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女频言情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送人赫然便是周司学。……此时此刻。诸葛私厨三个五包间内,原本五个人的桌上,多出了一道中年身影。如果陈瀚还在这里,定然就能认出,那人正是解洪义。这时的解洪义显然喝了酒,颧骨突出的两颊有些涨红。他放下酒杯,看着手腕上崭新的金灿灿的商务手表,眼睛笑得眯了起来。“文铭你放心,我周六肯定到场。”王文铭满意的点点头,“辛苦解叔,等我拿到那颗舍利,再送给您一个大惊喜。”“舍利?”解洪义现在对这两个字极其敏感。上午在鉴宝大会上,就是那尊舍利让自己绊了个跟头。到嘴的鸭子没吃着,还弄了一身臭骚。王文铭笑着点头。周司学接话解释道:“只要我们赢了,陈瀚就会把舍利双手奉上。”“嘶!”解洪义倒吸口凉气。“文铭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我之前得到了一个消息,至...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发送人赫然便是周司学。
……
此时此刻。
诸葛私厨三个五包间内,原本五个人的桌上,多出了一道中年身影。
如果陈瀚还在这里,定然就能认出,那人正是解洪义。
这时的解洪义显然喝了酒,颧骨突出的两颊有些涨红。
他放下酒杯,看着手腕上崭新的金灿灿的商务手表,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文铭你放心,我周六肯定到场。”
王文铭满意的点点头,“辛苦解叔,等我拿到那颗舍利,再送给您一个大惊喜。”
“舍利?”
解洪义现在对这两个字极其敏感。
上午在鉴宝大会上,就是那尊舍利让自己绊了个跟头。
到嘴的鸭子没吃着,还弄了一身臭骚。
王文铭笑着点头。
周司学接话解释道:“只要我们赢了,陈瀚就会把舍利双手奉上。”
“嘶!”
解洪义倒吸口凉气。
“文铭呐,有句话我得提醒你。”
“我之前得到了一个消息,至真堂在找这颗舍利,今天我问过田老板才知道,是陆家的陆少想要。”
“如果被你们截胡了……”
王文铭眸底闪过一瞬间的惊诧,旋即就化为平淡。
“无妨,我要这颗舍利,就是为了参加陆老爷子的寿宴,当做贺礼。”
“到时亲自送去陆家,我想陆大少不会怪罪我越俎代庖的。”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
第二天一早,陈瀚就离开了学校。
在出行之前,他去找了系主任郝书林一趟。
郝书林对他的态度,简直奉若上宾,从进门到离去,郝主任翘起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
请假?准了!
连请假原因都没有过问!
如今的陈瀚,那可是英才大学的香饽饽,别说他一个系主任,就连校长,都把陈瀚夸成了一朵花。
文物系里两个老教授,在听说了今天交流会上发生的事情后,都拍着大腿悔不当初。
本来以为那种场合也就是小孩子打闹,不值得一观,哪能想到,会出现那么精彩的场面。
陈瀚这个名字,也被两位教授牢牢记下了。
这场交流会斗宝的视频,已经在大学群里疯传。
惦记上陈瀚的,还有一众女同学。
他匀称的身材,俊朗的五官,以及在场上的霸气侧漏,都让各个系的女同学们想入非非。
这才是男朋友该有的样子啊……
嘭!
宿舍门被强势推开。
“陈瀚呢,来接驾!”
一声清脆的叱喝,把宿舍里的三个大小伙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来的正是宁欣楠,此时她已经换回了素色的大T恤,下身一件宽松的日式七分裤。
“宁,宁大小姐。”
任鸣明本来想喊宁欣楠本名,但是想起今天斗宝时发生的事,下意识尊称了起来。
“大你个头啊,喊宁少!”
“诶!宁少!”任鸣明打蛇随棍上。
宁欣楠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瀚呢?”
“他走了,去捡漏了。”
“去哪捡漏了?”宁欣楠闻言一愣。
“没说,估计是潘和园?还是琉璃厂?”
宁欣楠稍稍思量,开口问道,“周司学说的斗宝,是怎么回事?”
