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时谦薄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婚情似火:制服花边总裁/缘来誓你纪时谦薄安安全文》,由网络作家“加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明忠进了房间,顺手就将门给锁上了,也不开灯,摩拳擦掌就朝着那人走过去了。他今年五十有二了,妻子死了也有十几年,只留下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儿。为了女儿,他一直努力工作,压根没心思找新人。直到近几年发达了,才会往这方面想。陆贞前段时间找上他,说要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他原先还以为是开玩笑呢,但是听陆贞细一说,他就明白了。像他们这些家族生的女儿,都是用来联姻的,更是一文不值。“宝贝!让我来好好疼你!”就在同一时间,那人突然往旁边一滚,不知道手里抽出一个什么东西,在这黑夜里一闪。紧接着顾明忠就感觉胳膊的皮肉被割开,疼的他嗷的一叫滚到床边。很快“啪”得一声响,房间里的灯亮了。顾明忠眯着眼,就看到落地窗前,薄安安一张瓷白的小脸罩满寒霜,她那艳美的眼...
《婚情似火:制服花边总裁/缘来誓你纪时谦薄安安全文》精彩片段
顾明忠进了房间,顺手就将门给锁上了,也不开灯,摩拳擦掌就朝着那人走过去了。
他今年五十有二了,妻子死了也有十几年,只留下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儿。为了女儿,他一直努力工作,压根没心思找新人。直到近几年发达了,才会往这方面想。
陆贞前段时间找上他,说要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他,他原先还以为是开玩笑呢,但是听陆贞细一说,他就明白了。
像他们这些家族生的女儿,都是用来联姻的,更是一文不值。
“宝贝!让我来好好疼你!”
就在同一时间,那人突然往旁边一滚,不知道手里抽出一个什么东西,在这黑夜里一闪。
紧接着顾明忠就感觉胳膊的皮肉被割开,疼的他嗷的一叫滚到床边。
很快“啪”得一声响,房间里的灯亮了。
顾明忠眯着眼,就看到落地窗前,薄安安一张瓷白的小脸罩满寒霜,她那艳美的眼角眉梢都透着冷意,手里拿着把精巧的匕首,匕首锋利的刀刃上,还往下滴着血。
顾明忠一看到那鲜红的血,眼底立马染上血红,怒斥,“你没醉!你敢耍我!”
薄安安清冷的视线落在他紧捂的小臂上,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就那两杯酒,你们太小看我了。”
薄安安这一副淡然的模样,更是气得顾明忠咬牙,“那你为什么要装醉?”
薄安安却不答,反问,“您是奔着结婚来的吧?”
“是!”
“既然是奔着结婚来的,那就是真心实意想找个人过日子。”薄安安不紧不慢的走到旁边的桌子,抽出一张餐巾纸擦起了刀刃上的血,“但是你却刻意灌醉我。”
薄安安话说得直接,呛得顾明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怎么能算呢?反正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
“呵呵,”薄安安凉笑一声,“我不愿意,这事就会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咱们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去。而且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我不过是一个被封杀的三流明星,算不上什么,但是若是对事业平稳上升的您来说,这个时候突然爆出丑闻,对顾氏将会是什么样的打击。
不用我说,您也明白吧。”
顾明忠听到这,一张国字脸沉了沉,大眼也慢慢眯起,“你到底想干什么?薄夫人告诉我,你是要卖身救弟……你真愿意跟了我这老头子?”
薄安安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闪着寒光的利刃,她把匕首一收,走到床边,嫣然一笑,“顾先生,都是为了生活。”
毕竟也是在商场这么多年的人,若是薄安安说别的话,他或许不会相信。但是她说为了生活。
是啊,每个人活在这世上,努力着拼命着,不都是为了生活吗。
她给顾明忠递了两张餐巾纸,“反正都是你的,又何必操之过急呢。我愿意和您结婚,不过我有两个要求,一是隐婚。”
顾明忠接过餐巾纸,想了想,隐婚的话,其实对他们二人都好,便点头了。
“二是你去告诉陆贞,说我反抗意识强烈,让我住进薄家,让他们看住我。”怕顾明忠怀疑,薄安安又补了一句,“我自幼住在外面,马上就要嫁人了,想回去看看,体验一下当薄家小姐的滋味。”
顾明忠闻着她身上的味,就迷醉得不行,听她说的话,也不过分,便点头了。
薄安安立马抽身站起,她忽然觉得有些恶心,既恶心顾明忠,也恶心自己。
转身开门往外走,顾明忠从后面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薄安安只顾着甩开他的手,却没注意前面来人。
“对不起……”薄安安抬手揉着鼻子,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只铁手牵住了自己的手腕,往上一提。
“薄安安!”头顶男人愠怒的声音落下。
薄安安一怔,抬头便对上男人起火的黑眸。
顾明忠冲上来,“你想对我未婚妻干……”什么……
然而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看到来人是盛庭集团的总裁纪时谦时便住了嘴。
“未婚妻?!”纪时谦的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那年老色衰的男人,直接气笑了,“薄安安,你还当真是饥不择食啊,从我这一转身,就投进了老男人的怀抱。”
顾明忠忌惮着纪时谦,只能把火气发到薄安安头上,沉声问:“安安,这是怎么回事?”
