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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山头,女匪她狂虐极品后续+全文

陈家三公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杨怀玉的话音,所有人屏住呼吸,都把目光投向那棵大树。康伟说,他和杨怀玉刚才睡了。杨怀玉说,她刚从山上回来。康伟和杨怀玉到底谁在说谎?真的有人给杨怀玉证明吗?“我们可以给杨怀玉同志作证,她确实崴了脚,是我们救了她,刚刚把她送下山。”随着低沉冷漠声音,大树后走出两个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同志。两个人!杨怀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解放军同志走开了。如果是一个人,哪怕他是个解放军,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但起不到证明作用,搞不好又是一起桃色新闻。谁说杀人必须用刀?流言蜚语,分分钟能让你死的透透的!跟来的村民包括知青,都有些迷茫了。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戏呀?康伟沈继美和邱桂珍确实是一起来的。康伟看上了杨怀玉,在知青点不是秘密。大家都是外来的知青,背井离...

主角:杨怀玉梁爱国   更新:2024-11-1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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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怀玉梁爱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占据山头,女匪她狂虐极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陈家三公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杨怀玉的话音,所有人屏住呼吸,都把目光投向那棵大树。康伟说,他和杨怀玉刚才睡了。杨怀玉说,她刚从山上回来。康伟和杨怀玉到底谁在说谎?真的有人给杨怀玉证明吗?“我们可以给杨怀玉同志作证,她确实崴了脚,是我们救了她,刚刚把她送下山。”随着低沉冷漠声音,大树后走出两个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同志。两个人!杨怀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解放军同志走开了。如果是一个人,哪怕他是个解放军,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但起不到证明作用,搞不好又是一起桃色新闻。谁说杀人必须用刀?流言蜚语,分分钟能让你死的透透的!跟来的村民包括知青,都有些迷茫了。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戏呀?康伟沈继美和邱桂珍确实是一起来的。康伟看上了杨怀玉,在知青点不是秘密。大家都是外来的知青,背井离...

《占据山头,女匪她狂虐极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随着杨怀玉的话音,所有人屏住呼吸,都把目光投向那棵大树。

康伟说,他和杨怀玉刚才睡了。

杨怀玉说,她刚从山上回来。

康伟和杨怀玉到底谁在说谎?

真的有人给杨怀玉证明吗?

“我们可以给杨怀玉同志作证,她确实崴了脚,是我们救了她,刚刚把她送下山。”

随着低沉冷漠声音,大树后走出两个穿着军装的解放军同志。

两个人!

杨怀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解放军同志走开了。

如果是一个人,哪怕他是个解放军,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但起不到证明作用,搞不好又是一起桃色新闻。

谁说杀人必须用刀?

流言蜚语,分分钟能让你死的透透的!

跟来的村民包括知青,都有些迷茫了。

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戏呀?

康伟沈继美和邱桂珍确实是一起来的。

康伟看上了杨怀玉,在知青点不是秘密。

大家都是外来的知青,背井离乡来到永安屯,无论心理还是情理上,自然是互相帮扶。

而且康伟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她们透露,他和杨怀玉如何两情相悦,如何相爱……

康伟说,他自己来看杨怀玉不合适,就扯上了沈继美和邱桂珍。

两个人也算成人之美,一起到了平杠上就找借口就开溜了。

她们俩倒是真没想到,后续还有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事!

杨怀玉有证人,而且还是两位解放军同志。

人家压根儿就没在马架子里。

那马架子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继美和邱桂珍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全部都是康伟自导自演,而她俩,被康伟拿着当枪使了。

想明白这一切的两人,脸气的通红。

“康伟,你真叫人恶心。”

沈继美对着康伟呸了一声。

然后拉着邱桂珍对着杨怀玉说,“杨怀玉同志,我们俩向你道歉。康伟说他虽然和你两情相悦,大晚上的自己跑来看你也不合适,就拉了我俩过来。我们是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害你。明天我们会向队里写检讨,真的对不起你。”

两个人同时对着杨怀玉,深深的鞠了一躬。

杨怀玉扫了沈继美和邱桂珍一眼,今晚这事若是成了,她就不得不嫁给康伟,这两个人就是帮凶。

她为什么要原谅这些要害她的人,她不想原谅!

在两位解放军出来的那一刻,康伟心慌了!

今晚的事儿本来万无一失。他要是自己来,杨怀玉嚷嚷出去,他就是流氓罪。

所以他拖着沈继美和邱桂珍一起。

没想到,这俩玩意儿第一时间拆了他的台。

“康伟,你个王八犊子。”

噗的一声,一个硕大的拳头打在康伟脸上。

李兴良脸色苍白,额头还冒着虚汗。

一拳下去,已经用掉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一个没站稳,一手扶住了旁边的楚爱华。

“兴良,你没事吧?”

