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鹏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火葬场,我转身投入邪神怀抱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华绿豆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我站在阿井身边,还在考虑怎么介绍,抬头就瞥见阿井嘴角扬起的弧度。那眼神,在他见到梁鹏时出现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扯住他的袖子,用口型无声警告:“这个不行。”阿井黑眸闪烁,最后乖巧地叫了声:“阿姨。”17.说不清为什么,我直觉阿井跟我闹起了脾气。他仍然跟着我寸步不离,气场像极了一只守着巢穴的凶兽。白事流程安排好的当晚,我腾出空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问:“怎么不开心?”阿井的眼睛突然变成全黑,试图扭开脸。我没放手,他挣不开,半晌垂下头靠在我肩膀上。他冰凉的气息在我耳边嘟囔:“不喜欢。”“想吃掉。”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儿。我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无奈的笑着安抚他:“这次真的不行。”“嗯。”他没抬头,明显对答案不满意。...
《全家火葬场,我转身投入邪神怀抱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p>我站在阿井身边,还在考虑怎么介绍,抬头就瞥见阿井嘴角扬起的弧度。
那眼神,在他见到梁鹏时出现过。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扯住他的袖子,用口型无声警告:“这个不行。”
阿井黑眸闪烁,最后乖巧地叫了声:“阿姨。”
17.
说不清为什么,我直觉阿井跟我闹起了脾气。
他仍然跟着我寸步不离,气场像极了一只守着巢穴的凶兽。
白事流程安排好的当晚,我腾出空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问:“怎么不开心?”
阿井的眼睛突然变成全黑,试图扭开脸。
我没放手,他挣不开,半晌垂下头靠在我肩膀上。
他冰凉的气息在我耳边嘟囔:“不喜欢。”
“想吃掉。”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儿。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无奈的笑着安抚他:“这次真的不行。”
“嗯。”
他没抬头,明显对答案不满意。
“嗯,阿井最好了。”
看着他后颈的绒毛,我出神地想到:阿井对我母亲的敌意是不是太明显了?
阿井……有事瞒着我?
我紧接着意识到,我好像从来没了解过阿井。
他从哪儿来?活了多久?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他。
我没有哪一刻如此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18.
梁鹏的葬礼定在周日,来的人都是母亲和继父的朋友。
再加上继父也失踪有些时日了,在外人看来也是凶多吉少。
来客眼里多少都带有些同情。
安慰的话说到最后大多是“别太伤心了,你还有这么好的女儿呢。”
往往这时候母亲反而哭的更伤心了。
我实在想笑。
这话和在她心上插刀子有什么分别。
她恨不得死了的是我。
她一直魂不守舍。
梁鹏今天意外的没有大呼小叫,偶尔我能发现,他在偷瞄我。
放下行李母亲扭着手不安道:“昭昭,你爸爸要是出事了家里可怎么办啊。”
我冷漠道:“你和梁鹏有手有脚,怎么不能活。”
她半张着嘴,反驳我:“这不行啊,我也不会什么啊。”
“你家务不是干的挺好么,去当月嫂,现在赚的不少。”我给她出主意,“不想干活也行,我也能养着你。”
她脸上刚有点喜色,我下一句话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
“梁鹏得养活自己。”
“凭啥!”
他一嗓子吼出来,有了点以往的嚣张跋扈,被我瞥了一眼,就心虚的躲开眼神,浇灭了火气。
10.
安顿好母亲吃过晚饭,我到家差不多九点了。
门一开就能看见玄关的小厨房灶火上煮着东西。
客厅没开灯,我模糊的看见沙发上坐着人。
进贼了?
我吓了一跳,小心的挪到灶台边上摸水果刀,一边考虑要不要逃跑。
这个距离,跑也来得及。
就在我犹豫的当口,沙发上的人影缓缓动了。
朝向我的,是一张苍白如纸的青年男性面孔。我的心脏本能地跟着一沉,却在看到他漆黑的眼珠时,想到一个可能。
“阿井?”
我试探的叫他。
这是我们商量后给它起的名字。
“昭昭。”
人影从沙发上站起来,从阴影中走到灯下。
阿井站直的身影比我高出一头还多,意外地有压迫感。
直到我看清他的打扮。
“噗。”
我没忍住笑出声。
“你原来能从井里出来的么?抱歉家里没有男生的衣服。”
他现在裹着我的灰色空调毯,看着像只猫头鹰。
猫头鹰忽然张开翅膀,把我一起裹了进
出现了一瞬间,我终于摸到玄关上的水晶烟灰缸,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额头砸了下去。
“去死吧!”
