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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免费阅读

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果人转过来一看,李嬷嬷发现是檀容跟紫烟,顿时惊诧不已。这事实在难以解释,檀容不知该怎么说,紫烟也浑身紧张。她俩的回答要是说不好,恐怕得惹来大麻烦。正当檀容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夜莺摘出去时,忽然七重从正屋出来,对李嬷嬷说道:“世子爷让她俩进去,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李嬷嬷一愣,颇为不解:“世子爷多有劳累,不如让老奴处理……”“李妈妈,你是院里的老人,难道也不懂规矩吗?爷既然说了,还是照办为好,不然出了什么事,你我可都担当不起。”七重一番话说完,不疾不徐,比起一般护卫随时都散着戾气,他显得柔和很多。檀容实在难以相信,韩晏身边竟然能有好脾气的。李嬷嬷脸色微白,立即点头应声:“七哥儿说得对,我这是老糊涂了,那就劳烦七哥儿把她俩带进去吧。”她...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11-27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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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人转过来一看,李嬷嬷发现是檀容跟紫烟,顿时惊诧不已。这事实在难以解释,檀容不知该怎么说,紫烟也浑身紧张。她俩的回答要是说不好,恐怕得惹来大麻烦。正当檀容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夜莺摘出去时,忽然七重从正屋出来,对李嬷嬷说道:“世子爷让她俩进去,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李嬷嬷一愣,颇为不解:“世子爷多有劳累,不如让老奴处理……”“李妈妈,你是院里的老人,难道也不懂规矩吗?爷既然说了,还是照办为好,不然出了什么事,你我可都担当不起。”七重一番话说完,不疾不徐,比起一般护卫随时都散着戾气,他显得柔和很多。檀容实在难以相信,韩晏身边竟然能有好脾气的。李嬷嬷脸色微白,立即点头应声:“七哥儿说得对,我这是老糊涂了,那就劳烦七哥儿把她俩带进去吧。”她...

《檀容韩晏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结果人转过来一看,李嬷嬷发现是檀容跟紫烟,顿时惊诧不已。

这事实在难以解释,檀容不知该怎么说,紫烟也浑身紧张。

她俩的回答要是说不好,恐怕得惹来大麻烦。

正当檀容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夜莺摘出去时,忽然七重从正屋出来,对李嬷嬷说道:“世子爷让她俩进去,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

李嬷嬷一愣,颇为不解:“世子爷多有劳累,不如让老奴处理……”

“李妈妈,你是院里的老人,难道也不懂规矩吗?爷既然说了,还是照办为好,不然出了什么事,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七重一番话说完,不疾不徐,比起一般护卫随时都散着戾气,他显得柔和很多。

檀容实在难以相信,韩晏身边竟然能有好脾气的。

李嬷嬷脸色微白,立即点头应声:“七哥儿说得对,我这是老糊涂了,那就劳烦七哥儿把她俩带进去吧。”

她说完回瞪檀容他们一眼,提着灯离开了。

七重目送她离开后,才转脸招呼檀容他们:“走吧。”

檀容跟紫烟对视一眼,该来的总要来,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痛快点!

檀容几乎是带着上刑场的心情进了正屋,然后穿过重重纱帐跟隔扇门,最后直到内室的屏风前。

里面没动静,只有足够亮堂的烛光氤氲。

七重走进屏风里面,低声似乎说了什么,片刻又转出来,传达指令:“爷让你们先跪着好好反省。”

檀容跟紫烟应了一声,乖乖跪下。

就这么半盏茶的功夫,屏风里传来细微响动,像是有什么木板磨蹭的声音。

檀容偷偷抬眼探看,屏风挡得很严实,什么都瞧不见。而七重也守在旁边,她也不敢有多余的小动作。

又过了片刻,屏风里传来韩晏微带慵懒的声音:“叫她们进来。”

“是。”

七重朝檀容她们示意,俩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慢慢转过屏风。

韩晏正斜卧在榻上,发髻已经散下来,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背上,他眸光一瞥,冷笑:“我还以为你俩私奔跑了。”

