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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全文+番茄

迩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那是我的错吗?看我不顺眼就不要娶我啊,何必惺惺作态,你以为娶了我叶家就会受你摆布吗?拉倒吧……啊!”叶卿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慕容霆咬着牙在她耳边吐出气息:“叶卿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卿袖试图掰开那只钳制着她脖子的大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用指甲挠也好,那只手都岿然不动,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来,她眼前有些模糊。然后她看见有几个人影冲了进来,一个个在地上磕头,耳边似有呼喊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只手终于松开了,她摔在床榻上,大口吸气,这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清楚了些,她感觉到冷,感觉到痛,这应该不是在做梦。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霆的背影挡在她身前,男人语气冷冽:“叶氏言行无状...

主角:慕容霆李昭慈   更新:2024-11-13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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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霆李昭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迩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那是我的错吗?看我不顺眼就不要娶我啊,何必惺惺作态,你以为娶了我叶家就会受你摆布吗?拉倒吧……啊!”叶卿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慕容霆咬着牙在她耳边吐出气息:“叶卿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卿袖试图掰开那只钳制着她脖子的大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用指甲挠也好,那只手都岿然不动,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来,她眼前有些模糊。然后她看见有几个人影冲了进来,一个个在地上磕头,耳边似有呼喊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只手终于松开了,她摔在床榻上,大口吸气,这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清楚了些,她感觉到冷,感觉到痛,这应该不是在做梦。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霆的背影挡在她身前,男人语气冷冽:“叶氏言行无状...

《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那是我的错吗?看我不顺眼就不要娶我啊,何必惺惺作态,你以为娶了我叶家就会受你摆布吗?拉倒吧……啊!”

叶卿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慕容霆咬着牙在她耳边吐出气息:“叶卿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卿袖试图掰开那只钳制着她脖子的大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用指甲挠也好,那只手都岿然不动,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来,她眼前有些模糊。然后她看见有几个人影冲了进来,一个个在地上磕头,耳边似有呼喊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那只手终于松开了,她摔在床榻上,大口吸气,这让她混混沌沌的脑子清楚了些,她感觉到冷,感觉到痛,这应该不是在做梦。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霆的背影挡在她身前,男人语气冷冽:“叶氏言行无状,不配为后宫表率,即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三思,皇上与皇后昨日才大婚……”这个时候敢站出来说话的,只有跟随皇上多年的过公公,后面的话他沉吟着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

过公公说得很有道理,慕容霆咬着牙忍了又忍,才说:“皇后身染恶疾,禁足三个月。”然后他微微侧头:“三个月后,朕再跟你好好算这笔账。”

说完,慕容霆大踏步出了门去,带走了一大堆宫人,而长乐宫的人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原以为分到长乐宫是份好差事,可谁能料到,大婚第二天,皇后娘娘就疯了,他们这些下人,可见是没有出头之日了,不知道三个月之后,还有没有人在。

静默了许久之后,紫苏擦掉满脸的泪水站了起来,叫宫人们都退了出去,才捡起地上的被子,给还在发愣的叶卿袖盖上,柔声问着:“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您自己哭着喊着要嫁进宫来的,皇上也是看在老爷和大公子的面子上,眼下您又这样……实在是怨不得皇上这样动怒。”

叶卿袖呆呆地被紫苏服侍着重新躺下,在紫苏给她掖好被角的时候,猛地抓住了紫苏的手腕:“等等,昨日才大婚,今儿是哪年哪月哪日?”

紫苏被吓了一哆嗦,探了探叶卿袖的额头,叹着气回答:“今儿是禾楚三年腊月初九,昨儿是腊月初八,帝后大婚的日子。”

叶卿袖听完,伸手摸着自己还在作痛的脖子,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禾楚三年,她刚进宫,太后还健在,紫苏也还活着,她的瑜儿还没有出生,一切还来得及。

猛地,她拽着紫苏的手紧了紧:“刚才你说什么,我哭着喊着要嫁进宫?”

