研,看来是得罪人了。叶山秋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把他送到了一个临时的...

主角:张融光周强斌   更新:2024-11-10 13: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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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融光周强斌的女频言情小说《夫人三思,我只是个小秘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颗水晶葡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车前往殡仪馆,张元庆的心不断沉了下去。昨天下午从民政局回家之后,一宿没有睡好觉。一会想到老领导,一会又想到那些代金券。好容易睡着了,又作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走在悬崖边,一失足摔了下来。梦醒之后,张元庆躺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便再也没有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他就前往工作地点。来到殡仪馆,他径直去了负责人办公室。负责人叫叶山秋,看起来像是军人出身,腰杆直直的。他虽然客气,不过透着一股疏远。毕竟被人派到殡仪馆来调研,而且为期三个月,怎么听都像是流放的意思。虽说民政局是殡仪馆的上级单位,不过平时上头的领导是能不来就不来。官场之人最讨厌的就是晦气。这个年轻人被派来调研,看来是得罪人了。叶山秋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把他送到了一个临时的...

《夫人三思,我只是个小秘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开车前往殡仪馆,张元庆的心不断沉了下去。

昨天下午从民政局回家之后,一宿没有睡好觉。一会想到老领导,一会又想到那些代金券。好容易睡着了,又作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走在悬崖边,一失足摔了下来。

梦醒之后,张元庆躺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便再也没有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他就前往工作地点。

来到殡仪馆,他径直去了负责人办公室。

负责人叫叶山秋,看起来像是军人出身,腰杆直直的。他虽然客气,不过透着一股疏远。

毕竟被人派到殡仪馆来调研,而且为期三个月,怎么听都像是流放的意思。虽说民政局是殡仪馆的上级单位,不过平时上头的领导是能不来就不来。

官场之人最讨厌的就是晦气。

这个年轻人被派来调研,看来是得罪人了。

叶山秋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就把他送到了一个临时的办公室。办公条件比较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以及一台电脑。

刚刚坐在办公室,他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女朋友柳婷打来的,一按接听键,尖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张元庆你这个废物,我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去管那个病鬼,不要去管!你听了没有,你偏偏要去多管闲事。现在好了,被发配到殡仪馆,你这辈子都完了!我要跟你分手,从今天开始不要联系了……”

面对对方歇斯底里的语言输出,张元庆冷笑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柳婷是江北市一个街道办事处的财务,长得很漂亮。两人认识之后,张元庆的确动过心,甚至一度想要与她谈婚论嫁。

不过后来发现这女人心思不纯,朝三暮四,根本没打算和自己走下去。

于是张元庆也没把她当回事,反正大家有需要的时候,在一起交流交流,平时各玩各的。

分手就分手,反正也没打算走到最后。

正在此时,手机再度响起,看到电话,张元庆顿时精神一震。来电话的人,正是送卡的那位老板。自己老领导靳书记的老同学,裴碌。

张元庆立马接了电话。

裴碌一个劲道歉:“不好意思,张秘书,这部手机昨天放在公司。您有什么事情?”

这种大老板,手上几部手机不同号码也实属正常。

张元庆从他语气中,没有听出什么别样的情绪。他于是将昨天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质问他为什么要放一万块钱代金券。

“张秘书,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当时靳书记不是生病么,我作为老同学得知这个情况,表示点心意而已。因为直接掏钱太露骨,所以换成代金券,装在茶叶盒子里面给他。

老靳经验丰富、火眼金睛的,拿到手就应该知道里面是什么。更何况我与他不存在业务对接,就是送了代金券,也是同学之间人情往来。老靳把代金券给你也实属正常,你照顾他那么久,他出于感激赠送给你,哪个地方不合法了?”