韩晏沉晦的眼神斜瞥过来,深黑的瞳仁映着烛光,渗出幽冷微光。

檀容有种被毒蛇注视的感觉,心底发颤,极力低着头。但该说的还得交代,她只能硬着头皮将事情经过禀明。

紫烟在旁附和,除了被拍花子迷晕那段不清楚外,其余的她都有经历。

在回来的路上,她俩就偷偷商量过,被问起来就说是拍花子的迷药剂量不够,中途她俩醒过来大喊大闹,被路过的正义之士听见,赶来搭救。

至于进府的事,紫烟回想起府里右侧门旁有个狗洞,一直留存至今。身形娇小的女子也能钻进钻出。

于是俩人商定,到时候就一口咬定是从狗洞钻进来的,反正也没人能证明她们说得是假话。

檀容不想暴露夜莺,怕给他惹来麻烦,再说“半夜被陌生外男送回府”这事要是传开了,对女儿家来说有损名声。

她已经就这样,破罐子破摔,但紫烟好端端地被传出什么谣言,那就不好了。

韩晏听她们说完,垂眸面无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珐琅小刀。

檀容快速地瞟他一眼,又立即垂下眸光说:“玉佩拿回来了,请世子爷过目。”

她说着双手捧着红木盒向上呈。

旁边站着的七重接过来,递到韩晏面前。世子爷打开木盖看了一眼,就叫自己护卫收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檀容犹豫不决,她极少自己做主,身为丫鬟,主见是最要不得的东西。现在她要自己判断,这盯着自己看的公子是好是坏。

他会不会就是吴修山?

檀容决定过去晃一晃,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慢悠悠地靠过去,双手紧握小盒子。

越来越近,距离还有半丈远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再走就进到人家的屏风里面。

“有事吗?”

这端庄俊雅的公子先开口了,声如其人,透着温润如玉般的柔和。

檀容慌忙行礼说道:“奴婢是韩王府的檀容,请教这位公子可否姓吴?”

“在下不姓吴,你要找的是不是东门道的吴家公子?”

檀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韩晏根本没给她细说。她平常又不怎么跟外界打交道,完全对不上号。

那俊雅公子轻轻一笑,又说:“你是不是找吴修山?”

“正是!”檀容心喜,赶忙又行一礼:“公子若知道,请您指点方向,奴婢主人有要事相托。”

“前边插着青竹的屏风,吴修山就在那。”

“多谢公子指点!”

檀容道谢之后转身就走,她不想跟这些贵公子们有太多牵扯,实在担心会出纰漏。

以前在苏家虽然过得煎熬,但好歹在宅内她知道如何活下去。到了韩王府里也一样,尽管韩晏喜怒无常,可至少仍有些规律可循。

在外面,她有种自己被扒光,惨遭遗弃的感觉,既不安又难受。

这偌大的厅堂内,只有一处的屏风插着青竹,枝干修挺,翠叶鲜亮。

檀容刚到近前,正想隔着屏风询问一声,就见旁边的帐子突然被掀开,有人从中闪出来,似乎急着要离开。

那是个穿蓝灰宽袖绫袍的男人,长相英朗,眉眼微含煞气。

他眼珠一转,看到檀容,明明只是随意地一瞥眼却仿佛生出怒火来。

檀容心一慌,赶忙问道:“请问您可是吴修山公子?”

“在下正是,何事?”

“奴婢主人叫奴婢来给吴公子送东西,说是请您的。”檀容说着双手捧上小盒子。

她这时候才仔细看了两眼,盒子本身很普通,雕刻纹路古朴,材质也并不名贵。

吴修山上下打量她,并没有急着拿走东西:“你家主人是?”

“韩王府世子。”

吴修山豁然一笑,眉眼间隐含的煞气荡然无存,他拿过盒子,当场轻启盒盖,瞟了一眼之后就将东西收起来。

“我知道了,转告你家主人,就说过两日我请他喝酒,最近鹰隼闹腾,时间再联络。”

吴修山说完就急匆匆离开,那抹蓝灰身影很快消失在人影幢幢当中。

檀容大大地松了口气,她又完成一项任务。

只不过这吴公子的话怪怪的,最近锦都鹰隼泛滥吗?很闹腾吗?

