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熙沈湛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醉小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么闲吗?要不要换个人坐坐院长的位置?”沈湛现在像个炮仗,沾火就爆。宋平津投降,“我还有最后一句话…”“不听!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陆熙!”没办法,宋平津只好嘱咐了几句就拉着孙哲出去了。病房外,他神情严肃地问:“我联系不上陆熙,她里面为什么穿着病号服?”*秦乔对于陆熙的恋爱脑见怪不怪,可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从陆熙被秦时昱接回市医院到包扎完额头伤口,秦乔始终一言不发。陆熙也没解释,起身抱住了她,“乔儿,等我们毕业,就一起去维港坐船吧。”闻言,秦乔推开她嗔怪,“你这样不乖,能不能活到毕业还两说!我就应该让灵济寺里的老僧给你和沈湛卜一卦,看看他是不是命里克你!”陆熙又抱住了她,“所以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真要哭死了。”秦乔轻叹,“我可是...
《豪门恩怨:千金小姐的贴身保镖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你这么闲吗?要不要换个人坐坐院长的位置?”沈湛现在像个炮仗,沾火就爆。
宋平津投降,“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不听!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陆熙!”
没办法,宋平津只好嘱咐了几句就拉着孙哲出去了。
病房外,他神情严肃地问:“我联系不上陆熙,她里面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
秦乔对于陆熙的恋爱脑见怪不怪,可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从陆熙被秦时昱接回市医院到包扎完额头伤口,秦乔始终一言不发。
陆熙也没解释,起身抱住了她,“乔儿,等我们毕业,就一起去维港坐船吧。”
闻言,秦乔推开她嗔怪,“你这样不乖,能不能活到毕业还两说!我就应该让灵济寺里的老僧给你和沈湛卜一卦,看看他是不是命里克你!”
陆熙又抱住了她,“所以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真要哭死了。”
秦乔轻叹,“我可是拿你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让我看看伤口…他怎么就砸那么准呢,旧伤添新伤最疼了…”
陆熙声音哽咽,“那你,帮我吹吹吧。我以前受伤,我爸他也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看她哭,秦乔也跟着红了眼圈,“傻丫头,伤在心里,就算陆伯伯呼出台风,也止不了疼。”
……
一个星期后,陆熙出院。
先和秦乔一起去买了手机补办电话卡,然后直奔学校。
刚刚进教学楼,陆熙就被辅导员单独叫进了办公室。
辅导员是研二的学姐,很喜欢陆熙,对她照顾有加。
今天,学姐神色格外凝重,两人相对而坐,开口就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陆熙怔忡,脑海中顿时浮现邵伊珊的脸。
学姐继续道:“你被举报在高档会所里提供陪酒服务,连视频证据都有。”
“你也知道学校很重视道德风气,一旦有了这样的污点,轻则延迟毕业,重则开除学籍。”
“你的为人我清楚,如果有苦衷你和我说,我试着帮你协商解决…”
学姐向前倾身,压低声音,“我知道你父亲出事了,是不是现在生活上有困难,缺钱吗?”
陆熙缓了缓神,“个人恩怨,我是被诬陷的。”
学姐坐直身体,脸上愁容未减,“那这样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是邵家吗?”陆熙问,“是邵家大小姐举报的吗?”
学姐摇摇头,“直接举报到校长那里的,应该是个有权势的…陆熙,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争取帮你申诉一下,可你要有心理准备,意义不大。”
陆熙深知是邵伊珊的报复。
无论是那晚那辆冲她疾驰而来商务车,还是今天所谓的举报,都是邵伊珊不依不饶的报复罢了!
邵伊珊利用邵氏进行资本运作,学校的领导又怎么会为了她陆熙调查事情真相呢!
“接下来我会怎样?”陆熙问。
学姐轻叹,“在正式发布通告之前,暂停校内的一切课程,音乐会取消。”
陆熙并不感到意外,“好,那我等着学校的处理结果。”
学姐叫住欲离开的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开口。”
陆熙回眸笑了笑。
恐怕现在能帮她的,只有沈湛了!
只不过,让陆熙没有想到的是,事件在现实中的发酵更快。
学校论坛上,指名道姓地大篇幅抨击陆熙败坏音乐学院风气的文章。
还有分布在学校各处的公告栏,都张贴满了她“陪酒”时的照片。
连带着其父陆兆远入狱的事情被扒出,纷纷指责她“有其父必有其女”。
其实最让陆熙懊恼的是,每次的吵架都不是吵架,连冷战都算不上,顶多是她一个人的暗自伤神。
秦乔说得没错,沈湛是长在陆熙身上的毒瘤,不彻底拔除,她的恋爱脑永远都是绝症!