安安?
这亲密的称呼,更是激得纪时谦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薄安安在心底苦笑,旋即偏头,对顾明忠说。
顾明忠虽是心里有火气,但是想着薄安安这么年轻漂亮,被纪时谦惦记上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马上都要成为他的人了,纪时谦又不能得罪她,就忍忍吧。
然而这一幕,却激得纪时谦想跳脚,手下的力道突然加重,像要把那女人细细的手腕给活生生折断,咬牙切齿,“薄安安,驯服男人的本领见长呀。”
即便疼得蹙眉,殷红的嘴角却依旧勾着,“一般般吧,这不是没能驯服你纪大少,不然你怎么成了我姐夫呢。”
姐夫!姐夫!
又是这该死的称呼!
可是偏偏又是这称呼,限制了他跟她之间的关系。
看着纪时谦恼怒的表情突然怔愣,薄安安心里一片酸涩,果然啊果然,他们之间永远跨不过这层关系。
既然跨不过,那就断个干净吧。
薄安安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手腕,才把细手从大掌里扭动出来,“纪大少,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看着女人扭着细腰离开的场面,纪时谦就觉得胸腔里的火气都要顺着喉咙喷出来。
这个女人真是贱,堕落到去会所跳舞不说,现在转身又巴上了一个老头子。为了钱,她到底能下作到什么地步?!
黑眸染上阴鹜。
薄安安……即便我不要你了,你也休想跟别的男人搅在一起!
她动了动脚,转身就想逃,踩着高跟鞋的脚刚转了半圈,就停了下来。自己现在脸上戴着面具,还化着浓妆,他不一定能认出自己来。
更何况若是她现在就跑了,不仅得罪了这个陈少,还会显得欲盖弥彰。
这么一想,她又把脚转回来了,只是垂在一侧的手,不自觉慢慢握紧。
红毛的正是陈习。他手法娴熟的拨拉着扑克牌,眼睛斜斜的盯着角落里的纪时谦,忽然邪肆一笑,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拍,又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和一张卡,一并拍在了桌子上。
“这些都是你的。条件是,取悦那边的男人。”
他手指纪时谦的方向。
“咚”得一下,薄安安只觉得有人拿着棍子在她的大脑上敲了一棒。
指甲深深的插进手心里。
去,还是不去?
就在她犹豫的空荡,“铛”得一声,陈习已经不耐烦的把脚搭上了茶几,语气不善,“还愣着干什么?我跟你说话听不见呢!”
薄安安身形微颤,心跳怦怦,极不情愿的向着那边挪着步子。
靠的越近,男人的脸越清晰。
他清冷的目光悠悠的落在她脸上,那目光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薄安安猛跳的心稍安。
这包厢内的灯光昏暗,他不一定就能认出自己。
慢慢靠近,站在离他差不多一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音乐声响,薄安安刚要起舞,原本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来。
四目相对,男人冷厉的眸里有暗火翻涌。
薄安安心跳如雷。
他认出了,他肯定是认出来了!
怔愣了两秒后,她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了,“金主儿,想我怎么取悦你?”
纪时谦看着半个月未见的小女人,她的巴掌小脸似乎更瘦了,腰也比原先细了些,只是那双勾人的眸子一如既往,勾得他心尖颤动。
可是,胸腔里积攒已久的怒火,仿佛要顺着喉咙喷薄而出。
以为脸上戴个面具,化点妆他就认不出来了吗?
哪怕是她易了容,单看身材,他都能一眼认出。
若不是陈习的那张照片,他还不知道这女人如此“自力更生”了起来,说要跟他断干净,就再也不回头来找他。
真真是有骨气啊……
大手掐上女人的脸颊,左右摆弄了两下,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样肮脏的女人在我面前乱晃,陈习,你怕是想脏了我的眼!”