紫苏无奈地叹气:“是啊,您这是怎么了?不是打小就心仪皇上吗?为了嫁给皇上,您可是拿着刀跪在老爷和夫人面前两天两夜呢。老爷心疼您,才逼着皇上立您为后,这些您都忘了?昨儿皇上因为政务没有在长乐宫留宿,您还生了好大的气,奴婢还以为您只是闹闹小脾气……”

叶卿袖脑子又开始不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她那个连她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记的爹,会心疼她,还因此威胁皇帝?


茫然的叶卿袖想着自己是重活了一回,可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拉着紫苏就问:“紫苏,你是不是叫紫苏?我是不是叶卿袖?”

“当然是啊,姑娘您到底怎么了?”紫苏急得都要哭了,“在这深宫里,皇上可是您唯一的依靠,您得罪了他,往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

不对,一切都不对。她好像是叶卿袖,但她好像又不是叶卿袖。

“紫苏,跟我说说以前发生的事吧,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叶卿袖看着头顶的帷幔,喃喃地说。

紫苏跪坐在脚踏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姑娘您别吓我,您到底怎么了?”叶卿袖向来跳脱,做事乖张,怎么一进了宫什么都变了?

叶卿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别问,只管说就是了。”纵使这个叶卿袖跟自己好像不一样,但紫苏还是没有变,圆着一张小脸,跟在她身边姑娘长姑娘短,安排她的生活起居总是井井有条,指挥下面的人的时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自己还是个小丫头。

紫苏只好顺着她,替叶卿袖擦了擦泪,然后开始细细地说话,从她被夫人选中做叶卿袖的大丫鬟开始,一直说到昨天帝后大婚。

叶卿袖一边听着一边哭,这个叶卿袖,没有生活在将军府角落的阴暗里,没有爹不疼娘不爱,而是她一直向往的,恃宠而骄的将军府的二小姐。多好啊,可惜那样好的日子,她却没有荣幸亲身体验。

“紫苏,我好想爹爹和娘亲啊,还有兄长和姐姐。”叶卿袖止不住眼泪。

她好想,好想见见宠爱自己的家人对她到底是何种模样啊……

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长乐宫,因为一大早的闹剧,变成了整个皇宫最萧条的地方。而相对应的,其他的宫殿里,主子们一个个笑开了花。原本想着,将来有了娘家得势的皇后,怕是再没有她们这些嫔妃出头之日。谁知道,刚刚举办了盛大婚礼的皇后竟然连去给太后敬茶都没有撑到就被打入冷宫了。

不到一天,宫里就已经盛传,这皇后的位置,很快就要易主了。

勤政殿里,慕容霆对着奏折愣了半晌,提着朱笔就是看不进去眼前密密麻麻的字都表达了什么。他是心仪叶卿衣,可那就快要是他的侄媳妇了,还是他亲自赐婚。他的这点小心思,从未对人言,别说叶卿衣本人,贴身的过海都不知道,叶卿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有什么失言或者失态的地方,让人瞧出端倪来了?

“过海。”

“奴才在。”

“朕……下令赐婚兆王和叶卿衣的诏书,可有不妥之处?”

过海一脑门子的汗:“回皇上的话,诏书都是按本拟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中秋夜宴上朕看叶卿衣献舞时,可有不妥之处?”

“回皇上的话,中秋夜宴上有三名大臣之女献舞,给的赏赐都是同样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叶卿袖是怎么知道的?”慕容霆心烦意乱地搁下了笔,喃喃自语。

过海一直没有回过味来,呆了一下,才明白慕容霆指的是什么,抬了几次眼皮,都不敢问出那句话。皇上当真心仪叶家大小姐?


