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月谢空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全局》,由网络作家“胖小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空青的出现像一盆水泼灭了所有人寒暄的欲望。景稚月看到神色明显不自然的老祖宗和景摘星,眼中嘲讽一闪而过,站起来说:“王爷。”谢空青点了点头,看着太子就说:“殿下,那边该你过去了。”太子是代替皇上和皇后前来吊唁的,本该在前头主持大局。可这人到了就径直入了女宾所在之处,看似心思细腻忙着安慰老王妃,实际上却有玩忽抓不住重点的滑稽。太子悻悻一笑,连忙说:“皇叔说的是,孤这就过去。”谢空青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要走。景稚月突然说:“王爷留步。”“怎么?”她端着温柔贤良的笑走上前,柔着语调说:“王爷有所不知,祖母担心妾身粗鄙照顾不好您,特意给您备了两个德才兼备的知心人儿,说是让咱们一会儿带着回去,您看……”“爱妃是缺人伺候了?”谢空青出人意料地说:...
《神医弃妃冠绝天下景稚月谢空青全局》精彩片段
谢空青的出现像一盆水泼灭了所有人寒暄的欲望。
景稚月看到神色明显不自然的老祖宗和景摘星,眼中嘲讽一闪而过,站起来说:“王爷。”
谢空青点了点头,看着太子就说:“殿下,那边该你过去了。”
太子是代替皇上和皇后前来吊唁的,本该在前头主持大局。
可这人到了就径直入了女宾所在之处,看似心思细腻忙着安慰老王妃,实际上却有玩忽抓不住重点的滑稽。
太子悻悻一笑,连忙说:“皇叔说的是,孤这就过去。”
谢空青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景稚月突然说:“王爷留步。”
“怎么?”
她端着温柔贤良的笑走上前,柔着语调说:“王爷有所不知,祖母担心妾身粗鄙照顾不好您,特意给您备了两个德才兼备的知心人儿,说是让咱们一会儿带着回去,您看……”
“爱妃是缺人伺候了?”
谢空青出人意料地说:“若是缺人伺候,本王再另行给你多拨几个,何需让人从娘家送来?”
景稚月为难一笑,看着脸色不对的老祖宗说:“可这毕竟是祖母的一番心意,妾身也不好辜负。”
“本就是可有可无之人,谈何辜负?”
谢空青掸了掸指尖淡淡地说:“爱妃既是一家主母,那就当做好挑拣之责,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收了往府里带。”
景稚月露出个受教的表情,乖顺地说:“王爷教训得是,妾身记住了。”
谢空青甩手走了。
景稚月看向脸色趋向漆黑的老祖宗,叹气道:“祖母也看到了,您刚才说的事儿就作罢吧。”
谁想往谢空青的身边塞人都可以,用什么手段她都无所谓。
但是谁都不能借她的手作怪。
她自己保命求生已足够艰难,没多余的心思再给别人做戏。
景稚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谢空青开了口。
谢空青都亲口回绝了,谁能说什么?
老祖宗强撑起一抹笑说:“是我思虑不周让你为难了。”
“算了也好。”
景稚月成功把皮球踢了回去,心情大好。
等丧仪过半,按规矩到灵堂前再上了一炷香,她就赶在晚饭前就带着人出了雍王府。
雍王的死太过突然,民间朝野都掀起了无声的浪潮。
马车一路缓行,街边的议论也潮水似的朝着马车里灌。
景稚月垂下眼帘说:“太医都说了,老王爷是年老体弱受不住风寒才殁的,怎地民间都在传此事与王爷有关?”
空心苦笑着说:“无知愚民以讹传讹罢了,王妃何必在意?”
望京城约定俗成的谣传准则。
但凡是枉死惨死,或者是别人觉得不该死的,一旦死了,肯定与谢空青相关。
淮南王府的人都习惯了。
景稚月听到这话无声一滞,默默抓起茶杯灌了一口水。
别的她不知道。
可雍王的死,还真跟谢空青没半点关系。
真正的凶手还在雍王府外跪着呢……
景稚月对付着吃了晚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照例开始给自己拔余毒。
她拔下身上染血的银针,顺着指尖逼出的乌血很快就铺满了碗底。
她把乌血倒进花盆里,看着逐渐枯萎的兰草想到宣平侯府等人的攀天大计,气得无声冷笑:“想当太子妃?”
“做梦!”
就算是为了她拔除体内余毒遭的这些罪,那些人的春秋大梦也必须被戳碎!