话音刚落,就大力将怀里的女人推出去。
这一下,没把握好力度女人的身子撞上了旁边的茶几,茶几上的东西哗啦啦倒了一片。
这动静惊了在旁边打情骂俏的陈习,他疑惑的眯起那双狭长的凤眼。
看看坐在沙发上纪时谦,又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
不对劲啊……纪时谦平日里虽不是不苟言笑之人,但是也绝对不会随意发火。
薄安安从地上慢慢趴了起来,抬起头来时,嫣红的唇角扯出一抹妖娆的弧度,捏着嗓子,“金主不喜欢人家,人家走便是了。”
说完这句话,她看到纪时谦搭在沙发靠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渐起。
她转过身,嘴角那抹笑便淡了许多。
薄安安走到陈习的面前,“陈少,看来那位先生并不待见我,那我就先下去了。”
然而她还未转身,陈习阴测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等等!我有说让你走吗?”
“让你办的事情你没办妥,还惹得我这兄弟不高兴了,你现在就想走人?”
薄安安的脚步一顿,她慢慢转过身,嘴角还有笑,却不显得讨好,“陈少,那您想怎样?”
“怎样?”陈习的嘴角一勾,满眼邪气,“自然是要等我玩够了。”说着,他抬手一挥,指着后面的一位保镖,“你去,跟这位小姐跳舞。”
他阴测测的盯着薄安安那张戴着面具的脸,阴阳怪调,“要是那种最惹火的舞哦。”
说完,他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纪时谦,后者脸色沉了几度,却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呵,有意思……
纪时谦把薄一心送回家,一回到薄家,薄一心便满面愤怒的坐在沙发上。
陆贞看到情况不对,关切的询问,“怎么女儿?受了什么委屈?”
“妈,薄安安那个贱人竟然当着酒会那么多人的面陷害我。”薄一心愤愤不平,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受到的屈辱就恼火。
薄安安摆明了是故意激怒她,让她有苦说不出,即便受伤了,也不可能让人看吧。
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陷害。这口恶气不出,她就不叫薄一心!
“她怎么回去酒会?!这个小妖精!”
“妈!她竟然敢算计到我头上!”
陆贞眼神阴骛,手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原先她虽傲慢无礼,但是也不敢这么大胆。这次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妈,不管怎么样,我不能白白挨了这脚!”
陆贞殷红的唇慢慢勾起,“不急,她不是不知廉耻想介入你跟纪时歉吗?那我们就去找她那个妈。让她知道,她的好女儿是怎么女承母业的!”
陆贞第二天便找到薄安安弟弟的病房去!
省医院住院部,501病房内,薄安安的母亲苏媚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即便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她那风韵不减的五官上,依旧能看出年轻时应该是个很貌美的女人。
她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苹果,有一下没一下的削着,那双泛红的眸,看着年轻的大男孩。
大男孩,容颜清俊,但是脸色苍白,眉目和她很相似。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陆贞径直冲进来,直接呵斥一声,“苏媚!你个贱人!”
声音之大,足以引来走廊上的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家属。
看到来人,坐在床边的苏媚唰得从床边坐起来,眼珠子瞪圆,先是震惊,随即是愤怒,“陆贞!谁让你来这里的?你给我出去!”
陆贞却二话不说,直接上来揪住苏媚的衣服,指着她的鼻子就骂,“苏媚你连带你的种都是贱骨头!都喜欢破坏人家家庭,害得我们差点离婚,现在你女儿又来勾引我女婿!”
门口已经聚了一帮人,全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苏媚脸色死灰,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什么!安安绝不可能!你血口喷人!”
陆贞冷笑,“我血口喷人?你自己上网看看,你女儿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我警告你,管好你女儿。要是再做出勾引有妇之夫的事来,我就把你跟你女儿干的丑事,全抖落出去,让你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不!不!不可能!你胡说!”苏媚不可置信的大叫。
陆贞阴冷的目光转而落到薄锦辰身上,苏媚浑身一颤,往她面前一挡,当手里的水果刀指着她,“你想干什么?敢动锦辰,我就跟你拼了!”
这一下正中陆贞的意,她故作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对门口围观的人说:“你们看啊,你们看看,当小三的猖狂起来真是没边了,她现在还想拿刀伤我……”
外面的护士医生连忙进来,制止住情绪失控的苏媚。陆贞站到门外,脸上没有表情,只有那双眼里淬出恶毒的光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薄安安接到母亲苏媚打过来的电话时,正坐在家里,对着镜子,给半肿的脸上药。
苏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就让她去医院。薄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放下药膏,打个车就奔到了医院。
她赶到医院,推开病房的门,就发现母亲苏媚瘦削的身影立在窗边,正在抹眼泪。
薄安安脸色一变,呼吸都紧了,“妈,怎么了?是不是钱不够了?还是弟弟……”
薄安安侧头,看了一眼薄锦辰,后者还是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和平日无异。
苏媚擦了擦眼泪,一抬头就看到她红肿的半边脸。
薄安安抬手用头发将脸颊遮了遮,让长发垂下来,“没事,拍戏的需要。”
“拍戏?”苏媚那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薄安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抿住唇角,“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哭?是不是薄家人又来找你麻烦了?”
