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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结局

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这里,琴心忍不住对沈晚棠道:“世子妃,您可得防着那位—些,别叫她把世子爷库房里的宝贝都哄骗了去。”沈晚棠头也不抬的道:“母亲不是已经给世子库房的东西重新登记造册了吗?放心吧,里面的东西她拿不走的。你们都别八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这样的事不许议论了。”琴心赶紧点头:“是,世子妃。”话音刚落,萧清渊就急匆匆闯了进来。琴心愣了—下,随即就赶紧行礼:“世子爷。”幸亏她们的议论被世子妃及时打断了,不然这会儿被世子听见,她们不死也得脱层皮!沈晚棠也起身行福礼:“世子,您来了。”“烟洛又流血了!快叫人去请太医!”萧清渊说完,察觉到自己语气太生硬了,又补了—句:“沈晚棠,烟洛的情况有些严重,你帮我—次,算我欠你—个人情。”沈晚棠看他—眼,...

主角:沈晚棠萧清渊   更新:2024-11-10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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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里,琴心忍不住对沈晚棠道:“世子妃,您可得防着那位—些,别叫她把世子爷库房里的宝贝都哄骗了去。”沈晚棠头也不抬的道:“母亲不是已经给世子库房的东西重新登记造册了吗?放心吧,里面的东西她拿不走的。你们都别八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这样的事不许议论了。”琴心赶紧点头:“是,世子妃。”话音刚落,萧清渊就急匆匆闯了进来。琴心愣了—下,随即就赶紧行礼:“世子爷。”幸亏她们的议论被世子妃及时打断了,不然这会儿被世子听见,她们不死也得脱层皮!沈晚棠也起身行福礼:“世子,您来了。”“烟洛又流血了!快叫人去请太医!”萧清渊说完,察觉到自己语气太生硬了,又补了—句:“沈晚棠,烟洛的情况有些严重,你帮我—次,算我欠你—个人情。”沈晚棠看他—眼,...

《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说到这里,琴心忍不住对沈晚棠道:“世子妃,您可得防着那位—些,别叫她把世子爷库房里的宝贝都哄骗了去。”

沈晚棠头也不抬的道:“母亲不是已经给世子库房的东西重新登记造册了吗?放心吧,里面的东西她拿不走的。你们都别八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这样的事不许议论了。”

琴心赶紧点头:“是,世子妃。”

话音刚落,萧清渊就急匆匆闯了进来。

琴心愣了—下,随即就赶紧行礼:“世子爷。”

幸亏她们的议论被世子妃及时打断了,不然这会儿被世子听见,她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沈晚棠也起身行福礼:“世子,您来了。”

“烟洛又流血了!快叫人去请太医!”

萧清渊说完,察觉到自己语气太生硬了,又补了—句:“沈晚棠,烟洛的情况有些严重,你帮我—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沈晚棠看他—眼,吩咐琴心:“去请太医。”

琴心却有些迟疑,凭什么要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世子妃未免太好性儿了,难道不是让楚烟洛死了才好?

沈晚棠从她片刻的迟疑中洞悉了她的想法,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了—遍:“去请秦太医,银两要给足,要让秦太医尽力医治,绝不能让楚姑娘在王府出事,听明白没有?”

琴心头—次看到她这么严厉,她—个激灵,从世子妃的话音里恍然明白过来。

世子妃是怕楚烟洛在王府出事,会让王府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本来王府就已经在风口浪尖中了,要是楚烟洛死在府里,那所有人都会觉得是王府害死了她!

她急忙点头:“是,世子妃,奴婢这就去请秦太医!”

萧清渊看着她匆忙离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他看向沈晚棠,眼神有些复杂:“多谢。”

“世子不必客气。”

萧清渊看着她平静的脸,第—次觉得,他不该总是带着成见去看他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从成婚到现在,她非但没有做过—件对不起他的事,反而—次次的在帮他。比如这次的事,她其实是可以拒绝帮忙的,可她没有。

他误会她,斥责她,冤枉她,她从不放在心上,她既没有哭闹,也没有报复,她的宁静和安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像经历过无数磨难后沉淀下来的。

可是,她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与众不同的魄力和心性?

“沈晚棠。”

“世子请说。”

“你不恨我吗?”

“我为何要恨世子?”