景稚月就没准备给宣平侯府做脸,谈笑之下句句拆的都是景家人的台阶。
反正只要是能给这一家子添乱添堵,她就满意。
景夫人脸色一度趋向漆黑,可还是维持着笑说:“王妃嫁出去后也不管娘家事儿,可家里长辈挂念得很。”
“老祖宗今儿一大早就起来就说起了王妃,这会儿只怕也还在等着呢。”
景稚月微妙一顿。
惦记她?
这家里居然还有人会惦记她的死活?
见她不动,景夫人咬住了牙关说:“摘星,带王妃去给老祖宗请安,别让你祖母等心急了。”
这里宾客众多,绝对不能让景稚月再在这里捣乱!
景摘星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王妃请随我来。”
景稚月看着她姣好娇嫩的侧脸,意味不明地笑了。
“既如此,那本妃就先去看看。”
她倒是要看看,今日这里摆了个什么局。
老夫人住在内院最深处的寿安堂。
她年纪大了不管事儿,多年来一直深居寿安堂鲜少外出,也不太见人。
之前宣平侯接连出了那么多事儿,景稚月也不曾跟这位传闻中的老祖宗碰过面。
今日是老夫人的贺寿之喜,可她也没出来,只是陆陆续续有人前去寿安堂拜见。
景稚月到的时候,正巧赶着上一波问安的人出来。
一进一出中间隔了一道花廊,肆无忌惮的说笑声直入耳中。
“都是同一对父母所生,景二小姐是天上明月,也不知为何有个就长成了烂泥的蛤蟆,还真是世事无常。”
“二小姐德才容功四角俱全,反观另一个,啧……”
“空有王妃之尊,活得不如下人,这样朝不保夕的尊贵拿来何用?”
……
众人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走远。
景摘星似有恼怒地蹙了蹙眉,低声说:“姐姐不必介怀,这些人如何能知道淮南王的尊贵?”
“姐姐如今是家中身份最尊之人,哪怕是父母家人见了也要跪拜问礼,这样的威风若非是嫁了淮南王,京中女眷谁能有得起?”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字里行间却藏了软绵绵的针。
字字扎心。
景稚月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悠悠道:“妹妹说得对,本妃是比旁人尊贵。”
不论她在淮南王府有多举步维艰。
可看她不顺眼的人见了她就是得跪。
这不是尊贵是什么?
景摘星的笑瞬凝在嘴角。
景稚月见了,无声一嗤。
寿安堂里。
景摘星把她送到就走了。
老祖宗看到景稚月激动得站了起来。
“我可怜的孙女儿,祖母可算是见着你了。”
见她哭了,伺候的嬷嬷赶紧说:“老祖宗您忧心王妃愁得身子骨都垮了,今日再一哭,少不得又要多喝上几日的苦药汤子。”
“王妃您快劝劝,别让老祖宗伤了身子。”
老祖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嗔道:“你个老货,大好的日子,少说晦气话惹得稚月担心。”
她亲热地拉着景稚月坐在自己身边,摸着她的手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景稚月听了却只觉可笑。
原主在宣平侯府十几年生死无人问津。
如今出嫁刚月余,便突然有人心疼了,这是什么说破天的好笑话?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淡淡地说:“老祖宗说笑了。”
“我是高高在上的淮南王妃,怎会受苦?”
老祖宗闻言低低叹气。
“你这孩子,在祖母面前何必逞强?”
“淮南王喜怒无常,性情悖于常人,你如此嫁给他,日子怎会舒心?”
她笑着点了点景稚月的眉心,叹道:“罢了。”
“你年轻不晓事儿,少不得要长辈为你周全打点。”
“桂嬷嬷,把人带上来。”
丹烟找到阿胶回来,景稚月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妾室们按规矩请安。
景稚月闻到柔姨娘身上的幽香,面露新奇。
“你今日身上这香闻着倒是新奇,可是有什么门道?”
柔姨娘将腰间的香囊摘下来,说:“这是奴婢自己摘了花瓣做的。”
“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王妃若是喜欢,奴婢就将这个送给您了。”
“王妃放心,这是奴婢昨晚刚做好的,都是新的呢。”
景稚月看着香囊上精致的络子,意味不明地笑了。
“难为你有心了。”
她不想多事儿,可这人下手却足够狠辣。
如果她把昨晚那盏燕窝喝了,再加上这香囊中催发药性的香,不出半月就能送她安心上路。
怕自己的秘密被她发现,所以就要先下手为强吗?