张元庆听了此话,愣了好半天,也觉得缓过劲了。

自己当时并不清楚情况,虽然猜到老领导应该知道茶叶盒里面有什么,但是没有思考这么深入。被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结果闷声吃了大亏。

他隐隐感到,这些人有可能就是利用自己经验薄弱,然后加以引导。

裴碌将情况分析的井井有条:“张秘书你别不信,如果是我要出手的话,我肯定栽赃在你这里办了什么事,然后给你送了代金券。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你就算想替老靳把事情揽下来,纪委难道就不查了?只要纪委介入,你承不承认已经问题不大了。”

“你……你的意思是?”张元庆脸色不由阴沉了下来。

裴碌诚恳道:“应该有人想要诈你,他们只知道你手上有代金券,但是不知道是谁送的。于是拿出这个举报信,想要从你嘴巴里面诈出对老靳不利的话。你觉得,谁有可能知道你手上有这代金券?”

张元庆想到之前自己发现的嫌疑,那个茶叶盒的确是打开过的。有人知道里面有一万块钱代金券,所以就透露给了靳书记对手,对方于是把目标瞄准自己,想要诈出不利的信息。

这么一想的话,范围就太广了。茶叶盒曾经出现在市委办公室,谁都有可能打开看看。

这时候,裴碌又补充道:“我还有一个猜测,知道代金券的这个人,应该是近期才知道的。因为我送代金券的时候,是一个月前。那个时候老靳已经不行了,按照对方想要将老靳置于死地的想法。当时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毫不犹豫泼脏水,怎么会忍到老靳去世呢?”

近期发现的?张元庆脑海里面,有了一些模糊的影子。

裴碌意味深长的说:“张秘书,官场危机四伏,有时候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你想想,谁会故意拆那个茶叶盒?”

最后一句话,对张元庆的冲击最大。脑海中模糊的影子,瞬间就清晰了。他想到了一个之前从没有怀疑的人。

那就是刚刚给自己打电话,主动成为前女友的柳婷!

就在几天前,他把柳婷带回家,两人深入交流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自己去医院照顾弥留之际的老领导,柳婷一直在自己的家中。

而且柳婷有喝茶的习惯,她完全有可能打开了那盒茶叶发现了里面的代金券。随后,这个消息就被她传到了相关人的耳朵里面。

算一算时间,完全都能够对上。

唯一不好解释的就是,举报信里面有具体的时间。柳婷肯定不知道茶叶盒是什么时间送过来的。

不过这个时间也好查,自己曾经拿着茶叶盒去办公室的,办公室很多人都肯定看到了。

例如秦林宇,他经常出入办公室,看到自己桌上多了一个茶叶盒,哪怕当时没有留意,事后也能回想起来。

张元庆就连电话什么时候挂的都不知道,他脑海里面,不断想着这个事情。一会怒火冲天,一会又觉得堵得慌。

他想到了一句诗,拔剑四顾心茫然。

这件事无法求证。自己现在打电话给柳婷,她肯定会说自己没有打开过。

而且柳婷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被人授意的?

最关键是自己已经认了处罚,被人流放成为了既定事实,失去了抗争的最佳机会!

想到秦林宇等人设下这种阴险计谋,张元庆后悔当时没有跟他掀桌子。

张元庆脸色一会青一会红。

正在想问题的时候,突然眼前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叶山秋。

张元庆吓了一跳:“叶馆长,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叶山秋仍然是一张死人脸,淡淡说道:“刚刚敲了门,张秘书应该没有听到。”

现在听到张秘书三个字,张元庆就觉得讽刺:“叶馆长喊我小张吧。”

虽然是被民政局派下来调研的,但是张元庆对自身定位还是很准的。

叶山秋点了点头:“中午大家给你接风,同时也是跟大家认识认识。”