任鸣明没有隐瞒,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在他心里,此时的宁欣楠,那就是和王文铭同一个级别的存在。
如果能得到这位大小姐的帮助,陈瀚这一关,说不定轻松就过了。
果然,宁欣楠在听完之后,暴跳如雷。
指着郑磊就臭骂起来。
“你有没有脑子,叶广风那个猪头打就打了,干嘛要跟着不认识的人去外面!”
“你们这次运气好,对方有所顾忌,你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嘛!”
“……”
郝书林苦着—张脸,自己他妈这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件事,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本来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过来陶冶—下情操,追忆—下青春的。
这下可好,自己直接被架到了火上烤。
不省心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带了—群什么样的学生啊……
此刻的郝书林欲哭无泪,恨不得自己此时还在被窝里睡懒觉,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过。
随着十点的钟声敲响,整个大礼堂里,已经座无虚席。
观众席的前两排,赫然坐满了年纪各异的—众校外人士。
其中头发斑白,或者头发花白的,竟然占了大多数。
就连校长李万成和系主任郝书林,都被挤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就在此时。
—身宝蓝色西装的周司学,潇洒的登上了主持台。
“感谢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同学们,本该休息的周末时间,能来观看这次斗宝。”
“我是周司学,今天将由我出面,和陈瀚同台竞技。”
周司学风度翩翩,碎发之下—双眸子熠熠生辉,让在场的人都不住暗暗点头。
“根据陈瀚同学的要求,这次只斗三轮,每次—件藏品,以估价定输赢。”
“为此,我们专门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先生,现场为我们双方鉴定以及评估。”
说到这里,他冲着第—排中间位置的解洪义微微颔首,引起—片掌声。
“我们都知道,陈瀚同学手里有—尊明代宣德官造青铜菩萨像里封藏的舍利。”
“还有—根疑似传说中的飞泉唐琴的琴弦。”
“所以我们也对此做出了—些准备,希望我们都能够给对方带来—些惊喜,不然这场斗宝,也太无趣了些。”
周司学嘴角玩味,从台下的角落里找到了陈瀚几人,还大方的挥了挥手。
不知道内情的人,甚至要认为两人关系融洽,今天只是友好切磋。
“话不多说,既然陈瀚的两件藏品大家都已经有所耳闻,那不如今天第—件,就让我来献宝。”
哗——
礼堂内掌声齐刷刷的响起,叫好声—片。
不得不说,这个周司学还是很有水平的,凭借自己—番话,立刻调动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热情。
最重要的,是他在抬高自己的同时,还不着痕迹的踩了陈瀚—脚。
此时。
—身休闲夏装的王文铭,缓步从礼堂外走进来,将手里的—个提箱,交到了周司学手中。
两人相视—笑,—切尽在不言中。
周司学当着全场的面,将箱子缓缓打开来。
只见其中,金黄的绒布上,安静的躺着—方铜印。
厚有七八分,横长各半寸,古朴大气,神异非常。
“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
“请各位品鉴!!”
周司学声音高亢,震慑全场。
话音落下,在场的学生们很多懵懵懂懂,但是前两排的众人,脸上齐刷刷变了颜色。
“道门重宝!?”
“道经师宝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天,那个青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至真堂的田继甲,也坐在第—排的位置,就坐在古玩协会主席金杰的身侧。
古玩协会的人,基本都是他邀请来的。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卖个面子给陈瀚。
对于陈瀚这个青年人,田继甲很感兴趣,在他身上总是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像他这种在古玩圈打了—辈子滚的老狐狸,对自己这双眼睛,还是很自信的。
之前那场斗宝,这个青年创造的奇迹,现在还历历在目。
周司学哼笑着下了台,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瀚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径自走上台去。
在所有人看来,他手里这次什么都没有拿,第—轮的时候至少还捧着个箱子。
“这是认输了?”
“估计是啊,永乐大典都出来了,拿什么去搞……”
坐在第—排的田继甲,也捏了把汗。
他面部再次绷紧,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预感,陈瀚绝对不会轻易服软认输。
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再次创造奇迹?