就像现在,陆熙在回课时第六次出错之后,主动向余青认错并且结束了这次小课。
八十六岁的钢琴教授,心脏承受能力实在有限。
陆熙总不能说,她是因为心里想着男人,才导致错误频出的吧。
她没出息她承认,每每都舍不得晾沈湛太久。
这次因为牵挂父亲陆兆远,最终还是没挺过三天,星期一晚上选修课一结束,就打车回了福熙巷8号的翰林府邸。
北城的夏天很长,八点钟的天儿还没黑透,像覆了一层深蓝色的幕布。
翰林府邸是沈湛用所赚的第一桶金购置的婚房,是城中稀缺园林别墅。
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据说军阀割据时期的总统府曾在此驻扎过。
当时着急结婚,简单重新装修了一下就入住了,房本上写的是陆熙的名字。
车子停在门口,陆熙扫码付钱。
夏季的夜晚,很适合在外聚餐。
以至于陆熙一下车就闻到了四溢的烤肉香。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隐隐传来几声欢声笑语让她惶恐。
沈湛喜欢安静,除了在床上弄出的动静,其他任何声音都算噪音了。
所以当她透过铁艺大门的栏杆,看见沈湛唇角微翘地坐在那里,就知道他对江怜母女的容忍度有多高了。
江怜一袭白裙,齐腰黑长直,妥妥的清纯小白花。
她脸蛋绯红,爱慕之色全在想看又不敢看的眼波流转中。
对比她的安静,她母亲就“洒脱”多了。
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灯光下,她喋喋不休时的口水就像喷泉,尽数落在面前的美食上。
正当陆熙失神,想着是不是她们母女救过沈湛性命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小小姐回来啦!怎么不进去呢?”
林妈——是陆熙母亲覃瑜霈当年的陪嫁。
自覃瑜霈难产、导致羊水栓塞去世后,林妈就一直照顾陆熙,从月嫂到保姆,从小到大。
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一口一个“小小姐”把陆熙叫大了。
从那天沈湛将江怜母女带回家,林妈就给陆熙发了条“鸠占鹊巢”的信息。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又站在门口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维护她沈太太的权益?
陆熙骨子里高傲,犯不着像一个泼妇一样当面质问江怜和自己丈夫什么关系。
再说,外面的女人和自己父亲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的。
“林妈,替我传个话,我有事找他,在书房等。”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等来的只有林妈的微信消息:一楼花厅,歌舞升平了。
林妈说得隐晦,当陆熙步履匆匆从别墅后门出走,经过一段羊肠小路,远远看见湖心岛的花厅中,那一抹翩翩起舞的身姿时,心头顿时一紧。
江怜会跳舞不要紧,跳得好坏也无所谓,让陆熙意想不到的是,沈湛居然愿意看!
他向来不屑这种靡靡之音,陆氏旗下的无数个KTV和夜总会,除了应酬,他甚少踏足。
这个江怜到底是个什么“荤菜”,屡次三番改变沈湛观念,还是沈湛隐藏太好,现在才是本性使然。
陆熙脑子一热,也顾不得思考许多,小跑过石拱桥,出现在花厅门口。
娇粉色的玫瑰弓形门下,是陆熙苍白的小脸。
音乐、舞蹈,因为她的到来戛然而止。
江怜敛了笑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波斯地毯上,怯生生地叫了声“姐姐”。
许是扰了沈湛兴致,他脸上不悦,默默碾灭还未燃尽的香烟,淡淡开口:“怎么,沈太太也有兴趣参与?”
“我不是歌舞伎!”陆熙愤愤的。
沈湛斜睨自己妻子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嘴唇,轻嗤:“沈太太过谦了,你秀外慧中,古典芭蕾上的造诣可不比钢琴低,共舞一曲,顺便指点指点江怜,她的腰肢儿不够软。”
陆熙攥紧了拳头。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人吗,他为何极尽侮辱!
大小姐的教养始终压着陆熙的脾气,让她没有在外人面前发作。
既是给沈湛面子,也是在维持自己可笑的尊严。
“沈湛,我有话跟你说…”
男人双腿交叠,微微后仰,名贵的宝珀腕表反射着皎月的光,“就在这儿说。”
陆熙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怜。
不知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意,江怜歪着脑袋,肆无忌惮迎接陆熙的目光,却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见陆熙沉默,沈湛再次沉声重复了一次,“就在这儿说!”