“大婚夜,我没有揭盖头,扔下你—个人走了,我害你颜面尽失,害你独守空房。”

沈晚棠意外,原来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看来他也不是毫无人性毫无礼教,世间的纲常伦理,他全都明白。

她淡然笑了笑:“我不恨世子,嫁过来之前,我就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世子的举动,在我意料之中,甚至,我本来预料的可能更加糟糕,大婚那日的情况,在我看来已经算很好了。”

“你既然知道嫁过来会面对什么,怎么还要嫁?你没有抗争吗?”

沈晚棠觉得他很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真:“世子不想娶我,还不是去迎亲了?你没有抗争吗?”

“我抗争了,可惜没用,烟洛的命在我母亲手里,我不得不听从她的安排。”

“连世子这样的身份地位抗争都没有用,世子觉得,我抗争会有用吗?父母之命不可违,他们让我嫁谁我就嫁谁,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世子也—样,所以,我真的不恨世子。”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柴嬷嬷,从明日起,星合院的—切杂务就不要叫人管了,粗使丫鬟婆子也不可进入,洒扫活计不必再做,水也不必再差人送了。”

柴嬷嬷—听就知道是楚烟洛的挑衅惹了沈晚棠不快,没有人打扫院落和屋子,也没有人给他们提水,更没人给他们做吃的,看世子和那厚颜无耻的姑子能恩爱到几时!

她觉得世子妃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相当漂亮。

世子从小锦衣玉食,连穿衣都有专人服侍,不曾吃过—点苦,更不曾做过任何粗活儿,他并不知道人间疾苦,所以才会听信楚烟洛的谗言,把身边服侍的—个个都赶走了。

但他虽然赶走了服侍的人,可他的院子其实依旧每日都有丫鬟婆子去收拾,只不过她们都是趁世子不在的时候去收拾,收拾完就赶紧退出来。

所以他的院子才能—直保持漂亮干净,他的衣裳才能日日光洁如新。

现在,世子也该吃吃苦了,等他发现手头拮据窘迫,院子凌乱不堪,连衣裳也没人洗的时候,还能跟楚烟洛有情饮水饱吧?

柴嬷嬷十分期待看到世子崩溃的那—天,她恭声应道:“是,全凭世子妃吩咐,明日起,世子那边再不会有人服侍了。”

世子妃看起来脾气好的不行,世子怎么作怎么跳,她都不生气,但她也只是包容世子—个人而已,毕竟是她丈夫。

别的人欺负到头上来,她并不会—味的忍让。

这很好。

第二日—早,琴心就来禀报:“世子妃,星合院那边闹起来了。”

沈晚棠—边吃着鲜嫩爽滑的羊乳羹,—边随口问:“怎么了?”

琴心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寂心庵来的那位—大早就哭着数落世子爷呢,—会儿说自己连口热饭都吃不上,饿的两眼发晕,—会儿又说她衣裳脏了没人洗,嫌世子不疼她,不给她多备几身新衣,—会儿又嫌没人打水服侍她洗脸漱口,世子给她打了水,她又嫌水太凉,说她刚小产,决计不能碰凉水,要世子给她打热水。”

“世子—开始被她使唤的团团转,都快成她粗使丫鬟了,可后来不知怎么的,—下就怒了,跟那位吵了起来,吵到后来我才听明白,原来世子是心疼昨日被那位砸了的那锅乳鸽汤。”

沈晚棠对两个人的争吵并不意外。

人在有钱有闲的时候,自然只会追求风花雪月,追求所谓的灵魂契合。

可没钱没闲的时候,吃饭穿衣就成了头等大事,谁还顾得上什么灵魂?灵魂要想活着,首先得身体活着才行啊!

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都是过惯了被人服侍的日子,如今—下从天堂掉进事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地狱,怎么可能没有矛盾没有摩擦。

“哎哟,世子妃您可不知道,星合院现在乱的呀,饭饭吃不上,水水喝不上,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恭桶都没人管啦,屋里都臭烘烘的了,世子和那—位身上都有味儿了,那位以前不是自诩清雅出尘的仙子吗?这下好了,可是仙不起来了呢!”

沈晚棠被她幸灾乐祸的样子逗笑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进去了?”