不过她深知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这样才能有命活。

返回韩晏身边,她将前后经过一一禀告,又转达了吴修山的话。

韩晏此时端着一茶盏,垂眸静听。

宋兄成珍等人都不见了,或许是到别的相识那里玩闹。

“给你指点的人长什么样?”韩晏问道。

檀容很自然地复述方才所见,当说到那位公子气度端庄俊雅时,冷不防一杯茶水兜头泼过来。

檀容一下懵了,茶水已经不热,但仍是浇得心发慌。

“谁让你接近那人的?”韩晏冷眸一瞪:“该不会是看对方俊秀就贴过去吧?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可笑得很。”

檀容争辩:“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凑巧碰见……”


他终于开口,声线微微沙哑:“念在东西没丢的份上,这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起这整个院内洒扫都归紫烟。”

“是。”紫烟低着头领命,她不敢再提过去种种,只想兢兢业业打消主子爷的怒意。

“至于檀容,等我明天想好再说,你们散了吧。”

韩晏说着挥手示意退下。

檀容没有等来自己的“判决”,没有任何幸灾乐祸,只觉得惶恐不安。

可她又不能违抗命令,只能跟着紫烟默默告退。

离开正屋之后,檀容跟紫烟都没了说话的心思,道了声别就各回各屋休息。

只不过檀容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猜测世子爷会如何罚她,怕不是又要整新花样叫她出丑。

这未知的总是最叫人恐惧,她一直熬到快天亮才迷糊着,没睡多久便爬起来收拾。

今日轮到她近身服侍韩晏洗漱更衣,早早就在屏风外等候。

小丫鬟们已经把热水打来,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可也奇怪,等了许久也不见韩晏有动静,檀容稍稍探头,想看看情况。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

檀容心一紧,差点脚软,头皮都麻了,赶紧恭声回答:“奴婢不知世子爷已醒,还请爷恕罪。”

“进来吧。”

檀容松了口气,朝那些小丫鬟招招手。众下人鱼贯而入,捧水盆的,拿巾帕的,一个个井然有序。

韩晏就坐在床榻边上,只穿着素白里衣,长发披垂肩背,黑柔如锦。

他眉目间还残存着睡意,比往日多了几分柔意。

恍惚间,檀容有那么一点熟悉感,但又迅速烟消云散,连些微的痕迹都无法寻觅。

韩晏抬眸,嘴角轻笑:“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檀容脸顿时一红,赶紧低头服侍他洗漱更衣。

等到一切妥当后,她轻轻梳着韩晏发丝,窗外透进阳光,晕染得黑发泛光。檀容小心而利落地束起挽髻,再佩戴玉带金冠。

就在她要放下玉梳时,韩晏忽然开口说道:“我很满意,本该赏你,但昨日的罚还没结。”

檀容心咯噔一下,攥紧梳子。

韩晏起身,直接出了内室。

??

檀容不明所以,这算怎么回事?话说到一半就走了?就算犯法上刑场,那也是一口气念完判词,要杀要剐都来个痛快。

她紧跟出去,可又不好上赶着询问自己受什么罚,左右纠结之际韩晏已经带着心腹出府。

她百爪挠心,无法之下,只能去干活分散精力。

饶是如此,仍不免猜测到底会是什么?

她真希望是跟紫烟一起负责庭院打扫,虽然偌大的梨香院只有俩人清扫会非常疲累,但总好过胆战心惊,不知何时会“死”。

就这么干熬到下午申时正,忽然有丫鬟来找檀容。

她放下手里的活计,出来一看,是韩王妃身边的大丫鬟馨秀,身后还跟着俩小丫头,端着红漆托盘,放着衣裳物品,还有一盘红枣子。

馨秀笑容可亲,见了檀容先是道了声喜:“这是王妃叫我送来的,你以后可有福了。”

檀容一脸懵,越看那些东西越不对劲。

衣裳是桃红色百子图袄衫,银刻鲤鱼手镯一对。而那盘红枣子都去了核,塞的饴糖。

馨秀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这可是世子爷亲自定下的,其实我早就觉得是这么回事,陪嫁来的多半如此,不过你倒是厉害。”

“好姐姐,你什么意思?”檀容不愿往坏处想。


“我不想听,闭嘴。”

檀容忍不住了,所有的委屈汇聚到这一刻,爆发出来:“就算世子爷您不听,我也要说,您只让我去找人,又不说到底在哪,奴婢从未在外走动,谁都不认识。您就是……故意让奴婢出丑!”

她又气又急,脸涨红,眼眶发潮,倒衬得人如桃花,有种水艳艳的鲜活劲。

韩晏直直地盯着她,忽而一笑,俊容明艳生辉,说出的话却伤人:“对你宽容几分,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你有什么价值让我故意为难你?在我眼里,你就跟路边的小石子一样毫无区别。”

檀容伤心难过,倒不是自己在世子爷眼里地位低微如尘。被人当面这么说,当然是难受的。但作为丫鬟,身为低微这事早就注定。

而是她本来以为自己顺利完成任务,不求有奖赏,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夸赞,只要不找她麻烦,不挑刺就好。

结果韩晏却这般对待她,突然间翻脸,还让不让人活?!

