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你不爱他爱的要死要活吗？你……”
“我曾经是为他要死要活，离开他我便没有了去路。”我打断了秦玉眉的话。
是啊，我从小到大被灌输的就是顾成钧是我的全部。
我为他而活。
他喜欢什么，他不喜欢什么，我全都要牢记在心里，甚至我还有一个专门记录他起居日常的本子，他挑食，对牛乳过敏，最喜欢的颜色的蓝色，我便穿了整整十二年的蓝色衣裙。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他。
哪怕知道他在外面流连花丛，哪怕知道他有很多女人。
我也会像我母亲那样安慰我自己，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只要他还愿意给我主母的位置，只要他还愿意回家，外面的女人无非就是个取乐的玩意。
可是当他提出要娶秦玉眉的时候，我就一无所有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如今我已经从深渊里走出来，看到前方的繁华锦绣，我还会回去吗？
我看向秦玉眉。
说出了这半年来一直在心里默默念着的话。
“我已经不爱他了。”
秦玉眉冷笑，让开身体露出一直站在门外的顾成钧。
“成钧，你听见了吧，她不爱你了，你死心了吧？”
顾成钧的脸色很不好。
7
可是他不信。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我不爱他了。
他狠狠的攥着我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我手腕的骨头捏碎了。
“苏月清，你说过的，你会一直爱我，只要你活着就会爱我。”
那是多久的事了。
隐约记得是我十二岁那年。
顾成钧的姐姐说了亲事，小女儿害羞，躲在我房间里跟我讨论情情爱爱。
她问我，你爱顾成钧吗？
我不知道。
我并不知道爱是何意。
我只知道看到顾成钧我就会很开心，只要他陪我玩，只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