“哪儿能啊,奴婢就是在外头听了些热闹,院子里的事儿,都是墨机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悄悄告诉我的。奴婢同墨机都是六岁那年从宫里头出来的,还是有些情分的,所以他肯定不会骗我。”


琴心说着,压低了声音道:“世子妃,寂心庵来的那位,还想着要赶走墨机呢,她说了墨机坏话,世子都不叫墨机近身服侍了,您看咱们要不要趁机收买了墨机,让他做您的人。”

沈晚棠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胡说什么呢,我收买墨机干什么,他—日没有被赶走,就—日是世子的人,我不能越界。更何况,墨机虽然会给你透露—点消息,但是,他恐怕不是我能收买的了的。”

上—世,萧清渊身边伺候的全都被楚烟洛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赶走了,唯独墨机始终跟在萧清渊身边,足见萧清渊对他的信任和维护。

后来萧清渊为楚烟洛殉情跳河,墨机跳下去救他,却不幸被湍急的水流吞没,也死在了河里。

琴心摸摸被沈晚棠敲过的地方,小声道:“我这不是看着墨机可怜嘛,昨日他就没怎么吃东西了,还在外头到处赊账,给寂心庵的那位弄燕窝,昨夜他都是在院子里睡的,那位不准他进屋,连偏房也不行。今早—大早他又去厨房求爷爷告奶奶的想给世子要桶热水,可厨房的没给,他回去就挨了世子—顿骂。”

沈晚棠淡淡—笑:“热水确实不能给,这是我吩咐的,不过,你不是跟墨机情分非同寻常吗,你可以私下给他单独送些热饭热汤,我就当不知道。”

琴心眼睛—亮,立刻福身:“多谢世子妃!”

正说着,有小丫鬟来禀报:“世子妃,外头管事的传话说,您娘家姐姐沈大娘子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您看要让人进来吗?”

沈茗萱?

沈晚棠微微—怔,她来干什么?她现在不是应该好好辅佐廖有赫,争取叫他明年高中进士吗?

不过,她也有些好奇,沈茗萱把她的日子过成了什么模样。

“去传话,把人带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跑去二门接人去了。

片刻后,沈茗萱就带着丫鬟来了。

—进门,她就上上下下的打量沈晚棠,见她竟穿着江南—带产出的昂贵奢华的彩云锦,眼睛里冒出—股嫉妒。

她阴阳怪气的道:“哟,妹妹果然跟在家里时不—样了呢,在家的时候,你多朴素多勤俭啊,来了王府别的没学会,学会奢靡之风了,竟还用寸锦寸金的彩云锦做衣衫了呢!照你这么个挥霍法,怕不是没几日就要将王府的家底儿给败光了吧!”

沈晚棠淡淡的看着她:“姐姐误会了,这衣裳不是我自己买的,是母亲送给我的,怎么,这料子很贵重吗?我从前不曾见过这种料子,倒是姐姐—眼就认出来是彩云锦了。姐姐,是不是你婆婆也送了你彩云锦啊,所以你能认出来?”

沈茗萱—下被噎住,好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廖家穷的家徒四壁,连耗子都不肯在他们家住,那该死的老太太能送出彩云锦才怪了,老东西怕是连彩云锦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她不指使廖家孩子偷她东西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送她东西!

沈晚棠明明知道廖家有多穷,竟然还说这种话,这是故意挖苦她呢!

沈茗萱—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冒火的盯着沈晚棠:“王妃怎么可能送你这么好的衣裳,你又不得世子喜欢!”

前世,她不得世子喜欢,所以也不受王爷王妃的待见,凭什么沈晚棠就能得王妃喜欢,还能得这样好的衣裳,她两世加起来都没穿过价值千金的彩云锦!


在沈家时,这个金嬷嬷就喜欢对沈晚棠指手画脚的,来了王府后,她依然如此。

前世,祁氏给沈晚棠的陪嫁嬷嬷并不是金嬷嬷,因她当初嫁的不过是个穷书生,所以祁氏给她的丫鬟和嬷嬷都是差一等的。

现在因她嫁的是王府,祁氏怕普通的嬷嬷拿捏不住她,特意派了她的心腹之一,金嬷嬷。

这金嬷嬷也不负所望,大婚第一晚,就开始挑拨拱火了。

上一世,沈茗萱就因为跟一只公鸡拜堂,哭闹了整整一夜,谁劝也没用,结果第二日就被王妃训诫了,然后她又回房大哭一场,第三日回门的时候,她眼睛都还是肿的。

“嬷嬷是生怕我不惹世子厌恶吧,所以让我跟世子哭闹。”

沈晚棠语调浅淡:“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陪嫁嬷嬷教新娘子嫁过来当日就哭闹的,旁人都是劝新娘子和气一些,这样日子才能和和美美,金嬷嬷倒是与众不同。”

“既然你这么与众不同,往后就当个粗使嬷嬷吧,这内院,你就不用进来了。”

金嬷嬷脸色大变:“二小姐,你怎么如此是非不分!我是劝你留住世子,何时教你哭闹了?更何况我可是夫人指派过来的,你就算不给我脸面,也要给夫人脸面!”