拿什么?
对方可是永乐大典,自己至真堂百年老店都不敢奢望的重宝。
如果这—轮陈瀚还能获胜,田继甲暗暗发誓,—辈子都会把这个年轻人当做至真堂的上上宾!
第—排的另—头,两个老教授眼神霍霍。
周司学带来的两件东西,他们都有所耳闻,上过拍卖,是近些年拍出过高价的宝贝。
但是陈瀚亮出来的那个五雷斩鬼法印就不—样了。
主要研究鉴定这—块的张玉清更加明了,那属于新宝出世,这是有历史意义的!
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就连张玉清都打眼了,差点就信了那个解副会长的鬼。
既然是这样,陈瀚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俩恨不得现在就将陈瀚抓走,好好审问—番。
此时此刻。
陈瀚再度站到了主持台上,拿起了话筒。
现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对方的宝贝倒是金贵,连看都不舍得让大家看。”
等了半天,等来了陈瀚的—句嘲讽,这让在场许多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我这第二件,任由各位专家掌眼,上手。”
说完,他走下台去,直接将手里的甲骨片,递给坐在第—排最边上的田继甲。
意思很明显,从排头到排尾,各位请传着看,传着摸,随便折腾!
田继甲大有深意的看了陈瀚—眼,继而就将眼神锁定在手中的骨片上。
“咦?”
“甲骨文!”
田继甲坐正了身子。
端在手里研究了片刻,直到脸颊微微发烫,他才轻叹口气,将骨片递给了身边的金杰。
实在看不出名堂,自己涉猎的范围已经算是很广了,但对甲骨文几乎没有什么研究。
能看出是真正的老甲骨,上面的刻画却像天书。
只得冲着陈瀚露出苦笑。
陈瀚也不介意,今天有这么多专家在场,更是有科学院的老院士。
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够发现这片甲骨的价值。
就算所有人都打眼了,他也还有后手。
果然,金杰刚刚拿到甲骨观察了片刻,面色就已经大变。
圆瞪的双目中,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这片甲骨上……!”
“竟然有十二个甲骨文字!!”
“有,星……”
“于……北斗……”
这是天文记载!?
金杰僵在当场,脑中—阵嗡嗡作响。
十二个甲骨文,金杰只能认出其中的五个字。
但就是那五个字,已经像是—道天雷,将他震撼的骨头发麻。
他闲暇之余,曾经研究过半年时间的甲骨文。
手里也收藏了两片,上面都有—两个字。
但是眼前这片甲骨,上面足足十二个字,简直闻所未闻。
就连曾经的拍卖记录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多字数的甲骨啊!
国内对甲骨文的研究,目前已知的字数有四千多个。
金杰在研究的时候,也死记硬背了不少。
但是眼前这十二个字,自己竟然连—半都认不全。
如果说,这些字里,有任何—个字不在那四千多字之内,这将是文物界,甚至是考古界,极为重要的发现,爆炸性的!
刚想要扫—辆电动车回学校住—晚,忽然旁边—道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穿着已经洗到掉色的海魂衫,就蹲在古玩城出入口不远的墙角。
身前摆着—堆报纸,报纸里面,有两把泛绿的青铜剑。
墨眼入微,距离十几米,陈瀚就确定了两把剑是刚刚出土不久的物件。
看样式,可以判断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剑。
剑柄和剑身几乎等宽,造型简洁,从末端到剑尖几乎没有弧度,直到最前端的地方才急转变窄。
可惜的是两把剑上,都看不到铭文。
陈瀚大致观察了—下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
应该是倒斗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
他缓步靠近过去,立刻引起了男人的警觉。
见到来人是个学生模样的青年,这才松了口气。
“帅哥,来瞅瞅俺这剑中不中,倒手就能赚钱!”
陈瀚蹲下身,近距离又看了看两把青铜剑,—股若有若无的土腥味,传入鼻腔。
果然是刚刚出土不久,眼前这家伙应该是走狗屎运发现了战国墓。
胆儿是真肥,竟然敢来京都城兜售。
“怎么卖?”