客随主便,第一次来到别人地盘,张元庆也不至于不识时务。而且心里乱糟糟的,喝点酒也好。

答应下来之后,立马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叶山秋出去了。

此刻虽然正午,但是张元庆心里却是阴天。他却不知道,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了。


给一条生路,听到这句话,张元庆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

张元庆忽然想到,靳书记临走之前为什么说不甘心,而且在对自己安排上并没有给出任何建议。

在靳书记重病不愈的时候,他前期是非常排斥自己去照顾他,多次要求自己和他一刀两断,寻求自保。

张元庆自己性子倔,坚持要报恩。后来有一次,靳书记看着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其实这样也挺好,你这么做或许会吃亏,却不一定是坏事。”

从那之后,靳书记再也没有阻拦自己去照顾他。联系到自己后来的遭遇,以靳书记的政治智慧,应该是能够猜到的,自己会被打压,他却没有给出任何提醒。

还有靳书记介绍裴碌和自己认识,把裴碌的代金券转给自己,仿佛刻意给两人牵了一条线。

将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张元庆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裴碌点了一支香烟,也给张元庆点了一支:“有些事情不要多想,老靳不告诉你也是好事。只是他大概没想到,你会被重新重用。所以,有些话我要跟你说。”

看得出张元庆还想问什么,裴碌却打断了:“你接触的只是最表面的,这其实也是好事。老靳对你保护的很好,核心的问题没有让你去碰。所以就算老靳倒了,你大不了被扫出官场,很多恶毒手法没必要对你施展。

而我阴差阳错被卷了进去,所以他们要斩断我的所有活路。我想要离开江北,也是想要躲开这些人。现在周市长出面,我暂时安全了。不过你跟着周市长,也要注意保护自己。一些事情不要急着冲在前,哪怕周市长让你去做的,也要三思而后行。”

张元庆隐隐感觉有些不安:“周市长会让我做什么?”

“这只是我的推测,或许他想要借你破局。如此一来,你或许能借此爬的很高,但是反过来你也非常危险。一旦别人造成误会,觉得你有可能掌握了老靳知道的东西。那么他们会以对老靳的方式对你,你要做好选择。现在离场,或许来得及,如果你来海云,保你一生富贵。”

裴碌叼着香烟,目光都有些缥缈。

他语气很轻,却每一个字都有着血腥味,令人感到阴冷。

张元庆强行稳住,没有显得方寸大乱。他告诉自己,裴碌这番话只能信三分。毕竟他只是一个商人,对官场上的事情,不会那么懂。

只是此时的张元庆,自己都没有想明白,有一句话叫做旁观者清。

裴碌没有再说,只是拍了拍他“你无论有什么问题,都能来找我。”

裴碌说完,就回到了主包厢。

张元庆走到外面沙发坐下,他一会觉得裴碌过度解读政治斗争,一会又联想到很多近期发生的事情。

张元庆自然知道,靳书记的对手就是本地派。这也是正常的政治斗争。下放的领导与本地派,本就容易产生一些理念上的冲突。

如今的江北市,本地派的势力很大,隐隐形成了常委会绝对控制权。不过政治斗争最多就是斗垮你,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

如果值得下这么狠的手,除非是靳书记掌握了足以颠覆本地派的东西。真要如此,官场之上赶尽杀绝的确无所不用其极。

张元庆回忆靳书记在任最后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只依稀记得靳书记在任的最后阶段,查过历年官员任职档案,别的并不清楚。


殡仪馆的工作倒是不紧张,因为习俗的问题,基本上也就是上午忙碌。

中午的时候,叶山秋等人有时候喊着一起打打牌,毕竟到了下午就没有什么活了。

张元庆没有自暴自弃,虽然知道自己被发配,仍然坚持开展调研。

两天时间,就把这里情况摸得差不多,还写了一个调研报告。他知道这报告就是给民政局也没啥作用,所以发给叶山秋等人共同探讨,希望能够对他们工作有帮助。

这一天,张元庆还在叶山秋办公室抽着香烟聊工作的时候,突然张大强走了进来,双眼发直,跟见了鬼一样。

“大强,怎么回事?”看到这家伙的神情,叶山秋也有些不自在。

他倒不是害怕见鬼,而是怕出了什么大事。殡仪馆这边一旦发生什么安全事故,也是很严重的。

张大强这才缓过神,眼神极为古怪地看着张元庆:“张科长,有人在会议室等你。”

张元庆下意识问道:“什么人?”