楚爱华担心的扶住他。

李兴良喘着粗气,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楚爱华,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从你到了永安屯,杨怀玉有没有难为过你?你为什么要联合康伟做这样的事?你真是……”

李兴良一时气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真是叫我恶心!”

李兴良拉了一天肚子,睡了一觉醒过来才发现,知青点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拄着个棍子出来,碰到一个村民才知道,杨怀玉这里出了事。


“我可怜的妹子呀!”

女人一把揽过女孩,把女孩抱在怀里就哭开了。

候车室里很多人乱哄哄的,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边。

就算是看到了,还以为是两个许久不见的亲人抱头痛哭呢。

哭了一阵,女人轻轻抚着女孩抖动的后背,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水,“你小小的年纪,命咋这么苦?今天姐遇上这个事,也不能不管。送你回家看来是不行了。姐怎么着也不能看你跳火坑,这样吧,姐给你买票,咱俩一起去平县。”

女孩赶紧慌乱的摆手,“姐,这不行。”

她原本是想先上车,要是能逃了票是最好的。

李小兰百感交集,她没想到逃个婚,还能遇到这么好的人。

张屠夫下了聘,她爸已经收了聘礼。

三转一响,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还有五十块的彩礼,给的真不少了!

她看见她爸盯着那些东西,手里握着五十块,笑得脸上的皮肉都抖动不止。

是给的不少,可张屠夫都多大了?

张屠夫不但死了两个老婆,比她爸的年龄还要大上两岁!

她是找了个对象吗?简直就是找了个爹好不好?

这还不说,关键张屠夫长得特别凶,两条粗黑的眉毛,一脸的横肉,从来就没见他笑过。

听说他那两个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李小兰相信,就那一身带着油腥味的横肉,她相信她会是第三个。

张屠夫是肉联厂的屠宰工。

条件比一般的人家都要好,关键是能时不时的吃上肉,还能喝到骨头汤。

这大半年来,张屠夫送来的骨头熬的汤,都把他爸给喝胖了。

她妈死了,家里还有个弟弟,她这个她爸嘴里的赔钱货,就成了给她爸换钱换肉,给他弟弟赚取彩礼最好的物件。

今天张屠夫家里都在摆席了,她爸把她锁起来之后去蹭吃蹭喝了。

邻居的一个伯娘,偷偷的把她放出来,她这才跑到车站,想去平县的小姨家。

女人搂着她哭了一场,猛的一拍大腿,好像忽然像想起什么事儿,“哎呀不行,去平县的车下午才有,你爸一会回家看不到人,肯定会追来车站,咱俩不能在这干等。”

她拉着女孩的手,快速起身,“咱俩赶紧走,先去我家避一会儿,等下午车快开的时候咱再来。正好我身上的钱也没带够,回家再拿一点给你买票。”

一听她爸会找过来,女孩明显害怕了,脸吓的刷白。她来不及多想,被女人拖着,飞快的跑出候车室。

杨怀玉愣愣的立在原处,这就跟着走了?头一次见面,根本就不认识的两个人,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吗?

也不怪她这么想。

她是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上一辈子经历的事儿太多,人渣也多,遇事多些思考是肯定的。

但这个年头,大多数人还是比较实诚的,坏人也多,但好人肯定更多。

容不得她多想,奔跑的两个人很快就没了人影,杨怀玉快步跟了上去。

她是绝对不能跟丢了的,她无比确信,女孩被骗了,那等待女孩的会是什么?

也可能是一块饼子,一杯水,吃了喝了之后就啥也不知道。

等她再次醒来,可能在一个大山深处的小山村,她也早已成了某个老光棍的媳妇儿,或者,几个光棍的媳妇。

杨怀玉不敢再想下去,这些丧尽天良的玩意儿,她一定要亲手把他们送进监狱。


躺在青石板上,吃着酸酸甜甜的圆枣和山梨,杨怀玉心里升起了空前的满足。

这棵人参挖的不错,一丁点损伤都没有,想来应该卖不少钱。

侯叔能给她多少钱呢?

有了钱之后,她要干点什么呢?

对!先给自己和张爷爷爷孙俩置办上过冬的棉被棉衣和棉鞋。

张爷爷爷孙俩好像家里都没什么人了,也不可能给他们邮寄什么东西。

卫红那双过冬的棉鞋,早已经开口露着脚趾头了。去年她的脚生了冻疮,十个趾头肿得像小馒头一样,又疼又痒又难受。

今年她一定给卫红买一双暖和的棉鞋,让她冬天不再受冻。

带着这些美好的愿望,杨怀玉睡着了。

半夜时分,杨怀玉忽然感觉有些冷。潜意识里,她的寒毛倒竖。

不是天气冷!