叶卿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长乐宫暖阁之中正红色的帷幔,金色的络子长长地垂下来,连枕下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

她瞪着大眼睛,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隐没进浓密的发间。从冷宫回到寝宫,她并没有感到高兴。或许是哪个边疆又叛乱了,需要父兄去平乱,慕容霆才又来惺惺作态。

毕竟那个男人为了他的皇位什么都肯做。

“娘娘,您可算醒了。”宫女紫苏满脸欣喜地迎上来,“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起来。”

叶卿袖看着紫苏,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把头一偏:“我不舒服,再睡一会儿。”

她已经认定慕容霆有求于她,反正已经撕破脸,何必装什么温良恭俭让,不如就摆摆架子又如何。

紫苏一看急了:“我的好姑娘,您是睡糊涂了吗,现在是在宫里,可不是在家中,哪能由您说睡就睡。您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啊。”

叶卿袖脑子还不清醒,把手一挥:“那糟老婆子不是早死了吗?”

“娘娘您慎言啊!”紫苏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同时暖阁的门被一脚踹开,慕容霆满脸怒容站在门外,两条剑眉几乎拧到一起:“叶卿袖,你好大的胆子!”

他脚边,宫人们跪了一地,手脚都在不停发着颤。

紫苏面向门口,头都快磕破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娘娘夜里梦魇了,尚未清醒才说了胡话......”

“你闭嘴,滚出去!”慕容霆看也不看紫苏,直直地踏过门槛,朝着拔步床走来。

紫苏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跪着退了出去。

这一闹,叶卿袖的脑子终于有点转过来了,刚才是紫苏跟她说话了吗?紫苏不是死了多年了吗?难道她也终于死了?

不对不对,她如果死了,那么站在面前的慕容霆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看着慢慢靠近的慕容霆的脸,不耐烦地呻吟一声:“阴魂不散,做梦都不肯放过我。”然后她扯过被子,盖上自己的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霆。

慕容霆原本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伸手要去掐叶卿袖的脖子,她这一盖被子一转身,他伸出的手尴尬地落了空。

慕容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着红色的锦被,扔到了一边。

腊八刚过,暖阁里虽烧着炭火,但门板已经被慕容霆踹落,冷风见缝插针,飕飕地往叶卿袖的丝质寝衣里面钻。

冷。

叶卿袖条件反射地缩成一团,嘀嘀咕咕:“冷宫真是冷,做梦都这么冷。”

慕容霆被她气笑了:“你以为装做梦朕就会饶了你吗?你在家里恃宠而骄,在这宫里可就没有那么好过的日子了。”

恃宠而骄?叶卿袖晃着沉重的脑袋,梦里的慕容霆也这么胡说八道,她在家是无人问津的二小姐,进宫是皇帝拉拢兄长的一枚棋子,恃宠而骄,她叶卿袖可没有那个福气。

破罐子破摔的叶卿袖从柔软温暖的床上跳了起来:“是啊,我恃宠而骄,我不识礼数,我貌若无盐,我不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叶卿衣,可那又怎样啊?您贵为一国之君,也没有那个脸跟自己的亲侄子抢老婆!”


“娘亲……”叶卿袖抱着李昭慈,放声大哭。

慕容霆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眼皮突突地跳。这个叶卿袖,明明是自己无理取闹,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以想见,以护犊子出名的平君夫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了。

他用余光去看立在一旁的叶卿衣,她也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嘴角微微弯起,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都知道叶家大小姐识礼数,果然,叶家的女人之中,还是她比较正常。

叶卿衣感觉到慕容霆在看她,微微屈膝:“家母和小妹从来不曾分开的,只一夜不见就想念得紧,这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慕容霆见她婷婷袅袅,赏心悦目很是满意,脑子里又冒出早上叶卿袖梗着脖子职责他没胆子跟侄子抢媳妇的样子,眉头皱起,最后只轻轻哼了一声,一摆手,宫人们都退了下去。

平君夫人的地位和性子众人皆知,动起气来那是连先帝都要骂的,更别说是眼下根基未稳的新帝了,谁又有胆子看皇帝挨训呢,这不是找死么,一个个跟得了大赦一样退了出去。

叶卿衣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哭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分开,柔声劝慰:“好了好了,皇上还看着呢。”

她不说这话,李昭慈是一心扑在叶卿袖身上,没有想到旁的,她这一说,反倒是提醒了李昭慈。

提起慕容霆,李昭慈就来气了,一拍桌子:“慕容霆你给我个解释,我儿进宫第一天你就下令禁足,你是何居心?”