见景稚月不动,柔姨娘秉持着自己一贯的温顺,索性跪下去双手把香囊系在了景稚月的腰间。
旁边有人见了她这副卑躬屈膝讨好景稚月的样子,鄙夷之色连成一片。
景稚月看着她恭顺的眉目,心下一点点变凉。
她没心力去探查柔姨娘给自己下毒的神通广大,也不想探究其中牵扯了多少污垢。
可人做初一,我回十五。
礼尚往来,这是规矩。
不一会儿,妾室们各自散去。
景稚月若有所思地说:“府上的人可有定期请大夫来请脉的往例?”
许嬷嬷说:“府上的正头主子就只有王爷和王妃,太医院的大夫每隔半月会定期请脉。”
“其余人都是有了不适的话,再请大夫。”
景稚月摇头说:“这样也不妥。”
“病从根子起,防病总比治病强,找个大夫请平安脉的花销算不得什么。”
“去外头请个名声好的大夫来,给府上的姨娘们挨个请脉,若有不对的地方,就从账房拨了银子该治的治,该调的调。”
她说完看了许嬷嬷一眼,笑道:“只是大夫多是男子,给姨娘们请脉多有不便。”
“嬷嬷辛苦一趟,陪着大夫把府上都走上一遭,也省得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言语。”
景稚月是王妃之尊。
可这个王妃到底有多少水分,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她出于好心请了大夫,传出去的话却不是能受她控制的。
这么说合情合理。
许嬷嬷没多说低着头应了。
下午。
景稚月午睡醒了,坐起来就说:“丹烟,今早我光惦记着柔姨娘的香囊,把正事儿忘了。”
“你把阿胶给柔姨娘送去,说不定正好用得上。”
丹烟听了无声微僵。
见她不动,景稚月奇怪地说:“愣着做什么?”
丹烟抿了抿唇轻轻地说:“柔姨娘午间突发恶疾,已经去了。”
景稚月吓到了似的,喃喃道:“去了?”
“你是说她死了?”
“今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福子正好走到门外,听到这段呦了一声,横了丹烟一眼,斥道:“没规矩的丫头!”
“不相干的奴婢死就死了,你说出来侮王妃的耳朵作甚?”
“自己出去领罚!”
丹烟低着头出去了。
福子说:“奴才给王妃请安。”
景稚月没看到他一样,失魂落魄地说:“怎么就死了呢?”
“我看着她也就是气血不调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还想着给她一盒阿胶补补身子,可这……”
她说一半话音戛然而顿,甚至还红了眼眶。
福子看了眼摆在边上的阿胶,叹着气说:“您是好心,可惜那奴婢当不起这样的厚福。”
“您就别放在心上了。”
福子又宽慰了景稚月几句才退出去。
回到听竹苑,他低声说:“王爷,瞧王妃的样子应当是不知情的,今日的事儿只怕是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
谢空青幽幽道:“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那人他留了许久没动,为的就是等个时机。
可今日就这么被景稚月误打误撞给破了局。
这真是巧合?
桂嬷嬷打帘去了,紧接着就带了两个身形窈窕容色娇俏的丫鬟走了进来。
她笑眯眯地说:“青锁,青黛,还不赶紧给王妃见礼。”
青锁和青黛娇俏俏的跪了下去。
嘴里说的明明是请安的话,可一转三折的话音里愣是弯出了撩的人的钩子,眉色眼波间流转出的也是惑人的魅气。
这显然不是寻常用处的丫鬟。
景稚月见状笑而不语。
老祖宗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说:“这两个丫鬟都是知心晓趣的,也知道规矩。”
“你身边没个贴心人,言行皆有不便之处,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就把她们带上,在身边放两个可心的人儿,往后行事便宜些,也好给你拢一拢淮南王的心。”
话说至此,景稚月总算是明白了今日这一番唱念做打为的是什么。
合着是觉得她于宣平侯府无用,想借着她为由头往谢空青的身边送人。
可谁都知道谢空青忌讳这个,也都知道她处境艰难。
如此作为,到底是真的在为她着想,还是生怕她死得晚了赶不上投个好胎?
这些人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不在乎她的死活。
景稚月眼中讥诮一闪而过,出人意料地应了下来。
老祖宗没想到她如此爽快,愣了下迟疑道:“你贸然带人回去,淮南王不会为难你吧?”
景稚月勾唇笑了。
“怎么会呢?”