她杵在那不动,心里已经豁出去,大不了就是被世子爷打死。

只是想到妹妹以后孤苦伶仃,风雨飘摇,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欺负,她这心又瞬间后悔。

要不现在跪下来祈求?也许世子爷还能给她条活路。

檀容已经认定自己不死也剥层皮,正想着如何挽救之际,忽然听见韩晏轻轻一笑,桃花眸柔和起来:“你说得有理,今天你办得不错。”

他起身走到近前,嘴角的笑容似乎有深意:“回去好好赏你。”

说完他转身走。

檀容一下愣住,她张望了左右,发现韩晏向着门口走去,她也只好赶紧跟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充满怒意地拿茶水泼自己,现在所有情绪都化作虚无的泡沫般不见了?!

檀容不能理解,离开前下意识地回头看,隐约瞧见有些人的目光也追到门口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对外界稀少的认识,令她不知该如何判断。

回程她仍然跟韩晏同坐马车,这本来不合乎规矩,但韩晏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还在生气啊?”

韩晏笑盈盈的,这次更离谱,他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檀容坐过来。

檀容想到自己之前得罪他,现在是不是顺从点比较好?

要是只她自己,那大不了一死,可想到妹妹她就心软了,不能让妹妹孤苦伶仃地在世上煎熬。

她边想边不情愿地挪过去,坐到韩晏腿上。她被整个搂住,心跳得已经到达嗓子眼,脸皮迅速红热起来。

“即便我没说,你也可以返回来问我,难道为了这么一句话,我还能吃了你?”韩晏悠悠说道。

檀容心里撇嘴,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是这么讲理的人吗?

这话她敢想,但不敢说,只能表面唯唯诺诺地应着。

“外面的人心思杂,你不懂当中的缘故,万一被人坑蒙拐骗如何是好?”

“那奴婢是死是活都是命,不用世子爷操心。”檀容闷声说。

她到底没忍住,但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再瞟到韩晏似笑非笑的神色,立马认怂:“世子爷教训得是,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谨记在心。”

她趁机坐到旁边,再被韩晏搂在怀里,她整个人就要像过年时的爆竹般炸开。

韩晏也没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垂眸深思。

这样子让檀容更心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


檀容余光瞟到韩晏跟苏婉欣就站在屋廊上,正看向这边。

她极力克制着想要扭头就跑的冲动,继续将水塘上飘荡的枯叶收到网兜里。水很冷,她止不住发抖。

“你,过来。”

韩晏沉声说道。

檀容微微侧头,确认是否再叫自己。

旁边的王嬷嬷低声呵斥她:“主子爷叫你呢,傻愣着干嘛?还不快过去!”

檀容这才慌起来,不由胡乱猜想,招呼她过去是何意思?难道世子察觉昨晚洞房的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她铁定活不成了!

从水塘出来过程中,她偷偷攥了把混合花肥的淤泥,然后趁在假山后整理衣袖的功夫抹在衣襟上。

一股发酵的臭味散发出来,熏得檀容自己都有点恶心。

她就这样站到韩晏跟前,恭顺行礼:“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夫人。”

韩晏眉头紧皱,抬手轻轻扇了扇面前空气,太刺鼻了!

原本他感觉那股特殊香气似乎从水塘方向而来,正好只看见了檀容,于是叫过来想确认一下。

结果人到了跟前,竟然浑身散发腐烂发酵的臭味。

苏婉欣虽然不知道韩晏把人叫来什么意思,不过并不耽误她挖苦檀容:“你这身上什么怪味儿,恶心死了,臭得像恭桶里的石头!”

檀容低头不说话。

韩晏不耐烦地摆手:“赶紧滚,熏得眼睛疼!”

檀容就等这句话呢,转身就小跑起来。

“等等!”

身后传来韩晏的声音,檀容心揪起来,慢慢转过身。只见这位世子爷随手扔过来个荷包,啪嗒落在她脚边。

“好好去去味儿,我这院里可容不下臭东西,若再让我发觉,所有婆子丫鬟通通杖二十!”