张大强嘿嘿一笑:“您去了就知道了。”

对方神神秘秘的,但是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张元庆起身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面一男一女,张元庆一个照面就将两人认出来了,这两人就是组织部的科员方秋和孙婉。

“方主任、孙主任,你们怎么来了?”

张元庆看到组织部的人,也有些纳闷。自己不是才领的处分么,难道在殡仪馆还能再接到处分?

方秋非常热情:“张秘书风采依旧啊,我们是代表组织来的,快跟我们走吧。”

走?张元庆丈八和尚摸不到头脑。

孙婉看他傻乎乎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方哥,你不把情况和张秘书说清楚,只怕张秘书不敢跟你走。”

方秋笑了,拿出了一份文件:“张秘书,你的事情被大领导过问了,觉得处罚过重,所以对你有了新的安排。”

张元庆拿过文件,发现又是一封调令。

上面陈述了之前的处罚矫枉过正,决定将张元庆从民政局三级主任科员调至市政府办公室工作。

张元庆宛若做梦一样,大脑晕乎乎的。这是他一个星期内,接到的第二封调令。由于太过突然,太过转折,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一个星期两个调令,这也打破组织部记录了。

“快点跟我们上车吧,大领导可还在等您呢。”方秋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加上了敬称。

张元庆跟着两人走出了会议室,叶山秋和张大强、苏力都来了。

“张科长,恭喜恭喜啊。”苏力与有荣焉的笑着上前道喜。

张元庆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调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什么表情:“先别急着恭喜,我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

叶山秋难得也开口:“不管什么事情,离开这个地方都是好事。”

叶山秋上前和他握了握手,重重拍了一下肩膀:“不论去哪,好好干,别再回来了。”

对于殡仪馆这三人,张元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却结下了不错的交情。他也开了一个玩笑:“这可不是我想不想,哪天出了意外,说不定还要苏部长亲自去接我,把我送到火化车间。”

方秋和孙婉听了这种玩笑,都不由有些咋舌。心想这些人,开这样的玩笑,也不嫌咒自己啊。

苏力毫无这个觉悟,信誓旦旦:“这点张科长放心,我手艺不错,还拿过劳模……”

“滚!”叶山秋毫不留情在他头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断他的话。

大喜日子,别给这家伙搅黄了。

张元庆不以为意,跟着方秋等人走出了殡仪馆。

看着外面鸟语花香,一时之间竟然恍如隔世。这几天的经历明明是真实发生的,却让他感到格外的玄幻。

三人驾车回到了政府大院。重新回到这个工作近一年的地方,张元庆下意识就要往市委办公室而去。

方秋一把将他拉住:“张大秘书,你别走错了。”

张元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新的单位并不是市委办公室,而是市政府办公室。

市委办公室和市政府办公室,听起来差不多,实际上完全不一样。

市委办公室是党办,负责党的事务性工作。不过现在党管一切大背景下,市委办公室权限也比以前大得多,不过终究还是偏向党务。

市政府办公室也叫行政办,负责政府或行政事务性工作。

张元庆在大院待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自然知道双方的不同。

在路上,他就想到了方秋所说的话,自己能够回来,最主要是有大领导帮自己说话。

只是他并不知道是哪一位大领导,联想到自己的新单位,难道帮自己说话的人,是市政府的领导?

市委办公室和市政府办公室最大的不同,就是归属的领导不同。市委办公室严格意义上是对市委书记负责,不过一般都是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管理。

市政府办公室是市长负责,主要服务对象是市政府领导。

张元庆从来不记得,自己与市政府哪位领导有什么关系。究竟是哪一位领导为自己说话,并且让自己翻身?他不由生出了浓浓的好奇。

市政府办公室在二楼,二楼的西边是相关科室,而东边则是市领导的办公室。

张元庆看着市长、副市长的办公室,心里充满了好奇,难道为自己说话的是某一位市长?