“王爷见了美人儿只有欢喜的份儿,不会不高兴的。”
事情如此顺利是谁都没想到的。
可景稚月没脑子似的直接把人收下了,老祖宗对此还是很满意。
事情办完了,她也没了周旋的耐性,索性把景稚月打发了出去。
景稚月走出寿安堂,对着空心招手:“你过来。”
片刻后,空心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小瓶子,脸上难得崩出了几分错愕。
景稚月语重心长地说:“这是祖母给的好东西,务必别浪费了这样的好东西。”
“办好了有赏。”
她说完心情不错的接着逛园子。
空心默默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园子里,景稚月还遇到了不少人。
可不管是来宾还是景家的人,见了她虽有面上的恭敬,眉眼间的鄙夷却怎么都抹不去。
她懒得看这些人变脸的绝技,索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里坐着等看戏。
半个时辰后,空心低着头疾步走来,低声说:“王妃,办妥了。”
景稚月眼中微微发亮:“这么快?”
空心面上多了几分局促,顿了顿才尴尬地说:“侯爷龙精虎猛,是很快。”
她原本只是按景稚月说的,把青锁和青黛打晕带到了悬水阁中,顺带设计把宣平侯引了过来。
可谁知道她前脚刚出悬水阁,都不确定燃情香到底起没起效,见了极品美色的宣平侯就先把持不住了……
空心不忍去回想自己看到的画面,一言难尽地说:“悬水阁是府上绝景,奴婢回来时,还遇上了前去看景的人。”
也就是说,宣平侯很有可能要现场直播了。
景稚月一听这话来了兴致,马上站起来说:“走走走。”
“看热闹去。”
难得的奇观一景,大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她刚带着人走到半道,就撞上了神色尴尬脚步匆匆的妇人,其中还有面色铁青的景夫人。
景稚月脚步一顿,看着气到浑身颤抖的景夫人,微妙地说:“恭喜母亲。”
“本妃听说,母亲又多了两个伺候父亲的妹妹?”
前有来人,后有追兵,还没有可藏身的地方。
景稚月心一横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三步并做两步飞扑到景连海院子的正门前,一边不要命似的往外咳血,一边娇弱无依地拍着地哭了起来。
“连海,是我没本事劝不动王爷,长姐对不起你……”
“但凡我能再多几分美貌能获王爷欢心,我说不定就能想法子救你了……咳咳咳……”
“连海,我对不起你啊……”
景稚月哭得声泪俱下,掩在嘴边的手指缝里都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闻声跑过来的三少爷,还有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白启明,以及一众下人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怔在了原地。
三少爷景慕云看着咳血染红了大半裙摆的景稚月,难以置信地说:“丑鬼你这是做什么?”
丑鬼哭哭啼啼地转头看他,刚一开口哇一声又是一大口血。
又是血又是疤,血肉模糊的糊了一脸,这一瞬间的画面美到惨不忍睹。
景慕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晦气的厌烦。
白启明也吓得不轻。
可他迟疑半晌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带着温柔的笑伸手说:“表妹,地上凉气重,你身子不适,表哥先扶你起来吧。”
景稚月一听表哥二字心神大震,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这个晦气东西离我远点!”
本来就没什么谢空青都能提了一嘴。
要是今儿拉一把罪恶的小手,下一个被抬出云烟阁的倒霉蛋就是她!
景稚月果断坚强自立地站了起来,抬手一抹嘴边的血,直接糊了自己一个全脸。
看起来更丑,更吓人了。
本就错愕的白启明见此手怎么也伸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景稚月躲什么似的飞快往后退。
白启明胸腔里翻涌起一股压不住的恶心,顿了顿故作温柔地说:“表妹,是不是淮南王让你受委屈了?”
“我听说淮南王心狠手辣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你忍辱嫁入淮南王府,肯定少不得夜夜垂泪,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不如跟我说,我……”
“胡说八道!”
专心给景连海哭丧的景稚月突然脸色一变,理直气壮的开始胡说八道。
“我夫君风光霁月公正无私,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顶天立地气宇轩昂,温柔体贴才华横溢,他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闭着眼一通胡吹乱捧,捧完了还不忘强调:“你个晦气东西再敢说我夫君半句坏话,我就告诉我夫君,让他剁了你的脑袋!”
白启明想不通景稚月为何突然对自己态度大变,无端受辱后脸上的笑也端不住了。
他沉下嗓说:“表妹,我本是好意,你自己不识抬举就罢了,可别一时病糊了脑子胡乱说话,我……”
“你说我不识抬举?!”
景稚月唇边扯出一抹讥诮,冷眼看着白启明说:“你算什么东西?”
“我在闺中是宣平侯府嫡长女,出嫁后是淮南王妃,你只是个赖景家苟且活命的穷举人,咱们到底谁给脸不要脸,谁不识抬举,你心里真就没数?”
她突如其来的强硬让白启明猛地顿住,脸上面具似的温润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景稚月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狰狞,不屑的在心里说了两个字。
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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