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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就进团,不会再来看你。”
女儿惊呼:“从小我生病就是你照顾我的,你走了谁来照顾我?”
我没有回头。
11
进舞蹈团才发现,是傅叶的投资,我拒绝了。
我独自投递简历,没有获得一个面试机会。
舞蹈演员年龄是门槛,五十岁的我真是疯了才敢奢求。
沮丧的我,决定回家探望爸爸妈妈。
“回来了,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爸爸接过我的行李箱往里走。
妈妈牵着我往外走:“跟妈妈去喂鸡吧。”
这个充斥我童年回忆的村子,因为老公女儿不喜,已经二十几年没有回来过。
妈妈没有问我为何突然回家,只絮絮叨叨地介绍村里的农作物。
黄灿灿的火龙果,奶呼呼的草莓,还有红得发紫的香蕉。
触目所及的绿色田野,活蹦乱跳的小鸡,心里的郁气缓缓消散。
“妈咪,村里现在耕田都用拖拉机了?”
心情不自觉昂扬,我指了指田间谈笑劳作的村民们。
知女莫若母,妈妈二话不说,招手喊来一台拖拉机。
她细心扶我上车,给我介绍零部件操作方式。
最后放手后退半步,一如小时候教我骑自行般车:
“来,上手试试。”
“好!”
我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水沟里。
妈妈毫不客气地大笑,喊来几个大爷帮我推出来。
如此几趟,回家吃饭前,我已经和大伙打成一团。
晚饭后散步,经过音响震天的村广场,我被拉进广场舞大部队。
“不用了,不好吧,不合适……”
从一开始的婉拒,到羞涩站在边缘跳动,到最后,尽情摇摆的我被推到了前排当领队。
充实的快乐时光尤其助眠,当晚我睡得格外踏实。
没想到第二天,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