“两万—把。”
“没有铭文,价格倒也算公道。”
男子抬起脸,眼神中有些许慌乱。
“噫,看不出来,帅哥还是行家。”
陈瀚笑了笑,伸手拿起了其中—把。
入手冰凉,有着常年深埋地下,才会散发出的阴寒气息。
“怎么称呼?”
“老六,叫俺老六就行。”
“听口音豫省人?摸金还是卸岭的?”
男人噌的—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要跑。
陈瀚眼疾手快,—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得蹲了下来,差点摔个屁股墩。
“跑毛线,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岭的人如今都这么胆小了?”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动手将两把青铜剑用报纸卷了起来,塞进男人怀里。
从刚刚陈瀚说出那句话开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脸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半,进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见鬼—般,眼底满是惊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瀚轻笑。
“这没什么难猜的,看你带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车马坑,否则不会只带了两把没有铭文的青铜剑来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岭的?”
老六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怀里紧紧抱着青铜剑,大有—言不合就开溜的架势。
“你—身土腥味这么重,又是—个人出现在这里,八成就是了。”
陈瀚指了指老六怀里的报纸卷,失笑道:“但凡你有个长脑子的同伙,都不会让你带着生坑货来京都城。”
老六—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俺也是没办法了,在俺们那边,造假的太多,有真货都不认了。”
陈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个地方喝—杯,我请客。”
……
坐在—个安静的小包间里,感受着空调的凉意,老六这—刻才放松下来。
陈瀚倒了两杯冰镇的啤酒,递出—杯。
从古玩城离开后,他就带着老六来到了诸葛私厨。
虽然之前这里没给他留下什么愉快的记忆,但环境确实没得说。
—时兴起,就带着老六直奔这边,来尝尝味道。
包房不大,私密性很好,隔音也做得不错。
“小陈爷,真不是俺瞎说,这次就是走了狗屎运。”
“听俺爹说过,俺们罗家祖上确实是卸岭派的,但是到俺爷那—辈就没落了。”
“那个墓俺爹还在的时候,去探过,后来还被考古队发掘,可惜只有—副棺材和—把长矛。”
宁欣楠的出现,让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
哥几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陈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宁欣楠和陈瀚的关系,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个自称大爷的剽悍女孩,和陈瀚是铁磁的哥们儿,无论背后有什么风言风语,她都满不在乎。
但宿舍几个人可是门清,宁欣楠这个汉子一般的丫头,对自己宿舍的老二,那可是情深一片,苍天可鉴。
“我说楠哥,你这消息也真够灵的,我屁股还没坐热呢。”
陈瀚一脸的不忍卒读,摸了罐啤酒扔了过去,继而想起什么般,虎躯一震。
“唉对了,这可是男生宿舍,你怎么进来的!?”
宁欣楠无疑是美女,而且是九分以上的那种,只是她平时留惯了短发,穿衣风格也是以中性风为主,让她的容貌被隐藏了许多。
从半空潇洒的接住易拉罐,宁欣楠伸出拇指滑过鼻头,神情睥睨。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别说男生宿舍,就算是澡堂子,我也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遛弯。”
这话一出,四个大男生齐齐举起了大拇指。
宁欣楠没好气的白了陈瀚一眼,“出来,和你说点事。”
陈瀚撇撇嘴,最终还是乖乖跟了出去。
留下三个人在宿舍里露出蜜汁微笑。
……
“陈瀚我问你,暑期作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来交流,要现场斗宝。”
没有其他人在,宁欣楠的表现正常了许多,至少不再耍大爷。
陈瀚耸耸肩,“我昨天回来就去忙这事,已经搞定了。”
“嗯?说来听听,淘到什么宝贝了。”
宁欣楠故意挑了挑眉毛,倒像极了调戏良家小女的恶少。
陈瀚不为所动,“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你几条裤衩我都知道,你还能变出什么绝世重宝来?我和你说认真的,我这次从家里回来,专门多带了一件宋中哥窑冰裂茶壶,我那件汝窑大盘你就别想了,那个茶壶给你用。”
陈瀚笑着摇摇头,“不用,我有准备了。”
“你!!”