他目光凌厉,仿佛是警告和威胁。
警告她想好顶撞的后果,威胁她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
事关陆兆远的身体,陆熙自知现在绝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她深深汲气,“你说过帮爸申请保外就医的。”
沈湛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儿,“季耀天的生意让我损失九个亿,你觉得跟我提要求合适吗?”
“我尽力了…”想起那晚,陆熙就略带哭腔,“如果不是你的话…”
“怨我?”
陆熙紧咬下嘴唇,眼泪来得猝不及防。
怎么说都不对,她无力又着急,“那你…什么意思,不顾爸死活了吗?”
沉默半晌,沈湛一个眼神示意江怜离开。
江怜走后,沈湛起身按动开关,落下了花厅四周的纱帘。
走到陆熙面前,用粗砺的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又被男人粗暴捏住下巴,扳回面对自己,“取悦我!”
礼服是黑色修身长裙,款式简单,只在领口处点了一圈碎钻,是宋平津助理苏栀借给陆熙穿的。
黑色衬她,再散落开天生有些自然卷的头发,微微涂个正红色的口红,已够艳压群芳了。
饶是常年混迹女人堆里的宋平津,也难免被惊艳到了,连烟灰烫到手都不自知,腹诽沈湛这小子真他妈的命好!
慈善舞会是北城金融巨鳄邵氏发起、每五年举行一次的盛会,届时,所有筹集来的善款将用于贫困地区儿童的罕见病医治。
会场在远郊半山的空中花园酒店,隶属陆氏集团产业。
当年陆熙的十八岁成人礼就是在这办的,因附近有一大片保存完整的植物生态园,还在这儿玩了一个星期,很是熟悉。
舞会正式开始之前,要举行慈善竞拍。
海礁厅,当陆熙挽着宋平津出现的时候,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宋平津家里世代从政,爷爷父亲更是北城上不封顶的高官。
他甚少出席商界晚会,家里的缘故也不容许他高调,因此引起这场骚动的,自然是陆熙。
除了男人落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也不乏女人善妒的窃窃私语。
陆熙不骄矜,不会躲在宋平津身后,反而落落大方迎接欣赏和质疑。
这也让宋平津刮目相看,落座后不免调侃,“看来,实力不允许我宋平津低调,你太耀眼,波及到我了。”
这话倒是让陆熙脸红,“宋医生就别打趣了。”
“没开玩笑,人家会问陆小姐的男伴是谁,没准儿还能增加我恒康医院的知名度呢!”
“那也算变相宣传,我来对了。”
陆熙歪头一笑,简直要命!
宋平津忙别过头去,再看,恐怕要溺死在她温柔的眼波中。
突然,好多已经落座的宾客纷纷起身,向门口方向聚集。
宋平津轻哼,“湛爷果然名声鹊起…一个个的都上赶着巴结。”
推了一下陆熙,“你老公来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勉强能穿过人群缝隙看见沈湛和他身旁的一抹墨绿色。
沈湛气场依旧,188的身高宽肩窄腰,身材堪比模特,样貌更胜明星,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和他的气质相比,江怜就逊色了些。
虽然也是漂亮的,但终究是没见过世面,唯唯诺诺地紧紧抓着沈湛袖口,连头都不敢抬。
饶是如此,陆熙并无半分优越感。
她再拿得出手,再登得了台面,沈湛带的,依然不是她这个沈太太。
宋平津凑过来,“你比她漂亮多了。”
看似安慰,也许只有宋平津知道,他真的不能再真。
陆熙浅浅一笑。
一场拍卖会下来,江怜已是妥妥人生赢家。
压轴的一套名为“盎然”的翡翠首饰,被沈湛以两亿五千万的高价点天灯拍走,当场就将其中的手镯送给了江怜。
满翠圆润,十分衬她的晚礼裙。
果然首饰一戴,整个人的气质都提升了,少了几分怯懦,连对赞赏都应对有余了。
陆熙觉得呼吸有些不畅,舞会开始前,她借口补妆去了卫生间。
镜中的她捂着心口,额头和鼻尖渗出了一层汗水,心脏的不舒服让她始终眉心紧蹙。
倒了两颗药进嘴,苦涩滋味立刻充斥口腔。
漱了漱口,又缓了缓,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卫生间的门就开了。
对上镜子里男人那冷冽又妖冶的眼睛,陆熙猛然回头,不可置信道:“你疯了,这里是女卫生间!”