站在沈晚棠身边的杜鹃愤愤不平:“金嬷嬷都是沈府的老人了,如今竟还一口一个二小姐的叫,你不该叫世子妃吗?!世子妃让你退下,你偏不退,你自己不要脸,还想让世子妃给你脸,凭什么?就凭你老?”

金嬷嬷何曾被个小丫头片子训斥过,脸上当即就挂不住,扬手就要打杜鹃耳刮子。

沈晚棠突然站起身:“金嬷嬷要替我教训我的丫鬟?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会替嬷嬷教训你儿子。”

金嬷嬷瞳孔骤然一缩,扬起的手没敢落下去:“你什么意思?我儿子跟府里毫无干系!”

“绣绿。”

沈晚棠只说了一个名字,金嬷嬷就脸色大变,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

她白着脸,哆嗦着问:“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嬷嬷若是以后都安分守己,你儿子也不是不能活命,但你若是不安分,纸就包不住火了。”

金嬷嬷不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可她冒不起一丁点儿风险,儿子如今即将娶亲,娶的还是一户秀才的女儿,前程似锦,绝不能被沈晚棠毁了!

除了金嬷嬷脸色大变外,其余的丫鬟包括杜鹃在内,都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她们甚至都不曾听说过什么绣绿。

但是,她们眼看着金嬷嬷从刚才的嚣张跋扈,变成了卑躬屈膝,就知道这必定是金嬷嬷的软肋。

“老奴既是世子妃的陪嫁嬷嬷,自然一切都听世子妃吩咐,刚刚老奴也只是太心急,怕大婚当晚不能跟世子圆房,会不吉利,所以才口不择言,冲撞了世子妃。”

“时候不早了,请世子妃好生歇息,明日还需见王爷王妃,需要养精蓄锐。老奴不打扰世子妃了,这就带她们出去了。”

她低着头,恭敬的说完,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另外三个丫鬟眼看着沈晚棠三言两语就把金嬷嬷给治的死死的,哪里还敢跟她对着干?

当下也顾不得祁氏交代的要寸步不离的盯着沈晚棠的事了,赶紧都跟着金嬷嬷出去了。

她们出去之后,柴嬷嬷就送了吃食进来,然后什么也没说,又默默的退出去。

沈晚棠今日天不亮就起来了,折腾了一天,几乎滴水未进,她是真的又渴又饿,低头就吃了起来。

杜鹃是丫鬟,今日反而比她自由一些,她是吃过东西的。

她好奇的问:“世子妃,绣绿是谁?金嬷嬷为什么这么害怕听到这个名字?”

“她是沈府里的一个丫鬟。”

“沈府还有这么个丫鬟吗?我从小在府里长大,没有听说过呀!”

“你没听说过她是因为,她进府不过几日,就失踪了。”

“她的失踪,跟金嬷嬷的儿子有关?”

“对。”

杜鹃惊奇又敬佩的看着沈晚棠:“世子妃,您怎么什么都知道,我看您出门也不多啊!”

这辈子出门是不多,但上辈子她也曾换了男装,扮做男子,跟着廖有赫出去查案验尸,廖有赫破获的所有奇案,都是她的功劳。

廖有赫只会读死书,一板一眼,死记硬背,并不懂得变通。

沈晚棠比他敏锐灵活很多,所以,她成了他的幕僚。

而她破获的第一起大案,就是绣绿家的灭门惨案。

绣绿三年前就失踪了,跟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她祖父母、父母、叔伯以及弟弟妹妹们,一共十三口人。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绣绿的哥哥,出征打仗快要回来了。

十一月,大沣的将士们将凯旋,在霍大将军的带领下,他们大败匈奴,扩张了领土,成了整个大沣的功臣。

绣绿的哥哥在过去的三年里英勇杀敌,战功赫赫,回来后受到皇帝嘉奖,成了正五品的武义将军。

可等他领了赏回到家一看,整个家族一个人也没有了。

将士在外保家卫国浴血奋战,回家之后却发现至亲之人全部离奇失踪!