“夫人问朕?不如好好问问一大早皇后都说了什么。”慕容霆不去看李昭慈,倒去看又抱着叶卿衣哭的叶卿袖。

听紫苏讲过了前因后果,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境遇,叶卿袖当然知道自己早上说的话多有不妥,可她也不能承认这天下的罪过,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从皇宫里出去,去过她前世没有体会过的正牌将军千金的日子,被爹娘姐姐宠着爱着。于是摆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一句话不说只是哭,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仿佛随时就要断气。

叶卿衣轻抚着叶卿袖单薄的背,轻声细语:“好了好了,都已经是一国之母了,还这样哭,叫人看了笑话。你不是跟姐姐说,将来一定会稳重得体,好好替皇上打理后宫的吗,这么快就忘了?”

叶卿袖眼泪止不住,这是她的长姐啊,是她光芒万丈却从来不看她一眼的长姐啊,什么时候这样好声好气跟她说过话:“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孩子,这才离家一天,瞧把你委屈的,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人的时候了?”叶卿衣拿出帕子,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

“娘亲,姐姐,我不要在宫里了,我想回家。”叶卿袖渐渐止住哭声,她知道平君夫人的性子,若是自己苦苦哀求,她肯定是顾不上什么礼仪脸面,一定会把自己接出去的。

叶卿衣轻轻拍了一下她尚且圆润的小脸:“又任性了不是?如今你已经是一国之母,不在宫里还想去哪里?”

叶卿袖咬了唇,不说话,长姐还是长姐,知书达理,端庄大方,一开口,就叫人无法反驳。


李昭慈却不管那么多,拍着叶卿袖的背:“袖儿想回家,那就回家。这劳什子皇后不做也罢。”

慕容霆嘴角微微抽动,他算是明白了叶卿袖的口无遮拦到底是跟谁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帝的持重端方,尊贵体面,到了这母女俩面前竟然是一点都不剩。

“平君夫人。皇后是朕明媒正娶举行过册封大典的正妻,她如今是一国之母,不是你娇宠的闺阁小女了。你若随随便便带她出宫,岂不叫天下人笑话?”慕容霆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服自己他是堂堂天子不跟一个妇人计较。

李昭慈却压根不吃这一套:“那你随随便便给新册封的皇后禁足就不叫人笑话了?哼,左右我把袖儿接了回去,遭笑话的也是你,不是我叶家。”

“娘......”

“你闭嘴!”

叶卿衣试图阻止李昭慈,被粗暴打断。

“哦?”慕容霆冷笑了一声,“那夫人可想好了,皇后已经做了朕的妻子,她若出了宫,只能一生青灯古佛了。”

李昭慈微微皱眉,这倒是个难题。

“娘,我愿意的,出家做了姑子我也愿意的。”叶卿袖拽着李昭慈的衣袖。

这女人自己死皮赖脸要进宫,如今又哭天喊地要出宫,真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除了一副好皮囊,没有任何可娶之处!慕容霆怒极反笑:“好啊,你去做姑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已经有了龙胎……”

一句话,说得厅上三个女人瞠目结舌,面红耳赤。叶卿衣低垂着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叶卿袖的脑子打了结:“胡说八道,昨夜明明……你......我......”她明明记得,她进宫的第一夜慕容霆根本没有碰她。后来还是中秋夜趁他醉酒,仗着自己模仿叶卿衣的神态十分相似,才有了瑜儿……

她半天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慕容霆已经接着说了下去:“谋害皇子,可是死罪。”

“一派胡言,就算昨夜......你怎么断定我就一定有?”叶卿袖气得直接跳了起来,跳了起来。

慕容霆又笑:“哦?怎么你忘了一个月前在将军府里发生的事吗?若不是瞒不住了,你又怎会为了进宫要死要活呢?”