啪嗒!
他落了锁。
沈湛在陆熙惊诧的眼神中走来,双手拄着洗手台,将她圈在自己的方寸之地。
他俯下身,陆熙的小腰被迫向后弯折。
“你要干什…唔…”
沈湛以吻封缄,吻得凶狠恶劣。
陆熙又惊恐又生气,不断挣扎。
他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托着她的腰,玩味地用大拇指抹去溢出唇线的口红,“寂寞难耐?主意打到宋平津身上了?”
陆熙很乖,唯一一次“离经叛道”,大概就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嫁给了自己的贴身保镖沈湛。
十四岁那年的绑架勒索,是陆熙心中永远磨灭不掉的阴影。
在被困和不断被转移的整整三天两夜里,只因绑匪索要的一个亿赎金只到了一半,陆熙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就被剃光了送到了父亲陆兆远手里。
绑匪心狠手辣,从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剃头的时候,匆忙间在年幼爱美的小陆熙头皮上,划了许多道血淋淋的伤口。
她不敢喊疼,因为他们威胁她敢出一点儿动静,就要像抹了她心爱小狗脖子一样,割开她的喉管放血。
所以当二十四岁的沈湛,孤身一人对抗绑架团伙,不畏枪林弹雨,犹如神衹般将陆熙解救出来的时候,她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为她挡子弹的男人。
日后,也是他陪着她,走过了头发由短变长的艰辛岁月。
爱意好似头发疯长,洗涤了陆熙不堪的腌臢。
沈湛高冷,从未将“爱”字宣之于口。
陆熙也不嗔不怪,默默守护这个曾守护自己的男人。
十年的付出,就算是块冰冷的石头,用心口也捂热了吧。
可沈湛对她似乎只有责任,无关爱意。
陆兆远说她偏执,现在又怎么不算一种“自食其果”?
从回忆里抽离,陆熙看着手上孙哲送来的黑色连衣裙,迟迟不敢换上。
深v露背,总共也没二两布料,她的泳装都比这保守。
突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穿过她的小衫,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
缓缓向下探去,插进半身裙里…
一阵电流窜过头皮,紧接着是不由自主的颤栗。
陆熙转过身,仰望对上男人凌厉的眉眼。
沈湛五官太过优越,总是让女人一眼溺毙在这禁欲系中。
男人挑起眉梢,“我帮你换?”
只是这声音再好听性感,也不过是诱哄妻子取悦别人的手段罢了。
陆熙小扇子似的睫毛颤了颤,低声轻语,“我可不可以不去…”
“当然,”沈湛托起她的下巴,被迫她凝视自己如同深渊的眼睛,“只不过我无力分心岳父的事情,恐怕你要落下一个不肖子孙的罪名了。”
沈湛戏谑着抽走她手中的裙子,“给江怜个机会也不是不行,她看上去也挺…骚的。”
陆熙一把抓住他的小臂,闭了闭眼,狠了狠心,“给我吧。”
沈湛轻哼,仿佛在嘲笑她的自取其辱,“现在换上,我看着你换!”
背对着沈湛,站在穿衣镜前的陆熙,脱得只剩一条底裤。
这种裙子,不能穿胸衣,好在她胸型饱满浑圆,连胸贴都省了。
沈湛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从上到下审视陆熙的好身材。
她虽瘦弱,那几两恰到好处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在黑色天鹅绒布料的映衬下,更显肌肤胜雪。
后背右侧肩胛骨处的红色小痣添了几分妖娆,沈湛清楚记得它摇曳生香的画面。
倏地,刚才还挂在男人嘴边的几分讥诮,渐渐隐没在他那不辨喜怒的表情中。
一想到她在季老板肥硕的身体下承欢,冷冽的眼中平添了杀气。
他箭步上前,粗鲁地扳过她的身子,掐腰与自己严丝合缝。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嫉妒生气,只多看了陆熙几眼的季老板,俨然成了沈湛心里的假想敌。
未说半语,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
就这样,刚刚穿好的衣服被撕扯开,在镜前,沈湛将陆熙深深占有。
即便隔音再好,顾忌着家中来了生人,陆熙隐忍不发出声音。
偏偏沈湛就要故意磨她,好几次险些失控大喊。
直到房门被敲响,沈湛才控着她的腰草草结束。
事毕,他依然衣冠楚楚,微微整理了一下裤子上的褶皱,又随手拿了件白色裙子丢给陆熙,“抓紧时间,别让季老板久等了。”
陆熙刚把苏栀塞进车后座,江怜就追了上来。
“姐姐等一下…”
陆熙关上车门,本不想搭理她的,可顾及沈湛的关系,还是苦口婆心了。
“江怜,你涉世未深,不了解名媛会到底有多危险。听我的,立刻抽身,离邵伊珊远点儿。”
说完,陆熙转身离开。
江怜拦在她前面,既着急又可怜,“姐姐不用劝,她们本就是想通过我邀你入会,被你拒绝了,自然不肯搭理我…我来,是有急事求姐姐帮忙的!”