杨怀玉慢慢的睁开眼睛。

漆黑的暗夜里,火堆的火苗已经灭了,还剩下没有着透,带着火炭的木棍。

不远处,悠悠的绿光直接扫视过来。

是狼!

杨怀玉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手操起柴刀,后背紧贴着旁边的大树,整个人呈紧张的戒备状态。

不是一头狼。

她数了数绿光,大概有五六头。

紧攥着柴刀的手冒出了冷汗,她全身控制不住的哆嗦。

不能哆嗦,不能怕!

她咬着牙暗暗的告诉自己,撑住!一定撑住!

她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没过,还没回报张爷爷和卫红,还没有废了杨大有和杨国平,唐立香和杨国秀还活的好好的,她不能死!

想起杨家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眼里恐惧的光逐渐被仇恨代替。

狼算什么?

那些比狼更狠的人还活着!

她要好好活着灭了那些人,为上一辈子的自己报仇雪恨。

狼是个非常有智慧的动物。

五六头狼里,一定有一头头狼。

其余狼的行动,全部听从头狼的指挥。

冷静下来的杨怀玉仔细瞄准不远处的狼群。

左边有三头,右边两头。

左边三头狼的眼光,不时的瞄向右边个头最大的那一个。

右边个头最大的那头狼,忽然后退两步。

个头最大的就是头狼!

它动了,就说明要发起进攻了。

杨怀玉迅速低头,从火堆里捞起一根还没有烧完带着红红火炭的木棍,向着右边的三头狼砸了过去。

胳膊粗细带着红火炭的木棍砸中了一头狼的身体,三头狼四散跑开的间隙,杨怀玉提刀直直劈向右边那头高大的头狼。

头狼显然没有预料到,眼前的人会对它发起攻击。

它快速往后倒退数步躲开劈来的刀,缩起腮帮,露出尖利凶狠的獠牙,向前一跃,冲着杨怀玉扑了过来。

杨怀玉就是再快,也没有狼爪快。

她躲过狼的獠牙,却没有躲过它的爪子。

这一爪子,直接抓上了她的肩膀。

杨怀玉只觉着一股剧痛蔓延开来。

左肩膀皮开肉绽的瞬间,半个身体已处于麻木状态。

浓重的血腥味,激起了几头狼更原始的野性。

头狼嗷呜一声,四头狼迅速围拢上来,将杨怀玉团团围在中间。

头狼两爪一抬,张着嘴巴往前一伸,冲着她的脖子咬去。

杨怀玉已隐隐闻到狼嘴里的腥臭味。

就在狼的爪子就要搭上她肩膀的电光石火间,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她挥起一刀狠狠的劈了下去,说了一声进。

整个人瞬间进入空间。


十个多小时的车程,杨怀玉只买到了站票。

七十年代的火车票可真是不好买,能顺利买到站票已经很不容易。

多亏了梁爱国的介绍信。

人情就先欠着吧,等她有能力了,再好好报答。

侯勇是国营饭店的采购,这是他明面上能拿得出手的身份。

他总是有意无意的会在杨怀玉跟前提起东北的老林子。

一说起老林子里的那些东西,他眼睛里就迸发出热烈的光。

东北的老林子里有啥?

地产的小根蒜和蘑菇,核桃和榛子,那些都比较常见。

能让侯勇眼里放光的东西,除了那些难猎的大型野兽,剩下的就是人参了吧?

东北人管人参叫棒槌。

管上山挖人参叫放山。

永安屯里的村民闲着的时候,也会三五成群的一起去放山。

放山这个事儿没有搞单打独斗的,遇到野兽怎么办?迷了路怎么办?真正遇到人参该怎么挖?

这都是一个人搞不定的。

杨怀玉此行河西市的目的,就是进长白山挖人参。

上一辈子,人参她是见过的。

屯里有两个得罪过杨大有的插队知青想回城,被杨大有以各种理由,甚至偷偷写举报信,死死的压着不放。

那时候她已经被迫嫁给了杨国平,杨大有做的这些事她都知道。

后来,那两个知青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颗人参,听说参龄差不多得有十多年了。

三五年的人参杨大有都没见过,更别提这颗十多年的。

两个知青将这棵山参送给了杨大有,才换取了回城的机会。

一个村长,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直接参与管制知青下乡或者回城。

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

只要到了他杨大有的地界,他就有本事让你留在这。

比如其中一个知青,明明已经得到了回城的机会,接收单位却忽然收到一封举报信,举报信里称,知青有酗酒,寻衅闹事等问题。

然后,那个知青回城的事,就再也没有然后。

杨怀玉收回思绪,仔细回想着上一辈子看到的那颗人参的模样。

下午四点多钟的火车,到凌晨两点才到河西市。

凌晨两点钟的火车站里,还有不少人。

杨怀玉模样不差,一个单身小女孩,一下火车站就被人给盯上了。

两个混混模样,留着长发的小青年凑了过来,“小妹儿,哦不,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儿?一个人吗?我们送你去。”