“拍戏?”苏媚苍凉了笑了起来,“你还跟我说拍戏?你脸上的伤怕是被人当成小三打的吧!如果不是陆贞今天来大闹一场,我还不知道你现在名声那么响!去勾搭 薄一心的未婚夫,还被人家给封杀!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薄安安慌了,她伸手要去拉苏媚的手,“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苏媚却一巴掌狠狠的拍开她的手,表情决绝,“妈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跟这个薄一心的未婚夫有关系?”
薄安安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妈妈含辛茹苦的把她和弟弟带大,她从未对妈妈撒过谎。
她咬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艰涩,“……是。”
苏媚原本心里还存着一份期望,一听到她这句话,顿时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她指着薄安安,张了张嘴,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你……你跟谁在一起不好?”
“妈……”薄安安急着上前想去抓苏媚的手,“事情并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样……”
苏媚却眼神嫌恶的避开,恨声道,“你走!我苏媚从此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妈……”薄安安声线带着丝哽咽,然而苏媚却再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拖着她,把她推到了门外,“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薄安安不停地拍着房门,“妈!你把门打开,你听我说句话!”
然而里面只传出苏媚愤怒的声音,“滚!我不是你妈,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你要是还想给我跟你弟留点面子,就赶紧滚!别让这里的人认出你来!”
薄安安抬起的手顿在半空中,不动了。
心头苦涩难堪。可是眼底却划过冰冷。
她要为弟弟还有奶奶报仇,但她绝不想母亲和弟弟因此再受到伤害!却没想到自己大意了,竟然让陆贞来羞辱母亲!
陆贞!
母亲这辈子最讨厌,绝不会这么轻易原谅她。
薄安安等了许久,最后不得不先离开。
走到护士站的时候,被护士告知弟弟的主治医生找她。来到了办公室,医生告知她钱不够了,要尽快把空缺的钱填上,不然医院只能让她们把人带回去。
出了医院,薄安安匆匆的戴上墨镜和口罩,遮住惨白的脸,和通红的眼。还未走远,林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那边是火急火燎的声音,“纪时谦知道你卖别墅的事了,动了很大的火气,要把房子收回去!”
“真是晦气!要不是要给这老不死的办丧事,你跟纪少的婚事怎么可能往后推……这一推还不知道推到什么时候,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妈。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奶奶才刚去世我就办婚礼,让外人看了岂不是我这个做孙女的不孝?”
“婚礼办不成,那就先生个孩子!只要你给纪家生下长孙,就算不嫁,这辈子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还是妈妈有办法。妈,我今天看到薄安安那个狐狸精老是盯着时谦看……”
“没事的,女儿放心,她蹦哒不了多久的。顾家那老头子看上她了,过几天我跟你爸就把她绑着送过去。”
这些话,一字一句,全部清晰的涌入耳内。
犹如刀割。
曾经经历的种种和弟弟的画面涌上脑海,薄安安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了那对狠毒的母女,可最后还是带着这惊天的大秘密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薄家。
可这里,不能多待了。
她的手机没电了,没办法录音,不能将这对母女的对话录下来当做证据保留,她必须走,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跟她们同归于尽。
可就算她今天走了,未来总有一天,她也会让她们血债血偿。
外面狂风暴雨,夜色翻滚着浓烈的黑暗压抑又沉重。
薄安安面色惨白,拖着沉重单薄的身体走出薄家大门。
身上的黑衣长裤瞬间被大雨淋湿,刺骨慑人的冰冷钻入五脏六腑。
一阵剧痛传来,她冷汗淋漓,终是体力不支,眼前一黑便跌倒在狂风暴雨里。
十米远的地方。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世爵静静的停在路边,这是纪时谦的车。
车后座,纪时谦正耐心的批阅着手里的文件,窗外的电闪雷鸣映衬着他深邃性感的五官,英俊又冷漠。
“纪总,薄小姐昏倒了。”前座的司机回头,担忧道。
纪时谦手上的动作顿住,轻抬眉心,淡淡一瞥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薄安安。
他皱了皱眉,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迟疑半分后还是把人打横抱起放进了后座。
这么晚了没走,本是好奇这个娇贵难养的女人能守灵到几时,这个女人向来爱逞强,却没想过会看到她如此脆弱的一幕。
一小时后,纪时谦私人别墅。
薄安安双眸紧闭,秀眉微蹙,安静的模样人畜无害,跟以前的时候大相径庭。
房间里安静的很,医生做完一通检查,跟纪时谦一起到了客厅。
“薄小姐她主要是因为服用避孕药不当,用量不适所以才会这样,除了腹痛外,过多使用药对身体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所以以后一定要注意……”
听了医生的话,纪时谦眉头拧着,带着点冷意打断他的话,下了逐客令。
“行了,出去。”
药?