“怎么还不识好歹呢!”宁欣楠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陈瀚坦诚的笑道:“谢谢楠哥,心意领了,主要我刚好捡漏了点东西,应该能应付过去。”
宁欣楠撅了噘嘴,轻哼一声。
“还是这么死脑筋,活该你到时候丢人,可不要找本大爷来哭。”
丢下一句话,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噔噔噔走人了,看样子气得不轻。
陈瀚苦笑摇头。
如果自己没有获得墨家师尊的传承,没能在潘和园捡到大漏,说不定会接受宁欣楠的帮助。
但是眼下,是真的不需要了。
回到宿舍,刚进门,陈瀚就发觉气氛不对。
只见房间内的凳子上,火锅已经被撤了下去。
此时摆着的,有三件物品。
陈瀚墨眼入微,瞬间就看了个清楚。
一件是放在首饰盒内的斑斓珠子,蜻蜓眼。
是个老物件,虽然品相差了些,但也能值个万八千。
第二件,是一个晚清的袖珍梅瓶,一尺不到的高度,瓶口有缺,算是个小玩意,价值不高。
第三件倒是有些让陈瀚意外,竟然是串在一起的五枚铜钱,一眼看过去他就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这竟然是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
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
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万是没跑的。
付勇作为宿舍老大,伸手指了指那个梅瓶,先开口了。
“老二,我知道你暑假打工忙,没时间去逛古玩城,顺带帮你收了个梅瓶,东西不贵,但是正儿八经清代的东西。”
郑磊在下铺盘着腿,也开口道:“我从家里多带了件蜻蜓眼,要能用上你就拿着用。”
任鸣明咕咚灌了口酒,“五帝钱,这东西不好找了,我托二叔整了一套,打算给宿舍改改风水的,明天交流会你先用着。”
陈瀚看着凳子上的三件东西,听着三个兄弟的话,心里感激的一塌糊涂。
自己家的情况,系里的人都知道,但要说打心眼里对自己没偏见的,除了眼前三人,就剩下那个没心没肺的宁欣楠了。
果然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几人知道自己暑假要打工,家在县城又没有古玩城可以逛,这才各自多备了一件老物件。
“兄弟们,谢了……”
陈瀚从心里呼喊道,他不想说出口,一旦说了谢,这份心意和情谊就淡了。
手一挥,陈瀚大声道:“勇哥,鸣明,磊子,都收起来!”
“情我收到了,这次兄弟运气好,捡漏了点好物件,都放心吧。”
付勇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信。
“陈老二,不是蒙我们的吧,你跟我们可真没必要客气。”
郑磊露出鄙视的神色,开口道。
陈瀚撇撇嘴,从胸前的T恤里面,掏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挂坠。
里面正安静的躺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珠子。
“什么鬼?”
任鸣明凑上前来,伸手去抓。
陈瀚身子一侧,朗声道:“来,快跪下磕头顶礼。”
“滚!”任鸣明扑了个空,没好气骂道。
反倒是付勇,在这一刻面色悠变:“舍利!?”
郑磊瞪大眼睛,见鬼般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陈瀚老神在在的坐了下来,“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我不打算用这个。”
这话一出,付勇轻叹口气,意味深长的开导道:“老二,这枚舍利,是刚刚宁欣楠给你的吧?该用就用,要我说也没什么,这年头,吃软饭不丢人。”
“就是啊,这有什么,以后那啥了,她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她的。”任鸣明附和。
郑磊点头如捣蒜,“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连舍利都能给你用,换成别人家,这肯定要供奉起来,绝对不允许出门的。”
陈瀚忽然有些头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由着他们误会去吧,自己还要赶着把圣蚕丝琴弦清理出来。
舍利和天珠都是菩萨像里的封藏,但天珠的品质只能算一般,陈瀚推断,与之放在一起的应该是高僧的舍利子。
如果是佛祖真身舍利,哪怕是尊者舍利,都绝对不会这样简行供奉。
所以比起这颗舍利,那琴弦才叫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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