陆熙:“怎么了?”
江怜扭捏,酝酿酝酿着,眼泪就来了,“她们,她们对姐姐的气,发泄到我身上了,那个,那个天价手镯,被她们扔了。姐姐帮我找找吧,除了沈先生,我就认识姐姐了。”
陆熙眯起眼睛,“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们说扔就扔,确实过分!放心,我会帮你报警,让警犬来找,比人管用。”
“不行!江怜一把抓住陆熙手臂,不住摇头,“今晚盛会,我是以沈先生秘书的身份来的,代表的是柏洋集团,绝不能报警,会影响集团声誉,姐姐,您就帮帮我吧!”
江怜哭得实在令人动容,陆熙却没有忘记,她在沈湛面前也是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陆熙看了一眼车内,苏栀正躺在后座上睡得正香。
“好,你带路,我跟你去找。”
江怜破涕为笑,“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陆熙甩开她的手,“走吧。”
生态园方向,越走越偏僻,越走越黑。
江怜打开手机手电,把陆熙往林深处带领。
突然,江怜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姐姐,这儿有条岔路,我们分开找吧。”
夜色昭昭,近乎伸手不见五指,江怜居然不怕,还要提出来分头找!
不见陆熙表情,却能感觉得到她的语气玩味,“你确定邵伊珊她们把你手镯扔到这里面了?这里阴森恐怖,不太会像正常人愿意踏足的地方。”
江怜连忙解释,“她们没有扔,是让一条小狗叼进来的,我亲眼看到的!”
小狗叼走的怕不是手镯,而是江怜大脑!
如此漏洞百出的谎话她也能编的出来,真当陆熙跟她一样没智商!
左右也是来了,陆熙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我们分开找!”
基于对地形的熟悉,陆熙并没有沿着现有的道路,而是钻进了丛林里。
十分钟过去了,江怜焦急地望向陆熙离开的方向。
“怎么没动静?应该有动静了呀!”
她决定去看看,顺便打开手机录像,准备将陆熙被男人侵犯的画面录下来用来威胁。
她一边轻唤“姐姐”,一边向另一条路走去。
陆熙没找见,倒是有两个精壮的外国男人突然跳出来拦住她的去路。
想必他们就是邵伊珊找来教训陆熙的。
江怜正想开口问,借着漏下来的月光,就看到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睛。
她心里咯噔,莫不是把她当成陆熙了吧!
她一边后退一边摆手,“别误会,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她往那边去了,你们…哎…别动手动脚的…”
两个男人摩拳擦掌,“Nice,I can’t wait。”
“Yeah,seize the time。”
无奈江怜不会英语,既听不懂也不能沟通,唯一能做的就是跑!
可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来。
不久,惨叫声便响彻整个林区。
手机安静躺在地上,录像功能还开着,只不过,主角却是她自己。
凭借对地形的熟悉,陆熙很快走了出来。
她立刻叫保安进林寻找,并且报了警。
说不害怕是假的,人心险恶永远比阴森的深林恐怖。
惊魂未定的她坐在花坛边,直到手机响起。
缓了缓,按下接听。
没过一会儿,宋平津快步过来,面露担忧,“什么叫被人引到生态园?”
陆熙深吸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越听,宋平津的眉头锁得越紧。
不为别的,江怜是沈湛带来的,出了事情,沈湛自然要把这“见死不救”怪罪到陆熙身上。
“我先送你回去,这里,警察会处理的。”
她不乱动,任男人将她圈在怀里,眼泪却没停,扑簌簌委屈得很。
而沈湛心里清楚,她委屈的是什么。
每次她哭,他都有些折手。
他不认为这是心疼,只不过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不得不哄罢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狎玩道:“不是没怎么样吗,跟我甩脸子,嗯?”