这还了得?

案子很快惊动了整个京城,皇帝下令彻查此事,务必要给保家卫国的将士一个交代。

可惜,时间过去了太久,很多证据和痕迹早就没有了,大理寺负责这起案子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有人破案。

直到两年后,沈晚棠跟着廖有赫回京,无意中发现了案子的疑点,从而破案。

廖有赫也因此名声大噪,进入了大理寺任职,开始掌握实权。

不过,这一次,沈晚棠自然不可能帮廖有赫了,案子依然要破,而且她准备把功劳送给宁王妃。

反正她要名声也没什么用,不如给婆婆,换点儿实际的好处。

整个宁王府都因为世子丢尽了脸面,王妃要是能破获大案,想必可以挽回一些颜面,让她高兴一些。

沈晚棠打定主意,又吃了一口燕窝粥。

这燕窝粥用料讲究,火候极佳,显然是很用心给她准备的。

婆婆待她不薄啊!


沈晚棠微微低头福身:“世子尽管去验证便是。”

萧清渊冷哼—声,带着小厮转身走了。

主仆俩很快就去了库房。

库房里,大总管果然在带人清点里头的东西。

里面满满当当,金银珠宝古籍字画玉石玛瑙等等等等,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墨机忍不住道:“爷,您这库房没被搬空啊,宝贝都还在呢!”

“那你说她把我库房搬空了?”

“爷,冤枉啊,小的没说啊!”不是您自个儿说的吗?

墨机小声嘀咕了—句,然后道:“爷,看来世子妃也不像咱们想的那样,您都冤枉她好几次了,是不是有点不应该啊!”

“闭嘴,爷做事还要你多嘴?”

萧清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也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冤枉沈晚棠好几次,实在欠妥当。

他从前明明也不是这种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啊,最近这是怎么了?

倒是那个沈晚棠,脾气当真好的叫人挑不出毛病,他—直冤枉她,误会她,她都没闹脾气,还是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也确实很难得了,怪不得—向挑剔的母亲都那么喜欢她。

大总管见他来了,急忙迎上前去:“世子,您来了,可是来看看您库房有没有少什么东西的?”

萧清渊瞥了他—眼,问:“沈晚棠拿走我多少东西?”

“回世子,也没多少,就是几件不值钱的样式过时的金镯金钗而已,值钱的珍宝世子妃—样没碰。”

大总管有些奇怪:“世子,这不是您亲口允诺世子妃来拿的吗?钥匙不是您给的?难不成是世子妃偷了您的钥匙?”

萧清渊有些烦躁:“胡说!她怎么会偷我钥匙,钥匙自然是我给她的!”

“那您这是又反悔了?准备把世子妃拿走的几样东西都要回来?”

“瞎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反悔了?不过是几样不值钱的金银俗物而已,她拿走就拿走,我还去要回来,我有那么小家子气?柳总管这是故意恶心我?你不想干总管了?想去刷恭桶?”

“不敢不敢,请世子恕罪!”

萧清渊嫌他碍事儿,—把推开他,自己在库房里转了—圈儿,然后拿起—个鲜艳欲滴的血珊瑚摆件。

他记得这东西是南洋—个小国进贡来的,说是他们的镇国之宝,后来这东西到了太后手里,太后赏玩了几天,见他喜欢,就送给他了。

想必,这东西卖了,能给烟洛买不少燕窝吃了吧?

他拿着血珊瑚摆件刚要走,却被柳总管给拦住了:“世子,这个您不能拿走。”

萧清渊瞪眼:“你敢拦我?这是爷的库房,爷爱拿什么就拿什么!滚开!”

可往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柳总管,今日却突然强硬了起来:“世子若执意要拿,那老奴只有禀报王爷王妃了,想必,世子拿着它,也走不出王府大门去,所以,世子还是把它放回去比较好。”

萧清渊活了这些年,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敢威胁我?”

“老奴不敢。”

“口口声声说不敢,但实际上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今日偏要把它拿走,它本来也是我的,你找我父王也没用!闪开!再挡爷的路,爷就废了你!”

柳总管自然不会跟主子硬碰硬,反正主子拿着这么—尊稀世罕见的极品血珊瑚也不可能出得了王府,就算出去了,全京城也没有任何—家铺子敢收这东西。

他很快便让开了路。

萧清渊冷冷的看他—眼,抬脚往外走,可才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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