一个月前?将军府?

叶卿袖好好回忆了一下,她进宫之前的一个月,确认没有和慕容霆见过面......可这已经不是她原本生活的世界了,有没有见过,她还真不好说。伸手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小生命吗,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见她不说话,李昭慈恨铁不成钢,拍了叶卿袖的脑袋一下:“你个没出息的,我说怎么死皮赖脸要进宫呢,真给老娘丢人。”

慕容霆微微一笑:“平君夫人也不必生气。朕下令皇后禁足,不过也是想让她安心养胎罢了,这宫里的女人是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清楚。皇后许是新换了环境,又有孕在身,所以才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朕也不会真的跟她置气。”

李昭慈不满意地看着叶卿袖,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又心疼得紧:“你啊你啊,就算做错了事情,可以跟娘好好商量啊,何必一错再错?”

慕容霆眉头突突地跳,听她这意思,跟他这个皇帝扯上关系已经是错,进宫就是一错再错。她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宫来让他看上一眼?冷静,一定要冷静。想想平君夫人那个被送进宫做了贤妃为先皇生下公主之后又被北厉王看上被迫和亲的姐姐昭梁夫人,慕容霆终于顺下了那口气。

昭梁夫人半月前被北厉王软禁的事情,他还瞒着没有告诉平君夫人,不然以她的性子,不挑起两国争端她是不会罢休的。

瞧瞧父皇留给他的这摊子事,他这个皇帝也太难了。


叶卿袖坐在梳妆台前,把歪了的发簪扶正:“恭送皇上。”既然没有孩子,她的生活,也不是完全没有指望。熬个一年半年的,想办法惹怒慕容霆,然后被废了就好了。只要她不是皇后,她相信娘亲一定可以把她接出宫的。

慕容霆往床榻上一瘫:“朕几时说要走了。君无戏言,说了要有孩子,就必须得有孩子。”

“皇上会有孩子的。”叶卿袖掐指一算,喃喃自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再过半个月,乔美人的肚子就会有动静……可到底会不会有呢......”这个世界跟她原来的世界到底有几分重合呢?

她说得轻,可慕容霆耳力极好,已经听了十成十,微微皱眉。乔美人么,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来着。那日他路过御花园,见个宫女被人打罚,就随便问了一句,宫女上围发育得很好,当时衣衫不整,他多看了几眼,太后便做主抬了身份。

至于那宫女的面相……记不得了。算起来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至于这个宫女现在安置在哪个宫里,给了什么名号,他从没上过心。

“皇后消息倒是灵通,乔美人你都知道了。”手伸得够长的呀。

叶卿袖没心思听他打岔:“皇上若是非要圆自己的谎,等乔美人把孩子生了,记到我名下就是——若担心我谋害皇嗣,再让乔美人住到未央来,她自己照料。”

他都没有碰过那个什么乔美人,哪里来的皇嗣?

“皇后的算盘怕是空了,乔美人不会有孩子。”慕容霆从床榻上下来,整了整衣冠,“就算有,以她的身份,生下的孩子也不配记到皇后名下。你纵使不讲理,也不该抢别人的孩子。”

叶卿袖愣了一下之后微微叹口气,也有道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是知道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也不能为了自己去抢别人的孩子。

这话题便就此打住。慕容霆是皇帝,他铁了心不走,叶卿袖也不好赶他。紫苏多有眼力见的人,自然准备了皇帝的饭菜。

只是一顿饭吃得落针可闻,叶卿袖心里有事情,想着想着,慕容霆放下了筷子,她就也跟着搁下筷子打了一碗羹放在他手边。动作连贯行云流水仿佛在心里已经预演了几千遍。

前世他顾着她皇后的脸面,再不喜欢,初一十五他都会留在未央宫,即使同床异梦。伺候他用饭更衣的习惯性动作已经刻在了她骨子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霆已经拧着眉头看着她了。

“皇后都是打哪儿打听的消息。”慕容霆探究的目光里带着些许阴鸷。

叶家的手也太长了。

他用饭的习惯,除了贴身伺候的人没几个摸得清楚的。她不是连过海都已经买通了吧?