方秋带着他一路往里面走,走到了东边第二间停了下来,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周强斌的办公室。

周强斌?

张元庆脑海里面,立刻浮现了这位领导的资料。周强斌是两个月前从省里调到江北市的,而他调来的时候,正是靳书记重病的时候。

那个时候,张元庆经常请假去医院,跟这位周市长几乎没有打过招呼。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位周市长能够为自己说话。而且如果是他的话,也能很好说明为什么是调入市政府办公室了。

因为一般常务副市长,都会分管政府办公室。对于周市长来说,调一个人进入政府办公室,几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张元庆小心翼翼跟随方秋等人进入了办公室,看到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

张元庆虽然没有正面打过招呼,却看过他的照片。周强斌看起来比照片上要严肃,也更加有威严。

而他一抬头,正好与张元庆的眼神对视。如炬的目光,让张元庆不由产生一种渺小之感。


特别是这样的宣传,非常容易树敌。文章中提到一些政府单位一把手,张元庆原本一笔带过,现在也都加上了单位名字。

这些单位一把手会觉得周强斌为了出名,把他们踩在脚下了。毕竟他们卡海云集团项目在前,担任了很不光彩的角色。

现在把他们推到对立面,下一次周强斌再想一个电话召过来,就会收到阻力。政令不通,将直接决定这个领导能否有作为。

所以周强斌那天把一把手都喊过来,并没有直接训斥,而是就事论事。现在一篇报道,反而弄巧成拙。

而且这件事不好解释,张元庆的名字署在上面,就算周强斌说不是自己的意思,也没有人相信。

原本周强斌进入企业调研,是想要做实事,拿出实在成绩树立威信。现在这么一弄,就变成了作秀,甚至报纸要是传到了省里,也会给上面领导造成一种轻浮、自以为是的感觉。

不要小看一张报纸,一旦处理不当,甚至会打击周强斌的威信。

周强斌眼中隐隐有着愤怒:“为什么这篇文章,你没有拿给我看?”

张元庆赶忙解释:“周市长,我是按照程序先给任主任看的,任主任让我直接找市委宣传部。市委宣传部说稿子给他们就行了,我认为……他们……”

周强斌冷声打断:“你认为他们会拿给我看,所以你就没有拿过来了,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我……我错了,周市长。”张元庆知道怎么解释,都不能解释自己失职的事实。

尽管张元庆觉得,这是有人故意搞事情,但是自己如果提前汇报了,周强斌肯定会关注这件事。真要出了问题,也能及时补救。

而现在,周强斌看到报纸的时候,这张报纸已经刊发一天了。就算他想要收回报纸,也没有机会。

周强斌反问道:“一句知道错了就行了,你觉得这件事怎么补救?”

张元庆知道自己要是想不出办法,估计周强斌会把自己打入冷宫。毕竟捅得篓子太大,自己难以撇清责任。

所以他立刻认真思考,收回报纸是不可能的了,那么自己怎么破这个局?

张元庆试探性问道:“要不然您问责我,然后我主动写检讨书。将这件事作为新闻事故,以通报形式传出去。”

张元庆提出这种办法,已经做好当替罪羊的准备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必须要有人出来担责。如果牺牲自己,能够证明周强斌与此事无关,树立起领导的权威,他觉得自己心甘情愿。

而且自己作为领导秘书,只要领导不倒,自己就还有机会。

周强斌听了此话,脸色微微一缓,但是口吻仍然冰冷:“愚蠢!”