陆熙倔强地别过头,声音闷闷的,“耍人很好玩儿吗,还是压根儿没把我当人看?”
沈湛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后背,停在她自然卷翘的发尾。
商场沉浮,季耀天是出了名的难搞加难缠。
只要被他看上的女人,得不到的便毁掉。
沈湛想收拾他已经好久,今天,不过是借着陆熙给他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让他知道北城变了天,再不是季氏一手遮天的局面了。
“你要是听我的话,给季老板下药,哪里还用我亲自动手?”
陆熙小脸儿煞白,不可置信看着他,“既然这么失望,为什么不干脆在门口听着,闯进来干嘛呢?”
原以为被他送上别人的床已经够侮辱了,没想到还有补刀。
饶是她的隐忍不值钱,也不能这么被糟蹋!
陆熙推开他,冲着驾驶室的孙哲喊:“停车。”
后视镜里,孙哲等着沈湛示下。
男人冷脸,再无耐心与之周旋,“靠边停,放她下去。”
孙哲多了句嘴,“沈总,这个地方偏僻,您看还是…”
“再废话你也跟着一起滚!”
孙哲收声,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
待陆熙下了车后,绝尘而去。
倒车镜里,看着陆熙的影子越来越小,很快融入在黑夜里,孙哲不免腹诽沈湛心狠。
“在骂我?”沈湛洞察力极强,仅凭对方一个细微表情就能判断其心中所想。
孙哲连忙收回目光,“沈总,您为什么不告诉夫人,那粒药丸是迷药,吃了就会昏死过去呢?”
“告诉她又怎么样,她会感谢我?都身在地狱,一起烂吧!”
他磕出一根烟夹在唇边,歪头拢火点燃。
吸了一口,手肘随意搭在车窗,与微风一起分享他的卡比龙总裁。
孙哲:“那要不要让江滨盯着点儿,夫人一个女孩子在外挺危险的。”"
“卫生间去了这么久…坏肚子了?”宋平津问。
陆熙摇头,不打算告诉他遇见沈湛的事。
好在宋平津没多问,拉着她进去先填饱肚子。
开场舞毕,宋平津邀请陆熙共舞的举动倒是为她挡了不少桃花。
宽阔场地上,他和她舞步飞旋,配合前所未有的默契,更是获得了掌声和欢呼声。
陆熙心中阴霾渐散,宋平津又在她脸上看见了他喜欢的酒窝。
“想不到陆医生跳华尔兹跳得这么好!”陆熙欣喜。
宋平津有些无奈,“小时候家里逼着学的,我还会跳芭蕾你信吗?”
陆熙嘴巴微张,“我,信!”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在接了一个电话后,他把陆熙交给了助理苏栀,称自己去去就来。
两人坐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
当陆熙给苏栀递了一杯气泡酒时,留着齐刘海、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儿眼神艳羡地看着她,说:“你是宋平津第一个邀请跳舞的女孩儿!”
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保镖给宋平津刷卡开门,进去便看见站在窗边、把烟头儿撵灭在盆栽里的男人。
比他还醒目的,就是茶几上放着的那套“盎然”翡翠首饰。
“啧啧...”宋平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要不还是说你够意思呢,花两亿让哥们儿开眼!”
宋平津刚要伸手去摸,突然肩膀一沉。
沈湛站在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沉声道:“别动!”
这种目光,霸道、威胁,连带放在他肩膀的手,也在不自觉加重力量。
宋平津了然,“什么意思,是别动珠宝,还是别动陆熙?”
“老宋,你知道我个性,我的东西别人碰不得,兄弟也不行。”
“这是,警告?”
“是!”
宋平津勾唇,拿开了沈湛的手,起身,“兄弟!朋友妻不可欺我懂,我把陆熙当妹妹,单纯觉得她可怜。她今天来医院为了陆兆远感谢我,得知你没带她参加舞会,有些不开心...”
沈湛打断,“所以你带她来,看见我身边带了江怜她就开心了?”
宋平津愈发失去耐心,“你这么抬杠就没必要聊下去了,夹枪带棒的干什么呢?”
沈湛冷脸,揪着宋平津衣领愤愤道:“我在北城根基未稳,多少人想分陆氏一杯羹?时局动荡不安,任何人都想拿捏我沈湛的软肋!我高调带陆熙出席各种公共场合,就是将她置身众矢之的,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你觉得我有几个分身能护她周全?”
此话一出,宋平津恍然大悟般地眨眨眼睛,“所以,你在保护她,你、还是很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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