所以她一直把这药当饭吃?
不谈情,不算计着母凭子贵,说断就断。
比他还要洒脱。
一想到这里,纪时谦竟莫名的烦躁,他颦眉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卧室里,薄安安恰好在这个时候被手机铃声吵得睁开了眼,她睡眼惺忪,小腹还不是很舒服,边上的柜子上有个手机正在震。
她原本以为是自己的,胡乱拿过来按下接听放到了耳边。
还没说话,电话那边便响起一阵悦耳甜腻的女音:“喂,时谦。”
里面传来的声音叫刚刚还迷迷糊糊的薄安安顿时清醒大半,她往四周一望,这才发现自己在别人的房间里睡着别人的床。
薄安安看了眼手里的手机,再三确认后眉梢一扬,也不清嗓子,就着自己刚睡醒的含糊声音对着那头回了一句。
“他不在,你有什么事?我帮你传达一下?”
手机那头听到女声静了好半晌才有了回应。
“……薄安安?怎么会是你?!为什么纪时谦的手机在你这里??”
把闲杂人轰出去。
他漆黑的眼底深沉。
“让你干嘛就干嘛,你这听话劲还真是一点都没落下!”
时隔一周,再看着她。
“纪先生,请自重。”
“几天不见……”
薄安安,“可不是,那可是女人能吃饭的家伙。”
“很骄傲?”
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薄安安眉梢扬着,伸手推开了纪时谦,笑意盈盈。
“那是自然啊,纪总验完货了吗?消费品,不白摸,这两天有幸小火一把,价格水涨船高,咱们先把合同谈妥,堂堂盛霆总裁,总不能吃霸王餐吧?”
薄安安的拒绝态度摆得明明白白。
纪时谦的动作顿住,眸子危险的眯起来,“怎么,你现在是为了钱谁都可以卖是吗?”
“我把自己卖给谁,纪总管不着吧?”她藏起心底深处的情绪,眨了眨眼,人畜无害。
力量悬殊,薄安安抵抗不了,但说的话却是四两拨千斤,把纪时谦气得怒火滔天,他晦暗无边的深眸在昏黄光线下灼灼逼人。
“作为奥雅内衣的老板,我不允许我的代言人人品不端。”
纪时谦抵着她的力道很大。
薄安安推不开他,只能生生忍下他的怒意,眼底沉沉,“纪总,这代言本就是我陪您三年得来的。您现在处处为难难不成是想赖账?”
纪时谦危险的眸光眯紧,“是又怎样?”
“唔!本以为纪总财大气粗,没想到这么小气。既然达不成共识,那这合约,我不要就是了。”薄安安面上凉薄,勾唇冷笑。
她作势便要将他推开。
她现在只想快刀斩乱麻,跟纪时谦彻底撇清关系,她不希望到时候像自己母亲那样,落得骂名,一辈子直不起腰。
如果她一早知道奥雅的老板是他,她怎么会张口要这样牵扯不清的分手费?
纪时谦眼底阴霾越来越重,“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那您究竟想怎样?”薄安安真是有点恼怒,眼睫颤抖着瞪他。
“再陪我一晚,我就给你。”
“那可不行。我可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再说纪先生出来,您未婚妻知道吗?”薄安安笑眯眯的挑衅,潋滟水眸里倔强的光刺眼的很。
纪时谦终是被她刺激的怒火中烧。
他很讨厌她这幅随随便便的样子,更讨厌她脸上虚假做作的谄媚之笑。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她会仰头望着他,眼底全都是崇拜,爱慕跟炽热的浓情蜜意。
可现在她毫不犹豫的抽身而退,反而让他觉得这女人从前的笑跟温柔全都是假的。
这女人就是个骗子。
许久,纪时谦抱着薄安安蜷缩在真皮沙发上,“整个江城也只有你最值钱,三千万,还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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