虽然周强斌没有明说,张元庆想了想,也觉得这是一个笨办法。就算问责了自己,对于这件事也无法挽回。

如果有心人做文章,就会说他周强斌又当又立。特别在官场上,拿自己心腹开刀,会让一些观望的中间派觉得周强斌冷血无情,做事没水平,不值得跟随。

这样一来,周强斌的威信仍然受到了打击。在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孤家寡人,手下无人,等于手中无权。

周强斌缓缓叹了一口气:“行了,不要再想了,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去省城。”

“好的,我打电话给乔强。”张元庆赶忙拿出手机。


顿时男人就有些怂了,但是听到张元庆说是林钰的朋友之后,他表情顿时就变得猥琐起来:“哦哦,你也是她朋友啊。呵呵……我不知道她今晚约了你,我就说怎么假正经起来了。”

张元庆顿时明白,对方是把自己当成和他一样,跟林钰有不正经关系的男人了。他充满恼火,就像要教训他。

“元庆……别冲动……”林钰此刻突然起身,抱住了张元庆的胳膊,奋力阻拦他。

那个男人也不在意,贪婪的目光扫过林钰的身材,然后笑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兄弟你送她回家吧。”

说完之后,男人赶忙就跑了。

张元庆恨不得上去,将这个男人打残废。可是林钰死死抱着他:“元庆别冲动,是我对不起老牛,你别怪别人。”

“给我放开!”

张元庆气的转身将她一推,林钰再度跌到。不过这一次更惨,脚也崴了,疼得脸色煞白。

看到她这样,张元庆原本准备离开的,却又停下了脚步。

看着林钰凄惨的样子,想起她平日里对自己的照顾,张元庆重重叹了一口气,上前说道:“嫂子,牛哥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这要是给牛哥知道了……”

林钰赶忙说道:“元庆,你千万别跟你牛哥说,我……我怕你牛哥受不了。”

林钰说着竟然跪在地上,张元庆只得将她扶起来:“既然你怕牛哥知道,你……就要洁身自爱。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

张元庆忍不住教训了她几句,林钰被说的抬不起头来,唯唯诺诺。

“这件事我不会说的,但是希望你到此为止。”张元庆说罢,也不听她解释,将她送回去。

毕竟林钰一只脚崴了,而且喝多了。张元庆怕她一个人在外面,万一又碰到什么危险,自己难辞其咎。

林钰崴了脚,只能身子倚在张元庆的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也传了过来。虽然隔着衣服,他仍然能够感到对方细腻和温热。

林钰是那种很能勾人魂的那种美女,尤其成为少妇之后,风韵不是柳婷能比的。

不过张元庆想到她有可能之前跟别人翻云覆雨,就对这种味道很抵触。

“其……其实……我没有跟人家……”送到家之后,林钰狼狈的靠在床上,不过仍然拉着张元庆,试图解释。

张元庆将她的手打开:“有没有不是说的,而是要看你怎么做的。你觉得,像你这种行为,能够解释清楚么?”

林钰脸上出现了黯然,她又哭了起来。

张元庆看她哭,又有些心烦意乱:“快点洗个澡休息吧,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

虽然这样对不起老牛,但是张元庆知道老牛的脾气,要是知道真相,反而更加受不了。以他的性格,能够跟人拼命。

张元庆说着就想要离开,林钰又开口,一脸哀求:“元庆……能不能不要走,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张元庆皱紧了眉头。

林钰低着头:“我害怕晚上有人敲门……”

张元庆顿时明白过来,估计盯着她的人还不少。而且她现在老公不在家,看到刚才那个男人的作风,就知道他们这群人有多胆大包天。

说不定,晚上还真有人来敲门。

“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张元庆冷冷看着她。

林钰欲言又止,张元庆冷喝一声:“还想什么想,给我如实说!”

林钰赶忙说道:“我们就是经常在一起打麻将,你牛哥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就有人带我一起打麻将,刚开始打得不大,而且经常赢。后来越打越大,就总是输。越输越想翻本……后来输得多了,他们就有人说……陪着吃饭喝酒……账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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