那一刻,我心里求生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男人捂着脑袋,鲜血从他手指缝隙流下来,他也被激怒了,红着眼冲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我供你吃让你上学,让我睡一觉怎么了!”他嘴里吼着。
窒息的感觉只存在了一瞬就消失了,那双手也渐渐离开我的脖颈。
我不认为色字上头的男人会突然良心发现放了我。
发生了什么?
我连滚带爬跑出他的阴影,却看见他维持着伸手的姿势,眼球凸起脸色涨红,脖子上缠绕着一圈黑色黏稠的物质。
下一秒,快的我来不及反应,男人接近二百斤的躯体“噗通”一声被拽进井里。
阳光下,古井中,传来了清晰的咀嚼声。
我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脑子里只剩下震惊,和世界观破碎的恐惧。
那口井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觉。
我没病。
7.
回到公寓后我一头扎进被子里,又惊又怕的发起了高烧。
梦里一会儿是被继父按住的恐惧,一会儿是他死前震惊的眼神。
我的身体也烧的时冷时热,知道该爬起来吃药,但眼睛睁开都费力。
梦里我恍惚的听到有人叫我名字,额头上也忽冷忽热。
昭昭,昭昭。
是我从没听过的温柔。
退烧后,我被烧开水的声音叫醒。看着天花板,我下意识松了口气,又立刻警觉起来。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水是谁烧的?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捂住额头一阵眩晕。
冷静后我才发现,不仅是水壶,电视和厨房的
了声。
母亲脸上的笑也有点挂不住了。
“妈,他是二十了,不是两岁。”
“都能负法律责任了。”
“你当我傻还是当他傻?”
母亲张了张嘴,脸色涨红,半晌憋出一句:“昭昭,你现在怎么……”
后边的话,她也许说了,也许是我没听见。
我的注意力落在了客厅正中央那口井上。
又出现了。
就连梁鹏都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屋里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多年不见,他们也许忘了,我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要是破罐子破摔对梁鹏做出点什么,也只有他们后悔的份儿了。
5.
这顿晚饭我吃的食不知味,母亲和继父中间轮流给我夹菜。
全桌除了喘气的没一个人吭声。
饭后我本打算出去找个酒店住,度过这两天,母亲听完赶紧劝住我,又答应给梁鹏买双鞋。这事才算完。
他们又是和睦的一家人了。
隔天是母亲五十岁生日,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决定回来。
寿宴这天来了不少人,都是母亲和继父的亲戚朋友。继父在县城条件最好的酒店包了一个小宴会厅,摆足了排场。
母亲戴上了她所有的金饰,笑的合不拢嘴。
我的出现更是她门面的一部分。互相交谈间都要和人夸一句“你有一个好女儿。”
寿宴折腾到傍晚才结束,后面大部分都是男人们的喝酒时间。
我老家十八线小城,酒桌文化盛行。
只有这时候平时被嫌弃的性别,现在才有了优势。
不用喝酒。
等到回去,梁鹏和我母亲一起费了老大力气才把继父塞进车里。
两个人累的呼哧带喘,梁鹏拧眉问我:“你就站着?也不知道搭把手?”
我朝车里瞥了一眼,转身上了驾驶位。
继父又不是亲爹。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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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井反应极快的护住我的后脑,咚地一声,在我脑中回响。
失去意识前,我只想问阿井,垫在我脑后的手指疼不疼。
20.
这天傍晚我就醒了,醒来后脑袋还一阵接一阵的眩晕。
病床旁边的人没有说话,直接走过来半抱着把我抱起来,让我靠着床头坐好。
缓了一阵才看清病房里除了阿井没有别人。
“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声音哑的要命。
他乖顺的伸出手,苍白的指骨上看不出一点伤痕。
“没受伤就好。应该挺疼的吧。”
“不疼。”
阿井拉起我的手,脸颊蹭了蹭我的手背。
病房门响了声,阿井立刻收起温和的表情,又换上戒备的状态。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
母亲瑟缩着从外面走进来,小心试探道:“好点没,怎么就摔倒了。”
她眼神躲闪,心虚的明显。
我按着额头淡淡应着,等她说完。
果然,母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缓缓道:“警察同志帮忙调解过了,那边说只要本金十五万就可以了。”
“听说那边也有问题,不合法。”
说着她挺直脊背,脸上露出些许喜色。
“昭昭你看这钱……”
“家里房子卖了吧。”我说,“房子首付是我出的,正好够还钱。还上贷款剩下多少就是你的养老钱了。”
我语气平静,母亲却急了,忽然扑过来,颤声问道:“昭昭,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你不是最爱妈妈了吗?”
我抬眼,冷静的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冷笑着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她慌了,又赶紧扑过来:“昭昭别这样对妈妈,房子卖了妈妈怎么办?妈妈不能没地方住啊。”
“你说过要养我的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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