叶卿袖眼睛低垂了一下,又抬头,把那盛了羹汤的小碗往自己身前拉:“我习惯饭后喝一小碗羹汤的,皇上不喜欢,不喝就是了。”

对,他的习惯已然成了她的,以后要改。

慕容霆盯了她半晌,见她神情并无异样,又疑惑起来。早上她像个蛮不讲理的泼妇,见了平君夫人像个没长成的小孩儿,现在又……像个饱经沧桑的深宫妇人。这性格转换也着实快了点吧?叶家二小姐莫非是小时候磕到过脑子?


最后因为那突如其来的“龙种”,叶卿袖没能如愿以偿,李昭慈跟叶卿袖唠叨了一大堆孕期注意事项以后,带着叶卿衣回了将军府。

叶卿袖还愣着,迟迟不能接受自己有孕的事实。不,她不要,她不要重倒覆辙,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又死去,在冷宫里苦熬。她明明已经有了爱惜她的家人,为什么还是躲不过老死深宫的命!

她摸着自己的腹部,慢慢抬头看坐在一边的慕容霆,一字一句:“你骗她们的,对不对,我没有和你......我也没有孩子。”

慕容霆突然站了起来,朝她走过来。他伸手毫不费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冷静下来之后,他仔细思考,这个叶卿袖,似乎跟昨天满怀欣喜要和他入洞房的不是同一个人。

“你说对了,一个月前,你在将军府给朕下药没有成功,昨天你百般勾引,又失败了。所以朕和你根本就没有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眼前的女人明显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欲擒故纵么?慕容霆冷笑:“但话都说出去了,如今为了跟你母亲交代,必须得有一个。”

女人的眼神又变得惊恐而痛楚,急急地躲开了他的钳制,那份拒绝不似作伪。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哪一步。

慕容霆直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桃花眼微微眯起,语气亲昵:“皇后昨夜做过的,再给朕做一遍好不好?”

他抱过来的时候叶卿袖并没有挣扎,身体悬空之后也没有反抗,她太清楚他的力量了。她怎么闹,于他而言就等同一只没有利爪的猫在挠,所以她并不去费那个劲,任凭他抱着他走出花厅,众目睽睽之下穿过连廊,去往寝殿。

可她虽然不挣扎,慕容霆却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瘦削的身板下突兀的蝴蝶骨十分硌人,跟她昨夜纠缠他时的柔若无骨判若两人。

他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一阵胡乱的摸索之后,她依旧无动于衷,最终,两人四目相对。

叶卿袖笑了:“皇上不必吓我,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你不会碰我的。”虽然她不是原来的叶卿袖了,但她知道慕容霆不会对她有好感,他喜欢温婉聪慧的女人。前世的她胆小懦弱,这一世的她听紫苏形容是任性骄纵,都不是他看得上的。

慕容霆僵住,原来他那点心思都被她看透了,偏她还一路看他演。以退为进,她一定是,以退为进。要稳住。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唇落在她耳侧,他闻到了淡淡的香气,跟宫里任何一种香都不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起来很舒服。

他觉得自己像个市井流氓,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皇后,又理直气壮,正要进行下一步,一串“咕噜咕噜”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叶卿袖推他:“我饿了。”

又是一声“咕噜咕噜”。

慕容霆猛然烦躁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你就饿了?”

叶卿袖看看外头已经暗下来的天,拉了拉自己散乱的领口坐起身来:“紫苏,传饭。”

外头的紫苏叹了口气,一跺脚,应了一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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