杨怀玉冷着脸,出来的时候,梁爱国多次跟她提起,大地方的火车或者火车站上,经常会有人贩子出没。

杨怀玉不吱声,她走到哪,两个小青年就跟到哪。

“我不是一个人,我在这儿等我叔,你看,我叔来接我了。”

说着话,她奔着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灰色中山装,头发很短的中年男人走去。

走到男人面前,板板正正的站住,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叔,你来接我啦?”

中年男人明显怔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眼前说话的小丫头,又瞥见后头鬼鬼祟祟跟着的两个长发小青年,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小芳啊,叔都等你很久了,咱快走吧!”

说完,带着杨怀玉往火车站外走去。

到了火车站外,直到身后的两个人影消失,中年男人才站住脚步,“没事了,别害怕。”

“叔,谢谢您!”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这个地方人口比较乱,你这是要去哪?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才比较安全。”


但她没有,这个叫做杨怀玉的女孩没有。

火车站骚扰她的那两个小青年,早已被抓捕归案。

得罪杨怀玉事儿或许不大,谁让正被高局长碰见了呢,倒霉催的。

其实这次的抓捕活动,省城早已派了一个女公安去了河西市,死死的盯住了人贩子。

但是在抓捕的那天早上,女公安犯了急性肠胃炎,不得不住院治疗。

原本以为所有的部署要重新开始,没想到中间出了个杨怀玉,这个女孩凭着一腔孤勇,带着公安把人贩子端了个底朝天。

“还是得跟你说声对不起。”

崔继承把票交到杨怀玉手,立了这么大的功,人家啥也没要,给买张票总是应该的。

老吴跑了,这在崔继承和杨怀玉心里,都埋了一根刺。

应该说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认识杨怀玉,并且因为杨怀玉丢了工作,至少老吴会这么认为,现在他居无定所,还得躲着公安部门的通缉,日子不会好过。

他会把这一切都按在杨怀玉头上。

“如果那天我再仔细一点,早一点发现那个地窖,可能老吴就跑不了了。”

就因为这个,到现在他都在自责。

如果老吴真的哪天找上杨怀玉,伤害了她怎么办?

他都不敢想!

因为他的不认真,欠了杨怀玉。

“也不能这么说,老吴那么精明的人,不会在地窖里等着公安去抓。”

不需那么自责,人各有命,但命不是天定。

是她去报的案,是她带人捣了人贩子的老巢,就算有一天老吴真的找上她,她也不能怪到崔继承头上。

她手里想收拾的人太多了,不在乎多老吴一个。

这一次,崔继承给她买的是一张卧铺票。

火车要开了,崔继承将脚边一个大大的绿色军用包从窗户塞到她手里。

火车徐徐启动,崔继承跟着火车一路慢跑。

车速越来越快,崔继承对着那扇敞开的窗口喊道,“杨怀玉同志,包里有我的地址,空了可以给我写信。”

崔继承的身影在火车后越来越小,杨怀玉收回自己的手,打开提包。”

包的最上面是两铁皮桶饼干,可能是买的着急,塞的乱七八糟的。

饼干下面还是两个铁皮桶,两桶麦乳精。

麦乳精下面是两捆挂面,每一捆大概有五斤左右。

挂面底下有一个信封,杨怀玉没有拿出来看。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包,把饼干和麦乳精放在下面,挂面和信封放在最上头。

她心里觉得沉甸甸的。

物资匮乏的年代,就算是有钱有票,这些东西也都不好买,尤其是挂面。

饼干,麦乳精加十斤挂面,需要不少钱呢!

帮着抓人贩子,是她心甘情愿,哪里是崔继承欠她?分明是她欠了崔继承的。

重新活了一回,她不想欠任何人,她想什么都靠自己。

户口,上学,甚至将来工作,住房,成家,包括报仇……她想通过自己的双手去实实在在的获得。

现在,崔继承对她的这份好,让她觉得有了压力。

算了,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再还吧!

绿皮火车咣当咣当要晃悠十多个小时。

杨怀玉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和衣在铺上躺了下来。

相比来时候的站票,卧铺可真是太舒服了。

床铺软乎乎的,被子也软乎乎的。

像她们这个阶层,大多数人买的都是站票。

站十多个小时不要紧,关键是有的时候人挤人,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那不就是嘛,她来的时候就是抬着一只脚,站到河西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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