韩晏声冷含怒。

众下人连连称是。

撂下这句话,韩晏扬长而去。苏婉欣紧随其后,临走还不忘狠瞪檀容一眼。

檀容拾起那荷包,隔着布料摸出来里面装着香饼,熏香用的。

这时王嬷嬷像笨重又野蛮的母熊般冲过来,伸手拧住檀容耳朵。

“贱蹄子,就会惹事!我呸,又馋又懒,没一个好东西!”

“这还不是您让我去收拾水塘,蹭到烂淤泥,熏坏了主子……要不我去求夫人,把我调走,免得王妈妈您看着我闹心。”

檀容故意这样说。

王嬷嬷瞪她一眼,果然不再骂,呼喊其他几个小丫鬟去烧水,备浴桶。

这王嬷嬷也是从苏家陪嫁来的,以前檀容就跟她打过交道,清楚她脾气,知道怎么说让她闭嘴。

在偏房里,小丫头将浴桶灌满热水,笑嘻嘻说:“檀姐姐,要我给你搓背吗?”

“不用,你守着门就行,我很快的。”

“好嘞,檀姐姐你有事就叫我。”

小丫头关好门后坐在凳子上,随手拾起树枝在地上勾勾画画。

檀容脱掉衣裳,慢慢浸入水中,温热气息刚好抚慰她疲倦的身躯。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腰酸得快要直不起来。

热气令她紧绷的精神慢慢放松,真想就这样好好歇歇,但她知道以后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虽说之前引起世子爷的注意完全是迫不得已,绝非她本意,但苏婉欣绝对会以此为由,变本加厉找她茬。

以后只要还在这院里,总有撞见的时候。总不能每次都抹臭抹黑,得想办法调到别处当差。

只是这谈何容易,得慢慢熬了。

她边胡思乱想边清洗身上,不敢耽误太久,不然又得挨罚。

约摸一刻多钟时间,檀容清洗结束,正准备出浴桶时,忽然房门哗啦一下从外面推开,一高挑尖脸的丫鬟跨步进来。

檀容认得她,是苏婉欣的贴身丫鬟,名叫春桃。

她一进来也无二话,将檀容叠放好的衣裳扔地上,直接上脚踩踏。

“你做什么!”檀容想阻止,奈何光着身子。

虽说这院里轻易不会进小厮,可房门大敞,她身无寸缕实在不敢。

春桃笑着将踩脏的衣服拾起来,说道:“夫人说让我帮你好好洗浴,我这不小心把你衣服弄脏了,现在拿去洗,你可别着急。”

说完她转身就走,关上房门还落了锁。

“春桃你回来!把衣服还我!”檀容急切。

隔着门,春桃嬉笑:“你千万别着急慢慢泡着吧!”

随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檀容早想过自己嫡姐会报复,但哪里想到会这么快!

这偏房平常就不怎么有人来,现在苏婉欣一定下令院里婆子丫鬟都不准靠近。她这样子又不好呼救,要是光着身子出去……丢死人了!

偏偏这里连块大点的布料都没有!

深秋时节水凉得快,她泡在浴桶里瑟瑟发抖,只能出来用巾帕擦干,然后左翻右找,终于搜出来块勉强能围住腰的破布料,底下就到小腿。

她试着推门,锁得很结实。

屋里唯一的小窗,只容得下五岁小孩进出,她实在无法。

檀容急得想哭,硬给憋回去,现在哭也没用。

她趴在窗户前,透过缝隙窥探到外面有人路过,是之前的小丫鬟。

“小花!小花,你帮我开下门,帮我找个衣服好不好?”

小丫鬟顿住脚步,犹豫再三,小声回答:“檀姐姐,对不起,她们说我要是帮你就打折我的腿!”

她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檀容根本叫不住,这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这之后,真的在没有脚步声靠近过。

她继续呼喊,却无人应答。

眼见着窗外的日头逐渐西沉,日光暗淡下来,偏房内什么光线都没有,只能分辨出些模糊影子。

檀容躲在角落坐着,双手紧紧环抱膝盖。她已经冷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额头面颊发烫,怕是烧起来了。

这要是熬一晚上,恐怕风寒入骨,像她这样遭主子厌恨的,连一碗最廉价的汤药都没有。

不,明日能不能出去都难说,没准就这么冻死在这里……

檀容越想越难过,终于忍不住眼眶发热,有泪水打转。

正当此时,偏房紧闭的门扉忽然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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